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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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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只是想告诉你……那钱才人与我同住瑶华宫。”钟美人讷讷地低喃。“我想,我们该谈谈。”

    沈如意皱了皱眉,事实如何姑且不论,后宫皆知她曾服侍过钟美人,后来她蒙宠晋位,两人撕破了脸。如今上位没几天的钱才人就住进了钟美人宫中,这是嫌她在后宫还不够孤立,要组团打她个里外发烧吗?

    章和帝一向不管后宫之事,当年她为皇后之时全权放手由她管,现如今董贵妃也是如此。

    尤其赐住哪个宫这种小事,皇帝那尿性肯定扔董贵妃处理。

    董婉……沈如意心里冷笑,最是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后宫永无宁日,这才显出她的权威来。

    “赵婕妤,好生威风。”

    蓦地身后响起略显低沉的女声,沈如意回头一看,不禁微微头疼。

    来人身穿百褶如意月裙,细长的脸,左眼下一颗泪痣,容貌清雅,正是九嫔之一的娄昭容,育有皇长女德安公主。

    这位主儿,便是她身为皇后之时,也惧上三分。

    倒不是娄昭容仗着皇嗣做威做福,飞扬跋扈,不敬皇后,反而她是最好管教的,皇后教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规矩礼仪半点儿不差。

    这娄昭容父亲是翰林院监生出身,自小教习女儿琴棋书画,不到十岁就小有名气,后来更是被太后钦点入宫。若不是娄昭容生性孤傲,不喜理事,沈如意估摸皇后之位也轮不到自己。

    娄昭容没别的爱好,求学若渴,巴不得一天到晚看书,就差钻到书堆里,皇帝的文渊阁的藏书几乎被她看了大半。

    学习是寂寞的,每当娄昭容想要放松之际,就到昭阳宫找沈如意吟诗作对,直到将沈如意逼到绝境,俯首认输,娄昭容这才会心满意足地回她的华阳宫。

    此人心眼不坏,不过自视甚高,颇有几分目无下尘。她曾言,这宫里有一个算一个她都瞧不上眼,唯有沈皇后有见有识堪为知己。适才在永寿宫众妃嫔那顿连环骂,娄昭容虽是一声儿也没吭,眉毛却是拧的几乎打了结,对妃嫔为争圣宠斗的你死我活很有几分不屑。

    不过娄昭容一向自扫门前雪,不理他人瓦上霜,不知为何却在此时为钟美人出头。

    “见过娄昭容。”沈如意福身一礼,只道这世间因果循环,以往日日向她请安问好,屈膝磕头的,现如今她却又还了回来。

    娄昭容扫了她一眼,也不叫起,只是淡淡地道:“我不理你们那些恩恩怨怨,谁是谁非,只希望赵婕妤记得,得饶人处且饶人。当日不管你是如何入了皇上的眼,晋了婕妤,你与钟美人哪怕没有主仆之情,也尚有同屋之意,何必如此决绝,仗势凌人?”

    然后将脸扭向目瞪口呆的钟美人:“若他日有人欺辱,只管告到永寿宫。贵妃不理,我也替你出头。旁的我都能忍,最见不得吃里扒外的东西!”

017 路不平有人铲

    娄昭容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这番热血把她自己都给熏的晕晕乎乎,只觉得做了一件极正义的事,就如同书本里所言路见不平之侠客。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

    若只是妃嫔间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宠吃味她是理都懒得理的,可这钟美人却是不同,宫人皆知赵婕妤是踩着钟美人上的位,事后不只不知感恩,居然一脚将钟美人踢出了明光宫,鸠占鹊巢做了一宫主位。

    娄昭容早便瞧着这位赵婕妤不顺眼,不过没犯到她手上,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却不料赵婕妤在永寿宫外就耍起了威风,那气势如虹似是要吃了钟美人一般。

    出了永寿宫,妃嫔们走的走,散的散,她这是天生腿脚慢,别人走一步顶她走两三步,落在后面,这才看到这精彩的一出,往日的不满就好像炮仗遇到了火星,腾地就着了。

    沈如意看娄昭容那架式就不是好相与的,顿时心里折了个个儿。

    她太了解这个主儿了,别说现在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论嘴皮子的功夫,这位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大道理啪啪的往脸上摔,她也是受不了。

    这后宫之中,若单论口才学识,有一个算一个,娄昭容若是马力全开,估计都能说死一堆一车的。

    当下沈如意就软了:“娄昭容想是误会了,妾身与钟美人是在为究竟是到明光宫还是瑶华宫相聚小酌而小有争论——”

    “是啊是啊是啊。”不等她说完,钟美人就连声抢话打断,笑容满面地道:“赵婕妤并没有欺负妾,是想邀妾去明光宫,只是妾前日绣了个新绣样,想请婕妤到瑶华宫瞧瞧,这正商量要去哪里呢……妾等绝对没有吵架!”

