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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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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美-人,该-死-的……”夜轻染沙哑地吐出一句话,手缓缓松了。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人在烧昏头的状态下,看起来还是能有微薄的意识的。或许夜轻染对容景本身的气息和声音就太敏感,难得他烧成这样还能醒来。她这次没忘,在他手松动的第一时间连忙撤出手。

    “小-丫-头,你-出-去……”夜轻染似乎想睁开眼睛,但是睁不开,又沙哑道。

    “好!”云浅月站起身,伸手去拽容景。

    容景侧身躲开,摇摇头,“你出去吧!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总要看上一看。不看太可惜的。”话落,他一字一句地道:“染-小-王-爷-的-玉-体!”

    云浅月无语地望向棚顶。

    “弱美人,你滚出去……”夜轻染似乎怒了,这次说话连贯了,但眼睛似乎还被糊着。

    “不出去!”容景摇头。

    “你……”夜轻染手攥成拳头,似乎要起身。

    “好了,他在发热呢!你就网开一面吧!”云浅月从棚顶收回视线,实在看不过去了,生怕夜轻染一怒之下掉下床,那么他伤口就彻底裂开了。就真麻烦了。她连忙拽住容景,拉着他向外走去。

    “反正他这副弱样子也已经被我看过了,不看玉体也没什么,估计也没什么看头。”容景很好说话地任云浅月拉着向外走去。

    床板“砰”地一声,发出很大的响动。

    云浅月连忙回头,见夜轻染似乎坐起身,但又无力地跌了回去,她刚要说话,两名隐卫已经走了进来,她转回身,连忙对二人道:“给他用酒搓身降温,注意着点儿,错开他伤口。别伤了他。”

    “是!”两名隐卫应声,向里面走去。

    云浅月拉着容景迈出门槛,容景挥手,房门无声地关上,他反手拉着云浅月,足尖轻点,飘身上了房顶,又选了一处,拉着云浅月坐下。

    “你回府了?”云浅月偏头问容景。

    容景“嗯”了一声。

    “怎么不歇着又过来了?”云浅月又问。

    容景偏过头,挑了挑眉,“我不过来你就准备照顾他?让他一直抓着你的手?你在房间,给他脱衣服降温?”

    云浅月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他在我这里发了热,我总不能不管他。”

    容景微微哼了一声,“他是德亲王府的小王爷,多少人愿意管他,不是没人管的阿猫阿狗,只要你将他送回德亲王府,德亲王府人都会将他当爷供着。苦不着你。”

    “话虽然这么说,但不太好吧!他总归对我不错。”云浅月扁扁嘴。

    “我看你不是心善,是烂心!”容景叱了云浅月一句。

    云浅月失语。

    容景不再说话,甩开她的手,身子向后一仰,躺在了房顶上,闭上眼睛。

    云浅月看着他,这副样子说是生气了,也不像生气了,说不像生气了,但又有那么一点儿生气了。她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也躺下,窝进他的怀里,讨好地道:“这个家伙也算和咱们俩一起长大,他是夜家唯一一个另类,你对他也是看得上眼的是不?他不同于别人。即便咱们和他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总归是不同别人。立场虽然不对,但不妨碍私下相交。如今不是还没有真正破脸嘛,而且也不见得会破脸,真要兵戎相见的那一刻,咱们也不会客气是不是?但你看他现在那么弱,咱们就管他一管吧!他对我多好呀,想想那条胭脂赤练蛇,再想想他一直处处维护我。将心比心,我这不忍心弃他不顾也应该不是?”

    容景微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云浅月用胳膊撞他,“难道我说得不对?”

    “你可真不累!”容景伸手盖住云浅月的眼睛。

    “怎么不累?麻烦事儿一大堆,我今日见了嫂子见哥哥,口水废了一大堆,又有夜轻染这个大麻烦来了就赖我这不走了,如今还发热了。我连休息都没空呢!”云浅月感觉容景如玉的手温润,她眼前一黑,在他手心里不适地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触动他手心,别样的感触。

    “那就别说话了!闭眼,睡!”容景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云浅月红唇微张,打了个哈欠,知道他真没生气,点点头,“到也真困了呢!”

