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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镖-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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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人连中数枪,倒在地上死于非命!
  这时蓝蝶跺脚道:“金斧,刚才公孙先生不是吩咐我们活捉的吗?”
  所有人这才恍然。金斧傻眼,吭吭哧哧地说:“打都打死了,你再说有什么办法?等会看还有没有活口。”
  大约一分钟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夹着一个人,带着两个人走了出来。
  “活口呢?”公孙羽冷峻地扫了外面的人一眼。
  所有人顿时傻眼,红蝶惊讶地问:“里面的人都死了?”
  “废话!”跟在后面的铜斧叫了起来,“有三个人质在敌人手中,如果公孙先生下手不快点狠点,你的姐妹早就挂了!”
  红蝶怒目而视:“为什么单说我的姐妹,你不是一样吗?”
  公孙羽将受重伤昏迷的白蝶丢到蓝蝶手中:“立即撤,警方马上到了!而且白蝶伤势相当重,得立即救治!”
  一分钟后,众人分别乘坐两辆面包车中朝青浦方向撤去,准备从那里绕道进城,不留给警方任何线索。
  当然,由于北宫灵雨那辆座驾还遗留在大洋海底世界附近,公孙羽在此案绝对无法脱身。但他采取先发制人手段,分别将电话打给了汪泓及叶红菱,将在路上遇到敌人伏击的案情向二人作了简介。
  汪泓正在前往现场的路上。由于有人多次报案大洋海底世界附近连续发生激烈枪战,故而市局领导都被惊动,他这个刑侦方面一把手立即被责成率领上百警力前来支援。
  在得知公孙羽已经在返城的路上,汪泓表示让他先回山庄,他会随后拜访。
  至于叶红菱,她沉默片刻后问:“你开枪了吗?”
  “开了,麻醉枪。”公孙羽淡淡答。
  女警冷笑一声:“公孙羽,我现在越来越猜不透你了!到底那个才是你的真面目?特战之王?保镖?黑社会老大?”
  公孙羽默然。
  女警也沉默了。良久后她突然道:“我现在马上来找你,你最好在三十分钟内到达水榭兰轩!”
  公孙羽捂住手机话筒问冷着脸的红蝶:“水榭兰轩在哪儿?”
  红蝶轻蔑地扫了他一眼,竟然歪过螓首不答。
  男人无奈地将眼光转向蓝蝶,冰山女郎道:“如果东海没有第二家的话,应该在静安公园附近,靠近静安寺的地方。”
  静安公园?公孙羽估计了一下行程,对女警道:“40分钟。”
  女警“嗯”了一声将电话挂了。
  “请将我放在距离路口最近的地方!”公孙羽转头对司机道。
  红蝶撇嘴露出不屑的目光:“喂喂,公孙羽,你不会刚刚脱离危险就忙着泡小妞吧?那位警花小姐就那么吸引你?啧啧,也是哦,听说男人最受不了制服诱惑,尤其是什么女法官啊,女护士啊,空姐啊,女警啊!”
  蓝蝶看了看公孙羽,低声喝道:“红蝶,你就不能少说几句?人家公孙先生是去有公事!”
  红蝶气愤愤地说:“公事?刚才那个汪总队长不是让他回山庄等候吗?干嘛他现在又找那个姓叶的女警?人家一叫就慌慌张张的去,什么意思嘛!亏得大小姐还喜欢这种人!”
  “什么意思?”公孙羽突然异常凌厉地盯了她一眼。
  “没什么意思!”火辣女郎貌似有些心虚,扭转螓首,不敢看他。
  38分钟后,公孙羽打车来到水榭兰轩。这是一家大型酒吧,装修异常富丽堂皇,看来档次不低。
  男人正朝酒吧张望,突然一辆三菱越野警车缓缓驶来,随即绝色女警探头道:“上车!”
  默然上车后,女警将车辆朝延安中路驶去。
  这时公孙羽接到北宫灵雨的电话。
  “小羽,你在哪儿?事情完了吗?”
  “事情已经完了,现在正和警方解决遗留问题。”
  “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或许意识到他身边有人,北宫灵雨的声音小了些。
  公孙羽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或许很久……”
  应付几句后,将电话挂上。不知为何,在女警面前接到她的电话男人竟然微微有些尴尬,或许是因为曾经被她讽刺过几次的缘故吧?
