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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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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地回敬一句,“天下间没道理的事多了去了,就算你受了委屈,也没衙门哭诉去。”

“不成,我取名你选表字,不能便宜了你。”

这么高难度的圣旨砸到我头上,除了压力就只有压力。无意间瞥到站在角落里的影美人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模样,才突然想起,一对夫妻七嘴八舌正在起名字的这个孩子,本是他的崽。

小蹄子原来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既然你让我选,那我就不客气了,绍儿将来,字子言吧。”

第77章 后院起火无新意 斗来斗去好俗气

宫斗府斗少不了一群女人斗来斗去,为嘛?因为适宜争斗的题材里,男人的眼里是天下,女人是陪衬;女人的眼里是其他女人,男人是陪衬。

害人诡计之一:谣言。

怪我从前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历史,不久竟有传言道我腹中怀的骨肉并非孙策亲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传言没有错。孩子是影美人的,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起孩子是否与他有关。

我自然抵死都不承认,所用的官方理由就是从前那么多次都怀不上,怎不会突击一次就中奖。

小样儿的虽心有疑惑,却渐渐相信了我的说辞,大约是他没料到我会骗他,在他眼里,我是个就算恨死孩子亲生父亲,也不会剥夺父子相认权利的傻冒,情美人和阿玛尼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惜倒霉孩纸不知道我的转变。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暗暗做了决定的最黑暗最残酷的报复。

彼此间都掩饰的很好,我掩饰我的阴谋,他掩饰他的怨怒。

我不在乎,既然已下决心一刀两断,那么他是否开心,与我再无瓜葛。

谣言并未撼动小孽畜对我的关怀,害人的又有新招。

怀了孕是遭人下药的最佳时机,常识告诉我,这几个月来历不明的荷包香囊,各种补汤,无论善意恶意,都要一视同仁敬而远之。

可惜……

我有常识,害人的人没有。

某年某月某日乔夫人的小丫鬟派人送点心来时,我连看都不看就差人送交化学分析的程序。

案发当场,小孽畜恰巧在我身边端茶递水加陪聊,在见识过我浪费美食的恶行后。第一反应就是瞪着眼求解惑问我为什么。

磕着牙鄙视不关注时尚潮流的某人,“拜托啊大哥,作为受尽美人宠爱,三妻四妾的高富帅,你那些白富美的老婆嫉妒我怀了世子,下毒陷害有什么稀奇?”

孙大少显然不认同我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下头的人报告点心中掺着堕胎药时才白了脸哑口无言。

眼见他一幅吃瘪的表情。我难得捡着个乐,这厢正欲哈哈大笑的当口,小孽畜已怒气冲冲叫嚣开来,“来人。将送糕点的丫头舀来拷问。”

来不及出言阻止,手下的就一阵风似的领命去了。过不多时那丫头被哭哭啼啼地扯倒孙大少面前。

“谁给你的胆子,竟将有毒的糕点送来给公主?”

小丫鬟被吓的连句话都说不全。折腾了半天才抽抽噎噎地答话,“与奴婢无关,是夫人吩咐送点心给公主殿下品尝……”

小孽畜闻言拍案震怒。“乔氏果真如此大胆?”

挺着大肚子将某失去风度的人拉回座,“你是不是没看过宫斗剧,所谓的阴谋诡计怎么会这么简单?”

孙大少面有疑惑却不好意思直问,下首丫鬟已开口为乔夫人正名,“公主明鉴,此事与我家夫人无关,是柴夫人谴我来的。”

“你是乔氏婢女。与柴氏有何相干?”

“三位夫人在后园赏花,柴夫人道点心香甜。不如送来给公主品尝,恰巧她身边的婢女被谴去摘花,便使我来送。”

小孽畜闻言一脸阴霾,“柴氏竟如此大胆?”

笑着出言平复他激动变向的情绪,“还没完呢,别这么简单就下结论?”

“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让你听小丫头说完啊。”

某女接了我的眼神,大着胆子继续放雷词,“公主明鉴,虽是柴夫人遣我来的,点心确是何夫人亲手做的。”

孙大少彻底崩溃,“何氏竟如此大胆?”

