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鬼王爷-第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退,会议这才散了场。

寤桁坐在椅子上良久,纵然上世开夜总会,在官场走潜规则。可也只是一种游戏人生的态度,不高兴,说不玩就不玩了。如今呢?当一旦自己有了新的所谓的身份,以及所谓要守护的东西,可是,活成了什么?

是去剿匪?这可万万不是她做的。不去?寤桁做的出来,如今她也正在做着,世家暂时逼迫不了什么。不就是不去支援前线么?大不了换一个新的皇帝。寤桁也绝对相信,就是换一个新皇帝,也跟现在的没有太多区别。无论如何,一个已被几千年历史思想洗脑的人,要是还对于改朝换代看不透,那就活回去了。

可是面对眼前的千头万绪,她却是感到了无力。处理这样的事,她承认是有不少欠缺的,比如在她决定第二日就将这两个草包送回时,所面对的一切。双方由于缺乏信任,以至于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凭什么说送回去就送回去。

对方所想的,就是有这两个草包在此,至少那些世家军队在对付自己时,是会有所顾忌的。而他们凭什么要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陌生人?何况,对方代表的是皇室。

在这群人中,唯有青衫男子与梅娘是沉默的,其他人皆以愤怒作为回应。直到,青衫男子提出,将这里人的病治好作为交换。两双眼睛在此时对望片刻,寤桁点点头。

鲁青山起初并不配合,可是,青衫男子却说了一句话,让他就了范,“伸为曲,曲为伸,方能行长远。”

寤桁在那天只用了针,就将他们体内的毒,趋的七七八八。直到为最后一人诊治完,并开出了药方,已是第三天的上午。让她安慰的是,羊顾一直陪伴左右,就是她看完病决定带回这两个人质时,羊顾看出这些人心中还有顾虑,便决定留下来。表面的理由是,他也懂医理,至少,得帮助他们恢复,看似是,以自己为质,其实是一种更为有力的证明,证明他们是真心实意履行和解诺言的。

如此这般,寤桁才得以顺顺利利的将这两人从山寨带回。可是心里,却将这份对于羊顾的亏欠埋了下来。

寤桁不知道的是,自从她有了所谓的神奇力量,她都用了,最近很长时间一直秉持的独行侠的特点,在自以为是的解决着各种问题。因此,在她眼中,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再将这两个草包继续留在寨子中。至少,送回去,可以减轻点什么。

令她没想到的是,从她决定遵从‘圣意’来此剿匪,就是一个没有回头路的事。来之前或许还抱着对方没闹事,我何必要剿的思想。或是,用另一个方法与这些匪们进行周旋,如果真让他们弃暗投明,另谋生路,那也是一件无量之事。

总之,杀人的事,她并不打算去干。可是现如今呢,一旦装起了这个身份,自己就像是舞台上的小丑,看似是皇亲国戚,尊贵无比,可是,却是犹如提线木偶般身不由己。如果捡起了所谓的良知,就会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帮助匪寇证明青白,这些人也不会被认为是良民而拥有暂住证的,短时间内,也是无法获得与一般老百姓平等的权利。毕竟,有些东西必须得是要还的。

帮助世家占领斜岭山?这样,会连寤桁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在她心里,这样的事,永远只是属于笑话。

如何是有为,如何却又是无为,在现在,却绝对是一个需要讨论的话题。她越发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再在这个场子中混下去,名利场,但凡有着良知,都不以为这条路是一条通往天堂的路,因为,这条路永远通往地狱。

不去剿?世家就算是忍一时,能继续如此这般忍下去?何况,斜岭山的这些山匪也不是需要所谓的庇护,毕竟,天生是狼,怎甘做犬。利刃拔出,总是要见血的。

而且,在这里因为有利益作祟,会继续死人的。无论死的是哪一方,总之会血流成河,哀鸣遍野,到这个结果之前,世家定会将这个祸水引至这里,自己终将面对。生与死的话题永远都是充满着变数,可是,人终究是那个命运的载体。

到那时,寤桁还会冷眼旁观?如果真有本事,就继续冷眼到底,可是,她自认做不到。

--------------------------------

唉,推荐p少就罢了,就连仅有的点击也少了---

那个羊顾,就真的这般令人讨厌?他不是一个活在云端的人,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自我检讨,根在我这儿,本人坚持,唯有平凡,才有着最真实的悲欢离合。

