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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爱过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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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亚说:“人各有志,你就别打击她啦!”
“我没打击她,我是实话实说!”郭东说,“沈洁没救了,她是个彻底的柏拉图主义信仰者,可这种人该怎么才能生存下去呢?现在可是物欲时代啊!”
沈洁正要反驳,只听见黄仲说:“对了,幸福是什么呢?你们能不能说说自己的看法?”
郭东想都没想就抢先回答:“依我看啊,男人的幸福就是要有房有车有事业,还要有女人陪伴左右。”
“真俗气!”沈洁不屑地说。
郭东冷“哼”一声,说:“俗气?好,就算我俗气,那你去问问其他的男人,有几个看到房地产广告不心痒痒的?有几个看见开着小车在路上跑的男人不羡慕的?如果有可能,又有几个不想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的?当年龄渐增,却仍不能拥有这些东西的时候,有几个能不焦急的?”
沈洁无言以对了。郭东说的句句在理,她能有什么理由反驳呢?
“虽说俗气,但毕竟是大多数人共同的理想,那些所谓的圣人,早就死了,而所谓的神仙又是虚无缥渺的。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的,不外乎是些凡夫俗子啊!”黄仲感叹道。
接着他问沈洁:“你说说,在你看来,幸福是什么?”
沈洁沉吟片刻,说:“幸福首先是一种感觉,所以当某个人能够给你带来这种感觉的时候,这个人就是你所等待的幸福。”
黄仲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洁,说:“这个说法好啊!我比较认同这个说法。”
“好个屁!这完全是她的唯心主义和唯美主义结合的产物!如果那个人带给你这种幸福感,他却是个穷光蛋,他能给你实际意义上的幸福吗?”郭东毫不客气地反驳。
沈洁恼了:“你别打岔行不行?黄仲,别理他,说说你的看法。”
黄仲说:“对于我来说,幸福就是要实现自己的理想,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不能没有理想。只有当理想实现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
“实现理想只是一个结果,但过程也是不可忽略的,如果这个过程把握不好,很可能当你实现理想的时候,所感觉到的不是幸福而是疲惫。”沈洁说。
“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总而言之,幸福即使是一个过程,它也不应该是琐碎的。”黄仲说。
罗亚说:“我没有太高的要求,幸福对于我来说,只需要一个妻子,一对儿女,还有一条狗,当然了,物质基础是必不可少的。”
黄仲哈哈大笑,然后说:“这说明你是个顾家的男人,是个好丈夫!沈洁,你们女孩子是不是比较喜欢这一类型的男人啊?”
“别人也许会喜欢,但是我不喜欢。”沈洁知道罗亚脾气好,不会把什么放在心上,就直言了自己的想法。
黄仲问:“能说说你喜欢哪一类型的男人吗?”
沈洁望向黄仲,他嘴角的微笑让她感到晕眩。她脸上微微一热,心如鹿撞一般“突突”地跳,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然而,沈洁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说:“我喜欢的男人,不管是哪一种类型,只要我喜欢就行。”
其实沈洁十分清楚自己心里喜欢什么样的人,比如说,像黄仲这样的人。可是,她怎么能说出来呢?她根本就不知道黄仲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说了出来,黄仲却不喜欢她,不但以后她难以面对他,而且还会成为郭东和罗亚的笑料。
沈洁是最怕别人看自己笑话的,就像小时候别人讥笑她是个野孩子,所以对没有把握的事,她不做。
黄仲听罢沈洁的话,心里有掠过一丝淡淡的失落感,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沈洁的答案并不是他潜意识里所期望的吧!
郭东对沈洁的话嗤之以鼻:“废话!”
“什么废话?”沈洁反驳道,“这叫感觉,你明白没?如果给你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你对他没感觉,就什么也谈不上了;可是如果有感觉,即使那个人是十恶不赦,你也会死心塌地。”
郭东摊摊手,然后举手投降:“好吧!服了你,算你正确!你是个主观唯心主义者,我和你没法沟通。”
沈洁向他翻了翻白眼,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第三章
郭东是广州美术学院的毕业生,在油画艺术方面还是颇有造诣的,可惜这小子志不在此,荒废已久。一天午休的时候,他随手拿起铺在地上的一张报纸,却看到一则新闻,说某人收藏了某位油画大师的作品,高价拍卖后成了富翁。
于是郭东把那张报纸往众人面前一扔,说:“妈的,要是让我也搞到一幅,我就发财了。”
“你能不能想点别的?成天就想着发财发财!真是俗气透了。”沈洁说,“亏你还是美院毕业的呢!看到艺术品只会联想到发财。”
郭东说:“你先别忙着讨伐我,你问问大家,有哪一位不想发财的?”
