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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无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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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一世的蒲萱并不曾真正在乎些什么。
她曾经在乎过很多,但在乎不代表能改变,不代表不会失去。
区区一个千金小姐的身份算什么?她失去过太多,最心爱的东西,最亲近的人,最宝贵的感情,不管如何在意如何珍惜,上天要从她身边夺走那些的时候永远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所以还是不要去在乎了,哪怕是亲生父母又算什么?她早就有过亲生父母,并且早就失去了。

反正,一碗孟婆汤下肚,所有人都会忘掉一切,不会有人再记得她。
只有她,忘不掉过去。

但是她没有办法用同样的态度去对东柏。
她曾经失去过那一整个世界,无论对自己说过多少次不在乎也好,记忆的终点永远是那个世界。
她可以不在乎一切,只没办法不在乎曾经在那个世界快活存在过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修过
删了不少东西……嗯……如果有人发现后面哪个设定出现的比较突兀,应该就是因为这章… =
修得比较匆忙,如果有人发现了BUG请告诉咱,咱再来改T…T




深夜出逃

“我叫楚秀。”某天,蒲萱突然说道。
“啊?”东柏放下手中的书,莫名其妙的看着蒲萱。
“秀这个名字是不是很俗?我觉得俗死了。”蒲萱继续说着,“但是这个是我妈的名字,我意见再大也抵不住我爸妈恩爱,好在我爸的姓不错,楚秀这两个字居然不难听。”
东柏盯着蒲萱左看右看,忍不住道,“你发烧了?”
“你才发烧了!”蒲萱斜东柏一眼,“我死的时候才刚二十岁,唉,花了那么多钱上大学,结果还没赚回来就挂了。”
“哦。”东柏这才发觉蒲萱是在讲她上上上上……上辈子的事情,“楚秀这名字好啊,多秀气,就是不太容易让人联想起你本人。”
蒲萱满意地点着头,这才指着东柏手上的书问道,“成果怎样?”
“一般般吧,这本比你前些天找给我的那些书要难太多了。”东柏皱了会眉头。
“都说那些是常识是基础了,我的眼光还用怀疑?”蒲萱靠在椅背上,二郎腿一翘,“想不到你这么勤奋,本来该是高材生吧?”
东柏一愣,苦笑道,“再高材,能有什么用?”
“别灰心,天生我材必有用!”蒲萱起身朝东柏的肩膀猛一拍,向房门走去。

一拉开门,就又看到蒲志铭正杵在门口。
照例,每次蒲萱找东柏的时间一长,蒲志铭总会罗嗦一会。
“你这些天很闲?”这次蒲萱在蒲志铭开口之前就堵了他的话,抬手往房里东柏一指,“那就教他几招防身的吧,越速成的越好……你最开始教我的那一套就不错。”
蒲萱说完拍了拍手,几步就进了自己房。
蒲志铭盯着东柏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也跟着蒲萱进了房。

“小姐,那人身份不明,现在又正是这个时候,实在太过危险。”蒲志铭还是把每次都会罗嗦的话再罗嗦了一遍。
“他要害我的话早就害了,你在门口站再久又有什么用?”蒲萱叹气。
“我怕他另有所图!”蒲志铭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而且他与小姐你毫无关系,小姐为何要对他如此?”
“你不信我的眼光?”蒲萱盯着蒲志铭,“我相信他,就像我当年相信你一样。”
这话一出口,蒲志铭果然又没话说了。
两人诸如此类的对话,每次都会这样结束,但是结束之后蒲志铭依旧每次都会再罗嗦一遍。
蒲萱都无奈了。
如果是赵老之类的人这么罗嗦,蒲萱还可以直接吼一声“滚”,但要对蒲志铭这么吼一声,蒲萱怕他会真的滚几圈,然后站起来继续罗嗦。

但是自从蒲萱支使蒲志铭去教东柏后,蒲志铭在她面前罗嗦的次数居然少了许多。
“怎么,相信他了?”蒲萱很疑惑。
蒲志铭点头,“不仅毫无武功功底,甚至连天赋都差得要命,没可能是装的。”
在之后的几天中,这句话一直被蒲萱拿来鄙视东柏。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蒲志铭接着说,“小姐你留他在身边,到底有什么用处?”
没用处就不能留吗?蒲萱白了蒲志铭一眼,“因为你太笨了,我需要一个聪明点的。”
蒲志铭点头,深以为然。
“所以……”蒲萱抬起手拍了拍蒲志铭的肩膀,“以后不能只顾着保护我,要适当的照顾他一下,不对,是要重点的照顾他一下,毕竟如果同样被人追着砍,我还可以砍回去,他就死定了。”
蒲志铭再次点头,再次深以为然。

