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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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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齐齐一惊,诵经声停,哭声止,人人震惊地看着砸在地上的灵辇。

    “怎么回事儿?”夜天逸沉声喝了一声。

    无人应声。

    夜天逸立即走上前,与此同时,容景也走了过去,后面的夜轻染也走上前。三人虽然走上前,但无人上前把脉,都静静看着。

    片刻后,夜天逸看向容景,“景世子,你可看出这是怎么回事儿?”

    “大约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吧!但不至于致命。”容景慢慢道。

    “换一批!”夜天逸摆摆手。

    有预备的一批人立即上前,重新抬起灵辇。地上躺着的人很快就被人抬走,队伍重新走了起来。刚走不多远,抬灵的杠夫再次齐齐倒地,口吐白沫,灵辇又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这一次的响声与上一次一样大。

    夜天逸脸色瞬间阴沉,看向云王爷,“云王叔,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云王爷似乎吓傻了,连连摇头,“回摄政王,这老臣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老臣虽然掌管礼部,负责皇上出殡事宜,但这杠夫可不是老臣选的啊……”

    “这杠夫是谁选的?”夜天逸沉声问。

    “我!”夜轻染看着口吐白沫的杠夫,和刚刚那些人一般状况,面色也有些沉。

    “这是怎么回事儿?”夜天逸看向夜轻染。

    “从先皇驾崩之日,他们的饭食都是有规制的。”夜轻染冷静地道:“摄政王,这个稍后再查不迟,如今要紧的是将先皇赶在吉时之前到达皇陵入葬。”

    夜天逸点点头,摆手道:“再换一批!”

    “我看不用换了!他们吃的都是一样饮食!难免不会重复此中状况。”容景此时开口,“用宫廷护卫吧!或者用染小王爷手中的士兵。”

    “景世子,这可不行,杠夫都是要选生辰八字,不得与先皇犯冲的,这些人都是事先选出来的。如今再从宫廷护卫之或者染小王爷的部下中选人来不及测生辰八字啊!”钦天监张道长立即道。

    容景看着张道长,淡淡道:“若不这样的话,难道还能继续用下一批杠夫?皇上的棺木虽然是上好的红木棺木,但也禁不住这般摔,若是再摔一次的话,别说棺木被摔毁,就是皇上的遗体恐怕也会摔坏,那样的话,张大人,你以为比犯冲一说会好?”

    张道长立即住了口。

    夜轻染看了容景一眼,没言声。

    “就用宫廷内卫吧!”夜天逸也看了容景一眼,摆摆手。

    一批宫廷内卫齐齐上前,抬起灵辇。地上躺着口吐白沫的人再次被抬起,灵辇和队伍继续走了起来。

    宫廷内卫毕竟不是训练的杠夫,没办法统一一致脚步,大约走了两里地之后,前方和后方脚步不一致,一个不稳,轰地一声,灵辇再次砸到了地上,红木的棺木从灵辇上滚落,上好的红木被砸出一个大大的裂痕。

    众人再次大惊。

    这时夜天逸的脸已经彻底沉了。

    夜轻染的脸色也不好,德亲王、孝亲王、云王爷等文武百官大气也不敢出。

    “景世子,这就是你的好建议!”夜天逸转头沉怒地看着容景喝问。

    容景伸手揉揉额头,淡淡道:“是景考虑不周,但刚刚情况的确那些准备好的杠夫再不能用了,换宫廷内卫这件事情虽然是景的建议,但摄政王和众位大人也是同意的。”

    夜天逸无言反驳,转回头,看着那些人,怒道:“连个杠也抬不好,要你们还有何用处?来人,将这些人全部拖下去砍了!”

    那些人面色齐齐一变。

    “摄政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所适应的职位,杠夫所做的就是杠夫的活计,宫廷内卫做的是守护宫廷,让宫廷内卫做杠夫,这本身就犹如让鸭子下鸡蛋。他们做不好很正常,先皇大殡,今日是吉时,不宜见血,这些人还是放了吧!”容景缓缓开口。

    “景世子好慈悲的菩萨心肠!”夜天逸沉着脸看着容景。

    “这阳间之路和阴间之路据说一样,都要经历一番灾难,才能修身成正果。如今先皇殡天,龙身羽化,但总要走这阴间一途,如今大约就是这个难而已。”容景话落,看向钦天监的张道长,“张大人,是否有这样一说?”

