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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五胞胎同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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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死者的尸体都被烧焦，根本无法辨认谁是谁，只知道大火是在死者死亡后点燃的。而这件案子也成了云南公安厅的一件无法破获的悬案。
四川成都，历来有着天府之国的美称，俗话有这么一句：人活一世不来成都枉为人，来了成都不想走，本是成都永扎根。
早上八点左右，聂云背着苏晴，与三姐妹一起走出了成都双流机场。出来后找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酒店订了三间房。但是有一点，聂云把苏晴放在了自己房间，对此三姐妹都是不解，纷纷询问，而聂云没有解释，就直接出去买了点早餐回来大家一起吃。
吃饱了后，聂云把三姐妹招到自己房间，对其说了三点：第一，云南旅游一趟，有点累了，先在成都休息两天；第二，休息的这两天，可以随便去玩，但是有一点，别来自己房间打扰；第三，去峨眉上的事，两天后再决定去不去。
三姐妹听着聂云说的三点，前后两点还能理解，可是第二点却不理解，纷纷询问。只听苏雪道：“为什么不能来你房间找你？难道这两天你不在成都，要去别的地方？”
苏婷也道：“是啊，如果你要去别的地方，你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了，我们不跟着啊。”
苏静宜猜测聂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试着说：“你跟我们说吧，我们会理解的。”
聂云看着三姐妹，不由得轻叹了一声：“这件事你们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一切就在两天之后。”说完就站起了身，对着三姐妹道：“好了，你们出去吧！”把三姐妹赶了出去，然后把门反锁。
外面的三姐妹怎么敲门，聂云都不开。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毕竟昨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好好睡过觉。
房间里的聂云，解开了苏晴的昏睡穴，然后自己坐到靠近窗户的椅子上，一脸凝重，也不说话，目光看着窗外，独自抽着烟，抽完一支又一支。
醒来的苏晴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目光看着窗前抽着烟的聂云，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一想到，死了那么多人，而且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更加震撼的是凶手就是窗前的那个人，就感到莫名的恐惧，莫名的不安。
“早上八点多钟我们下了飞机，这里是成都的一家酒店。想问什么就问吧。”聂云打破了沉默，但手中的烟却没有停下。目光也没有回头看床上的苏晴。
许久之后，苏晴都不曾说话。聂云也没有催促，忽的，聂云抽烟太多，想起身倒杯水喝，哪知道刚起身，床上的苏晴就往床里面挪了挪，惊颤起来：“你…你别过来…”
聂云看着苏晴惊恐的目光，不由得闭上了眼，苦笑起来，没有说一句话，走到了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到窗户前，就那么背对着苏晴站着，缓缓的喝着水。
看着这一幕的苏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了一丝歉疚。房间里寂静的异常，似乎谁也不愿意在说话。
这样的一幕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而苏晴也在床上躺了一天，聂云就在窗户前站了一天，当然除了上厕所以外。
“你要吃什么，我打电话叫服务员送上来。”聂云问了两人对峙以来的第二句话。
此时的苏晴眼神不再惊恐，倒是有一种说不明，看不清，猜不透的复杂。就那么看着聂云，不曾开口。
聂云也不再问，拿起电话拨打了酒店大堂的服务电话，说道：“送两桶方便面和一壶开水上来。”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送来了方便面和开水。聂云开门拿了进来，然后又把门关上，把两桶方便面泡好，把其中一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就回到了窗户前，津津有味的吃着面条。
苏晴看着聂云吃得那么香，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毕竟自己也是一天没有吃饭了。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方便面。下一刻也不管了，拿起方便面，就开始吃了起来。