“才说了几句话,你瞎激动个什么劲?”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不清楚的多了,下毒这种事,是否送毒的就是罪魁祸首?是否指使送毒的是罪魁祸首?是否做食物的就是罪魁祸首?无论如何,何夫人,柴夫人与乔夫人都已暴露在风口浪尖之下,就算清白,也很难说的清楚。”

小孽畜平静一会,终于找回点勾心斗角的思考方式,“夫人说的不错。下手的兴许就是三人中的其中之一,她用计巧妙使其她二人入局,为的是霍乱视听。”

“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若是力图分析严密,三人共谋,或其中二人串谋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错,不如将三人都摄来彻查。”

“或者……真正的凶手并不在三人之中,他特别设计这么一出闹剧,一石二鸟,且保自己在局外。”

“你说郭氏?不错,不错,她的确可疑。”

“但凡是有心人想上一想,的确是会自作聪明地认为静儿是最可疑,然而事实是否如此……未可知。”

“为何?”

“若是真正的凶手既想除掉我肚里的孩子,又想借刀杀人除掉静儿,他这么做,岂不是就达到目的了。说到底,判定凶手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作案动机。我抢了静儿的所爱,她恨我是理所应当,想害我也是理所应当,只不过,以她的狠绝,要下手绝不会只针对我腹中骨肉,一剂穿肠毒药,一了百了。”

“夫人的意思……谁是这个有动机的人?”

“你说呢?”

小孽畜看着我笑眯眯的模样,哆嗦着嘴唇轻声喃喃,“你说的是……我?”

“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却不伤我的人,陷害静儿,你的确是第一嫌疑人。”

孙大少白了脸,“夫人当真这么觉得?”

“话还没说完,你怕成这个样子做甚?”

“谁说我怕了?”

“没怕你流那么多冷汗?”

“少说废话。”

“杀我孩儿,陷害静儿,也会令我疑心你,这就是凶手的目的。”

“这么说你没疑心我?”

“一起这么久,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就算局布得天衣无缝,却忽略了最重要的因素——我对你的信任。”

“夫人……”

“别太感动了。夫妻之间,相互信任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则就等着被旁人有机可乘。”

“夫人口中的旁人,是谁?”

他问的是下毒害我的人是谁!

我心中当然有个嫌疑人,如果那个嫌疑人真的是凶手,那么说明,他坚信我腹中的孩儿不是他的骨肉,却也坚信小孽畜受了妖言蛊惑,怀疑我孩儿并非孙家的种。

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竟想害静儿。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一点儿也不必女人心浅。

对自己真情挚爱下手,除非是静儿阻挡了他要行进的某条不得不行进的路。

皱眉思索之时,外头传来消息,郭夫人一条白绫上吊死了,貌似是畏罪自杀。

要说不震惊,那肯定不是真的,否则我也不会拖着身怀六甲的身子,做弹跳起身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小孽畜也很震惊,快步抢到躬身禀报的人面前,惨兮兮地叫了句,“你说什么?”

“才传出招各位夫人来问话的消息,郭夫人就上吊死了。”

孙大少挥手放报信的人自由,回身对我道,“静儿竟果真自裁了?”

“自裁不自裁的都说不定,现在能明确的只是,静儿死了。”

“夫人是说,有人……”

“我不知道,也追究不了。事实如何,轮不到你我妄自揣测。只不过若是我,就算再苦再难,也绝不肯丢下亲生骨肉自己去解脱。”

“依你之见,当务之急可是要彻查静儿死因?”

“不错,还有就是要商量如何处理静儿与你的闺女。”

孙大少闻言皱了皱眉,似乎对“静儿与你”这个说法十分不满。

满不满我都得说,毕竟那个一出生就没父爱的女孩子,是小孽畜名义上的女儿。

“你想怎样?”

“我想收她做个女儿,无论有实否,起码她今后有个公主之女的名分,大概没人敢欺辱她了。”

“你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找麻烦吗?

我不觉得。那孩子的亲爹是影美人,可惜他似乎不知道。那孩子的亲娘成为某桩纠结的牺牲品,可惜她到死也不明所以。

若说欠,我不觉

得我欠了影美人,也不觉我欠了郭静,却为何对他们的私生女抱有莫名其妙的责任感。

怀孕果真是会让人荷尔蒙失调,没来由地母性大发的。

小孽畜看我一脸坚决的模样,虽犹豫却还是开口发问,“夫人明知道那孩子是……”

某人的名字被我生生打断在摇篮里,“我知道,只不过知道归知道,决定归决定。”

“你……不会记恨?”