    “这……”张道长看着容景,触到他清淡的事情,连忙颔首,“是这样!”

    “所以,这三难一过,大体是无事了!”容景看向地上躺着的那些人道:“就让他们再抬一次吧!刚刚没有经验,有了这一次教训,他们能抬得好的!”

    “摄政王,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容景话落,地上的宫廷内卫齐齐恳求。

    “摄政王,景世子说得极对,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太后此时也开口。

    “这棺木如何处置?已经生出了裂痕!”夜天逸看着红木棺木被摔出的那一道裂痕,沉着脸问。

    众人无人应声。

    “张道长,可能再改良辰吉时出殡?”夜天逸问向张道长。

    张道长摇摇头,“回摄政王,古来没有先列。这更改出殡之日不好啊,都走了一半了。先皇大行殡天,这不止是送葬,还关系国运啊!”

    “现在重新打造棺木,另换一个棺木呢?”夜天逸又问。

    “这……这也不好啊,重新打造另换一个棺木。这古来也没有先列。况且都入殓了,这国运神气都已经装棺,再开棺的话……”张道长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这恐怕也不行。”

    “那怎么办?就让先皇在有裂痕的棺木里躺着入葬?”夜天逸沉怒地问。

    张道长顿时没了声。

    众人都没有声息,齐齐想着这个问题。重新择日不行,重新换棺木也不行,难道就要先皇在有裂痕的棺木里躺着入葬?这古来哪个帝王如此过?

    “景世子,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夜天逸转头看向容景,沉声问。

    容景摇摇头,“景也不知,摄政王想想办法吧!”

    “景世子天纵英才,这点事情便难得住您吗?还是你有办法而不说?或者更期待先皇这样?”夜天逸一句比一句凌厉。

    “摄政王,我知你因为私事而恼怒景,但先皇对景一直厚爱有加,景铭记于心,时刻不敢忘先皇抬爱。若是景有办法,自然不遗余力。但如今这种情况,除了继续往前走,就如此下葬的话,还能有何办法?”容景声音微冷,提醒道:“摄政王,再不继续走的话,就会误了入皇陵的及时了。”

    夜天逸沉着脸抿唇不语。

    众人都看向夜天逸,一时间想着的确没什么可补救之法。

    “摄政王,现在就将棺木补上一处呢!”德亲王此时开口。

    “德王叔,你说怎么补救?你可有好的建议?”夜天逸看着德亲王。

    “这……”德亲王看着老皇帝的棺木,只见棺木从正中间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痕。裂痕很深,等于整个木头断裂了,但还没真正地裂开。他呐呐地道:“既然不能换棺木,那就再找一块棺木补贴上吧!总不能这样下葬。”

    “这样下葬的确不妥,但是德亲王想过没有,这是上好的红木棺木,当初只有这么一块给皇上打造寝棺了,如今再上哪里去找一块相同的红木?再说先皇的寝棺,九五之尊的寝棺,如何能用贴补的?这传出去的话,岂不是惹天下人笑话?”容景温声道。

    德亲王顿时没了声。

    孝亲王此时也开口,“老臣觉得景世子说得极对,皇上的寝棺,怎么能贴补?那还不如就这样。即便能贴补的话,能有相同的红木的话,而且还需要时间,这铁定会耽搁吉时。那岂不是更糟?”

    云王爷也点点头,“说得不错!摄政王,您得赶紧拿主意,时辰不等人啊!”

    夜天逸沉默不语,脸色极为阴沉阴寒。

    “摄政王,哀家说一句话。若是这三摔灵辇真如景世子和张道长所言,是先皇历劫,那就这样下葬吧!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太后此时出声。

    众人听到“天意不可违”五个字都齐齐点头。

    夜天逸沉默片刻,忽然阴沉着脸一摆手,“就这样吧!起灵,继续去皇陵!”

