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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壕春水一城花(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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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两重天

很明显,宋芯蕊被骗了。
反应过来的宋芯蕊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孙二娘大师姐问清楚。
找到大师姐的时候,她正在督促一批小门徒习武,宋芯蕊二话不说,冲到她面前大声问:“大师姐,你为什么骗我当伙房丫头,我是来学武的。”
被十几双眼睛盯着,大师姐只能保持着自己名门正派的风度,悠悠缓缓地说:“宋姑娘,我知道你想习武,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你先到伙房锻炼锻炼,过段时间再正式跟大家一起学习武功。”
“为什么他们不用去伙房,就我要去?”
“他们是男人,不一样的。”
你可以再说得有理点,宋芯蕊阴阳怪气地哼了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我去当免费的伙房丫头,不就是想吞一份工钱么?”
“你……”被看穿的大师姐,脸色顿时变得很差,尤其是在众人的探究之下,更是青一块白一块,恨不得将眼前这死丫头一脚踹飞。只是她是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这种事情只能私下里解决。
“我说对了吧?要么快点让我离开伙房,要么快点给我通行令。”说完,在大师姐飞刀般的眼神下,宋芯蕊趾高气扬地走开了。
晚上,宋芯蕊躺在柴房里,半天也没睡着,想到白天,母夜叉大师姐的脸色,心里有点担忧起来。
就她目前掌握的信息,这青风门除了门主,就数母夜叉最大,而现在那门主又出了远门,那更有可能是她一个人的天下。
这样说来,她会不会对她打击报复呢?
答案是:会,而且绝对会。
宋芯蕊一骨碌爬了起来,虽然这是个名门正派,但她的梦想,在这里估计是遥遥无期了,所以……还是决定赶紧闪人为妙。
蹑手蹑脚走到院子内,这青风门虽然据说是个规模不错的古代黑社会组织,但比起她之前待过的天下第一庄,还是差了太多,就拿这院落来说,就不知小了多少倍。但也有可能是位置的问题,天下第一庄远离城市,自然地皮不值钱,这青风门身在杞州城内,能有和知府不相上下的规模,那也着实不错了。
走到墙角下,摩拳擦掌了一番,准备往上爬时,忽然感觉头顶似乎有块阴影笼罩着。抬头,吓得差点倒退出几步。
那月光下,一手拿着酒囊,一手握剑的人,不是那个姓乔的小偷还能是谁?只是,这个样子的他,衣角微微在夜风下飘动,一身闲淡气息,就跟画里走出来的妙人一样,让准备跑路的宋芯蕊心狠狠跳了几下。
“你怎么在这里?”镇定下来,宋芯蕊轻声问。
“赏月。”
大半夜到青风门墙头赏月?当我傻子,我看八成是来偷东西的。宋芯蕊懒得计较乔云浪装13的行为,伸出手:“拉我一把,我得赶紧出去。”
乔云浪呵呵笑了两声:“宋姑娘不是来这青风门学武的吗?怎么又要逃跑了?”
宋芯蕊食指放在嘴巴:“你小声点。被发现就惨了。”
“哦?”乔云浪顿了顿,“看来我打扰姑娘了,那乔某先走一步了。”
“喂——”宋芯蕊目瞪口呆得看着墙头的人一瞬间消失在了夜色里,消失就消失了吧,还弄出了一声很大的响动,明摆就是故意的。
“宋芯蕊,你干什么——”正在宋芯蕊继续自己的爬墙事业时,一个阴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大……大师姐,我上茅房。”
“上茅房?上茅房要学狗找块墙角?”
“我上完了。”宋芯蕊眼见着母夜叉那只重量级的脚就要从地上抬起来,连忙转身往柴房飞奔,一边想完了完了,一边感觉到伴随着一声碎石声,大地颤抖了一下。
第二天,宋芯蕊又趁着人多的时候,去找母夜叉大师姐,为的是赶紧拿到通行令,好让她尽快脱离这个名为名门正派实际有点恐怖组织性质的青风门。
“大师姐,我的通行令什么时候才能发?”