第八十五章:共济

眺望着远处似是隔着一层纱的景,近处看的是雨水泼洒着大地,耳边响着轰隆隆的雷鸣。寤桁陷入了沉思,自她回来后,这雨已经连下三天,且没有转小的趋势。

身后的随风有些踟蹰,寤桁叹口气说道:“什么事?说罢。”

随风默默地行一个礼,“这里怕是不安全了。”

拦着面前的小主子不说话,随风慢慢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会州九月多雨,山中为甚。之所以青湖之域异于各地,功归河道淤积。可是,如今…连降暴雨,我们处于的…正是这个河口,且是近日连降暴雨,河口水坝的水位已濒临溢于水坝之上…据我等近日的细细查看,这水坝年头久矣,也早已不堪重负。一旦水坝崩塌,这里必会是一片汪洋…至于何时拔营。请主子示下,”

寤桁点点头,最近她是一直在处理着斜岭山的事,是有些无暇顾及身边实际时时刻刻所发生的事。人有时候是很可笑,担心着千里之外的恩怨情仇,却对身边将要爆发的山洪视若无睹。

等等,山洪?寤桁将注意力转向不远处的斜岭山,心中立马冒出了前几日羊顾所讲述的地里情况。那里,正是出于朔河中游往下游运转的枢纽。之前的特大山洪,将一些泥石堵到了河道口,因此斜岭山才有这单独的一方湖水。

而那里的人又都处于山体的中下部,进行农耕的生活。由于前辈人的多年心血,山体也是自有一套排水体系。

可是那里的山体结构坚固么?寤桁可不觉得,自她那回在山间打了一次,感觉山壁较为稀松,以及驾着小舟在河道中行,镂空的岩石所发出的回声,就让他对于这个山体的坚固发出了问号。

如今又是如此的大雨不见停歇,他们目前处于中下游地段,水面都如此暴涨。寤桁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现在,是该上山看看去了。

定定心,没有转身,只是默默的说:“现在就拔营吧,究竟在哪扎营安全,你们自己决定。”随风刚要说话,寤桁转过身,“我得上山,他还在山上。”对上了有些急切的目光,微笑着说:“放心吧,我会找到你们的,不用找我们。

随风忍不住破口而出,“小主子,太危险了,斜岭山的河道就是不变天,这里都是凶多吉少,何况是如此的大雨,河水暴涨,风雨汇集,喧天的巨浪…”

寤桁招手打住了对面的急切,“吾决定了,是危险。但是,也是一定要去的。答应过羊顾,会来接他…”

随风坚定地继续说道:“随风不敢拦阻主子的决定,只是,可否让小的陪主子一同前往…”

寤桁转身走向雨幕,仰天看去,浓重的云色将这个混沌的时空包裹得很严,六识所达之处,皆是水的世界。寤桁心中却是没来由的激动,不知道为何这种十分危险的事情,她竟然会如此的跃跃欲试,甚至是没来由的自信心在此时膨胀。

眼睛凝视于千里之外的电闪雷鸣处,坚定的说:“不必了,当下,你们能快速找到安全之所才是上策。放心吧,你的小主子,命长着呢…”

不理会随风在身后的一脸焦急,只是径自从门口跳了出去,可是,她却没有急于消失,因为,当她彻底只身于雨幕之中,就会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如此强大,之前在雨中也只是身体之外一层较为隔离的真空地带,让她不会被雨淋湿。可如今,那个隔离带似是更大了,身上的衣裳以及束发的带子,在这个强大的内息圈中竟会无风自舞。

而体内的那一种隐藏的能量,在此时却是犹如活起来一般,不但尽情的挥发着,还将寤桁体内的大循环在运转着,借助于大自然的亲和力,不断吸取着更为广博的灵气。

随风看到此景却也呆了,只是静静的伫立在雨中,目送着寤桁渐渐消失于雨帘之中。

寤桁担心的没错,斜岭山的确是处于危急之中,较大的雨水,引发了山洪的爆发,将上游的泥石渐渐冲刷到了中游,以至于,拥堵到了斜岭山的河道口处。起初在构建依山为城的建筑,现如今却也饱受着其人工所带来的后果。

