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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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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伺候老太太在榻上躺下后,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坐下来给老太太打扇。老太太忽然一下子又坐了起来,抓起了云娘的手道:“此事万万不可被祺儿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找第三个儿媳妇了,所以这个无论如何能保住还是要保住的,其它只能日后设法了。

云娘被老太太吓了一跳:“是的,老太太。”

老太太喘了一口气又道:“这些传言要是被祺儿知道了,这婚事就是成了也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姐姐独身一人撑着家,就这么两个姑娘,幼子还不成材,唉…,不能伤了她的心啊。”

云娘点了点头应了。她当然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如果让侯爷知道了,那这个秀夫人可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那老太太的这个儿媳妇还是有名无实啊。

云娘又服侍老太太躺下了,和老太太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闲话,让她不会乱想些有的没的,过了好一会儿老太太的鼻息才沉了下来,她终于睡着了。

云娘却犯了愁了:不让老爷知道?这可不容易啊,也不是她一个奴仆能做到的啊?这纸里的火能包多长时间呢?

正文 六十九 成婚日的早晨

时间就在府里所有人怀着不同心思的盼望中到了成婚的日子了。范姨太太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明月却越来越紧张,明澈已经在书房里关了三天了,就是不出来。

红衣这天醒得并不晚,不是因为今日是明秀进门的日子,应该说自从天气越来越热后,红衣反而在清晨凉爽时醒得更早些了。虽然红衣也在盼着这明秀进门,只不过原因是只有明秀进了门没事儿了,她才能顺顺利利的出府去过逍遥的日子啊。不过这种盼望并不会让她焦虑到早起的程度。

红衣看值夜的绸儿还在睡,就小心的披了一件外衣轻轻的走到了窗边的榻上坐了下来。绸儿几个不比她这个做主子,整日无事只是动动嘴巴而已,所以还是让她趁天凉爽的时候多睡会的好。

窗子的风有些湿润,不过红衣却感觉很舒适。萧护卫这时候忽然闪了出来,对着红衣施了一礼:“见过郡主。”

红衣感觉自己好似要习惯了这个神出鬼没的侍卫,她并没有被吓到:“嗯,平身吧。”

萧护卫低首站在窗外道:“属下发现了一点小小的疑点,还请郡主定夺。”

红衣惊异的看了看萧护卫,低沉的声音里有了一丝焦虑:“是不是孩子们的事情?”

萧护卫答道:“禀郡主,不是公子与姑娘的事儿。是今天那个要进门地新娘子的事

红衣听了放下了心。不在意的道:“哦?萧护卫怎么会知道人家一个姑娘地事儿?”

萧护卫悄悄看着红衣的神色道:“依属下观察,那已经不是一个姑娘家了。不过属下要回的不是这一件事儿,而是那个新娘子好像弄了不少瓶的药物。我已经柳三郎难过了那些药,其中有两种是毒药,其余是些不入流的药品。”说到不入流时萧护卫的语声顿了顿。

红衣当然听了出来是什么意思,可能都是些春药类的东西吧?红衣神色不变的淡然道:“嗯。你们要小心看护英儿和雁儿了,不能让他们有什么闪失。哦,对了,你说得柳三郎是谁?”

萧护卫心道你这才想起问啊:“是另外地四位侍卫的老三。他们是四兄弟。”

红衣听了点了点头,的确是没有问过那四位侍卫的名字呢。要说自从带他们回来后也再没有见过他们呢:“你们生活的还惯吗?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萧护卫这次稍稍惊讶了一下,这位平郡主居然想起了问他们几个的起居,他恭恭敬敬的道:“回郡主,一切都好。不过,属于正想请求郡主一件事呢。”

红衣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他等他的下文。萧护卫只好接着说道:“我们想能不能在郡主府里开个小小的练武场呢?”

红衣点点头:“好地。我会吩咐福总管的。”

萧护卫躬身道:“谢郡主。”

红衣淡淡的道:“不必了。这对于你们练武之人本是应该的。”

萧护卫又躬身道:“是的,郡主。”

红衣转过身漫声问道:“你怎会发现表姑娘的药呢?”

萧护卫道:“这些日子以来,府里的仆从们都在议论下药的事儿,所以属下就去查了查。”

红衣想了想,也许这些药瓶还能立下一功呢。她微微一笑:这可是铁证啊。

“藏得很严密吗?”

