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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转纱窗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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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酸不已,只淡淡道:〃雨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暂忍耐着,别和那没后的刁钻妇人一般见识,她是嫉妒于你。你若心里有气,便想着我这句话:咱有孩子,咱有前途,有前的气死没后的!〃
      雨枝噗哧乐出声来,道:〃你若一日不和我贫嘴,日子便过不下去了,是不是?〃我笑道:〃可不是咋的?你若乐了,我便也乐了,日子也过得舒坦了。〃
      雨枝微笑道:〃我其实挺乐的,崔嬷嬷、小德子、你,得空儿便来探我。寻常人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存心拣高枝占,其实我这般光景,哪里是高枝?实实是个被雨打蔫儿了的低枝。只不过,有你们待我好,我也就尽够了。〃
      雨枝话里带着逗趣味儿,却是透着凄凉几许。我握着她的手,道:〃咱们是不同寻常的情谊,哪里管旁人怎么说?我只要你答应一句,日后有何难处,你必须得告诉我。在这宫里我虽无地位,无权力,但咱们总还有一个托得着的人,李谙达,凭他与崔嬷嬷的交情,定不至于让那刁妇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我又与他同在乾清宫,寻他帮忙也是易事。你切不可似现在这般藏着掖着,让咱们干瞪眼瞧着,使不上力。〃
      雨枝点头笑道:〃好,我应你。日后就仰仗你了,可好?〃我无奈苦笑,这雨枝倒将我的油嘴滑舌足足学似了七分。
      这会子,剪玲也送了晚膳进来,脸上神情也不那么难看了。揭开食盒,瞧着饭菜倒算丰富,两小碟开胃凉菜,四热菜,一份鸡汤,这是今日唯一的安慰。雨枝笑道:〃我一人也吃不下这许多,你与我一道吃罢,晚上也别走了,好久没陪着你一起歇了,我给你抚背睡觉,好不好?〃我忙不迭地点头道好。雨枝的手比崔嬷嬷柔嫩些,抚着手感好极。
      两人头碰头地在一个碗里吃着,我说了好些笑话,有些带着现代的怪名词,她不一定听明白了,却陪着我呵呵地傻笑,一脸纯真傻气,实在不像个要当妈的人。很美好的气氛,我告诫自己不要想别的,不要带出一丝愁容。今朝有乐今朝乐,哪管他日愁满腹!
      我本不惯与人同眠,屋内多一人便睡不安稳。惟和雨枝睡在一处,可以安心入眠。两人躺在床上,懒懒地聊着,我想起可可粉,便叮嘱道:〃今儿给你带了一瓶西洋饮品,你每日下半晌肚子饿了便用滚水冲饮,吃些我做的点心充饥。这东西补身子的,对宝宝也好。只是,晚上最好不喝,喝了不易入眠。〃雨枝道:〃好,听你的。这东西叫什么名儿?〃我想了一想,笑道:〃大力水手粉。〃雨枝奇道:〃大力水手?〃我乐道:〃是啊,宝宝喝了力大无比,大力水手,好听不?〃雨枝摇摇头道:〃怪难听的,叫什么不好?叫水手?〃我不答,只顾吃吃地笑着。雨枝嗔道:〃别笑了,早些歇着,你明日当值呢!〃我哦了一声,侧过身子,老实不客气地留了个光脊背给她。雨枝轻轻抚着,只一小会儿功夫周公便来找我下棋了。
      第二日回乾清宫,我便将雨枝之事回了李德全,〃李谙达,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侍侯柳常在那两个丫头都是从端主子身边拨过去的,一点儿不尽心。搁平常也便罢了,现如今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出差错。您瞧着,能不能遣个叫人放心的丫头过去?〃李德全道:〃此事万岁爷自有主张,待我回了万岁爷再拿个主意。〃我只得无奈离去,另图他法。
      热滚滚的烫锅子,冬日里吃着浑身都是暖意。我精心料理出来,请来十阿哥,好生伺候着他饕餮了一回。十阿哥实在是个粗中有细之人,见我欲言却止的狼狈模样,笑道:〃怎么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甚难处?直说罢!〃我规规矩矩行个礼,道:〃十阿哥,我这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我想托您替我打听两个人的底细,越详尽越好。〃当下,将两个宫女的名字告知于他。十阿哥纳闷道:〃这不是什么难事儿,我只问你,要打探这个做什么?〃我据实以告,十阿哥严肃道:〃你胆子忒大了,皇上后宫之事你也敢管?〃
