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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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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县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奴性十足的老百姓这样对待?
“在说哪个县官?”故事告了一个段落,说故事的人吃菜歇息,安秀趁机问听得出神的周文正。
周文正忙回过神来,向安秀道:“安姐姐,是建宁县,咱们来的时候路过那个县城的。大水淹死了很多人,朝廷拨发了赈灾粮被县令给私吞了。那个县令平时就爱搜刮民脂民膏,老百姓对他很不满意。这次算是激起了民愤,被人杀死,还祸及妻儿。”
安秀愕然地看重周文正:“才坐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听到了这么多的信息啊?”
周文正憨厚地笑了笑,又道:“安姐姐,我昨日上街玩了一会儿,也听到了一些事情。咱们来的路上,两个州府被大水淹了,死了很多的人。粮食紧缺,很多的粮商趁机哄抬粮价,一时间民怨沸腾。安姐姐,你不是开米铺吗?你可以把铺子里的米运到受灾的地方去卖,价格不用太高,也能挣到钱,还能稳定局势。”
安秀想了想,才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磕了磕:“第一,我不想赚这份钱,心里不踏实;第二,受灾的两个州县民怨沸腾,局势不稳,我的粮食运过去,只怕是被饿极了的灾民给抢了,到时什么都捞不到;第三,我是商人,安抚百姓是朝廷的事情,跟咱们没有关系。文正,咱们活着,首先要量力而行,其次要知道自己的本分。”
从周文正的话里,安秀还是能听到出这孩子心怀国家社稷,总是忘不了自己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以国民为己任,希望自己的微薄力量,可以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但是商人不同,商人不把利益放在第一位,不心狠手辣,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立足的地方。
商人是四民之末啊
安秀的话,就是想说,周文正不是父母官,没有资本去考虑民生问题。
周文正自然能听得出安秀的话中之意,一时间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个落第书生,没有资格关心官场之事。但是他读了几年的圣贤书,虽然没有什么才华,也是满腹的报国情怀。无奈现实总是很残酷。想到这里,周文正的清晰低落。
海鲜上来,他有些索然寡味。
安秀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这孩子往心里不高兴了,顿时给他夹了一筷子鱼:“尝尝这个鲑鱼”
周文正点头,吃了一口,又不太想吃了。
安秀想了想,才问道:“文正,其实你还是想读书,对吧?”如果安秀的判断没有错,他哥哥周文轩倒是希望他读书,这样就不用跟他哥哥抢家产了。如果他读书,生意就全部是他哥哥的。
恐怕不希望他读书的,只有他父亲而已。既然是这样,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转机。
周文正点点头,微微失落:“我不会做生意,也不喜欢做生意。”
安秀叹了一口气,才道:“人生哪有万般如意啊?既然有自己的希望,就一定要坚持下去啊文正,你还年轻,打起精神来,以后的路还很长,谁说一定没有转机呢?”
南宫看了安秀一眼,心想刚刚说话令周文正丧失信心的是她,如今安慰他的也是她。真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既然知道周文正在乎这个,干嘛还要说呢?
南宫有些冤枉了安秀,她真的以为周文正肯跟自己来行商,是心中放下了读书的愿望。至少不够强烈。不成想,周文正还是这样在乎。读书这件事好像是梗在他心尖上的一根刺,只要微微一碰,就会非常疼痛,令他很是难捱。
吃了饭,安秀与周文正都有点心事。
周文正当然还是介怀没有考上举人,然后不能读书的事情。而安秀,想起了房里的珍珠。想到了珍珠,便想到了自己的异能,然后就想到了慈善事业。她的异能是逆天的存在,下辈子定要为此付出一些代价的。但是能不能做一点回报社会的福利事业?
