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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山恩仇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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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小庙的门,在神台边坐下了。天太冷,身上颤抖着,陈刚娃从包袱中拿出了两个白面馒头,馒头冻得硬硬的,又不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水,他啃着硬馒头,干咽进肚子里。陈刚娃从小受苦,受伤后藏在山上吃野菜野果都能活下来,有馒头吃已经非常不错了。他吃了两个硬馒头,抹了抹嘴,闭上眼睛想睡。风实在太大,从门缝里吹进来,灌进衣领袖子里,陈刚娃两只手抱紧身子,闭着眼靠着神台,走了一天的路,太疲倦了,终于朦朦胧胧闭上了眼睛。

  天晴了,风住了,雪停了,小庙外亮堂堂的,陈刚娃跳了起来,打开门,奔了出去,路变得宽敞了,他飞快地向着古剑山方向跑,心里盼着早一点见到月巧女,越跑越快,感觉身子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太阳在头上照,白云在身边飘,陈刚娃飞着,飞着,远远望见了古剑山,月巧女正站在舍生崖上等他,月巧女身边站着师父、师弟,童子湾的王大淑、王晓琼,还有结拜的好兄弟赵娃、杜大嫂,一个个脸上带着笑,陈刚娃心里高兴,从空中扑下去,月巧女张开了两臂迎接,就在他要和月巧女拥抱在一起的时候,綦市上的大淫贼黄星出现了,瞪着眼,张大着嘴,一副凶恶的样子,黄星还带着不少蒙古兵,拿着刀和枪横挡在他和月巧女中间,陈刚娃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扑上前夺了蒙古兵手中的大刀,挥舞着拼杀起来,可是,蒙古兵太多了,密密麻麻围着,陈刚娃拼命厮杀,砍倒一个蒙古兵,更多的拥上来。他听到了月巧女呼唤的声音,睁大眼睛看,大淫贼黄星带着人抓住了月巧女,月巧女挣扎着,大声呼唤陈刚娃去救她。陈刚娃急得两眼冒火,奋不顾身扑过去,一个蒙古兵挥舞着大刀砍来……

  陈刚娃从恶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小庙外,风更大更猛,呼呼呼,吹得小庙的破门摇晃着,他再也睡不着了。天太冷,陈刚娃站起身,蹦跳一阵,身上稍稍暖和了一些。忽然,风雪中传来女人凄苦的哭声,夹杂着几个男子恶狠狠的骂声。*时候,受苦遭难的人很多,到处都能听见哭声,到处都有受苦的人。陈刚娃叹了一口气,又在神台旁边坐下了。刚才做的恶梦太吓人,把人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陈刚娃心里想:离开古剑山已经两年多了,月巧女现在怎样,是不是真的像梦中见到的,被大淫贼黄星抓去了?黄星被师父打下了悬崖,可是没有看到尸体,不知道死了没有,如果没有死,他会放过月巧女吗?陈刚娃心里着急,恨不得像梦中一样,飞上天空,飞到古剑山。

  “呜呜呜,呜呜呜,”风雪中传来的哭声更响,十分凄惨,十分悲哀。陈刚娃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打开了小庙的门。想了一想,半夜三更不便去打扰伤心啼哭的女人,又掩上了门。风雪中传来男子的骂声,十分凶恶。陈刚娃很想出门去看一个究竟,如果是善良人受到恶人的欺负,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陈刚娃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从小喜欢打抱不平,跟着师父綦英雄,听师父讲了很多惩恶扬善的侠义故事,他敬慕故事中的英雄,处处以大侠为榜样。陈刚娃特别痛恨恶人欺负弱女子,可是转念又想,半夜女人啼哭,男人吵骂,是不是一家人在拌嘴?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一家人为了小事拌嘴吵闹,外人横加干涉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陈刚娃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看一看。风雪中传来的女人啼哭声更加凄惨,啼哭的人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陈刚娃忍不住了,推开小庙门走了出去。风大雪猛,到处一片白色,映得黑色的夜空都有一些发亮了。陈刚娃寻找着传来哭声的地方,顺着哭声走去,原来是曾经拍打过门,准备借宿一夜的那个院子。陈刚娃心里奇怪,他记得院子里的女人说家里只有一个女人,不方便让男子借宿,现在院子里传出了男人的骂声,男人是哪里来的?是敲门借宿的时候屋里的女人撒了谎,还是后来又进去了男人?陈刚娃想探听一个究竟,他放轻足步,到了院子前。传出的哭声低了,仍然十分凄惨,男子的骂声也有一些含混不清,好像喝醉了酒的人在说酒话。陈刚娃施展轻功,纵身跳进了院子,风雪中依稀看出,房子修得比一般农民的好得多,砖墙黑瓦,主人家一定比较富裕。他轻手轻足走到亮着灯的房间外面,女人的哭声、男人恶狠狠的骂声正是从屋里传出来的。

