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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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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一群流民正错身而过,其中一个看着五六十岁的老年男子一下扑倒在地。段增从骡子上跳下,跑到了那个老人身边,拿起手号了下脉,立刻从背后包裹里拿出针袋,扎了十几针,那个老人醒过来。
  围观的亲属们都对段增一阵称赞,段增扭头喊:“谁来帮着写个方子!”
  张允铮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不耐烦地说:“你快点!别磨蹭!”
  张允铮的小厮玉兰去褡裢里掏出来笔墨来,四皇子惦记着自己说要帮着写方子,也凑过去了。其实他也没帮上忙,只蹲在一边听段增说药名,还给人讲讲是什么作用。
  三个人在大路边上,张允铮见远处有车队来,还有锣声,又大声说:“你们别在这里堵着了!我们得走了!”
  段增不理张允铮,还是把方子说完了才起身,那个老人的亲属都向他行礼致意,老人微弱地对段增抬手:“谢谢郎中。”
  段增说道:“老丈这几日要好好休息,不要生气,半月后再走动……”
  边上一个人道:“不走动去哪里要吃的?”
  玉兰把写好的方子递过去,那人接过来叹气:“怕是无钱抓药啊。”
  段增说:“这些药都不贵,去药店问问,说帮他们扫扫地,干些活,能不能给一副药……”想了想,他从怀里掏出了几个钱,给了对方。
  锣声已经到了附近,张允铮又大声喊:“快点回来!人家车队都过来了。”三个人往回走,路上的人们也都散开。几个人抬起老者……
  前方锣声里有几声鞭响,有人大喝道:“闪开!避让!此乃新任太守的仪仗!”说话间,衙役鸣锣开路,从人群中过来一队车马。前面有几个人一路甩着响鞭,清空道路。那抬着老人的几个人慢了片刻,被抽了一鞭子,他们一踉跄,抬着的老人落在了地上。车仗接近,清路的人急了,一脚就把躺在路上的老人踢到了一边。那个老者滚了几滚,躺在那里不动了……
  段增大喊一声:“你们要干什么?!”就要扑过去,四皇子懂事,伸手紧拉住了他的衣服,玉兰也连忙抱住了段增另一只胳膊,段增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他刚刚犯了心疾!你们这是杀人!”路那边传来人们的哭叫声,周围的流民都围拢过来。
  那几个衙役冲着段增走过来:“刁民想讹人?!”“你想造反?!”“挑动民众?!抓了他!”
  四皇子拉着段增后退,嘴里说:“没有没有!他是个郎中,方才给人治病来着……”
  段增要挣脱:“你们杀了人,得去衙门!”
  那些人笑起来:“这是太守的仪仗!这就是衙门!走!跟我们去衙门!”“拦截太守的车队,你找死呢!”上前来拉段增,张允铮走过来,蛮横地问:“什么事?!才离了牛头山两天,就有人找茬?!”他面目狰狞,几个衙役都后退了一步,回头看了看有四十多人的太守车马,才又对张允铮说:“你们是土匪?!都抓了!”张允铮带的人自然都下了骡子,螃蟹一样横着走过来,表情野蛮地站在了张允铮身后。
  四皇子忙说:“我们不是土匪,不要打架……”急得冒汗。
  季文昭过来,拱手行礼:“各位官爷,得罪得罪了。乡野之人不懂规矩,望官爷海涵!这是新任太守的仪仗?是来接替鲁太守的?吾等退后退后,不敢惊扰……”说着把一张银票塞在了一个衙役的手里,然后一扯张允铮:“你忘了我们是要去干什么的了?别惹事!”
  几个衙役看张允铮和他身后的几个人明显不是个善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接了银票去推搡别人:“看什么看什么?!滚开!不想活了?!”……
  季文昭拉着张允铮,四皇子拖着段增,离开大路,到了路边的马车边。段增气得发抖,四皇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玉兰小声劝:“那边是个流民老汉,就是死了,还能如何?能去告太守吗?”
  张允铮刺头:“当然能告!”
  季文昭低声说:“告什么告?!你敢?!民不与官斗,懂吗?!”
  张允铮说:“不懂!我敢告!”
  季文昭一愣,然后翻了下白眼:“因为你不是民!别觉得自己了不起,没有京城的那个靠山,你敢告什么?!”张允铮紧闭嘴唇。
  季文昭接着教训段增:“今天也就是他没有几个人,不理你。如果现在他带着厢兵,你还能得了好?!别对我这副嘴脸!你这是什么脾气?!没长大?!”
