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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骄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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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见人爱的人,是一万年才出一个的。我能够人见人爱一半,甚至有十分一的人爱,就足矣。那也是一千年才出一个的哦。

  麦天韵对他嫣然一笑,“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

  老公?

  楚阳心下一颤:我成了她老公了?

  这么简单就成了她麦天韵的老公了?

  这也太快了吧?她的思想也新潮了吧?

  楚阳觉得自己远远还没准备好。

  在他的概念里,要成为人家的老公,是需要很多程序的。比如先得去女方家提亲吧?提成亲了,得定亲,得请来亲朋好友,酒一番,肉一番,高高兴兴地隆重推出未来新娘,为未来新娘戴上定亲戒指。然后再择定好日子,八人大轿去接未来新娘。回到家拜天拜地拜爹娘,入洞房等等一连串的过种,才像做了夫妻,才能喊老公喊老婆的。

  不管了。

  她麦天韵是新派的人,也许讲的就是速度,讲的就是删繁就简。

  看看,虽然觉得快,但听着,心里却甜滋滋的啊。

  一声老公,两人之间所有的距离都消失了,顿然变成了零距离。多妙。

  像搂了一万年那么久,又像一万也不过是一瞬。

  当他将天韵送回学校,已经是下半夜了……

第三十四章  天韵如诗
想着天韵,楚阳的心里充满莫名的兴奋。每朝鬼子打出一颗子弹,都像是听到天韵的呼唤而打似的。射出的子弹便长了眼睛,不是钻入鬼子的脑门,就在在鬼子的胸口开花。

  是的,要不是鬼子猖狂至极,挑起这场淞沪大战,他已经把天韵接到身边。大学毕业回家,他第一时间就是叫家里人到天韵家去提亲。同是永州城的人,只不过他家在城东,她家在城南。

  择日定了亲不久,他即接到去美国留学的通知。本想成了亲才出国的,天韵却对他说,“男儿志在四方,岂在一朝一夕?”

  一句话将他说的脸红耳赤。

  但这一朝一夕也太长了,足足等了三年之后,他留学回来,才和天韵成了亲。第二年天韵就为他生下一个胖小子。

  每年探亲回家,他的种子都没落空,天韵接连为他生下了两儿两女。加起来刚好一巴掌的儿女。今年夏天,他升为团副,按规定,他可以接天韵和儿女到自己身边。天韵却叫他不要急,毕竟他才刚升上团副,不要那么张扬。他便打算过三四个月才接天韵他们。三个月还不到,这仗就打起来了。

  妈的小日本,连我和家人团聚的机会都拆掉了。

  想到这,楚阳心里就火。

  当他带着二营、三营出奇不意地杀向日军的第四大队,他就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二营长、三营长紧紧跟在他身边,好像随时要用自己的身体去为他挡子弹似的。他马上冲他们俩吼,“快回去指挥你们自己的部队去。”

  两人被他吼走,却留下三个神枪手在他身边。

  对于团里的神枪手,他楚阳都认识,还能叫出他们的名字。这三个神枪手,一个叫方刚,一个叫李福生,一个叫付勇强,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十分的机灵。他们既是神枪手,又是拼刺刀的高手。不管他走到哪,他们三人都呈品字形护卫着他。

  除了三个神枪手,还有几个传令兵不离他左右,随时传达他的指令。

  其实,他亦没有过多的指令要下达。从冲杀鬼子的第四大队之前,他已经制定了“三二一”的作战方案,即一为前锋,二为中锋,三为强大的后卫。但也并非一成不变,当遇敌虚弱的时候,作战的阵式又会调过来,后卫也就变成了前锋。两个营的六个连队,就形同六人足球一样,变化万千。

  不管怎么变,他都是冲在最前面。

  几个鬼子的狙击手都恨不得他脑袋开花,可方刚他们却提前将他们灭了。

  往前冲着,他楚阳就觉得自己在飞。

  仿佛随一朵云飞在空中,他楚阳灵魂的目光突然就盯着一片蓝色的云朵。蓝云在他前面若飘若舞,就像牵着他的魂魄似的,令他忘情地追了过去。

  追近了,仿佛被湛蓝的天湖一映,他楚阳忽地怦然心动——

  蓝云并非蓝云,而是身穿蓝色紧身马装的天韵。

  高高的红靴,仿若两团飘动的火苗,燃烧着他的目光。

  被马装紧裹着的身子,更将一种丰满凸现出来,富于青春的动感。晃一晃,都像晃出勃勃的生机、无限的激情。

  噢。楚阳心里情不自禁地“噢噢”着。

  一头飘扬的长发,就像风帆一样,呼呼有声地,要将他楚阳送到幸福的彼岸一样。

  天韵回头嫣然一笑,他楚阳差点没从白马上跌下来。

  自己怎么就骑上了一匹白马?

