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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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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殿中,宜萱叫玉簪去沏了她最爱喝的杨河春绿茶,便直截了当地问:“你和准额附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对这门婚事,嘉容原本不是很乐意的吗?怎么如今字里话间,透着许多不满?

    嘉容脸上浮现出几分厌烦之色。“别提了,男人,还不都是那样!我还以为富僧额会不同些,现在才知,原来不过是我自己太痴心妄想!”

    宜萱听得有些疑惑,“他可是你亲表弟,你们不是打小就认识吗?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若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也就是了。”

    嘉容却摇头道:“堂姐,这不是误会。而是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罢了!咱们这些皇家的公主格格们,又有谁是嫁得如意郎君的?如今不必远嫁蒙古,哪怕额附糟糕些,对我而言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宜萱忍不住问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叫你这般生气?”

    嘉容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头那珐琅凤穿牡丹茶盏中一汪澄碧若琉璃色的茶汤。幽幽叹息了一声,才抬头望着宜萱:“富僧额的额娘是我的亲姨母,所以我们俩小时候就认识了,后来因为姨父外调江浙为官,一去便是差不多十年,再回来的时候,阿玛已经有意为我和他结亲。我想到小时候他性子挺好,便觉得这门婚事也不错。后来皇上四伯赐了婚。我私下也与他见过,多少年未见。他现在不想小时候那个白胖胖的,反倒清瘦、高大,还很英俊,说话也很儒雅。”

    宜萱听了,不由笑道:“这不是很好吗?”

    嘉容柔嫩的面颊上浮现出几缕苦笑之色,“起初,我也觉得极好。他既读了不少书,还喜欢骑射,我与他很是能说得上话来。他每次见我,都会给会带写小礼物,虽然不一定是贵重物件,但总是有心的。我也觉得,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如此想着,我便能安心待嫁。直到前不久……我才晓得,他两个房里人,都是长得很漂亮的丫头。”

    房里人……就是通房丫头。

    这种情况,在勋贵子弟房中,的确是不可避免的。宜萱低低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为妻子守身如玉的男人,尤其是富贵子弟,哪怕他的妻子是郡主、公主,也不例外。

    嘉容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这件事,心里不免堵得慌,后来姨母跟我说,不会叫旁人比我先怀孕生子。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后来,我私底下跟他开诚布公地说了,我给他两条路选,第一,便是我们两个彼此一心一意相待,让他打发婚配了那两个房里,待我嫁过去,绝对不会摆什么郡主的架子,必然好好做他的妻子,孝顺姨母姨父;第二,就是我俩相敬如宾,他爱有几个房里人几个姬妾我都不管,但他也别想得到我的真心相待。结果……”

    嘉容眼里有了湿润,他哽咽着道:“他选了第二条。”

    宜萱听了,也只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其实富僧额有这样的选择也属正常,毕竟在这个时代男人的眼光来看,他们三妻四妾才是理所应当的,反而向嘉容这般提出一对一相待的,才是离经叛道的吧?

    嘉容擦干了眼泪道:“罢了,纳兰若容词中所写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终究是不可求的。是我自己奢想太过!日后嫁过去,大不了我也像堂姐似的,生个儿子出来,便与他各过个的就是了!反正离了男人,又不是活不下去了!我四妹将来还要远嫁蒙古呢!我比她幸运多了!”

    “嘉容……”宜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或许……他会改变心意也未可知。”

    嘉容笑着摇了摇头,“不会了,因为当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条。如此可见,他应该很喜欢那两个房里人吧?”

    嘉容忙又笑道:“堂姐不必为我愁眉不展的,我都已经想开了。这世间真心恩爱的郡主和额附又有几个?我不过和旁人都一样罢了。”

    看着她含泪带笑的模样,宜萱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皇家的女儿,又有几个得到幸福?譬如她,和纳喇星德已经可以说是仇人了。而那些远嫁的蒙古的,更是一个个都早早香消玉殒了,比起她们,或许她和嘉容都是幸福的。

    嘉容吃了茶,便不再提自己未来额附之事,转而道:“皇上四伯前儿刚刚晓谕礼部,叫拟了三个养女的封号,这事儿,堂姐知道吗?”

