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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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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汶笑:“婉娘姐姐!我穿得黑乎乎的就行了,还绣什么花?!”
  苏婉娘有些郁闷:“你是个小姐,怎么能穿不绣花的衣服去见人呀?那太不规矩了,还没内衣讲究呢。穿着不整见外男,这日后……”可怎么嫁人?
  沈汶去挽苏婉娘的胳膊:“我以后要干的事儿多了,见不见外男才不要紧。”
  苏婉娘一想,也是啊,两个人谋算的是把太子给拉下来,见外男算是什么?
  苏婉娘叹气:“算了,大不了,我陪你……”可说到后来迟疑了,想到那时对四皇子的承诺。
  沈汶笑咪咪:“你可别陪我,我还等着你成亲了,去好好闹你的洞房呢!”
  苏婉娘斥道:“说什么呢?!我才不会……”言到最后,又咽了半截儿。
  沈汶笑得诡秘,扒着苏婉娘的肩头小声说:“咱姐夫这次没说什么?”
  上次,苏婉娘告诉了沈汶四皇子不想当皇帝的缘由,不得不说出牵扯到了自己的那部分,沈汶后来把对四皇子的称呼升了级。她已经直接把四皇子归为家庭妇男一类的人了:前世四皇子在阴影里过了一世,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雄才大略:一个残废的皇子一辈子没有上过朝,自然没有建过言,出过策。到后来,三皇子还监军出征,死在了战场,四皇子可是实打实地虚度了一生。这世,沈汶就没把他看得太重。虽然去问了四皇子是不是想当皇帝,但那更多的是为了试探一下他的心思。哪怕三皇子不想当皇帝,但三皇子是兄长,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实在不该把三皇子跳过去,扶植一个没有展露什么政治才华的皇子。即使日后四皇子很没有可能地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个人物,也不能没有确凿依据地立幼不立长。真要是那样,朝野混乱不说,还会造成三皇子和四皇子之间兄弟阋墙。
  沈汶觉得四皇子当个闲散的王爷挺好,脾气温顺,爱下棋,有情趣,会是个好丈夫,自然就同意苏婉娘和他在一起,称其为“姐夫”了。
  苏婉娘推开沈汶,脸红着:“他说,及笄礼,想给我支簪子……”
  沈汶断然道:“别想!簪子得用我给的!你先认识的我!”
  苏婉娘喃喃地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说,要是不要他的,他就亲自来给我戴上……”
  沈汶反而笑了:“他来可以,戴他的簪子就别想了!”
  苏婉娘瞪大眼说:“他怎么能来?!他一个外男!”
  沈汶叹口气,对苏婉娘说:“他来倒是没什么,可你满二十的时候,十年还没有过去,弄不好,那时不能马上许婚,他来了也白来……”
  苏婉娘咬了牙使劲推沈汶:“你再说!你再说!”
  沈汶被推得歪歪斜斜地在地上走来走去,嘴里说着:“我怎么这么晕乎乎的?是不是喝醉了?”……
  门外守着的夏青咳了一声,两个人立刻不闹了,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子旁。
  院门处夏蓝的声音:“钱嫲嫲来了?”
  钱嫲嫲应了,到门口问夏青:“小姐在吗?”
  苏婉娘大声说:“钱嫲嫲进来吧!”
  夏青沉默地给开了门,钱嫲嫲看夏青:“哎呦,这是什么规矩,人来了连句话都不说?”
  夏青还是不开口,苏婉娘笑着迎了钱嫲嫲进屋,说道:“她就是那个性子,嫲嫲不必生恼,快请坐吧。”
  沈汶也起身,笑着问:“钱嫲嫲好?是母亲有事?”
  钱嫲嫲笑着说:“倒也不是,我是看夏婉到了及笄的年龄了吧?是不是要行及笄礼?我喜欢这孩子,想给她插簪。”
  想到钱嫲嫲可能是个的眼线,沈汶心头怒火骤起:给苏婉娘插了簪,就算是苏婉娘的长辈了,日后总能压苏婉娘一头。这是他们又想把手伸到自己身边。
  苏婉娘脸上也僵了一瞬间,但马上假装羞涩地低头。方才她还和沈汶开玩笑,说是四皇子来了也白来,可这个通着太子或者皇帝的线人,就想给她及笄加簪,真是好打算!
  沈汶嘟起嘴:“我要娘哪天收了婉娘姐姐当义女,才给她行及笄礼!”钱嫲嫲傻了,沈汶抿嘴一笑:“不过,谢谢嫲嫲了!还惦记着我婉娘姐姐,嫲嫲心肠真好!”
