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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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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小小的E…mail就断掉了。我一遍又一遍地给她发信,却始终杳无音讯。我紧张坏了,甚至想到了她会不会被雪人抓走了。起初我还有一种错觉,总觉得我和小小之间有某种无形的约定,无论怎么样,最终我们还是会走到一起。可冬天来临了,每天在梦里,我都梦到她,却只是一个背影,不停前行的背影,她从来不曾回头望我一眼。我想,或许一切都该结束了吧。
我把对小小的怀恋与思念都装进一个叫“记忆”的箱子,等待着如果还有某一天,由小小来重新开启,或者都随着时光变成过眼云烟。

E

春天的时候,单位搞活动去杭州游玩,可以带着家属或恋人去。我身在爱情之外,虽然依旧单身,但玩得很尽兴。第二天走到断桥,领导说:“这桥有种说法,很灵的,一起在断桥上从头走到尾的人,一辈子就不会分开了。”领导的话像一只手,伸出来那么狠地捏了一下我的心——与我牵手的人,此刻身在何处?
别人都乐呵呵地牵着手走过去了,就剩下我和另一个美眉还傻愣着,对面的人都起哄。我掏出盒烟,想点一根掩饰一下难堪的表情,却发现里面竟空空如也,一如那时我真实的内心。美眉无可奈何地看着我,用求助的眼神。我笑笑,为避免尴尬,我伸出手去说,算了,咱也走吧。走到半道,手机响了,一接,听到一个差点让我潸然泪流的声音……
小小回来了,又黑又瘦,像《闪闪的红星》里的潘冬子,头发还是那么短,目光却变得异样温柔。一刹那汹涌而来的情感让我有点憋气,我说,你怎么回来了,不过才半年多呀?她说钱包瘪了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就来投靠你了,能在你这里敲一顿是一顿。她嘴巴歪歪地冲着我坏笑,这一笑,把我所有的矫情都给摧垮了。
我去银行里取了好多钱。小小问我干嘛,我说,没啥,这些日子你肯定没吃什么好的,今天我得把你一气补成个胖子。小小说,嗯,是的,是得好好敲你一顿,天南海北的时候特别想吃一种东西,梦里都想,现在你就跟我走吧。小小拖着我走过大街,转过小巷,路过学校,经过胡同,又找到了那个馄饨摊。
我说不行不行,今天你怎么能吃这个呢?小小说为什么不能啊,喜欢就是最好的呀,其实那时我喜欢馄饨,也喜欢你的,其实流星雨那夜我许的愿,就是我要我们在一起呀……现在,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半夜里,我忍不住问小小:“这半年多你都去了哪儿?”小小说:“你怎么这么健忘呀,不是告诉过你我去哪儿了吗?”我说:“那后来呢,你怎么连E…mail都不发给我呀?我还以为你给雪人做老婆了呢。”小小扇了我一下:“那么边远的地方,我上哪儿找网吧给你发信呀。有一次我足足走了50多公里才找到一个只有5台电脑的网吧。切,说你笨你还不信!”我说:“这经历对你很重要吗?”小小说:“是的。”我说:“那你以后有钱了还继续吗?”小小说:“够了。”我说:“为什么呀?小小说因为……我累了……不想走了……”
我抱着小小,闻着她短短头发和光滑身体上令我头晕目眩的味道,鼻子很酸。我把这种晕眩和发酸的原因归结为两个字——“爱情”。
是的,小农和小资都累了,想爱了。