  段增怒道:“你小心点儿!别生病落在我手里!”也不骑骡子了,一转身去了施和霖的车里。施和霖劝他道:“看看,你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别生气,人各有命,贵贱不同……”
  那边,新任太守的仪仗队在尘土和哭声里走过,随着锣声走远了。
  张允铮皱眉问玉兰道:“不是说精简一年吗?这才几天,怎么就新官上任了?你怎么问的消息?”
  季文昭说:“原来的确是精简一年,但是你知道那只是个说辞。鲁太守多次感谢三皇子的建言,说救了许多人。自然会被精简掉。可惜那时我恩师还没准备出手,不然许能留住他……”
  张允铮骂道:“就不会换上这么个狗官!”
  四皇子叹气:“也许他有为官的才能呢?”
  季文昭嘿嘿了一下:“这个我倒是打听了,这个新太守的才能就是拍马屁。”
  张允铮笑起来:“这可不就是为官的才能?”
  季文昭无奈道:“的确是,对百姓好不如对上司好。这个新的太守原来的治下灾荒严重,你看他就是从灾区那边来的。据说他特别会溜须拍马,所以一路升迁,灾荒也挡不住。鲁太守福泽一方乡民,也架不住丢了官。”
  四皇子皱着眉:“如果不是太子在排斥异己,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张允铮鄙夷地说:“就是没有太子,也有孙子,蚊子,什么时候没有排斥异己?”
  季文昭呵呵笑起来,说道:“你说的还真对,官场从来是结党营私者众,这是常情,无人能免俗。比如我们自己,是喜欢对自己好的下属呢,还是喜欢不对自己孝敬,但是对百姓好的?”
  四皇子郁闷,勉强地说:“对百姓好的。”
  张允铮白眼:“伪善!”
  季文昭进一步诱导四皇子:“百姓好不好,又不关你的痛痒,可每日里给你送礼送钱的,帮你跑腿做事的,对你问寒问暖的……可是真真切切地与你有关,你会对谁好呢?”
  四皇子不说话了,张允铮烦躁地说:“启程启程!讲这些烦心事!”
  四皇子有些不解地问季文昭:“官场如此不堪,那你为何还想当官呢?你能对百姓好吗?”
  季文昭哼了一声:“因为我比他们都高明!从心底看不起这帮庸才!所以我能对百姓好。”
  张允铮歪嘴:“你能不能谦虚点儿?!”
  季文昭呵呵笑着:“不能!”
  他们这行人继续前行,离京城已经很远了。
  京城里,沈汶的出行早就传入了皇帝的耳中。对于这种为自己招揽好名声就入庙发愿的事儿,皇帝见得多了。镇北侯那个次女从小就因出口不逊名声不好,更别说以前被皇后和四公主吓死过两次,这次出庙,明显是为了洗清自己的闺名,日后好寻门正经亲事,皇帝没怎么在意。倒是镇北侯府里的另一门亲事,终于传到了皇帝耳中,让皇帝极为不快。
  “听说镇北侯的第三子在与平远侯之次女议亲?”皇帝问孙公公。
  孙公公忙小声说:“应该是。”
  皇帝愤然地一拍书案:“朕就知道镇北侯与朕离心离德,跟他的父亲一样!”他这边让人去暗杀平远侯,好给他个教训,可还没来得及回手教训一下同样在场的镇北侯第三子呢,镇北侯竟然要与平远侯结亲?!这不是明摆着是要袒护平远侯吗?
  皇帝喘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孙公公忙给蓄了些茶水。
  皇帝对孙公公说道:“找人给镇北侯带个信儿,说朕有意将五公主指给他的第三子!”
  谁不知道五公主出家了?多方的猜测都是皇帝对平远侯下手后,五公主与张大公子的婚事不成了,五公主自断红尘。现在如果皇帝强迫五公主嫁给镇北侯的第三子,五公主是否会同意先不说,镇北侯若是肯了,就算是背弃与平远侯府的婚约,沈三公子还横刀夺爱,这两家就该顶上了。如果镇北侯不允,那么就是公然对抗皇帝,日后就有机会惩罚一下拒婚的沈三公子,正好算一下他帮着张大公子阴了四公主的账,算是一箭双雕。
  不久,一封礼部传书就到了边关,信中说皇帝有意赐婚镇北侯第三子和五公主,虽是询问,可语气却很傲慢——皇帝若是真赐婚了,谁敢拒绝??