既然自己的异能能变成粮食来,而老天爷又让她来到了东边,知道了这里受灾的情况,那么是不是冥冥中想告诉她:她需要用异能来拯救一方的百姓?想到这里,安秀突然觉得,周文正让自己运米到东边来的话,不用是老天爷在借他的口,告诉自己而已。
想通了这个,安秀突然有些迫不及待了。向身边的周文正说道,让他帮自己写了一封信给凌二虎,让他准备好四千石的粮食,往灾区运。价格上不能比在宿渠县卖得高。
安秀知道,自己的粮仓里,存了能供应宿渠县县城人口的两年粮食。如今运出来这些,也不会影响在宿渠县的生意。
周文正知道后,忍不住兴奋:“安姐姐,您真是菩萨心肠,老天爷一定会报答您的”说罢,周文正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头了,人家做好事,关自己什么事情?自己又不是父母官
“略尽绵力吧发生了水患,如果不能很好的安抚灾民,东边迟早要乱起来。到时咱们做生意也不方便嘛。我不过是替自己着想。又能挣钱,又能为稳定东南做一点小小贡献,不是很有成就感么?”安秀笑道。
045节动恻隐,饶人一命
周文正一想安秀的话,的确是利人利己的事情啊。被安秀的话带动,周文正也开心起来,满心的阴霾顿时消散。
南宫看着他们两人,特别是反复无常的安秀,无奈地摇了摇头。刚刚还说不会运粮食到东边来,结果没过一个时辰,又要运了。女人的心思总是怪异而稀奇,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南宫想不通,也干脆懒得去想。
三个人往客栈走,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客栈里传出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很多客人一个劲往外跑,嘴里还在叫嚷:“有毒蛇啊”
安秀心底一惊,毒蛇?难不成是从自己房里跑出来的?
快步踏入客栈,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掌柜的与跑堂的伙计二人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甚是凄厉。南宫迈前一步,挡在安秀与周文正面前,低声道:“东家,周少爷,小心了”
安秀却很急,生怕是别人动了她的柜子,找到了她的珍珠。如果这些珍珠丢了,她一定会心痛死的,那全部都是宝贝啊,最保守的估计也值四五百万两银子,如果卖得好,上千万两啊
她卖米卖几十年也没有这样的收益啊
想到这里,安秀推开南宫,急忙往二楼冲。南宫没有防备,她冲到了前面,只得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不敢离开她半分。果然,在安秀的房门口,躺着两个男人——掌柜的与伙计,各自身上缠着一条细小的花蛇。
蛇头摇摆在掌柜的与伙计眼睛四周,吐出鲜红的信舔,好像是在调戏这二人。伙计已经吓得痴傻了,目光涣散;掌柜的见安秀过来,厉声哭了:“安东家,安东家救命啊。快把您的蛇弄走啊,安东家饶命啊”
安秀没有顾及他们,要往自己房间里跑。
南宫连忙拉住她:“东家别慌,这蛇来的蹊跷,又是在您房间门口,怕房间里也有,还是等我先去看看吧”
安秀很想推开他的手,自己过去瞧瞧,可是不想惹起太多的怀疑,只得点点头。
南宫慢慢走到掌柜的与伙计身边,安秀催动意念,这两条蛇如同闪电一般向屋檐飞奔而去,迅雷不及掩耳的空挡,已经消失不见了。掌柜的见蛇已经跑了,顿时向地上痰去,全身无力,根本不能动弹。而伙计痴痴地笑,好像被吓得迷了心窍。
周文正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也怕蛇啊
房间里的蛇安秀也用脑电波弄走了,南宫进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才确定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出来向安秀道:“东家,暂时什么都没有发现,您进来看看,丢了没有?”
安秀早就心急如焚,为了掩人耳目,让南宫在房间里晃荡了这么久。无奈脑电波不能控制同类,否则安秀一定会把他弄走。等了半天终于听到南宫说自己可以进去了,安秀不顾形象,急忙冲了进去。