如此,一切安好,再度平静的过了几天。

“小姐,麻烦你要睡回房睡。”某晚,东柏拿书敲着蒲萱正趴在桌上的头。
蒲萱抬头,“是你啊……志铭呢?”
“我哪知道?”东柏收回书敲着自己的肩膀,“你在我房里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进来。”
“那是我的命令。”蒲萱起身抓了抓头,望向窗外,“天黑了。”
东柏斜了蒲萱一眼,“是的,所以麻烦你快点回房睡。”
“我眼皮跳。”
“……”
“我直觉很准的。”说着蒲萱就一把拉起东柏,往自己房里冲,“要来了。”
“喂,我麻烦你回房,没拜托你拉着我一起回房啊……喂!”

蒲萱一只手在房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些什么,另一只手牢牢抓着东柏的手臂不放。
东柏放弃了徒劳的挣扎,看着蒲萱把一件一件的东西扔向铺在桌上的布,几把小刀、扇子、糕点、几件衣服……东柏还诧异地看到了一袋子针,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这瓶子里是什么?”
“辣椒粉还有辣椒酱。”
“……”东柏越发茫然了。
片刻之后蒲萱松开东柏的手臂,将那堆东西打包好,看着包裹松了一口气,一手提着,另一手再度抓着东柏,“走吧,今晚不能留在这里。”
“到底什么事?”东柏一直都在状况之外……但看蒲萱的举动,他也多少感到了一些不妙。
蒲萱拉着东柏走出房门,左顾右盼,“志铭呢?”
东柏一把甩开了蒲萱的手。

蒲萱诧异的看着东柏。
“你把我带进府,是我自己想要衣食无忧贪便宜,你让我看那些书,我明白你的心思很谢谢你,你动不动数落我,你是这个性格我也没办法,现在你要拉着我走,你知道的比我多我当然应该听你的。”东柏一口气说了一串,“但是你至少应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我看起来像是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吗?”
自从遇到蒲萱开始,不管哪件事,东柏都是按照蒲萱的意思在办,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好,他没有过太多怨言,因为他有自知之明。
但是就连已经准备逃命了,还无法知道到底为什么逃命,他无法接受。
蒲萱愣愣地看着东柏,半晌才开口,“我……”

突然一阵巨响,大地猛地开始摇晃。
蒲萱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抬起头一看,蒲府周围已经是火光冲天。
东柏扶住墙柱,此时也看清了火光,脱口而出:“炸药!”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唉,真是大手比。”蒲萱跑到空地里,垫脚将蒲府左右看了一圈,皱眉道,“后门?”
到处是火光,唯有后门处的火势稍弱。
略一思索,蒲萱伸手指向后门,“走吧,赌一赌。”
东柏跟了上去,毫不迟疑。

该来的总是会来。

一路上都有兵器交接的缠斗声,偶尔有人冲出想要截住两人,都被跟着冲出来的侍卫所阻,渐渐两人周围聚集起不少侍卫,敌人却少得令人难以相信。
是圈套吧……东柏又看了后门处一眼,见蒲萱脚步丝毫未停,也就打消了心中疑虑,紧紧跟着。
走得越近火光越耀眼,在一处拐角突然有敌人冲出,人数不多,却牵制住了两人身边的所有侍卫。
蒲萱没有搭理双方的缠斗,拉着还跟在身后的东柏,一路奔跑。
后门处果然还没被点燃,只是两边火势太旺,恐怕不久就要被烧着。
蒲萱脚步未停,直直朝着出口,眼见门侧冲出一个黑影,默默握紧了之前被取出握在手里的匕首。

