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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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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教育有关。
好像扯远了。周末,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码字了-----比较开心(*^__^*)嘻嘻……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四章:卯上了
对面的人群中有一个女性声音破道而出,“你身上的衣服,可是价值连城的。”人群给她让开了一条路,也许年龄很难让别人从外观看出,因为艰苦的生存环境以及岁月的流逝,都让这位女性拥有超出年龄的表象。
身上穿的依旧也只能是勉强遮身而已,发黑的牙齿,眼神的锐利、随风飞舞的枯发,粗糙的双手也像是拥有了掌握自己命运的力量般向这世界宣誓,让寤桁竟也起不了半分杀的意念。寤桁没有接话,静静地等待着对面的人能将话说完。
“后面还有不少的嫁妆吧。”
寤桁笑笑,点着头,“有。”
“按着我们家乡的规矩,这‘拦亲’也是有红包的”
“好,不过只能是一些银两。”
不顾人群中的一阵骚乱,寤桁继续说道:“要是再多了,你就得先问问,我的这只右手答不答应。”
只见她平静的伸出右手,就这样展示着满是血污的乳白。众人有些动摇了,只听一人叫嚷道:“你就是长安城的鬼王爷?”
寤桁不可置否的没有点头,但是也没有摇头,这一个称呼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鬼王爷?就是那个一个人灭了黑龙帮的…安郡王?”
“当真?”
“如此的身手,脸上有面具还有伤疤,再加上手上还带着玉手套…”
……
寤桁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我的马匹,都在这儿了,再多的,我也没有了。”寤桁转头对随风说:“把银两都放这儿吧,马都没了,还是减少点重量为好。”
等着后面的人都在前面重新集合时,寤桁等一干人,就在自然的给他们分开了的人群中,稳步的走着。就在要经过这队的首领时,寤桁停下来,“莫过河。”
转身看向平原以西的远山,伸手指出,“半个月后,山以南将重结雨水,那里人口稀少,物富地丰,应该可以安顿你们。”
可是对面之人却是将问题集结在另一处,“别人能过,为何我过不得?”
寤桁转身离去,声音顺着风飘到了身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虽然身后不再有话语,可是那攥紧的手掌却嘎嘎作响。
而这一切,都被十里外残垣断墙上的三个人看在眼里,“这鬼六的武功的确名不虚传。”一青衣女子手执剑傲然的站在墙垣的最高处,身边一大龄顽童无聊的坐在墙垣上,嘴里嚼着草杆,两腿交叠着晃着,脸上颇有些不服。刚刚赶到的一俊俏身影,控制住身下烦躁不安的马儿,带着几分恼怒:“初师姐,太轻率了。”
初不平脸微侧,笑笑:“怎么?决定要嫁了?我们都以为…你真会让你弟弟代你嫁了呢。”
俊秀男子不理这一阴阳调,正了正神色,严肃的说道:“我的事,就不劳师姐费心了。”
初不平将头转过去,看着前方渐渐淡去的红色身影,“有趣,真有趣,这般霸气的武功,比玉晚音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身边不露神色的俊秀男子,“说起来,你跟玉晚音还真是一对。”
俊秀男子一怔,不理身边几人,绝尘而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初不平身边的大龄顽童颇有些扫兴的喃喃道:“无趣、真无趣。”拈着手中的针,“那些马儿死得好惨…”
本是一豪华仪仗队,经过一番突然地变故,就成了逃难的景象了,寤桁还好说,不用负担辎重,可是其他人就得暂时承担马儿的责任。由于离下一个驿站还远,所以本是趾高气昂的一行人,如今在炎炎夏日下也尝试着耐力的极限。
一直与寤桁保持一段距离的‘新郎’,现在却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寤桁的身后,寤桁知道他的脚在马车中已经受了伤,可是倔强的他却从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咬着牙追随着身前红衣女子的脚步。
夕阳如重彩,涂抹着烈日在这一天中最后的辉煌。一行人在树林中歇脚,准备在这里过夜。吃过晚餐,寤桁坐在草垛上,拨着面前的火从,随风看着不远处‘新郎’的身影,低声说着:“小主子,他…到了,就在十里外的树林中。”
“最近的驿站有多远?”
