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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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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旁有人轻轻的推推她,“孩儿他妈,走了,鬼王爷走了…”
女子这才惊恐的慢慢抬起头,头发凌乱不堪混着泪水,身旁人还给她提示着:“银子,快拿着吧,鬼王爷给的…”女子这才用手抹着脸上的液体,定定的看着地上的银子…再一抬眼,已不知刚才那个鬼王爷到了何处。
此时,就连寤桁自己也不知道进入了哪个地方,这里相比较花街柳巷之地以及其余破败之处,是如此的井然。房屋建筑严谨认真,道路还是这般完整,就连行乞之人也没有成群结队,唯有三三两两的躲在角落。看着这一切,她唯一可以确信的是,自己并没有离开长安。
想来,她到这座城市也已经不短了,直到现如今才像是一个刘姥姥般的打量着。看着才让她仔细瞅着的建筑物和房屋布局,这一带都是大户人家的大院生活。嘴里吃着…嗯,这糖锅儿不甜,味道不行,跟上回在南方与凌栖云吃的差远了,可是…自己方才买了一大把,眼看着手中傻傻的攒了一大把吃食,嘴里本想吐出来,可一看到角落里有人定定的望着自己,就不由得咽了下去。
然后伸出手中的吃食,示意着对方,示意了两次,小家伙经不起诱惑刚要冲上来,就被身边的大人给逮了回去。寤桁只得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一处石阶之上,然后不再望一眼,默默离去。
走走,转转,就像是又回到了时空的隧道,背着背包,穿梭在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小巷弄堂…
“思侬转侧难入眠,怜奴怯怯心丢了…”鼻尖传来一丝新茗,“只恨那婆婆管得紧,妾身定要写遍大街…”“花如人,人比花娇,謦香留蝶时尚早,娘子呀,何不速速与我把家中归”…
昏暗的小台面,戏服简陋,戏演得精致,唱功虽说不及寤桁习惯欣赏的那些曲种,可是其曲调的婉转,唱词讲求合辙押韵,还是应了戏曲艺术的发展。
不知不觉间,寤桁就已经端上了桌面上的茶水,放在嘴里轻轻抿着,耳边依旧是咿咿呀呀的情感对白,鼻尖嗅到的是最原始的香料,那是她最初来到这里时所闻到的。
这个小茶馆桌子不多,除她之外还有一两个老人也在默默的品尝着这里的茶水与糕点。寤桁看着眼前的糕点,不是这里北方的特色,而是南方的香软米糕,精道的做工让她满意的品尝着,细细的回味着。怕是,她竟也忘了,这茶水与糕点都不是她点的。这个小店也没有随便奉送的规矩。
一切都是这般安静,不多的茶座上,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位老人,大都分散着落座,虽然都不怎么说话,可是各自的人生都在此地回味着。直到,曲终…演员们站在台上谢场,这个时侯还没有观众拍巴掌的习惯,老人们把随手所带的一串串铜板以及碎银子都扔到了台上。演员们激动地行礼谢幕。
可是,咱们这位长安城的小富婆…却在有些心慌的浑身摸着,除了桌子上放着的刚刚被她搜了个底朝天的钱袋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发誓,她每次一出门,管家都会给她预备好所要带的银两,是呀,如果没有,怎么会买那么一堆自己不想吃的零嘴…买零嘴没找钱?正在这里努力地思考原因时,有些发烧的脸看到身旁的老人们都注意到她了,抱歉的笑笑。
再一摸,对了,身上不是有大翡翠么?反正府里多得是,这么想着,便将其从身上解了下来。刚要扔,可是转而一想,这些都是最底层的人,就算是拿上了,一旦被哪个有心人看见了,借口在牢里关几天都没处说理,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正想着,便又定住了心神,手拿翡翠,面朝着周围的老人,摆出了微笑的面容,正打算说几句时,却被人从一旁将翡翠夺了过去。同时传来的还有几句熟悉的嗔怪声,“自己家的店铺还有自己出东西典当的道理?”