☆、谈心

?  礼部的信到边关时,并没有得到立即重视:管理镇北侯信件往来的沈坚,现称沈督事,与镇北侯一起出城去了边境地区,算是随领导视察,因为对面的北戎最近集结了大量的军队。
  镇北侯站在界石边,皱眉看着远方。
  沈坚却和沈毅在不远处,低声私语。
  沈坚问:“你觉得他们会发起攻击吗?”
  沈毅点头说:“看着像,有二十来万了,辎重也来了许多。兵将都着盔甲,不是闲散兵士。”
  沈坚皱眉了,极为低声地说:“可是,妹妹说的……该在三年后呀,而且,有五十万余。”
  沈毅也表情严峻:“最好在三年后,我们完全没有准备好!我的兵士虽然有了两千,可武器平常,马匹才五六百匹……”
  沈坚也点头说:“我给她备了石材,但是根本没有施工……”
  沈毅有些担忧地说:“她是不是惹起注意了……”
  沈坚否定:“不会,按理,她现在是住在庙里。京城的眼睛都盯着三弟或者大妹妹,就是有人去庙边上等着,也断不会想到她离开了。你还不知道吗?她一向善于伪装……”把大家都骗了。
  沈毅还是不放心:“那这一路上……”
  
  沈坚又摇头,悄声说:“她们一行是扮成流民走的,现在正是灾年,满地流民乞丐,盗匪横行,他们如果不太出格,谁都不会注意到……”
  沈毅望着境外:“他们会发动吗?妹妹是不是来帮我们抗敌的?”
  沈坚再次摇头着:“不像,妹妹一向谨慎,不会不告诉我们这么大的事情。”
  沈毅慢慢地点头:“若是信她的,他们会退兵。”
  这次,沈坚不信了:“大军都这么接近边境了,为何会退兵呢?”
  沈毅长出口气:“不知道,反正这次我们没有准备好,只能往好的方向想。”
  沈坚苦笑了:“但愿我们心想事成吧……”
  前面的镇北侯回头招呼道:“你们过来!”
  两个人走过去,镇北侯指着边境一线说道:“我们的兵士要日夜巡守,如果有事,赶快点起狼烟。”
  沈毅沈坚都称是。镇北侯又在边境停留了两天,才在沈毅和沈坚的陪同下回了燕城。
  镇北侯读了礼部的书信。
  想到边境的情形,镇北侯的眉头再次打结:这时候谁还有心思管这种事!
  他长年驻守边关,远离京城,加上他不想让皇帝觉得他在京城布了耳目,往来传递消息的人寥寥无几。他认为他有重兵在握,主要的责任就是守住边疆,其他的,都不该是他要去张罗的。
  杨氏与平远侯夫人李氏口头提了亲的事,开始并没有告诉他。等到两家互派媒人,相互走动了,才写信告知了他。镇北侯以前与平远侯同是武将,都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多少有些惺惺惜惺惺。平远侯放了兵权,镇远侯也理解,两个人所行道路不同,后来就没有了太多交往。可谁知两家小辈却交情很好,先是两个女儿与平远侯的次女常有往来,接着儿子们也一同下棋出游,俨然好友。镇北侯觉得两家做起亲家来也没什么,就没有反对杨氏的决定。
  镇北侯不知道京城具体都出了什么事,只隐约听说四公主有意张大公子,可接着张大公子就离开了京城,四公主和了番,接着,又有传言说平远侯受了伤。他正觉得扑朔迷离时,礼部的书信就到了,这是不是因为皇帝听说自己家和平远侯府的亲事,表示不同意?可皇帝为何要对这事插手?边境那边北戎陈列重兵,也没见他多问一句!
