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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平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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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过得去罢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对于这样一股强大的势力,嬴荡不能一直留着他们给自己捣乱,当然,打击是不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去忙别的事情去。
几个老家伙听了嬴荡的话,也觉得能够下台阶了,也都向嬴荡行礼道,“大王英明。”
嬴荡翻了翻眼睛,英明个屁,“好了,各位爱卿,此事就交给樗里老丞相去负责吧,樗里老丞相的威望,你们不会信不过吧?”
“老丞相主事,臣等心安。”
嬴荡想了想,还是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商贸上面去,那样他们开心,自己也省心,“各位家中可有种植黄豆?”
几个老头面面相觑,不知道嬴荡为什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启禀大王,臣等家中皆有养马,黄豆和黑豆这些马料皆有种植,不知大王为何问此问题?”
嬴荡心里面抽了抽,奢侈呀,黑豆是什么玩意儿不知道,不过黄豆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拿来喂马,浪费之极。
“各位今天难得来看望寡人,寡人也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今天就请你们尝尝寡人新发明的美味。〃
几个老头听的一愣一愣的,本来他们今天是来找茬的,不料意外发了笔横财。虽然好处还没有到手,不过这年代,君王可不敢随便许诺,倘若要是诺言实现不了,甚至可能会面对失国的危险。
过了一会,侍者就为每端上来一盆食物。几个老头惊疑的看着盆里,就是不敢动手,“大王,此乃何物,此物可食否?”
嬴荡用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在盘子里的蘸水里滚了一下,然后再慢慢的夹起来放在嘴里,悠闲的吃了起来,“你们别看着呀,吃呀。”
几个老头迟疑了一下,最后觉得嬴荡不会害他们,也是学者嬴荡的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好!果然美味,白皙嫩滑,清香爽口,而且入口即化,果然好滋味。”
这下就连樗里疾都感到吃惊了,“大王,此乃何物,如此美味,为何我等从未见过?”
嬴荡神秘的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着关内侯,“关内侯,倘若寡人将此物的配方交给你们打理,能大卖否?”
几个老头听了嬴荡的话,立刻就双眼冒金光,“大王此言当真?此物不知用何物所制?倘若量大,何止是大利市呀,这简直是一座金山。”
“寡人要告诉你们的是,此物就是由黄豆所制。”
这一下几个老头不淡定了,“如此美味,难道就如此简单?”
嬴荡没有去跟他们纠缠这个问题,笑着问道,“寡人要你们三层利,尔等可愿否?”
几个老头的脸皮明显跳动了几下,要他们三层利,的确令他们很肉疼。不过配方在嬴荡手里掌握着,他们也无可奈何。
关内侯笑了笑,故作大方的说道,“大王说那里话,我等皆为大王之臣,一切皆属于大王的。我等家财,大王若想要,随时都可以奉上。”
嬴荡摆摆手,“寡人不要你们的家财,只要三层利,尔等是否愿意吧?”