      我无奈道:〃十阿哥,我不敢管,我只想拿着她们的底胁迫一番。我也知道您为难,只是,我实在是无人可托了。只求您帮我一回,可好?〃十阿哥到底是个爽快人,挠了挠光溜溜的脑门,亦是无奈道:〃相识这许久,你倒是第一次开口求我,不替你办倒显我不仗义了!〃我闻言喜出望外,福身道:〃多谢您,您放心,此事绝不会与您扯上半点关系。〃十阿哥一摆手,爽然道:〃你这么说倒无趣了!爷还怕那欺下犯上的狗奴才不成?只是你自己个儿,守着点分寸,别把自己个儿也饶进去了!〃我感激连连,称是连连。
      晌午时才求了十阿哥,晚上便给了我消息。原来,朝中有人没人,真正判然不同。
      我荷包里揣着银票,心里装着资料,来到长春宫。一颗红心,两手准备,软硬兼施,恩威并济,是我的方针政策。只盼有济于事。
      雨枝果然又是孤零零一人呆在屋内,今日不需洗衣裳,却要打络子。打络子是后宫嫔妃份内之事,无可厚非,限时限量亦在情在理。可要人一日之内打20个络子,花样不许重复,这不是为难人是什么?不眠不休,这也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坐等着,果然,不多会儿,便有人来〃视察工作〃。这个圆脸宫女较之倭瓜脸稍胜一筹,至少言语间带着该有的敬意。我叫住她:〃端雅姑娘,您替柳常在请剪玲姑娘过来一趟,如何?〃她虽疑虑着,却依言照办。我对雨枝正色道:〃一会子,你只端坐不言即可,别打断我。〃
      人齐,开锣,今日我主唱。我又在心中默背一遍资料,确定无误。遂开口淡淡道:〃阿尔布端雅,下三旗之正红旗包衣出身,家有一兄一妹,阿玛阿尔布济泰现为八品外委千总,哥哥阿尔布历阳无官职,在九阿哥府上一位名为傅喇塔的随从手下当差。〃我顿了一顿,带着几分讥讽之意续道:〃说好听了是当差,其实嘛,就是随从的随从,奴才的奴才,且是没挂职的。〃那两人面上一片惊疑之色,我不去理会,自顾道:〃妹妹阿尔布端丽是今年落选秀女,现待字闺中。额娘余氏,山东汉籍人氏。〃
      柿子拣软的捏先,端雅稍软,此刻已是面色泛白。下一位,要排队。我将目光锁定剪玲,道:〃梅剪玲,福建人氏,汉旗军出身。家中独女,起先并不独。一兄一弟皆早亡,母亦于康熙37年离世。死时不过三十有六,真可谓是英年早逝!世人皆言梅剪玲克兄弟克父母。。。。。。〃〃你什么意思?〃我的户口报告会被剪玲冷冷打断。
      我淡然一笑,道:〃我方才所言可有失实之处?〃她二人不答,不反驳,我记忆力不错。我冷然道:〃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二人家底我悉数尽知!你们若是再行事乖戾,宫里有人替你们撑腰,宫外的家人,可一保平安么?短短时间内能查明你二人的家底,顷刻间便能把你二人的家闹个底朝天!你们信么?不信不妨试一试!〃
      我端起桌上的茶碗,啜了一口茶,强自镇定道:〃当然了,若你二人六亲不认,不盼有一日能出宫与家人团聚。便尽可肆无忌惮!只有一句话,你们须记住:今日麻雀窝里的幼雏,他日未必不能成为枝头的金凤凰。风水轮流转,凡事皆不可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她们在宫中年头不少,自然理会得。她二人面色渐缓,神色间带着一些犹豫,却不肯出声。趁热打铁就是现在了!我堆上满脸知心笑意,上前一步道:〃两位姑娘在宫中历练多年,人情世故自是比我们懂得多。采薇今日欲拜托二位多多照应些柳常在,她年轻脸嫩,不会来事儿,在这宫里身边没个知心说话的人不成。我偏又有别的差事,不能周全妥贴。只能仰仗两位姑娘了。〃说着,将早已预备好的糖衣炮弹发射出去。100两银子,足够她们一年的份例。
      她二人对看一眼,尽在不言中,接过银票。我悬着的一颗心啪的一声归回其位。我笑道:〃往后这银票每月我依时送来。〃端雅点点头,犹疑道:〃姑娘您想要我们怎么做?〃我正色道:〃很简单:我不害人,也不许人来害我。柳常在是有身子的人,不可劳心劳力。你们只需尽各自的本份照顾她,能做到么?〃端雅思忖片刻,毫不犹豫点头允诺。剪玲紧随其后。
      我扫一眼几上五颜六色的丝线,二人已然会意,异口同声地抢着说道:〃柳常在,您歇着,我们替您打完。〃二人取过丝线,掩门而出,言行间已归奴婢的本份。