房间外的门口，站着两人，只见她们一人戴着一个听诊器，细细的听这房间里的动静。可是听来听去，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皱起了眉。
“他们在房间干什么？都一天了。”苏雪问着妹妹苏婷。
苏婷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听也听不见说话。他们是不是不在房间？”
“不可能！”苏雪一口咬定，看着苏婷说：“我的房间就在对面，我今天一天都在猫眼里看着，他们绝没有出去过。只是傍晚的时候，有服务员送来了两桶方便面。”
听着这话，苏婷也是不解，忽的，她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念头，看着三姐惊讶道：“他们在房间该不是一起睡觉吧？”
此言一出，苏雪也是一惊，毕竟只有睡觉这个理由才能说明里面没有一丝动静，越想越对，不由得说了一句：“难道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三姐，我们要不要踹门进去？”苏婷可不想聂云这家伙被大姐抢去，毕竟有了三姐这个情敌自己就已经感觉头大，如果再加上大姐，那还有自己的份吗？
苏雪看了一眼妹妹苏婷，接着齐刷刷的看向聂云的房门，两人的脚也在第一时间抬了起来，然而正准备踹，突然被人往后面拉了一把。两人快速转头，想发火，却见到是二姐苏静宜。
其实苏静宜这一天也不好过，只吃了一顿饭，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聂云这间房间。与苏雪一眼，站在自己房间门后，从猫眼里看着聂云房门的一举一动。刚才见到苏雪和苏婷两人要踹开门，就第一时间出来阻止。
“二姐，你干什么？”苏雪不解的问道。
苏静宜没有说话，直接把两个妹妹拉到了自己房间，然后把门关上，说道：“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大姐和聂云？他们在房间里面不出来，不要我们去打扰，自然有他们的理由。”
“万一他们在房间睡觉怎么办？”苏雪忍不住，脱口而出。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看到的一幕。
“你觉得大姐是随便和别人睡觉的人吗？还有聂云，我们大家都知道他不行，你们觉得可能吗？”苏静宜教训道起来。
189 黑暗法则
这话一出，苏雪和苏婷两人都哑口无言，毕竟她们却是知道聂云的老二抬不起头。一时间尴尬的对看了一眼，只听苏雪试着道：“那他们在房间干什么？为什么一天都不出来，还不让我们去打扰？”
此时房间中的聂云和苏晴两人都吃饱喝足，但是仍然没有说一句话。又过了一会儿，聂云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苏晴，发现她正低着头，玩耍自己的手指。
“唉！”聂云轻叹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看着苏晴：“难道你就不想问我一些什么吗？”
在房间和聂云待了一天的苏晴，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但没有原先那么强烈。也开口说话了，低着头道：“我不知道我该问什么，问了，你又会不会回答。”说完抬头看向了聂云。
两人四目交接，聂云看到了苏晴眼中的那抹复杂，苏晴看到了聂云眼中的那抹深邃。
“你是警察，抓罪犯是你的天职，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有些事你永远不会知道。反之你如果像小雪她们一样是一个普通人，或许我会一丝不漏的告诉你。”
“什么是你该告诉我，什么又是你不愿意告诉我的？”
聂云不愿意与苏晴的眼神对视，移开目光，看向窗外的夜景，缓缓的道：“外面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多美啊，可是你知道吗？如果没有没有黑夜映衬，它们会美吗？会被人欣赏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晴有点急了。
聂云没有回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奢望你为了感激我救你，而不抓我。我只想你明白一点，如果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因为这就是弱肉强食的黑暗法则。”
“别忘了我是警察，世上还有法律！”苏晴的语气很严厉。
“呵呵！”聂云笑着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苏晴，这笑带着嘲讽的意味。
