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清帝女-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耿氏见四爷都发话了,顿时千恩万谢。

    如此,弘昼挪去嫡福晋院中的事儿,也便不了了之了。

    嫡福晋的正院里,中央的大桌上,能入座的,除了雍亲王和嫡福晋,便只有两位侧福晋、宜萱这个郡主,还有三个大大小小阿哥罢了。其余的侍妾格格们,都是安置在一左一右的两个桌子处。雍亲王虽然侍妾不多,可也有将近二十人,除了四阿哥的生母钱氏侍立在嫡福晋身旁布菜,便都到齐了,如此一来,难免拥挤了些。

    宜萱才刚饮了一杯茶,便见原本服侍嫡福晋的钱格格却向她走了过来,钱氏容貌只是中人之姿,加之入府也有些年岁了,故而早已不复青嫩之色。不过素来极会说话,颇讨嫡福晋欢心。此刻她举杯而来,宜萱便谨慎了三分。

    钱氏举着慢慢一盅酒,客客气气陪着笑脸道:“今早郡主在嫡福晋院子里,听说生了几分不愉快。妾身虽人微言轻,也不愿见郡主和嫡福晋母女失和,故而特来敬郡主一杯酒,还望郡主能和嫡福晋尽释前嫌。”

    宜萱含着笑容,缓缓起身,这个钱氏倒还真对嫡福晋“忠心耿耿”啊!如此场合,那这种占据大义的话来堵她,宜萱是怎么也不能拒绝的。心里恼怒自是不提,却不曾露出半分。依旧含着微笑,拿起桌子上银酒壶,斟了满满一杯酒,亲自端着,便绕过了一脸赔笑的钱氏,径自走到了嫡福晋的跟前,欠身举杯道:“今早是萱儿失礼,着实有愧嫡额娘多年教诲与疼爱。故而特敬酒一杯,嫡额娘喝了这杯酒,便宽恕萱儿吧。”

    雍亲王尚在身旁,嫡福晋如何能不给宜萱面子?何况宜萱此举已经是做足了谦恭姿态,她若是再不依不饶,便是蛮不讲理了。嫡福晋忙接过酒盅,嘴上温柔地道:“也是我爱之深、责之切,难免话重了几分。如今想来已是后悔,又如何会生萱儿的气呢?”说着,便举杯一饮而尽。

    饮罢,嫡福晋笑着拍了拍宜萱的手背,语气无比温和:“身子重,不要久站,快回位子上坐着吧。”

    (第二更奉上!)

二十二、雍王府家宴(下)

    雍亲王见状,也满意地笑了笑。哪怕是嫡福晋是假装的,那这一切的姿态,也算是维持了王府应有的母慈女孝,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不过还好女儿十分懂事。也算叫他欣慰了。

    宜萱温柔地道了一声“是”,便施施然回位,方才瞥见颜色尴尬无比的钱氏。宜萱眉梢一瞥,便道:“我怀着身子,不便饮酒。便以茶代酒好了。”说着,便端起茶盏,睨了一眼钱氏,“钱格格不会生气吧?”

    钱氏尴尬地笑了笑:“怎么会呢?”说着,只好把自己端来原本用来敬宜萱的酒自己闷头喝了下去。

    以宜萱的身份,的确是无须给钱氏这么一个小小格格面子。她是和硕格格,等同嫡出,就算出嫁了,也还是这王府里的正经主子;而钱氏只是侍妾,就算生了阿哥,也一样还是这府中的半个奴才!

    这王府里的女人,她只需恭敬着嫡福晋,客气着侧福晋可就没人挑得出错来。

    随即宜萱察觉到一抹恼恨的目光,那目光的来源,便是坐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四阿哥弘历了。

    宜萱暗自冷笑,倒是个孝顺的,便扬起一张笑脸,忽然问道:“四弟怎么了?自打入座便闷着个脸,可是菜不合胃口?”

    弘历顿时有些慌乱,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都很好。”

    随即,便见雍亲王的脸色有些不愉快。

    只是钱氏心性过人,如何看不出四爷的不喜之色,不由便心急了,便急忙道:“四阿哥年纪小,不会说话,还请郡主不要怪罪。”

    宜萱听了,暗道这个钱氏厉害,简单又慌张的一句话,便要将挤兑幼弟的罪名加诸她身上。宜萱却也不是傻的,急忙露出诧异之色:“钱格格这话从何说起?我不过是瞧见菜色不合四弟的胃口,关心几句罢了。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倒是叫我不解了。”

    “我、我……”钱氏一时竟被宜萱挤兑住了。

    弘历见自己生母受委屈,登时便气鼓鼓了脸:“二姐姐何必屡次为难我额娘!!”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连素日里愚笨的弘昼都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叫自己的生母为“额娘”,倒是弘历嘴巴不顾忌,竟然当着嫡福晋的面叫了出来。

    顿时,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了!四阿哥在她膝下也有些年份了,她原以为四阿哥对她的情分分毫不比钱氏差,如今看来,她竟然是养了个白眼狼!!哼!终究不是亲生的!!若她弘晖还在,她哪里需要养别的儿子?!!

