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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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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老妈妈亲自端了一托盘的下酒小菜来,另外两坛稻花香的美酒。酒斟了出来,顿时酒香扑鼻。老妈妈把菜和酒都摆好,又巴结地跟安秀寒暄几句,才出去。
南宫道:“候主,我守在门外…”
有外人在跟前,他还是会称安秀一声候主。南宫在这方面,谨慎得叫人心疼。
馨儿亲自为安秀夹菜,为她斟酒。
安秀看着她如今一身木簪布裙,忍不住问道:“馨儿,你如今这是为何?不接客了吗?”
安秀记得何树生说过,他后来又把馨儿还给了吴明应,而且吴明应好似很喜欢馨儿姑娘。如今宿渠县朝不保夕,吴明应回来接走了自己的爹娘,为何没有把这个可人的姑娘接走?
不过吴家那样的大家族,也容不下馨儿这般出身,再温柔知礼又能如何呢?想到这里,安秀没有继续问道。
馨儿苦涩地笑了笑:“贱民近来心中郁结,总是解不开…客人不喜欢,妈妈就让我做些杂活儿,已经很久不接客了…”
安秀捏住酒杯,一杯酒入侯,感觉一股子温热直直扑上去,身上被冻结的毛孔好像一瞬间都舒展开来了。安秀没有心思知道她因为何事而郁闷,也懒得去问。她就是想看看曾经何树生与吴明应流连忘返的地方。
真的坐在这里了,安秀却体会不出他们当时的心情。美酒在手,美人在怀,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此吧?安秀叹了一口气,她要是生成男儿便好了。男子滥情,可以三妻四妾取回来,排解婚姻失败的痛苦。
可是女人不行,必须独自忍受孤单、伤心、失望与愤怒若是因为那人的背叛而报复这个世界,最后输的那个人,只有自己而已。这个世界太强大了,不是一人之力可以对抗的。
“候主,其实馨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馨儿试探地看了看安秀。
安秀笑了笑:“说吧”
“曾经,馨儿最先遇着吴公子。与他相交两年,他对馨儿很好,但是他一直只是把馨儿当成清倌。后来,他又把馨儿送给何公子,总是撺掇何公子把馨儿纳回去…”馨儿慢声说道。
安秀却笑了笑:“吴公子倒是挺无私的…”
“不,他有目的”馨儿的声音有丝打颤,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安秀的面前,“候主,候主,您一定要恕馨儿无罪,馨儿有话跟您说,馨儿一直有句话想跟您说…”
安秀被她突然这样激动吓了一跳,忙扶起她,道:“馨儿姑娘请起来,本侯就在这里,你有话便说。本侯绝不怪罪你”
馨儿这才慢慢起身,眼泪却落了下来,梨花带雨的模样很令人心疼。
“过年之前,吴公子回了宿渠县,来馨儿这里喝酒。醉的不成模样,抱着馨儿求欢…嘴里还说,树生,树生…”馨儿的眼泪止不住,“他把馨儿当成了何公子,说了很多情话。还说什么一直希望何公子和候主和离,所以才把馨儿推给何公子;还说什么得不到何公子,便要毁了他还说什么霍小姐保的了何公子一时,保不了他一世,他手中有何公子考场做弊的证据…”
安秀蹭地站起来,怒道:“这些闲话,你从何听来…”
“馨儿对天发誓,句句实话”馨儿噗通一声又跪下,“候主,这样的谎言对馨儿而言,有何意义?馨儿想害谁?何公子对馨儿无意,馨儿心中却只有他一人…他走后,馨儿牵肠挂肚,只盼他平安…听了吴公子的一夜醉话,馨儿的心都凉透了…候主,何公子去会考,定是遇到了难事,只怕逼不得已才一时休弃了您。何公子对候主有情,馨儿看得出来…”
“闭嘴”安秀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神神叨叨的,你都说了些什么”
听到屋里砸东西的声音,南宫在帘外问道:“候主,小人能进来吗?”
