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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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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不悦地皱眉,怒斥道:“不是她,难道还是钟氏、苏氏那几个包衣?!”

    李咏絮咬唇,面有愤愤不甘之色,“可陆氏心机颇深。若做了侧福晋,日后还指不定闹什么幺蛾子呢!”

    坐在皇后宝座旁绣墩上的宜萱淡淡扬眉,“封都封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莫非你说她几句坏话。陆氏的侧福晋之位就被夺了不成?!皇家的侧福晋虽然比不得嫡福晋的尊贵,却也不是轻易能废了的!

    “我……”李咏絮忍不住怒哼了一声,“王府里。就属她最会装老好人!偏生爷就信了她那副和善面孔!!”

    皇后瞪了李咏絮一眼,“你的性子。也该收敛收敛了!!”

    李咏絮垂下头去,低声道:“爷要封她做侧福晋。姑母您也怎么也不拦着?”

    皇后瞬间脸上甚是不悦:“你的意思,莫不还是本宫的错了?!”

    李咏絮见皇后似乎真的动怒了,急忙跪了下来,“咏絮不敢!只是姑母您是知道陆氏颇有心机城府的,怎么还由着爷抬举她呀。”

    皇后淡漠地道:“皇家的女人,哪个是没有心机城府的?!谁都有算计,只要做得别太出格,本宫也懒得过问!”

    宜萱暗暗点头,额娘这话说得不错,虽然她是做婆婆的,可也没道理管得儿子后院太严苛。宜萱手里摇曳着一柄雪白的天鹅羽扇,徐徐道:“陆氏的确有心机,但比起苏氏、金氏的骄狂,她的确更合适做侧福晋!”

    皇后点头道:“不错!侧福晋不比侍妾,整日拈酸吃醋的作态可不成!”这话明面上是在说弘时的侍妾,实则是说李咏絮。

    李咏絮垂下头,没敢继续争辩下去。

    皇后淡淡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李咏絮,便道:“起来吧!不是本宫要训斥你!如今和鸳都那么大了,你也该学着稳重些了!”

    李咏絮起身,轻声哀叹道:“鸳儿虽得姑母喜爱,可论尊贵比不得嫡福晋的大格格,论爷的宠爱,更是不及纳喇福晋的五格格一半!将来长大了,只怕还是个和亲蒙古的命!”

    皇后沉默了一会儿,嘴上只道:“皇家的格格、公主嫁得都晚,你现在操心也太早了些!”

    宜萱当年也是十八岁才出嫁,搁在寻常人家,都是老姑娘了。

    李咏絮眉带愁色,“为人母亲,哪有不会儿女操心的?咏絮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亲生女儿,真怕有朝一日,只能眼巴巴看着她远嫁千里之外!”说着,李咏絮眼里泪光点点,好生哽咽。

    皇后温声道:“这事儿本宫也不敢打包票,等她长大了,若有可能,本宫自会想法设法叫她留嫁京中。”

    李咏絮再度伏跪,含泪道:“多谢姑母多鸳儿的护佑!只要鸳儿能嫁得好人家,咏絮此生便再无他求了!”

    宜萱听得扬了扬眉梢,再无他求?难道你就不想要个儿子??

    连李咏絮这个素日直性子的人,都学会演戏了,看来王府后院还真是个历练人的地方啊!李咏絮真真是长进了呀!

    宜萱捧着黄地珐琅团凤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已经放得温温的茶水,她抬头看了看额娘脸色的叹惋之色,便微笑着转移话题:“月底便是额娘的千秋了,这可是额娘位主中宫的第一个生日,可得办得隆重些才是!”

    李佳氏温吞地笑着,“又不是整寿,阖家团圆一下也就是了。”

    宜萱点头道:“阖家欢喜,自然是好的!如今额娘已经有四个孙儿了,到时候必然热闹!”

    想到四个白胖的孙儿,李佳氏难掩欢喜之色,永⒂阔暋⒂黎啊⒂垃L四子,都是健健康康,个个都讨人喜欢。

    这等情势之下,李咏絮也收敛了凄苦之色,陪笑着道:“还是爷最福泽深厚,如今皇上所有的皇孙,全都是端王府一脉!四贝勒、五贝勒成婚也都有好几年了,却都连个小格格都没有呢!”

    皇后杵脸,半是警告地道:“这话不许到外头乱说!叫旁人听在耳朵里,那可是离间兄弟了!”

    李咏絮忙道了一声“是”,又柔声道:“姑母放心,咏絮出了镂月开云殿,自然懂得管住自己的嘴巴。”

    皇后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些,“你若能懂事些,本宫也能轻松些。”

    宜萱笑吟吟道:“前儿弘昼福晋哪儿不是刚传出来喜讯吗?年底,弘昼便要做阿玛了!”