如果你爱过,看看吧!。

如果你爱过,看看吧!
作者:蓝色闪电 

那一年,我上初一。
生命的起点对我而言,一切都还是个开始,年少轻狂,不知道约束,对于未知的因素和神秘,充满了新奇和探究。学习对我来说,似乎成了副业,我开始更广泛地接触陌生的同学和事物,渐渐地知道,我的世界原来那么渺小,我的认知那么狭隘。
学校建在田地之中,校门前横亘着一条南北相通的土路,路边长满不知名的野花,奇形怪状的小草,沟间长满芦苇,把这条路装扮的异常清秀。校园朴实简单的构造,硕大的操场还有一块麦地,每年麦子吐穗的时候,便有三三两两的人,双手搓着麦穗,嚼着麦粒,那股淡淡的鲜甜,至今仍荡漾唇齿间。
用文字来记载过去,总没有回忆香甜。
那是怀疑的年代,具体怀疑什么?永远是个疑问,现在去体味,却没有了那种青涩。对于学习总有自己的主见,逐渐养成了习惯,至今仍受用。课堂尽心听,课后尽心玩,是我那时最好的学习方法。成绩一直不错,后来学校的分班,我自然分到了甲班,这种以成绩分班的做法,我无法适应。所谓的尖子兵团,我却高兴不起来,无法适应了。
下课了,也没有人出去玩。自己一个人在门前的花园里,很失落。有一次上自习课,一个人没事做,折飞机,那个年龄段的我们,有点叛逆,纪律就是粪土,随着飞机的起飞,我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上,瘦弱的身体,层次分明的短发,弱不禁风中透着股锐气。瘦削的面孔透着清纯,就是这种淡淡的感觉,让我中邪了。
我开始琢磨着怎么接近她,纸飞机转了一个圈,落在了她的桌子上,她捡起,冲了我笑了笑,那张天使般的面孔让我呆了,我也笑了。
“上课不做作业吗?”
“作业?有作业吗?”
“有啊,课后的习题啊,你难道不做吗?”
“那个?我从来不做。”
她一脸的疑惑,好像在说,那你怎么学习的呢?我笑了笑。
“那些只不过是辅助的,课堂懂了,就足够了。” “哦”
“你是哪边人啊?”
“我是胡井的啊?你呢?”
“我是北面的,高集。”
………
这样我们可是熟悉了,下课我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现在想来都脸红,我向她要照片,她说没有,但还是给了我一张升学时的小照片,对我来说,老天太仁慈了,我把它贴在我最知心的日记本上,每天看着,整天迷糊起来。
“最近你上课,好像睡着了似的?睡不好吗?”
“没有啊,我在想问题啊。”我红着脸说。
“那要注意了,来甲班也会被踢出去的啊”
“恩,甲班乙班都无所谓的,我讨厌在甲班。”
“为什么啊?”
“我有压力,总没有人和我玩。我觉得累。”
“不是还有我吗?”她脸红红的。
我伸出手,说,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她的手触到我的手很快地缩了回去。学期结束,不期所料的我回到了乙班。自此我们分开了,可那份友情还在,年少的我们不知道什么叫(**)情,只知道谈的来,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一起笑。事情不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很快关于我们的事情被学校知道了,班主任狠狠地教训了我,那时的我好像并没因此而掉眼泪,很像一个战斗者,在做无言的战斗。后来他教训累了,叫我走了。我心底担心起她来,她会怎么样呢?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找她问了,她一直沉默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慢慢地流落。
“以后,我们不要在见面了。”
“为什么?”我大声喊到。她用手捂住嘴,转身跑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血色的夕阳,洒下支离破碎的余光,在诗样的人生上抹涂,一幅糟糕艳丽如血的画在我脑海久久定格。
初二那年我想尽了办法去接近她,都在她迷茫无情的眼光中告于破产。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玫瑰,一朵带刺的花啊,刺的我遍体鳞伤。那一年,分班的举措由于学生家长的反对也告于破产,我和她的机会,只剩下上学时的不期而遇,午休的刻意守候,放学的痴情等待,然而这一切,我不是为了爱,只是单纯到抗争。
爱,那时是个忌讳的字眼,哪怕有一点值得怀疑的火星,也会被老师和同学扼杀在火种之中。没有爱的日子,是冷漠的。没有友情的日子,是寂寞的。我就在这样的日子中苦苦煎熬,即使后来我有了很多好朋友,很多女朋友。
开始、过程、结束。一切对我来说永远是场不能醒来的梦,内容也仅仅是我知道而已, 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梦魇,转瞬即逝。
情窦初开,并不是借口。
借口是什么?仅是假托的理由或非真正的理由吗?记忆这种东西,不是时间命运可以随便改变的,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就算失去记忆也无法抹去。人最痛苦的是去忘掉那些不愿意忘掉或不乐意接受的记忆,如果说时间可以淡忘一切,那死,岂不是一了百了。人啊,总是用无谓的解脱来困惑自己,作茧自缚。

