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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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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听了这番话,眼里却滑过了一抹恨铁不成钢之色,他冷斥道:“滚出去!!”——为了一个妇人,竟倒要替她顶罪了!!她是可怜,但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暗害!!

    宜萱在永寿宫中,打听到汗阿玛并没有降罪弘时,也便安心了。

    过了年,宜萱便拾掇了东西,回自己的固伦怀恪公主府去了,毕竟她不适合长久住在宫中,何况西南大金川土司被流矢射中,已经身死,叛乱已经被平定了,熙儿已经在返回京城的路上了。

    她已经失去了子文,如今也只有熙儿了。

    偌大的固伦公主府,在新年时节,却是空荡荡寂寥,就算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她也笑不出来。

    她终究无法适应没有子文的日子,时常夜半醒来,孤零零一个人看着帐子上绣着的鸳鸯,都是那样的形单影只。

    幸好有勇毅候府的大嫂他他拉氏,还有肚子已经高挺的嘉容时常来看望,陪伴着说说话,总算能缓解几分哀思。(未完待续。。)

三百一十八、只是暂别

    正月底,稍稍从繁忙的吏部政务中得意脱身的弘时前来公主府探望宜萱。

    天气还很是料峭,宜萱看着侍女新折来供奉在粉彩大花斛中的簇簇红郁郁的茶梅,忍不住想着,温泉山庄里的茶梅是开得最红最艳的,子文常常会摘一大捧给她。

    “姐姐,又再想他了吗?”弘时轻声问了一句。

    宜萱只觉得鼻子发酸,喉咙哽咽,“想又有何用,再想,他也回不来了。”

    弘时沉默了许久,只得喃喃道:“熙儿已经到了山东地界,很快就会回京了。”

    宜萱轻轻“嗯”了一声,哽咽叹息道:“一走就是大半年,怕是瘦了不少呢。”

    弘时安慰道:“姐姐总还有熙儿,不要伤心太过了。”

    宜萱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她也知道,就算为了熙儿,也得看开些,但子文才去了没几个月,她又如何能这么快就释怀呢?只是少不得挤出一个微笑,让时儿好安心些。

    弘时看到姐姐的笑脸,难得松了一口气,他忍不住问:“之前,高氏的死,姐姐又何必要揽到自己身上?”

    宜萱平和地道:“你是我弟弟,你做的,就等于是我做的,没什么区别。”

    这番话,似乎在弘时的意料之中,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是,姐姐,你可知道,高氏她——并非是我所害。”

    宜萱一愣,“高氏不是你杀的?!”——她的确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可是除了时儿。还会有谁恨弘历恨到想要让他断子绝孙呢?!

    忽然间,宜萱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庭兰?!”

    弘时无奈地点了点头。

    宜萱低低道了一声:“原来如此。”——永珪,固然是时儿唯一的嫡子。可同样也是董鄂庭兰唯一的儿子啊!!身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夭折,又如何肯放过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呢?!

    弘时叹息着道:“那日在养心殿外,我就猜到,姐姐肯定会替我顶罪,可是我都看得出来,汗阿玛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呢?所以我进去,承认是我杀了高氏。”

    宜萱哀哀一叹,“汗阿玛。很生气吧?”

    “是啊,”弘时苦笑了笑,“汗阿玛大发雷霆。但是——庭兰她……我只能替她顶罪!姐姐,庭兰和你我不同,我和姐姐都是汗阿玛的孩子,而庭兰只是儿媳妇。汗阿玛会宽恕你我,但只怕很难容忍谋杀皇孙的儿媳妇。”

    宜萱轻轻点了点头,“我懂。庭兰……也着实可怜!”——庭兰已经失去唯一的儿子了,弘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汗阿玛赐死。

    汗阿玛。从来都是一个极其偏心的人。若害死高氏的人是她,自然情有可原,汗阿玛会毫不犹豫地为她遮掩,而若是弘时。汗阿玛顶多加以训斥,或者禁足而已。而若是董鄂庭兰……怕是难逃一死了。

    宜萱柔声道:“这事儿,你也别怨庭兰。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下。人自然容易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高氏固然可怜,她腹中孩子也无辜。可董鄂庭兰难道不可怜,永珪难道不无辜?这种事情。又能说谁对谁错呢?弘历既然要加害旁人的孩儿,就该想到自己的孩儿也会受到同样的报复。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

    弘时点了点头,“永珪殁了之后,庭兰一直精神恍惚,我一时不查,竟然叫她私底下和西鲁特氏有了来往。这事儿,我也是刚刚查清楚,是庭兰蛊惑西鲁特氏捶落了高氏腹中孩子,高氏也因此血崩而死。”

    宜萱眉头一皱,“西鲁特氏为何要这样做?就算她厌恨高氏,大可等高氏生了,杀母夺子也就是了。”——失去了这个孩子,宝亲王府便无人承袭,她日后膝下无子,日子又会好过到哪儿去?

