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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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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太后十五岁嫁进宫里,大半辈子活在后宫,但完全可以说没经历过什么宫斗。

    她运气好,遇到了个皇帝里百年难得一遇的情种,放弃了合情合理合法拥有无数女子在怀的权利,就想一生一世一双人。根本不用她争,皇帝这儿就把门给堵死了,除了她没有纳任何一个妃嫔,哪怕和大臣当朝撕破脸也寸步不离。

    刘太后执掌后宫就是管理六局二十四司,与皇家的仆人相处,却和妃嫔之间争心斗角,拈酸吃醋那一套迥然不同。

    她嘴角微微抽搐,一时之间也被沈如意这仆人似的表忠心给弄懵了。

    这嘴巴倒是真甜,真会说,小声儿也好听。刘太后点点头,总算在这新宠身上找出了点儿优点,挥挥手这就算过了。

    董贵妃一直踌躇皇帝将人交到她手上,万一太后冲着赵氏去了,她要怎么交差。到底要不要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了事,毕竟这大过节的场面弄僵了也不好看。

    再想不到她这脑筋转一圈才到半途中,太后那边轻飘飘地一摆手,就没赵氏什么事儿了……

    太后和她斤斤计较的能耐都哪里去了?

    怎么到了赵氏小贱婢这儿一句溜须拍马的话,就把这匹老马给拍顺了?董贵妃一时悲从中来,早知道太后就爱听这种假大空的话,她何苦生受这几年的折磨!

    沈如意却知道,太后是个要脸面的,外命妇分分钟就堵到仁寿宫,太后就是恨的牙根痒痒的人物,她也不会当场发作。

    在宫里,太后就是四方主宰,若想叫谁难看还用计较早一刻晚一晌的吗?

    又坐了一会儿,刘太后只和几个坐得近的妃嫔聊了会儿闲天儿,就听外面人来报,外命妇都到了。

    于是,在刘太后带领下乌泱泱一群妃嫔前往仁寿宫正殿,分果果排排座,受一拨拨外命妇跪拜觐见。

    前朝后宫,但凡长眼睛有耳朵的,就没有人不知道章和帝偏偏在这一年隆重安排中秋宫宴只为了向全天下显摆他新宠的这个昭仪。要不,每年哪用穿上命妇服,规规矩矩地进宫里磕头请安,就放一天假自个儿在家啃月饼完事。

    以前章和帝也不是没有一时兴起宠过妃嫔,但明光宫这主儿可是除了董贵妃,唯一让这个抠门皇帝给娘家赏下官职,专吃俸禄的。消息一出,一传十十传百,都对明光宫赵昭仪充满了好奇心。

    只不过皇宫内院规矩繁多,外命妇们急的抓耳挠腮愣是不敢歪一下脑袋乱看。

    几十个外命妇谨见过后,宫宴便要开始。

    妃嫔紧挨着太后往下延伸,外命妇随品级高低依次往下坐。宫人们捧着御膳陆续上来,殿内鼓乐声起,随着仁寿宫大太监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内殿,宴会正式开始。

    沈如意与董贵妃分列俩首位。

    外命妇比之内宫妃嫔们看好戏的心态只有更盛,一是宫里的妃嫔随时随地有好戏可看,方便快捷;二来嘛,看着这堆站在大晋底端的女人不顾形象的撕逼,总是特别带劲儿,让人热血澎湃不能自已。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董贵妃遥遥举杯,沈如意一饮而尽,全然没有半分芥蒂一般,自然无接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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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命妇们摔,谁要看她们勾心斗角,半点儿硝烟不露?顶好是一言不合,大打出血,头破血流,这样也不枉她们大清早爬起床,梳洗打扮,穿戴这些重的要死的衣裳首饰来宫里这一遭啊。

    沈如意知晓皇帝的本意,就是要让所有人见识她,是以摆出最优雅的姿态做个安静的美女子,对四面八方各种眼神照单全收。

    刘太后像是下定决心拿她当臭狗屎臭的,仍只和左边那一排讲话,沈如意下边坐的又是转了性的陆修媛,前后左右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饮了两杯酒就觉得胸口发闷,越看这觥筹交错的场景越是烦躁,悄悄起身就往外走。

    沈如意走这一路带动了殿内所有的视线跟着移动,她只作不知,施施然出了殿门,招来袁喜和袁宝就去了东侧的耳房。

    她解决完,就着仁寿宫宫女端着的脸盆正在净手,就听门外一阵躁动,紧接着一阵争吵声传来,还不待她开口寻问,便见钱才人满面酒气地推让而入,冲着她就扑了过来,口中大叫:

    “我要杀了你,赵氏!”