“进来”安秀怒道。
南宫一进门,被屋里的情况吓了一跳,酒杯被砸碎,安秀满面怒容,而馨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这个贱婢在本侯面前,哭哭啼啼说了很多的混话,简直该死南宫,带了她回侯府,本侯把亲自责罚她,问她该不该死”安秀面上的怒容不减,眼眶都红透了。
这样的闲话,安秀不能让它传出去,先带走馨儿再说。
老妈妈进来,本想求情,愣是被安秀的模样吓坏了,一句话都说出来,看着南宫带走了馨儿,安秀亦随后回了侯府。
午后,天气倒是渐渐晴朗起来,一丝丝清风也带着早春的甜味,阳光仍是柔弱的,却在树杈之间跳跃,形成斑驳的树影。
安秀坐在书房,一动不动。
南宫轻轻推门进来,立在安秀的书案前面,等着安秀发话。
“安置好她了吗?”安秀问道。
“安置在客房,派了四个护院守着她,告诉了她,什么话都别说…”南宫回禀道。
安秀点点头。阳光透过纱窗照应在书案上,把书案染成了金黄色。光束中,轻尘在飞舞,如同一个个小巧的精灵。
见南宫安静呆着,安秀倒是没有他沉得住气,问道:“你不想知道刚刚那个馨儿姑娘跟我说了什么?”
“该南宫知道的,东家会说;不该南宫知道的,南宫不问”南宫恭敬说道。
安秀叹了一口气,指了指侧对面的椅子,道:“坐下吧。”
南宫心中有些吃惊,却没有什么表示,乖乖地坐了过去。
安秀想了想,才说道:“南宫,你跟了我四年了,这四年我做什么事情就不避讳你,我把你当成心腹。如今我有件事情自己都迷茫了,能跟你说话吗?”
南宫点点头:“东家您说”
“不是东家对你说,是安秀跟你说。咱们就像老朋友一样,说说心中的郁结,你可愿意倾听?”安秀舒了一口气才道。
南宫非常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安秀你说…”
安秀二字第一次从他口中道出,旖旎婉转,竟然十分好听,安秀自己都忍不住愣了一瞬,继而才敛住心神道:“刚刚馨儿姑娘跟我说,年前吴明应回来喝酒,醉酒后说了很多的话,说什么他喜欢的人是树生…他是因爱生恨,从而害树生。我听馨儿的意思,大概是说,霍家小姐救了何树生一命,树生才必须娶她…而涉及到的,可能是考场作弊案…”
南宫点点头,没有答话。
“你觉得…这个可信吗?”安秀惴惴不安地问道。
“你希望它可信,是吗?”南宫一针见血,安秀顿时哑口无言。
“朝廷对科考特别的重视,如果发现考场作弊,最严重的判死罪。”南宫说道,“而最严重的,便是主考官泄题。何树生参加科考的主考官,便是霍家的长房长子。如果霍家一开始便欣赏树生,想着等他金榜题名把女儿嫁给他,自然会给他泄题…如果这件事查了出来,何树生与主考官会被斩头…安秀,只有这种情况,何树生才是被逼无奈的,你愿意是这样的吗?”
安秀愕然。
南宫继续道:“吴家公子一直都是个心机极深的人,他会无缘无故醉酒在花街柳巷?安秀,你也是聪明人,你会吗?”
安秀摇摇头。
“如此一看,便很清楚了。如果馨儿姑娘没有撒谎,便是吴明应故意把这些话托馨儿姑娘的口告诉你,他的目的是希望你去京都问个明白…你是二品候主,自然有机会斗倒霍家或者何树生,吴明应能得到什么好处?他很有可能已经成为哪个与霍家敌对家族的门客了。还有一种可能,吴明应说的都是真的,何树生的确都逼不得已的苦衷。但是这些苦衷不说出来,他真的能回到你身边吗?安秀,不管是什么理由,走到今日的局面,已经是死路一条,无法回转了何树生比你聪明,如果可以回转,他不会把自己逼入如此境地。他要么真的贪恋荣华富贵,要么真的被迫无奈…安秀,他如此,要么是为了保全自己,成就男人的事业;要么是为了你不受牵连…不管是哪一种,你不觉得,如今才是最好的结局吗?”