    李咏絮露出惊喜之色,“是吗?倒是五贝勒这个做弟弟的比四贝勒有福气呢!”

    听着这话,皇后不但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反倒笑着道:“弘昼爱重嫡妻,富察氏有孕那是早晚的!”——这话里的意思,便是说弘历宠妾灭妻了。

    宜萱忍不住露出笑意,话说她已经把易于怀孕的法子告诉弘历福晋西鲁特氏了,怎么西鲁特氏至今都没有好消息呢?

    宜萱用说笑般的语气道:“弘历的那个爱妾,女儿也见过,的确长得一水娇柔,浑身那股子柔弱如水的气度,的确是西鲁特氏学也学不来的!”

    皇后轻蔑地哼了一声,“做嫡福晋的,学那些妩媚作态干什么?平白叫人笑话!!”

    宜萱笑靥如花,微微点头道:“额娘说的是,只是弘历就喜欢那样的,也着实叫人无计可施呀!”

    李咏絮突然酸溜溜地道:“哪儿有男人不喜欢娇柔妩媚的女子呀?就连我们爷,不也一直偏宠着温柔小意的纳喇福晋吗?”

    皇后眉毛一横,道:“纳喇氏再得宠,却也没有越过本分!你若是少拈酸吃醋,多养养性子,时儿也不会愈发不喜欢你了!”

    李咏絮闷闷低下头,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宜萱随手捏了一枚剔红攒盒中的果脯吃着,笑呵呵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表妹这浑身的酸气,怕是改不了了!”

    “我——”李咏絮张口正要辩白,却发现自己欲辩无言,只得讷讷闭上了嘴巴。她的确做不到不妒忌,不泛酸!府里的女人越来越多,哪个不是恩宠日渐稀薄,偏纳喇氏多年如日中天,丝毫不受新人动摇!李咏絮想着自己是爷的亲表妹,论姿色也差不到哪儿去,却偏偏连个侧福晋之位都是姗姗来迟,自然心中酸得不行!

    吃一堑长一智,长得是心智,可情商却是最难长进!宜萱暗暗下了结论。

    唉,罢了,李咏絮脑袋瓜子能学聪明几分,已经是难得了。

    皇后训诫道:“女人偶尔吃点小醋,那是情趣,若正日都泡在醋缸子里,那便是招人嫌弃了!咏絮,你若能把这酸气压下去,那才是真的长进了!”

    李咏絮垂首不言,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总是忍不住酸妒。(未完待续。。)

三百零四、千秋节

    雍正七年五月二十七,是皇后李佳氏的千秋节。

    皇帝生辰叫万寿节,相对的皇后的生日便是千秋节,都是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

    今年的寿礼宜萱特意提早几个月准备,如今刚好完工,其实倒也不是太稀罕的东西,不过是稍费了了些心意罢了!

    她想着额娘既然是皇后了,那最合乎身份的自然是要“百鸟朝凤”,那才意头最好。

    侍奉在宜萱公主府的绣娘就有十几个之多,宜萱有特意买了几个针功过人的苏绣绣娘,叫她们数月前便开工了,绣的是一副百年朝凤的座屏,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架子,螺钿嵌成喜鹊登梅的花边,最是喜庆,当然了,最耀眼的还是座屏上一幅百鸟朝凤绣图。

    图是宜萱亲手绘制的,在构图上要杂而不乱,绘了许多次,才终于又了个满意的。中央的凤凰,必须是最叫人瞩目的亮点,所以宜萱吩咐了用上好的孔雀羽毛夹杂金线绣制凤凰。其余的仙鹤、白鹭、大雁、鸳鸯、画眉、雨燕、喜鹊、金丝鸟、信天翁、白头翁等,皆环绕凤凰,各有风姿。

    千秋节上,百鸟朝凤图一出,其余贺礼便齐齐落了下风。

    穿着一身皇后吉服的李佳氏看得满心欢喜,她那带着赤金护甲的手忍不住抚摸着那凤凰鲜亮的羽毛,嘴里连连称好。

    弘时福晋董鄂氏笑面如花,称赞道:“大公主当真是蕙质兰心!这样的精巧心思,儿媳是怎么都想不出来的!”

    千秋节盛宴的地点设在最是清凉宜人的喜雨山房。殿门敞开,凉风徐徐而来。满殿俱是皇室近支,弘时与嫡福晋董鄂氏同坐一席。宜萱则和自己的儿子盛熙坐在一席,一左一右列在最靠近帝后主座的位置上。其次才是按照长幼排序的诸皇子们。

    今日的确是家宴,按照皇后的要求,并不曾办得太奢靡。殿外月台上,舞姬翩翩,配着喜庆的丝竹管弦之声,倒是和乐得紧。

    坐在宜萱下手席位上的是四贝勒弘历与福晋西鲁特氏,如今弘历的气色已经好多了,看上去也没有年前那个瘦弱了。似乎是一副将养回来的样子。

    弘历穿着皇子吉服,亦含笑道:“没想到大姐姐的女红这般好,绣得百年与凤凰都活灵活现的,仿佛要飞出来一般!”