然而黑影之后又冲出了一个黑影,手中小刀直捅对方后心,将对方扑倒在低,拔出刀又是一捅,一刀一刀直到对方不再挣扎。
蒲萱将匕首藏进袖中,走进几步看清了此人,惊道,“赵老?”
“小姐啊……你没事就好了,我赵老可就放心了。”赵老趴着喘了会气,起身一抹满脸的血迹,“这伙人是冲着你来的,你可千万不能被他们给抓住……快跟我来。”
两人跟着赵老窜进了府外的一条小巷里,又拐到街上,最后赵老牵来一辆马拉的板车,“小姐,快坐上来。”
东柏感到,蒲萱正抓着自己的手在颤抖,手心全是渗出的汗。
“赵……”东柏明白蒲萱的担心,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感到蒲萱猛地一握,拉着他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赵老边赶着车边絮絮叨叨得说着自己的担心,一如他往常的唠叨。
板车进了城外的树林,蒲萱才开口说道,“赵老,我真没想到会是你。”
赵老猛一愣,一直絮絮叨叨着的嘴也停了。
蒲萱笑道,“我平常那样子对你,想不到你居然还会救我。”
“小姐你何必在意!”赵老眯起眼笑得直颤,“你怎样对我也好,我为蒲家尽忠几十年,更是看着你从小长大,只要小姐你能好好的,我赵老也就知足了。”
“是啊,你从小看着我长大……”蒲萱低着头,紧紧扣着藏在袖中的匕首,隔着中衣印得手臂生疼,“赵老,这些年,对不起了。”

赵老呵呵笑着,只不停说着小姐不用在意,真真像一个受宠若惊的小老头。
一路上畅通无比,没有再遇到敌人,一个也没有。

“这到底是要去哪里啊,赵老。”蒲萱突然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直抓着东柏的手。
赵老依旧呵呵笑着,没有回答。
东柏看着蒲萱,突然发觉眼角闪过一抹刀光,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蒲萱踹到了车下。
等他匆忙抬起头,板车已经带着赵老和蒲萱离开了他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漫长的挪章过程啊……咱来了TAT




偶遭劫匪

蒲志铭曾经试图教过蒲萱武艺,这点蒲府上下皆知,却没人知道蒲萱到底学到了什么程度。
对于蒲萱,几乎所有人的印象都只是一个娇生惯养且骄纵蛮横的大小姐,一个被众星捧着的月,只要离开了众人的环绕就一无是处的大小姐。
赵老望着正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匕首,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如果你不是想杀他,我或许也不会杀你。”蒲萱叹了口气,抽出匕首,鲜血溅了她一脸。

东柏此时才跌跌撞撞地从树后跑过来,望着正呆站在原地的蒲萱,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
赵老本来就是心怀不轨,抑或赵老是因为蒲萱这些年的过分态度才变得心怀不轨,到底哪种说辞才能更安慰蒲萱一点,他不知道。
蒲萱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头看到东柏,“他们居然都不派几个人跟着,真是太小看我了。”
东柏想不通:自己刚才到底是傻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想到要安慰她啊。
蒲萱解开原本拖着板车的马,抬腿一脚踹在马屁股上,望着马匹向前疯跑而去。
“我去找条河洗洗。”说完蒲萱就走了,只留下东柏一个人和尸体面面相觑。

就算胆子再大,一个在二十一世纪生活的人突然和一个噗噗流着血的尸体在一起,心里总是会有点发毛的。
何况这个尸体数分钟前还是活生生的。
何况这个尸体这些天来一直絮絮叨叨地晃来晃去,好歹也算个熟人。
东柏蹲下身来望着尸体,叹了口气,伸手将赵老双眼阖上。
深夜的树林异常安静,月光也被顶上的枝枝叶叶挡住,四周毫无生气,直到蒲萱皱着眉回来。
“走吧。”
东柏回头问,“不埋了?”
“埋他干什么?”蒲萱边说边闻着自己手上的气味,紧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所以我最讨厌血腥味。”蒲萱低声说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东柏默默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

蒲萱一路上折了几根树枝,在几根树干上划了几个记号,最后找到一个山洞过夜。
“左相和太子终于忍不住朝蒲相下手了。”蒲萱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坐下,“我本来还以为他们至少会先等皇帝挂掉。”
东柏奇怪的看着蒲萱,然后才想起她这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
“如果当时不是我耽搁了时间,或许……”想到此处,东柏有些内疚。
“或许我们就直接被炸死了或者烧死了。”蒲萱斜了东柏一眼,“本来最好的结果也莫过于我们能顺利逃掉,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
东柏叹了口气。
“蒲府不能再回了。”蒲萱望着洞口,“他们敢这么嚣张的用炸药,就表明大局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我们要开始逃亡了。”
东柏却还是很疑惑,“他们要朝你爹下手,那这样子针对你是想干什么?”
“要么是想杀了我灭蒲家的门,要么是想抓了我去威胁蒲相。”蒲萱回想着,又皱紧了眉头,“从赵老的举动看,应该是后者……不然我没法这么轻易的杀掉他。”
“那么……”
“那么被不被他们抓住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蒲相不会让我死,至于他会受到什么威胁,我没必要在乎。”蒲萱闭上眼,长吐出一口气,然后将眼睁开看着东柏,“但是他们会杀了你。”