寤桁惊讶的转身望去,这是谁呀?英俊、帅气、挺拔…都不足以形容,他,本来就长得挺好;玉质天成、温润和蔼、一看就是哪家俊秀的小公子,汗,刚刚的戏词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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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两更完毕。又是一个旧人出现了---
忘了给各位道‘过节好’,没啥可说的,过节呀,光想想,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第一百零二章:帮厨
他还笑了,那眼中就像是真的看见了几分可爱的事情。见到此番情景,咽了咽口水,咽口水?寤桁又有些郁闷了,自从和羊顾圆房以后,这身体就不似从前那般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强了,尤其是现在,一见到也是最近才引发自己兴趣的人体部位,就又一次赶在了大脑的前面有了些许这方面的想往。
问题是,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他,难道变成了女人之后,这心里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真真是,这性事也是个令人颇为说不清的怪圈。
寤桁抽空瞅了瞅一圈仅有的几个老人,还行,都似是见怪不怪的表情,继续喝着杯中的茶水。这里毕竟算是富人区,比起皇室那数的清的可怜岁月,这里的世家才是真正的藏龙卧虎。
寤桁定了定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保持着依旧微笑的面孔,“怎么?好歹本王也将手伸出来了,总不能说收回来就收回来,这玉可以不再收回,可是这意思也得出呀。”
昭颜笑笑,从怀里掏出钱袋,抓出一把碎银子扔向了台面,听着较大的银块落地的克朗克朗的响声,台上的艺人们感激的跪地叩谢。
昭颜手拿着翡翠,得意的说着:“别谢我,我可是得着便宜的人,这块玉抵了给你们的打赏,还有…郡王的茶钱。”
“老板,你这儿的茶钱还真是不便宜呀。”呵呵…
“要我说呀,这茶钱还是便宜的,可是这情意呀‘不得说,不得说’…”一个较为沙哑的唱腔哼了起来,令昭颜脸上抹了一层红霜。
寤桁此时是挺感谢脸上的面具,因为她也不敢在这时候照镜子。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年前就来了…我谁也没有讲,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来。”
“你的酒,还别说,拿出来特长面子。”
“不好,不好,跟您说的比起来还是差一些…就是这您所说的度数呀总也掌握不好…”
寤桁走在昭颜的身后,确切的说不是跟随,而是被他拉着,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有些湿,有些热,没有颤抖,而是十分自然的被人牵在手中,就像是,回到了孩提时的纯真。
昭颜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酿酒方法跟自己最近的领悟差距;家乡里又有什么新动向,有了乡亲们的关心,他在那里生活的很开心。来的时候家乡人是如何…
总之,寤桁跟着他曲曲折折的走了一路,耳边也回响了一路的故事。寤桁总觉得那一天是那么的晴朗,身下面有鸽子飞,不对,没有鸽子,有鸟也是应该在天上飞的。可是什么在飞扬?是两种颜色的…
到了,终于到了一处安静优雅的所在,虽然昭颜微笑的看着自己,但是寤桁大概看出来,这里应该是他的卧室。
也许,对于一个什么都有的人来说,跟人介绍自己的产业是一件十分长面子的事,可是,对于一个历经波折的人来说,能够拥有一个赖以为生的手艺,以及有一个自己的家,就是他的所有。
干净整洁的青石地面,雕刻精致的家具,镂花巧妙的窗楞,瓶中的玉兰花,纱窗掩卧,阳光照在香炉上,袅袅的香烟缓缓升空…
寤桁在静静地感受着,这里像是与外界一切都隔绝了,唯有对于生活的一切含义。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茶盅放置在桌面的声响,让她微笑着转过身,与同样一直笑着的昭颜面对面。
“我饿了。”寤桁说的很自然,嘴不自然的撇撇,出来半天了,没见着什么正经吃食。
“看你食糕的样子,就知道了…”昭颜笑笑,并确定的点点头,“我可是送了两碟的…”
寤桁挑眉,“观察这么仔细…”凑近,上身趋近,眼神捉住昭颜的双眸,‘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一年多来他是怎么生活的。’心里这般想着,鼻尖嗅着对面很好闻的芳草香。
昭颜上半身也配合的向前趋着,很大方的让寤桁看个仔细,不一会儿突然笑了,只看见眼前的寤桁苦着脸…能不苦脸么,肚子叫的那么大声,肚子饿了会叫,这跟鬼王爷的形象相符么?
昭颜直起身子,双手交叉着横放在胸前,状若认真的说:“今儿个,我是要出去的。昨儿个,大厨就跟我告了假,小伙计也去…”
寤桁急忙打住了,“归了包堆,我们吃东西得出去了?”