随风一愣,反应过来后说道:“往西,勇梁驿,五十里。”
寤桁换算着脚程,“五十里么?可是都是全凭脚的…”停顿片刻,嘴唇轻撇,“我们的脚夫来了,你去照看他吧…”
随风默默的点头,随即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不一会儿,远处的马蹄声惊扰了此处正在休息的人。卫队长警惕的起身,其他人也是条件反射般握紧了手中的剑,时刻戒备着。‘新郎’以及身边的小侍,紧张的慢慢向寤桁这边靠拢。反观寤桁仍是一副轻松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被陌生人的动静所打搅。
直到这一行人从黑夜中慢慢露出全貌,站的较靠前的卫队长长松口气,伸出右手示意警报解除的姿势,其他人也才收起手中的兵器,可是眼神中仍然没有放松半刻。
只见来者全副武装,穿的是大晟的精致胄甲,胯下骑的是千里良驹,护心甲以及身上的佩剑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带着一种迫人之姿到得寤桁处,眼神无视周围,下得马上前三步单腿跪地行军礼,“末将周冲,帅禁卫军一甲奉女皇令,护送安郡王殿下。”
寤桁不言,静静地用木棍拨着火苗,并没有回答。人虽众多,但是此时竟也安静的只能听见劈剥的火苗声。下跪低首的脸慢慢转为不悦,面上的油光混合着汗液静静地从脸颊滚落,那份属于禁卫军的骄傲令他忍耐的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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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思前想后,发觉这两个事情有些共同的特质,就是,女主较起劲来了---
顺便提一下,这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以后会重点讲的---
大家周末愉快(*^__^*)嘻嘻……
第五章:归家
寤桁不经意间轻挑一截火丛中的木棍,瞬间击向周冲左腿的委中穴,看似这不经意的一下,却令周冲支撑不住上身,吃痛的伏倒在地。身后的禁卫军集体诧异了,寤桁笑笑,银质的面具在火光映衬下闪着诡异的光。也就是一刹那间,面前的女子不见了,周冲突然觉得背上有千斤重,压得他四肢伏地。
就在人们的惊讶注视下,寤桁坐在周冲的尾椎部,用胯骨顶着周冲的腰,一只胳膊肘还顶着脊中穴,“看来,周统领今天也是很忙呀,怎么,腿发软站不住?”一只脚后跟还抵在了身后也正在单膝跪地行礼的一名将士的肩窝处,使得那位将士也吃不住劲的半伏在地。
身后一些将士哪见过这番情景,正欲起身时,寤桁用右手从火丛里吸了一块正在燃烧的木柴,就飞向了不远处一位将士的脚下,瞬时,火苗就从脚下燃烧了起来,渐渐还有往裤腿以上蔓延的趋势。那位将士紧张的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火苗,人群中都愣了,不清楚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寤桁看着有些情绪激昂的禁卫军,仍是悠哉悠哉的开了口,“桂花稠酒,不错,香气还是这般浓郁。”禁卫军一愣,低首互相看看,有些好奇这位郡王怎知他们来时喝了什么。
寤桁调整了一番姿势,并没有起身,语气变冷,“命令早就接到了吧,怎么?外面晃了大半天才想起女皇令了?”
看着身下面色有些酱紫的周冲,寤桁嗤笑一声,“快坚持不住了吧,阳气耗损过度还有力气带兵么?”
转头看向脚跟下已经憋了一脸汗的小将士,寤桁摇摇头,“啧啧,年纪轻轻就腰膝酸软,四肢经常无力,半夜盗汗,怕是很长时间下水不利?”