  他没去细想。也不会去多想。

  他所有的意识,都已经被天韵粘住了。

  糖粘豆了。

  “得得”奔驰到桃身边,他俯下身,手朝天韵一伸,天韵一把抓住他的手,就飞上了马。

  坐在他身后,天韵的双手抱着他的腰。

  是春天的青藤一样柔软。

  白马飞落一座小镇。

  白马从镇中心大街“得得”而过,镇上的人都羡慕地望着他俩。

  那羡慕的目光里头,他仿若白马王子,天韵仿若白雪公主。他开心极了。但开心之下,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自己是白马王子的话,那是十分英俊的,身材是相当健壮而不失匀称,一举手一抬足,都充满一股英气。然而,这些都与他的一身肌肉无关。他一举手,是堆肉;他一抬足,也是一堆肉。不管他是走着、躺着、动着、静着,都是满身肉肉的累赘,与英气无关。他开心,他感到自己也白马王子一样,全在于人家天韵像白雪公主,搂着他的腰,他身上的肥肉也就沸腾起来,显示出一种勃勃的生机,一种豪情万丈的力量。令他觉得自己不是王子,也胜似王子……

  王子和公主一起,自然就是和好事、喜事连在一起的。

  但是什么事呢?

  楚阳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白马跑出小镇,到了郊外。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呼吸着大地的气息,楚阳不由心旷神怡。

  天韵的双手一紧,他楚阳就感到自己的粗腰,被注入一股春风。粗腰一挺,也就得意起来,春风起来。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变得十分敏感。当天韵的*贴着他的后背,随着白马奔腾的节奏,对他一弹一鼓的,他感到自己就像被弹动的欢乐的皮球,一种无比愉悦的感觉,顿然在背部弥漫。沁入脊梁骨,到达心脏。心便急促地跳着。

  跳着豪情。

  跳着激情。

  豪情和激情不分彼此地融为一体,身上的每个细胞,就像被注入了兴奋剂,即刻熊熊着一种激昂的亢奋。

  身如群马,要得得驰过辽阔的草原。

  身如鲲鹏,要哗哗拍动浩浩长天。

  白马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样,从路边一下跃入路旁的玉米地,往深处走去。

  天高云淡。

  玉米吐穗。

  在玉米地深处,白马突然得得着转起了圈,将玉米踏倒在地。

  “楚阳哥哦,我要晕了。”天韵娇津津地道。

  娇津津的声音,就像春雨一样润着楚阳的心。

  “我就想你幸福地晕。”楚阳呵呵笑道。

  “你坏。”天韵仍然是娇津津地说,双手越发搂紧楚阳,*紧紧贴着他的背部颤动。

  醉,醉,醉。

  白马轻轻一掀,他俩就从马背飘落到玉米地。

  两人在柔软的高粱地上翻滚。

  喘息相融。

  呼息相合。

  相搂着滚着滚着,楚阳突然压住天韵,望着她红粉粉的脸蛋。

  感到脸部一烧,天韵的目光如火一样燃烧着他。

  就像被地心的引力相吸。

  楚阳内心昂然地呻吟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解开天韵的第一颗衣扣。

  *雪白,要将他滑入去。

  乳罩黑得透亮,极度的诱惑。

  解开第二颗衣扣。

  天韵双眼迷醉,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解开第三颗衣扣。

  就三颗衣扣么?