昭颜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你不知道,我祖上也是庖厨?”
还不等寤桁反应过来,昭颜一笑伸出手,便将寤桁领了出去。
寤桁发誓,她也没这般娇气的,只是最近舒服日子过得久了,这胃呀就有些腐败起来。可是,心情不错,昭颜的脚步很快,眼前的场景换的也很快。寤桁跟的倒是不费劲,恍惚间,只是觉得今天自己穿的这身衣服挺漂亮,跟昭颜一身清爽的颜色很想配。
好不容易到了,可是昭颜只是将寤桁扔到了门外,然后一人进了厨房,撸起了袖子,穿上了庖厨的工作服,看也不看身后一眼,走到放着食材的地方就开始精心挑选了起来。
寤桁看着这间较大的厨房,正在想着自己家的厨房好像还找不到地方时,眼前有一捆菜,感觉像是要自己拿着,寤桁正接过来,对方转身就离开了,只有话留了下来,“把菜洗了吧,我大概择了一下…”
寤桁正在思考去哪洗的问题,对方伸手就递过来一个桶子。同样,没有正面对她说话,只是背着她一边忙着手中的活儿,一边说着:“朝南走,那有井,从井里打水…”
“知道怎么打水么?”昭颜转过头,门口空空,然后走到门边,不远处的水井边有一个身影在熟练的掌握着从井里打水的技能,笑笑,后又转身去忙别的了。
当寤桁终于将手中的菜洗好了,半空中又多出来两条鱼,个儿大,两个加起来得有五六斤。寤桁抬头看看昭颜,对方的头顶上空有太阳撑腰,只晃得寤桁看不清那张赏心悦目的脸。
“我是饿了,可是两条鱼,多了。”
话语刚落,两条鱼被滑进了水桶,寤桁低头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鱼儿,耳边传来渐行渐远的声音,“都洗了吧,要做好几样菜呢,我们家乡的规矩,来客人,不能只吃一条鱼…不然不吉利…”
洗完鱼,昭颜又拿来几种食材,不是蜕皮,就是去骨,成群结伙的堆在寤桁的面前。
寤桁不敢看对方的脸,因为人家上头有太阳公公做主。
等到寤桁终于都忙完了,昭颜还吩咐了最后一件事,“去洗手…”
等到寤桁全都忙完了,并发誓再也不干昭颜所说的任何一件事,有些赌气的进了屋,找到凳子就坐了下来,侧脸躺在桌面上,
“再让你干最后一件事…”似是口吻非常平静的说道。
寤桁不抬头堵着气,“你杀了我吧,我要饿死了。”
本以为昭颜会接话,没想到寤桁耳边却传来昭颜吃东西的响动,寤桁抬头,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昭颜一手托着碗,一手握着筷子满桌子夹菜吃。
从他那张脸往下,寤桁才看到了什么是‘太有食欲了‘,真正是煎炒烹炸样样齐全,各色口味决不重复。寤桁不管了,抓起眼前的碗和筷子,一手夹起特让人有食欲的食物往嘴里放,一边大口吃着碗里的饭,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干嘛不早叫我,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昭颜吃的很文雅,咽完了口中的吃食,字字清楚的说着,“没良心哦,我刚才叫你干一件事,说的就是帮我把桌上的吃食全部吃完,是你说的宁死也不干…”
寤桁一脸怒气的看向前方,嘴里不停地吃着东西…昭颜俯身过来,伸手抹去寤桁嘴角边的一粒米,疼爱的笑笑,“知道你饿,所以做的很富裕,吃不完可不许走呀。”
还别说,昭颜的手艺真不错,等到寤桁看着大部分的餐具已经都空了时,才知道自己已经很撑了。不但撑,还有些晕,这顿饭,酒也没有少喝,直到夕阳西斜,寤桁到最后也不知跟昭颜说了什么,只是痛痛快快的与之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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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准时了----
第一百零三章:洞
游啊游,转呀转,寤桁第一次觉得这长安的夜晚是如此的安静,临出门前,昭颜欲要送送,可是被寤桁那双只是透着放心二字的眼神略微点头,就也只是一个点头的回应,便打着灯笼在门口遥遥相望,目送其远去。
平日里只要是回了长安,寤桁就不让随风满世界的跟着了,一是,随身跟着个保镖,他累,自己也累。二来,自己需要保镖么?寤桁并不觉得自己的命珍贵到何种地步,也并不觉得将别人的人生与自己硬绑在一起,是一件合理合法的事。