  “大伯,我妈妈是冤枉的,你放过他吧!”女人凄惨地哭着说,哀求着。

  男子恶狠狠的声音:“冤枉,我兄弟挣了这么大的家业,你妈*他出门做生意,暗中串通人谋害了他,怎么是冤枉?兄弟死了,家中产业是陈家的,理所应该由我接掌,你要马上搬出去,不能赖在这里。”

  女人凄惨的声音:“我爸爸出门做生意,遇上兵荒马乱,暂时没有办法回来,你就来霸占财产,以后爸爸回来了,你如何面对他?”

  男人狂妄的声音响起:“你爸爸回来,他的家产也只能由姓陈的人继承,没有你这野种的份。”

  陈刚娃站在屋外雪地里听着,慢慢听明白了屋里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被叫做“大伯”的恶男子太霸道了,即使房产该由陈家的人继承,冰天雪地逼着一个弱小女子搬走也不应该,不管小女子是妻子和前夫所生,还是抱养的?父亲下落不明,女儿住在自己家里理所当然,当伯伯怎么能把侄女逼出门,不是亲生的女儿也是人,不能说赶走就赶走。

  屋里恶伯父还在恶狠狠地骂,女人哭得悲切。陈刚娃心里的怒火升起来,他觉得不能不管,伸出手要推门,又犹豫地停住了。心里想,不管是恶伯父还是侄女儿,都姓一个陈,是一家人,家务事不用外人插手。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正想离开,听见屋里“扑通”一声响,女子跪下了,哀求说:“大伯,我妈妈关在大牢里,我要天天给她送饭,不能离开村子,求求你,让我在家里住一阵,如果真的爸爸、妈妈都回不来了,房子家产都归你。”

  恶大伯鼻子哼了哼,说:“不行,你只能在这里住三天,三天过后我就来收房子,赶你滚蛋。”

  恶大伯欺人太甚,屋外的陈刚娃忍无可忍,两手推门,“呀”的一声响,门开了,他大步走了进去。

  屋里,恶大伯和他的两个帮凶正在威逼一个十*岁的弱女子。一个满身是雪的威武汉子进来了,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恶大伯瞪圆了眼睛说:“你,你是哪儿冒出来的,深更半夜闯进别人家里想干什么?”

  陈刚娃笑了笑,好心好意劝说:“大哥,我是一个过路人,刚才在屋外听了你们的说话,我想劝大哥一句,你侄女孤苦零丁一个弱女子,寒冬天气,外面又是风又是雪,你要赶她出去,是不是太绝情了,好歹她叫你大伯。”

  恶大伯看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跳起足骂起来:“过路人,我看一定是死女子勾引的野男人,想打抱不平,也不打听打听我陈老大是什么人,滚出去,惹恼了抓你去见官,把你关进大牢。”

  陈刚娃胸中的怒火升起来,他强压着不爆发出来,说:“大哥,你说的话太难听,我好心好意劝你,你却把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大哥,做事要讲良心,我师父教给我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事不能太绝情。”

  陈老大是当地有名的无赖,横行一方,根本没有把陈刚娃放在眼里,继续恶狠狠地骂:“小子,你从哪儿钻出来滚回那里去,再不滚开大爷我要动手了,抓进县衙门一顿板子打烂屁股。”

  陈刚娃的肺要炸了,他再也没有办法忍下去,走上前两步,一手抓住恶大伯的衣领提起来,把张牙舞爪的陈老大悬在了半空。陈老大挣扎着想脱身,可是对手力大无穷,一只手轻轻提着陈老大的衣领,好像提着一只小鸡,任凭恶大伯用尽力气也挣扎不脱。恶大伯带来的两个帮凶吓坏了,拔腿逃跑,刚刚逃出门,陈刚娃从地上捡起两块小石子扔出去,“扑通!扑通!”两个帮凶栽倒在雪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陈刚娃抓着恶大伯的手稍稍用了一点力。恶大伯杀猪似的叫起来,哀求说:“好汉,松一松手,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说出了猪狗不如的话,得罪了好汉,好汉大人不见小人气,放我一马,饶了我们。”

  屋里的弱女子害怕大伯被大汉伤了,引来麻烦,帮着求情说:“大哥,放了大伯吧,他和我爸爸是亲兄弟,放了他吧。”