“臣等愿意。”
嬴荡心里面狠狠的高兴了一把,又开创了一条财路,“寡人告诉你们,此物叫豆腐,制作此物的主料就是黄豆,至于制作方法,你们走的时候,就一人领一个厨匠回去吧。另外寡人补充一句,大家想要发利市,那么就要对此物的配方多加保密,倘若谁把秘方泄露出去了,他可是要承担所有责任的。”
这时樗里疾也凑了过来,“大王,老臣能否也领一个厨匠回去?吃过如此美味之后,以后食肉都是不滋味了。还望大王成全。”
嬴荡笑了笑,“老丞相想要,那就领一个回去吧。”
只不过他们这些人不知道,他们领回去的厨匠全都是黑冰台的人,这些厨匠不仅要负责为他们制豆腐,还负有监视这些老世族的任务。黑冰台一直都是秦国的谍报组织,过去一直是对外的,主要负责收集情报,收买敌国官员。不过嬴荡觉得还需要发挥他们更大的作用,那就是监视满朝文武,他不介意把黑冰台培养成秦国的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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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问策
秦武王四年,冬至之rì。
咸阳城已成欢乐的海洋,在这个时代,冬至和chūn祭都是大节,不管是老百姓还是世族,他们都会在这个节rì大事的庆祝。
那些离秦国路程比较近的士子,已经早早的来到了秦国,在招贤阁报道之后,他们就一面游览咸阳城的风光,一面探听秦国的各种消息。而最令他们吃惊的不是招贤阁的建立,而是凌云阁和凌烟阁的建造。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为名,即为利,而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名声比利益重要得多,君不见,多少人为了名声,粉身碎骨终不悔。
刚刚在太祝的指引下,完成了祭祀的嬴荡,已经带着随从行走在大街上了。还好他很少露面,街上还没有人认识他。可惜的是,虽然他经过一番穿着打扮,好让自己显得文质彬彬,只是他那满脸的络腮胡子和魁梧的身材,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文人。再加上后边跟了一个虎背熊腰的乌获,要是在荒郊野外的话,更像是劫道的强人。
“大王,待会儿太后问起来了,怎么办呀?”欣儿在旁边小声的问道。
嬴荡明显很不耐烦,“欣儿,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很多遍了,待会儿就说我们出来考察咸阳的风土人情。”
“可是,待会儿那些老大臣都快要到了。”
嬴荡最烦见这一群老头了,每次都把他当小孩子,说这样不妥,那样不对的,听多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不才中午吗,他们应该旁晚的时候才能到。宴会的事情,自有太后主持,我在那里显得很憋屈,晚上我回去应个景就得了。”
“可是大王…。。”
嬴荡连忙止住她,“停,停,停,我说过很多次了,要叫少爷。”
“是,少爷。”
这时嬴荡正好看见前方有一处喧闹的地方,一群人围了一圈,中间几个士子正在争论什么?
“乌获,你去看看,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诺。”乌获平时的话本来就少,再加上这次嬴荡出事,他又被抓起来差点处死,这一下他的话就更少了。
嬴荡有他在身边也感觉到心安,谁知道有没有刺客来对付自己呀,秦国和东方六国的仇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那边会玩yīn谋诡计的人绝对比秦国多。
“启禀少爷,那边有一群士子正在争论前丞相张仪和司马错将军,谁的功劳更大。”
嬴荡一愣,这是咋回事,无缘无故争论这个干嘛,“走,过去看看。”
看到这么多人,嬴荡才知道古代人的八卦jīng神一点都不比现代人少,这不,挤了半天才挤过去。
“侯子所言,某不敢苟同,没有良好的后勤,没有安定的国内外环境,司马将军能建功否。司马将军所有的功劳都是建立在张仪丞相和樗里老丞相的功劳基础之上的,他的功劳有一半属于张仪丞相和樗里老丞相。因此某以为,张仪丞相应该排在司马将军的前面才对。”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士子,正意气风发的在那里款款而谈。
不过嬴荡发现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用眼角余光去看人,这样的人必然是心浮气躁,心思不纯的人。而且他这一番话也有强词夺理的成分在内。
那个称为侯子的人已经三十多岁了,脸上满带沧桑,显得老成持重。听了山羊胡子的话,显然不服气,“岂有此理,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朝中大臣各司其职,司马将军领兵打战,张仪丞相专司伐交,樗里老丞相处理政务,这本来就是一种分工。是谁的功劳就是谁的功劳,岂有把别人的功劳分润一半的道理。”
“某曾遇猎人养狗,猎人用肉将狗养的壮实之后,然后带它出猎,当狗猎到猎物之后,是狗的功劳大,还是猎人的功劳大呢?”
侯子现在已经怒了,“胡搅蛮缠,人与狗岂能相提并论。”
嬴荡摇摇头,这些人看来闲的发慌,就这么个问题,也能扯半天。他连忙上前打招呼,“两位大贤稍待,在大街上争论此问题,恐有不妥。在下愿做东,请各位去行馆喝杯酒如何?”
“阁下何人?”
