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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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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叫一声“稍等”,便小跑着重回寝室。

小崽子见我去而复返,问也不问又伸爪来捞我。心急之下懒得敷衍,“伯和最近越来越粘人了,要找人搂抱不如传召后宫佳丽侍寝,话说你有许多日没同皇后亲密了吧?”

小王八被我一言说红了脸,愤愤甩袖子坐在床上咆哮,“不用你管。”

一边儿忙来忙去找衣服,一边儿颠三倒四乱问话,“我的黑衣服都哪去了?”

“最讨厌看你一身黑,像个夜叉罗刹,败尽风景。”

“你把我衣服藏起来了?”

怪不得这两天的备选尽是大红大紫,原来是小东西从中搞怪。

小崽子伸着懒腰回话,“是哥哥收起来了。”

第三卷 功德无量 第10章 一钩新月几疏星 小阑干外寂无声

影美人什么时候也开始兼职家政服务?

将信将疑走出龙车,漫无目标找小蹄子踪影。满宠见我像个没头苍蝇一般乱撞,来不及问个清楚就被我的高速甩在后方。

差不多把营地翻了个遍却还找不到那人,无端受累的谋士大人忍无可忍终于开口,“不知郡主……在找什么?”

“找个人。”

小样儿的闻言呆若木鸡,看模样似乎是认定我言行举止皆不知所谓。

我理解

彼时明明在找衣服,怎么不出一分钟就改找人。要是我遇到如此毫无逻辑的人种,也会哭笑不得无语凝噎。

无端端被当成弱智却不在乎这种时候,别人对我的看法不再是我关注的重点,只是迫切想知道的影美人在哪里?以前我们在一起时,他从来都会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或坐或站,从没像现在这样找不到人。满宠看我阴着脸步履匆匆,硬是把要说的话集体咽到肚子里稀里糊涂跟着我颠儿。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灯火阑珊处……

无影与郭静正对面坐在火堆旁下围棋。

下围棋……

高级知识分子果真比平常人懂得及时行乐的重要,眼前这二位家教良好的有志青年连消遣也选择如此贵族的娱乐活动。可怜对弈这门高雅艺术竟被两个人玩儿的如同斗兽棋一般纵情欢乐,让我也禁不住在一瞬间生出中错觉,似乎连我这么毫无涵养的货色说不定也有机会尝试国粹。

冷眼旁观半天,心里空荡荡说不清滋味,唯觉眼前那一团火光甚是扎眼。忧郁半天愣是没能迈步上前,只敢躲在暗处偷看。满宠陪发疯到不耐烦,终于鼓起勇气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郡主,我们还走不走?”

充耳不闻,脱口而出,“围棋……是这么下的吗,嘻嘻哈哈,拉拉扯扯?”

小样儿的愣的彻底,“郡主说什么?”

“伯宁也会下棋吗?”

“郡主想与下士对弈?”

冷笑一声以自嘲,“对弈对弈,有对才有弈,我没那个实力同伯宁相对。”

满宠陪笑,“郡主资质聪颖,必定一点就通,来日有时下士愿做郡主对手,当下……”

“当下还是办正事要紧”,苦笑一声接他的话,“可是我却找不到黑衣。”

满宠自然品不出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包含多少唏嘘感慨,就事论事笑着说道,“无妨,下士有一件黑袍,请郡主披在身上。”

明明满心悲凉,却被这厮一言开解了忧郁。接过巫婆斗篷罩在身上,背起满宠横冲出去。

乱七八糟混入彼军,左躲右闪找到徐晃大帐,一掀帘子就见公明兄秉烛被甲坐在榻上用功。

两只脚一前一后踏进门,问候一声,“公明一向可好?”

徐晃听到人声才意识到有人私闯民宅。小样儿的鲤鱼打挺腾跃而起,本已摆出预备格斗的姿势,却在看到我的瞬间迅速收回,两手僵垂在身侧喃喃问,“郡主……何以至此?”

笑,“我带一位故人来见公明。”

满宠晚一步进门,与我对视一眼便款步上前对徐晃作揖道,“故人别来无恙乎”

徐晃从头到脚将满宠打量个透,半晌才将人认出,“子非山阳满伯宁耶”

满宠笑道,“某现为曹将军从事。今日于阵前得见故人,欲进一言,故特冒死而来。”

徐晃把眼将两位不速之客里外审视了好几遭才满脸犹疑地让座。满宠屁股一沾坐垫儿就开口入正题,“公之勇略,世所罕有,奈何屈身于杨、韩之徒……”

一言未尽,徐晃已然隐约感觉到所谓故人的本来目的,正欲挥手打断说客说辞,那被示意噤声的却视而不见接茬儿继续,“曹将军当世英雄,其好贤礼士,天下所知也;今日阵前,见公之勇,十分敬爱,故不忍以健将决死战,特遣宠来奉邀。公何不弃暗投明,共成大业?”

