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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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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子文上前来,给雍亲王见了礼,他道:“王爷,此事并不简单。三首是在岫云寺外不过七八里水边,看到一个和尚将迷晕的盛熙交给了一个人。”

    雍王听了眉头骤然沉了下来,“和尚?!”

    子文点头,他指了指三首手中的包袱:“那二人已被三首斩杀,取回了两颗首级,其中一颗便是烫了戒疤的和尚。”

    雍王冷冷道:“打开。”

    宜萱心里一个激灵,急忙捂住了熙儿的眼睛,可随后她自己眼前也一片漆黑了——虽然看不到,但是她知道挡住自己眼前的人……是子文。

    宜萱只听到窸窸窣窣解开包袱的声音,然后是咕噜噜,脑袋滚动的声音。再然后——

    “啊——”那是方丈跟前的那个小沙弥的惊叫声,噗通一声,那个小沙弥应该是吓得摔倒了,“晦林师兄!这不是晦林师兄吗?!!他今早还挑着水桶从方丈室里出来呢!!”

    “方丈……”宜萱喃喃念着,心中却是咯噔一下,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傍晚,小沙弥提进方丈室内的那个硕大的食盒——那个从未被打开的食盒。

    若她猜的不错的话,熙儿曾经与她擦肩而过……就隔着一层木头……

    下一刻,捂住宜萱眼睛的手挪开了,宜萱看到那两个圆圆的东西再度被三首包裹在了包袱里。

    雍王满脸俱是冷意,那小沙弥脱口而出的话,无疑是直接指向了方丈澄因大师。雍王立刻道:“去方丈室!”

    宜萱心中自然是万分不能相信澄因大师会做这种事情!但是这会子细细想来,的确有许多蹊跷之处了。

    那个食盒……还有方丈昨晚想尽办法想叫她睡着离开方丈室的举动……当初她觉得方丈是宅心仁厚,如今却觉着透着阴谋的味道。

    碰!雍王一脚踹开了方丈室的门,他冷冷扫过坐在里头蒲团上,合眸且面带佛性微笑的方丈,冷声质问道:“澄因,你是否该与本王解释一二!!为什么掳走熙儿的那个僧人,今早是从你房中走出来的?!!”

    澄因已然是不变的微笑,甚至浑身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雍王蹙眉,苏培盛快步上前,戳了戳澄因大师的肩膀,语气很是不客气:“方丈!我们王爷问你……”话只说到一半,苏培盛就傻了眼。

    因为澄因被他那么一戳,就如同木桶一半,反倒在了地上。

    苏培盛见状,急忙蹲下身来摸了摸澄因的鼻息,他摇头道:“王爷,澄因方丈已经圆寂了!”

    宜萱低声道:“畏罪自尽吗?……”想必方丈知晓了她带着熙儿回来了,所以为了避免被拷问出不该说的东西,所以他自尽了,他用他的死断绝了一切线索。如此一来,便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指使澄因掳掠盛熙,又到底谁是澄因背后的主子。

    雍王冷冷道:“倒是条很忠心的狗!!”

    宜萱低低叹了口气,眉头再度纠结了起来。澄因方丈只是把刀子而已,更让宜萱寝食难安的是他背后那个要掳走熙儿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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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粘杆处的本事

    “熙儿,你的扳指哪儿去了?”宜萱看到盛熙脖子上少了那枚羊脂玉扳指,不由有些着急了。

    盛熙歪着脑袋,摇了摇头。

    那枚羊脂玉扳指,便是熙儿周岁之日,抓周抓到了阿玛的那一枚。那之后,宜萱用丝线穿过,挂在熙儿的脖子上,也是用它来灌注月华灵力的。但是现在,却不见了,熙儿自己似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子文问道:“很重要的东西吗?”

    宜萱点头。

    子文抬头看了一眼三首,吩咐道:“去找找看,兴许在寺中。”

    三首点头,躬身退了下去。

    雍王看了看女儿和外孙,语气温和地道:“能平安回来就好,那扳指找不到了也无妨。”

    不过三首的效率还是相当不错的,半个时辰后,他就捧着一个硕大的功德箱来到方丈室,他道:“在里头。”

    宜萱看得一愣,“我记得——这个是大雄宝殿的功德箱?”

    三首点头。

    宜萱忙把盛熙交给吴嬷嬷抱着,自己连忙上前打开了那个功德箱,她忙仔仔细细翻找了一通,果然翻出了那个还挂着断了丝线的羊脂玉扳指!!