  情不自禁地看了她一眼,在车窗外七彩的微光映射下,绝艳的女警的瑶鼻嘴唇显得如诗如画,分外神秘。
  忽然发觉她的皮肤很白,与北宫灵雨那纯牛奶一般的细腻嫩白不一样,像寒冷冰冻之地最清澈的雪花那样晶莹,有种冰冰的感觉,非怪她总是带着某种冷冷逼人的特质。
  第五卷 子衿 第六章 劝谏
  三菱警车朝郊外疾驰。
  十分钟后,公孙羽的眉头皱了起来:“去哪里?汪队长会去山庄找我。”
  女警冷冷道:“汪队那里我刚刚已经打招呼了,稍安勿躁!”
  男人再次沉默了。
  整整一个小时的路程,车辆沿着高速路飞速南下,越过了闵行区后下了高架桥,进入了奉贤区地界。在穿过黄浦江后不久,三菱车忽然下了主道,朝一条相当狭窄的偏道驶去。
  大约进入偏道10公里后,穿过一个叫邬桥的小镇,地势渐渐不平坦起来,随即转入一条更为狭窄的山道。路边两旁的树木相当茂密,有时垂下的树枝甚至交叉在一起将整条道路上空覆盖,以至于车辆经过时,树枝打在车玻璃上不断发出唰唰的声响。
  这条道路明显异常僻静,一路上没看到一辆来往的车,唯有三菱越野的雪亮灯光笔直照去,刺穿这漆黑的夜空。
  终于,远远看到密林中射出一点昏黄的灯光,不久这灯光明亮起来。这时,公孙羽发现那是一座相当沧桑的建筑,甚至是裸露的青砖墙,墙外爬满了爬山虎,密密麻麻地将整面墙拥抱。
  听到车辆的声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走了出来,一手还端着一只瓷碗,一手抬起遮住眼帘望了过来。
  叶红菱将越野车停在房子前方,打开车门跳了下来,笑道:“刘伯伯,您老身体看起来很好啊!”
  老人浑浊的老眼一亮,咧嘴笑道:“原来是小菱菱,你怎么来了?”
  叶红菱转头向公孙羽招了招手,笑道:“我带个朋友来见见您,他是公孙羽。”
  公孙羽莫名其妙地跳了下来,迅步走到老人面前,微微鞠躬。
  老人的眼楮忽然眯缝起来,整个人腰身倏地躬了起来,貌似突然看到豹子的野猫般,有种天然的反应。
  “你是……”老人有些迟疑起来,随即身体一松,笑了起来:“菱菱,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好好,不愧是叶祥东的女儿,这个小青年真不错!”
  叶红菱的秀脸登时掠过一抹艳丽之极的嫣红,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出言否认。公孙羽有些骇异,正待发话,却被女警暗中拽了一下,只得将话闷进肚子里。
  “进屋,进屋,外面风大,冷!”老人向二人招手,看着叶红菱的眼神溢满了慈祥,干瘪的嘴巴因为高兴而咧开,里面已经没剩下几颗牙齿。但公孙羽却从他刚才那瞬间的反应知道了这个老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平凡。
  这是一栋三层的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进门是一间狭小的堂屋,昏黄的灯光下一张饭桌摆在当中,一盆南瓜粥赫然入目,至于菜肴仅仅只有白菜、茄子、南瓜等三样。
  叶红菱眼睛一涩:“刘伯伯,您怎么光吃这个?营养也不够啊!”
  老人笑着指指自己的豁嘴,叹道:“你刘伯伯可比不得你爸爸和姜伯伯喽,牙齿都掉光了,不吃这个吃什么啊?肉也咬不动了!”
  叶红菱道:“刘伯伯您去补个牙吧,我爸爸都劝你几次了,你也不听!”
  老人笑着摇头:“老都老了,搞个么事假东西来塞着,难受,不搞!”
  “小李、小张他们呢?”叶红菱忽然问。
  老人瘪嘴一笑:“他们啊,年轻人,我让他们开车到邬桥去玩了!在这荒山野岭难捱啊,每天就一副扑克、一副象棋,一台电视!”
  聊得几句,老人忽然想起什么,放下饭碗,慌慌张张地朝厢房跑去:“嗳,年纪大了,什么都忘喽!客人来了半天,茶都没泡一盏!”
  叶红菱连忙拉住老人,笑道:“刘伯伯,我们不渴啦!现在该去看看范伯伯他们了!等会我们还要回去呢,时间都不早了!”
