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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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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姑姑一听,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可四贝勒还在禁足……”话说到一半,许姑姑想到这应该是皇后娘娘的遗愿了,便咬牙道:“奴才愿尽力一试!”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她道:“东面柜橱的第三个抽屉里有个紫檀盒,里头装着金瓜子,咳咳……你拿去打点吧。”——如今她这个皇后,所有人都当她是给死人了,如今连想见见养子,都得自己花钱买通,当真是个笑话了。

    而永寿宫中,贤贵妃李氏正与惠贵妃年氏手谈,质地上好的黑白玉棋子,细腻而温润,年氏纤手如玉一般光洁,她捻着一枚黑子,心思却不在棋盘上,“姐姐,你说皇上也不叫我们去给皇后侍疾,咱们这位皇后娘娘看样子真的是时日无多了呢。”

    贤贵妃李氏呵呵笑道:“妹妹难道忘了,有‘垂死挣扎’一说?”

    年氏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就不信了,她还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自打她与李氏结盟以来,皇后一直都是出于下风的,如今更是濒死之人罢了!(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二百零九、被利用

    贤贵妃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之前我在皇上的御案上,偶尔瞥见了一封弹劾奏折……”贤贵妃顿了顿,“是弹劾你次兄的。”

    年氏听了,微微蹙眉,“最近二哥的确是招惹了不少人的不满。”旋即她笑道:“不过皇上一直没当回事儿,想来不过眼热之人的污蔑之言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贤贵妃暗自叹了一声,还是认真地道:“如今皇上君威日重,为求稳妥,你还是劝几句,还是行事谨慎小心些好,最好别让人抓住把柄。”

    年氏听了这话,虽然暗自觉得李氏小题大做,却也明白这是一番好心,便点头道:“姐姐说的是,被人弹劾总不是好事儿,我那二哥性子的确莽撞了些,我是该劝他收敛着些了。”

    贤贵妃神情一松,轻轻落下一枚棋子。

    翌日,净园。

    新晋一等大丫头翠雀小手宛如灵蛇一般,飞快又轻柔地拿起一只翡翠镶碧玺扁方为宜萱挽起一个满人的两把头,脑后不松不紧地挽就一个平滑的燕尾髻。

    红桑则手捧着玲珑满目的剔红首饰大捧盒,宜萱只需稍稍瞥一眼其中的某件首饰,红桑便立刻取出来,送到梳头的翠雀手中。一枚金累丝点翠嵌碧玉蜻蜓头花便被点缀在了宜萱脑后的燕尾髻上,架子头上则插了三对簪子:赤金镶绿宝石花簪、翡翠嵌珍珠珊瑚蝴蝶簪、金寿字镶珠石点翠簪,俱是左右各一对称排列在如云乌发间。右侧则多簪了一支嵌红宝金凤凰流苏步摇。那流苏是三串长长的血红珊瑚珠子,一直垂到耳下,颜色鲜艳。极趁肤色。

    宜萱又信手取了一对金累丝二等东珠耳环,径自戴在耳朵上,看着镜中华丽而不俗艳的妆容,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今薄荷、紫苏均已定下婚期,不日将齐齐出阁。故而玉簪在昌平之时便留心看着那些二等丫头,到现在终于选出四人,提拔为一等的大丫头。而二等的缺额则由三等补上,三等缺额则令从鸣鹤园侍女中甄选。

    玉簪总说,只有两个大丫头。也太少了些,若是一齐嫁人,只怕公主身边一时间别缺了贴身的伶俐人伺候,所以如今选了四个大丫头。分别是年纪已经十七和十六的翠雀、红桑二人。还有年纪略小些的紫娇、银兰。二等丫头则新晋了含笑、合欢、瑞香、结香四人,如今宜萱身边服侍的人倒是多了不少。而人数更多的三等丫头,都还是刚刚留了头的小丫头片子,俱是眉目清秀,乖巧伶俐之人。

    十五岁的紫娇捧了漱口的桂花茶上来,银兰则捧着粉彩花鸟痰盂。

    桂花茶馥郁的香气在宜萱口齿间咕噜噜翻滚,一旁侍立的玉簪已然是姑姑级别的了,她嘴巴正絮絮叨叨说着今日的事物。“今日是给国公爷请平安脉的日子,奴才已经叫卢医正去了。早膳已经预备好了您最爱吃的菜。用膳后,巳时初刻诚亲王府的七贝子将带李福晋便来登门拜访。昨晚您说了,今儿午后要去怡王府看望即将下嫁的和敏郡主,礼物奴才选了内廷造办处新进献的麒麟送子金簪一对、和田玉如意一柄,不知公主觉得如何?”