    昨晚她也曾打开过瞧,却不曾细细搜寻。毕竟她是找儿子,不是找扳指,看到里头没有儿子,自然就没有细细找寻!如今想来——真的是可惜了!若是她细找了,找到这扳指。就可以确定盛熙身在寺中!介时便可在命那些粘杆处侍卫重新回来再度大肆搜寻,说不准就能找到熙儿了。

    看着这枚扳指,事情发生的经过便在宜萱的脑海里推演了出来……

    熙儿昨天白天被迷晕了之后。应该就是被藏进了这个功德箱里头,就明晃晃地搁在大雄宝殿的佛龛上,在最显眼的地方。粘杆处的侍卫虽然也搜查过大雄宝殿,但是如何能想到熙儿会被藏在功德箱中呢?澄因大师利用的便是人都会有的“眼下盲”的弱点。

    后来方丈大约也看得出宜萱仍然怀疑盛熙尚在寺中某个地方,所以暗中命僧人将盛熙转移到食盒中,放到了他的房内。翌日清晨,宜萱撤回了看守僧人的侍卫。如此那个掳走熙儿的和尚便成功地把熙儿从食盒中再转移到水桶内,挑出了岫云寺。

    随后,子文和三首在半个时辰后赶到。所以三首一路追去,只在七八里外就找到了!若是熙儿昨天就被掳出寺庙,只怕早就出了京畿范围了,如何还能那么轻易被三首闻着气息找到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惊险啊。

    澄因方丈的确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也是个不乏胆量的人!他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将盛熙放在大雄宝殿的功德箱内,又猜测到宜萱丢了儿子必然无心用膳,所以才命人提着食盒将盛熙送到方丈室内!然后第二日才不疾不徐地命那个叫晦林的弟子将盛熙带出了寺庙。

    若非三首有鼻子这么个作弊利器在,只怕盛熙早已被晦林交给了接头的那个人了!!

    澄因的算计,环环相扣,照道理,他应该成功。可惜遇到了子文和三首。所以在听闻盛熙平安归来之后,他直接便服毒自尽了。当真算得上决绝了。

    宜萱轻声问道:“熙儿。你还记得什么?”

    盛熙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奶声奶气地道:“熙儿玩累了,睡了一觉,然后醒来,看到大狗狗。”

    “额……”还真特么简洁了当啊!!你丫的就是睡了一觉,老娘我确实连觉都睡不着,“诶?大狗狗??”

    盛熙点头,他指了指身形高大的三首,道:“大狗狗。”

    啪!宜萱不客气得吧儿子的小肉手给打了下来,“不许骂人!”——什么大狗狗,有管人叫狗的吗?!跟谁学的这种骂人的话呀?!

    盛熙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就是大狗狗嘛……”

    宜萱狠狠瞪他,“再敢胡说,我揍你!”

    盛熙缩了缩鼻子,依旧满是委屈之色。

    子文倒是笑着摆摆手:“没事,不妨事的。”

    而三首那张脸上,也还是毫无表情,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宜萱找寻回熙儿的第三日,已经是邻近年关了,特意前往十七皇子府看望卧床养胎的十七福晋钮祜禄氏。说是卧床养胎,其实宜萱瞅着这位年轻的小婶子那红润的面色和满面喜滋滋的表情,便清楚得明白,这位在闺阁时就颇俱骑射本事的八旗姑奶奶身子骨好着呢!就算不卧床养胎,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十七福晋很是欢迎宜萱的到来,不过她更欢迎的是白白胖胖呲着小乳牙笑的盛熙,当场便将盛熙抱在自己怀里,蹭了又蹭,亲了又亲。盛熙从不反抗喜欢他的人对他的亲昵,尤其是十七福晋这样风韵十足的大美人。

    盛熙咯咯笑着,还在十七福晋的胸脯上拱了拱,一脸享受的表情。

    宜萱:“额……”——她突然觉得自己儿子有点小色狼的潜质啊……

    十七福晋满是怜爱地看着这个她孙子辈分的胖娃娃,“真可怜见的,这回也叫你受苦了!那些个杀千刀的,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宜萱侧身坐在床榻跟前的紫檀绣墩上,抿嘴道:“他哪儿吃什么苦了?睡了一觉,醒来就得救了!”——受苦的是老娘的才对,吃不下、睡不着的。

    十七福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冲她微微一笑,道:“你们娘俩都平安就好。”说罢,十七福晋倒是也不深问此事,估计也晓得这涉及诸子夺嫡的腌臜之事,非她一介妇人能搀和的,只叮嘱宜萱日后出门,宁可派头大些、侍卫足写,千万不要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了。

    宜萱笑着一一应了,又问她:“十七婶身子可还好?”