  钱嫲嫲眨了两下眼睛,看看沈汶,又看看苏婉娘,尴尬地笑了一下,小声说:“我可听说,夏婉的父亲……”
  沈汶孩子一样地使劲摆手:“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要是娘没忘,就再等几年呗。什么时候娘忘得差不多了,我就去对娘说,认了婉娘姐姐!”她笑着对苏婉娘说:“婉娘姐姐,你说这样行了吗?”语气里,好像她是受了苏婉娘的指使,在讨苏婉娘的欢心。
  苏婉娘与沈汶处得久了,根本不用事先准备,马上就明白了沈汶的意图,笑着对沈汶说:“小姐想得周到,这样挺好。”
  钱嫲嫲好容易合了嘴,咽了下口水,强笑着说:“小姐这么好心……”
  沈汶不好意思地忸怩着说:“不是啦,我离不开婉娘姐姐呀!”她一伸手,拉了苏婉娘的手晃,撒娇说:“婉娘姐姐,这样,你是不是就会留下来了?”似乎苏婉娘常以此要挟要离开。
  苏婉娘顺着沈汶的意思叹气:“好吧,小姐这么说,我就先不走了。”
  钱嫲嫲问:“夏婉要去哪里?”
  沈汶解释说:“婉娘姐姐长大了呀,要带着弟弟回老家了呀。”
  钱嫲嫲鄙夷:苏婉娘的老家到现在人都没有来过一个,这明显是在骗沈汶,就是逼着她安排苏婉娘被认成义女。一旦成了侯爷的义女,苏婉娘就能嫁个好人家,弄不好,这个小姐闹来闹去,还能给苏婉娘一份嫁妆!苏婉娘好会计算的心思!
  钱嫲嫲压着火气,起身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要不要我把这事告诉给夫人?”
  沈汶无所谓地说:“随便你啦,我原来想过些日子再跟娘提,她若是不允,我就哭一场。娘最喜欢我,肯定是会答应的。”
  钱嫲嫲心道我还先不说了,拖一拖,省得你一哭,这事就成了。脸上带着干笑告辞,苏婉娘笑着把她送了出去。
  苏婉娘回到屋中,沈汶在桌子边对她笑,苏婉娘点她的额头:“你就这么逼着他们向我下手?”
  沈汶说:“这是早晚的事呀。把你抬得越高,他们来争取你的价码就得越大。今天这话放出去了,他们就不会再想凭着个及笄礼就来和你套近乎。‘侯府的义女’!他们开的价至少要和这个差不多,外加威逼和让你报仇之类的借口。”
  苏婉娘想了想,说道:“但是这个‘义女’现在可不能认。”
  沈汶拉苏婉娘:“对呀!还是婉娘姐姐想得周到。现在如果认下了,你的身份就定了,拉拢的可能就少了。即使你说帮着他们,他们还会觉得是反间计呢。我得让我二哥去和老夫人说说,怎么着都拖着,放出风,可不定下来,吊着他们。”
  苏婉娘点头说:“等到他们来拉拢我,就肯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沈汶说:“是。”见苏婉娘神色紧张,沈汶忙说:“可是你别急,我觉得这两年他们不该动,要动作,肯定是在我快及笄的时候,趁着我还没有许婚,毁去我的闺名。”
  
  苏婉娘对沈汶摇头:“你说起这些话就没有感到害怕?哪怕是一点点?”
  沈汶扬起眉毛问:“怕什么?”
  苏婉娘叹气,拍了两下胸口:“我现在可知道父母是怎么回事了!一个你,一个我弟弟,都是来向我讨债的!”
  沈汶哈哈笑,抱了苏婉娘的手臂小声说:“人家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你小心呀,我姐夫肯定也是……”
  话没完,已经被苏婉娘连推带搡地弄到床边去咯吱痒痒了。
  夜里,沈汶穿了苏婉娘给绣了花的夜行衣,跑到了那个荒院,发现一间屋中亮着灯。沈汶抓了把沙石打过去,门开了,张允铮背光站在门口,沈汶才从黑暗里跳了出来。?

☆、示范

?  因为惦记着土匪水匪的事儿,沈汶不想挑衅张允铮,对着他皱了下鼻子作为打招呼,一蹿进了门。
  屋子里好几盏灯,照得满室亮堂堂的,大概是因为上次张允铭被吓着了。地上一堆泥一堆沙,还有一大摞砖石。山墙的三分之一处,已经砌起了半人高的一堵墙。
  张允铭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浑身都是泥点子,手里握着纸扇,不起身,笑着对沈汶点了下头。沈汶知道自己未满十二岁的女孩子样儿,怎么也不会得到十九岁的张允铭的毕恭毕敬,也不计较,找地方坐了,抬头才发现张允铮上身只有一个马甲,双肩裸露,胳膊上都是泥,上臂肌肉突起。大概察觉了沈汶的目光,张允铮立眉:“看什么呢?!”自己走到一边,将一件衣服拿起,胡乱穿了。
  沈汶撇嘴:“谁看你了?我在看那堆沙子还有你们砌了半截的墙。”
  张允铮冷哼:“小骗子!”