051 赵氏之死2

    沈如意心里一惊,顿时后退一步,一把抢过宫女手里的脸盆,一盆的水披头盖脸就泼了过去。

    顿时,整个世界安静了。

    钱才人浑身上下跟只落汤鸡一样,愣眉愣眼地瞪着沈如意,像是认不出她来。跟进来的宫女们瞠目结舌,袁喜和袁宝乍乍着两只手赶紧上前两步,将钱才人隔开。

    直到这时,钱才人才回过神,嗷地一声尖叫,就冲沈如意再度扑过来,张牙舞爪地尖叫道:

    “赵氏,你欺人太甚!你这贱婢,蛇蝎心肠,阴险歹毒的烂货!”

    钱才人自小在乐府本是歌舞伎出身,耳濡目染学了些下九流的话,也是气急攻心,没头没脑地就骂了出来,结果就骂顺了嘴,越骂越是亢奋。

    耳房并不十分大,袁喜二人虽扑上前强抱住钱才人,让她不能再进一步,但沈如意还是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气。

    若说沈如意出身虽非高门大户,也是书香世家,要是以前听了这么些粗鄙难听的话,指不定回自家宫里备上香炉烧香洗耳呢。可重生到小太监身上,比这难听十倍百倍的话也不是没有听过。

    生活环境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让人随波逐流,渐渐就改变了人的心性。

    “好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沈如意紧紧蹙眉,冷冷地看向堵在门口众多的宫女,一个个呆若木鸡,却不知是真吓到了,还是故意看她丢丑。“你们是打算一直站着看完整场是吗?还不把她拉出去,堵在耳房算是怎么一回事?!”

    众宫女激灵打了个寒颤,这才如梦方醒,纷纷上前又是拉又是扯地往外拽钱才人。

    钱才人是吃过苦日子的,天天起大早练舞,身体灵活又有劲,虽说宫女肯定是穷苦出身,身体肯定比宫里的妃嫔强壮,可是钱才人好歹也是宫妃,她们下手难免就有了顾忌,居然就让钱才人连蹬带踹带挠的,几个宫女脸上就挂了彩。

    “赵氏,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钱才人声如洪钟,扯着脖子就是喊。“你抢走了我的皇上!你还叫钟美人私底下折磨我!你不给我活路,你也别想活,大不了咱俩一起死!”

    沈如意震的耳根发麻,胸口隐隐又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姑且不说这钱才人满嘴酒气,看上去就是喝多了在耍酒疯,她就是吐气如兰,堵在净房,她也一句话不想解释。

    钱才人此人蹬鼻子上脸,认准了她抢了小皇帝,不管她说出花来,两人的仇就算是结下了,更何况中间还有钟美人那一出,更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既然是死结,也就不需要解。

    不得不说,钱才人的嘴巴不够利索,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但打架却是个一等一的能手,四五个宫女硬是被她打的鼻青脸肿也没把她按住。

    沈如意懒得再待在净房,甩袖子就往上外走,谁知才走两步,就听钱才人扯着脖子吼道:“你给我回来,我还没说完呢!你躲什么!”

    她只觉得身后被狠狠一扯,顺着那股强劲的力量她就往后倒了下去。

    她嗷地一声尖叫,声儿还没全放出来,就只见钱才人已经扑了上来,金钗也掉了,头发也乱了,眼珠冒着红血丝,真跟疯魔了一般无二。

    沈如意突然心口窝一阵锥心刺骨之痛。

    耳边钱才人尖厉的声音还在叫嚣,大吼大叫非要同归于尽。

    沈如意隐隐感觉到钱才人的手在自己颈项滑过,然后就立刻被拉开扑倒……再然后,她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扑天盖地向她涌来。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这与她第一次经历死亡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有人下毒……”

    沈如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她自己都听不到,更不可能指望别人能够听到了……

    “你给我起来!赵氏,我碰都没有碰到你,你躺地上装什么死!”钱才人挣扎了半天,硬是被三个宫女压在身下,才再没爬起来。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在叫嚣。