    宜萱笑着点了点头,现在四爷爹大人可以说有四个女儿,不过只有她是亲生的罢了。另外三个分别是理亲王允礽第六女、先帝十七子允禄的嫡长女以及十三叔怡亲王允祥的第四女,都是元年就接进宫抚养的,如今也的确是时候给个正式册封了。如今下口谕,想必等大丧略过,便会正式册封了。

    嘉容忙问:“堂姐不生气吗?她们都是养女,如今也要册封为和硕公主,跟你平起平坐了。”

    宜萱笑着道:“这有什么?何况她们用不了几年,就要远嫁蒙古,我倒是觉得她们都很可怜。”——其中也只有嘉容的四妹年纪略小些,前头两个都已经快到该指婚的年纪了。

    说话间,翠雀打帘子进来,福了一福,道:“诚亲王府新添了位小王孙。”

    “王孙?”宜萱挑眉一笑,“哦,是高夕雾生了吧?”——似乎是月份差不多了。

    翠雀道了一声“是”,“这可是七贝子的长子呢。”

    宜萱暗想着,这下子纳喇星月不知要气成什么模样了,她的孩子掉了,别人却平平安安生了儿子,一举站稳了脚跟。

    嘉容听了,点头道:“原来是弘景堂哥有个儿子,不过——他这个年纪,也的确晚了点。”

    弘景的年纪比弘时还大一岁,如今都二十有二了,在古代,这个年纪有儿子,都算是晚育了。在这个时代,十几岁当爹的处处可见!弘景二十多岁才有了第一个孩子,的确是很晚的了。

    宜萱轻轻一笑,便道:“倒是田佳福晋,怕是要高兴坏了。”——儿子成婚这么多年,总算抱上孙子了,能不高兴吗?

    嘉容忽的问道:“我听说,弘景堂哥的侧福晋,是堂姐的舅家表妹,听说一直很得弘景堂哥喜爱,怎么却一直没身孕呢?”

    宜萱笑了笑,道:“或许是机缘未到吧。”——毕竟李咏絮的年纪,还小了点,何况,纳喇星月不也是结婚那么多年,才好不容易怀胎的吗?结果还让她自己给作掉了!(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二百二十五、翊坤宫赏菊

    勇毅候府,已故老国公夫人郑氏的佛堂中,来了一位病入膏肓的客人,她羸弱的身躯每走一步路都仿佛要竭尽全力,疲惫而无力的喘息,苍白而泛青的面庞,病痛早已折磨得她失去了娇媚容颜。

    郑氏看到来者,老脸上尽是厌烦之色:“你来做什么?!”

    来者病弱残损的脸色露出几许笑容,她道:“我来告诉老夫人一个秘密,一个对您很有帮助的秘密。”

    郑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冷笑道:“你有这般好心?我倒是不信了!”

    她笑了笑:“我只是不甘心罢了,更不甘心我死之后,叫她得了便宜……我就算死,也绝不会叫她好过!”说着,她眼里渐渐浮现出毒恨之色。

    ——————————————————

    景阳宫偏殿。

    一个穿水绿宫装的宫女焦急地禀报道:“小主,不好了!倚秋姐姐和敬事房聂公公对食的事儿不知被谁捅了出去!惠贵妃已经叫人抓了倚秋姐姐,发落去了慎行司!”

    钱氏听了,面孔狰狞,她立刻吩咐道:“叫人传话给倚秋,让她自己咬死了,自己承担下来!对食又不是死罪!她若背叛本贵人,才是必死无疑!”

    水绿衣裳的宫女浑身一哆嗦,急忙道了一声“是”。心中不免提那个年轻漂亮的倚秋姐姐抱不平,分明是贵人逼迫她去跟又老又丑的聂公公对食,为的不过是想让绿头牌排在众多贵人最前头的位置。可如今事发。贵人如此将倚秋视为弃子。

    钱氏此刻心中除了恼怒,更多的却是不可置信。惠贵妃怎么会对她出手,惠贵妃现在不是应该与贤贵妃反目成仇才对吗?!难道是惠贵妃竟然不相信那手札所写吗?还是贤贵妃蛊惑人心的本事就这般厉害?!

    这时候。翊坤宫的管事嬷嬷康氏前来,行了礼便板着脸道:“传惠贵妃娘娘话,贵人钱氏,御下不严,着罚俸三个月,以示薄惩。”

    钱氏见状,急忙道:“康嬷嬷。可是有什么误会?我与惠贵妃从无过节啊!”

    康嬷嬷冷笑道:“从无过节?贵人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伪造叶医正手札,当真以为我家贵主子是好糊弄的吗?!”

    钱氏听了。不禁愕然,她急忙道:“那手札,的的确确是叶岐亲笔啊!”