“苏晴，或许从你的角度看，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公平，那么的正义。可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一面，你看到了吗？你没有，因为你的眼睛只看到了光辉的一面。就像你看电视，看到是永远和谐，国泰民安的一幕。今天不是这里建造了一所希望小学，就是某某罪犯被抓到等等。然而你在网上，看到的却又是另外一幕，比如这里发生了特大凶杀案，那里有人被官二代撞死，事后逃逸。还有吃空响、富二代、官二代杀人焚尸，被抓后，却无罪释放。又或者某某高官包养多少情。妇，贪污多少公款，鱼肉多少百姓等等。一切的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听着这些，苏晴无言以对，可是作为一个警察的她，有责任抵制这些，怒瞪着聂云：“你说的这些只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正义的，你别妖言惑众，别宣传黑暗。”
“哈哈哈！”聂云大笑，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苏晴逼近。
苏晴看着聂云向自己走来，心中莫名的恐惧，惊道：“你…你想干什么？”
缓缓逼来的聂云，淡淡的道：“三聚氰胺害了那么多儿童，最后抓了几个养奶牛的；央视大火烧掉10几亿，抓了几个运烟火的；上海静安大火烧死53人，是4个电焊工的责任！与西游记一样，有背景的妖怪都被带走了，没背景妖怪都被孙悟空打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到处充满了和谐。法律是统治阶级实现其统治的一项重要工具。被管理的不一定全都是弱者。但是弱者必然是被管理的。越弱越受到限制。警察，那是法律下的打手，是保护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的利益不受伤害。最终倒霉的还是弱者。”
聂云的话句句戳到苏晴的心窝，让苏晴捂着耳朵，使劲的摇着头：“我不听，我不听…”
聂云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捂耳摇头的苏晴。淡淡的说着自己该说的话：“不管你听不听，信不信，这些都是事实。而我对你说这些，并不是我在宣扬黑暗，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那么较真，不要那么累。”
“你放屁，你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让我不抓你，不举报你吗？”苏晴嘶吼着。
这样的声音，把外面守在门口偷听的三姐妹都吓了一跳，不由得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又用听诊器继续偷听。
房间里面，聂云大笑两声，双手摊开，边退边到：“是，你说得不错，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打消抓捕我，举报我的念头。”
“你的狐狸尾巴终于暴露出来了，你这个魔鬼。”苏晴嘶吼的声音是那么的强烈。
“不错，我是魔鬼，可是没有我这个魔鬼，你会安全出现在这儿吗？不是我这个魔鬼，你的身子早就被他们糟。蹋了。不是我这个魔鬼，你觉得你们四姐妹还能活着离开昆明吗？你知道那些被我杀的人是什么人吗？那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亡命之徒，别指望警方会替你们报仇，会抓捕凶手，因为他们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市区，足以说明了他们根本就不把警方放在眼里。”聂云的情绪很是激动，话都是吼着说出。
“啊…”苏晴一想着自己被下了春。药，后来做的那一幕，都感到无地自容，脸上早就不满了泪痕。坐在床上的她忽的居然笑了起来，那笑让聂云感到不妙。
“为了我不被他们糟。蹋，你就杀人吗？你就那么残忍吗？那些也是人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赔命…”说着话的苏晴猛得扑向了窗外，想要从哪里跳下去。
然而聂云却不会看着苏晴自杀，快速抱住跑到窗前的苏晴，接着一个猛甩，把苏晴甩在了床上，继而一个耳光给苏晴打去，喝斥：“你这个疯婆子，清醒一点行不行？”
“你让我死…你让我死…”苏晴极力的挣扎。
看着这一幕的聂云，再次扇了苏晴两个耳光，都把苏晴的鼻血给打了出来。只见苏晴被打倒了床上pa着，可是她是女暴龙，脾气本来就暴躁，现在又被人打，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个猛转，咆哮着：“我杀…”
话还没有出口，苏晴就愣住了，举起的手也在半空一动不动，因为她被聂云点了穴道，同时也见到了聂云脸上有泪。
聂云看这面前定住的苏晴，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泪，苦笑一声，坐在了床上，与苏晴面对面，眼神带着一抹温柔，脸上带着一抹苦涩的笑，缓缓的说：“对，你说得对，我杀了人，杀了那么多的人，确实是魔鬼，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而且我没有一点内疚，如果时间能倒回去，我依然会选择杀，因为他们该杀。可是你知道吗？我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为什么不在杀了人后，第一时间逃走，反而还要抱着你回到酒店，叫上你的三个妹妹连夜离开昆明来到成都。甚至还与你待在房间，哪也不去，也不让她们打扰，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被定住的苏晴，身子一动也不动，只能眼睛珠能转。想说话，却说不出。
