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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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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病,这个理由在此时就显得不怎么充分了,羊顾的医术也是师承名家,因此,对于一个健康状况好的七七八八的人来说,他的医术绰绰有余。
配药,这件事既然是羊顾经常去看望,因此也就只有他最为了解。所以,面对凌栖云受伤住进府中,寤桁却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必要理由去看望的。
至于私下,且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寤桁更加不想做了,一是,觉得这样做会同时伤害两个人,心里有他人,就已经是对于感情的不忠了,还偷偷摸摸,这让寤桁不屑去做。二是,她相信没什么事是所谓的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做了,迟早就会被人知,所以,这让她不想去做。三,最要命的就是这个最后一项了,羊顾好像无处不在,配药,她俩一起,聊天、吃饭、洗浴…就哪怕他暂时不在了,也是因为他去看望凌栖云了,所以,寤桁感觉在这个家里,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天暮渐渐合上,大半块的苍穹已被深蓝所掩盖,唯有大地与天空相交的地方露出一大片的橘黄,映的地面上的万物也跟着一起热烈起来,中央的那块刺眼,依旧激情四射的蒸腾在地面上,带着余温在地面上掀起一层层的热浪。
门扉半掩,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朝着侧院走去,到得门口,走在前的人接过身后人端来的托盘,身后的侍从随即轻轻打开面前的大门,身前的主子端着托盘跨入门里,身后之人垂首,恭敬的轻轻将门合上。
直到身后的大门合上了,坐在床上的凌栖云才将脸缓缓的侧向已经走向桌边的人。羊顾将托盘轻轻的放在桌上,托盘上的药盅,水面平静不兴。负身立于桌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冷场片刻,羊顾依旧保持着除了用平静温和来形容的面孔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反观床上的凌栖云,却是一脸微笑的望着来给他送药的人。
“我说,我的这两条腿,今儿个,可以下地了吧…”凌栖云将这句话咬的重了些说道。
羊顾轻抬眼皮,面无表情的开了口,“下了地,就得离开。”
凌栖云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摇摇头说道:“哎呀,堂堂一个郡王府,这般小气,莫说不养闲人,就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也不愿多养些时日…羊公子真是勤俭持家…”低下头看着依旧使唤不灵便的双腿,默默的说道:“腿不好使,真是哪里都去不了呀…”
抬头看着羊顾,然后将身体晃了晃,故意大动作的看向羊顾的身后,也实在是发现不了什么,抬眼对着羊顾说,“就进来你一个?没人伺候我,这药,该怎么喝?”
羊顾不理他,径自走向窗边,负身看着窗外的景色,没有语气的说道:“凭魔教教主的本事,我想,大难来了,就是多给你两条腿,也是没用的。要想不给自己找麻烦,就离这儿越远越好…”
话说着,凌栖云嗤笑一声,而后凭着双手将身体离开床,然后轻巧的落在了离床不远的凳子上,端着碗看了两眼,然后一饮而尽。
羊顾说完话,转身朝着大门走去,临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话,“记住,除了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她,是我的底线。”
余光处看着大门渐渐合上,凌栖云苦笑道:“可惜,除了她,我什么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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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深山出太阳,高呼一声,何时网通呀----
第一百六十五章:无望
月华像是一层薄纱,笼罩着布满水汽的夏暑,也将刚刚沐浴完,且仅着一层棉纱的女子那玲珑的身段衬得无所遁形。微风拂过,身上的水气也被带走一层,衣领及肩,像是蝴蝶的翅膀般随风,轻轻的起着波浪。
突然,女子的耳朵动了动,伸手处便将身旁的细纱帘抛向一边,身形移动快如闪电,就在纱帘将一人捆起来时,女子的手也恰好的掐住对方的脖子,也许,这一切的结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感受着身前的人故意朝后靠了靠,还找了一个绵软的地方蹭了蹭,女子头歪了歪,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小时候,听的第一个故事,就是‘农夫与蛇’,怎么着,我们救了你,你却将这宅子里的人弄得全都动弹不了了,你想干什么?”
眼前的人惬意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头朝后仰了一下,微笑着说道:“堂堂一个郡王府,这么大的宅子里却没有什么功夫好的看家护院,啧啧,这还是王府么?”
