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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无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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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太子就慌了,连夜派禁卫军在京城内四处巡查,如此还觉得不安全,又下令召回了外出平叛的大部队。
结果平叛部队在回京的途中就遭到了偷袭,还是前后夹击——被占领丰城之后迅速掉头先头骑兵击了一把,又被垣州之内突然出城的三万守军击了一把。
死伤虽不算太惨重,但对士气的打击很严重。

叛军攻打丰城,是偷袭,夹击朝廷军,也是偷袭,出击之前没人知道这些兵藏在哪里。
京城暴动自然也只是个让太子慌乱的障眼法,暴动的唯一结果就是劫了天牢,放了牢中的所有犯人,并且为千里之外的偷袭作战创造了良好时机。
这种手法,说好听点叫做精于藏兵、攻于心计、神出鬼没、兵不厌诈,说难听点就是两个字:阴险。
于是朝廷感到不对了:舒和打仗一向喜欢光明正大,靖远军是他带出来的兵,怎么会这么阴险?
太子这才惊觉……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收到有关他六弟的行踪报告了。
而此时舒言已经就初战告捷向和军军士们发表了动员讲话,讲话的主题大概为“从本次胜利可以看出:太子是个孬种,只要大家团结一致努力造反,成功指日可待”。
对此蒲萱是这样评价的,“我一直知道太子是个孬种,但是没想到他还是个白痴。”

说起蒲萱,她这些时日实在是闲得发慌,每天就是随着军队颠簸来颠簸去的,好不容易在丰城安稳了几天,军队又马上要开拔去打其他地盘了。
舒言忙着造反,二丫忙着带兵打仗,蒲志铭忙着去京城救人,除了安青偶尔会找到她说几句话报个口信什么的,其他人压根就见不到人影,更别提有空陪她。
东柏倒是同样闲得发慌,成天缩在角落里都快长出蘑菇了,但是……
“东柏啊,我现在很无聊。”
“哦。”
“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
“每天就这样呆着,好闷。”
“哦。”
“早知道那天就不赶舒言走了,至少还能多个人说话。”
“哦。”
“安青那小子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
“你还能说点别的不?”
“今天天气很好。”
“……”
以上,就是蒲萱与东柏的日常对话内容。
其实东柏只是被她折腾怕了而已……

于是某天晚上安青再度找到蒲萱报口信的时候,蒲萱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根救命稻草。
“我好无聊!”蒲萱抓着安青的肩死命摇晃。
“滚。”安青一巴掌拍手蒲萱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蒲萱笑道,“哪有男人?我只看到一个小鬼而已。”
安青斜了她一眼,“言子要我给你带话:蒲右相已经被顺利救出,大概过段时间就能同你团聚,希望你早做准备。”
“……哦。”
“话传完了,我走了,再见。”
“别急着走呀!”蒲萱将安青拉了回来,“我很无聊!你陪我说会话,不然如果我被闷死了,你家主子也会难办吧?”
安青扶着额头看着她问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随便。”
“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箕水豹,尾火虎,房日兔,心月狐。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轸水蚓,翼火蛇,星日马,张月鹿。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东南西北四方和日月水火土金木七曜……你不要这么看我,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占星常识而已,是你让我随便说的。”
“……麻烦你说点通俗的。”
安青见她还不死心,思索片刻又开口道,“白地紫菀,青竹标根,九龙吐珠,毛叶木通,水杨梅根,刺果卫矛,钝叶蔷薇,姜叶三七,桤木枝梢,黄锁梅叶……你怎么又这样看我?这些可是和占星不相干的,比之前的通俗多了。”
蒲萱抽了抽嘴角,“确实是很通俗没错,你根本就是把草药名给报了一遍吧,而且还特地挑着四个字四个字的报。”
安青一愣,“这你居然都听得出来?”
“小子,你耍我吗……”蒲萱磨了磨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一堆,该不会也都是星象名而已吧?”
“哪能啊。”安青干笑了两声,“你居然对药草有研究?”
蒲萱沉默片刻,开口道,“我好歹也是个堂堂千金大小姐,有研究很奇怪吗?”