  老人点头说:“你们去看范伯伯吧,我正好给你们泡茶,回来再喝。”
  叶红菱带着公孙羽穿过堂屋,经过一条走廊来到一处天井,天井后面是另一座低矮的大约九十年代建筑的平房,但奇怪的是这里所有的房间竟然安装着防盗门,而窗户更是用一根根手指粗的螺纹钢焊死!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女警一本正经地盯着男人问。
  公孙羽皱了皱眉,摇头默然。
  女警继续往前走,来到一处编号为551030的门前,忽然伸手拨动上面一个小孔,对男人道:“你看看!”
  公孙羽上前看去,只见里面亮着一盏日光灯,泛黄的墙壁上靠着一条胡子巴渣的大汉,男人双手合十,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什么,就连公孙羽这样聪慧的耳朵竟然也听不清。
  虽然落拓之极,而且绝对不年轻了,但这汉子浑身肌肉坟起,仅仅着了一件单衣在这里冬日里也没有丝毫冷意。
  公孙羽的眼楮微微眯缝起来:“他习练过铁砂掌?”
  “你怎么知道?”叶红菱明月般的秀眸睁大了。
  公孙羽指着里屋的汉子淡淡道:“虽然他的双手合十,可他的腕部经脉特别粗大暴突,而且呈墨色,这是长期习练铁砂掌的征象。观他经脉形状颜色,此人习练铁砂掌至少三十年以上!”
  叶红菱问:“他的功夫高吗?”
  公孙羽点了点头:“应该来说非常可观,至少在江湖可称霸一方。”
  叶红菱点头默然,随即伸手将铁窗掩上,随即带着公孙羽来到下一个窗口。这里是一个枯瘦的汉子,然而公孙羽一眼便看出他的不凡。虽然骨瘦如柴,但却铁骨铮铮,而且深陷的眼窝中寒光闪烁。
  第三个囚室是一个头上留着戒疤的和尚,这和尚肚子鼓起老高,犹若怀孕般。但奇怪的是,此人的呼吸若有若无,几乎无法听见!显然,此人习有某种相当古怪的气功。
  一一看完后,叶红菱带着公孙羽回到前面的堂屋。老人已经收拾好了饭桌,泡好了三杯墨黑色的茶水。虽然颜色不大好看,然而一股奇异的香味却绕梁不绝,久久不散。
  “好茶!”公孙羽不由赞道。
  “你懂茶?”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公孙羽淡淡苦笑,摇头说:“说不上懂茶,喝得多了,自然知道一些。不过自从离开山里后至今十年,几乎没再碰到过好茶了!”
  老人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口气不小啊!你看出我这是什么茶吗?”
  公孙羽端起一杯茶,微微抿了一口,片刻后皱眉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天尖普洱……不过有些奇怪,普洱虽然清香留舌,但香味不致如此绵长。难道……加了雪莲!”
  老人眼睛骤然爆亮,咧嘴大笑:“呵呵,好小伙子,这点都被你看出来了!真不愧是菱菱精心选择的佳婿!还真是加了雪莲!”
  公孙羽苦笑默然。其实这并不算什么,只是他对雪莲味道足够熟识而已。世人眼中,雪莲被渲染成世所罕见的奇物,与万年人参、千年何首乌相并列。然而实际上,它只是一味珍贵的药材,具有生理活性有效成分,其伞形花内酯具有明显的抗菌、降压镇静、解痉作用。
  由于自幼修习太清气功,师傅长期采集种种药材为他伐毛洗髓,而雪莲则几乎次次必用。究其原委,就在太清气功讲求的是“延津化气、静心守神”八字。
  老人兴致显然非常高,摇头晃脑诵道:
  “啜罢江南一碗茶.枯肠历历走雷车。
  黄金小碾飞琼雪,碧玉深瓯点雪芹。
  笔阵兵陈诗思奔,睡魔卷甲梦魂赊。
  精神爽逸无余事,卧看残阳补断霞。”
  “刘伯伯,您作的?好诗!”叶红菱拍手称赞。
  老人和公孙羽相视失笑,尽皆莞尔。叶红菱雪润秀脸不禁彤红一片,“啪”的一声打了公孙羽一下,撅嘴扭过螓首。
  公孙羽的心忽然砰然一跳,女警这个动作与北宫灵雨的何其相像!
  “是元代宰相诗人耶律楚材的《西域从王君玉乞茶因其韵》!”他对女警解释道。或许是脑海中闪烁着那位绝代佳人的形象,男人的声音竟然难得地温柔起来。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女警那晶莹剔透的小耳忽然如被红润所浸透……
  喝完茶后,老人让二人稍等一下下,片刻之后他捧着一个一尺见方的包袱走了过来塞到公孙羽的手里笑道:“小伙子,难得你今晚和菱菱一起来看我这个糟老头,更难得我们还这么有缘!这是朋友送我的一方茶,拿去喝吧!”
