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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女王养成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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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电梯口一扇屏风的后面,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打你家里没有人,在外面?”
“嗯。”
“晚上我过去可以吧。”
“我和朋友吃饭,9点之前她会送我回去。”
“那我10点过去吧。”
“好的,到时候见。”
“嗯。”
在电话挂断之际,我似乎听到他很轻的叹息了一声。
苦笑。
难道忘记了程立吗?是不是该尽快和舒郅恺摊牌说拜拜?
觉得自己很贱,私心的想维持这段不可告人的关系到……程立回来前再说……
是太寂寞了吧。
一边自我洗脑说情人是伟大不求回报的神圣节操,说这种纯肉体的关系不会影响到任何人。一边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件事情必然会发展到一个我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的结果,但在当下还是……狠不下心。
狠不下心告诉程立真相,狠不下心对舒郅恺说结束,狠不下心让自己回去过寂寞冰凉的生活。
好笑吧,却能狠下心看着外面舒郅恺和肖鄢琰的爱情,被关注被羡慕被祝福,好像自己不是那个分去了舒郅恺四分之一床的女人。
我靠在屏风上叹了一会儿气,从屏风里面转出来。
然后,看到站在电梯口的梁亮和郝恒迅速地分开。余光似乎瞄到了交缠在一起的十指……
心情烦躁的我却没有深入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走过他们身旁,去找还在餐厅里坐着的希君。
“啊!希君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很惊人的一幕!”我正在努力的从干锅里捞最后一片茶树菇的时候,突然失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厄……刚才在电梯那边看到梁亮和郝恒在牵手……十指紧扣那种……他们看到我以后好像很紧张的分开了……嗯……没有看到有没有接吻不过……”我一边回忆自己扫到的片段一边说,“他们会不会是……那个?”
“他们俩啊!梁亮我是知道他是双的,可是郝恒……真没想到啊……看起来那么阳光健康的男生……原来也是……”希君咬着嘴唇说,“要是原来这个料告诉姜华他又要赶着出去蹲点了,还好他现在不做第一线了。回去我跟他说一下,让他会派人去跟着。最近他们网站在打娱乐牌,俗是俗了点,但是点击率噌噌的上升啊!就是独家首发还不够多,这几天正愁着呢。”
“唉,有时候真的觉得他们也挺惨的。”我摇摇头,“什么时候都有媒体盯着,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样的地下情要是曝光了,他们自己倒霉不说,让全国人民看自家笑话,他们家里人也吃不消啊。”
“说到这个,今天姜华他们就做了Shine那个事情。杨实的,你知道吧?请了他老婆去呢。”
“嗯,你来接我之前我还在看新易的直播呢。他老婆挺爱他的。这次这件事挺大的,他们都去英国了,才落地马上全部飞回来了。公司老板也上了直播帮他们辟谣。”
“嗯,姜华他们抢到这个直播权不容易。直播完了还要帮他们再开一个大的记者招待会。今天晚上的忙到半夜呢。”希君接口说,“你觉得杨实是GAY吗?”
“这个我说不好,又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不过我觉得不太像啊。而且如果是GAY,还要结婚,那也太不负责任太不尊重人了。”
“谁知道呢?明星为了保护形象什么做不出来。也许他老婆一早就知道,他们有什么协议才结婚的呢。你又不知道。”
“好啦,知道你家料多内幕多,不要告诉我哦!不然我又恶心的3天吃不下饭了。”我推她一把。
“你以为我想讲啊~这种事情知道多了性欲都没了。撤吧!我送你回家。”希君帅气的一转身,带领我下楼。
“小淳,最近有什么事情吗?”希君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啊?什么事?”我坐在她身边稍有点震惊地问。
“你也知道我,总是忙起来就把什么都忘记了。”她继续说下去,“原来的几个姐妹都有挺安定的。只有你是自己一个人在北京,有时候觉得你太苦了。”
“早习惯了。”我说,然后鼻子泛酸望向窗外。
“所以我才常想,一有时间就要找你。知道你丫是那种人,从来不知道主动去找别人陪自己,总是在家把自己冷冻起来。”遇到红灯,停下来,希君扭头看着我说,“有什么事不要憋着,跟我说说。别的不行,当垃圾桶我还是很在行的。”
“最近有心事吗?吃饭的时候你后来有点心不在焉的。”她问我。
“没,最近被催稿催得太急了。你知道得,我还有半篇儿小说在连载,老是不想写,之前写好的又快更完了。”
“呵呵,你这个油菜的女人。我这几年连中国字都快不会写了。你这样写写东西挺好,陶冶情操。”
“你都没看过我写的东西呢,也许是黑暗变态的呢?”