    躺在地上的宫廷内卫闻言齐齐爬起来,再次扛起灵辇,这一次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和教训,众人抬着灵辇时不忘记配合下面的脚步,小心翼翼,步履极稳。队伍浩浩汤汤走了起来。僧人不诵经了,妃嫔不哭灵了,每个人都盯着灵辇,生怕再生出事端。

    ------题外话------

    三摔灵辇!解恨吧?O(∩_∩)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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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反了夜氏

    云浅月扶着太后缓步走着,想着三摔灵辇,这也算古无先例了。她转头看了容景一眼,只见他面色清浅,眸光平静,看不出心中所想,她收回视线,盯着老皇帝被摔出了一道裂痕的红木棺木沉思。

    队伍静静走着,只听到脚步声,听不到人声。

    “诵经,哭灵,都不会了吗?”夜天逸沉着脸怒喝。

    诵经声顿时响起,公主、皇子、后宫嫔妃也立即嘤嘤啼哭起来。

    队伍浩浩汤汤走向西山,直到来到西山北的玉龙山脚下,再没发生别事。

    大雪将整个玉龙山覆盖,但从城门通向玉龙山龙头之处早就被清扫出一条路来。送灵的队伍路过龙尾处,云浅月目光看去,只见龙尾处一片雪坡,分辨不出哪里是前朝皇室陵墓。她偏头去看容景,只见容景连眼光都没扫去一个,静静地走着。

    夜天逸的目光此时却向云浅月看来,云浅月没什么情绪地撤回视线。

    “寝陵百米,跪,三叩头!”有人喊了一声。

    众人纷纷下跪叩头。

    云浅月目光看向龙头部位,只见夜氏的皇陵威严地矗立在半山腰处。这是一处背山,四下有山水挡住,所以她每次去西山军机大营时候都看不到,几乎忘了这里是夜氏的皇陵。一片宫殿楼宇,四周有重兵把守,在这样清冷的寒冬,草木料峭,远远看来,陵寝宫殿的青石砖都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即便在半山坡,阳光普照,也有些阴寒。

    “陵寝九十米,跪,三叩头!”又有人喊。

    众人再次下跪叩头。

    “陵寝八十米,跪,三叩头!”又有人喊。

    众人再次下跪叩头。

    “陵寝七十米,跪,三叩头!”

    “陵寝六十米,跪,三叩头!”

    “陵寝五十米,跪,三叩头!”

    “……”

    距离陵寝十米,众人跪拜起身,都静静站立。

    “吉时到!开陵寝,敲寝钟!天地君臣,表!”云王爷喊了一声。

    守卫皇陵的人立即打开陵寝,正中一口大钟出现在众人眼前。

    云浅月看着那口大钟,足足有两人怀抱那么大。她想起太后的话,云王府的女儿最有资格敲响这顶寝钟。但她没动,静静站着。

    “浅月,你去敲寝钟!”云王爷喊声落,对云浅月道。

    云浅月想着这夜氏皇陵埋葬了多少帝王?这一顶寝钟多少云王府的女儿曾经敲过?敲过之后她们的下场是什么?是深锁宫墙吧?因为历代只有云王府嫡女才有资格敲响寝钟,而每一代也只有云王府嫡女才有资格入皇宫为后,每一代云王府也只有一名嫡女。“月儿,你去敲寝钟!”夜天逸见云浅月不动,沉声开口。

    云浅月不理云王爷和夜天逸,看向太后,“姑姑,这寝钟你可曾敲过?”

    太后点点头,“这是云王府历代嫡系女子的殊荣!我曾经自然敲过。在先太皇驾崩入陵寝时。是我敲响的。”

    “我不会入宫!这殊荣不要也罢!”云浅月摇摇头,忽然道。

    “不行!”夜天逸本来阴沉的脸色瞬间又沉如锅底。

    “为何不行?”云浅月看着她。

    “古例无更改之理!”夜天逸道。

    “祖训都能废,为何古例无更改之理?”云浅月挑眉,看着夜天逸。

    “云浅月,你代表的是云王府,不是你自己一人。你确定今日你不敲响寝钟?”夜天逸脸色阴沉得可怕,话落,他看向云王爷道:“云王叔,你如今还由着她胡闹不成?”

    云王爷看了云浅月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道:“浅月,这寝钟历来都是云王府的女儿敲。”

    云浅月不为所动,“古例可以改!换别人吧!”

    “你以为寝钟是谁想敲就能敲?若你今日不敲寝钟,先皇寝棺就入不了皇陵。我们所有人都要陪你在这里守着,如今天寒,别人能挨冻挨饿,但是母后身体怀有天子,你确定她能挨?”夜天逸冷沉地看着云浅月,“遗诏你不尊便罢了,一路送灵你不哭不跪也罢了,这件事情关系国运,由不得你!”