    这话说出口,皇后李佳氏脸上的笑容便收敛了大半,皇后如何不知自己的女儿不善女红,这些年更是不再亲自动针线了。皇后喜欢的是百鸟朝凤的心意和寓意,如今却被弘历说笑般揭了出来,皇后自然是有些不愉快。

    宜萱倒也不遮掩。直接笑呵呵道:“我的手艺,四弟难道不知吗?!我不过是寻了白鸟图样描绘出来,再叫绣娘们绣制出来的罢了!四弟可莫要笑话我呀!”

    弘历忙低头道了声“不敢”。

    上座的雍正皇帝清着嗓子道:“是否亲手绣制倒也不打紧,心意才是最要紧的!”

    李佳氏脸色笑容款款。她点头道:“皇上说的是,臣妾喜欢的就是这份心意!”

    弘时脸上浮现一抹轻笑,他打趣道:“汗阿玛。儿子还记得小的时候,姐姐还曾亲手给给儿子做过一身衣裳呢!如今姐姐日子过得愈发富贵悠闲。女红怕是早撂下了!”

    宜萱听了,不禁横眉瞪了嘴贱的弘时一眼。“满桌子山珍海味都堵不住你的嘴巴吗?!”

    弘时简直,急忙拱手告饶。

    宜萱却不肯熄火,反嘴打趣道:“你如今都有媳妇了!哪有再叫姐姐给你做衣裳的道理!”

    弘时俊脸上顿时十分尴尬,倒是三层须弥台基上的雍正皇帝哈哈大笑,素日里冷面面瘫的皇帝难得这般开心,雍正笑道:“小时候,弘时的那张嘴巴就斗不过萱儿,如今更是如此了!”

    弘时忙起身,躬身道:“儿子笨嘴拙舌的,给汗阿玛丢脸了!”

    雍正捋着胡须,又是一通大笑。

    皇后李佳氏掩唇道:“萱儿,你也好歹也让着你弟弟些,他媳妇还在旁边坐着的,多叫他没脸呀!”

    宜萱笑着道:“这有什么?莫非回头庭兰还不会不肯给时儿做衣裳了吗?”

    董鄂氏听了,急忙满脸笑靥地道:“妾身的女红虽然粗糙些,可一年四季都给爷亲手裁制衣裳呢!只是爷常常嫌弃,很少上身罢了!”

    一番如此打趣,倒是满殿其乐融融。

    董鄂氏突然眼底一转,她看了看弘时那一身妆金天马纹锦的马褂,便道:“倒是纳喇妹妹女红精湛,爷最是喜欢,今日爷上身的便是纳喇妹妹的好手艺呢!妾身的女红可要差远了,时常无地自容呢!”

    星移作为侧福晋,也是有资格列席重大宴饮,只不过因为侧室,所以被安排在了弘时与董鄂氏后头的位子上,与另一位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同坐一席,地方倒是不显眼。

    董鄂氏这话表面是在称赞星移,可里头的深意谁都能听出来。所以弘时的脸瞬间就撂了下来,顷刻半点笑容也无。

    后头的星移急忙站了起来,她惶恐地道:“嫡福晋过誉了,妾身身子孱弱,要紧的事儿也做不了,除了一些针线,旁的也着实拿不出手来!”

    今日是额娘的千秋节,宜萱也着实不想被当做弘时妻妾争宠的现场,便笑着对董鄂氏道:“庭兰若是喜欢纳喇氏的手艺,不放叫她也给你绣个什么的。”——素来嫡福晋使唤侧福晋,也属正常,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抬举。

    听了这话,董鄂氏掩唇笑道:“纳喇妹妹身子才刚见好些,我可不敢使唤,若是累了坏了,爷怕是要心疼了!”

    宜萱皱了皱眉头,当着汗阿玛的面,董鄂氏还真想给星移脑袋上扣一顶专宠侧室帽子不成?!

    这时候,穿着一身品红色折枝花卉蝴蝶妆花缎服的李咏絮娇笑道:“嫡福晋才真真是疼爱纳喇姐姐呢!妾身看了,着实羡慕不已!”

    宜萱暗叹,怎么李咏絮都要冒出来煽风点火?!真是不省心啊!这事儿若是她们私底下酸起来,宜萱也只当看戏取乐,懒得过问,可汗阿玛与额娘还在上头呢!一个个拈酸吃醋,着实不像样!