南宫从来没有在安秀面前这般长篇大论。安秀不仅仅惊诧他的口才,更加惊叹,他居然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可是他的清楚,太过于理性,理性的没有给安秀一丝幻想的机会。这么久了,总是对自己说放下放下。但是一点小小的考验,她便动摇了。她是放不下的南宫的一席话,让安秀明白,目前放下才是最好的结果啊
一段感情,一种关系,既然画上了句号,便有它画上句号的理由。不管这个理由是什么,它存在了便是合理的。硬是要去改了这个句号,换上逗号、冒号、省略号,都会破坏全局。
安秀在别的人事情上都是很理性,可是遇到了自己的事情,她顿时方寸大乱。再坚强的女人,也过不了感情的关卡。女人天生就爱幻象,爱给自己留后路。其实最后才发现,所谓的后路,堵死了所有的生路。
“我相信吴明应撒谎那种,吴明应不是好人,也不是一个会随便烂醉,说出心中话的人。也许馨儿姑娘,也是他们安排好的局,就等着我钻进去呢。南宫,幸而你在我身边提醒我”安秀起身,压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终于松开了,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才道,“送馨儿姑娘回去吧。先稳住自己的阵脚,才能不被敌人轻易打到”
南宫弯了弯嘴唇,这是他跟随安秀四年里最开心的日子,安秀把他的话都听了进去,的确是非常难得
“是,东家”南宫游出说道。
南宫游出把馨儿送回了“朱华弄”,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有点误会让候主生气了,然后留下来五百两的银票给她们。
等到南宫游出走后,老妈妈高兴地数着钱,然后想向馨儿说道:“姑娘,您真是贵人,这么一哭一闹,便从候主那里弄来这么多钱。姐妹们的胭脂水粉都不愁了还不快过来谢谢恩人哪?”
馨儿听到出这话虽然是恭敬,却处处透着讽刺,忍不住往房间里一钻,低声哭了起来。
她也难过,为什么安秀不相信她的话?她就是因为心中存了这件事,一直都客人都招呼不好,一时间行情掉了下去,妈妈和姐妹们都给她脸色瞧。如今好不容易遇着安秀了,把这些话告诉了她,结果人家根本不信
馨儿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懊恼,真应该亲自去一趟京城,求求何公子。无奈她身无银两,亦无自由,只得任由她心上人在京都受苦。每次想起这些,何玉儿便连饭也吃不下,睡不好,人也越来越消瘦了
不管以前妈妈怎么刁难她, 姐妹们怎么刻薄她,馨儿也没有今天这样的难过,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哭到声音都沙哑了,才慢慢止住了哭声。越想越心酸。
077节异能守城
馨儿的话,安秀很想忘记,也明白自己应该多想想南宫给她分析的真相。可是女人便是这样感性,心中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连安秀自己也不相信,何树生这样轻易就放弃了她。
或者是因为她不是男人,不懂权势的重要吧?也或者是因为她没有见过霍小姐,不知道她的美丽吧?
正在想着,一个小厮急忙跑了进来:“候主,门口来了一群人,他们说要见候主,小的们问了他们几句,便打了起来,把咱们的小子们打伤了两人…护院把他们围了起来…”
“说了何事没有?”安秀蹙眉问道,是什么人敢到侯府门口撒野啊?
“他们说,他们是湖州县城的守军,他们的县城被攻破了,他们几个逃了出来…还说什么叛军正往宿渠县来,两三日应该能到这里…”小厮急忙说道,“哪几个人武艺不错,就是脾气不好…”
安秀眼角跳个不停,向小厮说道:“我现在去看看,南宫管家呢?”
“南宫管家已经去了,就是他让小人过来找候主的…”小厮说道。
安秀忙敛衽疾奔,快要到大门的时候,遇到一个急忙奔来的小厮,向安秀说道:“候主,您不用去大门口了,南宫管家把他们都请到了西边的偏厅…候主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安秀举步又往西边奔走,心中却也在打鼓:要是真的湖州县城被攻破,为何没有哨军过来报信?如果是假的,来的又是什么人啊?
想到这里,安秀的脚步变得很快了,心中却堵了一口气:如今的形势,要是叛军打过来,该如何是好啊?宿渠县的守军不仅仅老弱病残,武器都是钝的。平常摆设吓唬老百姓还是绰绰有余,指望他们上场杀敌,等于叫他们去送死
走到偏厅一看,安秀吓了一跳,总共十五个人,个个都是鼻青脸肿,身上有不同的伤口,只不过都是小伤而已。
他们虽然神态疲惫,却一个个站得笔直,一看便是惯于站岗的军士,怪不得南宫会把他们轻易地请进来。
见安秀进来,他们全部半跪,用军士最高的礼节像安秀行礼:“候主”
“都起来吧”安秀愣住,“你们都是从何而来啊?”