    康嬷嬷冷哼一声:“的的确确是仿造得可以以假乱真!贵人好本事!”

    “那是……假的?”钱氏不禁愕然——难道皇后叫弘历给她的手札竟然是假的?!这怎么可能?!那个东西的确是有年份了,她也仔细对照过笔迹了。不可能是假的啊!

    康嬷嬷冷冷看着这个演技一流的钱贵人。不客气地道:“贵人都这把年纪了,还用这种法子收买敬事房太监!可就算绿头牌位置再好,皇上莫非还翻过贵人的牌子了?!”

    被康嬷嬷如此讽刺,钱氏那精心擦脂抹粉的脸上有恼羞之色浮现。嫔妃的地位,和皇帝的召幸是分不开的,钱氏虽然不年轻了,可也不甘心被皇上一日日冷落着,所以才想了这样的“好法子”。她绿头牌的确位置靠前了,也更容易被皇上看到。可一样没有被翻过牌子,没有侍寝过。

    钱氏心中自是恼火不已,恨不得狠狠教训眼前这个老刁奴一通,但她理智压过了怒火,她清醒地明白眼前这个康嬷嬷可是惠贵妃的心腹,她如何敢得罪狠了?连忙摘下自己手腕上的青白玉手镯,塞进康嬷嬷手中,哀求道:“嬷嬷!此事大有误会!那手札,是我意外所得,绝非是我仿造了来欺骗惠贵妃的!还请嬷嬷替我美言几句……”

    钱氏的话尚未说话,便康嬷嬷狠狠一把推开了,“贵人还是省省吧!自己多记得些礼义廉耻,比什么都要紧!”

    那青白玉手镯当啷一声落在了方砖墁地上,当场碎成了两半,康嬷嬷一脸不屑地拂袖而去。只剩下钱氏脸上青白交加,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我得势,必将你这老贱奴千刀万剐,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钱氏怨毒地望着翊坤宫方向,“年氏,你既如此羞辱于我,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宜萱知晓此事,是在雍正二年深秋的宫中赏菊会上,地点是在惠贵妃的翊坤宫。正殿前,品类不同的菊花开得金灿灿的,仿佛也沾染了皇家的贵气。今日年贵妃办此会,主要是贺三位养女公主受到册封。

    和硕淑慎公主,是废太子、理亲王的女儿,虽然年纪在三个养女中最长,却是最安顺低调的;和硕端柔公主,是允禄之女,系嫡福晋郭络罗氏所出,故而穿得很是华贵鲜艳;和硕和惠公主,是怡亲王嫡出的小女儿,现年才十一岁,小脸圆圆的,还带着几分孩子的天真气。

    宜萱一来,三人齐齐见万福,口称:“大姐姐金安。”

    宜萱含笑点头,微微屈膝还礼,“妹妹们好。”如今重排了皇女齿虚,以宜萱为大公主,淑慎为二公主、端柔为三公主、和惠为四公主。——突然多了三个鲜嫩可爱的妹妹,宜萱自然还是喜欢居多的。

    宜萱又向在场的诸位母嫔、母妃们见礼问好,其中自己的亲额娘贤贵妃李氏也在场。惠贵妃为东道主,在殿外的廊中设了桌椅,摆设了不少精致的点心和可口的奶茶,都是以照顾淑慎、端柔、和惠三人的胃口为主。

    除了两位贵妃,几个嫔也都在,另外还有已经显怀的贵人春氏,正侍立在年氏身旁。还有老牌的海贵人、安贵人也在场。

    年氏笑着道:“今年突然就冷了下来,不过这菊花却开得更好了!”

    安贵人也应和道:“是啊。开得如此争妍斗艳,不晓得的,还以为是春天呢。还有那些金菊。这才合皇家气度。”

    宜萱微微含笑,安贵人说得一点都不错,开在皇家花儿朵儿,必得是要花团锦簇、鲜艳靓丽,才合适。在这里是讲不通什么傲霜风骨的。

    年纪最小和惠两颊带着浅浅的梨涡,她胳膊架在汉白玉栏杆上,指着大柱旁边的几盆白菊问道:“惠娘娘。那白的开得一大团两盆的叫什么?”

