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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十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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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一边将吴邪留下的东西收好,放在自己的怀中,一边静静说道:
  “我相信吴邪活着,我愿意花去我一生的时间去寻找,直到我死也不会放弃。”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从没有了解过张起灵,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久美忽然蹲在地方,低声哭了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胖子,你不能留下来,你有你的生活,这种永无止境的寻找并不是你应该做的”
  胖子哆嗦了一下,把头扭向一边,咬着牙不说话,怕一出声自己就会崩溃。
  “而你必须得回解家,你是解家当家的,暂时的困难终归会过去,瞎子会帮你的,张克明也会帮你的,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会拥有很多东西。”
  张起灵说得很慢,却无又无比的清晰,
  “可我除了吴邪,什么都没有”
  再一次确定屋内没有吴邪的东西后,张起灵离开了房间,逐渐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每个人都知道,这终归是一场绝望与幻想交织在一起的寻找,也许应该祝那个男人好运,奇迹这个东西也许真的会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寻找

  悬崖下面是希让河,因为还没进入夏天的融雪季,所以河道内的水依然安详的静静流淌着。张起灵知道这条河最终将汇入雅鲁藏布江的干流,然后在林芝、米林、墨脱、波密四县交界处直转南下,形成一个马蹄形大峡湾。在这个峡湾内侧,东经95。0°,北纬29。6°处就是海拔7782米的南迦巴瓦峰。吴邪留下的笔记上将这些都写的很清楚。
  再次抬头看看吴邪跳下的悬崖,那个地方斜探出山脊,横跨了河面三分之一的位置,距离希让河的河面足足有超过五百米的垂直距离。张起灵垂下眼帘,用手摸了一下胸口,没什么感觉,因为那里是一个空洞,早在三天前的夜晚,那颗心就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
  也许有生之年要踏遍雅鲁藏布江流经的每寸河岸,不管它是否有无尽头,也不管它会将吴邪带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他,带他回家,张起灵这样想着,忽然又有些高兴起来,因为他觉得他们最终还是会在一起的,灵魂相依,不离不弃。
  南迦巴瓦的山谷内有一个湖,湖面终年结冰却落雪无痕,即使是在最严寒的冬季,冰层也只有半米厚左右。湖水没有来源也没有出口,可是冰层却极其的透明,这一切都说明这是个活水湖,也许有地下水系也说不定。
  白玛旺扎骑着一匹马,马的两侧驮着水囊,他每隔几天都要来这个湖里取水,然后送到桑耶寺里,因为寺里有一种奇怪的花只能用这个湖里的水浇灌才能生长。
  跳下马背,白玛旺扎走到湖的中央,用工具开始钻孔,他干得专心致志,因为在太阳下山之前,他必须取到湖水,并且返回寺内,否则他会在群山中失去方向。
  冰层下一个红色的影子向白玛旺扎飘了过来,他停住了手里的活,有些奇怪,因为这湖里从来没有任何的鱼类或者动物出现过。当那团红色的物体飘到白玛旺扎已经凿好的冰洞下面时,他惊讶的发现那是一个人,一个穿着红色僧袍的年轻喇嘛,小喇嘛神态安详,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要不是脖子上那道深深的,已经被水泡白发胀的伤口,他几乎以为这个人是睡着了,但是那个即使没了鲜血却依然显得狰狞异常的伤口让白玛旺扎意识到,这是个死人。
  能在圣湖中出现的人必然会带来神的旨意,白玛旺扎没有犹豫,用冰铲将冰洞又扩大了一圈后,弯腰去捞冰层下的人,伸手托在小喇嘛的腋下,使劲的一拽,人就脱离了湖水,躺在了冰面上。可是白玛旺扎脸上的表情却骇然起来,他犹豫的伸出手去碰了碰小喇嘛的脸颊,没错,刚才的感觉没错,小喇嘛的肌肉依然有着活人一样的弹性,难道这个冰层之下飘来的人依然还活着。