      我坐下,松了一大口气。心道:我可算是逼上梁山了,一出出拿手好戏骗最亲密的人,也骗势如水火的敌人。却见雨枝紧绷着脸,一言不发。我拿往常最合她心意的乐子逗她半天,也不笑。良久,她幽幽叹道:〃采薇,方才的你让人觉得陌生得很,我很不喜欢你这样。〃这是柔弱的雨枝所能说出最严重的话。
      我亦叹道:〃的确,我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你知道么?我最怕自己变成这样,神憎鬼厌。只是,现如今情势迫人,我不得不为之。我并无害人之意,我只求自保。雨枝,我眼下只图你和宝宝平安无事,宁静度日。〃这是坚强的采薇近日里所说的最真心的一句话。谎言满地,心机满腹,实非所愿。
      雨枝抓过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采薇,我知道你为我好。你答应我,以后不这样好么?〃神色间尽是祈盼之意,我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笑道:〃好,我答应你。条件是你须依我所言。〃雨枝眉开眼笑,点头若捣蒜。
      我默思片刻,缓缓道:〃这二人终是不可信,不可当心腹用。你掏心窝子的话不可言于她们知。只循例做便是了。李谙达那儿也没个准信,你平日里吃穿用度,可依靠这二人。你这般柔顺的性子,我倒不担心你会冒犯了端主子。只是物极必反,你也不可太柔顺过了。平日里,她若指使你做这做那,只要不过份,咱也就忍一时风平浪静。若是让你做些爬高摸低之类的危险活儿,你便拖延着,不可真做,也别硬顶撞着她。抽空能去禀明太后最好不过,再不济,寻崔嬷嬷和我,也行。〃
      雨枝点点头,微微一笑:〃你真是比先历练出来了,嬷嬷若听你这番话,必安慰不已。〃
      确实,前面是风刀霜剑严相逼,我纵算不能明媚鲜艳久长时,亦不能无为任之,顷刻间就一朝漂泊难寻觅。
      天也有不下刀子、容人喘息的时候。第二日,宁寿宫的兰叶便依旨到长春宫服侍雨枝。我愿意形容它为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好消息,霹雳亦可为爆竹庆祝之意呀!兰叶是雨枝平素交好的小姐妹,有她在,岂有不放心的道理?
      元旦、年关将至,宫中渐次有了节日的喜庆气氛。饽饽房忙得不可开交,我每日放工瘫在床上便烂睡如泥。只得了一天功夫去探雨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任凭端主子她搅风搅雨,下面的人和稀泥,就也伤不得雨枝一分一毫。雨枝再有二个月便要分娩了,我见她精神长足,肚子见长,面色红润,已知她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遂安心落意日日与王公公研讨着年夜饭的点心花样。
      错过太阳时,你在哭泣,那么你也要错过星星了。我错过了爱情,只能选择握住友情。其实,确切地说,是亲情。
      腊八大餐,我们饽饽房做的花式飞饼,好评如潮。众阿哥、娘娘们看着年近花甲,须发皆白(没有须)的王公公左右腾移,大施拳脚的现场表演,皆是交口称赞,啧啧称奇。惟有康熙爷不动声色,宴后李德全大总管训斥于王公公,直说我们饽饽房奇技淫巧、惯于卖弄,罚了众人一月俸禄。众人悻悻然,瞧着我的目光开始透出不屑。
      我知道,原因只在于我,只因为是我的主意。一人失宠,鸡犬落地。昔日为康熙爷称道的优点,如今被踏在脚下。
      初尝失宠新滋味,我本人倒不觉什么,惟觉对不起老师傅。在我来之前,饽饽房无甚出彩,却也无过。王公公老大一把年纪,行将退隐出宫之人,被当众训斥,面上心里皆过不去。众人无趣散了,只余我和王公公,〃师傅,此次是我出的主意,过错皆在我,您别往心里去。〃王公公却笑道:〃不做不错,多做多错。我一向争个强,好个胜,飞饼主意是你出的,决定做与不做却是我的意思,须怪不得你。年纪一大把了,我这好强的性子也得改改了。〃
      我正待宽慰他几句,却见黑夜里一人影风风火火冲进屋子。端雅,满脸泪水,我已然心中凉了个透。听她上气不接下气道:〃采薇,柳常在小产了!怕是不成了,你快过去瞧瞧。〃
      我禁不住浑身颤抖,身体里好像某个零件坏了,半步也挪不动。王公公猛推我一把:〃傻姑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这一推,我像是被扭紧了发条的闹钟,顷刻有了原动力。疯也似的冲出屋子,乾清宫内一片灯火通明,我却觉得前方只有无尽的黑暗,没有天涯海角的黑暗。