当然,她最好开始研究药草时,并不在这个世界。
她运气很好,虽然刚穿越的第二世就被那世的父母抛弃,却遇到了一个收养她的好人,那人在那个世界算是一个名医。
那一世学到的东西,她一直没有忘。
而且那一世的那个好人死得比她要早——她每一世活得都不长,黑发人送白发人的经历屈指可数。
对当时的她而言,望着至亲离去的感觉固然是不好受的,但起码要比眼睁睁看着至亲望着自己离去的感觉要好。
之后她发觉医术这门技艺非常有用,每一世都会研究一下。
各个世界的药理医理都是相通的,只是某些东西的名字会不一样而已,这一世她虽然研究得不多,倒也不至于被安青那一排药名给瞒混过去。

安青被戳穿之后倒也没显得太尴尬,打了两个哈哈便再度试图告辞。
蒲萱无视了他的告辞,开口道,“说来我反而奇怪,你居然也对药草有研究?”
“这世上怎么会有我研究不来的事情?”安青摊了摊手,“不过,其实吧……我对毒草的研究更深一点。”
“看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开一个医馆。”
“喂喂,谁以后要和你一起了?再说你一个堂堂千金大小姐没事开什么医馆?”
“安青你听我说,你如果再这样跟着你主子,小心他以后……”
“停。”安青揉了揉额头,举手示弱,“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这话起码已经对我说过上十次了。”
“我都说了十几遍了你还执迷不悟!”蒲萱抬手拍了拍桌面,“别看你家主子现在好像对你很好,他以后迟早会……”
安青再度打断她的话,“你现在真的很无聊?”
蒲萱点头。
“那么你试试研究一下这玩意吧。”安青从怀中掏出一个方块扔给蒲萱,“这是以前我在院里的时候和别人一起研究出来的,打发时间很有用。”
蒲萱拿起那方块,掰了掰,然后脸色突变,“你做的?”
安青点头,“和人一起做的。”
蒲萱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等到安青走后,蒲萱将手中的方块扔给了东柏,并且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强烈建议:你身为一个由现代文明社会穿越过来的人士,应该去撞墙。”
东柏掰了掰方块,“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方太无能,只是对照方太强大。”
“强大个头。”蒲萱气恼地死命捶着桌子,“那臭小鬼……那小子……居然连这玩意都能做出来,他真的是人吗?”
“其实,我上次还看到他在用望远镜。”
“……他不是人!”
东柏埋头专心掰方块。
是的,这方块,就是一块魔方……当然,是木质的。

之后的几日,蒲萱居然一直没能找到安青以表达她心中有关“你小子不是人!”的愤慨。
事实证明,安青也是很忙的,谁都知道他是舒言的心腹,舒言有什么事情通通都是交给他去传达,其他人有什么事要找舒言也通通靠他传达,更别提舒言还有许多私事。
安青整日跑前跑后人前人后鞍前马后,得以有空在蒲萱面前露脸完全是工作需求。

半月内,和军已经由最开始的稳占丰城突入耿州持续突进,现已占领大半个耿州,攻入了耿州的中心岸城,顺便抄了岸城之中五皇子的府邸。
舒言对他这个五哥一点也没客气,都安抚劝降都没干,直接命人拖出去砍了。
砍完之后,人头挂城墙半个月——当初舒和的人头就是被挂了半个月。
应该说他这种做法是很令人寒心的,据说五皇子在被拖出去砍之前还趴在地上“六弟六弟”的喊得声泪俱下甚是凄凉。
不过寒心归寒心,该为他卖命的还是会为他卖命。
反正战场上无兄弟,他现在砍,也没人能说他砍错了,甚至还可以说他公私分明。
要是等造完反了再砍,说辞可就不这么好找了。

之后蒲萱便随军迁到了岸城。
又过了好几天安青才再度出现,还是带话:你爹快到了,你好好准备。
其实这对蒲萱而言不是一个好消息。
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她压根就不想去面对。
或者说,这个自她来到这一世以来就没和她见过几次面的父亲,她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如从前那样装个乖女儿虽然不难,但太累。

 
作者有话要说:咱卡文卡得很严峻=…=

而且咱这两天很悲催

首先咱、咱昨天拿外卖的时候把钥匙锁寝室里了T…T
4人寝室只有一个人住校,如此悲催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OTL
最后昨天室友的家属送钥匙来了,还好咱出门的时候带了手机T…T

然后咱昨晚开始有点发烧
寝室没药没热水,咱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在不停的做梦不停醒,今早八点钟爬起床,头疼得不行OTL
盯着文档盯了很久,就是码不出字,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好一些
就是喉咙还很痛……混蛋咱就知道又是扁桃腺!