由于时间较为久远,近年来旱涝不恒定,因此,对于较为疏松的山体,更是一个比较大的破坏。虽然,人工的防御体系比较完整,也比较坚固,怎奈何,这对于疏松的山体,却是一个更大的压力。

这不,人工防御处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山体与防御处相连的地方,却是处在风雨飘摇之际。

十丈高的大石门,时时刻刻都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水所冲刷着。天上的雨水也在不停地往地上倒着,低头看去,水也已快要没了膝,身边却不停的有人背着麻袋在匆忙的朝着不牢固的地方奔忙着。

羊顾渐渐皱起了眉头,身下的水不见流走,却是如此越积越多,足见这排洪处肯定是有了问题。面前的大石门,却是这众多防御工事的其中一个,它连接着不少的若干相对小的金属门。

据子敬说,他们来时,那些小门就大多不能再用了。如果没有如此的山洪暴发,是可以勉强多撑一段时间。但是,如今那些具有泄洪作用的金属机关无法运转,再加上山体不够坚韧,巨大的人造工事却暂时拦住了更为凶猛的山洪…能抗的过吗?

无论如何,这是在加剧着毁灭。羊顾转身看着斜岭山的下游处,看着那满是未知的河道,他绝对相信,这不是所谓的逃生之径。目前该做的,都做了。所有该付出的努力也都付出了,眼看着天空中的雨水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羊顾与不远处也是一脸沉默的子敬,对视着。

梅娘拖着渐渐好转的身躯走了过来,鲁青山急忙用手给她遮着雨,口中大叫着,“您怎么来了?这身子刚刚好起来,万一又遇着伤寒怎么办…”

梅娘心疼的用手擦拭着不知是是雨水还是汗的少年额头,一脸疼爱的说道:“不碍的,你梅姨还没有娇气过呢,只是这雨下得让人心焦。一天尽躺着,也不是个事呀。”

不等着少年回话,梅娘转过头看向青衫男子,认真的说道:“决定了吧,是走还是留…”

青衫男子默默的点了点头,少年一脸怔然的看向斜对面,口中默默的低声说道:“先生…”

青衫男子向前走了几步,众人皆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静立在原地,任由更为紧密的雨水冲刷着,目光等待着最后的希望。

青衫男子苦笑了一下,眼中似是也进入了雨水,不过声音却是依旧坚定而又有力的,“子敬携诸位而来,以此山为庇护,今朝却又决定携诸位而去,依旧,为了求生之所。”

少年失声诧异喊道:“先生…”青衫男子扬手将他打住,身形如钢针般挺立,心中的决然骤然迸发,令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印象中那往日只是具有书生气的男子,如今却似胸中蕴藏巨大的能量。

羊顾却看到了他眼中的微微颤抖。

青衫男子没有去看少年的双眼,定定的说:“吾意已决,休要再提。如今,此处也已不是存身之所,趁石门还能堵住山洪”看向远处静止不动的人群,青衫男子提高了声调,“大家都撤吧…”

静止在原地的人都愣了,这地方是他们逃亡生活的一处世外桃源,令他们多年来不平静的心感到了不少慰藉。同样,也寄予了对于外来的渴望。如今,说撤走就要撤走,是心理有些不舍的。

可一听到,天上的雷鸣似是更为巨大,眼前的石门一线的防御是如此清晰可见的脆弱,就让他们不得不下定决心。

当一个声音大声喊叫道,“不好了,外闸漏水了…”这一句话犹如油锅里滴了几滴水,现场的人们顿时处于慌乱之中,四处逃窜着,青衫男子看向急于跑向外闸口的少年,大声命令道:“青山。”

少年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等着先生继续说下去,他不愿听,因为,先生话语中少有的决然,如今却显了出来,让他总是预感着会有不好的事情的发生。

青衫男子何尝不知这个少年会想些什么,但是情况紧急,已经不容再去想些所谓的心情,唯有尽可能的活下去,才是目前唯一要做的。

青衫男子没有变换语气,只是硬声的命令道:“鲁青山,你负责率领众人从密道离开,不得延误…”