袋子还在,用手摸了摸,还是珍珠。想到跟在身后的周文正,安秀没有当着他的面打开,只道:“南宫,你和周少爷把掌柜的和那个伙计弄走,顺便问下他们,为何我房间里的门会大开。如果他们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我就要去报官了”
南宫与周文正点点头,压着掌柜的与那个伙计下楼去了。
刚刚安秀的话,掌故的听到了,顿时慌了神,脚下虽然发软没有一点力气,脑子里却是转来转去地思考对策,无奈一时间没有想到能解决的法子,心里更加紧张了;而那个伙计还在痴痴笑,南宫毫不客气,拉起他的脸狠狠扇了两巴掌,这伙计这才好转一点,眼睛渐渐清澈了。
他们几个下楼去了,安秀关上门,仔细看自己的珍珠袋子,没有解开的痕迹。安秀就别人偷偷拿,在袋子口的系绳上做了手脚,看上去有些特色,就是带上了她自己才能认得的记号。
七八千颗珍珠,要是被人拿走了几十颗或者几百颗,一时间还真的看不出来。想数清楚也不方便。
幸好袋子没有人动过,安秀这才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用蛇守卫这一招非常管用,于是继续把蛇召集过来,依旧是刚刚那四条,乖乖趴在袋子口上。安秀看了看这四条蛇,没有了刚刚害怕的感觉,甚至觉得它们挺亲切的,让自己很有安全感。这蛇能帮她更好地看守宝贝,而且不会起贪念,不会监守自盗。
想到这里,安秀冲这些蛇笑了笑。而四条蛇好像能明白安秀的心思,摆了摆身子冲安秀回礼。安秀有些愕然,她似乎没有用脑电波控制它们回礼啊?倒是它们的确冲自己回礼了啊
“怪事…”安秀一边观赏柜子门,一边嘟囔着。
下楼的时候,听到客栈掌柜与伙计求饶的声音:“大爷饶命啊,让小的做什么都成要是您告到官府那里,我这一辈子都不能经营客栈了。求求您可怜我,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
周文正似乎动了恻隐之心,也想帮着求情,就听到南宫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怕见官,为何偷偷进客人的房间?如此宵小行径,真是卑鄙”
掌柜的一个劲地求饶:“大爷饶命啊,求大爷放过小的这一回要什么小的都给您求求您了”
“南宫”安秀慢慢走下来,喊了一声南宫,“让我来问几句吧”
南宫把客栈掌柜和伙计一手拎一个,仍在安秀面前。安秀站在他们的面前,不顾伙计的哭喊与掌柜的求饶,淡淡问道:“掌柜的,安秀哪里对不住您?让您想要进我的房间?您想找什么”
“安东家,小的没有进您的房间啊…”掌柜的咬死不承认,要是承认了,自己这一辈子就毁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被逮个正着,只怕没人有他这么倒霉吧?这个安东家不仅仅人奇怪,柜子里还藏着蛇,的确很恐怖。如此一想,客栈掌柜更加不敢承认了
安秀静静笑了笑:“既然是这样,我还是送你去见官吧。也许在官老爷面前,你能诚实一点。”
客栈掌柜吓得大叫,忙道:“安东家饶命啊小的说,小的都说安东家买了很多的蚌壳,然后又全部丢了,我觉得非常奇怪,就想看看您到底要做什么。结果…”
“结果就看到了我柜子里的蛇,是不是?”安秀笑道,“掌柜的,好奇心可不少好东西,能害死人呢按说不应该轻饶你的,免得你还去害旁的顾客,让别人受害…”
“安东家,小的再也不敢了”客栈掌柜哭得毫不可怜,“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只是好奇,没有想过偷安东家的东西,也没有想过害安东家。求安东家给条活路吧”
安秀挥了挥手,让南宫放开他们。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在面前哭得这般凄厉,总是能让人想起自己的亲人。安秀想到了何有保。人总是有冲动的时候,能给点回旋的余地,就放人一马吧。她这样想,完全是想起曾经的公公,也是这样可怜。
“掌柜的,你把自己的罪状说出来。文正,你写下来,然后让掌柜的和伙计按了手印,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下次有客人说你们进人家的房间,我就把这份罪状给县老爷。如果你们安分守己,这份罪状会一直不见天日的。”安秀说道,需要抓一点把柄在手,才能让这个掌柜的有点收敛。
几日的相处,安秀觉得他不是一个真正坏了心眼的人,这次做出这种事情,只怕是受了别的人挑拨吧?