  也许只有堪布仁波切能解释这一切,白玛旺扎匆匆汲好水,然后将小喇嘛背到岸边,如果这个人没死,穿着这身湿衣服也会被冻死,幸好他每次来取水都会带一条毯子,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到派上了用场。白玛旺扎脱去小喇嘛的僧袍,用干布擦去身体上的水,准备再用毯子裹上,翻过小喇嘛的身体时,旺扎赫然被小喇嘛背后出现的纹身惊呆了。
  良久,他才如梦初醒般,双手合十,对着依然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充满虔诚的拜了下去。
  不远处的那座山的山尖上永远白云笼罩,在水洗过一样的蔚蓝色天空下,有如一柄利剑插入天际。
  南迦巴瓦峰充满了神奇的传说,据说天上的众神时常降临在山峰的最高处聚会和煨桑,那高空风造成的旗云就是神们燃起的桑烟。当地人还说山顶上有神宫和通天之路,因此所有居住在峡谷地区的人们对这座陡峭险峻的山峰都有着无比的推崇和敬畏。
  张起灵看着眼前的这座山峰,这本是吴邪要来的地方,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吴邪的消息,不过他也很满意,因为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意味着好消息。
  更何况在这神秘的山峰下,某处被冰层覆盖的隐秘之所还埋葬着一位对他至关重要的亲人。
  张起灵忽然心中鼓动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对他至关重要的人在命运的指引下竟然会交汇在南迦巴瓦这块神秘的土地上,他想为吴邪踏遍这里的山山水水,他要为他们在每个南迦巴瓦的寺庙磕个长头。
  张起灵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许下的这个愿望会为他带来什么。他只是简单的这么照着去做了。
  佛主会看见每个人的虔诚之心。
  这是一条颇为艰险的道路,即使现在不是冬天,路上也依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坚冰,张起灵很小心的避免滑到,因为路的一侧是岩壁,而另一侧是悬崖。昨天有位上师告诉他在南迦巴瓦峰的深处还有一处寺庙,叫桑耶寺,也叫存想寺,那里的僧人能看遍三千世界,知道未来与过去。只是那里很难到达,据他所知百余年来也没几个人到过那里,所以也有很多人说,那是幻想之寺。而他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曾经见过一张羊皮经卷,上面写着那个寺院的位置。
  张起灵拜谢了上师,没有丝毫犹豫的就上路了,他把这一切看做是佛主对他的考验,所以他必须到达那个地方。
  眼前是一处山涧,从这端到那端横跨着一根百米长铁锁链,如果是在盛夏,也许铁锁上的冰都化了,这条路还勉强能过,但是现在基本上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因为唯一的一根铁锁链上挂满了像刀一样锐利的冰凌,再也没有其他能抓握的地方了。
  但是张起灵必须过去,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慢慢的将身上的藏袍脱了下来,又将其他的东西都再次固定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后突然跃起向山涧跳下去,在挨着铁索的那一刻,将藏袍展开搭在铁索上做成一个溜索,像索道中央滑去。冰凌噼里啪啦的断裂,向深谷中坠去,锐利的冰尖时不时会扎进张起灵的身体,但他没法躲。等他爬上山涧的另一侧时,血已经染红了半边的身子。很无所谓的将冰凌从肩头,胸口,胳膊出除去,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绷带捆扎了一下,张起灵将已经有些磨损的藏袍重新穿好,又开始上路。
  在翻越前面一处山峰的山顶时,他已经看到这边似乎有个湖,他准备今天走到那里再休息。
  在黄昏来临的时候,张起灵终于到了湖边,这湖真奇怪,像一块巨大的水晶一样,无比透明。他四下里看了看,准备找个地方作为今晚的落脚点,可他总觉得有个地方很刺眼,很不对劲,又看了看,才发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抹很刺眼的红色,他的心剧烈的跳动一下,在那个夜晚之后,他就见不得白皑皑的雪地上有任何红色的东西。迟疑了一下,他还是走了过去,伸手将那抹红色拿在手中端详起来,原来这是一件硬邦邦的已经结成冰的红色僧袍。
  佛主,原来你听见了我心里的声音,张起灵的目光变得无比柔和,向着高耸入云的南迦巴瓦峰无比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巍峨的雪山脚下是一座宏伟的庙宇,在清晨阳光的映射下,整座寺庙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