另外有关那个魔方
请原谅咱贫乏的知识
近现代的很能打发时间的玩意,咱只想得到魔方……扭脸


另外有关安青那两段非常不通俗的话
第一段是百度百科的,现在是二十八星宿……当然本文是架空,但是星星么,有些和现在一样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二段是在百度草药名单之后挑的……四个字的草药真多……




天下父母

蒲萱穿戴整齐,头上老老实实地束了一个繁复的髻,顺从地走到大厅之中,深深弓下身,轻声唤道,“父亲大人。”
“萱儿。”座上的长者笑了笑,“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多日不见,你倒是懂事了不少。”
“三年没见了,父亲大人。”蒲萱直起身,目光依旧盯着地面,神情冷淡,“这些时日我过得很好。”
蒲右相被她这话噎得沉默了许久,末了叹出一口气,又笑着向坐在另一侧的舒言说道,“这次真是多谢殿下相救。”
“伯父不用道谢,这次本就是我连累了你。”舒言说话间视线一直停留在蒲萱身上。
蒲右相赶忙开口接道,“殿下你这是什么话?殿下本就该是天子之身,我为殿下出力乃是顺应天道,怎么能谈连累不连累?”一串话说得极溜极顺畅,连个哽都没打。
舒言笑着摇了摇头,“伯父你现在也开始叫我殿下了。”
“殿下不要误会,我这并不是见外。我与殿下本就有君臣之别,只是当年殿下还年幼,我因而有过许多不合礼数的举动,现在叫声殿下才是应该。”
于是蒲萱被自然而然地晾在了一边。

从源头来算,蒲右相最开始被人打入狱中,其实也不能算是冤枉。
蒲右相一直是支持六皇子,就算皇帝立太子为储的决心看上去再怎么坚定,就算六皇子的行为举止看上去再怎么不务正业,蒲右相也一直坚定地支持着。
哪怕之后皇帝重病,太子执政,左相依附太子,太子掌控了大半个朝纲,六皇子四处游玩数年未回京城的情况下,蒲右相的决心也一直未变,甚至在先皇看上去随时都会咽气的时候,他还积极寻找一切机会劝老皇帝改立储君。
一个如此坚定的人,太子不搞掉他才是怪事。
太子能忍他忍到现在都是奇迹,谁让他是右相呢?轻易不能下手。
当然,蒲相的坚定不可能真是因为他口中所谓“顺应天命”等一系列鬼话。
人总是会选择能让自己受益最大的那条路,哪怕路途之中惊险再多。

这里要提一下,先皇已经是先皇了,太子一个月之前登了基,正式当了新皇帝,舒言带领的和军现在是正式的叛军。

“没想到还是得走这一步……”蒲右相滔滔不绝地讲到了伤感处,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造他的思量,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劝先皇废太子改立储君,造反什么的成功率先不提,首先名声就不好听,但不知为何先皇就是异常坚定,劝了许多次也不肯改。
舒言“嗯”了一声,还是看着蒲萱。
蒲萱还是埋着头,她在一旁站得久了,腿有点麻。
蒲相适时地开口道,“说起来,殿下你和小女的婚事……”
“父亲大人!”蒲萱开口打断蒲右相的话,“我先回避吧,继续留在这儿恐怕会打扰到你和殿下的交谈。”
“你先别急着走。”舒言叫住蒲萱,道,“我这些天认真想过,那桩婚事,还是解了吧。”
蒲萱一愣,蒲相一怔。
“你女儿好像不太愿意。”舒言望向蒲相苦笑。
蒲相的神色颇有一些尴尬。
“说来,我才应该回避回避。”舒言站起身来道,“不打扰你们父女团聚了。”说罢笑着告了辞。

在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见机行事玩心理战方面,舒言才是大师级。
寥寥几句话,潇洒地一个背影,只留下了一对父女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蒲相自是不用说,就连蒲萱也感到尴尬得想要撞墙。
以退为进,绝对的以退为进!