    容景撤回手,云浅月伸手将他手抓住,放在眼睛上,他云纹水袖盖住他的脸,她道:“就这样睡!”

    容景“嗯”了一声,任她抓着手。身上放出一个真气网,罩住二人,挡住了吹来的风。

    云浅月感觉不到半丝风,便安心地睡去。

    不多时,两个人真在房顶上睡着了。

    云浅月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床上,她睁开眼睛,身边没人,伸手摸摸床板,冰凉一片,看向房间,是她的房间,屋中没人,看向窗外,外面天色微暗,有细密的雨似乎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地面上,发出细小的雨声。她扶住额头,对外面喊,“凌莲、伊雪!”

    “小姐!”二人应声,推开门走了进来。

    “第二天了?”云浅月问。

    “嗯,天刚刚亮。外面下着雨呢!”凌莲连忙道。

    “容景呢?”云浅月又问。

    “景世子清早就离开去上朝了!”凌莲道,“昨日皇上似乎派人去荣王府传话,说景世子的伤若是没大碍的话,就去上朝吧!朝中如今事情多,需要景世子。”

    云浅月点点头,“夜轻染呢?”

    “昨日隐卫给染小王爷按照小姐说的方法降了温,之后伊雪煎的药又给染小王爷喝了。景世子吩咐人将染小王爷送回德亲王府了。”凌莲道。

    云浅月再次点头,送回去省心!她看了一眼天色还早,便又懒洋洋地躺回床上。

    凌莲和伊雪见云浅月没有想起床的意思,对看一眼,走了出去。二人刚到门口,便听到有急匆匆的脚步声跑来浅月阁,向门口看去,只见是安排在七公主身边的小丫鬟。

    二人连忙迎了出去,凌莲先问,“出了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凌莲姐姐,七公主刚刚被皇上打入大牢了!”那小丫头慌张地道。

    “怎么回事儿?”凌莲一惊,连忙一把拽了小丫头向屋里走来。

    云浅月此时也听见了外面的说话,忽地起身坐了起来,见那小丫头被凌莲拽着进屋,缓缓出声,“你别急,与我说是怎么回事儿?嫂嫂难道昨日进宫没回府?”

    “回浅月小姐,昨日七公主进宫,皇上不知为何没见她,让她去了明妃娘娘那里,一直等到天色很晚了,皇上才派人传话,说今日不见了,让七公主宿在宫中吧!陪陪明妃,明日再见。今日一早,皇上没上朝前便传了七公主去,七公主进去没多久,皇上大怒,就命人将她打入天牢了!”那小丫头见到云浅月,听到她的声音,稳了稳神,到也不慌了,有条有序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来。

    “你们没跟着七公主进去?”云浅月问。

    “有人将我们拦在了外面,就只公主一人进去的!”那小丫头道。

    云浅月点点头,“我哥哥呢?”

    “世子上朝了,大约还不知道此事,我昨日得凌莲姐姐吩咐,便赶紧来找浅月小姐您了!”那小丫头立即道。

    云浅月点点头,不再说话,低头沉思。

    那小丫头也不再说话,凌莲和伊雪都看着她,一时屋中静静。

    过了片刻,云浅月抬起头,对凌莲道:“备车,我们出府!”

    凌莲应了一声,赶紧走了下去。

    伊雪拿来云浅月的衣物,云浅月穿戴妥当,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对那小丫头交代道:“你不用慌,先回西枫苑,告诉西枫苑的人也别慌,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那小丫头点点头,见云浅月的动作,忍不住问道:“浅月小姐,您是要去刑部大牢吗?”

