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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欲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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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各种违法犯罪分子都将受到应有惩处。我们松江市啊,不久可能就要发生‘
地震’了。”
栗天知道华秉直指的是哪些事情,因为在晓雪跟前不便多谈,只说了句:“我们期待着惩恶扬善的风暴早日到来。”
三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吃完了早点。华秉直一看时间,估计接他的车已经到了,于是便对晓雪说:“晓雪,你把碗筷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儿你看书嫌吵,你就把靠院那面的窗户全关上。我和你栗阿姨要到
医院去看两个伤病人员。”
“爸您就放心走吧,我会安排好自己生活的。”晓雪又向已经起身往外走的栗天摆摆手:“阿姨再见!”
华秉直与栗天下了楼,钻进等候在院里的轿车,就直奔市医院去了。
尽管大夫不让兰花随便离开病房,但她每天还是至少要过来两次看看胡建兰和奕子强。不然她的心里就总也放不下那份牵挂。
今天兰花过来是先看的奕子强,然后才到胡建兰的病房来。但是她的心情却很沉重。她对胡建兰说:“建兰姐,今天来了个女的来看子强哥,她的态度非常不好,以至使子强哥生起气来。”
胡建兰问:“那女的长得什么样?”
兰花说:“大高个儿,披肩发,挺漂亮的,穿得也挺时髦。”
胡建兰说:“那一定是苏大仑了。”她停了一下,又十分关心地接着问,“她都对你子强哥说了些什么?”
兰花说:“她一进门就问子强哥,‘你都伤着什么地方了?’子强哥说,‘别的地方问题倒不大,就是下肢至今还没有知觉,不能动弹。’那女的马上就把脸子撂下了,痛苦地在病房里来回走了好几个来回儿,半天又说,‘你简直傻透了,你为了那个贱女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你家里无父无母,这松江市又无亲无故,我看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子强哥听了那女的的话,像是很痛苦的样子,紧闭着嘴唇也不吭声。那女的又说,‘你真是个白痴,叫你离那女的远点你就是不听。’子强哥不耐烦地说,‘我现在需要的是精神支持,以便和伤病作斗争,请你不要刺激我好不好。’那女的却说,‘刺激你,你要早听我的刺激也不至于有今天了!’子强哥生气地大声说,‘行了,行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的死活就不用你管了,永远不用你管了!’那女的听了子强哥的话一跺脚说,‘那好,你就好自为之吧。’说完一扭屁股就走了。子强哥却躺在那里默默流泪,像是很伤心的样子。我劝了几句就过来了。”
胡建兰听完了兰花的话,脸上现出十分痛苦的样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到枕边,无限伤感地说:“苏大仑不会再来了,是我害了你子强哥啊。”说完竟然呜呜地哭出声来。
正在这时,华秉直与栗天一人抱了一篮鲜花来到病房。出去办事儿刚刚回来的胡建雄和胡建梅也跟了进来。胡建兰赶紧擦去眼泪,欠了欠身子要起来。栗天抢前一步又摁着胡建兰躺了下去。胡建兰见建雄、建梅、兰花都不认识华秉直和栗天,便赶紧介绍说:“这位是市文化局的华局长,这位是市报记者栗大姐。”然后又指了指建雄、建梅和兰花对华秉直和栗天说:“这是我弟弟胡建雄,她是我妹妹胡建梅,那是我们文化园原来的前台领班兰花。”
三个人都很有礼貌地说了声:“华局长好!栗大姐好!”便赶紧拿凳让座。
华秉直来到胡建兰床边,亲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胡建兰黯然神伤地说:“我还好,治疗三两个月就能出院。只是把奕子强给坑苦了,他到现在下肢还不能动弹。”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
栗天说:“你也真傻,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儿,非要走此绝路?”
胡建兰只顾流泪也不吭声。
这时胡建雄走上前来说:“华局长,栗大姐,你们的地位都比我们高,生活阅历也比我们丰富,你们说说,这松江市有些事情办得是不是太过离谱了,不知有关部门、有关领导在这里起了什么作用!”