嬴荡差一点把自己的名字脱口而出了,还好及时的刹住了车,“在下常昀,不知诸位可否赏脸?”
“让常兄破费,我等怎能心安。”
嬴荡大方的手一挥,“相逢既是有缘,我乃秦人,诸位远来是客,本该一尽地主之谊,诸位请。”
“常兄请。”
这段时间来,嬴荡已经被这些周礼搞得很无语了。在现代随便惯了,而这里的规矩却是见个人都要行礼,虽然他是大王,一般情况下是别人给他行礼,不过别人行礼之后,你也得回礼呀。目前为止,他对这些繁杂的礼仪却是没有什么好感。
当一行人到白氏行馆坐定之后,嬴荡居然见到伙计给每人端上来的是豆腐,这令他大吃一惊,难道那几个老家伙还舍得将配方交给白氏来经营不成?
〃伙计,此乃何物?可食否?〃
伙计神神秘秘的说道,“客第一次来?这可是好东西,说是叫豆腐。”
“哦?那这个豆腐乃何物所制?”
“不知。”
“不知?这不是贵馆所制?”
“不是。”
“那此物从何而来?”
“高价所购。”
这一下嬴荡才放下心来,知道那几个老家伙没有把豆腐的制法卖了出去。随手挥退了伙计,连忙给几位士子行礼,“我等有口福了,白氏行馆正好有此新物,各位不妨尝尝,味道如何。”
“常子请。”
嬴荡听的眉头一皱,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看来自己报‘常昀’这个名字还真报错了,真受不了这些古人。
“诸位,慢待了,刚才听闻诸位在谈论凌烟阁一事,不知诸位对凌烟阁有何高见呢?”
“高见不敢当,我等到有一些浅见。秦王筑凌烟阁,实乃高瞻远瞩。为功勋扬名,必收天下人望。在座的诸位,恐有一半都是奔着这一点而来的。”
嬴荡听到凌烟阁有这么大的好处,立刻心中大喜,“先生贵姓?”
“先生之名不敢当,在下翟景,魏国人。”
嬴荡笑盈盈的回礼,“翟子大才,必被我王所重用。”他说的时候,心里面却是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一点都不出名,看来没什么才能。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招来点人才,比如说范雎、蔺相如什么的。
“不错,凌烟阁一事的确大善,天下人,不为名,且为利。如今有扬名于天下的机会,谁愿放过呢。只不过秦王把这前几位都许出去了,着实令我等遗憾。”
嬴荡一愣,这小子口出狂言啊,“这位先生是?”
“不敢当,在下宁越,这位是我的好友杜赫。”
嬴荡的心里面一抽,又是不出名的,能不能给我蹦出个名人来啊,“诸位先生不远千来赴秦,不知有何策献于我王?”
“不敢,在下只是有一点漏见,yù说秦王再行连横之策,如今秦国败于三川之战,元气大伤。而苏代、鲁仲连等人正在奔走游说,yù再行合纵之策,倘若不以连横之策对之,恐有大患。”
嬴荡笑呵呵的行礼道,“先生此言甚妙,常某佩服之极。”不过心里面却是在嘀咕,拾人牙慧,就不能来点新颖的吗,他是多希望有人能够蹦出个像‘远交近攻’的这样的词语来。
这时那个叫侯子的中年士子开口说道,“在下到有些不同的意见。”
嬴荡一听不同意见,顿时就来了兴趣,“这位先生贵姓,请问你有何不同意见?”
“不敢当贵字,在下侯嬴,曾为魏国一守门小吏。”
这时嬴荡都快哭了,终于见到一个有名一点的了,虽然史书上对他的叙述不多,但能得信陵君看中的谋士,定然是个大才。
“侯子大才,常某聆听高论。”
侯嬴连忙谦逊的回礼,“高论不敢当,侯某近来发现咸阳城的义渠人越来越多,打听之下才得知前不久秦王曾下旨在义渠大肆招兵。愚以为秦王此策甚高,一方面削弱义渠的反抗实力,化义渠入秦,一方面威胁赵国。然,倘若要真正威胁到赵国,那就必须要击破林胡,甚至楼烦。看来秦国打算一改东出之策,转兵北伐了。”
嬴荡心里一惊,好家伙,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我只不过想去占领包头那个铁矿而已。
“东出之策乃先王定下来的国策,我王擅改之,莫非有不妥之处?”