萧护卫道:“是的,郡主。”

红衣道:“好好看着它们,不要动,不过随时知道它们放在哪里,然后等本宫的命令。”

萧护卫道:“是地,郡主。”

红衣看了看萧卫,知道要收服这样一个人并不容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就点点头让他退下了。

萧护卫施礼后闪事去了,他心里却还在想着刚刚红衣的一言一行:郡主知道那个表姑娘的所有事儿。是真得不在乎郡马再娶了呢?还是真得已经心如死灰了?这个平郡主真得让人看不透呢。不过照这几日听到地事情与看到的事情相比,这郡马实在是太平庸了一些。

英儿已经在大叫:“那是谁?天啊,娘亲,刚刚和你说话。突然不见了的那个人是谁?”

红衣看到英儿满头大汗的跑到了自己的跟前笑道:“就是太后赐下来的侍卫啊。”

英儿扯着红衣的衣服不放:“那是不是武功?是不是?”

红衣看着绸儿已经起来了,摆了摆手让她们才收拾,才对英儿道:“对啊。英儿很喜欢吗?”

英儿几乎是跳了起来:“当然喜欢,当然喜欢。”

红衣笑了:“喜欢就喜欢,也不用跳起来不是?英儿要不要学呢?”

英儿一抱住红衣嚷道:“要学,要学,我要学,我一定要学。娘亲。你太好了。”

红衣把英儿抱到榻上坐好给他拭汗:“你晨跑完了?你妹妹呢?”

英儿还有些兴奋:“跑完了。妹妹追不上我,一会儿也就来了。”说着说着情绪低落了下来:“我和妹妹有些担心娘亲。所以早起了一会儿来看娘亲的。妹妹一会儿也就到了。”

红衣抱了抱英儿,满心地感动:“傻孩子,娘亲不是好好地?你们又瞎想些什么呢?”

英儿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红衣,用力地抱了抱红衣道:“娘亲,我和雁儿说好了,不管父亲如何,我们是不会离开娘亲的,不会让娘亲受委屈的!”

红衣听了眼圈都红了:“好孩子,娘亲知道的,娘亲有你们就够了!”

这时个雁儿也是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娘亲!”然后看到红衣的眼睛对着英儿就急了:“你怎么把娘亲弄哭了!”

红衣又拉过雁儿也抱在怀里:“雁儿,不是你哥哥的事儿。娘亲这是高兴的。娘亲有你们这样的孩子已经很幸运了。”

雁儿从红衣的怀里挣扎出来,拿出手帕给红衣试泪:“娘亲不哭,我和哥哥说好了,我们俩个以后一定不会再让娘亲伤心的!娘亲,你还有雁儿和哥哥啊,你不要哭了啊。”

红衣亲亲这个,亲亲那个,满心的感恩:感谢上天给了她两个孩子:“雁儿,娘亲真得不伤心,是真的。娘亲有你们这两个宝贝,还有什么能伤娘亲的心呢?”

绸儿带着几个小丫头红着眼睛过来,拉开了这母子三人:“看看这一身的汗水,快随我去洗洗吧。今日不能去先生那儿对不?一会儿再来纠缠你娘亲。”连哄带骗的带着两个孩子去了。

这时候布儿三个也进来了,一起服侍着红衣洗梳。红衣在心里想:如果让那个萧护卫作孩子练武的师傅,这关系就更进一步了。日后和孩子们相处久了也就会融入到一起了,还怕他们不跟我们一心?不是我的心腹也是英儿雁儿的心腹了!想到这里红衣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嗯,我快要成诸葛亮第二了。

花嬷嬷在给红衣配服饰,一律是品阶要求才能穿戴之物,却又是家常的服色。也就是不能低了郡主的身份,可是也用不着为了一个侧妻就隆重的盛服以待那太抬举她了!