    弘时苦笑道:“因为庭兰许诺,将来会把永琇过继给宝亲王府为嗣子。”

    宜萱忍不住摇头,这个董鄂氏,竟然把旁陆氏的儿子当做了筹码!!

    对了,弘时提起董鄂氏,宜萱倒是想起来,前儿嘉容来小坐,随口提起说西鲁特氏进来病倒了。是她内心愧疚,还是……宜萱忍不住看着弘时问道:“西鲁特氏突然病倒……这事儿——”

    弘时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是我做的。庭兰做事留下这么大的把柄,我总不能看着事情日后暴露吧?只能杀了西鲁特氏了。”

    宜萱咬了咬嘴唇,终究无言。皇家就是如此,你害我,我害你,你杀我,我杀你,永远没个尽头。西鲁特氏也算是可怜人了,可时儿为了保自己的妻子,选择了杀她……

    雍正八年二月初九,天气暖和了许多,更让宜萱感觉到暖和的是——熙儿了回来了。

    他长高了寸许,也瘦了许多,去的时候穿的衣裳,回来的时候已经松垮垮的了,他脸已经完全是瓜子脸了,好看自是好看,可更让人心疼。

    将和自己已经长得差不多高的儿子紧紧抱在怀里,这是她的儿子,这是她和子文的儿子!

    一时间,泪如泉涌。

    子文,你可看到了,我们的儿子长大了。

    盛熙伏在宜萱的肩上,支支吾吾道:“额娘,其实阿玛他,只是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已。”

    宜萱用袖子狠狠擦了满脸的泪水,“是啊,他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我们娘俩。”

    盛熙急忙摇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额娘,我的意思是,阿玛只是去了冥界——就是阴间而已!”

    宜萱用手背蹭着盛熙晒成了小麦色的脸,含泪带笑道:“熙儿,你不用这样安慰额娘,等过些年,额娘会慢慢想开的。”

    盛熙却“啊”地大叫了一声,他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额娘!!我的意思是,等您修炼月华吐息诀到第九重大圆满,自然而然就可以见到阿玛了!!”

    “什么?”宜萱的眼睛一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我、我可以再见到子文?熙儿——你该不会是哄额娘开心吧?!”

    盛熙一副严肃认真地模样,“阿玛用的本来就不是自己身体,如今死去的不过是纳喇星徽的肉身而已!阿玛只是灵魂不能回到这个世界而已!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第二个适合她使用的肉身了!阿玛的灵魂修炼境界太高了,所以很难找到匹配的肉身!”

    宜萱听得迷迷瞪瞪,但又一点可以肯定!她和子文只是暂别,而不是永别!!

    她的眼睛瞬间亮晶晶,但是她看着儿子那张俊脸,突然肚子里满是火气,好啊,小兔崽子,你特么什么都知道,居然不早早告诉老娘,居然让老娘哭了好几个月!!!

    还有子文,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早告诉他?!!害得她哭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这对爷俩,全他妈都欠揍!!!

    看到额娘那咬牙切齿、磨刀霍霍的表情,盛熙暗叫一声不好,他急忙猫着身子,想要逃窜。

    可惜他晚了一步,宜萱的手揪起这个小兔崽子的耳朵,一路拧着便给拽进了长乐殿中,火冒三丈的宜萱自然要动用家庭暴力了!她一把将儿子按到在罗汉榻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雪白的亵裤,又抓起一旁炕几上的鸡毛掸子,一顿狂揍。

    盛熙嚎啕大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叫爹,他爹也爱莫能助。

    且说,翌日皇帝的圣旨降到公主府时候,盛熙这个小可怜只能一瘸一拐地出来接旨。

    他皇帝外祖父下旨,为褒奖外孙在平定大金川着的卓越功勋,所以晋封一等伯纳喇盛熙为三等侯爵,并赐封号“勇冠”,取勇冠三军之意,是为勇冠侯。

    这个虚岁才十四岁的小崽子,去西南溜了一圈,就收获了一个威风凛凛的侯爵。

    不管怎么说,这对公主府而言,的确是个大喜事,不过这新鲜出炉的勇冠侯却可怜得紧,屁股伤得厉害,连进宫谢恩都难,传旨太监将此事回禀了皇帝陛下。雍正只当自己女儿是责怪外孙父丧之际,却没有立刻赶回来的缘故,倒是颇有几分怜惜这个外孙,便赐了许多伤药给盛熙。