“那也好啊,把心灵黑暗面发泄出来会好很多的,亲爱的。只要不憋着就好。”
“嗯,你放一百个心吧!”车驶过三环路,看着三环边伫立的房屋,破落和辉煌交错,这就是北京。背负着5000年的文化蹒跚前行,却在现代化的冲击之下找不到自己的方向,用表面的辉煌掩饰内在的凋敝,一如这里的人。表面礼貌热情,却难掩麻木和内心的痛楚。
希君送我到小区门口就开走了。
我从门口走向自己的家。
被小米酒烧得有点热热的脑子被冷风吹得清醒了很多。在北京,这两年。真的很苦吗?其实,凭良心说,还好,真的还好。
拿了三个月3000多的工资,转正以后立刻变6000,五险一金,北京户口,不到两年加薪了3回,现在拿着9000多的工资,工作不繁重,衣食无虞,家里付了首期买的房子,月供也不吃力。这样的生活,北京城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那我还在自怨自艾什么呢?
在楼下小花园的凉亭里坐着,看着大爷大妈们在夜风中扭秧歌。他们回家,关上门,会面对什么样的生活呢?也许和我一样,也许更糟。晚上小区楼下的舞蹈就是他们可以逃避生活面对自我的几分钟。当然,他们更可能是家庭幸福美满,儿孙满堂,等着他们回家一起看电视。
大约只有太看得起自己的人才会在衣食无虞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小情绪困住自己。
比如我。看着天上朦朦胧胧的月亮的影子,我想。
舒郅恺准时来到了我门口。他来的时候我正在刷牙,含着一嘴泡沫去开门,看到风尘仆仆一脸疲累的他。
“先去忙你的。”他把钥匙丢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捞起遥控器开始看电视。我继续跑回去刷牙。
听到他在客厅打电话,一开始很小声,后来音量逐渐大了起来。
“我告诉你这事儿你得逞了一次别想得逞第二次!你以为你们可以控制什么吗?想都别想!又想录音了吗?又想剪辑了吗?我告诉你我也录了,有本事咱们法庭见!还有,这次这事儿绝对没完!咱们走着瞧。”
“我在哪?你管不着!想毁我们,你们还没那能耐!”
最后是怒气冲天的一句:“滚!”
我从洗漱间出来,问:“怎么了?”
他站在客厅当中,手机已经扔到了地上,背对着我说:“没什么事儿,别担心。”
我倒了杯水端过去,也想不好说什么,只好说:“你别太受影响。”
他转身,问我说:“如果一个成天和你在一起,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对别人说你的不好,你会怎么想?”
是肖鄢琰?“我不是特明白你的意思。”我说,“没法儿帮你分析。”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脸上有少少的胡碴。是啊,从北京飞伦敦再飞回来,在怎么体面的人也难免疲惫地忘记了形象。“我可以信任你吗?”
“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我。”
“好吧。都这样了,又何必在乎。”他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向我伸出手,“过来。”
“你知道杨实的事情吧?”
“嗯。怎么?”
“你知道Shine乐队的歌迷会阳光闪耀吗?”
“这个我还不是很了解。是公司做的还是自发的?”
“算官方的吧。公司有人专门负责联络歌迷,但歌迷会的主力还是歌迷。”
“然后?”
“我们的歌迷会,有一套开始我们一直意味很健全的管理机制。有一个十个人的组织,是专门管理这些事情的。比如组织歌迷见面会啊,歌友会啊签售啊之类的。他们是歌迷,但公司每个月会给他们一定的报酬。”
“大部分非选秀出道的艺人歌迷会都是这样操作的吧?”
“对。这十个人,跟我们非常熟悉,他们都有我们以及公司助理和经纪人的联系方式。而杨实的这个录音,就是其中一个放到网上去的。”
“啊?为什么?”是内部分赃不均?和艺人有情感纠葛?被对手公司收买?