    说完,信誓旦旦地点头,一脸的诚实守信,童叟无欺。

    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架式是商量去哪里玩耍,骗鬼哪!?

    娄昭容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不等她开口,一直跟在她身后跟着的牛美人轻声笑道:“钟妹妹不必害怕,哪怕赵婕妤再得皇上欢心,也不能越过礼法规矩,任她胡作非为。”

    牛美人住在华阳宫的偏殿,主位便是娄昭容。

    董贵妃下的禁足令一解,她便随娄昭容来永寿宫请安,再想不到临散场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可惜临战露怯,钟美人居然在娄昭容有意回护下缩了头。

    牛美人不愿见赵婕妤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这才出声声援。

    谁知话音才落,钟美人那小脑袋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没有,真的没有!”她虽是回答牛美人的问话,却是看娄昭容。

    她主动上来是谈和,可不是来给赵婕妤竖敌,结新仇的。

    “妾与赵婕妤结交于微时,情同姐妹,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况且,赵婕妤心思纯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不是会恃宠生骄,欺辱人的。”

    沈如意简直要给钟美人跪了。

    解释也就解释了,要不要还顺带夸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一股浓浓的自豪感?

    哪怕重生在这身上,足足一个月,她愣是没看出原身居然有这么多的优点。

    事实上不只沈如意,娄昭容和牛美人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谁也没想到钟美人能说出这么一番振聋发聩的话。

    娄昭容愣愣地看了看钟美人,她没心情想这钟美人是让赵婕妤给降服了,还是真心就是个被虐狂,就喜欢被人虐,只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这路见不平一声吼,赶情人家路人根本就拿她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顿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恼羞成怒地道:

    “你们便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必在永寿宫外拉扯,让旁人见了笑话,只当宫妃都是你们这样的素质,没规没矩,成何体统!”说完,娄昭容狠狠剜了钟美人一眼,拂袖而去。

    牛美人上一眼下一眼打量沈如意,似笑非笑地道:“赵婕妤,好手段。”

    后宫上下只当因着皇帝这对主仆早已撕破了脸皮,势同水火,再想不到钟美人对赵婕妤存着这等心思。

    娄昭容脸上挂不住,跟身后有狗咬似的,坐着软轿一溜烟就走了。沈如意惧她,却不代表任谁的欺压她都生受着。

    这牛美人就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儿,当日在御花园为了推脱责任和陆修媛撕破脸皮,一群妃嫔打起群架,如今又在这儿里挑外撅,生怕闹不起来,沈如意不知该说她吃饱撑的好,还是智商欠奉的好。

    她便再是众矢之的,阖宫上下不待见她,毕竟她的位份摆这儿,她一个美人在她面前臭得瑟什么?

    “牛美人。”

    沈如意挺直腰板,眼神陡地一变,气场立马全开,浑然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式。“你就是这样与上位妃嫔说话的?如你所说,宫里不是没有规矩,我好歹高你一个位份,你是不是需要认真想一想,你对我的态度?

    “还是,哪天我与皇上说道说道?”

    皇帝现在是有了新宠,但并不是说原身就彻底失宠,破船尚有三斤钉,这并不妨碍沈如意拿皇帝挡面前狐假虎狐,给牛美人长长记性,否则旁人真的只当她纯善任人欺呢。

    牛美人一噎,告黑状很值得拿出来炫耀吗!不拿皇帝出来压人会死吗!?

    “我……我自觉并无失仪之处。”

    沈如意挑眉,露出似笑非笑的脸,直把牛美人看得直发毛。“我与钟美人在此叙旧,你偏要挑拨我二人争吵,在御花园里撞我进太液池,几乎没淹死我……你是何居心?”

