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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有璇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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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江惜香大声抗议,“我才不要娶她呢!”
“明明是你自己说她是人间绝色的!”江惜圣道,“还说过得美如此,夫复何求!这些难不成你都忘了?”
“那是我年少无知—”小王爷脸上不见丝毫愧疚之色,“我现在喜欢的只有楚玄一个!”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道:“胡小媚要回宫了,那凝烟姐姐是不是也要回来了?不知道她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江惜圣叹道:“你就只知道这些,哪知道国家的忧患……”
月冥教,江宁分舵。
“教主,不可再贸进—”一众长老护法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宁安是摘星楼总部所在,百年经营,势力绝不可小觑,我们现在已占了摘星楼三州七府的地盘,也该知足了。两年征战,教内也已是人疲马倦,正该好好休整,巩固势力——”
高居上位的男子轻笑了两声:“你们若以为我是为夺取势力范围才去攻打摘星楼,未免也将我北辰孤瞧得太低了。我只是为我的楚儿一人报仇,韩遥他不是为了江山致你于死地,我就要他盟主的位子都坐不稳,要他亲眼看着他的摘星楼覆灭,要他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这样,你在地下便也安心了,楚儿。”
“人死不能复生,教主又何况如此执着?”风堂堂主玉庭风膝行一步上前劝道,“为了一个已死人和摘星楼结下如此深仇,实属不智。我教连年征战不休,实力已大损,若还去攻打摘星楼总楼,无异以卵击石!还望教主三思!”
“说完了?”北辰孤一挑眉道,接着立刻变了脸色,”来人,拖下去给我挑了他四经八脉!”
凄厉的嘶喊声从厅外传来,听得众人都是心惊胆战,但凡高手内力充盈,经脉气血旺盛,被挑断之时痛楚远甚于常人,更可怕的是几十年苦练的功夫就此毁于一旦,那当真比杀了他还令人难受。月冥教中人虽多残忍歹毒,此时也难免兔死狐悲,人心一片栖遑。
“教主如此倒行逆施,教内人心涣散—”胖子背着手在房中踱来踱去,愁道,“眼下还要去攻打摘星楼,我只怕……”
司空风从床上撑了起来道:“你为何不劝他?”
胖子冷哼了一声道:“现在谁敢去说话?你是没见那玉庭风被挑了四经八脉的惨状,除非是不要命了,才敢强出头!”
司空风大惊道:“竟然有这事?我要去见他!”
胖子抢上一步,按住他道:“你莫非是疯了不成?我好不容易才救下你一条命来,你又要把这条命白送掉么?”
“我这条烂命,又还有什么好顾惜的。”司空风黯然道,“从那一夜过后,我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罢了,生或者死,于我来说并无差别,这样肮脏的身躯,活在这世上连自己都觉得不堪……我这些时候常常想,楚玄那样玲珑剔透的人,最终都免不了玉碎昆冈的结果,我如何能奢求有一个好的下场—”
胖子脸色一变,急着去捂他的嘴,道:“楚璇怎么样都是他自找的,他那样的人原也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也没太多好可惜的。我只要告诉你一句,不管这世上有多少人爱他赞他,在我心里,他始终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自幼容貌丑陋,后来更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导致体型臃肿肥胖,也不知受过多少人嘲笑,便是做到刑堂堂主之后也是如此—”胖子肃然道,“楚璇虽然号称绝代天骄,初次见我时也面露嫌恶之色,免不了以貌取人,我也恨透了他。只有你是真正从心底把我做了一个人看,从来没有对我有半点轻蔑之心。”
“是么?我都不知道呢……” 司空风虚弱地笑道他顿了顿,道:“我一直奇怪教主为什么会突然去动韩遥身边的人,现在我明白了。”
“是你,蓝肖。”
“不错,是我,那又如何?”蓝肖突然激动了起来,“我讨厌他那样完美幸运的人,我就是想把他毁掉!你想说造成现在这一切都怪我,是吗?如果不是北辰孤自己贪恋美色,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祸事!”
“就算是我有错,你又何辜?”胖子低吼道,桌角在他掌心里化为碎屑,“凭什么楚璇逃了受刑的却是你,甚至还要被那些畜生侮辱,他对你又何曾有过半点情义?你为什么还要对他那样死心塌地?”