    宜萱素手掩在嘴前,将口中的桂花茶吐进了痰盂中,抬头看了一眼玉簪,暗道这丫头果然做娘的人了,比以前能干多了,还真有管家姑姑的范儿了!便点头道,“嘉容最喜欢珠宝首饰,这些正合宜。”——如今嘉容已经被册封为和硕和敏格格,也称作和敏郡主。

    倒是弘景,宜萱记得之前他可是说要带着纳喇星月来赔罪,怎么如今却是来带着侧福晋来?呵呵笑了笑,便吩咐摆饭。

    饭后,宜萱见时辰已经是巳时过半,但弘景与李咏芳却尚未前来,宜萱纳罕,从身份上来看,这二人应该没有放她鸽子的胆量,便想着许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或者是诚亲王府临时出了什么问题?便闲闲将荣清堂外花圃中盛开的一丛蔷薇浇了个透水。

    这时候,翠雀才忙来禀报,是七贝子及侧福晋已经到了。

    宜萱吩咐请到正堂叙话,便撂下了花浇,重新净手。

    片刻后,宜萱见二人进来,便暗示玉簪上茶,却见弘景的脸色有点不大好,似乎隐隐有些动怒。宜萱觉得疑惑,便也没心思看弘景送上来的赔罪礼单了,径直问道:“可是遇到什么不快之事了?”

    弘景难掩愤愤之色,他道:“说出来,怕脏了堂姐的耳朵!”

    宜萱见状,便看了李咏芳一眼。

    李咏芳迟疑了片刻,才叹着气道:“方才途径东华街,不巧与年家的车马遇上了。妾身与爷出来,爷虽然没有摆出贝子爷的依仗,却也叫人上去告之了身份,哪儿想到……年家拒不让路。”说着,李咏芳隽永的眉心也攒起了一抹怒色,她道:“爷不想节外生枝,便忍下起来让行,可那马车里的人却口出污言秽语,说什么自己姑姑是宫里最得宠的贵妃,一个贝子又算得了什么……”

    宜萱也忍不住有所恼怒:“这么说,车中的不过是年家的小辈了?!”

    弘景哼了一声道:“何止是小辈!更是个庶出的婢生子!!”

    李咏芳忙低声道:“那人骂骂咧咧扬长而去,爷谴人问了那人是谁,才知是年羹尧的第三子年斌。”

    年羹尧共有三子,长子年熙是原配妻子纳喇氏所生,次子年富是继室所生,都是嫡出,唯独三子是庶出,且生母只是个家生奴才。也难怪弘景会气成这个样子,若是年羹尧也就罢了,好歹那是贵妃亲兄。算得上是国舅爷了,可这个年斌又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侮辱圣祖皇帝之孙?!

    宜萱道:“年家最近……十分招摇吗?”

    弘景冷笑了笑:“何止是照样!堂姐不妨去昌隆巷的年大将军府门前瞧瞧!买官送礼之人都要排出二里之外了!!一个庶子都敢如此张狂。年羹尧其人怕是更要嚣张得没边儿了!”

    年羹尧从西北凯旋归来之后,的确便渐渐有了跋扈不堪之名。此事与宜萱并无多大关联,所以宜萱一直不做评价,可如今看来,年羹尧的跋扈,似乎已经超出了宜萱的想象。

    李咏芳见状忙扯了扯弘景的衣袖,冲他摇头示意。

    弘景忙收敛了话锋。低头道:“今儿本是来给堂姐赔罪的,却让您听了这些糟心事儿,是弘景不该。”

    宜萱笑着摆摆手。道:“不打紧,自家人说话,无需忌讳什么。”

    话刚落音,一个太监进来禀报道:“七爷。年夫人带着年家三公子来咱们王府请罪了。”

    弘景却不屑地哼了一声。“请罪?!爷不过是个小小的固山贝子,哪儿能叫年家纡尊降贵来请罪呢?!还是免了吧!”

    小太监面露尴尬之色,他道:“可是、可是王爷请您回去呢!”

    弘景蹙了蹙眉,抬眼望了望宜萱。

    宜萱抬手道:“既然伯王传唤,景弟还是快些回去吧!”——年夫人……看样子倒是个脑袋明透之人,也晓得什么样的人家不能得罪,诚亲王——那可是当今雍正皇帝的兄长,年家再煊赫。还能欺负到人家诚亲王的儿子头上吗?!