少年此时才默默的转过了身,天上的闪电横扫灰蒙蒙的天空,不知是雨水大了,还是少年流下了可疑的泪水,总之,此时的少年虽然低着头,可是顺着脸颊流下的水却越发多了起来。

不顾少年的伫立,青衫男子大声说道:“是威虎堂的都留下…”

不一会儿,就有若干壮士渐渐朝着青衫男子靠拢,由于都是有着牵挂之人,面对着亲人的无助眼神,也只是暗暗的给了一定会活下去的承诺,才让亲人们难舍的分割着。

青衫男子在经过少年时,怒气喝道:“鲁青山,还等什么?想违抗命令么?如果有人伤亡,我拿你是问。”

少年咬着牙朝向天大叫道:“是,青山接令。”

青山没有回头,青衫男子亦没有回头,两个人只是毅然决然的奔向了要为之付出努力的地方。

而,羊顾,却选择了青衫男子所走的方向。没有多余的话语,唯有一分担当,一个坚定的眼神,让两个人在同一件事上选择了风雨同舟。

----------------------------------

最后的一个成语,让我想起了那不曾忘记的日子。风雨同舟---才是中华文化的根呀

第八十六章:逃生

只是,人数太少了,这仅有的近二十人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抗洪工作,就有连续两个闸门崩塌,洪水如柱般的倾泻而去,迸发出势不可挡的力量。眼看着更大的那个闸门因为受此影响,也在风雨飘摇之中,羊顾与青衫男子以及其余十几个血肉之躯同时顶了上去,让大门暂时挡住了山洪的脚步。

与此同时,还尽量指挥着其余众人把那身边的石块以及装着土的麻袋填堵着漏水的裂口。羊顾也使出了吃奶的劲,拼尽全力坚守着这一方的阵地。

青衫男子看了一眼羊顾,羊顾会意,便跟随着青衫男子暂时离开大门,走到了另一处。等羊顾到了那才晓得,原来,这里是一处专门对抗外来船只的隐秘机关埋设地。

当青衫男子将一个类似于战车似的,前段插设着若干尖锥的可以推行的金属车从隐秘处亮了出来,羊顾就明白,这东西也怕是要顶在石门上。青衫男子大概指明了方向,可是由于时间久远,金属器物也已生锈,因此,想要重新开阖,是很费劲。

羊顾在一次用劲,这战车才被机关所驱动,慢慢朝着既定的方向滑行着。当众人一见到有希望了,劲头就更足了,不一会儿,这闸门就被稳固的抵挡着。

可是,没一会儿,青衫男子却说:“想必她们也已安全的离开了这里,我们都走吧…”

这一行人便快速的离开了这里,等一进入密道,突然青衫男子一个闪身,便把密道的门给关死了。兄弟们顿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门的另一端砸着,并大声叫嚷着。青衫男子在离开门的那一刻,低声说道:“都走吧,好好活下去,要把死去兄弟们没过的好日子,都过了,才不枉我们结拜一场。”

之后,径自快步朝着闸口走去,不去理身边的长身玉立,边走边说:“我已经将密道封死,怕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开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羊顾笑笑,“顾已然决定要留下,就是要跟你一起承担…”

青衫男子看了一眼,笑笑,“生死丝毫不在意?吾为匪,不值呀…”

“值不值得…顾只知,若今番未曾留下,当是顾一生将会寝食难安。”

也许就是同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新的浪声翻滚,拉响了新一轮的警报。两个血肉之躯见状,便同时撞向了闸门,用力抵着,为逃生的人们多争取一会儿时间。

等到寤桁在山崖上急速奔向山间所住的人家时,早已是一副空状了。感觉着脚下似是有万马奔腾的水流疾驰,就感觉这座山也像是摇摇欲坠,没有令她有片刻的宁息。

定下心来,从湿气中寻找着羊顾的信息,不一会儿,寤桁睁开了眼睛,坚定的目光引导着她朝着西南角而去,那里,那里有熟悉的味道。

眼看着闸门上的水越来越多,耳边不断有闸门崩塌的声响,羊顾与青衫男子面对着面,没有话语,唯有笑容。眼看着青衫男子似是渐渐离开,紧挨着闸门,并要往羊顾这边走,羊顾不明所以,也只是担心着对方的身体,一手撑着门,另一只手伸出来,似是要接住青衫男子那有些摇晃的身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