“开始是公司发现他们几个人私自搞了一些东西在卖。虽然有版权的问题但是没有追究。然后他们在论坛以为送东西给我们的名义搞集资。”
“送东西还要集资?”
“厄……就是要送钢琴送钻表之类的。这些钱最后买了什么东西或者到底有没有买东西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确实没有拿任何以歌迷团体名义赠送的贵重礼物。”
“集资送你们东西还不如集资去盖希望小学。”我说。
“我们乐队已经在做慈善了。”他继续说下去,“送礼物的事情发生以后,公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决定停止十人团队的行为。在官方网站上封了他们的帐号,然后派了公司的员工去管这方面的事情,写了公告说公司禁止任何形式的非法集资送礼。也就是说,辞退了他们、还让他们身败名裂。杨实这件事发生之前,我们几个人都收到了他们发出的信息,说有把柄在他们手里,要我们等着看。”
他顿了顿,苦涩的笑了下:“第一个遭殃的是杨实。而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
“所以?杨实真的是?”
“对。他是。但是常悠不知道。”
“常悠?他的老婆?”
“对,他敬她,感谢她,却没办法爱她。”
“是不是,”我咽了一下口水,“只有她一个人不知情。”
“可能吧。”他说,“杨实总是说,要把能得到的最好的都给她,因为对不起她。”
“这样很残忍。”
“有很多事情很残忍,只是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
“我也不知道,刚才其中一个人打电话给我,威胁说要一件件的把Shine所有人的丑事都公之于众。”
“他们,掌握的所有东西都是事实吗?”
“即使不是事实。你觉得作为我们曾经最亲近的一群人,大众会觉得他们的话比较可信,还是把演戏当家常便饭的我们可信?他们以爱的名义行伤害之实,而我们作为公众人物,却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话语权。”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给钱吧!如果没有对头公司收买的话,最终就用钱来解决。如果他们找到了推手,肯出钱出力挺他们,事情就复杂得多了。所以这次回来,暂时不会去英国了。”
“很棘手?”
“嗯,不过……这事情还是让老板们去操心吧!大不了我换个号。”他反身欺过来,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在这里还是安稳的。”
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却还是觉得他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
是什么呢?
你是不是知道他们抓在手上的是什么?
一长串细密绵长的深吻让我透不过气来。顾不上去深入地探究他的眼神中藏了些什么,就义无反顾地投身于肉体的欢愉之中去了。
那该死的娱乐圈
杨实的录音风波在第三天开始消停,毕竟千万观众眼前那深情相拥和抱头痛哭是很厉害的催泪弹,更不用说Shine乐队和公司的力挺了。再加上肖鄢琰之类文化人兼职娱乐圈边缘人士的推波助澜,让这次危机转变成了一次Shine乐队大打亲情友情牌的成功行销。更有趣一些的是,网上一夜之间多了很多关于杨实年轻时期女友的爆料,甚至出现了不知真假的杨实读书时期和女友热吻的照片。
SPOT这次的危机处理算成功,之后的网络炒作做得也不错。至少受众的印象中,杨实不是同性恋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共识。
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伤害到任何人,除了常悠。不知道她后来是否有一丝丝的觉察到枕边人的异样。
程立突然订了一束花送到公司,我有点受宠若惊,继而又缠绵沉沦于自责和迟疑的情绪之中,搞得整整三天情绪萎靡。加上生理期将至,几乎到了极度情绪化的边缘。
快下班的时候在茶水间一边泡茶一边莫名其妙的流眼泪,结果刘征好死不死地撞进来,看到我鼻子通红的样子,讪讪地说:“小谭,你还好吧?”
“没,没什么。有点感冒,不停的流鼻涕。刘总我帮你泡茶吧。”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去拿杯子和茶叶,却不小心打翻了热水和茶叶罐子——被烫了。
“冰敷一下比较好。”刘征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递到我手上,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慌意乱,他说,“早点回家吧,反正也快下班了。”
“谢谢刘总。那我,我先走了。”我捧着发红的手逃离了公司。
可是……离开公司又要去哪里?
回家吗?南三环外冰冷荒凉的地方,和大叔大妈一起挤在晚市的菜场,和脸冻得通红的菜贩子讨价还价……或者……还有更好的选择的吧!