    如今的年夫人,是年羹尧的继室妻子。更是奉恩辅国公苏燕之女,也就是说这位年夫人更是位宗室格格,是姓爱新觉罗的!

    弘景自然是不敢违拗自己父王的吩咐,忙起身告辞,却叮嘱李咏芳,让她暂且留下,不必急着回去。

    弘景再三拜辞告罪,方才离去。他前脚一走,李咏芳便凝望着宜萱,满是疑惑地道:“恕妾身多嘴问一句,数日前在昌平承泽园,为何妾身前脚离去,长姐便被端王爷以不敬嫡福晋之名禁足了?”

    见她提起那个没事惹事的李咏絮,宜萱面有不耐之色,道:“她私自佩戴逾制的二等东珠项圈,难道不该受罚吗?”

    这话一出,李咏芳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那个赐予二格格的项圈?!可是长姐并无佩戴啊!”

    听了这话,宜萱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你说她并无佩戴??”

    李咏芳踟蹰了一下,便道:“出了嫡福晋正房,长姐便欢喜雀跃,拿出来在脖颈上比了比,的确甚是喜爱的样子,妾身生怕她私底下会佩戴,还郑重劝了好几句呢!长姐也与妾身保证,只会好好给二格格收着。应该不至于转脸回到自己房中就偷偷佩戴啊!长姐又不是不晓得逾制是何等大罪名啊!”

    见李咏芳说得句句情真,宜萱心中为之咯噔一下,她只是在董鄂氏房中听到董鄂氏的心腹孙嬷嬷气呼呼回来禀报说,李咏絮戴上了那个项圈,经李咏芳劝阻,才依依不舍摘了下来。

    可李咏芳所说,与孙嬷嬷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如此一来,二人中必有一人扯了谎!!

    宜萱其实无从分辨谁真谁假,孙嬷嬷会为了董鄂氏扯谎或者根本就是董鄂氏指使!而李咏芳为了自己利益,同样也有可能对她撒谎!!

    但有一点,宜萱实际上并不曾看到李咏絮戴上东珠项圈……

    也就是说,孙嬷嬷所说的话更可能谎言!!

    宜萱脸色渐渐铁青了起来,若李咏芳所言是真、孙氏所言是假,那她岂不是被董鄂氏当成了修理李咏絮的一杆枪了?!!

    凡是个人,皆恨被人利用!!尤其更恨被自己相信的人给利用了!!当日若是董鄂氏去时儿面前告李咏絮逾制,弘时十有**并不会相信!但是她去说,时儿必然不会有半分疑心!!

    被利用的,不只是她!更是她和时儿之间的姐弟情分!!

    所以,这件事,虽然只有一半多一点的可能是如她所猜测一般,但宜萱也必须好好去核实一番了!

    李咏芳看着宜萱的脸色,便忙诚恳地道:“妾身的长姐行事的确鲁莽,也多有端亲王嫡福晋不敬之处。但他并非胆大妄为之辈啊!所以,还请公主看在李家的份儿上,好歹彻查一下此事吧!”

    “不必你说,本宫也会彻查!”宜萱轻哼了一声,又道:“不过本宫彻查,并不代表相信你所言!”

    李咏芳忙垂首道:“妾身明白,毕竟妾身只是空口白话,并无半点证据。”

    既有这样紧要之事,宜萱也顾不得去看望嘉容了,且叫人把礼物送去,只说明日再去探望,自己则匆匆乘坐金顶车,片刻便到了端亲王府门前。

    在自己亲弟弟的府邸,宜萱是有不告而入的权力,随手扯了个太监问时儿是否在府中,那太监回答说是去上朝还没回来,宜萱便吩咐他牵头带路,去庶福晋李氏的院子。

    太监面露为难之色,“可三爷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探视李格格!”

    宜萱冷冷睨了他一眼,“连本宫都包括在内吗?!”

    “这……”太监忙弓腰低头,不敢应声了。

    宜萱声音上扬,又冷冷问道:“端王说过,连本宫不得探视吗?!!”

    太监吓得身子一哆嗦,连忙道:“没!三爷没说过!”

    宜萱鼻孔里发出冷哼,“那还不快前头引路!!”

    太监忙打千儿道了一声“嗻”,他指着东侧月门道:“公主,请往这边走,李格格的院落稍微偏僻一些……”

    太监的话还未说话,身材便便的端亲王嫡福晋董鄂氏一手扶着肚子,顶着一头热汗急匆匆赶来,她连忙扬起笑容,热切地道:“姐姐来了!是我有失远迎了!”