为首的汉子道:“候主,我们都是湖州县城守军,这是属下的腰牌,候主过目我们的县城被攻破了,县令大人被杀,很多的富户被洗劫,两千多守军全军覆没我们的兄弟杀出一条血路,让我们十几人逃了出来…候主,快帮属下等人上报朝廷,派援军过来吧…”
安秀蹙眉:“腰牌是真的但是,湖州离我们宿渠县这么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没有哨军过来?还有,镇南大将军人马呢?镇南大将军他们…”
安秀后背都凉透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叛军越过了镇南大将军的防守,来到了宿渠县,便是说,大将军已经…安秀想到这里,眼睛金星直冒。自己已经这样了,不能让何玉儿也这样
守军头领知道安秀误会了,急忙解释道:“候主,这几万叛军,是埋伏在大将军身后,故意等大将军他们过去之后,才来偷袭这般的,他们早就知道,黄河以南除了大将军心中的十万大军,没有别的兵力了,所以他们一路走偏路,路过不是军事重地的湖州、宿渠,然后在北上…哨军应该前两天就到了,属下不知道为何候主没有听说。但是候主,属下刚刚去了县衙门,那些捕快说县令和他们的捕头都病倒了…”
安秀猛地顿时:这才是关键
也许哨军早就来了,但是李县令不想让安秀知道,就是想着先跑路
“南宫,你马上带人去李县令府上,一定把他带过来见我。朱庆,你带人去孔捕头的家中,把他给找来…你们几位先下去休息片刻,等本侯把这边的事情弄清楚了,自然会调军做好防御…”安秀吩咐道。
南宫与朱庆各自迅速去忙开了。湖州的军士被带下去换衣裳、清理伤口、吃饭了,安秀便一个人坐在偏厅,有些兴致俨然,心中想了很多的法子:要是叛军真的过来了,应该如何应对呢?
“异能”安秀突然灵光一闪,对啊,她的异能可以调来毒蛇猛兽,可以催生植物啊
想到这里,安秀突然心中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人,南宫便回来了,喘了一口气才道:“东家,县令家中下人说,县令大人不舒服,我便硬闯了他的卧房。他们家中空了,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仆人这才说,大人昨日晚上就不见了,夫人和小姐也没有了踪迹”
安秀心中顿时蹙起一团火苗,慢慢的攀岩上来,快要把她点着了。安秀怒道:“这个该死的,一定是昨天见到了哨军,知道叛军要来了,自己先跑了回头捉到他,本侯要将他千刀万剐”
安秀这边还没有发完火,朱庆便回来了。他没有南宫的功夫,跑得气喘吁吁,向安秀道:“候主,孔捕头从昨日中午就一直没有回府。他的家人也在找他,听县衙的捕快说,孔捕头昨日被李县令的心腹李三泰叫去李府了…”
“他也跟着一块儿跑了?”安秀怒道。
南宫想了想,才道:“东家,我跟孔捕头打过几次交道。他那个人不善于交际,却是绝对忠诚,应该不会跟李县令狼狈为奸。我倒是担心,他已经糟了毒手…”
“那叛军快要到了的事情,就是真的了”安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稳定下来,才道,“取了本侯的官服官印来,让护院先抄了李县令的家,朱庆负责看着,查出了什么随时过来告诉本侯。南宫跟本侯去守军营。”
两人都恭敬道是。
安秀与南宫出大门的时候,朱庆已经把护院都调集在一起,踩着官靴,队伍整齐往李县令的府上去了。路上的人行人都好奇看着他们,一时间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侯府的护院这是去哪里
安秀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想人太少了。要是这样的军队,有一万人,绝对可以抵御叛军
安秀到了县城守军营房时,一股子怒火喷了起来。他们居然凑在一起在赌博,三五成群。除了当值的三分之一人,剩下将近六百人,居然一个不剩,安秀气得很想一人扇一耳光。
如今国难当头,他们居然一点警惕意识都没有不当值,不是应该操练么?居然围在一起赌博
看到安秀的官服,这些守军倒是认得,一瞬间统统给安秀行礼。安秀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守军们不敢还嘴,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丝毫不当一回事。安秀气得肺都要炸了,高声道:“谁是你们的将领?”
刚刚那个庄家从牌桌后面爬出来,半跪在安秀的面前,道:“属下便是”
安秀先亮出自己的官印,然后才道:“你们是宿渠县的守军,便关系一县百姓的生死,作为将领,你不仅仅不操练队伍,还带头赌博。来人,拉出去斩了”
令兵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
“想造反吗?”安秀高高举起自己的官印,“还不领令?”
而那个将领抱住安秀的腿哭:“候主饶命啊,候主给属下一次改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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