    钱氏何等聪慧,直到情势大大不妙,当即便跪了下来,“都是贱妾的错,还请四爷和嫡福晋千万不要怪罪四阿哥!”

    嫡福晋端庄一张脸,语气冷硬地道:“钱妹妹好端端的告什么罪呢?今儿可是大好的家宴,可别坏了这欢喜的日子。就算真有什么罪要请,也得等明儿再说。”

    雍亲王也不悦地落下杯盏,冷声道:“钱氏,既然嫡福晋不喜欢你,你就回一旁自己座位上,不必伺候了。”

    钱氏顿时脸色灰白难看,只能咬咬牙,会了一旁,就坐在耿氏旁边的空位上。

    夜至戍中,已是万籁俱静之时。

    嫡福晋院中,家宴也落了筷箸。

    嫡福晋温声细语道:“爷今儿心情好,多喝了好几盅酒,妾身已叫人准备了醒酒汤药。”——话是关切丈夫的话,而话里的意思,却是想要叫四爷留宿。

    雍亲王却摆摆手:“这点酒还不算什么。”说罢,便问年福晋:“四丫头今儿没带来,可是身子不爽利?”

    年福晋忙温柔款款地道:“四格格比以前好多了,只是胃口不好,所以不曾带来。”

    雍亲王听了,点头道:“我去瞅瞅。”说着便起身,随即却想起嫡福晋方才说得话,才回头道:“醒酒汤差人送到福寿苑就是了,福晋也早些休息。”

    简单地关心了嫡福晋半句,雍亲王便带着年氏去她的福寿苑了。

    宜萱道着恭送的话,瞥见嫡福晋灰白发青的脸色,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样子年老色衰的,并不止她额娘李氏一人啊。如此,坏心眼的她,心里也就平衡多了。

    且与母亲李氏回了丹若苑,弘时已经年长,有了他自己单独的院落,出了嫡福晋的院子,便与额娘姐姐告了辞,便回去歇息了。

    换上了寝衣,宜萱与额娘李福晋躺在同一个柔软的被窝里,便闲谈起来,宜萱叹了一句:“今儿这家宴,还真不省心。”——若非钱氏挤兑上来,她原也不打算这么快给她难堪和教训。她乱蹦跶便罢了,还蹦跶到她跟前,宜萱才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连嫡福晋为她的委屈,她都要报复,何况区区一个钱氏?

    李福晋嬉笑道:“这个钱氏素来八面玲珑得很,如今算是栽了!”便笑着捏了捏宜萱的脸蛋,“你这丫头,倒是学会了些手段!”

    宜萱嘟嘟嘴道:“额娘,我早不是小孩子了,别捏我的脸!”

    李氏忍不住呵呵笑了,“你今儿虽然有些针对钱氏,不过也是她无礼再前。方才家宴上,我一句没多替你说话,是因为我也是你阿玛的妾,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了,便是失为妾侍的恭顺之德。”

    宜萱往李氏怀里拱了拱,撒娇道:“额娘,就算我小心眼儿,也不至于对额娘小心眼儿啊!”

    李氏笑着抚摸着宜萱柔软乌黑的长发,“额娘知道。你这孩子,果然是长大了。”

    宜萱吐了吐舌头,方才还把她当小孩子,这回又说她“总算长大了”,真是矛盾啊!