  沈汶有点要脸红,摆出不屑的神情环视屋中,见沈汶打量,张允铭笑着问:“我们做的不错吧?”
  张允铮皱着眉说:“什么叫‘我们’?!你什么都没干!”
  张允铭挑起一边眉毛:“谁说我没干?我码了两块砖!你敲碎了可不是我的错。”
  张允铮气:“那叫码砖?那砖头都突出来半块了!你是怕墙太平了别人不会怀疑是不是?”
  沈汶仔细一看张允铮砌的墙,真的是齐整整的,连砖缝的泥都抹得平平的。
  张允铭仰着头:“那也不能说我没干活呀!至少干了一点儿……”话语间,一块泥巴飞过来,张允铭展开纸扇一挡,啪地一下,泥巴打在纸扇上,泥浆飞溅,沈汶惊叫一声跳开,还是被溅上了几点泥水,这下明白张允铭衣服上的泥点子都是怎么来的了。
  张允铭嘿嘿笑:“又没打到我嘴里!”他对沈汶说:“他说要用泥巴糊我的嘴,现在还没做到……”嗖地一声,张允铭又举扇子,又是一个泥炸弹。
  沈汶叫:“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不是为了看你们打架的!山匪水匪的事要怎么办?”
  张允铭把扇子上的泥水甩甩,不在乎地说:“哦,那事呀,不找人也没什么吧?”
  沈汶急了:“什么叫没什么?!没有草寇,日后怎么劫太子给北戎运送的粮食和武器?”
  张允铭晃了晃翘着的二郎腿,说道:“那太容易了,别担心了,我都办好了!”
  沈汶怀疑地看他:“办好了?这才几天?”
  张允铭扇了扇折扇:“可见我能干吧?不像有的人,忙了一天才砌了半面墙……”他猛一抬扇,“吧唧”地一声,挡住了又一次袭击。
  张允铮边往墙上放砖边愤然道:“大骗子!那是爹的人!”
  沈汶恍然,指着张允铭说:“你果然是个大骗子!你告诉你爹了?!”她马上紧张地问:“你没说出我来吧?”
  张允铮插嘴:“你就那么想出风头?”
  沈汶反驳说:“我才不想呢!最好别说出来。”
  张允铭摇着扇子说:“我说有个高人指点了前程。我爹猜这人跟镇北侯府有关,但是,没猜到是你。”
  沈汶问:“他相信了吗?”
  张允铭模棱两可地说:“算是信了吧。他去搜我那傻弟弟的房间,找到了他写的窃听北戎的记录,知道了太子要运粮,大概本来就想去动手劫了。”
  沈汶怒目张允铮:“笨!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被搜出来?”
  张允铮也回怒:“我们家不像你们家!跟个筛子似的!我们家藏的东西多了!被我爹搜出来怎么啦?!不正好借着他的人了吗?你才笨!”
  沈汶一想也是,张允铮这么个大活人都当大小姐养了二十多年没露馅,别说几张纸了。忙转移话题,问张允铭:“你爹有人吗?可靠吗?”
  张允铮低声切道:“没见识!”
  张允铭多少有些自豪地说:“我爹说他有原来的手下,本来是为了哪天出事了,能护着我们全家逃走。所以他马上就能给我们人,还把他的军师宋遥给我们了……”
  沈汶指张允铮:“他那天开天眼时提到了这个名字!”
  张允铭点头说:“他是我的启蒙夫子,跟了爹许多年了。”
  沈汶连连说:“难怪啊难怪!”她再次指着张允铮:“难怪他逃出来马上就去行刺太子,不成后又杀出了京城,肯定是有这个人的帮助。不然他孤身一人,根本闹不出什么。”
  张允铮立眉:“什么叫闹不出什么?!反正不会像个笨鬼一样窝囊死!”
  沈汶对张允铮挥拳:“你这个混球!再也不告诉你什么秘密了!”
  张允铮哼声:“那你为何告诉我哥我的秘密?!”