    这时候,坐在不显眼座位上、穿着也最是低调的侧福晋陆氏柔声开口道:“纳喇姐姐也很尊敬嫡福晋呀!妾身每次去嫡福晋房里请安,都能那架纳喇姐姐亲手绣制的鸳鸯和合屏风呢!”

    董鄂氏听了,只得扯出一个笑容,道:“妹妹好记性。”

    星移这才脱身,长长松了一口气,才坐回原位。

    上座的皇后李佳氏暗自摇头,但下一刻她亲手执起赤金鸾凤壶,给皇帝添满了一杯梨花白,自己也笑着举杯道:“皇上,今日既然和乐,便多喝几杯吧。”

    雍正微微一笑,便于皇后对饮一盏。皇后低声道:“臣妾这个侄女,的确有欠管束了。”

    雍正表情平和,倒是不以为怒,他轻声道:“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斗嘴罢了,不必上心。”

    弘历看着阖家欢聚的宴饮,竟自始至终都只是皇后和她的儿女主导,他这个皇子竟是沦落得只有陪衬的份儿了!弘历眼底渐渐阴暗,曾为帝王的他又如何肯他日对旁人屈膝呢?哪怕拼上性命,也要争夺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否则他日为臣,还不如死了痛快!!

    弘历仰头狠狠灌下一杯酒,眼里渐渐有了定计。

    坐在弘时下手席位上的是五贝勒弘昼和他的嫡福晋富察氏,弘昼小声儿地嘱咐道:“你不能饮酒,以茶代酒既可。”

    董鄂氏听在耳朵里,不禁心中百味杂陈,她笑着道:“五弟与五弟妹夫妻琴瑟和弦,当真叫我艳羡。”

    富察氏脸颊发红,她面浮三分羞涩,急忙道:“三嫂膝下儿女双全,才真真是有福气呢。”

    董鄂氏抿唇微笑,她扫了一眼富察氏还不显怀的肚子,“五弟这般爱重弟妹,弟妹日后还会少了儿女吗?”

    富察氏如何不知董鄂氏的酸涩,便急忙道:“三爷对三嫂也是十分爱重的。”

    弘时淡淡道:“五弟妹如此贤惠懂事,也无怪乎五弟钟爱多年。”

    董鄂氏才刚刚舒缓的脸顿时有些难堪,弘时这话分明是再说她不贤惠不懂事了!!

    这时候,默不作声良久的弘历突然举起杯盏,笑着道:“五弟府上这么快便有喜讯,倒是比我这个做哥哥的先了一步!在此,恭喜五弟了!”

    弘昼急忙端起酒杯,他赧赧道:“我福晋没个征兆,突然就有喜了,我也有点没反应过来呢。”说着,弘昼傻笑了笑,跟个傻小子似的。

    倒是叫富察氏闹了个大红脸,什么叫“没个征兆”、“突然就有喜了”?好像她的肚子是变戏法的似的了!

    不过这次怀孕,的确叫富察氏欢喜不已,虽然她婆婆裕妃娘娘性子宽和,但这二年也隐隐有些急了,今春又赐了一个格格!富察氏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幸好弘昼待她一如往常,她也总算一朝有喜,但愿能一举生下嫡长子,也便稳妥了。

    弘历眼底突然有一抹落寞之色滑过,接下来的整个宴席,弘历都是闷闷的,再没开口说过半句话,只闷头饮酒,倒是把自己灌了七八分醉。(未完待续。。)

三百零五、赏赐侍妾

    千秋宴散后,已经是傍晚夕阳夕照时分了,宜萱亲自扶着微有醉意的额娘李佳氏回镂月开云殿。她知道汗阿玛今日必然要留下的,也不多说什么,急忙告辞,不做电灯泡。

    李佳氏斥退了宫女太监,亲自服侍皇帝更衣洗漱。

    “这几个儿媳妇,臣妾瞅着,倒属弘昼福晋最是进退合宜。”李佳氏以家常的口气絮叨着。

    雍正接过皇后亲手端上来的葛花醒酒汤,径自吹着热气,“富察氏的确不错,端庄贤惠,配得上皇子福晋的身份。家有贤内助,也无怪乎五弟多所次赞许弘昼办事认真了。”——弘昼如今是跟着恒亲王允祺在礼部学差事。

    李佳氏点头道:“原先富察氏一直没有喜,叫人难免觉得白璧微瑕,如今有了身孕,真真是十全十美了!若她能一举生个皇孙儿那就好了,省得这些年只有时儿后院添丁。”

    雍正大口喝着略有些烫嘴的葛花汤,转瞬便喝干了底儿,他笑着道:“还是你做的葛花汤味道最好!太医熬的醒酒汤,全都跟苦药汁子一个味儿,朕闻见就够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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