  陈刚娃松了手,陈老大“扑通”摔在地上,顾不得痛,爬起来想逃走。陈刚娃叫了一声:“不准走!”陈老大两只腿打颤,不敢走了。

  陈刚娃叹了一口气说:“当大伯的是长辈,逼着侄女风雪天搬家,陈老大,你的心太狠了,今天不看在你侄女面子上,我打断你的两只腿,你和你带来的两个帮凶进屋规规矩矩坐好,我让你侄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说出来,看看你有多坏多毒。”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一回 恶大伯图谋家产 陈王氏含冤入狱
屋里的女人名叫陈小娟,父亲陈雄,母亲陈王氏。陈雄兄弟两人,哥哥陈松从小好吃懒做,长大后娶了妻子,有了孩子,可是旧习不改,又染上了赌博恶习,一天到晚泡在赌馆里,结交的都是一些赌鬼、泼皮,把分家时分得的家产输得光光的,气得老婆上吊自杀,孩子被人贩子卖到了远处,陈松成了孤家寡人一个,方圆四五十里有名的流氓无赖,靠偷盗为生。弟弟陈雄为人忠厚,勤奋老实,从小学习做布匹生意,买卖公平,童叟无欺,而且手勤嘴勤足勤,从几百里、上千里的西北方贩布到镇上卖出,慢慢地,生意越做越火红,在乡下置了田产,盖了房屋,在镇上开了商店,娶了一个漂亮能干的妻子,日子过得火火红红。可是,事情很少有十全十美。陈雄夫妻恩爱,生意兴隆,家产越积越多,有一样不顺心的事情,没有儿女。这不怪妻子陈王氏没有生育,要怪陈雄自己。小时侯顽皮,喜欢爬树玩,有一次,几个孩子爬黄桷树比谁爬得高,小陈雄爬到一根高高的树枝上,正高高兴兴炫耀自己爬得最高,得了第一名,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黄桷树的树枝折断,从高高的树上掉了下来。父母把陈雄抱回家,请来郎中治疗,伤治好了,可是肾摔坏了,郎中告诉父母,陈雄长大娶妻不会有孩子。果然,陈雄做生意赚了钱,娶了漂亮能干的妻子,可是没有孩子。陈雄和陈王氏找遍了附近郎中,检查了身体,郎中摇着头叹着气表示无能为力。夫妻俩还到处求神拜佛,仍然没有效。夫妻常常为没有后代,苦苦挣下的家业没有人继承而苦恼,特别是妻子陈王氏,想孩子想得快要疯了。

  也许是陈雄夫妻求神拜佛感动了菩萨,有一天,夫妻俩从小镇回乡下住处,发现路边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在啼哭,因为蒙古大军进犯中原,大路上经常有逃难的人,路上有孩子啼哭是常事,陈雄夫妻没有在意。想不到啼哭的女孩与他们有缘,陈雄夫妻走过了,啼哭着的女孩竟然跟在了后面,陈雄夫妻走慢,小女孩走慢,陈雄夫妻走快,小女孩也走快。陈雄夫妻停下来,等小女孩走到身边,仔细讯问。原来小女孩与家里人走散了。陈雄夫妻看到小女孩十分可怜,领回了家里,原以为小女孩的家里人会前来寻找,还写了帖子张贴在大路上,让小女孩的家人寻找时会找到陈家,领走小女孩。可是,几年的时间过去,没有人前来寻找小女孩,于是,陈雄夫妻把小女孩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女儿,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陈小娟,一家三口生活得十分美满。陈雄夫妻打消了在亲友中寻找合适的孩子抱养的念头,决定好好把陈小娟养大,招一个上门女婿,老来的生活有靠了。陈雄夫妻对小娟很好,吃的、穿的挑选最好的,还送到镇上私塾上了两年学。陈小娟也十分乖巧,一天到晚“爸爸”“妈妈”喊得十分亲热,逗得陈雄夫妻十分喜欢。

  蒙古大军逼近长江,南宋朝庭君王昏庸,贪图享乐,听信奸臣,排挤忠良,各级官员*无能,抵挡不了蒙古大军,幸亏合州钓鱼城出了英雄,在义军帮助下凭险固守,挡住了蒙古大军,时局动荡,百姓人心惶惶,陈雄的布店生意做得越来越艰难,终于做不下去了,一个朋友邀约他到西北方向贩运粮食,由于连年战事,农民没有心思种田,收成不好,粮价高昂,贩运粮食获利很高,陈雄动心了,准备跟着朋友一起贩运粮食。

  陈王氏看到到处兵荒马乱,不想丈夫到外面冒险,好心劝说:“老爷,我们家里的粮食钱财,三五年不做生意饿不了饭,贩运粮食虽然利高,但是危险,万一路上遇到蒙古兵或乱兵生命不保,还是回绝了朋友,不要跟着一起贩运粮食。”