    年氏看着长相最可人,说话也是软糯糯惹人怜的四公主和惠,想到自己夭折了的女儿原本也是行四的。不禁心头一软,想着自己的女儿若是没有夭折,想必也有这般大了,便柔声对她道:“左边的是白银雪球。右边的叫仙露蟠桃。”

    和惠笑道:“我还以为那是一样的呢。原来不同品类的菊花。”

    年氏耐心地道:“你不妨仔细瞧瞧,白银雪球虽然合抱呈球,但外轮却是下垂的。而仙露蟠桃叶缘反扣,形如扣船,就像一枚硕大的蟠桃。”

    和惠笑着点头:“原来是这样。”

    年氏正是心情甚好的时候,康嬷嬷快步上前,禀报道:“钱贵人来了。”

    年氏顿时敛去了面上大半的笑意:“她来做什么?”——她遍邀后宫嫔妃,却不曾给钱氏送请帖。对不请自来的客人,年氏自然是不喜的。何况她与钱氏结怨已深。

    安贵人听了,忍不住嗤嗤笑道:“是啊,她来做什么?这个时候,不好好闭门思过,也不怕出来惹人笑话!”——之前钱氏身边宫女与敬事房副总管太监聂金忠对食,已然是人尽皆知了。协理六宫的贵妃年氏,也罚了钱氏三个月俸禄,可这种丑闻,着实让整个后宫的人都指指点点。

    其实对食,宫里又不少,两位贵妃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闹得太过也就是了。而对食的通常都是年轻的太监和宫女,要么是年纪成熟的姑姑嬷嬷和年岁沉稳的太监。这些人,不过是为了互相照拂、互相慰藉,所以没有太较真严查。可倚秋这种十**岁,却跟一个五十多岁老太监,却是稀罕事儿!

    年氏也是与贤贵妃李氏商量之后,才决定严惩。这可是明摆着美色贿赂老太监了,自然是不能姑息了!

    年氏扬唇一笑,便对安贵人道:“人家脸皮厚,哪里是咱们能比的。”

    安贵人捂嘴笑道:“可不看看她自己,都人老珠黄了!居然还琢磨这个!就算她的绿头牌,摆在离皇上最近的地方,莫非皇上就会翻她的牌子了?!好歹是藩邸的老人了,怎么这般不知廉耻呢?婢妾听了这回事,都引以为羞,在年轻的妹妹们跟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呢!”

    说罢,安贵人看了一眼乖巧安顺的春贵人,道:“真是不好意思,叫春妹妹也听了这种不干不净的事儿!”

    春氏勉强笑了笑,只道一声“不妨”,便闭嘴不说话了。

    年氏看了一眼贤贵妃,便道:“毕竟今日是为贺三位公主加封,总不好把钱氏拒之门外,李姐姐以为如何呢?”

    贤贵妃抚了抚袖子道:“她自己都不介意,咱们介意什么?”

    宜萱忍不住偷笑,额娘着意思是说,钱氏不在乎被人嘲笑,咱们难道还在意看一场笑话吗?宜萱便也道:“的确有些日子没见钱贵人了。”

    年氏见状,便吩咐康嬷嬷叫个小宫女去请钱贵人进来。宜萱暗想,她来的时候,可是年氏心腹乳母康嬷嬷亲自迎接进来,而钱氏就只派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去迎,可见是根本瞧不起钱氏。

    安贵人看了看春贵人肚子,面露几分艳羡之色,又有几分酸溜溜的,她瞥见钱氏正朝这边来,便挑眉道:“钱贵人这般在意皇上的恩宠,怕是想着再怀一个呢!只是啊,哪里人人都有贤贵妃娘娘那样的福气呢!”

    贤贵妃微微一笑,她是四十岁生了弘晋。钱氏现在却还不满四十呢,照例说,想怀孕,也不是一丁点可能也没有的,不过前提得是皇上肯召幸她。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贤贵妃想着女儿和几个公主都在,便只道:“皇上如今倒是多青睐新纳的年轻妹妹们。”譬如常在高氏(之前的高答应)、答应顾氏、答应常氏等,都是宫女出身,年轻娇嫩。

    安氏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咱们这些藩邸旧人,是不能比的了。”——安氏虽然颇有姿色,但念及终究没法跟那些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比了。想着自己日后年华渐渐老去,必然恩宠也渐渐稀薄,膝下却无子嗣,只怕日后少不得晚景凄凉了。想到这些,安氏情绪渐渐低落下去,突觉胃中翻涌,似乎烦了几分恶心,安氏便想着,兴许是早晨吃得油腻了些,便走到案桌跟前,拿起一盏金银花茶来压一压。

    钱氏已经走到廊中,她施施然一一给贵妃和几个嫔主见礼,一副和气团团的样子,问道:“几位姐妹放在再聊什么,似乎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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