贵祺一大早就起来了,他还是很兴奋的。必竟这个年纪还能做新郎的可是不多的。可是李贵不时就跑进来请示事情,让他有些不胜其扰。这李贵原来看着还挺能干,可是这些日子却是大小事儿都来问他,让贵祺实在有些窝火,却又找不到李贵的错处发作他。

笔儿和砚儿却在门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争论些什么,可是贵祺已经顾不得这些杂事儿了:小厮们能有什么大事?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话早来禀报他了。所以他也没有问,只是急急忙忙的准备去沐浴更衣了新郎倌的衣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穿上的。再说他还去祭祖呢,时间还真有些紧,所以贵祺急急的进了内室沐浴去了。

整座府里除了梅院外都被一片红色淹没了,就连香姨娘的喜福院也不例外。可是香姨娘今天穿戴的十分素净,陪灵也不过如此了吧?胭脂有些不放心的劝她,香姨娘冷冷的酸酸的道:“我一个姨娘是上不了台面的,不到明儿是不会有人来请姑娘我的。再说,就是明儿,姑娘我也是这样一个打扮,她能奈我何?想吃我敬的茶?!哼!惹得我急了,我当场就揭了她的底

宝儿和安儿倒是在一处坐着说话呢,穿着打扮与往日并无不同,今日的喜事与她们无关。明儿一早才会轮到她们去给新夫人敬茶。不过她们除了对下药的事儿感兴趣以外,其它的事儿对于她俩来说没有什么关系。不要说娶一个秀夫了,就是娶七个八个她们也不会有反应的。现在的日子对于她们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接下来她们想得不过是孩子了再有个孩子就好了。

正文 七十 婚礼有些沉闷

范姨太太又喜又悲又是担心的看着装扮好的明秀:她高兴及悲伤的都是她的女儿出嫁了,她担心的是那些流言有没有让妹妹和外甥听到。

明秀一身红衣的洒金长裙,外穿绿色掐金的比夹,头戴花冠坐在床上等待时辰的到来。明秀是非常兴奋的:终于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终于她可以进入侯爷府为妻了!

范姨太太上前轻轻把盖头给她盖上:“儿啊,自此后你就不在是娘的娇儿了,是人家的妻了。你要好自为之啊。”范姨太太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不放心明秀的心思,再叮嘱一遍让她好好的过日子,不要想些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明秀尽管在点头,可是她母亲的话她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的心思全在今天即将举行的婚礼上了。

明月在一旁拥着姐姐道:“今天姐姐真漂亮。”如果没有绿色会更漂亮的,可是这一句话明月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她知道姐姐是在意的。

明秀还是点着头,她没有伤感,因为在她看来不过是自这个院子搬到另外一个院子去而已,看到一旁试泪的范姨太太她说道:“娘亲,你不要这样伤感,女儿不是还在您身边嘛,远也不过一个园子的距离罢了。”

明月也是担足了心的,姐姐一时不拜堂这婚事就一时不能做准的,真怕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儿;就是成了亲日后被表哥听到什么风声这姐姐地日子也好不了。想到这里她说了一句:“姐姐万事小心啊。”

明秀听了不太高兴了,大喜的日子妹妹这话不是触她的霉头嘛:“妹妹这是说什么呢?”

明月也知道话说得造次了,连忙掩饰道:“没有。没有。姐姐勿怪啊,只是因为姐姐这一出嫁,妹妹心中万分地不舍,所以才说错了话。”

明秀嗔道:“你这不是傻话吗?休要再做这种小儿女之态,引得娘亲伤心。姐姐不过是自这个院子搬去了另外一处院子而已,有什么舍不舍得的,还不是一样日日在一处的?”

明月听了只能点头,她还能再说些什么呢。范姨太太却上前握住了明秀的手坐在一她的另一边道:“怎么会相同呢?今日以前你是我们家里娇养的女儿。今日之后你就是侍候公婆与丈夫的妇人了!”

明秀笑了起来:“娘亲担心些什么?女儿的婆婆就是嫡亲地姨母,会给女儿什么气受呢?娘亲放心就是了。来,笑一笑了。”

范姨太太和明月听了明秀的话,只好打起精神陪着明秀说些闲话,总之就要拜堂更没有必要让明秀知道那些传言了。娘仨说着话直到一个婆子来了请范姨太太她们出去:“吉时快要到了,太太与姑娘还是回避吧。”

范姨太太与明月不舍的起身要向外走去时,明秀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问道:“澈儿呢?”