沈洁说:“我看呀,就算把一幅好画送给你,你还不一定识货呢!艺术是精神产品,你别总是拿它和钱挂上钩,有些艺术品的价值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
“我以为像你这么清高的艺术家都已经死光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郭东皱着鼻子说,“不过你能不能成为艺术家还不一定。但无论如何,我敢保证,你要是真成了艺术家,就只有饿死的份!”
“你这话可不要说得太早了!”沈洁不以为然地说。
黄仲和罗亚哑然失笑。罗亚说:“这两个人一说话就得斗上几句,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冤家。”
黄仲说:“如果上辈子是冤家,这辈子又在这里遇着了,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才没想跟他斗呢!我是看不过眼。”沈洁说。
黄仲说:“对了,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是西方油画还是中国的水墨画更具视觉的冲击力?”
罗亚说:“我觉得它们各有所长。”
郭东说:“当然是西方油画,西方油画具有厚重感,在用色上较之中国画更加大胆,而且油墨的色彩比水墨更绚丽。”
沈洁说:“我比较赞同罗亚的说法,一幅作品对人的视觉冲击力的大小不在于它是西方油画还是中国水墨画,而是在于它自身的效果。西方油画用色固然绚丽厚重,但中国水墨画以飘逸灵动见长,所以要在它们之间分一个高低优劣,我看是多此一举。”
黄仲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但就我个人来说,我更喜欢西方油画。”顿了一下,他又补充说:“我比较喜欢它给人的那种厚重感。”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呗!”沈洁说。
星期天,风和日丽,南方的天空永远都是那么高远,湛蓝湛蓝的,像把大海倒扣在了头顶上。沈洁醒来,伸了个懒腰,把宿舍的窗门拉开,阳光便直直地晒了进来,晒得她睁不开眼睛。透明的光线中,肉眼便能看到空气中飞扬的微尘。
沈洁想起黄仲曾经说过,成都的天空是不可能这么高远明朗的,尤其是秋冬季,总是灰蒙蒙的,像是有雾,期待着它散去,却怎么也散不去。拿什么样的心情去形容那样的天空呢?像是暗恋吧,没有比这个更为贴切的了。暗恋的感觉就像面前隔着一层纱,总想把它捅破,却又总是没有勇气。
她怕被拒绝,怕受伤,怕被人知道她心里所想。
骄傲的心啊,更容易受伤害。
徐敏给沈洁打开电话,沈洁伸了个懒腰,拿起电话说:“不用这么早啦,我昨天晚上写小说写得太晚了,今天睡了个懒觉,现在还没起床呢!”
她已经和徐敏约好了,今天一起去逛书城的。
这会儿徐敏在电话里说:“我先去了,我在书城里等你。”
“好吧!”沈洁放下电话,起床,梳洗完毕,便下去了。
到书城的时候刚好十点钟,徐敏见到沈洁时,只觉眼前一亮,眼前的沈洁打扮得活脱脱就是古代仕女图上走下来的古典美女,长发披肩,白色丝质上衣,下着浅绿及膝长裙,脚踩银灰色高跟鞋,端庄,大方,高雅。她顾盼生辉,眸子里流露出过去从未有过的柔情,脸上也氲氤着红润之气。
徐敏打着趣儿说:“才多久没见,就漂亮了这么多,是不是有了爱情的滋润啊?”
这话说到沈洁的心坎上去了。因为黄仲的出现,使她的整个生活都充满了阳光,她的心里流淌着水一样的温柔,整个人也在悄然地起着变化。她笑着,却没有回答。
“最近写作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稿子被采用的?”沈洁一边浏览着书架上的书一边问徐敏。
徐敏苦笑道:“没有,都是退稿,要么就杳无音讯。”
又问沈洁:“你呢?”