侯嬴连忙摆摆手,“未必不妥,赵国如今正是君明臣贤之时,yù行变法强国。倘若赵国真的变法成功了,必为大秦东出之大敌,此时不削弱它,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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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奴隶来投
嬴荡点点头,这个侯嬴虽然不像范雎那样具有辅国之才,却也是眼光独到,把问题看得很透彻。
“侯子大才,受教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嬴荡转过头来看了看乌获,“你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过了一会儿,乌获就回来了,“禀公子,外面来了个他国逃奴,说是应大王招贤令而来的。行馆的伙计不让他进来。”
嬴荡对奴隶这一概念是很模糊的。虽然他的宫里面大多数都是奴隶,但是在他的心里面却没有把他们当成是奴隶,逃奴不逃奴没关系,只要有才能就行。而且身为奴隶,没有一点奴隶的自知之明,敢于来应召的,不是疯子,就是有真才实学的。
“你去把他带进来,本公子瞧瞧。”
“诺。”
少时,一个衣履破旧,却气宇轩昂的青年人走了进来。行馆的士子见到他的样子,立刻就露出鄙夷的眼神,毕竟这个年代,从来没人把奴隶当chéng ;rén的。
嬴荡见他虽然穿的破旧,但是脸上和头式却是打理的干干净净,立刻就对他高看了一眼。不过他脸上的刺字却是极为刺眼,“先生何人?”
中年人立刻低头行礼,“先生之语不敢当,在下摎(jiu),添为赵国一逃奴,闻听秦王招贤,因此而来。”
这时旁边一个士子轻蔑的说道,“何时区区一奴隶也妄称贤人,真是滑天下之大谬。”
嬴荡对这个人还是听过一点的,他与白起、司马错、王龁、胡殇、王齮并称为秦昭王时期的六大将之一。至于关注到他,完全是因为看白起的资料,顺带看到他的。他那时还纳闷,六大将之中,对白起、司马错、王龁都是大书特书,剩下的三个都是寥寥几笔,甚至根本就没有记载。原来这个人是一个奴隶,那些史官是不屑去记载一个奴隶的事迹的。
“好,先生落魄之时,亦不坠青云之志,常某佩服。倘若觉得自己真有大才,可坐下饮酒。”
摎行了一礼,坦然的在旁边坐了下来。
这时,一个士子愤然的站了起来,“吾等不屑与一逃奴为伍,告辞。”他一说走,其他几个士子也是站起来打算跟着走。
乌获连忙上前去拦住他们,“尔等敢对公子无礼,还不坐下!”几个士子顿时被乌获那盘大的身躯给吓住了,想要走又不敢,想要留下来,又觉的不甘心,只是在那里左右为难。
嬴荡随意的向乌获摆摆手,“莫要留难他们,要走便走吧。”
面对这一切,摎始终无动于衷,坦然受之,看来平时这种事情遇到的不少。
等那些士子都走出去了之后,侯嬴站起身来,向嬴荡跪了下来,“魏国昔rì守门小吏侯嬴参见秦王。”
嬴荡一愣,立刻哈哈大笑,“侯子是如何认出寡人来的?”
“听闻秦王好角力,身边有任鄙、孟说、乌获三位勇士,这位应该就是乌获将军了吧。”
嬴荡点点头,这个家伙还真敢蒙,不过还真让他给蒙对了,“侯子果然观察入微,他就是乌获将军。”
其他人一听面前这个就是秦王,立刻跪拜行礼。嬴荡连忙止住他们,“诸位大贤不必多礼,你们能不远千里而来,是寡人之幸,秦国之幸也。寡人在这里承诺,卿等不负秦国,寡人必不负卿。”
“多谢大王。”
能收拢这么多人才,嬴荡也是极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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