“我记恨的都要发疯了,只不过你闺女是无辜的,不该因为我的记恨而遭到惩罚。”

孙大少露出个感同身受的嘴脸,“傻子就是傻子,无药可救了。”

“你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所以说,你和我是天造之和。”

天造?

平白无故把我英明伟大的地界之主牵连其中,找不自在啊。

“那女孩……我女儿叫什么?”

小孽畜尴尬着瞄我一眼,不答话。

“说话呀,难道以后要我闺女闺女地叫?”

“那孩子自出生就没名字。名义上是孙姓,名字本该我取。我不提,郭静也不好开口求我,如此拖到现在。既然你要养那拖油瓶……苍穹为天,她是叫孙苍还是叫孙穹?”

第78章 西门垏无良发难 小霸王魂归尘土

好日子过不几日,事故横生。小孽畜于丹徒西山会猎之际,遭遇刺客,被一箭射中面颊,身中数枪,程普等赶到时他已被伤至重。

接了消息匆匆忙忙就赶过去见人,还好小样儿的看似并无性命之虞。

趁着病号昏迷的当口询问是谁这么不要命下的手,程普等异口同声说那行刺的自称是许贡家客。

许贡……

这名儿听着耳熟,貌似那老兄是死在小孽畜手上,如今人家找上门寻仇也并无稀奇,只是这事怎么想怎么怪异。

碧眼儿君等商量着要找华佗为孙大少医治,派人去请却说那老小子跑到中原去了,只有徒弟在吴,华徒弟应声前来,诊曰,“箭头有药,毒已入骨。须静养百日,方可无虞。若怒气冲激,其疮难治。”

要是别人,就没什么要紧,只不过小孽畜为人最性急,恨不得即日就痊愈。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将息到二十日,每天求我找新鲜玩意给他解闷,原本养伤顺利,却闻张纮有使者自许昌回。

该死的心痒将人叫来问,那回话也忒没眼力见了些,“曹操甚惧主公;其帐下谋士,亦俱敬服,惟郭嘉不服。”

郭老师的宝贝女儿冤死在江东,他若喜笑颜开,奴颜媚骨才奇怪。

“郭嘉有何说?”

使者抬眼望领导,默默不敢言。孙大少怒火冲天,执意要问,下首的可怜人只得从实相告,“郭嘉曾对曹操言主公不足惧:轻而无备,性急少谋,乃匹夫之勇。他日必死于小人之手。”

小孽畜恶狠狠瞧我一眼,吼句“匹夫安敢料吾!吾誓取许昌!”一跟头翻起身,不等疮愈便想商议出兵。

我甚无语,“夫君啊夫君,郭静死了,做爹的说几句气话发泄。说到底是你对不住人家女儿。能忍就忍了吧。况且大夫劝你百日休动,怎么能因一时之缀,自轻万金之躯?”

孙大少瞧瞧我的肚子,神情稍有动摇。说话间。袁绍的使者来的不巧,拜见小孽畜言袁绍欲结东吴为外应,共攻曹操。

得。天神也阻挡不了孙伯符了,白费我一番唇舌。

小孽畜会诸将于城楼,设宴款待袁绍之使。他发疯不要紧,可怜我一个身怀六甲,临盆之期不远的孕妇,还要挺着大肚子留守老公身边一边看着他,一边陪客。

饮酒之间,诸将互相耳语,纷纷下楼。孙大少好奇问缘故。左右称“于神仙从楼下过,诸将欲往拜之。”

于神仙……

是哪一只?

与小孽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都生出去看热闹的想法,携手起身,凭栏观望,只见一人身披鹤氅,手携藜杖,站在当街,百姓焚香伏道而拜。

那人不经意地抬头一望,眼神像射来的箭刺的脑仁疼。

虽是黑发黑眼,我也绝不会认错,该死的乃是西门垏那厮友情客串。

惊诧莫名的当口,孙大少已然沉不住气,“是何妖人?快擒来!”

我的少爷,若真是地界之主他老人家大驾光临,你不以礼相待起码避之不及,还敢叫嚣将人擒来?

左右曰“此人姓于名吉,寓居东方,往来吴会,普施符水,救人万病,无有不验。”

“速速擒来!违者斩!”