看着眼前这种一脸欠抽的表情,寤桁忍了忍,回复道:“有我在,要那些苍蝇干嘛?况且,鬼王爷的大名是白来的?”
凌栖云侧过身子,将脸颊伸过去,故意与寤桁的脸靠的最近,嬉皮笑脸的说道:“是呀,所以我今晚才得手的这般容易…”
寤桁上半身朝后移了移,眉毛挑了挑,硬声说道:“要不是你小子身上是没有什么杀气,不然,我会确信,你的病在今晚就会复发…”
凌栖云身体马上变得规整多了,样子也可爱了几分,两手在胸前交叉,头微微侧着,微笑着说道:“不会的,鬼王爷的鼻子也是很厉害的,只要…闻见了我的味儿,就不会下重手的…”说完,然后深情一片的望着眼前的寤桁,用火辣辣的眼神上下瞟着,两只脚迈着猫步,非常自然的走向面前的寤桁,口中赖赖的说道:“因为,这世上,能记住我的味儿的人…不多…”
看着面前的凌栖云一脸陶醉的就在自己的脸颊处轻轻的闻着,寤桁就将这个脸皮厚的家伙推开了,口中不满的说道:“怎么,病好了?既然病了,怎么这色心就一点没少?”
“不行呀,这,还没成亲,色心要是少了,这娶媳妇娶错了,还不得后悔一辈子…”凌栖云故意将话题的音说的重了些。
寤桁终于忍不住,低头窃笑了一下,凌栖云像是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只是呆呆的望着,口中喃喃道:“希望这回不再是梦了…自从住进了这儿,每个夜晚所梦到的就都是你的笑容,可我每次想要抱抱你,梦就醒了…你今晚好美,比我之前梦到的都要美…不要动,让我多看一会儿,一动,就没了…”
寤桁轻轻的上前抱住了凌栖云的身体,将呆立在原地的他锁在自己的怀里,轻轻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嗓中的疼痛从咽喉处迸发,感觉那带着几分劲的牙渐渐离开身体,寤桁只有倒吸气的感受着肌肉组织出现的一小部分淤青所带来的余痛。
本是抱着对方的双手,现在变成被人抱在怀里,凌栖云牢牢锁住怀中的人,用头紧贴着寤桁的头,负气的说道:“你这个恶毒的、没良心的女人。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心比石头还硬…”正说着,从鼻端流下一注可疑的液体,凌栖云迅速用手将其抹去,感觉怀中的女人欲支起上半身,凌栖云马上将其重新锁在怀中,此时怀中传来寤桁喃喃的话语:“我是一个坏女人,坏的,谁离我越近,谁就越受伤…”
凌栖云轻轻一笑,宠溺的环抱着身前的人,轻轻的说道:“知道自己坏了?”
寤桁点点头,凌栖云开心的将头深埋在寤桁的脖颈处,一边亲吻着,一边柔柔的说着:“知道了,那就跟我走吧…”
寤桁讶异的看着他,凌栖云双手捧着寤桁的脸,认真的说道:“现在、马上就跟我走…”
沉默,令人感到无法呼吸的沉默,在此时将一切都凝固在了这一刻,寤桁除了眼皮眨呀眨的,就不知该说什么了。出于商人的本质,在她的脑海中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计算着私奔的成本。
如果两个人,两个彼此相爱的年青男女为了爱情私奔,除了落了个万夫所指的骂名,不用背负其他人的性命,寤桁是不会把这个惊世骇俗的活儿让给别人的,可是,她现在可以么?