    不过额娘说得对,她是四爷的女儿,仗着阿玛疼爱,有些事儿自然不必像李氏那样顾虑颇多。毕竟为人父母的,对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打小看着长大的女儿,总是有着极高的宽容度和来自血脉里的天然的疼爱。

    这是她永远也抹不去的优势。

    而她的优势,也自然会成为她额娘李氏的助益。

    随后,宜萱便听见了李氏均匀的呼吸声。见状,宜萱忙气定神闲,开始运转月华吐息诀。素日里,为她守夜的玉簪总道说,近来像是沾了未出世小公子的福气,身子愈发精神了。宜萱便揣度得出,修炼月华吐息诀的时候,对身边的人能有些微的好处。如今还不容易能回来陪伴李氏一宿,宜萱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二十三、星月生辰

    李氏自是一夜无梦,酣睡到天明。

    翌日,见到李氏气色果然好了几分的样子,宜萱会心一笑,便道:“额娘平日里也好好打扮打扮自己,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就算比不得年福晋,也总比钱氏之流好得多!”——李氏早年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岁月里几乎独霸四爷的宠爱,姿色自然不俗,如今虽然不复年轻,但仍有几分徐娘未老之态,若是细心保养打扮,总能多留住丈夫几日的。

    李氏不禁红了脸:“你这丫头,居然敢打趣起额娘来了!有这个闲心,不如好好笼络一下你的额附!”

    提及星德,宜萱不屑地撇撇嘴,“没有他,我会活得更好。可是,额娘——没有阿玛,您只会过得一日不如一日。”

    李氏一愣,微微叹了一口气,便执了宜萱的手,“你的意思,我懂得。只是我都四十了,再精心装扮,也回不到从前的如玉容颜了。何必做那无用功呢,还是清净些吧。”

    宜萱顿时无言,便不再多话,却思忖着,这月华吐息诀,虽然也能调理别人的身子,可也太不方便了些,她一个出嫁的女儿,总不好天天回来陪自己老娘睡觉吧?心想着,若是能把月华灵气给存起来就好了。

    “咦?你这块玉是哪儿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李福晋指着宜萱腰间系着的一枚羊脂白玉的玉佩仔细端量着。

    宜萱笑道:“这就是女儿陪嫁的那块呀!以前也是佩在身上的,额娘忘了吗?”不禁也低头仔细去瞧,忽的便觉得这羊脂玉成色莹润更胜从前,好像多了点什么……是月华的灵力!!羊脂玉能够储存月华灵力!!

    心下一动,宜萱便摘下了这块玉佩,笑道:“大约是之前女儿在佛前祝祷过的缘故吧,额娘若是喜欢,便留着赏玩吧。”说着,便亲自佩戴在李福晋身上。

    李福晋微微一笑,倒也不说什么推辞的见外话,指尖抚摸着光润的玉佩,顿时心神舒展,也只当是为女儿的孝心欣慰,不做他想,便日日佩戴在身。果然潜移默化之下气起色一日比一日好。

    李福晋也只当是看到女儿安好,心里安顺,自然睡得好,气色也就愈发好了。后来某一日,四爷来她院中用晚膳,几杯酒过后,忽的说了句:“你好像年轻了些的样子……”

    李福晋不免老脸一红,低头道:“妾身一直内里不调,前不久叶医正改了个药膳,妾身吃着有效,内里顺调,自然气色见好。”

    四爷含笑点头:“叶岐的医术,的确不错!!四丫头吃着他开的药膳,倒是比吃宫里御医开的药还要见效!”说罢,四爷看了看墙角西洋摆钟上的时辰,幽幽道:“都已经这么晚了?”

    李氏见状,忙起身,正要恭送四爷。

    半醉的四爷却幽幽冒了一句:“那就安置吧。”

    李氏愣住了。

    身在净园的宜萱若是直到自己额娘焕发第二春,还成功跟他阿玛滚了床单,一定会乐得抱着自己滚圆的肚子笑个不停。

    四月初二,是国公府大格格的十六岁生辰,因不是整寿,星月又是晚辈,自然不能大办。宜萱闷得无聊,便提议要在净园里请戏班子为星月做贺,也好热闹热闹。

    戏班子是京中有名的庆喜班,唱得好一腔昆曲,《牡丹亭》、《长生殿》,上好的戏折子,一曲接着一曲,好不醉人。只可惜寿星星月却是兴致缺缺,都连番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喜欢戏曲的可不多见。可宜萱好这一口,穿越来之前,她都一度怀疑自己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呢!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无限情思。七月七夕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谁知道比翼分飞连理死,绵绵恨无尽止。”

    戏台上,那曲《长生殿》已经唱到最凄婉的一段,声声如泣如诉,台底下已有人默默拭泪。尤以寡居多年的他他拉氏最是伤感。

    他他拉氏,国公府都唤她“衡大奶奶”,本是国公府的嫡子长媳,出身也是大姓,与星衡也是夫妻和弦,十分恩爱。可惜婚后没几年,星衡便去了,国公府里便污言秽语说是她克死了丈夫。一下子,便连国公爷雅思哈也不待见这个儿媳妇了,故而他他拉氏脸上带着几分萧索,今日的衣着打扮虽然也尽量穿得鲜艳,却难掩暮气沉沉。