    骂了半天,众宫女眼瞅着赵昭仪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也有些慌了。

    袁喜和袁宝对视一眼,连忙放开钱才人,转身扑到自家昭仪前面,仔细一看,赵昭仪直挺挺躺在地上,眼睛紧闭,脸色发白,唯有嘴唇显出骇人的紫色,哪里还有气在。

    “昭仪,昭仪!”二人连碰也不敢碰,一下子就慌了神,袁喜憋不住一下子嚎啕大哭。

    “快去请御医……我家昭仪……没气了……”袁宝脸色煞白,说话颠三倒四。

    众宫女一看情况不好,也都蔫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早在钱才人大闹净房的时候,外面的宫女太监便传开了,只是碍于身份,净房又小,只有几个宫女跟着进来拉仗,实则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倒是围了不少人。

    此时一听闹出人命,便有腿脚快的往仁寿宫正殿那里报去,半途正遇到钟美人往外走。

    仁寿宫一向重规矩,平时连大声说话的都极少,突然有人在宫里撩袍子跑起来,神色慌张失措,钟美人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可这是太后的宫人,她又不好拦住询问。此时耳房外已经围了不少的人,钟美人一见这声势,就有股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仪态,一溜小跑就赶了过去。

    还不等进去,就听见袁喜和袁宝嚎啕大哭的声音,她挤进人群,就见适才还言笑晏晏,万众瞩目的赵昭仪躺在冰凉的地上,声息皆无。

    袁宝二人知道钟美人和自家昭仪的感情,一见到她,就跟见了亲人一个,哇的一声哭声更响。

    “美人,”袁宝恨恨地指向呆若木鸡,此时吓的连句话都没有的钱才人,怒道:“钱才人把我们昭仪给掐死了!你——你要给我们昭仪做主啊!”

    钟美人就担心钱才人破罐子破摔,在宫宴上作出什么妖蛾子,所以一直关注着钱才人。后来却是被身边的妃嫔架着饮了几杯酒,再回过头一看钱才人已经不知所踪。她不放心跟出来寻人,却不料居然看到眼前这骇人的一幕。

    终究是她害了小梅子么……

    钟美人下嘴唇咬出了血珠,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恨极,冲着钱才人几步过去就是一个窝心脚,紧跟着扑到她身上就是一顿暴打。

    “你这贱人!”

    钱才人此时却不知是吓破了胆,还是见了钟美人从骨子里就让好害怕,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抱着头一个劲儿地尖叫。

    净房才出了人命死了个妃嫔,众太监此时也不能眼睁睁瞅着另一个妃嫔再死到里头,那时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谁也落不着好。顿时也顾不得规矩了,撸胳膊挽袖子呼拉冲进来五六个太监,七手八脚地总算把人给分开了。

052 赵氏之死3

    小太监一路跑到正殿,层层通报上传,直到掌事的周嬷嬷颠颠报到太后跟前。

    周嬷嬷四十多岁,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眼睛跟俩小火把似的贼亮,是刘太后还是皇后时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人,遇事慢吞吞的,决断起来又是快刀斩乱麻。

    最值得称颂的一点,就是忠心耿耿。

    刘太后的话比圣旨还管用,让往东绝对不朝西边看一眼,说太阳是四方的就绝对不带怀疑它就是个球儿。是刘太后最忠实的执行者。

    周嬷嬷年纪大了,声音越发地有些粗犷,却知此事非同小可,硬是压低了大嗓门俯在刘太后耳边简单地交待了下。

    却见太后举着酒盏,笑到一半的脸顿时就垮了,手一抖,那酒洒了大半。

    “你说什么?”刘太后忽地转头,声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吓的扭曲了,圆润的脸蛋往下一沉顿时拉成了长条糕。

    皇帝这边兴致高昂地大宴群臣,就想显摆他这新宠,那边厢就让人给弄死了?要不要打脸打的这么快?而且,是在她的仁寿宫?

    哪个活拧歪了!?