沈洁笑了笑,说:“有两个短篇被采用了。”
“真的?那要恭喜你了。”徐敏说。徐敏心里却并不是真的为沈洁感到高兴,她与沈洁差不多是同时走上文学道路的,但是相对来说,沈洁要比她顺利得多,或许是因为沈洁所付出的比她多吧,但无论如何,沈洁都超越了她。所以在为自己的失败感到失落之余,徐敏的心里又隐隐约约地生出了一丝嫉妒。
当然,并不是说沈洁心里就没有优越感。此时她的确认为自己是优于徐敏的。但沈洁也看过徐敏的作品,她认为尽管并未能得到杂志社的采用,徐敏的作品却是有品位有市场的,只是暂时未得到认可罢了。
于是她对徐敏说:“成功之前都要走很长一段寂寞的路,只要坚持下去,准能成的。”
“要坚持下去,并不容易啊!”徐敏的眼中掠过一丝茫然的神色。
沈洁说:“一个人选择了艺术道路,就必须懂得在没有人追捧的寂寞之中学会坚持,否则,就只能半途而废了。”
徐敏说:“我也知道。”
沈洁说:“那就别想那么多了,继续写下去吧!”
其实沈洁在为徐敏打气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打气。她自己也常常会有茫然之感,她曾经夸下海口要向莎士比亚看齐,但是缪斯女神的金腰带就在空中飘扬,自己却没有能力把它抓到手。她经常感到累,全身乏力,大脑昏昏沉沉,但她并没有停下自己追求的脚步。她的努力是下意识的,似乎她所追求的那个理想,已经融入体内的血液中,和自己的生命融为一体了。
尤其是这时候因为黄仲的出现,使她更加迫切地想要实现那个理想。因为黄仲也在艺术道路上艰难跋涉,而她则已经在心里编织一个与他比翼双飞的梦了。
傍晚下班之后,沈洁坐在宿舍里,翻着桌上的报纸,情不自禁又想到了黄仲。她虽然和黄仲在同一个部门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仍觉得那远远不够,她渴望靠他更近,渴望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然而她这种想法从不让任何人知道,更没有主动跟黄仲说。她担心黄仲并不喜欢她,假若如此的话,她把话挑明了,黄仲却不接受,以她的骄傲,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面对他的。
报纸上说,某某地方发生了枪杀案,某某地方发生了特大洪水,某某高校一名研究生跳楼自杀了,都是些触目惊心的新闻,平时看到这些沈洁会觉得那些黑色的方块字在淌血,可这时候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熬夜创作,失眠,已经使她精神不振,终日浑浑噩噩。
她心烦意乱地丢下报纸,扑在床上苦苦思索。她实在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实在想不出。
想着想着沈洁来到了一片沙滩上,那里有蓝天白云,有碧海银沙,当然不能没有黄仲。他们在沙滩上嬉戏,谈笑,累了就并肩躺在沙滩上,双手枕着头,望望蓝天,又望望对方的脸。沈洁脉脉地看着黄仲侧面的轮廓,明确地感到,眼前的人便是她一直在等待的,拥有了他就拥有了幸福,因为他给了她幸福的感觉。看着看着沈洁睡着了,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黄仲,四周一片黑暗与虚空,只听见海水拍岸的声音。
沈洁吓了一跳,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睁开眼睛一看,天花板上的光管正发着白惨惨的光,照得她睡意朦胧的眼睛酸酸地。沈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里就轻松多了。看看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灯光投在窗玻璃上,反射出一片白花花的光,恍如梦幻的感觉,让人怀疑到底哪一个是梦里的世界,哪一个是真实的世界。
沈洁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心里乱七八糟地,理也理不清,只得烦恼地把头埋进了枕头中。
她并不相信什么“解梦”之类的东西,但是她相信心理学。她试着从心理学的角度去分析那个梦。弗洛伊德说过,梦是人深层心理意识的反射。我们中国的祖先也说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于黄仲,沈洁觉得自己确实是想得太多了。然而梦中的那个情境,也许就是她最想得到的幸福生活吧!有天,有海,在安静祥和的世界中,有黄仲陪伴在左右。
“是的,我想得到这种幸福。”沈洁对自己说。
这个时候,黄仲和罗亚正在宿舍里聊天。黄仲手上摆弄着自己的雕塑作品,拿砂纸在细细地磨,身体跟着双手的节奏抖动着。罗亚拿着本杂志坐在自己的床上,露出雪白的大腿。
“你喜欢沈洁吗?”聊了老半天,罗亚突然问道。
黄仲不知罗亚为何会有此一问,先是一怔,想了想,然后说:“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但是我想她对我们的感情是很纯洁的—;—;也许她只是把我们都看作好朋友。”