    因为盛熙晋爵,公主府倒是收到了一大批贺礼,连和鸾都代替身子不爽利的额娘董鄂氏送了一尊白玉马上封侯,倒是应景得紧。

    和鸾如今出落得当真是愈发标致了,只是因为近来的变故,瘦了许多,下巴都尖了。

    宜萱怜惜地问她:“你额娘还好吗?”

    和鸾轻声道:“已经好多了,多亏阿玛这些日子来常常陪伴额娘。”

    宜萱轻轻点了点头,庭兰还年轻,只要时儿对她好,她日后还会再有儿子的。人总要往前看,不是吗?因为知道了,永不了几年,她便能够再和子文重聚,宜萱心头阴霾一扫而空,倒是能乐观得看待一切了。

    和鸾突然歪着脑袋问:“姑姑,我听说表哥不小心把屁股摔了,我能去看看他吗?”

    宜萱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盛熙当然是被他揍的,只是对我宣称摔了屁股罢了,“熙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可不巧,他一早就去了勇毅候府,今儿是他堂哥次子的抓周。”(未完待续。。)

三百一十九、表哥表妹

    宜萱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盛熙当然是被她揍的,只是对外宣称摔了屁股罢了,“熙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可不巧,他一早就去了勇毅候府,今儿是他堂哥次子的抓周。”

    盛煦如今已经有世勋、世勉两个儿子,都是佟佳令兰嫡出,还有一个庶出姐儿,已经三岁。今儿正是世勉周岁,因只是晚辈,宜萱也就没去,只叫熙儿带了贺礼去了。

    和鸾白皙的小脸蛋上有些失落,娇俏年华的小姑娘,如今当真是一水的标致水灵,纤长乌黑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仿佛一双灵动的小扇子。巴掌大的小脸蛋上盈着玉质般莹润的光泽,仿佛扑了珠光点点,纤细的柳眉如画,微挺翘的琼鼻可人,粉嫩嫩的小嘴唇微微嘟着,似乎有些不大乐意。

    宜萱是看着和鸾长大的,疼她就像疼自己的女儿一般。但和鸾如今,也是情窦初开了。只是她和盛熙……小时候一起玩玩闹闹也就罢了,可如今熙儿可都十四了,在这个时代都是可以成家立业的人了。

    心里低低叹了一声,这种表哥表妹的……还真是叫人蛋疼。

    和鸾闷声不吭离开了公主府,那那小脸蛋小模样也着实叫人有些心疼。可近亲结婚这种事儿,宜萱想想萨弼,最终只得冷硬下心肠。

    虽然李咏絮和时儿生的女儿是健康的,但这种几率,宜萱不想去赌。

    回到端亲王府,和鸾坐在董鄂氏身旁的绣墩上,她很是委屈地道:“额娘。我这回又没见着熙表哥……”

    董鄂氏正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腿上盖着大红锦衾。一手护在小腹上,眉心为之一蹙。“大公主她……该不会真瞧上夸岱的孙女了吧?”

    “谁?!”和鸾立刻竖起了耳朵,两腮气鼓鼓的。

    董鄂氏思索片刻,便道:“就是盛熙他堂嫂的妹妹,好像是叫佟佳令茹,也是宫里皇贵太妃的侄孙女。”

    “额娘!”和鸾扯着董鄂氏牡丹缠枝纹织锦缎阔袖,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满是撒娇之色。

    董鄂氏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等我坐胎满三个月,便进宫跟你皇玛嬷提这个事儿。皇后娘娘总不至于不疼自己的嫡孙女吧?”——董鄂氏脸上扬起了自信的微笑,虽然鸾儿现在年纪还小了些。但盛熙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若不早早定下,她心里是如何都不安心的。大清的公主、郡主,多半都是要远嫁蒙古的,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愿自己的女儿也饱受远嫁之苦。何况——她更要为自己腹中的孩子做打算不是吗?