人在世上,总有一些另人难以忘怀的事,生命的轨迹,印证了我渐行渐去的身影,花样的年华在血一样的学生时代凋零又盛开,是什么样的生命力在支撑我,如果让我相信这世间存在一种东西让我留恋,我宁愿是孤独的情感,孤独的心境,孤独的明天。那些因我而改变的女生,在我的生命画卷上抹下了一笔又一笔的重彩。
初三的那年我开始面临一种抉择,在爱与接受面前,我玩了个游戏,那是我最寒心的游戏,一场没有硝烟的恶作剧,每每想起,总会想到那扎着马尾辫,大眼睛的姑娘,是雪莲般的圣洁,是杜鹃花般的血样绽放。文静的美,一张另人不安的脸,美的让人吃惊。
她是我的同桌,家离学校很远,每次上课的时候,总是气喘吁吁的跑来,脸上淡淡的红晕让我迷恋,那股羞赧的微笑让我心醉。我和她的故事,正是那一年开始的,羞涩的感觉,在心底泛起层层的涟漪。
经历了初一的教训,度过了初二的煎熬,在初三的天空里,我开始自由的接受每一点属于我的快乐。鱼和水是分不开的,鱼离开了水,它的心就死了。和她的交往一点也不会让我感到紧张,因为她永远是听众,而我仿佛就是一个博学多才的学者,对于她的沉默,我是欢喜的,我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喜欢她静静地听,偶尔一笑的羞涩。
随着交往的加深,我的取宠似的恶作剧也逐渐升级,每次都让她吃惊好久,由于初三开了晚自习,她必须每晚都回家,我俨然成了护花使者,送了很久,在通往她家的小路上,看着她渐渐模糊的身影,成了我那段时间乐此不疲的事。那信任的眼神,离别的凄楚,是我快乐的动力,因为爱在我们心中。
得寸进尺的恶作剧,把我和她拉的很近,但不知不觉中又是将她向外推。最后一次的恶作剧却成了我们之间最后的记忆。
那天,我去的很早,设计了我的方案,在门的上面放了一把扫帚,因为是星期天的补课,所以上的都是自习课,老师偶尔来一次。上课了,大家都在等一出戏,我开始后悔了,怕这样会闹大,在我的犹豫之间,她已经被袭击了。记得全班哄堂大笑,她跑到我的面前,哭了,“是你?”见我不说话。“为什么总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那天,她走了,我想去追,年少时候的轻狂,总是虚伪的维护那股自尊,在那一刻,我没有。那一天,好像时间都静止了,漫长苦闷的一天,因我的骄傲和自尊,我尝到了人生最痛苦的煎熬,在煎熬中我如坐针毡,回去后我很早就躺下了,总也睡不着,一夜无眠。
第二天,她没有来,在我的抽屉里 ,我发现了一封粉红色的信笺,信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羞赧地笑着。
豪: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新疆的车上了,去一个很早就应该去,现在才去的地方,也许  我想我的爸爸妈妈了,请不要为我难过,请为我高兴,我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真想不到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竟是这样的难忘,我不怪你,只怪我太在乎你了。
………
离开你是多么的痛苦,缘于多情的情是那么的遥远,如果上天注定的是悲剧,我希望我们的悲剧会因为我的离开,可以变的轻松快乐起来,因为有你,我的梦不再空幻,因为你的存在,我的牵挂才变的这么绵长,谢谢你曾经带给我的快乐和欢笑。希望那边的天空也可以看见星星,看见属于我和你小路。愿你永远快乐!
………
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听话的落了下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仿佛长大了。
每次忆及此事,那无助的脸,哀伤的眼神,粉红色的信笺,都像一部留声机,诉说沧桑悲凉美丽的故事。
故事中有我,有她。

如果我的伴侣是你。

如果我的伴侣是你。。。。。。

喜欢用妻子,爱人,伴侣或者另一半来形容自己的爱人

那么我的伴侣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是每个人不一样的描述,我们每个人会长大会结婚,会育子。会走到我现在说的这一天。女人是一本书,如果这本书看完了,女人的意义也便不多大。女人应该把这本书写好,男人也一样,把自己的这本书写好。在写好的时候,两本书会碰出火花。