  衣衫一开,天韵雪白的腰部就像明媚的雪野,渴望着他一头扑入去……

  噢——

  当他的手伸向天韵腰间的皮带,正要解的时候,天韵的手伸了过来,无力地抓住他,喃喃地说,“楚阳哥,楚阳哥,我们明天才进洞房哦。”

  “哦”字拉得很长。

  楚阳熊熊燃烧的火,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嗤”声熄了。

  从天韵身上翻下来,楚阳喘着气,双眼静静地望着天空,竟然生出一种宁静致远的无限境界。即使火星撞地球,他也觉得是风吹过一样了。

  境界深蓝,仿佛他蓝入一种比幸福更幸福的境地……

  “噢——”

  楚阳禁不住幸福地“噢”了一声。

  “楚阳哥,你生气了?”天韵柔声地问,侧过身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

  “没啊?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

  “你嘴上说没生气,其实心里是生气了。”天韵边说边趴在他身上,吻了他一下,“嗯,千万别生气哦,我明天就是你的了。”

  “嗯。”楚阳答。他也只能这么答,因为此刻宁静致远的心境,是无法三言两能说得清的。

  过了一会,两人坐了起身。楚阳又一颗衣扣一颗衣扣地帮天韵扣上。*也雪白,但他没有滑进去产的感觉了。比起宁静致远那种深蓝,雪白的*,就像一片白色的花瓣,一闪而过了。

  回到马上,楚阳仍然想不通,怎么还会有那么诱人的境界,令他对天韵雪白的*毫不动情呢?

  天韵如诗,这诗意盎然,分明在激励着他狠杀小日本。早一天杀光日本鬼子,他才能回到天韵身边,永远地诗意。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十五章  血气方刚
楚阳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这么诗意。因了柳宗元的《捕蛇者说》,永州给人的印象,就是毒蛇出没的地方。但蛇在永州人的眼里,那是美丽的柔软,如水的光滑。它们就像清灵灵的潇水,在永州那块土地上温柔地蜿蜒。他的身材虽然又粗又横,好像很匪气,可潇水仍然是带着青山绿野,在他的心中埋下了诗的种子。

  这诗意,使他穿过日本鬼子的炮火,看到潇水一样水灵灵的天韵。天韵就是他灵魂的诗。小日本想用枪炮来夺走它,真是白日做梦了。楚阳趴在一个小土墩后面,地气如氤如氲地沁入他的身心,他的每一条汗毛,都像生机勃勃的根须,深入泥土。

  瞄着一个鬼子曹长,楚阳毫不犹豫地勾下了扳机。

  鬼子曹长双眼血红,正挥舞着手枪大呼大喝,要手下的鬼子顶住中军的攻击。这曹长只露出半只头,楚阳射出的子弹,却硬生生地钻入了他的脑门,他的头往后昂了一下,即刻脸贴着地,去跟阎王握了手。

  阎王是否收他,这就不是楚阳所要知道的事了。

  子弹在头上纷飞。

  凭感觉,楚阳已判断出这些子弹已经没了什么准头,心下不由暗喜——

  鬼子开始乱了。

  要不是机枪连的火力从正面压住鬼子的第四大队,在这开阔地带,只能靠弹坑,一些小土墩作为掩体,谁想站起身,都会吃对方的子弹。加上在他们二营、三营从侧面的攻击之下,本就不点什么优势的第四大队,一下子就处于劣势了。

  二营、三营的六个连队,阵形就像三角形一样,一时是正三角,角尖如尖刀,直插鬼子;一时又像倒三角,大潮一样汹涌,惊涛怒浪一般,逼得鬼子只有不断的退却。

  刚开始的时候,鬼子退得还有次有序,并不把他们税警团放在眼里。但渐渐,鬼子就发现,不管是装备,还是官兵的素质,税警团都在他们之上。在南京出发之前,张立仁就专门为每个班多配备了一挺轻机枪。别少看这一挺轻机枪,正是这一挺轻机枪,使每个班的火力,高于鬼子的小分队。

  但鬼子的乱,还未到大乱。

  射来的子弹仍然比较密集。

  只是,并不那么均匀了。有些地方疏,有的地方密,还时有间歇。

  就是趁对方间歇的时候,楚阳从小土墩后面一跃而起,往前冲锋。

  他的身子刚动,方刚、李福生、付勇强这三个神枪手已然跃起,呈一个品字形将他护在中间。

  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

  方刚是他们三个人当中最年轻的,才刚满十八岁。要是平常的人,还显得稚气未脱。但方刚却显出了一种胜于同龄人的成熟。楚阳很清楚,方刚虽然才满十八岁,却已经有了两年的兵龄。