司空风惊讶于他的冲动震怒,犹豫道:“你,你—”
蓝肖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错,我是爱你,难道人丑陋肥胖就没有爱人的权利了吗?可他是教主,我不能跟他争。我知道他喜欢美丽的少年,于是我告诉他韩遥的义弟楚璇容貌举世无双,我以为他会迷恋楚玄而冷淡你,这样我才有机会亲近你,可我没料到楚璇还能递消息出去,结果最后受罪的还是你。”
“看着你被那些人轮奸,若不是我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我就会冲出去杀了北辰孤。那一夜过后,你心如死灰,我也等于是死了一次。”胖子冷笑道,“于是我看啊,看他为了那永不可及的水中月轮颠狂痴迷,看他作践着本教的千年基业,看这月冥教怎样在他手里垮掉!”
“公主;回宫了”宫女在她耳边低唤;女子回过神来;一声轻叹;掀起了珠帘;跨出轿外。
华丽如凤翼的礼服在青玉的地面上拖曳开来;仿佛天边美丽绚烂的云霞;她一步步走来;端庄典雅;仪态万方。一举一动中尽是属于皇家的尊贵与威严;完全不是普通的绝色可以比拟的。
姐姐姐姐!长乐小王爷一路飞奔了过来;投入了女子的怀里;撒娇道;你说只去半年;结果现在才回来;你骗我!
江惜圣皱眉道:该叫淑容皇姐;这么大了还姐姐姐姐的乱叫;也不怕太监宫女们看了笑话!
凝烟搂住了江惜香;回护道:你又吓他!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何必什么都拘束着他。”
江惜圣笑道:淑容说得也是;将近两年未见;朕也颇为想念;已在披香殿里备下酒席为皇妹接风洗尘;还是先都入席吧。
披香殿中;夜已深;一应太监宫女都被遣了下去;长乐小王爷早就醉倒了被送了回去;此时殿中只剩下江惜圣与凝烟二人。
“想必你也早知道了;我失败了。”女子首先开口道“而且败得很惨。”
“对不起。”
江惜圣挥手制止了她;道:“我知道这怪不得你;十年苦功;若是玄冰寒玉功第九重也无法胜了韩遥的话;那天下也无人可以打败他了。”
凝烟摇头道∶“ 不是韩遥;是楚璇。”
“此人实在是天纵英才;那样繁复微妙的武功招数他只看了一遍;竟然能毫厘无差地模仿出来;而且更想出了破解之法;我甘拜下风。”
江惜圣道讶道:“是么?但朕听说此人已在摘星楼内乱中被韩遥处死;想来也不足为患了。”
凝烟低头敛眉道:“陛下说得是。”
她的泪;永远只能留至夜半无人之时。
她不愿做普通的女子;自己的命运永远掌控在别人手里;于是选择了终身不嫁勤修玄功;可不知道;江湖之中;也没有真正的自由。
永远奔波于朝廷和江湖之中;在阴谋倾轧中争权夺利;空见韶华虚度;纵使倦极也不能歇。
比起远嫁异邦的其他公主;她的命运;又究竟好在了何处?
楚玄翻着手中的东西;冷笑道:“我是文官;你送我这个又有何用?莫非也要我去练这什么劳什子绛雪神功么?”
那人吓得跪在地下直磕头道:“ 大人;小的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好送;前次送金银珠宝都被退回来了;上次的美女大人也不要;小人就只家里这本秘籍值钱了;反正小人也看不懂;不如拿了博大人欢心。”
楚璇又慢慢翻了几页;面色渐渐缓和了下来;眼中狂喜之色转瞬即逝。
他淡淡地道:“不错;算你还有几分心思;书我就收下了。”
那人大着胆子道:“这本书是小人祖父在陵关作总兵时;一日带官兵去清理一帮武林人士斗殴过的;见有一个汉子重伤垂死;小人祖父不忍;救了他一命。那汉子感激我祖父恩德;便将这本书送给了他;言道此乃武林中的绝世秘籍;他钻研十余年一无所获;反而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嘱我祖父务必要收藏好;不可轻易给人看到。”
楚玄笑道:“你祖父是陵关的总兵;怎么你连个知县都混不上?”
那人尴尬一笑;楚玄往椅子上一靠道:“我也不为难你;你明天就去吏部领了官印文书自己上任去。今天的事你要敢走露了一句口风;那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明白么?”
那人点头不迭;楚玄懒得再听他罗嗦;挥手打发他出去了;自己细细翻起那本书来。
“……气现三花;过十三重楼;血凝为冰;骨化为玉;情灭欲绝;可无敌天下。”
楚玄看到这里;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愚夫俗子看不懂;他们必定是以为这也是一本武功秘籍;哪里知道这实际上说的是修道之术!功成可御鬼神;又哪里是凡间武功之流可比的!”