东柏惊得怔在原地,在这个世界浑浑噩噩好歹也过了这么些天,他还从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被杀死。
被杀……这个词对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而言,总是显得很遥远。
“不只是你……所有仍忠于蒲相,却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都想杀吧。然而,我刚巧最讨厌被人当成俘虏一样对待。”蒲萱淡淡地说完,“所以我不能让他们抓住。”
接着蒲萱从包裹里掏出几件衣服,扔给还在发愣的东柏,“将就着盖着睡吧,养好精神,从明天开始就是逃亡生涯,有得忙了。”
东柏点头,僵硬地躺下,大脑中却是嘈杂的一片,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真的不打算管你爹了?”
“我爹?我哪来这么多爹?”蒲萱却是一句反问,“我叫楚秀,我爹叫楚原我妈叫杨秀婷,什么蒲方远,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蒲方远,乃是蒲相的名讳。
蒲萱顿了顿,钻进被子,声音显得有些低,“大不了以后在奈何桥上见了面,我劝劝他,就说他生谁不好,怎么会这么倒霉偏偏生了我?还不如生块叉烧,不会浪费粮食。”

东柏一时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不过如果你现在丢下我赶紧走,他们或许不会费神去管你。”蒲萱却突然又说,“对不起。”
东柏看向蒲萱,“你别突然对我说对不起。”听到这话,他很担心蒲萱会不会下一秒就突然拿把刀把自己给捅了。
“如果不是我,这事和你不会有半点关系。”蒲萱垂下眼帘,叹了口气,“其实我很后悔那天把你带进府。”
猛然间看到蒲萱这个样子,东柏感到相当不适应。
沉默半晌之后,东柏低声道,“如果不是你,我未必活得到现在。”
蒲萱侧身背对着东柏,没有丝毫反应,像是已经睡去。
之后便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东柏被蒲萱踹起床时,天还是黑的。
“干嘛?”东柏打着呵欠揉着眼睛问,“有人追来了?”
“等有人追来,你就死定了。”蒲萱站在洞口,眯着眼睛往外看,“志铭怎么还没找来。”说完间居然像是松了口气。
说起蒲志铭……“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见过他了。”东柏说道。
既然赵老是心怀不轨,那么蒲志铭呢?这个疑问东柏憋在了心底。
“算了,不管他,反正他一个人也死不了。”蒲萱又扒拉出一件衣服扔给东柏,“把外衣换掉。”
东柏这才发现蒲萱早已换了身装扮。
衣服不再是那种一看就很值钱的华丽锦缎,头上繁复的发式也全部拆了,只随意束了个很现代的马尾,看起来不伦不类,像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

“是时候和蒲家千金这个身份说再见了。”蒲萱喃喃地说,拎着包裹离开洞口,站在林子中张望着。
两人离昨天赵老死的地方已经很远。
当时蒲萱特意踹走了那匹马,让地面上留下足够明显的痕迹,而带着东柏走了另一个方向——蒲萱不是没想过骑马,但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到底做了多少准备,就算有马也很难逃脱,首要任务还是得隐藏自己的行迹。
蒲萱张望到身后,正好看到东柏边换着外衣边惴惴不安的跑来。
“现在应该怎么办?”东柏心里很是没底。
蒲萱豪气万丈地一握拳,“浪迹江湖!只剑走天涯!”
东柏无语……
“怕什么?”蒲萱一笑,非常豪迈地拍了拍东柏的肩膀,“不就是逃命嘛,我有经验!”
这句话,乍听很能安慰人,毕竟蒲萱确实是活过很多世的。
但是东柏清晰地意识到,活过很多世就意味着,她死过很多次……

接下来的半日,倒也无惊无险。
起初蒲萱还是像昨晚一样隔段距离就留点不起眼的小记号,之后却也放弃了,一心一意地带着东柏在林子里穿来穿去。
“这是……”东柏绕过一棵树,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呆住。
昨天被两人放走的那匹马,此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被人捅了好几刀,血都干了。
“他们果然沿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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