徐晃看着我正色问道,“郡主也是此意?”

本想直言相告我在此次行动中只充当交通工具,话没出口就看见满宠紧着对我使眼色,骑虎难下唯有迫不得已表态黑白,“曹孟德是我义父,今天我来这儿见公明,也是受他所托。”

小样儿的沈吟良久,喟然长叹,“吾固知杨奉韩暹非立业之人,奈从之久矣,不忍相舍。”

满宠见徐晃有松口的趋势,再接再厉狂追猛打,“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可事之主,而交臂失之,非丈夫也。”

徐晃来回来去在地上转悠三圈儿,终于应允回一句“愿从公言。”满宠喜不自胜,得寸进尺地要求徐晃趁机杀了杨奉韩暹以为进见之礼。

姑奶奶被雷的紧皱眉头,徐晃也大义凌然地拒绝,“以臣弑主,大不义也。吾决不为。”

满宠吃瘪,紫着脸夸一句“公乃真义士”徐晃一刻不停整理军马,引帐下数十骑同我们连夜奔曹。

一行人跑到中途,却忽闻身后叫喊“徐晃反贼休走”回头一看,正是杨奉领人马来追。

徐晃自告奋勇充当一夫当关的一夫,被我坚决果断地阻拦,“公明要有损伤,我们这一趟就算百忙。本郡主好说歹说与杨奉有些萍水交情,不如我飞去说几句好话,劝他就此作罢。”

满宠被生马颠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想着抢戏接台词,“万万不可……郡主万万不可……以身犯险……”

争论间一声炮响震撼天地,山上山下火把齐明,伏军四出,老曹亲自引军当先,大喝:“我在此等候多时。休教走脱”

老家伙居然早就盘算好埋伏在这儿

徐晃领几十人散尽老曹队伍。满宠见了靠山,颓然松懈抽马鞭的速度,找个安全地带把气喘匀。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帮这厮连拍了几下背,抽空儿问一句,“伯宁早知我义父埋伏在此才叫我不要回去讲和?”

小样儿的点头应是,笑着说道,“奉孝向主公进言定计,若杨奉等出兵追赶,我军以逸待劳,攻其不备。”

郭老师,郭老师……

杨奉自然“不备”,老小子匆慌回军却早被老曹团团围住。恰好韩暹带兵来救,混战的队伍又多一支。老曹趁军乱乘势攻击,大杀四方。杨奉韩暹势单力孤,引败兵落跑。

老曹收军回营,徐晃正式拜见新主。老小子纳妾成功,笑得合不拢嘴。姑奶奶顺利完成任务,满宠道谢的很是真诚,老乌龟却连个谢字都没有就赶人出门,美其名曰让我好好休息。

营地上处处是火堆烧光的残迹,不可抑制想起最晚所见,免不得又冷了心肠,灵魂出窍竟闲逛到药罐子病房前,想也不想就一头钻进去。

小样儿的正盖着大被依在床上看书,见人进门只敷衍着打声招呼就不再理我。

做人做到哪儿都不受待见的地步,是不是也算一桩了不得的成就?

怒气冲冲奔过去一把抢了这厮竹简,“郭老师就是这么奉行待客之礼?”

药罐子随遇而安接受被冒犯的事实,似笑非笑开口问道,“何事烦扰郡主?”

“没事烦扰郡主。”

小样儿的嘴角微翘如同看戏一般欣赏我死鸭子嘴硬的怂态,“哦?”

“哦什么?”

“郡主有何事忧虑?”

这不又问回来了吗?

“郡主无事忧虑。”

眼前人掩饰不住嗤笑出声,“郡主无事忧虑,找下士有何吩咐?”

“没事儿不能来找你?想你还需要个理由?找你玩儿还需要个理由?”

奉孝君原本居高临下好不得意,听罢这句立时手忙脚乱连声咳嗽。

好死赖活扳回一局,索性平了心气不再贫嘴,“好了好了,你可真不禁逗。郭老师顶着名分,却什么技能都没传授,学生觉得吃亏。”

这厮盯着我的脸研究不出破绽,神情稍稍和缓,歪歪头笑着问道,“所以……郡主心血来潮兴师问罪?”