      〃呯〃,我撞上了不明物体,鼻子生疼,跌坐于地。立刻条件反射般跳起,继续向前冲,〃采薇,采薇!〃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唤我,我此刻无法分辨。长春宫不远,十分钟一路奔袭而至。
      雨枝冷寂寂的小寝居,史无前例地热闹万分。人群围在门前,太监、宫女、嬷嬷,我大力挤了进去。兰叶泣不成声拦着我,〃里面乱成一团,产婆、太医都在,你别进去添乱。〃
      那好,我就乖乖站在门口。小产么,不是什么大事。八个月大的孩子基本都能活。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宫女懂个P!产婆出来了,太医也出来了,我没听到婴儿嘹亮的哭声。我心思恍惚地等着他们问一句: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这个太医我认得,胡太医,救过我的命,治过我的伤,医术了得。我笑嘻嘻迎上前去:〃胡太医,保大人!〃胡太医却满脸惊诧之色,〃采薇,孩子大人都保不住了。你快进去看最后一眼罢!〃我觉得天方夜潭般不可置信,身边的人群突然就散了,有人扯着我风一般卷进屋子。
      红色,大喜的红色,触目惊心的红色,榻上,地上,红色的乱扔成好多团的布,红色的褥子、毯子,鞋子。只有一片白色,我模糊认清是雨枝的脸,有人在喂她喝着什么,我心中一喜,神思清明,快步赶上前去:〃雨枝,你没事了?〃雨枝抬眼看见我,喜道:〃采薇,你来了?我在喝大力水手粉。虽有点苦,我还是很喜欢的。〃
      我用力点点头,〃我来了。你喝完,我再去给你买。〃抬眼看见崔嬷嬷,颤抖的双手捧着的,是我的大力水手粉。
      雨枝一脸怯色,嗫嚅道:〃采薇,我尽力了,我听了你的话,端主子让我取高柜子里的衣服,我嘴上答应着,便向外走。想着。。。。。。去找太后,哪知道。。。。。。走到门口。。。。。。跌了一跤,便成。。。。。。这样了。你莫要。。。。。。怪我。。。。。。〃雨枝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脸色苍白如纸,唯一不变的是那抹怯弱的微笑。
      我终于意识到她就要死了,我最后的信念也要死了,忍了许久不曾落下的泪水喷薄而出,〃雨枝,不怪你,你好起来,我便不怪你,你若不好,我怨你一辈子。〃我大力摇晃着雨枝的胳膊,却觉得自己的胳膊欲断般疼痛。
      〃采薇,我想。。。。。。回家,你不知道,这皇宫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日头,三伏的天。。。。。。我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晒着。。。。。。大太阳,还是冷。。。。。。冷得要命,这里。。。。。。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心如刀割,雨枝,她独自一个人隐忍了多少委屈折磨,才会说出这般决绝的话来。
      〃好,雨枝,我送你回家。我保证。〃雨枝蓦然抓紧我的手,一气说道:〃你去求十三阿哥带你离了这里,好么?〃
      〃好。〃我大力点头。
      屋内乍然响起女人尖锐的嚎哭声,嘶喊声。我快步冲出屋子,反锁上门。〃采薇,采薇,你要做什么?回来,回来!〃
      我四下里搜寻我要找的人,胡太医刚向敬事房太监交待完医诊记录。我拉着他闪到墙角,跪下,磕下三个响头。妃嫔的医治记录,是皇家机密,不可泄露天机。我没有把握,〃胡太医,都说医者父母心,一位好大夫的心肠堪比菩萨。我知道,您是一位好大夫。我只想问您一句:小产,据我所知,大人大多无碍,若有事,也是迁延不移地慢性妇人病。而且中医药里有可以吹入产道止血之良方。是何原因会导致急性大出血而不可治呢?〃
      胡太医拉起我,沉吟不语。我续道:〃古人有云,一字之师,我方才向您磕的头,是向您拜师。拜一问之师。我问的不是某个人具体病例,只就常规而言向您请教。〃
      胡太医缓缓道:〃常规而论,一则为下了狼虎之猛药,二则为胎位不正。此两种原因最为多见。〃我再三谢过而去。
      我不认为,这深宫里惯于勾心斗角的女人会愚蠢到直接下药谋害皇嗣,留下把柄。胎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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