因为这问题问得太过尖锐,华秉直与栗天也都听出胡建雄的话涉及到了市里的主要领导和某些部门,一时不好表态,只是面面相觑。
胡建雄见他们不肯表态,便又接着说:“前些日子,一伙暴徒砸了文化园,枪杀了李红竹,至今市有关部门也没给个说法。”一说到李红竹的死,胡建雄心里便泛起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泪水扑簌簌落了下来。但他忍住悲痛接着说,“后来他们又扬言要荡平文化园,活生生地把我姐姐逼上了绝路。这松江市还是不是共产党领导的天下?!”胡建雄越说越气愤,以至满脸涨得通红。
栗天知道胡建雄是学法律的,又在人大工作,他不会说些没根据的话,于是便问道:“建雄,你说有人把你姐姐逼上绝路,你有根据吗?”
魂断欲海56(2)
“有!证据确凿。”胡建雄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两份天宝集团的“通知”交给栗天:“你们看看这两张催命的‘通知’吧。”
栗天接过那两份材料一看,都是古城街改造工程动迁办发给紫丁香文化园的,上面的文字虽然不多,但措词极为强硬,都是警告文化园要尽快搬迁,倘然逾期不搬,就要派人荡平大楼或炸掉大楼的话。栗天看完又将材料交给华秉直看。
胡建雄又气愤地说:“那座大楼是我姐姐和李红竹用了自己的全部积蓄;又在银行贷款九百万元买下的,可是天宝集团打着市政府的旗号要强拆大楼,而且只给二百万元的拆迁补偿费,这叫我姐姐拿什么去还银行贷款!”
这时胡建梅也插进来说:“我姐姐纯粹是被他们一步步逼上绝路的!”
听到这里,华秉直实在忍不住了:“那你们为什么不找市领导和市有关部门去反映呢?”
胡建兰像一只飞倦了的鸟,有气无力地说:“该找的领导我们都找了,该拜的部门我也都拜了,他们不是躲着不见,就是互相推诿。现在是金钱升值,公理贬值,哪里不浇油,哪里不滑溜。这松江市没地方说理啊!”
“那你们为什么不向省领导和省有关部门反映呢?”栗天问道。
“该反映的我们也都反映了,可惜,都是‘泥牛入海无消息’。”胡建雄仍然气愤难平。
“有些事情需要有个处理过程,你们不应失去信心。就是省里没人给你们主持公道,你们还应当向中央反映。”华秉直依然是胸有成竹,“我们国家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你们应当相信,党和国家是绝不会允许贪官污吏胡作非为的,更不会允许黑恶势力横行肆虐的。”他又将脸转向胡建兰,“小胡呀,你是否软弱了些,你走的自绝之路不足取呀!这是苍天有眼,让你活了下来;倘然你那一跳走上了不归路,你感到值得吗?所以呀,你应当坚强起来,勇敢地与那些黑暗势力作斗争,宁肯为讨回公道而死,也不应作那无谓的牺牲!”
“我非常同意华局长的意见。”胡建雄听了华秉直的话,心如潮涌,极为感奋,他说,“我姐姐过于软弱了些。我曾对她说,对于贪官污吏、黑恶势力,只能选择斗争,就是斗不过他们,也要掐着他们的脖子一块去死。”
“好,这人哪,就应当这样活着!这小伙子的话说得非常到位。”华秉直连连赞道。
栗天见华秉直作为一个官员,敢于在这种场合这样表态,心里不仅更加佩服华秉直的正直无畏,而且感到自己也应当利用当记者的条件,再帮助胡建兰她们做些什么,于是就对胡建雄说:“建雄,你把这两份材料各复印一份给我,看看我还能帮助你们做些什么。”
“我早就复印了若干份。”胡建雄说,“我们不能这样憋里憋屈活着,我们一定要依法讨回公平!”说着,他就把已经复印好的两份通知书以及其他有关材料各拿了一份给栗天,并说,“感谢华局长和栗大姐对我们的鼓励、支持和帮助。”
华秉直虽然知道市里的一些问题已经是熟透的疖子——快出头了,但他是政府官员,不能随便传播小道消息。他只能用眼神向大家传递一下他的信心和态度。然后看看表说:“今天上午九点钟,我要到市群众艺术馆去处理一些问题,我们就不能多唠了。小胡,你要增强信心,好好养伤。我们还要过去看看奕子强。”说完,就要离开病房。
栗天又对着胡建兰强调了一句:“增强信心,好好养伤。”说着,就将一个花篮留在胡建兰的病房,端起另一个花篮跟着华秉直往外走。
胡建兰轻轻欠了欠身子说:“谢谢华局长,谢谢栗大姐。”
华秉直与栗天在胡建雄的陪同下,来到奕子强的病房。
走在前面的胡建雄赶紧对奕子强说:“子强哥,华局长和栗大姐来看你来了。”
奕子强微微动了动还缠着绷带的头,从那眼神中看出是在表示感谢的意思。