“我没那么闲得慌,还兴师问罪?学费都交了,自然要逮着先生就请教。”

“请教什么?”

“求郭老师教我下棋。”

药罐子微启唇呆愣半晌,明明疑惑却不问缘由。

两个人快手快脚取家伙拉开阵势,奉孝君举手落一子,沉声吟道,“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陈聚士卒兮,两敌相当。”

抬头看那朗朗妙音的主人,此君双眸尽是光鲜华彩,明亮到让人一见便不忍眨眼,“郭老师是说……对弈如同对阵?”

“事事皆如对阵,必有输赢。”

“先生这话似乎有点儿说过头了。”

小样儿的摇头轻笑,不置可否。

明明想引其多放几句厥词好抓着把柄反驳,谁料想他这么举重若轻故弄玄虚。无奈之下唯有拿出低姿态不耻下问,“学生不懂,请老师指教。”

“郡主,这世间的事时时处处都要论个输赢,有一些乃是大是非,剩下的皆是似是而非,似非而是。或是输了别人,或是赢了自己。没有胜负,就不知自己站在何处,进退无方寸,举止皆糊涂。”

第三卷 功德无量 第11章 郭老师三言点化 笨学生囫囵吞枣

药罐子一句话说的像客观评论,落到我耳里却免不了要多心地把自己对号入座。

“郭老师说的话太深奥,我听不懂。”

小样儿的见我佯装糊涂,便很识时务地不再多说。

下棋下到中盘,尴尬的沉默被打破,眼前人看着“错综复杂”的棋局,叹息着对我问道,“郡主果然是新手”

坦然点头,“从前没那个素质匹配围棋这项高雅娱乐,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敢碰。”

郭老师眯眯眼,一脸疑惑,“围什么?

“弈。”

这厮抓住话柄,笑容诡秘,“如今为何要学?”

避重就轻转移话题,“呃……我平时都下象棋。”

我说这话并不是要立论象棋不是高雅娱乐,只不过相对满目黑白的纵横交错,象棋之攻守退杀略微显而易见,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痨病鬼不依不饶地审我是否现在就没了自知之明。

“象什么?”

“呃……象棋就是……象棋。”

“那是什么?”

“这个解释起来就花功夫了。”

“我们有功夫。”

“呃……”

受不了小样儿的执着,大致将象棋的布局开堂讲解。没想到这厮一听来了兴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边儿唉声叹气地制造手工象棋,一边儿暗自庆幸自己没一个嘴快牵扯国际象棋。

药罐子在歪歪扭扭的格线上迎来了他的初次。可叹这混蛋球儿明明才掌握基本规则,下至中盘竟杀到我丢盔卸甲一派狼狈。

几元上将先后殉职,只剩一车东躲西藏免遭屠戮,满目疮痍处禁不住仰天长叹,“这是你教我还是我教你?”

倒霉孩纸对于凌虐我乐此不疲,淡淡一笑故作深刻,“郡主教了下士规矩,下士却可提点郡主如何利用规矩。”

可怜的单车支撑不出几个来回,也光荣牺牲以身殉国。愤愤丢了棋子嚷着耍赖,“好了好了,我输了,你赢了。郭老师第一次尝试就杀我个片甲不留,足够证明你运筹帷幄,见经识经。”

眼前人皱皱眉头,“郡主的‘将’还没死,怎么就认输?”

指着残局自暴自弃,“都被你扫荡成这德行了,还有赢的可能性吗?”

这厮自负地一笑,朗声坦言,“没有。”

“既然没有,我还挣扎个妖儿。”

“没到最后一刻,郡主怎知终局如何?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一败涂地,与半途而废却有天渊之别。”

不得不承认这败家仔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怎么个天渊之别?”

药罐子半垂眼帘,嘴角笑容的弧刚刚适度,“垂死挣扎兴许还有生机,缴械认输却等同自戮。”

瞪大眼抖着嘴唇狡辩,“郭老师彼时斩钉截铁断定我没有赢的可能,怎么不出一刻又改了说辞?”

小样儿的嗤笑出声,复又抬起其美丽的脑袋换回一脸正色,“我是你的对手,自然要全心全意灭你希冀。郡主想转败为胜,就不能期盼敌人示弱。所谓兵不厌咋,遇强则强,我认定我的对手死路一条,你也要笃定你的敌人不堪一击。”

学一休哥格叽格叽半天也没能领会他说的一套理论,“我被你搞糊涂了,郭老师不如直接告诉我,刚才那盘棋我到底有没有胜你的可能?”