范姨太太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明月接口道:“我让他去看那些迎娶的事宜了,怕下人们不仔细,让他盯着点。所以姐姐可能要到大礼后才能见到他了。”

明秀点点头不以为意:“嗯,只是苦了他了。”

范姨太太和明月趁着这个空档急急行了出去,怕明秀再问明澈的事儿。这明澈当然不是去看什么迎娶的事了,他是根本就在自己的小书房里没有来送亲。

明澈对于明秀的这件婚事深恶痛绝,他一直在对他地母亲说只要姐姐一嫁,他们范家就会成为世人的笑柄,他也不可能考到功名了:因为名声有染,不能参加大试的。

可是范姨太太铁了心就让明秀成婚,她绝对做不到逼着女儿去出家,所以明澈是气坏了。他这几日都没有到范姨太太房里来请安,就更不要说会出现在姐姐的婚礼上了:这对于他来说是最大的羞辱了。

明秀没有注意到母亲和妹妹的不同,她只是一心期盼着迎娶的时辰。

贵祺已经换好了衣服,在门房迎了一会儿贺喜的客人。可是客人实人是不多,贵祺站了一会儿就进去了,让李贵在门口迎着来贺的客人。

到了时辰在司仪的唱礼中,贵祺自大门出去上了马,带着迎亲地队伍抬着花轿向后门而去,那里进去就是平安别院了。

队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在四邻的观望中到了平安别院临街的门,贵祺进了院子朝着明秀地小院子而去。一路上大红的绸缎随处可见,贵祺很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他在这一时不禁忘了一上午客人冷清的不如意。小小的得意起来:红衣是郡主又怎样,他还不是一样可以再娶一妻!他相信今天对于红衣来说是最难堪的一日了。

贵祺进了屋子。到了厅上对着范姨太太行了三拜的大礼,口称:“岳母大人。”

范姨太太上前扶了贵祺起来说道:“秀儿可能任性些,你日后还要看在姨母的面子不要与她太过计较了。她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做错了事你也看在姨母地份儿上原谅她一二,有什么事情多多提点着她一些。……”范姨太太不放心罗嗦起来没完没了地。

贵祺一一答应着,他其实有些不耐了吉时就要到了,不能再耽搁了。范姨太太终于在喜婆的提醒下想起了吉时,放开了贵祺,让他进屋去迎明秀。

喜婆到了屋子里,扶着明秀起来拜别了祖宗牌位与母亲,接过母亲手里地苹果就上了花轿,她因为兴奋忘了最要紧的一件事:哭嫁!。范姨太太是不能参加今天的喜宴的,她要等到三日后女儿回门才能再见到明秀了。

明月自厢房里出来扶住了母亲,范姨太太搂着明月,母女俩个谁也没有说话:今日以后只能靠明秀自己了。

花轿沿着原路吹打着回到了正门,贵祺踢了轿帘,喜婆扶出了明秀出来,把喜绸的一端塞到红衣的手里,一端递给了贵祺,就由正门进了侯爷府。

经跨火盆、过马鞍等来到了大堂上。大堂上正位上端坐着的是红衣与老太太。贵祺看到红衣后眉头皱了皱,对于红衣如此自持身份坐在正位上要接受他与明秀的大礼,他十分的不满,可是也没有办法。按理说红衣可以歉让到一旁,等贵祺与明秀完了大礼再让明秀拜她,可是那只是平常人家的发妻待遇,红衣?红衣是郡主啊。

拜完了天地后,在司仪的高唱下,贵祺和明秀只能端正的跪倒在了红衣的面前,然后才拜了老太太。明秀在拜红衣的时候咬了一咬唇,她今天的婚事所有的不足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观礼的人实在是不多,所以也就没有什么人闹一闹新郎新娘的事儿,喜婆顺顺利利的引着明秀到菊院去了,贵祺到前面去陪宾客。红衣坐在堂上与老太太接待女客。可是客人真得是少得可怜!大多数人只是使人送来了贺礼,都推说有事或是有病不能前来。

现在屋里的女客大都是李氏宗亲的,看到红衣高高坐在上面,所有的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谁也不会给红衣难看的。所以难看的就是贵祺母子与明秀了。

贵祺看着席上坐着的大多是自己族里的人,其它都是多少与他们侯爷府有点关系的人,王亲贵戚们只有三王爷来了,必竟贵祺对于他来说有过救命之恩的。可是他也没有过多的与贵祺说话,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王爷来说,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贵祺居然真敢有了做郡主的妻子后还再娶一个侧妻!三王爷知道贵祺在仕途上已经没有前途可言了…这人太不知进退!即使男人为尊,可是现在贵祺的发妻可是代表着天家!这贵祺居然视而不见,真真奇哉怪也。

宗亲族老们也对贵祺娶侧妻的事情非常不满,一个郡主的媳妇对于他们李氏宗族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耀,足以开祠堂上告祖宗了。可是贵祺却在郡主的脸面与天家的脸面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这李氏必会受他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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