    云浅月沉默,看向太后,想着夜天逸居然用她姑姑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她。

    “月儿,敲寝钟吧!你是云王府的女儿,这里面不仅仅埋了夜氏的帝王,也埋了云王府你的那些太姑姑们,她们长辞于地下,也愿意让云王府的女儿在开启寝陵时敲响寝钟的。”太后温和地道。

    “浅月小姐,快敲寝钟吧!吉时到了!”张道长也连声催促。

    “是啊,浅月小姐,这件事情可不是任性的事情。”德亲王也催促道。

    云浅月松开皇后的手,抬步走向寝钟,还有人本来要劝说的话顿时吞了回去。

    这一顶寝钟,大约有千斤重,纯铁打造,高悬于寝陵上方。

    云浅月来到寝钟下,立即有看守寝陵的人拿来一柄铁锤,她伸手接过,铁锤足足有几十斤,难以想象像他姑姑那般不学武功的娇弱女子是怎样拿着它敲响警钟的。

    “吉时到!敲钟!一鼓!”云王爷喊了一声。

    云浅月举起铁锤,轻轻挥手,敲响寝钟,“铛”地一声古老的钟声响起,声音扩散整个玉龙山。

    “敲钟!二鼓!”云王爷又喊了一声。

    云浅月再度挥手,同样“铛”地一声,玉龙山山脉和皇陵似乎都轻轻震颤。

    “敲钟!三鼓!”云王爷再喊了一声。

    云浅月再度挥手,铁锤碰撞上寝钟,地面因为钟声太大,颤了颤。

    “礼毕!”云王爷高喊。

    云浅月撤回铁锤,转身走回。她刚转身,高挂的寝钟忽然直直落下向她砸来,带着一丝轰隆声,重若千钧,她一惊,感觉不对,立即躲闪,不知何时她的身后站了早先递给她铁锤的那人,那人一动不动,挡住了她离开的路,她心底一寒,挥手劈出一掌,那人的身子直直劈飞了出去,她撤回手想再离开,感觉头上一暗,大钟已经到了她头顶。

    “月儿!”夜天逸惊喊了一声,向云浅月扑来。

    还有几个人齐齐喊了一声,淹没在钟声里。

    有一个人较夜天逸快一步飞身而起,顷刻间来到云浅月身边,月牙白的衣袖扫过,带着一股排山倒海之气,一掌拍向寝钟,寝钟轰隆一声巨响,移开了云浅月头顶,他伸手将云浅月揽在怀中,轻飘飘地带着她后退数丈。

    寝钟“砰”地一声轰然破碎,铁片四溅而飞。

    不少人被铁片打到,发出惨呼声。

    钟声余韵和惨呼声交织在一起,顿时一片混乱。

    云浅月心“砰砰”跳了一下,伸手抱住了容景,只有她知道,刚刚千钧一发之际,她比任何人都感觉到了惊险和死亡。这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死亡。若非容景,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一定会被砸到钟下,尤其那是一顶千斤重的铁钟,她对那挡住她离开的人发出一掌后,明显感觉到那人用武功抗衡了一下,她再没时间第二次运功躲开。

    “没事,有我!”容景拍拍云浅月的后背,温润的声音融合了一抹冷冽的寒意。

    云浅月在这样的声音和怀抱里忽然定下了心神,是啊,凡事有他,又有何惧?

    片刻后,钟声余韵息止,惨呼声停。

    皇后被云王爷护住,身上无伤,云王爷的衣袖被铁片擦破了一块,德亲王、孝亲王、夜轻染、容枫等人身上均无伤,冷邵卓的连被铁片擦破了一块,鲜血染红了他半边脸,但他似乎无知无觉,面色紧张地看着被容景护在怀里的云浅月。其余人,六公主、七公主、云离等人都多多少少身上脸上头上有伤。

    “谁能告诉本王,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夜天逸脸色阴沉得吓人,看向守灵的人。

    守灵的人齐齐跪在地上摇头。

    “没有人知道吗?钟声怎么会突然落下来?”夜天逸看向悬挂铁钟的顶端,只见那里一根拳头粗的铁绳似乎被什么东西绞断,悬在那里。

    众人都顺着他目光看去,齐齐唏嘘。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有人说的话,这里的人今日全部赐死!”夜天逸大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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