  沈汶一时语塞,竟然没回答上来。自己为了报复张允铮,把他夜探太子府和去万花楼的事儿告诉张允铭了,这是不是违反了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沈汶有些心虚。
  张允铭忙问沈汶:“什么‘什么秘密’?你还有没告诉我的事吗?”
  沈汶瞪眼:“秘密就是你弟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张允铭装傻充愣地说:“怎么会?你肯定错了,没那样的人!”见沈汶又要张嘴,不无得意地说道:“我爹厉害吧?卸了兵职,可没放了兵权,他说他现在身边就有两万多人呢,南方还有。”
  沈汶只能点头:“你爹比我爹聪明多了!你看我爹,全部的精兵都在边境,京城就是府里的一大堆妇孺老少。虽然有忠于侯府的护卫,可里面也有奸细,别处一个接应的都没有。如果出了事,一家老小没有任何退路。”又感慨:“难怪你爹当初征婚时就知道要钱!他是想养活这一大帮子人哪!”
  叛逆的张允铮马上唱反调:“可等出了事,他们大多都跟着爹去抗敌了,我家后来还是被灭了。”
  张允铭对张允铮皱眉:“你别胳膊肘往外拐!对着外人,要说爹的好话,懂吗?”
  沈汶用手点着腮帮:“你爹最后选了卫国,而没有保家。我现在疑心太重,说不定,这本来就是太子的阴谋。”
  张允铭用扇子轻打手掌:“对呀,逼着我爹启用旧部,铲除隐患。”
  沈汶想了想,问道:“你爹没说要自己去做什么?”
  张允铭摇头,低声说:“我觉得我爹还是不敢百分百相信,他真不想成为乱臣贼子。”
  沈汶叹气:“我爹也是啊!”
  张允铮鄙视地对沈汶说:“他们都不想干出格的事,你的计策最好能成,不然……”
  沈汶翻眼睛说:“不然怎么样?你又去刺杀太子?你那胸无大志的脑袋,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我设计的那些事,你就别操心了!”
  张允铭哈哈大笑起来:“胸无大志的脑袋……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张允铮用瓦刀铲起一堆泥,对沈汶说道:“我觉得我也该把这些泥巴放你嘴里!”
  沈汶叫:“你敢?你敢?我跟你没完!”
  张允铮说:“我当然敢!没完就没完!谁怕你?!”
  沈汶张牙舞爪:“我也不怕你!你试试!”
  张允铮坏笑:“你把嘴张开!”……
  张允铭现在已经习惯这两个人之间的这些吵闹,根本不以为意,只尽力掰正谈话的路子,笑着问沈汶:“我爹说你要酿酒,肯定为了要用火阵,是吗?”
  沈汶扯嘴角:“你爹太狡猾!难怪你也这么滑头!”
  张允铮说:“你还说别人狡猾?你自己就是个骗子!”
  沈汶对张允铮呲牙:“不骗?不骗就只能一次次地去刺杀太子不遂,劳心者治人!知道吗?”
  张允铭对张允铮点头说:“就是就是,劳力者治於人,所以你要砌墙……”“啪”又是一泥弹!
  这次泥浆较多,沈汶叫着又跳开了些。她指着自己的夜行衣上的泥点愤怒地说:“看看,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赔!”
  张允铮一瞥,冷笑:“脏就脏了呗,洗洗不就得了?又想讹人?!”
  沈汶跳脚:“我怎么洗?怎么晾?放院子里告诉大家——快来看我的夜行衣呀!啊?!有这么笨的吗?我婉娘姐姐还在这件衣服上绣了花了呢,第一次穿就弄上泥了,她会多伤心!”
  张允铮使劲眯眼看:“就那么两条叶子也叫绣花?蒙人!”
  沈汶坚决维护苏婉娘:“我婉娘姐姐要背着人给我做衣服,绣上个什么容易吗?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小混球!我敢说你从来没对你父母说过声谢谢!”
  张允铭哈哈大笑起来:“骂得痛快!”话语没落,又举扇挡开了一团泥巴。
  沈汶出了口气,加上土匪落实了,心中又放下一个大负担,情绪高涨,摩拳擦掌地说:“既然你爹的人本来就是军士,那训练起来就省劲儿了。我写个训练章程,你们不仅要拿去训练你们的人,也要给我二哥,让他带去边关训练兵士。”
  沈汶说完,走到桌子边,研了墨,就开始写,张允铭坐了会,觉得好奇,就走过去,歪头看着。
  张允铮不好意思走过去,就皱着眉砌墙,把泥巴甩得啪啪响。张允铭抬头看了他一眼,幸灾乐祸地一笑,看沈汶写得差不多了,才小声念叨:“新兵:晨起,负重三十斤,跑二十里;早饭。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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