“公子;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七好奇地问道。
楚玄搂过他来;大笑道:“我们的出头之日很快就要到了。”
楚玄自从得了《绛雪》这本修道秘籍,修炼不辍,道家功夫夜间原是吸纳天地精华的大好时光,他整夜不眠,日间难免便短了精神,群臣看见都猜疑是这少年大学士是家里有了人,夜夜被翻红浪,这才白日无精打采。
江惜圣自己几乎是夜夜春宵,常常上朝也颇为痛苦,精神不济,此时更觉得是碰到了知音,大有惺惺相惜之感。他本也年轻,是个好事的主儿,这日下朝后便单独留下了楚玄,要问他房中滋味如何。
楚玄却是惴惴不安,他也知道自己这一向上朝根本只是滥竽充数,有时跪着听朝议时都睡着了,以为圣文帝是要责怪于他,心里大是忐忑。
“爱卿坐,“江惜圣笑容可掬,宫蛾端上了茶来,“且先尝尝这今春新贡上来的银雾茶。”
楚玄告罪之后坐了下来,喝着茶水打点起十二分精神来陪皇帝聊天,江惜圣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渐渐语及狎昵。楚玄不是那样的人,也从未和女子有过什么情事,一时只窘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才好。
江惜圣指着身旁的宫蛾道:“此女年方二八,容色便在也朕这宫里也算得上是出色的,迄今还是清白之身,朕便将她赐于你如何?”
楚玄几乎失手打了茶杯,无视那美人脉脉传情的秋波,火烧屁股一样地急急跳起来道:“此事万万不可!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江惜圣佯怒道:“有何不可?你存心推拒,莫非是不给朕面子?”
楚玄心里叫苦连天:“我对发展灵魂同性恋爱没兴趣啊,人家不是百合的说……”
只是心里虽如此想,话却万万不能这么说,楚大学士立刻跪倒,慷慨呈词:“江南未平,何以为家!”
江惜圣玩味道:“好一个‘江南未平,何以为家!’但朕只怕出爱卿是家中有人,早已是夜夜春宵,这才坚持推拒的吧?”
楚玄面皮素来薄,此时便急红了脸道:“断无此事!我哪有—”
却不知落在别人眼里越发是做贼心虚的表现,江惜圣素来趣味恶劣,哪里肯放过他,托起他下颌调戏道:“是哪一家俊俏的小娘子,竟然能让朕的楚爱卿上朝都哈欠连天?这样长久下去可不利于身体健康喔—”
楚玄又羞又恼,这皇帝放到二十一世纪都可以去做超级狗仔了,竟然八卦成这样,一时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江惜圣看见他咬着嘴唇,双颊似火如荼,那一眼既凌厉又羞怯,丝丝媚意竟能刻入骨髓,顿时竟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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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急表急,更新来了,再等两分钟后面的偶也帖上来了~~
JJ这一向就没完全正常过~~
:… 覀说得太对了~~都是偶们的心里话~~握爪握爪先~~
昨天看到蓝淋大的一句话,笑毙了~~
所有的小攻都适合于劳动日~~不怀好意地看看~~H君你在哪里?
每天吃白菜萝卜也痛苦啊~~
二十二谁知隐中情(中)
“下去下去!”江惜圣没耐心地吼道,本来看这新进的冯嫔还觉得娇美可人,今天晚上一看竟觉得面目死板,瞧来说不出的可憎,到了床上更是半点风情也无,不知自己怎么会晕了头,封了这样的女人做六品嫔仪。
随手又翻开一块牌子,应召而来的刘婕妤也没有受到多好的待遇,还没请完安就被圣文帝撵了出去。
“怎么搞的!“江惜圣在未央宫里大发雷霆,室内珍奇古玩被砸了一地,“朕的后宫里嫔妃是个个丑陋如鬼,当真比平常小民的妻子都不如了,你们是怎么选的秀女?”
屋里下人跪了一地,太监总管阮如归也是一身冷汗,伴君如伴虎,半点也差不了。他平日看起来风光无限,便是贵妃也要卖他的面子,谁又知道皇帝爷一旦发怒起来,他也是首当其冲,一个不好就要脑袋落地?