    云浅月摇头,“不是,我去接哥哥下朝。”

    那小丫头一愣,点点头,便也不多问,转身走了出去。

    云浅月收拾妥当,伊雪拿过来伞,她抬步走出了房门。外面的雨并不大,打在伞上,发出细细的声音。地面湿了一层,但并没有积水。

    来到云王府大门口,凌莲已经吩咐人备好车,云浅月收了伞,上了车,马车走了起来。

    天色有雨,行人不可避免地都减少了出行,清晨的大街上比较静。

    “小姐,我们路过刑部,不去看一下七公主吗?”凌莲见云浅月没有要去刑部的意思,低声寻问。

    “不去!若我猜测的不错的话,老皇帝这是敲山震虎,拿下嫂子,是冲着哥哥来的。只要哥哥怕嫂子受苦,忍不住答应了,那他的目的就达成了。我们就偏不用去管嫂子,去接哥哥。顺便也去找老皇帝问个明白。什么原因,就随意拿云王府的人入狱。怎么也要给个说法的。”云浅月声音有些凉意。

    凌莲点点头。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路过刑部而不停,直奔皇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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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恳请休妻

    半个时辰后,马车来到宫门,凌莲和伊雪挑开帘子当先下了车。

    云浅月顺着二人挑开的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宫门口静静,并排地停着各府的马车,二皇子府、四皇子府、德亲王府、孝亲王府、秦丞相府、兵部侍郎等,容景那辆通体黑色的马车单独地停在一处,车前坐着打着伞的青泉。她想起三公子如今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那么弦歌应该也差不多。

    青泉也看到了云浅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跳下车打着伞走了过来,来到车前,对云浅月一礼,“浅月小姐!您今日也进宫了?”

    “嗯!”云浅月点点头,笑看了他一眼,“弦歌的伤很重吗?”

    “弦歌哥哥的伤是很重,养了几日,如今勉强能下床。”青泉道。

    云浅月点头,缓缓下了车,打开伞,对青泉道:“你在这里等你家世子吧!我进去。”

    青泉点点头,应了一声,转身走回自己的马车。

    云浅月打着伞抬步走向宫门,宫门口的侍卫自然不拦她,别人进宫出宫都需要亮出腰牌,但云浅月不必。她从小就有特例,可以随时进宫。虽然这不是明文规定,但对于她来说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进了宫门后,云浅月向早朝的金銮殿走去。

    清晨的皇宫也很静,在细密的雨帘中庄严肃穆,白玉石铺陈的地面方方正正,平平板板。鞋底踩在地面上,发出细小的踏水声。远远看去,多了一种江南烟雨的绵愁之感。

    来到金銮殿外,云浅月驻足,目视前方。

    金銮殿金碧辉煌,是整个皇宫最辉煌的一座宫殿。明晃晃,金澄澄的耀人眼目。金殿两旁两尊威武的金麒麟,殿檐四壁都雕刻着金色的腾龙。殿门两侧站满着腰佩樱枪和大刀的内廷护卫,人人冷眉肃穆。

    云浅月静静看着,这座金殿内如今集结了这整个天圣皇朝最尊贵的人物和核心人物?他们的嘴和手中的奏折代表着一处地方,一方水土。金銮殿金椅上坐的那个男人,执掌皇权,万里版图始于手中,乾坤尽在奏折里。这样的至尊高位,有多少男人不梦想?

    无怪乎老皇帝要中央集权!

    无怪乎夜天逸、夜天倾、夜天煜等皇子汲汲营营!

    无怪乎天圣大一统下,小国想方设法变强,蠢蠢欲动,脱离掌控!

    无怪乎老皇帝形骨将枯却还要阴谋算计劳心劳力为他的继承人清除障碍巩固山河!

    ……

    脑中忽然想起关于百年前。百多年前天下大乱,前朝旧制崩塌,夜氏先祖引领群雄,涿鹿天下,战火连绵,山河动荡,当时论百姓民论和拥护之声其实不是夜氏先祖最高,而是当时气质冠绝天下的荣华公子,也就是后来被先祖封了荣王的容景先祖。

    那一场江山画卷,后人记载于册的不过是寥寥数语,其中的因果缘由到如今百年后都埋葬于尘埃。同时埋葬于尘埃的不止是那一场江山涿鹿,还有荣王和贞婧皇后的儿女情长。

    自那之后,荣王府背负百年繁荣背后的疮痍,云王府背负百年繁荣背后的孤凉。

    若是时光流转,倒回百年前,不知道如今早已经归于尘土的荣王还会不会那样选择?