虽说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可做人做事却没怎么变化,依旧是那副德行。仇人太多了,上世她可以骄傲的跟人说,‘想要杀我?行,去后面排队…’,这世她也照样是这个一副死猪的模样,不过台词却是新的,‘想要杀我?谢谢,我求之不得,真的,绝不会让人替我报仇。’
这不,在没有人跟踪的长安城…不是没有,而是,曾经有许多,可是来一个就被她打残一个,还没有看清要跟的人在干什么,就已经被寤桁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了,再一旦被鬼王爷捉住…后果可想而知。
于是,没有道中的人再敢沾着她,楚河汉界也就如此被默默的划定了下来。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你想记起来什么,就记起来什么。想忘记什么,就忘记什么,还能让你平时很难在脸上出现的表情,一直美在心中。尤其是在夜里,没人看见,自己个儿乐着,快乐的享受着夜晚的宁静。这也是她两世中都十分爱好的,并也是十分钟情的。
于是,寤桁今夜是有些小得意,微风一吹,也不急着用轻功了,张开双臂迎风而行,顺便带走了自己身上的些许热量,嘴里哼唱着下午才听到的小调,曲调儿有些记不全,但还是尽量保持其内容的完整,在一条条空荡无人的街道上自娱自乐着。
抬头看见漫天灿如钻石的星斗,更是兴奋的张大嘴,嘴里满意的发出‘呵呵,呵呵’的声响。还张开手向天上的星星打着招呼,自言自语的说道:“唉,这颗星不错,下来玩玩吧…”打声口哨,“真的不错,再顺便送过来几个人吧,让他们把这个世界再改变改变吧。我是彻底歇菜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站在原地,对着星星,表情有些认真的说道:“要送,就送个吸毒不上瘾的…这里,这里能让人沉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太多了,这里不是人世间,这里是地狱,对,是地狱…”。
说完,就发现不远处有一行人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打招呼也不是的…甚至是有些发抖的杵在那里。
寤桁此时身体里有些酒精的作用,因此,动作不甚灵巧,也没有往日的仙气飘飘,只是有些僵硬的向前走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不清楚,这些身上明显不是老百姓,且又是一身兵勇打扮的人怎么会…面对自己是这个一脸胆怯的样子。
还没怎么走近,就只见那群人统统跪了下来,手中的武器也都扔在地上,唯有保命似的在地上捣蒜般的磕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郡王饶命呀,小的们只是巡逻,没看见郡王您在这里…”
寤桁这才想起来,自己走了这一路,是有一些巡逻的兵勇早看见自己了,并当做没看见的放行了。大晟如今实行宵禁,但凡这个点上出来逛街的都被视为犯法,如果拒捕,就地正法。可现在自己是犯法,在这里站着,而人家是正当执行公务,却在地上磕头。
能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自己每靠近一分,对方的身体就会多颤抖一会儿…人贱如蝼蚁,这是她回长安后体验最深的一句话,尤其是近距离看见了在蛊毒的影响之下,城市的众生相。
“看前方,有个黑洞洞,待俺走上前去,定要杀他个,干额干,净额净(最后几个字,可以照着京剧里的唱法来念)…”不知不觉间,自家的大门立于眼前,寤桁这才收起了臆想中的扮相以及身法,抬头看着至今仍觉的陌生的几个大字。刚要伸手去拍,大门便开了,小侍手举灯笼笑脸相迎。
只一声轻轻的,“去睡吧,别忙乎了,这里不用你侍候…”对方静静的一行礼,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是寤桁的习惯,只要把东西都放在那儿就行了,不用别人前簇后拥的。于是,细心的羊顾,便早已命人在寤桁将要去的地方,一路都挂有了灯笼。
在寤桁想要洗浴的曲径,也挂有了灯笼。让她每当在黑夜里这样行走的时候,心里都涌生了一阵阵的暖意。
“好舒服…”寤桁口中发出幽幽的呓语。
身后之人嗤笑一声,“是这个点儿么?”看着眼前犹如小猫般的女人趴在石阶上,享受着自己手指在她那背后脊椎一线的一下下的按摩,羊顾凑前了细细闻着,嘴里默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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