  公孙羽一怔,一时不知是接还是不接。虽然对金钱不敏感,但当年听师傅和野狐禅聊过,说顶尖普洱价胜黄金,那么这一方茶叶价钱绝对不菲。
  “接着!要不然我可不高兴了!”老人脸色一沉。
  叶红菱连忙接过塞到公孙羽的手里:“喂,刘伯伯让你接着,你就接着嘛!不过是一块茶叶,又不是一块金子!”
  老人呵呵笑道:“你这个小青年,怎么还不如菱菱这个女孩子洒脱!”
  公孙羽微微苦笑,自己手里可不是拿着一大块金子么!转念一想,他也笑了起来:“谢谢刘伯伯,我会喝的!”
  老人会心开朗地笑了,拍拍公孙羽的肩膀:“对了,小伙子,这是茶叶,是拿来喝的!所以尽管接着就是了!”
  二人坐上三菱越野车回程,开得几分钟,女警忽然将车靠到路旁,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公孙羽,下去散散步怎么样?”
  直到此刻,公孙羽仍然没猜透女警的心思。难道就是来此地看看几个武疯子,聊聊天,散散步?不,她虽然一直在笑,但清眸后面却隐藏着一颗沉重的心。
  天漆黑一片,二人凭借着手机微弱的亮光沿着狭小崎岖的山道往上走。冬日的山林里什么声响都没有,荒凉而死寂。手机微光辟开的一个小小世界里,二人竟然如此亲密!
  这一刻,二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入某种奇异的境界中。
  也不知攀登了多久,直到女警微微气喘停了下来。她拍了拍高耸的酥胸,停下脚步眺望山脚。
  这座山不高,其实东海境内最高的山海拔也不超过100米,但这里视野却相当开阔,甚至可以看见数公里外坞桥的灯火。
  “公孙羽,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吗?”女警忽然用某种梦幻一般的声音呢喃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男人淡淡道,“你想警告我!”
  “警告?”女警忽然涩涩地笑了起来,“如果警告你,我在警局就可以,何必跑到这里来?你以为这里的风光真的很好?”
  男人沉默了。
  “我是想劝谏你!”女警一字一顿地说。
  男人的心忽然怦然一跳。
  “你知道那三个疯子和刘伯伯都是什么人吗?”叶红菱转头问。
  虽然处在黑暗中,但视力超常如鹰的公孙羽还是看到寒冷夜风中她那被刮得四下飞舞的短发和雪白的脸蛋。
  “他们四个,曾经是华夏军委著名的特工,其中刘伯伯甚至在八十年代便晋升少将军衔,而其余三个当时也是大校军衔!我爸爸和姜伯伯那个时候也不过是北京军区部队一名少校!最重要的是,范伯伯还曾经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了配合执行任务的我父亲一命!”
  公孙羽的心猛地一沉。八十年代的少将!作为一名前军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将军一级的晋升,通常必须经过华夏军委批准,其难度可想而知。
  更让他震惊的是,据她言中之意,那三名武疯子竟然均是前军委特工,而且军衔高达大校!
  据公孙羽所知,军委二部、三部下属特工组织多达十数个,而他曾经所属的龙魂组是这些组织中最神秘的一个,直属军委总参谋长统辖。而龙魂组组长的军衔也不过少将而已!
  这么说来,那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在二十年前,曾经是权重一方的重臣,而那四位武疯子也同样非同小可。
  女警明亮的双眸注视着他,缓缓续道:“在89年大裁军中,总参裁编,他们四位伯伯的部队被列入其中。其中刘伯伯下放到东海就任国安局局长,而另外三位伯伯则放弃了转业机会,他们……成为浙江一个大老板的座上客!”
  “后来呢?”公孙羽忍不住问道。
  “应该是在1993年左右,我父亲和姜伯伯一起转业到了安全局,成为刘伯伯的下属。一次在侦听敌对势力的时候,我父亲和姜伯伯发现那三位伯伯竟然牵涉其中!于是他们立即向刘伯伯作了汇报,不料刘伯伯竟然认为我父亲和姜伯伯搞错了,甚至将他们好一顿批评!”
  公孙羽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作为一名曾经华夏的高级特工,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叛国,在他的军人生涯中击杀的叛国者不下百人!
  叛国是背叛中最不能容忍的一种,而自己的出局也正是因为叛国者作祟!
  “他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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