    宜萱冷淡地扫过董鄂氏的面色,果然那热切和平常并不一样,隐隐透着几分心虚之色,便用疏离的语气道:“我是不告而来,你如何能远迎?”

    董鄂氏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她忙道:“姐姐这时要去看望李妹妹吗?”

    宜萱挑眉,“怎么?我不可以去看她吗?”

    董鄂氏道:“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我已出来迎接姐姐,姐姐不妨先去我房中坐坐,可否先听我的解释?”话说到最后,她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宜萱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终究是有些心软,便道:“如此也好!”(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二百一十章、妻妾俱苦(上)

    董鄂氏的正房中,谴退了所有侍奉的侍女和嬷嬷,董鄂氏敛去了脸上的笑容,化作满脸的苦涩,她直接了当地道:“关于李妹妹的事儿,的确是冤枉了她。”

    宜萱微微露出惊讶之色,她原本还以为董鄂氏是要做狡辩之词呢,没想到竟然如此坦白地说是冤枉了李咏絮。如此一来,李咏芳真的没有骗她。

    董鄂氏又急忙道:“但是当日,我是真的不晓得她是冤枉的!姐姐也知道,孙嬷嬷是我乳母,从来最是见不得我受欺侮,你也见过好几回了,李妹妹对我何曾有过一星半点的恭敬?所以孙嬷嬷才自作主张在姐姐面前告了她的黑状!”

    宜萱目不转睛看着董鄂氏那哀愁而无奈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一星半点的说谎的迹象来,但是她没有成功。演技真正到了高超地步之人,她可以用湿润的眼睛也凝望着你,俨然是无比诚恳的模样。

    董鄂氏轻轻拭泪,哽咽道:“当日的情景,姐姐不妨回想一下,我事先并不知道姐姐会送了那么贵重的项圈,当日房中,我片刻不离你的眼线,根本没有机会指使孙嬷嬷污蔑李妹妹啊!所以这一切,并非是我要蒙蔽姐姐!”

    董鄂氏连连叹息:“也是孙嬷嬷太过忠心的缘故,我当时也不曾料想到这些啊!事后,孙嬷嬷都如数跟我坦白了,我也着实狠不下心处置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人儿啊!”

    董鄂氏说的情真意切,可宜萱并不相信她。一如她所说。孙嬷嬷是她的乳母,也是她最近的心腹之人,这样亲密的关系。又何曾需要出言指使?一个眼神暗示就足够了!

    董鄂氏见宜萱仍旧不发一词,忙道:“若姐姐还是不信,我可叫孙嬷嬷来回话。”

    宜萱摇头道:“那倒不必了!”——孙氏既然忠心,就绝对不会说半句对董鄂氏不利话!所以召见孙嬷嬷,全然没有必要!

    董鄂氏面容苦涩:“我知道,想让姐姐全然信我,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但姐姐能够看在这两年。李妹妹对我的不恭不敬甚至屡次添堵,也看在我怀着身孕愈发辛苦的份儿上,可否不要将此事告诉爷?”

    宜萱不禁沉默了。她其实原本打算告诉弘时,并且让弘时彻查的。但董鄂氏如此哀求……就算宜萱不给她面子,还能不顾她挺着的大肚子吗?说到底,若非是弘时太过骄纵李咏絮。可不至于有今日!

    身为嫡妻。又几个能容忍得下不安分的侍妾?!何况,董鄂氏不过是给李咏絮些教训,又不曾害她性命!着实算不得“过分”二字!

    宜萱沉声道:“咏絮的确不安妾侍之德,你若想叫我帮你教训她,大可直言不讳!”——这话里的意思是,宜萱并不相信她的“不知情”。

    董鄂氏只好道:“王府后院之事,我从未想过让姐姐插手进来。”

    宜萱笑了笑:“以后,你求我插手。我也决计不会沾染半分了!”——这是她弟弟后院事儿,本就不是她该干预的!从前见董鄂氏可怜。才忍不住为她说了几次话罢了!如今她不会再替董鄂氏说话了,同样也不会帮着弘时的侍妾!

    董鄂氏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姐曾多次替我美言,这些,我都知道,也一直感念着!”

    感念吗?既然感念,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利用了她一次!宜萱心中十分恼火,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弟妹不是简单货色,如今才知道,董鄂氏更是个为达目的,颇有几分不择手段之人!这样的人,宜萱还是决心要疏远着些了,以后董鄂氏的日子是好是坏,都与没有半分干系了!

    “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宜萱便起身道,“我去看看咏絮。”

    董鄂氏听了这话,瞬间脸色苍白。

    宜萱便补充道:“我不会告诉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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