  陈雄听了妻子的话,拒绝了朋友。可是,过了十多天,朋友又来邀约,一次、两次,朋友十分诚心,陈雄动心了,终于答应了朋友,跟着一起到西北方贩运粮食,开始,生意做得比较顺利,赚了不少钱。陈雄心里高兴,胆子大了,白天也敢走路了,终于出了事。

  陈雄带了两百两银子出门,到西北方一个偏远的地方贩运粮食,到了应该回来的时候没有回来。陈王氏和陈小娟天天到镇上打听消息,还派了商店里的伙计到西北方打听,可是,陈雄和一起贩运粮食的朋友好像泥牛入海,没有一点消息。陈王氏和陈小娟心里焦急,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吃不下饭,天天等,日日盼,等不到丈夫的消息。陈王氏心里明白,丈夫陈雄出事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小镇上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她关了店,回到乡下,等待着丈夫的消息……

  陈老大以赌博为生,一天到晚泡在赌场里,他的赌运不好,输得多赢得少,穷得丁当响,因为蒙古大军逼近,一些人家外出逃难,陈老大伙同了几个帮手,撬门砸锁,偷盗逃难走了的人家,卖了偷来的东西吃饱肚子。他在赌场欠下的赌债越来越多,没有钱还债,债主追着屁股要。一天,债主上门追债,陈老大哭丧着脸说:“老板,这一阵手气太差,输了不少钱,我光棍子一个,逼急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宽限几天,筹到钱一定还清赌债。”

  债主阴阳怪气地奸笑着说:“陈老大,像你现在这种活法,一辈子也还不清赌债了,我教给你一个方法,弄到手的钱不但能还清所欠的赌债,还有不少剩余,够你吃喝玩乐好几年,不知你敢不敢做?”

  陈老大满脸疑惑地说:“老板,什么方法能弄到钱?”

  债主十分阴毒地说:“你兄弟外出贩运粮食,三年未归,肯定回不来了,家里只剩下两个女人,陈王氏和陈小娟都是弱女子,想办法把你兄弟陈雄的家产弄到手,不但能还清赌债,还能吃喝玩乐好多年。”

  债主的话提醒了陈老大,兄弟在镇上有商店,在乡下有房产,还有田地,如果弄到自己手里,陈老大摇身一变成了陈财主,吃喝玩乐,还可以再娶一个媳妇,或者干脆把兄弟媳妇陈王氏弄来做自己的媳妇。陈老大想得美美的,不过,他担心兄弟回来了,鸡飞蛋打一场空,还落下一个图谋兄弟家产的恶名,有一些犹豫不决。可是,债主天天逼债,几个坏朋友教唆,终于,陈老大作了决定,他找来几个赌场中认识的狐朋狗友,一起商议霸占兄弟家产的办法,听说陈雄的家产到了陈老大手里可以分得一些好处,仿佛苍蝇闻到坏肉的臭味,狐朋狗友都来了,这个出主意,那个想办法,弄得陈老大不知听谁的,终于,坏了良心的陈老大采用了一个最歹毒的办法,诬告兄弟媳妇陈王氏谋杀亲夫,抓进大牢,陈小娟不是陈雄亲生,是路上捡来的孩子,小镇上的人都知道,可以赶出家门。陈雄没有后人,家产自然落到了哥哥陈老大手里。

  几个坏朋友当了帮凶,其中一个赌鬼认识县衙门里的师爷,于是借钱办了一桌酒席,把县衙门的师爷请来,你一杯酒,我一杯酒,师爷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蒙古大军占领了县城,有气节的读书人拒绝给元朝朝庭当官,有的到乡下隐居,有的逃走了,可是,治理地方没有官员不行,蒙古人人地生疏,不了解地方上的事情,当官管理不好百姓,军队打仗需要钱粮,向百姓征粮收税没有当地人不行,于是,一些贪图钱财的势利小人,平时横行乡里的流氓无赖乘乱钻营,挤进官府做了官,县衙门的师爷是拿白花花的银子买通一个蒙古将军当上的,臭味相投,酒席宴上和陈老大成了朋友,一回生,二回熟,经常请吃请喝,县衙门的师爷把陈老大当成了知己。陈老大看到时机成熟,把兄弟外出经商未归,很大一个家产被兄弟媳妇占有,想夺回来的事告诉了县衙门师爷,而且讲了狐朋狗友出的主意:诬陷兄弟媳妇谋害亲夫,借以收回兄弟的家产。师爷听了,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拍着巴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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