我的伴侣并不很美,外在的美丽,实际如花儿一般,不长久,不可靠。美丽的东西下面喜欢生虫子,因为被美丽遮住了眼。

我的伴侣和我一样,是个诚实的人,伴侣之间只有相互真诚对待,这个家才是个家。

我的伴侣如果不能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无幼以及人之幼。”最起码的是“老吾老,幼无幼,”一个对自己父母都不爱的,对自己的孩子不疼爱的,这样的伴侣是盏在墙壁上的画,有一天总会掉下。

我的伴侣应该懂得“夜落归根”“勤以养身,俭已养德”的道理。

我的伴侣是水做的,因为我是钢铁,我炼的滚烫的时候,我的心被烧的通红,我已经不想再炼的时候,我的伴侣会说,你停一下吧,来我这休息。于是我躺在她的怀的。我的灼热,燃烧着她,我舍不得自己这样的成形,我要炼成锋利的宝剑。我对水说,“谢谢给我片刻的休息与安宁,我又要工作了。”水于是望着我。我成了宝剑,我把水装在自己的怀里,这就是我最爱的水。

我会对我的伴侣承若,如果她就是你,我变会做花的土壤,水的两岸,钢笔的水,天空中的白云。朝暮相息。

如果伴侣就是你我会告诉你“我就是那奔流的瀑布”

如果伴侣就是你,我这颗呆脑的蜜蜂,只采你这颗蜜。爱的唯一。

如果伴侣就是你,我会带你去善良的大地,请允许我把这颗戒指送给你。还有这美丽的披衣。

因为,爱是忠诚,爱是善良,爱是进取,爱是唯一。

如果我忧伤,你一定要快乐。

如果我忧伤,你一定要快乐
作者:郭亮 文章来源:原创地带 点击数:9738 更新时间:2004…12…16

三年前我去上大学,临走的时候我没见过许舟,那个成天吃药看上去病怏怏的女孩,她的头发一直都很卷,即便留长了也一点都不好看,高三坐同桌的时候我不停地对她说我喜欢长又直的头发,她总是假装很生气,其实我知道,许舟哪里会生气。

许舟和李凡是很好的朋友,李凡的名声不太好,她长得高挑性感早已超出那个年龄所应有的特征,许多人都奇怪像许舟这么老实本分的女孩怎么会跟李凡交上朋友,我却觉得一点都不难理解。

我一直相信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本质上都有着和表面看上去完全不同的东西,而且绝大多数时候恰恰相反,李凡是在外面混的女生,许舟不是,但她们确实是好朋友,所以我认为,李凡和许舟都是内心善良的人,因为我知道,许舟是善良的女生。

上高三以前我一直是个比较本分的学生,至少历任班主任都是这么给我写评语的,我也自认为还对得起关怀我对我抱有殷切希望的长辈们的苦心,包括我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叔阿姨等等等等,但许舟很清楚,我并非那种书呆子型的男生,一方面我不戴酒瓶底厚的黑框大眼镜,另一方面我会时不时地给她使使坏。我给她椅子上放图钉,给她背后贴纸条,以及做一些那个年代流行的小手段,然而每次我都会于心不忍,到最后时刻拿走图钉取下纸条,而每当这时,发现情况的许舟都会笑着跟我说,使坏都不会。我就扬着头鼻子哼一声说,实在是看你可怜。

许舟的眼睛总是有一点点红,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大多数时候都会装作没听见,要不就用那个老掉牙的答案来搪塞我,我当然很不满意“进沙子所以眼睛会红”这个理由,我说兔子的眼睛都是进沙子了吗?许舟哧地笑了,你别问我,我又不是兔子。

一天中午,雨下得很大,我和齐平平在大排挡吃羊杂碎,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桌子前,李凡和许舟还有另外两个男生也在吃饭,不知道许舟有没有看到我,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李凡在开心地笑,过了一会儿,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渐渐地说话变成了争吵,齐平平看我愣神,就说,你认识?我说,我们班的。

他们的争吵逐渐升级,先是两个男生在吵,接着李凡也开始和他们吵,最后就听见争吵声中许舟在嘤嘤地哭,我抬头看时,其中一个高个男生站起来推了李凡一把,李凡朝后面摔过去,头撞到了身后的墙上,许舟去扶她,两个人都蹲在地上,高个子走过去,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另一个坐在桌子边瞅着他们,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我抄起桌上的酒瓶朝他们走去,齐平平还没反应过来,就在高个子动手拉许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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