“没有”

“这不就结了”

放弃般搞乱棋盘,排兵布阵欲重新开始。郭老师开始还呵呵笑,之后便忍不住朗声大笑个够本儿。

—文—从前没看过这人笑得如此开怀,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妙音震得我头皮发麻。摇头晃脑力争不受影响,“你笑完了没有啊?我输了一回值得你这么兴高采烈吗?再来再来”

—人—小样儿的微微探身将我捂着耳朵的手拉下来,收敛笑意沉声训斥,“下士彼时所言,郡主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书—“郭老师的讲义太深奥,我理解不了,又怎么听得进去废话少说,重新开局才是正经。”

—屋—倒霉孩纸抓住我忙来忙去的手,斟酌用词诲人不倦,“郡主,如果你听不进下士的话,就算我们再对手百局,结果都是一样。郡主想赢,就得懂得其中道理。我曾说‘事事皆如对阵’,弈如此,你这个什么……也是如此。不同的事兴许有不同的行为规矩,如何攻心用计得到所求的过程却如出一辙。”

眨着迷茫的大眼似懂非懂,小样儿的却眸闪智慧光芒顾自继续,“下士教郡主的第一件事,便在于此。”

愣兮兮地要求老师归纳重点,“什么第一件事?”

药罐子苦笑着摇头,感叹孺子不可教,学生是白痴,“郡主只消记得‘事事皆如对阵,件件规则不一’。”

信心十足地猛点头表示我对死记硬背很有心得,这厮却挥手打断我的表态,“行为规则不同是必然,胜负规矩却只有一个。”

好奇心被勾起,全身都因求知欲的作祟而颤抖,“是什么??”

原本以为小样儿的会说出什么金玉良言,没想到这混蛋球儿接下一句彻底打碎姑奶奶试图做好三好学生的梦想。

“随机应变。”

颓然倒在榻上哀嚎咆哮,“还用你说,我三岁就知道”

败家仔闻言也不气馁,上前将我从四仰八叉的状态硬拖起身,“郡主收心听我一言,世人都自认通晓那四字的涵义,却无几人能真正贯彻。所谓随机应变的背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处世哲学。”

垂头丧气懒洋洋答话,“那又怎样?”

药罐子面颊微红,整个人都在散射野心勃勃的磁场,“下士会倾尽所能,将所学所知传授郡主。”

看他一脸神采奕奕,我竟鬼使神差问一句,“郭老师从前,也是这么教郭静的吗?”

倒霉孩纸笑着摇头,“静儿所学大多是兵法战策,我只教她如何用计,并无剖白,若是她有悟性资质,恐怕也该懂得其中是非。”

“我很羡慕她……”有个这么强悍的养父。

小样儿的不明所以,轻声问一句,“郡主说什么?”

“我说我很羡慕郭静小小年纪就练就过硬的本领,今后一定受益匪浅。”

“‘心机’与其余诸技皆不相同,郡主想学也并无不可。”

“得了得了,郭老师简简单单几句话都领会不了,我自问没那个实力对这个问题深入探讨。”

药罐子闻言面带怪责,一字一句朗声劝道,“郡主若想于此技有所成,就要弃掉这‘临阵脱逃’的心思。彼时你我对手那一局,下士也并非部署的无懈可击。既然输赢定论在于‘将’之存亡,那么着力于劈杀众子就很不得体。”

哀鸣,“你把我杀的东倒西歪还不满意??”

这败家仔双唇微动,半晌方才接茬儿说道,“凡事都有过程有目的,过程是为了目的,过程中有许多旁支的诱惑看似重要却并无意义,郡主该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万万不可被五颜六色的光鲜迷惑心窍。这……是下士要教你的第二件事。”

我连第一件事还没掌握完全呢,这人怎么又顺手甩出个第二件事。

“郭老师叫我不要中途停车,采路边野花吗?”

药罐子轻笑几声,点头似是肯定嘉许,嘴上说的却是否决措辞,“是也不是。下士想提醒郡主的是贪图爽快与达到目的是两码事。若想立于不败之地,就该明白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何时该抛意气,何时要讲骨气。”

咬唇,“人不可意气用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至于骨气这东西,不是时时刻刻都该随身携带的吗?”

小样儿的看着我柔声说道,“不尽然。当年韩信受胯下之辱,才成就日后一番功绩。”

“至于意气?”

“有时也不一定是坏事。”

“举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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