不等那人的惊讶,寤桁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悠着点,少行房。”
说罢,一个漂亮的空中旋子,之后稳稳的站在地面上,风过去,沾着血的衣襟空中摆动。四周站着的人不由得全部行礼,“请郡王息怒。”
寤桁看着除了‘新郎’外这一片下跪行礼的人,语气阴冷的说道:“记住,虽然不是本王的人,但是没有下一次,如若再犯,本王是不会给你机会忏悔的。”
翌日,由于有了禁卫军的加入,这行程倒也快了几分。只有‘新郎’骑着马,其余的马匹都成了拉物资的主力。
到了傍晚才达驿站,禁卫军一身行头以及肃然之姿,顿时成为了注意的焦点,开道、检查驿站安全、以及注意可疑人物,都成了禁卫军时刻进行的工作。
寤桁不理周围的乱哄哄,只身走上驿站的住宿间。她没有注意的是,此时的新郎竟也在远处看着寤桁的背影。
入夜,侧门慢慢打开,有个身影悄悄地离开了驿站,他行走的速度很快,大大的斗篷遮住了全身,顺着小路找到了一处早已等候多时的一人一马,没有什么言语,只是眼神的交流就决定了此时要马上离开这里。由于天色较黑,也只能是驾着马小跑的循着回家的路。突然前方出现的一人一车一灯笼,另这二人停下了脚步,马儿安静的等待着主人下一步动作,可是主人也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前方人的举动。
随风微微一笑,打着灯笼从车上下来,行一礼略低首,平和的语气在这黑夜中散开,“小主子说了,公子不习长途骑马奔波,特遣小的来一路护送。”
马上的人一愣,本是紧张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穿着斗篷的人并没有回答,身旁一同随行的人带着疑问看着自己的主子,看着主子仍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正当要替主子说两句时,穿斗篷的人竟然伸出一只手将随侍的疑问打住了。下得马来,走近马车,在随风身旁停下了脚步,低声说道:“回去后,替我谢谢她。”
随风脸上盛着微笑,颌首,恭敬的随侍一旁。一声低喝,三人、一灯笼、一骑、一马车就这样走向了去往潞州的回程。
奉旨还朝,地动山摇,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寤桁一行越离得长安近了,补给也就越充实了,快到长安五百里时,整个迎亲队伍就已经是鲜衣怒马的架势,一扫途中狼狈不堪的阴霾。【。 ﹕。电子书】
到得长安城东门也像是早已安排好的那样,午时进得城门,百姓们伸脖长等的夹道欢迎,寤桁身着华贵的喜服,坐在白马上,挺胸抬头接受着百姓的‘祝福’。今儿个也不知怎的,天色不晴朗,有些阴暗。寤桁嘴角保持着的微笑有些僵硬了,突然从道路的一旁传来一阵熟悉的‘喝彩’声,“鬼六!鬼六!你也大喜呀…”
寤桁以及道路旁边的百姓都向着这个疯子看去,还是一身的花,不同的是这个花却是肮脏及破烂不堪的,蓬头垢面,脸上也早没了遮挡,未长好的皱褶在眼皮处随意的覆盖着,上前维持秩序的将士对她也是一脸的嫌恶,花蛾子发觉有人过来了,边摸索着循着人声,边顺着人群向前走着,嘴里还开心的大声叫嚷着;“鬼六!我跟你打赌,你会断子绝孙的…”
寤桁笑笑,伸左手打了一记响指,花蛾子顿时开心的仰天长笑,任由身边的将士将她带走,远离人群。
笑,微笑,除了笑,还是傻笑。寤桁端着最近风头正盛的贵族专饮‘蓝颜’(较高浓度酒精的白酒)在宾客席间穿梭着,听不尽的道喜,回不玩的谢谢,另俗称‘鬼王爷’的姬寤桁在众人眼里实在有些怪异。甚至已经有好事者在猜测这位新鸾夫新婚后能活多久,据说也是赔率较高的。
也怪寤桁的六识有些过于灵敏,听着背后的不同版本,还得当做无事人般,唇边保持着一贯的亲切微笑,口中随时编着官场中的话,以应付难得的人际关系并且不使场面变僵,这的确是太需要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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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过去的好快,颇有些不舍。
花蛾子又出现了----其实我挺喜欢这个角色,人生就像是在赌博,而她却是在全身心的投入着。闲言闲语O(∩_∩)O~
第六章:大婚(上)
看着国公很少变色的脸,此时竟也喝的如关公一般,陶醉在四周尽是虚伪逢迎但是却像如尽享人生无憾之事般,话语竟然也多了起来,一反往日冷峻作风。寤桁有些讶异的看着这一切,正在神游的大脑却突然被不远处的对话吸引,“呦、简郡王,您可来晚了…”
“是么?我来晚了么?有人走,才证明是来晚了,没人走,就不是。有人走没?走了的人就知会一声…”
“咳,人都走了还留在这知会什么呀…”
“我说么…这没人知会,就表明没来晚么…”
有些孱弱的带着喘气声将寤桁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只见那人微胖发福的身躯手执风头拐杖,面容和蔼,身体有些蜷缩的被一旁的小侍搀着。身着高档丝质华服,头饰简单而又大气。只是这身体不大好,就连不懂武功的人都听得出来她的气息十分不稳,肺部的问题较大。
寤桁微笑着走上前去行一礼,“姨母身子不适,还特来给晚辈道喜,寤桁实不敢当。”
姬彻泊慈爱的将手覆向寤桁交叠的双手,“这话儿说的,姨母来参加甥女的喜宴,天经地义。还就怕呀,带的礼物够不了你的眼。”
寤桁轻笑,“姨母说哪里话,您能来就是小的福气了,要说礼呀,就见外了。”
只见身旁一人恭敬地拿上来一个盒子,在众人面前打开,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寤桁看着这个将白玉雕刻的犹如盛开在观音坐下的出水莲,尽显牛奶般温润的质感,柔和的一反本是石头的坚硬。
寤桁也不由得惊叹此物竟是人间拥有。简郡王姬彻泊轻瞄一眼眼前的寤桁,神色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这物件呀,放在我这么个老婆子这儿也是暴殄天物,不如趁着这个喜庆劲儿,给晚辈们添个喜,快要入土的人了,不能小气不是?”