    十七福晋看了看盛熙奶白透红的圆嘟嘟小脸蛋,唇角眉梢俱含着化不开的笑意:“我觉得挺好的,胃口也还不错。只是你十七叔非要我卧床休息半个月。”

    宜萱接过侍女奉上的热茶,捧在手心暖手,嘴上打趣地道:“十七叔,也是欢喜坏了吧!”

    十七福晋风情万种的眼角狠狠睨了宜萱一眼,旋即低头对盛熙道:“瞧你额娘,嘴巴坏极了!”

    “额娘——嘿嘿!”盛熙只咧嘴笑呵呵不停。

    十七福晋理了理鬓角,轻声道:“人人都说我是诚心感动了佛祖,可我倒是觉得,多半还是你园中那个石医士的功劳。”轻轻一笑,十七福晋又道:“看样子,我该厚赏他才是。”

    宜萱脸上的笑容收了大半,“石医士他……到底是老了……”——这“老了”便又几分行将入土的意思。古人是十分忌讳谈“死”这个字的,所以有各种各样的词汇可以将之代替。

    十七福晋一愣,忙问:“他……不大好了?”

    宜萱点头,“自打入冬,便不大好了,我已经叫他回家歇息了,明年能不能回来,还是两说呢。”

    十七福晋叹息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宜萱看了看旁边的十七福晋的几个侍女,便正色道:“我有些话,想私底下询问一下十七婶。”

    十七福晋看懂了宜萱的表情和话语,便抬手斥退了几个侍女。

    宜萱这才低声问道:“之前去往岫云寺之事,十七婶可曾与旁人随口说过?”

    十七福晋略一思忖道:“前几日的时候,你嫡额娘和十三嫂来过,闲聊中,的确说及过要和你一起去岫云寺拜佛。”十七福晋略顿了顿,“再有就是你十七叔知道此事了,只是他的性子你也知道,出了门,是不会与人谈及内眷之事的。”

    宜萱眼底渐渐暗沉了下来,只有嫡福晋和十三婶知道吗……?

    这时候,外头小太监传话说,雍王府的苏培盛苏公公前来寻他,似乎是有急事的样子。十七福晋听了,忙叫传唤了苏培盛进来。

    苏培盛是雍王身边的头号得力太监,素来只有遇到大事儿才会差遣他。宜萱凝重了神情,端坐在绣墩上。

    苏培盛躬身走了进来,熟稔地打千儿见了礼:“十七福晋万福,郡主万福!”苏培盛略顿了一会儿,才道:“粘杆处已经查出些东西来了,王爷请郡主去一趟。”

    宜萱听了,轻轻点了点头,便起身向十七福晋告辞了。

    乘坐着郡主品级的朱轮车抵达雍王府跟前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了,宜萱思忖着估计会被留饭,便叫吴嬷嬷抱着熙儿去额娘的丹若苑,毕竟这些事情,宜萱也不愿意让熙儿一个小孩子听到。

    苏培盛前头带路,便径直去了阿玛的书房。

    书房是阿玛处理政务的地方,从来不许妻妾靠近,宜萱是女儿,倒是不需避讳太多,只是也并不常来此地。进了书房内,里头并无太多的人,除了阿玛神情一丝不苟地坐在椅子上,还有时儿和子文侍立在旁,也是不苟言笑。

    宜萱莲步轻移,屈膝做了个万福。

    时儿与子文也躬身向宜萱见礼。

    宜萱这才开口问道:“阿玛,可是查出什么来了?”

    雍王轻轻点了点头,“查出些眉目来了。”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便吩咐道:“弘时,你来与你姐姐详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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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受冤的嫡福晋(上)

    “弘时,你来与你姐姐详说吧。”

    弘时道了一声“是”,他看了看自己的姐姐,才正色道:“三首带来回来的两颗人头,其中一颗是晦林和尚,这点二姐姐早就知道了。而另一颗……”弘时略顿了顿,眼底不经意间怒色与狠厉之色射了出来,“二姐姐决想不到,那个接头之人——倒是大有来历!”