江惜圣发了半夜火,连带着黜了几位宫妃,没半点好气地上朝去了。他在龙椅上坐定,一眼看见楚玄穿着紫袍,排在百官之中,当真是眉如远黛,唇若丹砂,若是女子,不知当是怎样倾国倾城的佳人。他一见了楚玄,心中郁气竟莫名都消了,听了例行的奏文后退朝正要回去补眠,看见楚玄和几个年青臣子有说有笑地走了出去,心里突又不舒服了起来,硬是又派阮如归将他招了回来。
“方才走在你身边离你最近的那个人是谁?”江惜圣劈头问道,活像看见妻子出轨的丈夫,
“启禀陛下,此人名叫吴安清,乃是工部主事。”
“朕可是觉得,你和他倒是亲热得很哪!”江惜圣捏着手中的茶杯泄愤。
楚玄却以为他是疑心自己和外部官员来往,忙辩解道:“臣和他乃是旧识,这才亲近一些,并无他意。”
“你们还是旧识?”皇帝的脸色越发青了。“什么时候认识的?”
楚玄绞尽脑汁,尽量把谎言编造得圆满无缺,哪知道完了皇帝还不放过他,拉着他在碧天仙水榭坐了一个下午,虽然说因此赚到一顿丰盛美味无比的中饭,但一想到那本躺在自己家里的《绛雪》,他的心就不由抽痛起来。昨天晚上已经浪费了一夜练功的时间,就因为江惜圣说过他白天精神不好,莫非今天一天还要浪费掉?
皇帝陛下啊,你怎么就这么闲呢?你不是刚刚还在抱怨奏折太多以致你睡眠不足吗?那现在赶快去改啊,改完了就能睡觉了放我回去啊,人家还要去练功的说,绛雪一日不修功力就会倒退三日……555
且不说楚玄心里怨念不断,江惜圣却是兴致勃勃,只觉得无论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叫人高兴些,就连吃饭的动作也叫人看着分外赏心悦目,特别是他吃完后猫一样地舔舔嘴唇,看着那粉红的小舌头在红艳的唇上滑来滑去,竟然让自己起了想要亲吻的念头。
掌灯时分,宫女照例又奉上馔肴来,关是正菜就有一百零八道,其余点心小吃更不计其数。楚玄中午吃过一块奶油炸的宫制桂花糕,鲜美无比,他还是小孩子心性,不免挂着。他和江惜圣对面而坐,那桂花糕恰好正好摆在江惜圣面前,桌子又巨大无比,总不可能不顾君臣礼节走到皇帝身边夹来吃,但眼睛总免不了多看几眼。
江惜圣看他总是盯着那盘桂花糕,知道他心思,自己亲自起身将那盘桂花糕端到他面前,拈起一块来问道:“要吃么?”
楚玄眼望着那块金灿灿的桂花糕,垂涎欲滴,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好,此时耳边又听到那诱惑的声音:“要吃就张开嘴巴—”
楚宝宝乖乖地张开小嘴,朝着金黄的桂花糕咬了下去,诶,居然咬了个空?抬头看看皇帝,正一脸无辜地拿着桂花糕摆在自己面前。恩,应该是失误,皇上不可能这么坏的,楚楚自我安慰,第二次对桂花糕发起了进攻,结果金灿灿的桂花糕躲了,楚宝宝很不幸地咬到了自己舌头。
唔唔,好痛好痛,楚宝宝吐出粉嫩嫩的小舌头来看,上面出血了,怪不得会这么痛……
一旁的膳食太监都忍不住偷笑了起来,楚宝宝小小的自尊心更是受到了打击,咬着下唇闷头不语。江惜圣本来也在笑,看见他不说话了,忙把那块桂花糕递到他面前,赔笑道:“吃吧吃吧,朕不逗你了。”
“我不吃了。”楚玄闷声道,接着起身告退道,“臣家中尚有事,恳请离去。”
江惜圣见他真生气了,忙上前扶起他道:“怎么就生气了?是朕不对,不该捉弄你,再留一会再走。”
楚玄声音刻板地道:“臣不敢生气。”
江惜圣笑道:“还说没生气,这不是怄气是什么?”说着搂住他肩头,他身形本比楚玄高大许多,手臂又长,这样一来楚玄整个人都被他裹进了怀里,情形倒是颇有些暧昧。楚玄讨厌这样在众目暌违之下被人抱着,觉得全身不自在,不露痕迹地挣扎起来。江惜圣知道他意思,挥退了布菜的太监,只留四个大宫女在门外等着伺候。
他看着怀里别扭的少年,一点也不感到烦心,只觉得可爱,耐心哄他把受伤的小舌头露出来。江惜圣身上常带着治伤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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