    这世间又多少人唾手可得江山而不得?

    百年前的荣王是一个,那么百年后……是否还有?

    “小姐?”凌莲的声音响在耳畔。

    云浅月拉回放空的思绪,缓缓回头,看着凌莲,“嗯?”

    “奴婢没事儿,奴婢见你半天身子一动不动,眼睛一转不转,有些担忧,便喊了您一声。”凌莲见云浅月回神,松了一口气。

    云浅月微微扯动嘴角,极淡地一笑,“没事儿,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儿!”

    凌莲点点头,不再多话。

    云浅月继续看向面前的金銮殿,这一座大殿中,百年来,埋葬了多少人的鲜血?文伯侯府,蓝氏一族,还有那些大大小小被抄家灭门之案。皇权若是成了某个上位者的刽子手,那么这江山对于百姓而言还有何意义?

    盛极而衰,衰极而败,败极而生。

    金銮殿内响起钟声,一下一下,紧接着里面传来震天动地的高喊。

    “小姐,退朝了!”凌莲轻声道。

    云浅月“嗯”了一声。

    不多时,只见一袭苍老的明黄的身影从里面走出,后面跟着文莱和宫女太监等仪仗队。正是老皇帝。老皇帝当先走来看到云浅月没有丝毫讶异,显然她站在殿门外这么久已经有人禀告他得知了。云浅月没走过去,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她从来就不懂得见君之礼。

    老皇帝停住脚步,站在殿门外,他停住,他身后的人也跟着驻足,都看向云浅月。盯着她看了片刻,对她招手,“月丫头过来!”

    云浅月这才打着伞走过去,这时雨大了起来,打在伞上,不再是细小的雨声,而是噼里啪啦连成一线,在她面前连成细密的雨帘,但她所过之处,衣鞋未湿。

    “皇上姑父!我想知道我的嫂嫂犯了何罪?”云浅月停住脚步,直视着老皇帝的脸。

    “月丫头,你等在这里,就是向朕问罪的?”老皇帝挑眉,看不出喜怒。

    “是也不是!”云浅月摇头,“昨日嫂嫂进宫,住在宫中,我不放心,今日来接她,却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被您打入了天牢?”

    “犯了什么错?”老皇帝眸光一沉,对身后的文莱道:“文莱,你告诉她,七公主犯了什么错!”

    “是,皇上!”文莱从后面走上前一步,看了云浅月一眼,恭敬道:“七公主犯了一出子不孝亲,四出女子善妒。”

    “就这样?”云浅月扬眉。

    “月丫头!七出之罪犯了两出,还不算大?若不算大,再加上一个藐视皇权,死不悔改。朕有这样的女儿,如何能不问她罪?”老皇帝面色一沉。

    “皇上姑父说的是嫂嫂不孝敬您?”云浅月又问,“这从何而说?”

    “养不亲,语不恭,视为不孝。”老皇帝道。

    云浅月点点头,又问,“嫂嫂善妒?这又从何说?”

    “身为嫡妻,兹霸夫君,不准纳妾,少沿袭子孙。视为善妒。”老皇帝又道。

    云浅月忽然“哈”地一声笑了,这一声极大,即便在雨中,任谁都能听出肆意的嘲讽和荒唐。她似乎觉得真是遇到了天大的笑话,便不再说话,笑个不停。

    老皇帝眉头皱起,沉着脸色问,“月丫头,你笑什么?”

    云浅月不说话,径自笑着摇摇头。

    “朕问你话呢!”老皇帝声音加大,苍老的声音在雨中威严不见。

    “皇上姑父问话,我若不答,您是不是也治了我的罪?问话不答,也是七出里面的吗?我自小不读女训女戒,竟不知道这世间竟有如此荒唐的说法。”云浅月收了笑,嘴角似嘲非嘲,“您是不是忘了,她如今可不是您的女儿,而是云王府的儿媳了?您若处置她,是否也应该过问了云王府是否在意她的七出之罪?”

    老皇帝脸色微青,“他先是公主,其后才是云王府的儿媳。朕教训她,天经地义。”

    “哦,原来是这样啊!都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原来在皇上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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