  告诉张起灵寺庙位置的那位上师曾经对他说,桑耶寺是按照佛经中的大千世界的结构布局设计而成,是依照密宗的曼陀罗建造的。
  寺庙中央的乌孜大殿代表世界中心须弥山,大殿周围的四大殿表示四咸海中的四大部洲和八小洲,太阳、月亮殿象征宇宙中的日、月两殿,寺庙围墙象征世界外围的铁围山,围墙四面各设一座大门。
  张起灵看着眼前无限庄严的寺庙,双膝跪倒,从铁围山外便磕起了长头,已经走了几天几夜的他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内心深处充满了喜悦。当最后一个长头磕完起身时,一个老者站在了他的面前。
  “施主跋山涉水,不畏路途艰险来到敝寺,可有所求”
  “上师,我想找一个人”
  “什么人”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披着黄色僧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浑身伤痕累累,憔悴无比的张起灵忽然叹了口气,转身说道:
  “施主不应该来”
  “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找到他”张起灵对上师的态度无动于衷。
  “好,你跟我来”上师穿过大殿向后面走去。
  张起灵跟随在上师身后,一路上看见所有遇见的喇嘛都向上师鞠躬行礼,不由得在心里越发恭谨起来。
  乌孜大殿与其他各个分殿连接的通道幽深而昏暗,如果是普通人几乎要打着手电才能看清楚四周的情况,但张起灵却毫无障碍的跟着上师四处穿行,最终停在一座白色的碉楼前面。推开紧闭的木门,向左一拐,是纵深向下的石制阶梯,在盘旋而下的阶梯尽头是一座石门,一股阴冷的气息从门缝里冒了出来。
  推开石门,张起灵看见这是一座石室,中央是一个巨大冰块制成的台子,台子上躺着一个穿着喇嘛袍的僧人。而台子的旁边则守着一个身着蓝袍的藏人,见有人进来,藏人的眼睛像鹰一样扫视过去,下一秒袖中的藏刀就已经射向张起灵的面门。
  张起灵头一偏,奇长的双指已经将藏刀夹在指缝中间。
  “甲擦,住手”上师即使阻止了正要扑过来的蓝袍藏人。
  “堪布仁波切,他……。”蓝袍藏人盯着张起灵的手指想要说什么。
  “住嘴,甲擦,也许他能救得了你身前的这个人”上师拦住了蓝袍藏人要说的话。
  张起灵静静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无动于衷,他的心思全被躺在冰台之上的人吸引了过去,真像他,不是吗?
  “甲擦,你先回去,我有几句话要跟这位施主说”
  “堪布……。”
  “听话,快出去吧”上师一挥手,示意蓝袍藏人赶紧离开这里。
  蓝袍藏人犹疑的看着张起灵,但是上师既然这么吩咐了,只得离开石室,临走时还不忘恶狠狠的盯了张起灵一眼。
  石室之内,安静之极,隐约有着一股若有若无混着花香的药味,张起灵慢慢的走到冰台旁边,看着冰台的上的人,那眉那眼依然弯弯的,好像在做着什么好梦,是吴邪,在无数个夜晚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吴邪。
作者有话要说:  

  ☆、苏醒

  伸手轻抚眼前人的脸颊,冰冷却有弹性,张起灵的手抖了一下,抑制住内心的狂喜,他觉得他还活着。手指继续中划过吴邪鼻端,却感觉不到任何呼出的气息,张起灵愣了一下,不甘心,以为是气息太微弱,自己没感知到,再次将手指放在鼻下,没有,真的没有呼吸。张起灵惶恐起来,伸手摸着吴邪的脉搏,依然没有,没有,他感觉不到任何的生命迹象。
  即使在心里做出过吴邪死亡的预期,但是当这一刻到来时,张起灵依然不能接受,他有些眷恋的看着面前似乎正在熟睡的人,弯下腰,准备抱着眼前的人离开。
  “施主,别动他,他还有没死”堪布仁波切一看张起灵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急忙拦住。
  没有人比张起灵更能体会什么叫从山峰跌入深渊,又从深渊飞上云端的感觉了。
  “他现在是不生不死的状态,体内被注入了用藏海花提炼的药液”
  张起灵静静的站着,聆听着上师的每一句话。
  “他的体质极其特别,在冰冻的环境里能与藏海花的药液产生反应,最大限度的激发身体的生存本能,但是会陷入深入睡眠状态”
  “您说他是睡着了”张起灵恍惚了一下。
  “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睡眠,如果无人将他唤醒,他可以一直以这种状态存在下去,脱离死亡或活着的界限”没等张起灵张嘴问,堪布仁波切又接着说道,
  “如果想要唤醒他,需先将藏海花的药性退掉,然后你有三天时间可以唤醒他,如果他没有醒来,就会真正的死亡,所以你如果想唤醒他,你只有三天时间”
  你只要考虑两件事,第一,你是不是能够唤醒的他的人。
  第二,即使是,你也只有三天时间,你愿意试试吗。