    永珪的死,是董鄂氏心头一大痛楚,不过她亲手设计掉了高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叫宝亲王断子绝孙之后。也便渐渐归于理智了。趁着弘时对她的怜惜和愧疚最浓的时候,她怀上了这个孩子,如今才一个多月的身子,董鄂氏却是万分小心。生恐一不小心动了胎气。

    这时候,底下一个十**岁的侍女进来低声禀报道:“宝亲王遗孀殁了。”

    董鄂氏低头看着锦衾上的多子多寿纹,只默默道了一声:“知道了。”虽然西鲁特氏与她本无仇怨。但爷要为她扫除后患,她自然是不介意如此的。

    董鄂氏抬头问:“爷这会儿应该回府了吧?”

    侍女脑袋低得几乎要埋进胸膛里。她低低道了一声“是”。

    董鄂氏怅怅叹息,“又去了纳喇氏房中?”

    侍女瑟缩着。不敢回话。

    董鄂氏苦笑了两声,自打他又有了身孕,也对他便又跟从前一般,只剩下相敬如宾了。她做的事儿,虽然爷遮掩了下来,也心里终究是恼了她吧?可她的儿子被人害死了,她如何忍得下去?!

    和鸾咬着嘴唇问:“额娘,阿玛为什么那么喜欢纳喇氏?喜欢了那么多年,他都不会腻吗?”——和鸾是董鄂氏的女儿,自然不可能对纳喇氏有什么好感。

    董鄂氏看着女儿俏生生的脸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啊,为什么呢?额娘也想知道。”——这府里的女人,哪怕是她这个结发妻子,也难免未老恩先稀,一代新人换旧人,却总换不下纳喇氏这个旧人。

    和鸾撅着嘴巴道,“额娘,我讨厌她。”——她霸占了阿玛,那个襁褓中的五妹妹也夺走了阿玛对她的疼爱。从前虽然也有和鸳、和鸯,可在和鸣出生前,她才是阿玛最疼爱的女儿。可自打和鸣出生,便取代了她的位置。

    董鄂氏认真地叮嘱道:“这话,到了外头,不许对任何人说。”

    和鸾点头道:“我明白的,额娘。”——皇家的女儿,生在妻妾争斗的后院里,没有哪个是全然单纯的,既然被董鄂氏小心地保护着,不让她沾染不干净的东西,可很多事情,和鸾都隐隐明白几分。

    董鄂氏面带微笑,她握着和鸾柔软的小手,满目慈爱地道:“鸾儿,额娘不会叫你远嫁蒙古的。有额娘在,一定能叫你嫁盛熙为妻。”

    和鸾薄薄的小脸蛋红通通的,她忸怩地道:“可姑姑她……好像不喜欢我和熙表哥接触。”

    董鄂氏也露出不解之色,“大公主随你素日的疼爱,也不像是的假的……怎么如今对这事儿却避之不及呢?盛熙能尚主,是莫大的荣耀,对他只有好处。何况你和盛熙从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董鄂氏自言自语,心中愈发是百般不得其解,“罢了!倒时候只管求得皇上赐婚也就是了。”

    和鸾面红耳赤,却小声地道:“额娘,熙表哥身边有个漂亮侍女——我不喜欢!”

    董鄂氏听了,却板起脸来训斥道:“拈酸吃醋可是要不得的!”说着,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些事儿,我也是时候该教导你了。”——从前只将和鸾当成孩子一般宠溺着,如今她也不小了,女德也该立起来了。

    公主府中,宜萱在长乐殿等儿子回来用晚膳,却左等右等都没个影儿,宜萱正想遣个人去勇毅候府问问,到底是怎么了。正在此时,侍奉熙儿的锦屏回来了。

    锦屏如今正是出落得一枝花的年岁,正是刚刚投出女人魅力的年纪,不像那些小的,都还是娇憨的小姑娘。锦屏上前跪下来道:“公子爷多吃了几杯酒,醉得不省人事,侯府老夫人做主给留下了。”

    “他他拉氏做主……?”宜萱低眉一忖,既然是他他拉氏,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宜萱心下稍安,便叫跪在地上的锦屏起来。

    宜萱微微摇头,“盛熙虽然有几分酒量,也到底是个半大孩子,你怎么也不拦着些?”

    锦屏低垂着脑袋,她咬了咬嘴唇,突然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主恕罪!其实、其实——公子爷是被人给灌醉的!还差点被人引进佟佳格格更衣的厢房!幸好被老夫人发现了,这才没有闹出丑闻。”

    锦屏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个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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