母夜叉太阳穴耸动了几下,无比后悔昨晚没趁着月黑风高将这女人做掉,本来想她见识到自己实力,应该不敢来和她作对,可现在居然又来了:“宋姑娘,你把我们青风门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没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只是想出去买点东西。”宋芯蕊显得很无辜。
“师父……”
在全部人露出毕恭毕敬的表情时,宋芯蕊也应声而望,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生得很是高大,有种不怒而威的姿态。
宋芯蕊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了。
她在“师父”和“卫门主”两个称呼之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保守地选择了后者,毕竟她连拜师礼都没行过。
“卫门主。”宋芯蕊在卫于风走过的时候,诚惶诚恐地唤了声。
“你……下去。”母夜叉气急败坏地将宋芯蕊扯后了一步,差点让她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卫于风转头看了一眼宋芯蕊,眼神在她脸上停住,饶是这样长时间的注视,也仍旧面无表情。
“是这样的。”宋芯蕊的身体被拉住了,可嘴巴还是自由的,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倒了出来。
于是,母夜叉的脸绿了,周围其他人的脸白了,在一片白色和一点绿色之中,唯一没有变化的就只有卫于风和宋芯蕊。当然,宋芯蕊的脸色还是有点变化的,因为语速太快,呼吸不是那么顺畅,她的脸微微潮红。
宋芯蕊的嘴停了下来,院子当中安静了片刻,卫于风终于将目光移到母夜叉脸上:“她说的是真的?”
“我……”母夜叉吞吞吐吐,她倒是想极力否认,可是在师父威严的目光下,实在没有说谎的勇气。
“今天开始,你去伙房当半个月的班,直到找到新的伙房丫头为止。”
“师父……”母夜叉脸色更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因为区区一点蝇头小利,最终倒霉的是她自己。
“去——”一声怒喝,所有的人都震了一震,包括宋芯蕊。
名门正派就是名门正派,真是铁面无私大公无私啊。卫门主,俺跟定你鸟。
“你想当我青风派门徒,学武功?”卫于风转过头打断了宋芯蕊的神游。
“嗯。”宋芯蕊坚定地点点头,“虽然芯蕊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早就对青风门和卫门主您崇拜不已,真真是想在青风门拜师学艺的。”
宋芯蕊说完这句话,心下也不免一惊,自己才来这古代多久,竟然也开始学着人“真真真真”的说话了。
卫于风沉思了半响,最后遥遥指了指站在院子中间,仍旧摆着马步状的一众门徒:“从明日起,你就同他们一起习武吧。”
宋芯蕊顿时觉得自己开心得鼻涕泡好像都要冒出来了,心里头的小花一朵一朵忙不迭地怒放。她……她这回可真成了名门正派的人了,有了组织有了靠山,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阿猫阿狗再也休想来随便欺负她。
而且,她也要正式踏入武学这块神秘之地了。
但其实,习武并不怎么神秘,尤其是对宋芯蕊这种筋骨早已熟透的成年女青年来说,习武更多意味的是痛苦。
扎马步很痛苦,练梅花桩很痛苦,打人很痛苦,被打也很痛苦。当然,最痛苦的莫过于,被打入伙房的母夜叉大师姐,每每路过他们的训练基地时,对她释放出来的飞刀眼神,杀气之重,连周遭一众同门小伙子都时不时会不由自主地抖一抖。
当然,这种压力最直接的作用,就是督促了宋芯蕊勤学苦练的决心,她认为只要自己尽快练得一身好功夫,就不用怕母夜叉对她有可能施行的打击报复了。
但宋芯蕊到底没有金庸老师笔下段誉虚竹同学的运气,只朝夕之间就因缘巧合得了一身绝世武功,实际上,她练了十来天,除了马步蹲得时间比从前长点,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实质性变化,就连那身挨打的本领也还是她老妈培养出来的那套。
至于她那个名义上的师父,其实从来没有直接教过他们这些小门徒武功,也难怪,不过都是进门不久的小喽啰罢了,哪用得上门主大人亲自上阵。宋芯蕊也早就领悟到了这青风门内的等级制度,除了卫于风,下面还有包括大师姐在内的十几个嫡传弟子,再才是嫡传弟子各自分管的众多门徒。
卫于风虽不教他们这些小门徒功夫,但打照面的机会还是有的。寸土寸金的杞州城内,青风门的地盘也不过尔尔。每日在院子内练功,或者练完功和别人一块干活时,宋芯蕊都常常可以看到卫于风。