“我不认为这样。”罗亚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沈洁的眼神逃不过旁人的眼睛。那一顾一盼,秋波流转,脉脉传情,虽经她竭力掩饰,却仍禁不住自然流露。
“那你认为呢?”黄仲问道。他曾经也认为沈洁喜欢自己,并且那一次他以为她会当众说出来,可是她什么也没说,让他失望得很。
罗亚说:“沈洁喜欢你。”
“可我不觉得。”黄仲说。
“你若不信就多留意她。我要睡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罗亚说。
不一会儿,黄仲便听到了罗亚的鼾声,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可是他一点也睡不着,他回想着和沈洁相处的这段时间的每一件事,沈洁的言行,沈洁的眼神,沈洁的……然而,他仍然想不明白,她总是似是而非,若即若离,女孩子的心思太难把握了。
下午,黄仲的设计方案做到一半,就往椅背上一靠,双手轻轻放在肚皮上抚摸着,说:“好饿啊!”
郭东问道:“你中午没吃饭?”
“食堂的菜不合口味,没吃饱。”黄仲说。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不合口味,你是想成都的辣椒想疯了。”郭东说。
黄仲哈哈一笑说:“知我者郭东也!”他的确十分思念成都的辣椒,想当初在成都的时候,吃着麻辣麻辣的火锅,鼻子喷着热气,额头冒着汗,那感觉才叫爽。苏东坡先生当初在成都的时候曾写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诗句,而成都的竹子虽然雅致,却远没有火锅闻名。成都人甚至宁可居无竹,也不可食无辣。然而广东人是不喜欢吃辣椒的,广东菜讲究原汁原味,且偏向于甜,自小吃着辣椒长大的黄仲,即使来到广州已近半年,却仍难以适应这种口味。
“黄仲,接着。”沈洁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苹果朝黄仲晃了晃。当黄仲转过身来看的时候,她把苹果抛了过来,黄仲伸出手,把苹果稳稳地接在手中,冲她一笑。
“谢谢!”他说。
沈洁亦一笑,说:“不客气。”
黄仲吃着那个苹果的时候,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心里却想起了前两天的事情。那天罗亚为了庆贺自己加薪,买回一大袋水果,沈洁帮他洗了一个梨子,他告诉她,他并不喜欢吃梨,他喜欢吃苹果,没想到沈洁竟会如此用心,把这话给记住了。因此,为了让沈洁开心,他大口地咬着苹果,很满足的样子。沈洁看着他笑,即使这是办公室,旁边还有多位同事,但在她的眼里只有黄仲。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大伙坐在阳台上。黄仲看看沈洁,希望她能说些什么,比如问他一些关于他的情况。他想向她倾诉,跟她说童年的趣事,说家中的父母,说自己的成长历程。他想,只要她问,他就什么都可以跟她说,让她好好了解他。但是沈洁沉默着,始终没有问。于是黄仲对罗亚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当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孩子特别关心的时候,表示什么?”
沈洁心中一动,差点就告诉了黄仲,那是因为女孩喜欢男孩,但就在话要出口的当儿,她又硬生生地把它吞回肚子里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犹豫不决,她并不是一个胆怯的人。难道真的是出于骄傲吗?不,不完全是的,她想,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可是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只知道每次她想把心里的话儿说出口的时候,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把她的嘴巴紧紧钳住,使它无法张开。
她怎么也不会料到,她的犹豫不决,会使她在后来付出惨痛的代价。
罗亚回答说:“表示她喜欢这个男孩子吧!”
“你遇到过这种情况吗?”黄仲又问。
“遇到过。”
“当时你是怎么做的?”
“好小子,问得这么清楚干吗?”罗亚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洁一眼,然后告诉了黄仲:“以前有过一个女孩子喜欢我,但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只好装作不知道。后来我就来了广州,开始她还会联系我,但现在基本上是没有联系了,也许她已经忘记了吧!那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我想我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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