她无法想象就此跟着他一起私奔的结果会是什么,会有多少事就此被掀开,也会有多少人因此而重新陷于战火,也会让不应该承载其他俗事的爱情而变得沉重…这就是所谓的摆在她与凌栖云之间的爱情成本。怕是,这一堆的千重万虑才是摆在她与凌栖云之间最大的障碍。
寤桁刚要迈开半步走向面前的人时,突然,凌栖云双手在胸前交叉,头朝后扬了扬,大笑道:“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的当真呀,我一个穷人,有时候干一次活儿连你现在穿的衣服都买不起,养你很费钱的。况且,你又长的…”
看着面前的鬼王爷面孔不善的盯着自己,凌栖云咽咽口水接着说:“长的如花似玉的…万一饿着你了,你跟着别人私奔,那就划不来了…”
看着鬼王爷低着头,双手攥着,凌栖云朝后跳了跳,故意抱着一个大柱子,躲在暗处,头躲在大柱子的后面,快速的伸手抹了抹又从鼻孔处流下的可疑液体,然后又将脸露出来,再一次嬉笑的说:“脾气还是这么臭,你说说,到哪儿都是一个败家的女人,也就是大户人家娶你了,还能承担你的挑费,像我们这样的…”
“还说?”寤桁挥起手掌就想朝着这家伙身上劈去,可是凌栖云一蹦,又远了几步,此时,整个人站在了院落中,唯有那柔柔的月光洒在了他的身上,才将他玉树临风的气质显现了出来。
看着面前人不再摆出调笑的姿势,背对着她,静静的站在院落中,寤桁收起了刚才的玩弄,与之相离不远的站在那里。凌栖云又一次轻轻的抹了抹从鼻子处流下的液体,轻笑道:“我真是个土豹子,身体刚一好,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寤桁忍住眼中的泪水,将嘴抿起来小声说道:“恨我吧,我不会介意的…”
凌栖云恢复了本来的口音,侧过身轻轻的问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去拖着你,甚至是…要欺骗你的感情…你真的知道是谁让我做的?”
寤桁点点头,抬眼看向凌栖云时,满眼的泪花,吸了一下鼻子笑道:“我真的很没用,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栖云将脸转过去,“又哭了,你哭,真的很难看。”
寤桁想要更靠近一步,却停在了原地,“你的身体…”
凌栖云放松的笑了一声,“没什么,就是回去后得花很长的时间养伤了。”转过脸看向身后的寤桁,温柔的说道:“得有很长时间不能来看你了,你可,不能忘了我…”
寤桁摇摇头,眼中的泪水更盛了,犹如决堤般无法遏制,凌栖云想要伸手擦去对方脸上的泪水,手掌僵立在半空,后又缩了回来,转身而去。
等到她一个人在空空的院子里哭够了,将这么些年在这里所有的孤独寂寞,借着这次机会统统发泄了出来,才知道自己无论在那个时空,好像都与感情上的圆满没有关系,到哪里终会落个古藤老树昏鸦的凄惨景象。
慢慢的上了台阶,走进了敞开的大门,走向了屋里面始终都有人守候的地方。
小巧的火苗在精致的器皿边静立,晕出一圈淡淡的光,衬得桌边身影半张神情萧瑟,苍白的脸上泛出一层层的愁容,气质如修仙般的俊颜,此时却充满了红尘俗世的烦扰。专注的,却是那永远也化不开的情愫。
与面孔同样苍白修长的手,在桌上毫无知觉的紧紧扣着茶盅。房间里寂静无声,呆滞的神情不再是凝思,却是一种自我的禁锢。被凌栖云突然的点了穴到现在,羊顾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
自从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及从其与桁儿对视的目光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就让他所有的担心与疑虑变成了患得患失。也许不愿让一些事变成灾难,因此,他才会选择起初限制对方的走动,就是在最后,算准了凌栖云一旦腿脚方便了,就会去看桁儿,于是便在恢复腿的功能上多加注了一味药,此毒越早治,其耽误治疗的时间就越短,如果在刚服下不久就做了许多事,不但会对身体有害,还会拉长恢复身体健康的时间。
没想到这个教主却是这般硬气,依旧不怕付出这么多的健康代价,而选择了去看望自己的心上人。
也许十分清楚这二人的身份以及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所以有一半信心笃定这二人不会不顾一切的去私奔。可为什么心里还是没底,甚至是虚的发慌…
也许他清楚桁儿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那次事件的背后雇主,也许就是那次他花钱让魔教教主在南边拖住她,其雇金最大限额甚至是让寤桁死。
可是,她死了么?若是死了,也许就没有这么多的酒入愁肠愁更长的情愫了。正因为没死,自己不但一开始就扮演了幕后+奇+雇主的罪恶角色,还因为+书+此事,间接的为自+网+己找了一个情敌…