    刘太后哪里是没听见周嬷嬷那粗犷的声音,她根本是受打击太大,以致于下意识里不敢相信。话音才落,起身大步流星地就走了出去。

    殿里无数双眼睛盯着端坐上位的刘太后,连她抠抠眼屎,默默地又瞪了哪个内外命妇一眼,无一会逃过下面人犀利的目光,又怎会有人漏掉刘太后一时失神洒了水酒一事。

    刘太后平日最常便是以端庄高贵的一面示人,这般失仪的事,可想而知是出了大事,立刻引起了注目,下面交谈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

    董贵妃放下手中的酒盏,看向陆修媛。

    陆修媛手托腮,状似百无聊赖地举着桌上盘菜的盘子,似乎在细数上面的花纹打发宫宴无聊的时间,嘴角浅浅噙着一抹笑。

    “怎么就给弄死了?你们看清楚没有,是不是晕过去了?谁弄死的,谁花钱弄死的?宫里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程度,**?!而且是在我这仁寿宫!”刘太后出了正殿,再控制不住激动澎湃的心,几欲抓狂。连哀家也忘了自称,脸蛋抽抽成了风干的土豆。“这些妃嫔是不是疯了,我不管事,真拿我当软柿子,杀人都选我这儿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皇上宠的跟个眼珠子似的,她们也敢碰!”

    “而且,还选在我仁寿宫!”她最后,忍不住又补充强调这一点。

    “不是花钱**,奴婢听下面说,杀人的是个姓钱的才人。”周嬷嬷严肃地指出最关键之处。

    刘太后一听更是气急败坏,“一个才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个昭仪给弄死了,那旁边的人也都可以不要了,要他们是看着好看的?”

    周嬷嬷一边听一边点头,引领刘太后前呼后拥地就到了案发现场——东边耳房内单辟的一间净房。

    此时看热闹的宫女太监一看事情闹大了,自然不敢再留下来围观,一听有人去报了太后,立马一轰而散,连个鬼影子也没留下。

    现在留在净房的,除了从头参与到尾一直在一线战斗拦阻钱才人,包括明光宫袁宝袁喜一共六人,就是钟美人和她自己两个贴身大宫女。刘太后又带进身边六七个宫人,这小小的房间立马拥挤不堪。

    “太后!”

    刘太后才站住脚看到地上直挺挺的赵昭仪,就忽然被这嗷的一嗓子给吓的激灵打了个寒颤,右腿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紧挨着她的周嬷嬷嘴角默默地抽搐了两下,太后这是作好分分钟逃跑的准备吗?

    “太后英明,您要给枉死的我们昭仪作主啊!”袁宝嚎了半盏茶的功夫,嗓子都有些哑了,仍是声嘶力竭地喊道:“钱才人冲进净房把我们昭仪给掐死了!她还挠奴婢等人,还说昭仪抢了皇上,她要抱着昭仪一起死——”

    太后还没把袁宝这颠三倒四的话给捋明白了,就看见角落里被钟美人揍的鼻青脸肿的钱才人跪地上就不要命地哐哐磕头:

    “太后英明,不是我杀的,我没杀赵昭仪,我都没挨到她身!”颠来倒去就是她杀的。

    “不是你杀的,难道是赵昭仪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诬陷你吗?!”钟美人怒目圆睁,恨恨地道。

    钱才人一听钟美人的声音就止不住地哆嗦,这要不是宫人们手脚麻利及时拉开了,太后又来的及时,她看钟美人活撕了她的心都有。

    “真的不是我——有好多双眼睛作证,我真的没挨到赵昭仪……”

    那些个宫女不是被抓破了脸,就被挠破了头,衣裳也撕烂了,钱才人脸上还有个大大的鞋印,头破血流,一看便知战况严重,伤亡惨烈。

    刘太后只觉脑瓜仁这顿抽抽地疼,跟敲了战鼓似的。

    这要不是在宫里,谁能相信是妃嫔打架的下场,不知道的还当街头霸王在哪儿争地盘,抢资源呢!

    周嬷嬷蹲下看了看,起身叹了口气,大粗嗓门道:“的确没气了。”

    明明是既定的事实,听到这句话,袁宝和袁喜仍不自觉地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刘太后震的耳根嗡嗡作响,但想到死了主子,这俩宫女也算是忠心可表,只是皱了皱眉,挥手道:“把人都拉出去,都堵在净房算怎么回事——钱氏直接送慎刑司。”

    “太后,冤枉!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钱才人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抖如筛糠。

    那地方她便没进过也听说过,最是折磨的地方,好人到那里也没好了,什么也不说就先过一遍刑,更何况太后这意思,分明是认定她杀了人,她到那里摆明就是认诛伏法去的。

    根本不用太后眼神指挥,办差的太监上来两个,捂住她的嘴就给拖了出去。

    净房内没有窗户,只有墙的四角点着蜡烛照亮,晕黄的光忽明忽暗。

    刘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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