  上师已经走了,张起灵的脑海里却还在无限循环的回响着堪布仁波切最后的两句话。这种选择对他来讲无比残酷,已经远远超越了生死问题,他头一次觉得不知所措。
  七天,第七天的时候,张起灵找到了堪布上师,他的回答很简单,他要唤醒吴邪,如果失败了,希望上师将他和吴邪一起葬在那片隐秘的冰海之下,因为他的母亲也葬在了那里。
  堪布仁波切看着张起灵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有期翼,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只有着决绝的信念。
  如果我没能唤醒你,那就让我和你在一起吧。
  藏海花的药性正在褪去,张起灵觉得吴邪苍白的脸似乎有了些红润,他记得上一次他也这样等待过一个人的苏醒,等待着那个人看自己一眼,等待着那个人跟自己说一句话,可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那个人就是他的母亲。藏海花的药性消失之后,他的母亲却真正的离开了,他记得那时他也有痛苦的感觉,好像也有些难过,但是因为不太明白母亲对自己的含义,他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人说过的,母亲带给他的,对于这个世界的一丝联系。而且那个时候,他想过,他还有无邪,无邪在等他,想到这个,他似乎又不那么痛苦了。
  可现在,他内心深处所有的东西都在崩塌,一向感情疏离的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表达自己对吴邪的依赖,以及对吴邪身上焕发出的那种温暖的渴求,曾经他不会说,现在是他也许再没机会说了。巨大的悔恨与心被撕碎的钝痛如同海浪一样瞬间淹没了他。
  他不知道是否能唤醒吴邪,也不知道该如何唤醒,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做出选择,无论对错他必须扛得起,在他孤独的生命旅程中,一直是他一个人在做出决定,这次也不例外,如果他失败了,他心甘情愿的愿意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与吴邪共赴黄泉。
  张起灵慢慢的将吴邪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这种细微的触感忽然引发了他心中的某种情感,他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从没有和吴邪如此亲近过。手是冰冷的,与心里的那个人不相配,张起灵忽然觉得他可以用自己的体温捂热眼前的这个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只是下一秒他已经将吴邪抱在怀里,轻轻的,生怕碰他的伤口,即使那伤口已经用绷带缠好。
  会捂热的吧,他就这么想的。
  时间在渐渐的流逝,第一个一天过去的时候,张起灵想还有两天呢,也许明天就会好了。他用手指描着吴邪脸颊的轮廓,在吴邪的眉毛,眼睛,鼻子,唇上移动,指尖触及之处到处是鲜活的感觉,吴邪把他背出七星鲁王宫,吴邪救他出张家古楼,刚认识的时候吴邪给他点了一碗猪肝补血,吴邪皱着眉头跟着他去二道白河……。。所有关于吴邪的影像在他的脑海里重重叠叠,张起灵忽然叹了口气,对怀里的人轻声说道:
  “原来咱们竟然认识这么多年了,可我却从来没有在你的生活里停留过”
  将手放在吴邪的胸口,没有心脏的搏动,张起灵收紧的臂膀,似乎想将吴邪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当最后一缕阳光从石室上方露出地面的小窗口上消失时,张起灵的心也沉浸在无限的黑暗里。
  长夜寂寂,张起灵喃喃的说道:
  “吴邪,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唤醒你”
  可惜没人知道,漫长的黑夜即将过去,第三日即将到来。
  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吴邪的脸上,恍惚间张起灵觉得吴邪的脸色变得好像有些红润起来。他把头紧紧的靠在吴邪胸前,嘶哑着低声说道:
  “心跳,吴邪,让我感觉你的心跳”
  没有,依然什么都没有,他甚至觉得吴邪身体在慢慢变得僵硬,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在消失,曾经在母亲身上发生的一切又会在吴邪身上重演。只是这一次,他知道了痛,知道了心碎,也知道了牵挂,甚至他终于知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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