作为一个白领,下班逛街似乎更高档次一些。
于是我乘地铁来到国贸,失魂落魄的游荡在买不起的衣服饰品丛林之中。然后在手脚酸软之际信步走进一家café。爱衰弱的神经在下午3点以后就不能再喝任何喝咖啡因的饮料了,好笑吧,作为白领最应该具备的能力之一我却没有。
心情差的时候,还是吃甜点比较靠谱。我要了一客黑森林一客CHEESECAKE,一边吃一边发誓要把自己胖死在甜食里面。
北京冬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已经没有阳光了,所以坐在靠窗的位置会很傻。我窝在咖啡店最里面的沙发上想着醉生梦死的事情。
忽然周遭的气氛变得很微妙,身边服务员和服务生突然都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围拢到门口齐刷刷的喊:“欢迎光临!”
声音里面激动的荷尔蒙气味让我不由自主的抬了抬眼皮。
厄……好巧。
原来在国贸附近遇到明星,或者明星夫妇的概率真的如传闻所说得那么高。
舒郅恺和肖鄢琰。爱情甜蜜的金童玉女。
这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肖鄢琰。幸亏今天带了隐形眼镜,才可以在10米开外看得清楚些。
她很漂亮,自信的漂亮,戴着黑框眼镜,大抵是为了掩人耳目。很长的挑染成紫红色的卷发,穿着黑色的连身短裙,深V领露出漂亮的锁骨,短靴和黑色的丝袜配得性感却不风尘。
在她身旁,拥着女人的舒郅恺没有平时在媒体前面的冷酷表情,墨镜下面的脸,线条似乎柔和了很多。很随意的黑色针织衫内搭白色T恤,干净清爽得很。
没有助理没有友人,只有他们俩。远远看过去,很美好。
两人落座,点了饮料。然后面对面地聊天。
华灯初上,咖啡店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脸上,空气里充满幸福的气味。
“我第一次看到肖鄢琰唉!原来真人这么好看啊!”退到一边的服务员A说。
“啊……好羡慕她!舒郅恺对她温柔死了!”服务员B接茬。
“一会儿结账的时候去找舒郅恺要签名吧!他不会拒绝吧。”
“啊……拍照拍照!还要合影。”
接着,站在我沙发背后的服务员AB就双双拿出手机远远地拍了起来。
听到声响的肖鄢琰抬头望向这边,我以为她会黑脸,没想到她却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过脸去继续和舒郅恺说话。
“啊!她人好好啊!都没有说什么,一会一定可以要到签名。”服务员A激动地说。
“我要是舒郅恺啊,只消被她拿这种眼神这么一看,立马就晕菜了!”服务员B说。
“人家舒郅恺看过的美女那么多,可是只要她一个人,可见他们感情多好了!10年哎!据说从高中就开始了。搞不好是初恋哦!”
“天哪!简直美满的让人嫉妒。”
初恋。
我的初恋在什么地方呢?我无意识的把蛋糕送到嘴里,默默的咀嚼着,结果咬到了舌头。
痛!痛。
程立在遥远的密苏里,用电波和光缆给我规划着美好的远景。可我却觉得:痛。
为什么?
不能原谅的是孤身一人在北京漂泊的时光,和冷到骨头里去的孤独。他给的。
不能原谅的是放纵,像海绵汲取水分一样不管不顾的想要陪伴,堕落。自己找的。
不能原谅的是软弱,为了一时的温暖,背叛爱情背叛自己做人的原则。
我到底有没有破坏到看上去那么美好的爱情?我不知道。
舒郅恺和肖鄢琰的爱情长跑,充满现实中不存在的童话气息。在我这样的人看来又美丽,又残酷。因为那样的爱情我们没办法拥有。
低头看自己的手,惨白到没有血色。下午烫伤的水泡还清晰可见。
缓解一种疼痛的办法是用另一种疼痛转移注意。
比如,当你的心在痛的时候,就让肉体痛。这样,心里得通似乎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好像有点自虐……呵呵~小时候摔破膝盖医生用酒精消毒的时候我总是咬破嘴唇也不哭叫出来。现在想来,似乎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轻微自虐的倾向,也的确,似乎这样,膝盖就真的不那么疼了。
背对闪耀的那一对,我继续听着身边服务员的现场直播。
“哇,你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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