依旧是第一眼看到的那个面目严肃的中年蜀黍,不苟言笑,偶尔隔着远远距离,瞥上宋芯蕊一眼,撞上宋芯蕊谄媚讨好的笑容,也不为所动,表情冷峻得令人发指。
根据同门小喽啰私下里八卦来的消息,门主有二房夫人,皆是出身武林世家,但都不住在这杞州城的青风门总部,而是各自分管着南北两处分部。再据说,两位夫人总共生下过三个四个或者五个儿女,也都不在这杞州城。总之,根据八卦得出的结论,似乎是由于门主和他那一家子不知怎么样回事的微妙家庭关系,导致了他的捉摸不定和喜怒无常。
所以,门主出没,请注意。这是全门上下都知道的忠告。
宋芯蕊倒不在乎这些,因为总的来说,自从卫于风回来的那天开始,她的日子还不错。母夜叉大师姐被发配在伙房天天跟手头的活搏斗,暂时没有精力找她麻烦。而整个门内又大都是男同志,她一朵红花夹在一大簇绿叶当中,本就是朵娇艳红蔷薇,又经数量过剩的绿叶衬托,就完全往国色天香奔去了。国色天香的直接结果就是,同门未婚师兄弟,十有八九有事没事会对她献献殷勤,而同门已婚师兄弟,也十有一二时不时悄悄送她几颗秋天的菠菜。
于是,手头的活少了,碗里的菜多了。宋芯蕊一面觉得这种际遇让她受宠若惊地无比受用,一边又唯恐这些如狼似虎地青壮年男子中的某位,哪天一个冲动,将她生吞活剥了去。真是左右为难,让她不知怎样才好。
更为难的是,她那大师姐很快就看出了点端倪,想当初,这种际遇从来就是只有她一人独享的,虽然知道那是门内的小子们慑于她的淫威,但无论如何这种优越感被人抢了去,尤其是被一个靠美色的狐狸精抢了去,心里委实觉得不痛快,于是对宋芯蕊的恨意眼见着与日俱增。
有两日,宋芯蕊在练武的时候,偶尔会觉得心头一痛,一下下而已,并不太难受,也没去在意,后来一位师兄悄悄拿了个小人才知道,原来她被大师姐扎小人了。
那一刻,她觉得母夜叉还真是够奇货可居,身为名门正派,这种不入流的事情都能干出来。本来宋芯蕊对此是很愤怒的,但想到自己现在是名门正派不应该小肚鸡肠,也便没有去计较——也就是没有上报给门主。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对宋芯蕊来说,都不怎么重要。
唯一让她觉得不能心平气和的是,那飞贼乔云浪又来了两次,都是夜半三更的时候。
宋芯蕊临睡前喝多了点水,起夜去上茅房,经过院子中,就见那人像之前看到的那样,坐在墙头,拿着酒,偶尔仰头喝一口,月色下一派风流姿态。
宋芯蕊现下对自己的身份非常明了,她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青风门的人,自然要肩负起保卫青风门的责任,小偷当前,她很是义愤填膺地跑了过去:“你又来我们青风门干什么?”
他们青风门?乔云浪暗自觉得好笑,前几天还见她想偷偷溜出去,现在倒以自己人自居了,不过据他了解,这丫头好像还真是有点如鱼得水的架势。
“喝酒,赏月。”乔云浪扬了扬手中的酒囊,又指着空中的月亮,语气里一片漫不经心。
“到别人家的墙头喝酒赏月,您老还真是又闲情逸致啊?”宋芯蕊满是冷嘲热讽,可声音却是低低的,似乎是怕惊动别人,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就应该大声呼叫,让人抓住这个小偷,即使抓不住,赶走也是好的啊。
“怎么?宋姑娘有意见?”乔云浪仍然是不紧不慢。
“当然有意见,鉴于您的身份,我有理由让您离开,况且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来我们青风门偷东西的?”
“如果我不离开呢?”
“那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
“好啊,我等着你叫呢。”
宋芯蕊一时噎住,没想这家伙不仅偷东西厉害,赖皮功夫也是了得。
冷哼了一声,宋芯蕊张大嘴巴,准备发挥她飚歌时的特长,来一声海豚音“抓贼啊”,可仰着头,见乔云浪依旧悠哉坐在原地,还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张开的嘴,又不由自主地合了上。
想了想,虽然不知道月黑风高,能见度有多少,但宋芯蕊还是对乔云浪狠狠抛了个刀眼:“算了,看你好像也没有偷东西,今天就放了你,如果下次再这么鬼鬼祟祟半夜坐在这里,我一定不放过你。”
“那真是谢谢宋姑娘了。”乔云浪笑,却并没离开。
宋芯蕊见他没有走的打算,自己倒是困得厉害。两个人在黑暗中,用眼神默默交战了会,最后还是宋芯蕊败下阵来,气恼地跺了跺脚,先回了房。
而且,而且,最可恶的是,她还听到那小偷在墙头得意地轻笑。

险象又环生

过了三日,又是相同的情景。夜半三更,宋芯蕊上完茅房,折回院子时,一抹人影赫然映入她微微有些散光的眼睛里。
居然又是那乔云浪,依旧是拿着酒,悠然自得地坐在墙头,自得的好像是他自己的家一般。这小偷,上班时间不去开工,倒是三番五次在青风门的墙头喝酒,他到底是想怎样?