“安东家,您不会不守信用,把我的罪状交给县太爷吧?”掌柜的担忧问道,生怕安秀会反悔。
安秀上楼,听到这句话,止住了脚步,笑道:“如果你不画押,我现在就把你送给县太爷掌柜的,您没有选择的,还是赶紧画押吧”
掌柜的与伙计颤颤惊惊画了押。
南宫拿给安秀看时,安秀随手就烧掉了,淡淡笑了笑:“希望他们吃一堑长一智,别再犯傻了。下次遇到的客人,可没有我这样心善了”
南宫没有说话,心想安秀对掌柜的与伙计的纵容,怕不是帮助他们,而是害了他们。他们会偷偷进安秀的房间,也会偷偷进别的客人的房间的早晚都会进大牢的,还有更多的客人受害。
但是安秀的决定,南宫向来不敢违抗。
有了这件事,掌柜的与伙计极力讨好安秀。
第四天的时候,布料铺子把安秀定得料子全部送了过来,安秀装好车。下午的时候,镖师们与向导陆续回来,有人输钱了有人赢钱了,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都很尽兴。
第五日的时候,安秀便起身回宿渠县。她坐在马车里,看着身边的珍珠袋子,满心地笑了笑。
046节回程路,遇到霍珏
汲取了来时的教训,回去的时候怕路上没有粮食,安秀备了满满一大车的干粮。两条主河道决堤了,时间越久,就算朝廷的赈灾粮下来了,很多的问题也会越来越严重。
安秀没有心存一丝侥幸。第四天的时候,路上的灾民越来越多,比刚刚来的时候还多。安秀蹙眉,怎么会这样呢?都过去快一个月了,朝廷的钦差与赈灾粮都应该下来了,不应该灾民数在增加啊
“南宫”安秀喊道。
“东家,怎么了?”南宫一直骑马跟在安秀马车的旁边,时时刻刻保护她。
“你告诉所有人,特别是周二少爷,遇到灾民千万别胡乱发善心。要是灾民知道我们车上有粮食,咱们怕是过不去的。”安秀狠心说道。说完之后,胸口充满了负罪感。可是她能如何呢?如今的灾民越来越多,他们车上的粮食能救几个人?
如果一时不舍,救了一个人,灾民知道他们有粮食,只怕会起歹念。在生命受到高度威胁的时候,道德礼仪都没有滋生的土壤,邪恶与阴毒会像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一路上的灾民,安秀都不忍心,周文正是个极度心软的,肯定更加扛不住。
南宫能明白安秀的想法,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如此理性,看上去虽然无情无义,却是对自己这一行人的负责。
正要把安秀的话吩咐下去,安秀突然又伸出头来道:“南宫,你去叫周二少爷到我的马车上来,我有话告诉他”不管怎么叮嘱,安秀还是不放心周文正,他太善良了,还是让他在自己身边,自己时刻看着他比较靠谱一点。
这一路的灾民成群,遍体饿殍,安秀的担心根本不多余。
周文正不知道安秀要跟自己说什么,忙不迭地跑过来了,问道:“安姐姐,您有事找我?”
安秀笑了笑:“哪有什么事情啊?不过是坐车累了,咱们一处说说话,解解乏嘛。文正,这次去东海,你什么都没有学到,是不是感觉白跑了一趟?”
周文正脸色的笑容渐渐消去,抬眼看着安秀:“安姐姐,谁说我什么都没有学到呢?我学会了很多。安姐姐,我决定回去之后好好读书,将来做一个父母官,为一方的百姓造福。”
安秀愕然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完了完了,周老爷子要恨死我了他老人家让你跟我出来,是想让你学学做生意,回去好好打理铺子,灭了读书的念头。你倒是好,突然想念书了,我罪过之大。”
周文正听到安秀这般说,也忍不住笑了。
半晌,安秀才正色看着他:“宿渠县少了一位富商,是我的罪孽。如果将来天下能多一位廉政的父母官,便是我的功德了文正,你一定要争气啊”
周文正一愣,突然眼眶湿润了,重重地点点头,愣是没有再说出一个字来
回去的一路上,灾民虽然多,土匪却没有遇到。镖行的人个个相貌凶狠,这群被洪水毁了家园的灾民虽然饿了,却很胆小,欺软怕硬。看到镖行人的模样,不太敢靠近安秀的车队。
一路上很顺利便过了一个主河道的灾区。
两个灾区靠得很近,虽然过了灾区,却没有摆脱灾民,还是很多四下里流窜的人。
安秀终日在车上,与周文正闲聊。周文正虽然不善于言谈,却善于倾听,两人交流起来还是挺默契的。
一路上安秀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生怕出了意外。好在有惊无险,第十三天的时候,向导告诉安秀:“安东家,咱们已经离第二条主河道五天的路程了,应该不会再遇到大量的灾民。往后的路可以走快一点。”
安秀这才舒了一口气,算是有惊无险了。
当天夜了错过了集镇,只得在路上野营。向导说附近有一个小树林,正好可以栓马歇息,还能生火。车上有些米,大家熬点热粥喝,派两个人守夜,剩下的人可以好好歇息一晚了。
这一连十三天,一直都吃住在马车上,没有落脚的地方,所有人都疲惫不堪。
安秀给他们打气:“明日咱们赶紧走,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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