    宜萱不免要劝慰几句:“只是戏曲而已,大嫂千万不要当真。”

    坐在他他拉氏身旁的盛煦已经仰头递上了帕子,濡声道:“额娘莫哭。”

    盛煦是已故星衡的遗子,国公爷的嫡孙儿,都已经十岁了,与她的额娘一般,也是个不受关注的孩子。

    今儿国公府的小辈门差不多都到齐了,宜萱居住首位,身旁便是星月,还有庶出的二格格星移。他他拉氏与儿子盛煦坐在一桌。至于额附爷嘛,且不说他如今伤势未曾痊愈,就算真的痊愈了,怕是也不会来的。

    宜萱看了一眼虎头虎脑的盛煦,便笑道:“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煦哥儿才只有桌子高,一晃眼,都这么大了。”在记忆中,这个孩子倒是很懂事,长得高高壮壮的,小脸圆嘟嘟的,甚是可人。

    他他拉氏面庞温柔:“是啊,孩子都长得真快。”

    宜萱目光落在静坐于星月下手座位上的星移,“还有二妹妹,可只比我们大侄儿大两岁呢!长得却还是这么消瘦,如今煦哥儿怕是长得要比二妹妹高了吧?”

    星移听了,急忙摇头:“没有的,煦哥儿比我矮一点点。”

    见她小孩子模样,宜萱不由扑哧笑了。

    星月也打趣道:“什么矮一点点?二妹妹难道忘了,你还穿着花盆底鞋呢!”

    星移嘟起小嘴巴,揪着自己衣襟,小声地嘟囔道:“就算不穿花盆底,我也比煦哥儿高。”

    星月掩面呵呵笑了,她这个二妹妹,还带着几分小孩子心性,偶尔拿来逗趣,倒也是不错的。

    星移今年才十二岁,嫩脸带着几分稚嫩,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子,星眸云鬓,柳眉朱唇,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坯子。只是举止残留几分孩子稚气。宜萱忽的想到星移明年就十三岁了,也是要参加选秀的,也不知她的命运到时候会是怎样的呢。

    (本书还没上架,就已经收到焉舞璇倪和maryane童鞋的好几分打赏,谢谢支持!么么哒!o(n_n)o)

二十四、秦姨娘

    “海外曾闻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贫道杨通幽,适见织女娘娘,说杨妃在蓬莱山上。即便飞过海上诸山,一径到此。见参差宫殿彩云寒。前面洞门深闭,不免上前看来……”

    戏台上的《长生殿》已经演绎到了第四十八出,接近尾声。宜萱的心思却已经不在戏上,目光不住地端量着长相日益娇俏的星移,忽的觉得星移的长相和星徽是那样的相似,尤其眉眼间,就像一母所出的嫡亲兄妹一般。

    是了!她差点忘了,星徽的生母,与星移的生母小冯姨娘是亲姊妹,所以长得相像,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星徽之母大冯氏早年就没了,故而星徽自幼是被小冯氏这个姨母抚养长大了,故而于星移的兄妹之情非同一般。

    宜萱下意识便开口道:“星徽今儿怎么没来?”

    星移不由一愣,忙起身回话道:“回郡主嫂嫂,三哥最不爱听戏的,您……您不晓得吗?”

    宜萱顿时有些尴尬,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哦,一时间,我倒是给忘了。”忙干巴巴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又低咳嗽了一声,道:“我去梳洗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见宜萱走了,星月本就受不了戏台上的咿咿呀呀,便拉着嫂子他他拉氏道:“大嫂方才哭花了脸,不如也去重新梳妆一下吧。”

    转眼间,台下看戏的,便只剩下星移和盛煦姑侄两个半大孩子。

    星移俏眸打量了一下四周,手中一方宫扇便半掩了尚含稚气的嫩脸,轻声对盛煦道:“怎的一转眼,人都没了?”

    星移也不禁觉得奇怪:“三哥最不喜咿咿呀呀,可我明明记得大姐姐是最喜欢昆曲的,怎么如今……反正我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算了!咱们不管他们了!”

    盛煦也笑了:“大姑姑自从两年前病了一场,倒是改了胃口了。”——盛煦的语气倒是十分亲昵的,就算幼时,他这个姑姑脾气不好,也待他与母亲都是极为维护,容不得旁人欺凌。如今脾性好了,也仍旧十分照顾。故而盛煦倒是十分喜欢星月这个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