    弘时脸上浮现出冷笑来:“那人姓晋,名五云,是前朝余孽门派在直隶省堂口的副堂主,人称‘晋五爷’,倒是颇具名声!”弘时笑容更冷了几分,“把身含皇室血脉之子的交到前朝余孽的手中——哼!这分明就是要接那些余孽之手来杀熙儿啊!”

    宜萱心中浮现出冷意来,若非三首及时找到熙儿,只怕她的孩子便要命丧他人之手了!!

    弘时又道:“不过此番,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粘杆处顺着晋五云,查到了直隶暗堂所在,将那个暗窝,一锅端了!一个都没逃掉!这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弘时的语气里,毫不掩饰轻蔑之色。把手段耍到小孩子身上,还敢自称什么“忠义之士”,当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雍王这时候才再度开口:“萱儿,你的身边的护卫也的确是少了些,身边没个武艺出众之人看样子是不成的。为父选了十名粘杆处侍卫给你,日后你出门,便带在身边。”

    宜萱听得心头一暖,忙道:“多谢阿玛。此次也是女子自己没带几个侍卫的缘故……也是女儿着实没料想到在岫云寺这种半个皇家寺庙。竟然还会出事。”

    雍王眼底露出冰冷的寒光:“就因为是半个皇家寺庙,澄因才会成为皇室之人豢养的一条狗!平日不嚎不叫,关键时候咬一口。才叫人猝不及防!”

    宜萱暗暗咂舌与自己四爷爹大人的毒舌水准,这话说得可真够刻薄的。从前的时候,阿玛也是很称赞澄因的佛法高深,也是常常去岫云寺听经。不过大约是因为阿玛出行,从来都小心谨慎带足了侍卫,所以澄因才不敢动手吧?

    看样子以后,她的确需要为自己和熙儿的安全多上点心了。夺嫡已经到了最后的环节。自然愈发无所不用其极。

    宜萱沉默了一会儿,旋即抬头看着自己父亲,低声道:“阿玛。女儿已问过十七婶了,去岫云寺之事,十七婶子只告诉过十三婶和……”宜萱略停顿了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道:“嫡、额、娘!!”

    雍王瞳仁一缩。骤然攥紧了笔杆。他仿佛凶兽一般,却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宜萱又低声道:“阿玛,您是知道的,十三婶不是乱嚼舌根子的人。”

    这时候,弘时冷冷道:“就在姐姐去岫云寺的前一天,嫡福晋受邀去了八贝勒府上!”——弘时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嫡福晋把二姐姐轻车简从去岫云寺的消息透露给了八福晋知晓!所以八爷一党才动用了澄因这颗多年的暗棋,命他掳走盛熙并交给了前朝余孽!!

    雍王的忍耐力素来是过人。但是此刻,他攥着笔杆的指节已经发白咯咯作响了。抑制良久,他才深深咽下一口气,道:“萱儿,此事为父会去查。”

    弘时眉心有些不悦,他上前一步躬身问道:“儿子冒昧,敢问阿玛一句,若查出来,真的是嫡福晋泄露给八福晋的,您又会如何做呢?”

    雍王沉了脸道:“这话,不是你该说的!!”

    宜萱心头一紧,忙瞪了弘时一眼,示意他不要继续再说下去。关于阿玛和嫡福晋之间,的确不是弘时这个做儿子的,该插嘴的。

    弘时面露愤愤之色,却还是退后回去,却沉着脸,甚是不悦。

    这时候,沉默良久的子文躬身道:“王爷,此事并非三阿哥要嫡福晋不敬。毕竟王爷如今已经到了大业最紧要的关头,最忌讳的便是祸起萧墙、家有内鬼。如今嫡福晋只是泄露了郡主的行踪,万幸没有真的出现意外,可若是日后嫡福晋再一个不小心泄露了王爷紧要的秘密,那可不是小事了……”

    子文的话有理有据,雍王的神色当场便沉重了下来,他为谋求那个位置,苦心孤诣数十载,断然不能葬送在一个女人身上!旋即,雍王声若寒冰:“本王会与福晋好生谈谈,必不会叫她再犯这种错误!!”

    说罢,雍王略收敛了几分冷色,对宜萱道:“萱儿,你去你额娘苑中吧。”

    宜萱忙做万福,道一声“是”。

    宜萱感觉到,阿玛还有什么话要与时儿和子文说,但却并不像让她继续听下去。有关于熙儿的话题已经说完了,接下来的……只怕是如何还击了。这种事情,往往鲜血淋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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