他无法忍受,桁儿与凌栖云互相对望时的那种眼中再也没有其他人的浓浓情感,因为这种炽热却是自己与桁儿之间所没有的。尤其他不敢去深思孰重孰轻,也许,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能有机会与桁儿朝夕相处。此时的他更无法原谅自己因为一个不察而让自己后悔终生。毕竟,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夜色一点点的暗去了,羊顾等待桁儿的心也越发沉重了起来。跟桁儿的朝夕相处使他越发对其产生深深地迷恋,因为她是这般的美好,这般的不喜受到束缚,这般的比任何一人都渴望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些都是这样令他不舍得放弃,人生最难之事莫过于此。可一想到凌栖云会把所有事都捅破,也许会因此就将桁儿带走。就立刻让他的那一根弦紧绷了起来。
让他无法去想一旦对方不在他身边,他会怎样度过属于他一个人的日日夜夜。
任何一个桁儿会与凌栖云私奔的念头都不敢闪现,因为,每闪现一次,自己的心痛就会剧烈一次,痛到无法呼吸。
直到,一种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让全身都感受到,是,是她回来了,正朝自己走来…
羊顾激动的从座位上站立了起来,超前走了几步,可一看到眼前的桁儿竟是一脸的空洞,残留的悲哀神色,有些木讷的神情,就让他定力在原地,欲要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寤桁感受到有股灼热的眼神从对面一直望着自己,这才慢慢抬起头看去。她此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也不知该说什么话将彼此的关系维持下去。也许一个爱字可以解释这一切,但是也可以用无爱去衡量这一切。
无论对与错,也不论是与非,让她都无法平静的面对着心中在乎的人因为自己都受到了伤害,也无法忍受心中所期盼的爱情会这样一点点被撕裂后又缝合。
自己爱错了么?这一大堆的爱的理由难道就是如今走向这一步的所有原因?有些东西远了、走了、散了,更有些东西也许就不再回来了…
看着像是一颗心都被带走的桁儿,羊顾紧张的上前将其紧紧抱住,身体颤抖着,口中不住的说道:“不要,不要,桁儿,还有我,还有我,我是爱你的…说话呀,跟我说句话…”
寤桁轻抬眼皮,嘴唇颤抖着,“难道,这就是出轨的带价,这就是感情出界所必需的?”摇摇头慢慢离开羊顾的怀抱,便退后边说着:“伤了,都受伤了,这一切的错误本该由我一人承担,与人无由的,真的不关他们的事…”
羊顾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由起初的麻木变为了冰封,眼中充满了还未落下的眼泪,嘴唇颤抖着,一字一句的说着:“我是那刽子手?莫非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一切悲剧的元凶?”
寤桁靠着墙角慢慢的蹲了下来,双手捂着耳朵,口中默默地自言自语道:“是我,我才是元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不去看眼前的羊顾也是一脸的死灰,她像是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继续一字一句说道:“都说,鬼王爷很强,强的让谁死,谁就活不了,让谁生,谁就有八分活的希望。是不是这么强大的人,就得让身边的人也一起过得快乐,但是,没有。
我该爱我的鸾夫,我该对我的鸾夫负责,我不该辜负他,可我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别人,不管他是不是更早,还是,是不是为我做出更多,我都不该放纵自己,放纵自己的yu望。放纵自己去爱,不顾一切的去爱。可是,我却做不到,做不到,看见他难过,我会更难过,我无法让自己心如止水。
其实,又有谁知道,如果我不是这样的皮囊,而真的是半张脸被毁的鬼模样,你们还真的如此对我?我不知道…可我最清楚的却是,只有昭颜是真正不会在乎我长的是什么模样,而真心对我好的…我却是伤他最深…
我以为昭颜的事能止则止,可,有些事却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想到的结尾…”抬眼看向羊顾,眼泪顺着眼眶流向面具,银质的面具因为这一缕晶莹而变得生动,羊顾突然觉得眼前的寤桁变得陌生了起来,于是急切的上前,抓住寤桁的胳膊,企望让寤桁与他像之前那般对视,可是寤桁此时的眼中,除了陌生,再找不到其他的词语可以代替。
羊顾一把将寤桁揽了过去,一只手抚着寤桁的背,一只手摸着寤桁那张充满落寞的脸,口中喃喃的说道:“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
寤桁抽出冰冷的手抚住那不安的双臂,慢慢说着,“我想,我需要冷静…我需要时间…我,想一个人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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