莫不是真的想对青风门下手?
“放心,我没想过要偷青风门,就是觉得这个位置喝酒赏月很是不错。”这回,宋芯蕊还未开口,乔云浪倒是先说了话。
这话一出,直接将宋芯蕊酝酿的台词抢了去,让她要说的话半路上哽在了喉咙里。于是只能从新打草稿酝酿了半天,方才想起问题:“你什么时候离开杞州城?”
乔云浪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杞州城?”
宋芯蕊理所当然地仰仰头:“这里不是你的家,你当然是要离开的对不对?再说,你这种人,无组织无纪律,也没有什么牵绊,不是应该四海为家么?”
牵绊?乔云浪在黑暗中蹙眉,是啊,在江湖上这些年,从来就没有什么可以牵绊他。也许……他是真的该离开了。
“嗯,我是要走了。”举起手里的酒囊,乔云浪明明朗朗地笑了声,“那么,宋姑娘,今晚我们就当真就此别过吧!”
早就该别过了,宋芯蕊心里有些不屑地闷闷哼了声,却在认真将目光集中在乔云浪脸上时,不由得微微一怔,虽然只是借着朦胧月光,可还是让她觉得这男人有种让人惊心动魄的风情,帅不胜收。
真真是个祸害精,临走了还要用美色让她的军心乱一乱。
这次,乔云浪没等宋芯蕊扭头,已飞身湮没在夜色中。
看着那处空出的墙头,宋芯蕊怔了怔,心里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多想便摸黑回了住处。
那夜起,一些看似不太乐观的症状降临了宋芯蕊。比如她开始失眠。
通常来说,一个正当年华,尤其是正当睡觉年华的女孩子,开始失眠,一般只有两种原因,一种就是她身体病了,一种就是她心里病了。
而宋芯蕊的身体一向是好的,即使练武练得一胳膊肘子青肿,也不多时就没了什么疼痛感,好得比一般身强力壮的男青年都快。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莫非是小强转世,打都打不死,要么就是壁虎投胎,断尾还能重生。
所以,宋芯蕊认定自己是得了心病,她也确实觉得自己心里最近好像有些空空的。可患了心病总该有个原因吧?
半夜里睡不着的宋芯蕊睁大了眼睛,思前想后,也想不出自己这心病是从哪里生出来的,于是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想,这样想来想去,鸡鸣狗叫声就入了耳来。
天亮了。
两天下来,顶着一对黑眼圈的宋芯蕊,引来了一众师兄弟的围观。她才知道,原来熊猫之所以惹人喜爱贵为国宝,全都是因为那双睡眠不足的眼睛。
可是,宋芯蕊不想当国宝,甚至连青风门的门宝都不想当,因为她又看到了母夜叉大师姐隔空射来的刀眼,那威力估计小李飞刀在世也得汗颜,小李飞刀至少还要拿几把飞刀摆pose,可这母夜叉那欲将人拆吞入腹的眼神,完全是无刀胜有刀。
最重要是,母夜叉已经恢复了身份,没有继续在伙房祸害那几个大伯和大娘。这也意味着,宋芯蕊可能大概也许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她知道,要不是慑于门主的威严,她那母夜叉大师姐应该早就对她下了手。
可问题是,据说,卫于风过几天又要启程去南边或者北边去临幸不知道是哪个老婆一阵子了。真是叫人头疼啊!
于是,担忧完毕的宋芯蕊决定还是加紧习武要紧。
不闻鸡起舞苦海无涯般努力还好,这一努力,宋芯蕊终于悟出了自己这两天失眠的原因。
是因为武功,又是因为武功,她意识到,自己这每天两个时辰的马步,加上一个时辰你打我几拳我踢你几脚的对打,别说是绝世武功,就是入门级,那也还是遥遥无期,更无须说她想要在江湖中闯出一番明堂。
不知道二三十年后有没有可能?
可二三十年后,她不是都已经老了么,都该相夫教子,不,应该是含饴弄孙了吧?
宋芯蕊想通了这个道理,愈发焦虑起来,她好不容易穿越了一回,却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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