半晌之后蒲右相才再度叹了一口气,“萱儿,为父这些年对不起你。”
蒲萱正在下面努力思索着“不愿意嫁给人渣的一百个理由”,听到这话又是一愣。
她还以为蒲相的第一句话一定会是质问。
“你母亲去得早。”蒲相苦笑道,“这些年我只希望能让你得过更好一点。”
指望一个右相家的千金大小姐过得更好一点?蒲萱拿鼻子“嗯”了一声以表示她听到了。
蒲相又叹了口气。
他今天叹了许多气,以前蒲萱见他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威严的样子,现在再见他,却觉得,他真的老了许多。
不只是因为已经过去了三年。
“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蒲相又道,末了苦笑一声,“所以总想着能把一切都给你安排好,却反而忘了陪你。”
这话,蒲萱是信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天下父母都这样,但是父母心又如何?
自出生以来蒲萱和蒲相呆过的日子屈指可数,是事实,蒲萱理所应当地没把这个人当自己父亲看,也是事实。
她相信父母总是为儿女好的,但是她讨厌这种好,父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好意总是令她烦躁,她宁愿蒲相只是拿她当一个铺路的工具。
蒲相最开始晾下她只顾着和舒言说话的时候,她是真真正正地松了口气。
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理所应当地讨厌了。
为什么一定要讨厌这个生养她的人?她不记得了,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越是容易和她亲近的人,她就越是容易不由自主地去讨厌。
未婚夫如此,父母也是如此。

“我的时日也不知道还剩多久,这辈子别无所求,就是想给你安置个好人家。”蒲相道,“之前志铭告诉我言儿有了另一个女人,我便一直很担心你,想着一定要劝言儿把与你的婚事先办了,哪知……”
蒲萱抿了抿唇,“父亲大人,你真觉得皇家之人,能算是好人家?”
蒲右相停顿了半晌,叹道,“常伴君侧,多少女人想都想不来。”
“他还未必能成为皇帝。”
“那就用尽一切办法,把他变成皇帝!”
“……”会变成皇帝才更糟糕!但是蒲萱思索了会,感觉还是不能说得太大逆不道,便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蒲相又叹了气,又问道,“你莫非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蒲萱很认真地思索着应该推谁出来背这个可以算是飞来横祸的黑锅:东柏她舍不得,安青年纪太小,安彦同理,蒲志铭有二丫了……前段时间见过的某个将军好像不错,但忘记叫谁了。

“萱儿……”蒲相站起身走到蒲萱身边,“你就不愿意和我说说心里话吗?”
他的手掌很粗糙,握在手背上很有些生疼,蒲萱不由得皱了眉。
印象中,不应该有这么粗糙。
“这些天呆在牢里,我就记挂着你,今天看到你,看到你还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我高兴极了,好想就想你小时候那样把你抱起来,但是……”
但是未来的金主就在身边,女儿可以忽略但金主绝对不能忽略,嗯,可以理解。
蒲相对上蒲萱那冷淡的眼神,不禁语塞,只是望着她。
蒲相现在的神情,正是蒲萱最讨厌的那种。
这种略带宠溺的无奈,这种虽然无奈却又喜悦的眼神,虽然喜悦却红了眼眶的表情,每次看到都会让蒲萱起一身鸡皮,烦躁异常。
所谓血浓于水吗?所谓父母之心吗?
不只是这一世,每次见到这神情,蒲萱总会莫名地厌恶,莫名地暴躁。
莫名地难过。

蒲萱猛地将自己的手从蒲右相的手中抽出。
“萱儿……”蒲相苦笑了一下,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蒲萱挥手将他的手打开,挥得毫不留力,打到蒲相的手背啪的一响。
“父亲大人。”蒲萱咬着牙道,“不好意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是不想嫁他的,如果因此而影响到了你的仕途,实在抱歉得很。”
蒲相一愣,怔怔地看着蒲萱,“我并没有打算逼你……”
“对呀,你最希望的就是我能嫁一个好人家嘛,我居然会以为你只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而打算卖女儿而已,真是太不识好歹,太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太不孝了,太大逆不道了!”蒲萱冷笑,“不过不好意思,我还是不想嫁给他。”
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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