    牛美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再傻也听出来了,赵婕妤这是挖个坑在这儿等她呢。

    “那根本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撞的,我和你隔着好几个人——你,你怎么随口就污陷人?”

    “你别想颠倒黑白,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沈如意轻笑,“可是陆修媛不是这么说的。”

    牛美人面色陡然一变,“贵妃都查了,此事与我无干——我同你说不清。反正……天地良心,我自己问心无愧也就罢了。”

    她敢当面顶撞赵婕妤,不过是仗着上位妃嫔做靠山,但同样是陆修媛,却是有女傍身,与她们一般宫妃又是不同,她就没胆子硬碰硬,立马就软了。

    眼瞅着牛美人落荒而逃,沈如意视线尚来不及收回,就觉得自己这双手突然就被攥了个实诚,她回身就见钟美人杏目带笑,眼神灼灼:

    “小梅子,你刚才真厉害!”

018 婕妤别怕

    沈如意嘴角抽搐,直面敌人人家不在乎,她也只能狐假虎威,将皇帝、贵妃、陆修媛这三座大山搬出来,再不清不楚地把落水的事一搅合,牛美人若不想将水越搅越浑,她也只能退了。

    多简单的扯虎皮拉大旗,钟美人有必要一脸的崇拜,好像她真的有多了不起似的吗?

    不经意瞅了袁喜一眼,她也是满目惊喜。

    沈如意顿时感到智商受到了深深的侮辱,这原身当初是有多济,她不过轻描淡写的反击回去,她方阵营就是一阵锣鼓喧天,旗开得胜的氛围啊?

    “钟美人,”沈如意眼神往下一飘,“请放开你的手。”

    不过是轻飘飘一个眼神,气势满满,钟美人不自觉地就松开了手。“牛美人最是趋炎附势,见风使舵。以前她就看你不顺眼,如今有了新人,她便当你任人捏圆搓扁……你以后也要小心,别再只知道使小性子。”

    眼瞅着沈如意面色渐缓,不似方才那般苦大仇深,恨不得当她不认识一般,钟美人心下一喜:“那么,便说定了,我明日辰时去明光宫,我……许多话想与你。”

    好么,打蛇随棍上,这就缠上了。

    沈如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当着娄昭容的面已经放话出去,她们就是要聚一聚,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好当下就翻脸不认帐,卷了钟美人的面子。

    更何况把娄昭容给引来,虽说归根结底是因为钟美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但好歹后来反口,一次就得罪了两个上位妃嫔,让娄昭容落了个狗拿耗子。

    沈如意柳眉微皱,无奈地点点头,她也正好要与钟美人谈谈,顶好是戒了她那动不动就上手摸人的习惯,摸的她心里直发毛。

    她无意再瞧钟美人喜不自胜的那张小脸,连忙返身上轿回了明光宫。再料不到,就因这一时的心软,给自己招来了无穷的麻烦。

    若说这钟美人看着弱质纤纤,可偏偏就是个滚刀肉,软硬不吃。

    沈如意原本想着把意思透给钟美人,大家都是在宫里混的,什么话点到也就适可而止了,免得说开了大家难堪。

    可那钟美人全当她说话在放屁,认准了她仍在生气,处处伏低做小。好么,她来硬的,人家软的一塌糊涂,她若好说好商量,钟美人又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不管说什么都装听不懂。

    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沈如意半夜睡觉都开始磨牙,前世变成个小太监也没有这么憋屈的。

    钟美人雷打不动,除了去给贵妃请安之外,隔了一两天就来明光宫坐坐。

    偏赵婕妤与钟美人之前主仆也好姐妹也好——她们的反目阖宫皆知,如今钟美人热脸贴冷屁股,总往明光宫跑,沈如意便是为了宫中仅有的那么一点儿名声,也不好次次都将人挡在外面。

    硬着头皮接待,又是车轱辘话,似乎不从沈如意口中说出两人还似以往那般就不罢休似的。

    因着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沈如意却不好得罪她得罪的苦了,于是惹不得也只能躲了。

    问题是原身在后宫的人缘实在是不怎么样,连假装的姐妹情深都没人愿意和她演,沈如意无奈之下,只能去御花园转悠。那里风好水好景好,好到她恨不得把整个明光宫都搬到这里来,闭门谢客不出。