身旁的国公看着这对儿价值连城的并蒂莲玉质壶,也不由得客气了起来,“简郡王您这是作甚?此乃先帝御赐之物…”简郡王伸手示意打住了国公的谈话。
“这是并蒂莲呀,我一孤老婆子霸着,难道让它跟我一起入土么?是御赐,可是也没给外人呀?这不?给了我亲甥女,就是先帝在,看着我将这个物件给她的嫡孙女,她也会高兴的,不信?你问她,她会说个不字?”辈分低的只能忍着,而辈分高的已经给面子的在大声的笑了,“这个老家伙呀,不出声是憋死人,一出声是笑死人…”
看着四周众人的赞许目光,以及夸赞声,简郡王被寤桁扶至一边坐下,微笑着继续说道:“今儿个高兴,所以话就多,你知道这长安城当年谁被称为酒仙么?就是现在也没人再敢叫这个名号?”说罢还故作神秘般四处望着,众人不解,可是寤桁却发现了,国公以及在座的几位老臣却会意的点点头并微笑着,简郡王眼神一挑,自己就将谜底揭开了,“人不风liu枉少年,想我当初也是一纵情性子,连饮数场亦可以走着回到家中,这长安城的酒楼呀花楼的,哪个不是我常常光顾的…”四下一阵暗笑,一位老臣笑着就将话接了过来,“行了,就别提你那段光荣历史了,当着这么多的后生晚辈…”
还未说完,简郡王就又将话头接了过来,“怎么?当年你没风liu过?那年重香阁的花魁‘暗香’不就是你给赎出来的么?”看着那位似是跟简郡王关系比较好的老大爷,此时也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简郡王更是开心的继续说了下去,“别看这博士现在一板正经,当初可也是一掷千金,宁为知己者死的境界,一点也不次于小六子的当世名号呀。”
那位老大爷急了,也不顾往日树立的良好形象,“可是赎出来后,放在谁的宅子里,一眨眼的功夫就跟人私奔了,你说说,当初是不是你给人家赶的车?”
这一爆炸性的旧闻顿时使得场中鸦雀无声,简郡王倒也镇静,面不变色的说道:“这回当着大家伙的面得说道说道了,那个‘暗香’,真是糟践了一个好名,就算你给她还了籍,她还是勾栏院的做派,想你呀为她舍家撇业的,什么都快要不顾了。可她呢?说走就走,就是念着我跟你多年的情份,我才帮她行至一路的。回来也好给你说,她是平安的呀还是遇见什么不测了。要不,你怎么浪子回头?侍奉双亲,跟你的娘子恩爱至今?如今得了这长安城的典学,后生晚辈云集,我没讨你的喜就是我气度不凡了。”
“嘿,半辈子了,我愣是说不过她…”
不理会身后一脸恼怒的博士,简郡王拿起身边的酒杯,放在嘴边轻啄,“那是,要是有了酒呀,你还疯不过我呢…”似是品尝什么人间极品,浅浅轻啄,“身体好时,本王可是千杯不醉,喝遍长安无敌手,身体不好了,却又有了酒中极品…人生无奈之事呀”一手将酒杯拿远,另一只手指着面前的酒杯,面冲着寤桁无奈的笑道:“好酒,却不能尽了兴。”
看着姜珏华顺手就将酒杯拿了过去,简郡王眼神不离酒杯,咽着口水,姜珏华笑着起了个话头,“都说简郡王呀当年很是厉害,可是晚辈们到现在还不知您当初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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