  镇北侯把沈毅和沈坚叫了来,想问问他们的意见。
  说来,镇北侯对沈毅很失望!这个长子他本来寄予厚望,希望他来了就陪在自己身边,向自己好好学习领兵打仗的技巧,日后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沈毅一到,就说要好好熟悉军务,不是向父亲请教,而是一头扎入了下层兵丁之中,轮访兵营哨卡、垦田休整之所,与众多兵士交谈,经常两三个月不见一面。等到一年后,他竟然亲自挑选了兵士,说是要成立自己的卫队,然后带着他的几百人经常到野外去,扎营在城外,根本不住在燕城。镇北侯觉得这是他心情浮躁,不能踏踏实实地跟着自己学习治军要领。
  他也曾狠狠地训斥了沈毅几次,无论他说什么,沈毅只沉着脸听着,到最后就是一句话:他要有自己的卫队。
  镇北侯无奈了,有点后悔没让这个孩子早点来到身边,十来岁时就在边关自己带起来,也许就比等他长成后再来要听话。
  他这个遗憾在沈坚到了以后就得到了弥补。
  吐谷可汗日益强大,北戎早晚会与南朝开战,镇北侯又听说沈坚与三皇子走得很近,就让这个二儿子赶快来。可沈坚到了,镇北侯又对他心怀歉疚——沈坚连孩子都没有就到了边关。沈坚想在周围游山玩水,镇北侯也没有阻拦。可沈坚只游荡了一个多月,就收了心,主动要求进了中军大营,从细微杂务开始,有系统地学习了粮草武器的管理,布兵的规律,将士的调遣等等,现在已经成了镇北侯的左右手,平时所发的军文要令,多出自这个老二的手。
  可镇北侯又有些不满:沈坚明显是个治军管理人才,没有为将者的那种主见和豪情……这么说来,要成一军统帅,还是得有老大那股劲儿……
  镇北侯叹气: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但愿日后他们兄弟同心,互有所补吧。
  中军帐里,镇远侯把礼部的书信给了沈毅和沈坚,兄弟两个交换了一个眼色,脸上都闪过冷笑。他们对京城局势的了解远比镇北侯详细,沈坚身边的张丁是张允铭给的,原来是张允铮的小厮。平远侯府守着张允铮那么大个秘密,给张允铮的人都是平远侯千挑万选的人精,现在到了沈坚身边,自然是代表了平远侯的势力。京城的许多消息,都是张丁从平远侯府的暗线里得到了,口头告诉沈坚,沈坚再找机会告诉沈毅。
  兄弟两个当然知道皇帝对平远侯的暗杀是怎么回事,还知道护送沈汶来边关的,就是平远侯府的远房子侄。沈坚带的工匠是平远侯府的银子买来的,日后的粮食,是平远侯府的支持。两家已经生死相关了,只不过现在无法把这种安排告诉父亲。
  皇帝这么干明显是离间两家。这个年代的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从孩子那里只要个首肯,提前定情不容于世。皇帝自然不知道沈卓心里喜欢张允锦,他怎么拆得散?
  沈毅对沈坚使了个眼色,沈坚开口道:“父亲,此事甚是不妥。”
  镇北侯问道:“为何?”
  沈坚低声说:“父亲,近年来朝廷一再消减军需,粮草之供完全停止。就是有灾年这个缘故,何尝不是因为皇帝对父亲不喜?”
  镇北侯微叹:“这其中的缘由,我也是明白。当初,我父曾……”现在的皇帝登基不久,老镇北侯就死于战场,镇北侯总有些疑心,觉得父亲是选择了死亡,以保全家人。
  沈毅冷笑道:“父亲焉知这不是皇帝的一番试探?”
  镇北侯脸色阴了。
  沈坚又小声说:“我也觉得皇帝是在试探父亲,想看看父亲是不是应了,这样就能看出我们家是否想要皇家的庇护。若是父亲答应下来……”沈坚更压低声音:“皇帝是不是会更加多疑?”
  沈毅哼道:“五公主已经出家了,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还俗?”
  沈坚点头:“就是呀,这是个面子话,父亲不能当真……”
  两个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地使劲掰歪楼,镇北侯终于说:“那就回信敬谢,说你三弟配不上皇家公主吧。”本来他就没想让沈卓去娶公主好不好?有什么可试探的?
  沈坚点头说:“好,我来写。过去请求朝廷增加军需的奏章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父亲是不是该向朝廷急报边境的军情?再要一些军资?”
  镇北侯苦笑:“你小子倒是聪明,是啊,我看着吐谷可汗怎么是想打仗的意思?我军物资逐渐匮乏,要好好陈情一番。”
  沈毅问道:“那三弟的婚事呢?”
  镇远侯叹气:“只能先暂停不议吧,先等等。”
  于是沈坚就起笔替镇北侯给礼部写了封回信,先洋洋洒洒地用大篇幅讲此时边境吐谷可汗陈兵二十余万,用意十分不良!看着像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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