“在你认为，杀人者就是坏人，救人者就是好人。而我杀了人，就是魔鬼，就是坏人。如果按照你的思路，那么警察在办案的过程中，打死了一个匪徒，是不是这个警察也是坏人？你肯定会说不是，那是因为罪犯该死。对，那确实是罪犯该死。也就说明了杀人者不一定就是坏人。而由此可以得出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在于他们杀人时的目的。如果为了救人而杀人，他就是好人，为了杀人而杀人他就是坏人。不知道我这么说，你同意吗？”
聂云的话让苏晴的眼神变得迷茫。毕竟苏晴知道，聂云杀人是为了救自己，自然而然就是好人。可是他真的是好人吗？
“我可以把你杀了，那样就没有人知道别墅里面的人是我杀的，我也就不用担心被抓。可是我没有，反而在这里愿意与你浪费时间，还说了这么多。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想说服你，暂时不要抓捕我，因为我想陪着你们四姐妹一起开开心心地把所有地方旅游完。等旅游完的那一天你再抓我，在举报我也不迟。”说完这些的聂云轻叹了一声，把苏晴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然后下了床，走到了窗户边。
“从先前你的表现，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事到如今，我也不勉强你，穴道会在明天下午自行解开。明天早上，我就会带着你的三个妹妹去旅游，到时候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话音落下，聂云感觉很累，就坐到了椅子上，闭着眼休息。
而在床上的苏晴却睁着大眼，想说话根本说不出。只能静静的躺着，目光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人发现，一定会看见苏晴的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
在门外偷听的三姐妹见里面没有了声音，便悄悄的离开回到了房间。只听苏雪惊讶道：“原来云哥和大姐在房间，不让我们打扰，是为了说服大姐不要暂时抓他。”
“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一起进去劝说大姐吗？”苏婷为难道。
苏静宜看着两个妹妹，沉声道：“你们觉得他是好人吗？”
190 乐山大佛
这话一出，苏雪和苏婷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下一刻，只听苏雪坚定道：“我相信云哥，他绝不是坏人。”
“我也是！”苏婷也道。
“好，从现在开始，我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着聂云一起旅游。尽量不要让他看出来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以免给他带来压力。”苏静宜嘱咐道。
苏雪和苏婷纷纷点头同意，不过苏雪还是有点担心，说道：“万一大姐执意要抓云哥，我们怎么办？还有旅游完了，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三姐妹都很做难，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办法。最后一致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次日，天刚刚亮，聂云就醒了来，进入卫生间梳洗了一下，然后收拾行李准备带着三姐妹去旅游。不过目光却时不时的看向床上的苏晴。
轻叹一声，走到床边，看着一夜没有睡还睁着眼的苏晴：“我们先走了，下午你的穴道就会解开。你的行李我给你留在这儿，不过银行卡就由我暂时保管，当然，你放心，我不会吞掉你的钱，到时旅游完会还你，而且我在你行李里面留下了五千块。算是作为你醒来的活动经费。”
这些钱本来就是人家的，现在倒好，仿佛这些钱是聂云自己的了，给苏晴留五千，显示自己很人道，很大方。
床上的苏晴瞪着大眼，望着门口方向，想说话根本就说不出来，那眼神仿佛要把聂云咬死才解恨。
出来的聂云敲响了三姐妹的房间。无一列外，得到的回答都是刚起床，不方便开门，需要梳洗一番。聂云自然不在意，说了一句：“我在大厅等你们。”
从猫眼里，见聂云真的走了，三姐妹才从房间提着行李出来。其实三姐妹昨晚上就把行李早早的收拾好，而且也没有脱。衣睡觉，为的就是今天好一起走。刚才只不过是想聂云先走一步，好进入聂云的房间与大姐说一会儿话。
进入房间后，三姐妹纷纷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大姐，然而怎么问，怎么说，大姐就是开不了口，只能用眼珠提示。可是三姐妹太笨，根本猜不出来。最后一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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