“你疯了,好端端的一个破江湖,找他来干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何必……”

小孽畜看我一眼,皱眉道,“怪只怪他像极了那与我托梦的妖人,若不是他,母亲也不会阻挠我……”

后面的话我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他也被托梦了吗?莫非不止文台兄,竟连他儿子也不能幸免?

“他说什么了?”

“无稽之谈,你又何必知晓?”

“跟我有关?”

“都说了是无稽之谈!”

“不是好话吧?”

“不必担忧,定是这妖人使了什么妖术,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你冷静点!”

说话间将校已将于吉拥上楼,小孽畜指着他的鼻子愤愤道,“煽惑人心的狂徒,拖下去斩了!”

被骂的颇有深意看我一眼,只看的我脊背发冷。

鬼使神差我就求情了,“这人大有来历,杀不得。”

众人见我一马当先,也纷纷出言解劝,孙大少怒未息,命人将于神仙囚于狱中。

回府途中,满心都是忐忑。小孽畜才进门就叫吴夫人唤入后堂,被训了半天话才放出来。小样儿的出来后就耍迁怒,风风火火唤狱吏取于吉来问话。

原想待在二位身边听个所以然,却被孙大少蛮横赶出门受冻。

再瑟瑟寒风中颤抖了不知多少时候,于神仙才神清气爽地出门,经过我身边时连正眼都看我一眼。

“西门垏!!”

这一辈子的气力,都倾注在这惊天动地的一叫上了。

小样儿的终于停住脚步,回身看我。

“小孽畜跟你说了什么?”

“孙策怪责我妖言惑众,要我祈风祷雨以赎罪。”

“你跟小孽畜说了什么?”

“不听我言,必遭天谴。”

“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良星君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明日我将求三尺甘霖,以救万民于旱情,然终不免一死。”

“你随手撺掇了这么一具肉身来客串,就算他真不懂事杀了你,又能怎样?”

西门垏款步走回我面前,“孙策之祸早已天定,我不过送他一程。”

“你有病啊,他年纪轻轻活的好好的,有什么祸,好端端的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正史野史都是如此,他阳笀将近。”

“这本书都被我改的乱七八糟了,你还谈什么正史野史。”

无良星君笑的无良,“改了还是没改,你自己最清楚,就算有那个勇气,恐怕也没那个能力。”

得!不带这么否定人的。

心中一气,拂袖而去,本想进门瞧瞧孙大少状态的,无聊那该死的竟发话不见。等我无奈回头,西门垏也早已没了影。

第二日,于神仙果真做法求雨,招来青龙相助。

没什么稀奇,堂堂地界之主,召唤一两个宠物根本是小菜一碟,就算天界五方圣兽,恐怕也没有不给它面子的。

小孽畜箭见官民罗拜于神仙,不顾衣服,勃然大怒, “晴雨乃天地之定数,妖人偶乘其便,你等何得如此惑乱!”发狂一样不顾我阻拦,掣宝剑欲行凶,来不及动手,西门垏便现了原型,飘然而去。

无良星君的临行时的眼神,直接构成我的当场昏倒。

再醒来时,众人告诉我已昏睡了一月有余,小孽畜日日被鬼神惊扰,病入膏肓,已轮番召见了亲族心腹,只为了见我最后一面才吊着一口气。

第一反应就是不管不顾地大叫西门,嗓子都喊劈了也没人搭理。下人们都以为我被夫君的将逝打击成了失心疯,七八个将校围过来阻拦我。

场面一时混乱的不成样子。

不能闹了,再闹恐怕连孙大少的最后一面也见不成了。

冲到病房门口,三位夫人及家人跪了一地。忍着肚子的绞痛跑进房,直冲到小孽畜塌前叫人。

小样儿的于迷茫之间睁开了眼,瞳仁中映出人影时稍稍露出些光彩,“你醒了……就好,我日日担忧,怕时自己的一时冲动连累了你。”

要是从前遇到这种场景,我会说一些缓解气氛的话,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中竟生出许多哀。

“天下方乱,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大可有为。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仲谋不如我;举贤任能,使各尽力以保江东,我不如仲谋,我有意将江东托付给仲谋,他却拒而不受。只因他自幼受了许多委屈,宽和隐忍有余,果决魄力不足,他心里想是怕极了,臻茗可愿应我……”

凑近耳朵听他嘱托,一字一句烙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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