    现在是六月中,天气炎热,各宫里的妃嫔有事无事也爱三五个人凑一起到御花园游玩,沈如意为免碰到一起一言不合又起了口角,便令小太监张德在树林中靠河边处找了棵年深日久的大树,做了个有靠背的秋千。

    张德心灵手巧,居然顺着沈如意的意思,找了个宫里闲置不用的美人榻,三下五除二一番收拾,将它悬在了两棵大树下。

    那秋千足够沈如意伸长了腿躺着,可把她美的不知所以,忙赏下去五两银子。

    这天,天气越发闷热,钟美人端了壶酸梅汤送到明光宫。沈如意一听人来报,带着袁宝就从后门拐到了御花园。

    树林里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虽是不热,却架不住蝇蚊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扑。

    便是身边有袁宝举着大蒲扇可着劲儿的扇,到底力有不逮,沈如意总觉得胳膊上咬了两个包,心里越发烦躁。

    “行了——”沈如意蓦地睁眼,不等她的话说完,只觉眼前不知什么一闪,脸上忽然一凉。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强烈地往外喷涌。

    “这是……什么?”沈如意食指弯曲指向自己,声音颤巍巍地问道。

    袁宝一怔,忙敛笑,从怀里抽出一条锦帕往自家婕妤脸上轻轻一捏,柔声道:“婕妤别怕,是鸟屎。”

    鸟屎?!

    沈如意独自在风中凌乱,如被天雷劈了九九八十一道。

    她死了三回,第一回死在和皇帝银那个乱的床上,第二回做了个人下人小太监,吃说了苦头,第三回本以为再不济也比小太监强,谁知——她还能更倒霉吗?!

    被个有磨镜倾向的妃嫔追着四处躲,被这些个吸血虫吸血,这还不够惨,她躺在偌大的树荫下也能淋到鸟屎——

    这特么到底要不要人活?

    老天这回是想生生膈应死她,是不是!?

    “啊!”沈如意忍无可忍,抱着脑袋嗷地一声尖叫,把袁宝吓的一连倒退三步,张德一缩脖子,躲到了树后。

    那声音尖锐高亢,只听树林中的鸟扑哧扑哧都给惊飞了,到处是穿过树叶簌簌的声响。

    沈如意还不待收声,便听树林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与沈如音声线不相上下的高亢声音喊道:

    “里面何人?!来人,护驾!护驾!”

    话音才落,沈如意一眨眼间就见四面八方蹿出了二十几个太监,将她团团围在中间,为首的正是脸色苍白的陈槐。

    一看到是她,陈槐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看见树下荡荡悠悠的美人榻,嘴角一抽,却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沈如意愣眉愣眼,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嗓子怎么就把陈槐给叫出来了。就在她愣神间,就见一道黑影从树上蹿了下来,准确无误地站到了她身旁,正是萧衍。

    他手上攥着一只鸟,笑眯眯地一甩手,就将鸟给放飞了,然后看了看手上零星的鸟屎,无视陈槐第一时间递过来的锦帕,毫不犹豫地将手搭在沈如意的肩膀,然后使劲儿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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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求放过

    沈如意情难自禁地磨了磨牙,她就说头顶上明明没有鸟飞过的声音,怎么就莫名其妙落了一坨鸟屎在自个儿脸上,如今一看皇帝那只欠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分明是皇帝闲的蛋疼,抓了只正要拉屎的鸟,经过周密的计算和安排才准确无误地把鸟屎弄到了她脸上!

    他今年是十九岁,不是九岁啊!

    他以为自己还是撒尿和稀泥,上树掏鸟蛋,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吗?!

    更何况她不过是个被皇帝弃如弊履的旧爱,扔到明光宫十天半个月也想不起来的主儿,他堂堂万岁爷要不要为了耍弄她费这么多心思,只图一个乐呵?

    求放过啊!

    “哟,爱妃生气啦?”萧衍捏捏沈如意的脸,狭长的凤目满是笑意:“朕逗你玩儿呢,没吓着你吧?”

    沈如意陡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皇帝——那只手!

    他又是用那只沾着鸟屎的脏手碰的她脸!

    “陛下!”

    萧衍似笑非笑地挑眉,“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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