  方刚冲在楚阳的前面,左右是李福生和付勇强。

  每回往前冲的时候,方刚都会多长个心眼,寻找有掩体的地方留给楚阳,自己则时常是平趴在地上,子弹就嗖嗖地从他身边擦过。

  这蕴藻滨的土地湿润,并不像他方刚家里的黄土高坡,微风一吹也会起灰尘。但黄土的干爽,却爽入他的皮肤,爽入他的骨头。黄土的硬,也是硬得他实实在在的存在。不管是穿着布鞋,还是光着脚板,脚板心都被黄土咯得像鱼啃一样,痒痒的就将一种硬朗传入心坎。

  在他们府谷县,他们方家不算富,但在方家村,他们家却是首富。说是首富,他方刚也没有多少光荣感,无非是别人家的房子是土坯房,他家的是青砖白瓦房,还有个二楼什么的,比别人的房子高出一头。母亲生下他之后,便没了生育。他爸方天觉耐心等待了十几年,也没见他母亲的肚子隆起来,便娶了个小的回来。

  小的也真小。

  方刚记得,那年他十五岁。小娘踏进他家门那一刻,他就感觉小娘小得弱不禁风似的。但不出一月,小娘的脸色红润了,身材也好看起来了,该凸的地方也凸了出来,双眼也是水灵灵的。

  不知为何,小娘见到他望她的时候,总爱用掩嘴而笑。

  这掩而笑的动作好看。

  也许是这个心里作怪,有事无事,他都爱看看小娘。小娘也很舍得为他掩嘴而笑。

  可惜好景不长,大概是小娘入门的三个月后吧,他方刚便于一个深夜听到父亲和小娘的对话——

  “你为什么对他笑?”父亲问。

  “他望我,我不是笑嘛。难道我要哭?”小娘答。

  “笑总是不好。”父亲道。

  “有什么不好?他还是个小孩子。”小娘答。

  “唉,反正是不好吧。”父亲道。

  然后传来吱吱吮吮的声音。

  不一会,床也响了。响得还挺有节奏。

  他虽然年纪不大,却也知道父亲正在和小娘干着男女之事。这男女之事在村中妇人的嘴里说出来,那是比在春节吃年夜饭还要美的事。有时他不想听都不行,妇人会将他拉住,边说着那些事,目光边在他身上滴溜溜的转。转得他像搭羊皮筏过黄河,羊皮筏在河中央旋转一样,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舒服。

  第二天起来见到小娘,他的目光就上下打量着她。

  小娘掩嘴而笑,然后娇嗔道,“咋这样看我嘛?”

  “嘿嘿,我看你少了什么东西没有。”他实话实说。

  小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冲他啐道,“你好坏。”

  道罢,小鹿一样跳走了。

  小娘当然什么也没少,倒是一天比一天的妩媚。

  过了没两天,方天觉便将交给他一包银子,要他到南京读书。

  这时他才知道,都是自己望小娘的错。

  傍晚,父亲好像故意要将时光留给他和小娘似的,说到邻村去办点事,就走了。

第三十六章  眸子如星
傍晚,父亲好像故意要将时光留给他和小娘似的,说到邻村去办点事,就走了。母亲也早早躲进自己的房里。客厅就剩下他和小娘。

  那是个初秋的夜晚,夏热还留在村里的人家,秋凉已悄悄到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娘身穿一件红红的水衫儿,整个人儿也像水水起来。当他方刚望着她的时候,她不再掩嘴而笑,而是明晃晃地对着他笑了。且带着一种嫣然,带着一种妩媚。笑得他方刚心跳,隔着茶几,一只手就情不自禁地按在小娘的小手上。

  小娘的小手搭在茶几面上,随时要端起茶杯喝茶的。这刻被方刚按住,小娘的脸就红了,小手却为方刚而柔。

  “小泉。”方刚第一回不喊小娘做小姨,而是直喊其名,喊着,心里就禁不住暖。

  轻轻“嗯”了一声,小娘的双眸如星子,为他闪出一缕缕的晶亮。

  方刚的目光,先是拼命地吮吸小娘双眸的晶亮,当他发现,他的吮吸令小娘的脸上泛起一层水水的红润,红润在他的心中水响,他的目光赶紧逃离。

  “嗯。”小娘对他“嗯”一声,似乎是在喊他,又在暗示着什么。

  “嗯。”他也“嗯”了一声回应,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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