华秉直快步走到奕子强的病榻旁,关切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奕子强有气无力地说:“现在上身的伤倒是没有太大问题,就是下肢不能动弹,大小便失禁。”
“医生没说什么原因?”华秉直问。
“医生说不是脑部受伤引起的,就是脊椎压缩引起的,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奕子强眼里涌出一股热泪,泪水顺着两个眼角直往下流。奕子强是个非常坚强的小伙子,他轻易不流眼泪,看来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些悲观。
华秉直看出了这一点,便安慰道:“你要坚强起来,虽说精神不能决定一切,但是精神好、心态好,什么奇迹都可能出现。”
“我是担心我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变成一个废人,给他人增添麻烦,给社会增加负担。”奕子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我看你身体素质很好,你一定能战胜伤病。”华秉直鼓励说。
奕子强看了看华秉直,心存感激地说:“谢谢华局长的吉言。”沉默了一会儿,他又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请华局长放心:即使我瘫痪在床,我和胡建兰的冤屈也一定要昭雪!贪官、奸商和黑恶势力,这是当今社会上存在的三大害虫,我下决心与他们斗争到底!”
“你说得很对,对这三大害虫只能选择斗争,我相信你和胡建兰会取得最后胜利的。”华秉直再一次鼓励了奕子强。
栗天怕奕子强心里憋屈,不利治疗伤病,她也安慰奕子强说:“子强,你先好好养伤,等你身体状况好转了,我抽个时间专门来听听你的意见,看看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奕子强连声道谢。
因为华秉直还要到群众艺术馆去处理一件事情,因又对奕子强说:“我还有件事情要处理,就不多谈了。祝你早日康复出院,再见!”
奕子强又是连声道谢。
华秉直与栗天离开病房,走出大楼,栗天便对华秉直说:“奕子强说的虽然是个普遍性的问题,但是他也是有所指的,他说的好像是你的那个同学和吕二挺、贾兰姿那些人,你应当劝劝你的那个同学,不能让他再往死路上走了。”
华秉直知道栗天说的“你的那个同学”指的是谁,但他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的那个同学,心气过高,欲念过强。他就像人们常说的那种‘你给他金银他还怨恨没有得到珠宝,你封他侯爵他还怨恨没有拜为将相’的永不知足的人。现在呀,他的一只脚已经离开了悬崖,你怎么拉也拉不回来了。”他连连打了几个咳声,表现出一种十分无奈、十分叹惋的样子,默默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栗天;“你准备到哪儿去,要不要我送你一下?”
“不要,我要回报社,十多分钟就到了,你有急事儿,你快走吧。”栗天说。
华秉直匆匆登上轿车,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摆了两下,算是跟栗天打了招呼,就急急忙忙奔向市群众艺术馆去了。
魂断欲海57(1)
经过近三个月的治疗,胡建兰的肋骨骨折已经愈合了,其他伤处也都治愈了。其实,早在一个月以前,胡建兰就可以自由行走了,并部分地承担起了照顾奕子强的任务。她怕过多地耽误弟弟妹妹的时间,影响他们的工作和进步,因此在她能下床走动的时候,就把弟弟妹妹打发走了,弟弟仍在人大机关尽职尽责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妹妹则考入一家外资企业当了财会人员。胡建兰把奕子强单位给他雇用的护工也打发走了,由她承担起了照护奕子强的全部任务。她感到奕子强是因她而坠楼受伤的,长期叫他的单位雇人护理他,心里总是感到不安。由于她的肋骨骨折刚刚愈合,有时要帮助奕子强翻身或擦洗身子,这种力气活她一个人实在干不了,她就请医院的护士前来帮忙。
一天早晨,胡建兰正服侍奕子强吃早饭,忽然觉得心里非常难受。她就感到李红竹的美丽面孔和飒爽英姿总在她眼前浮现。李红竹的含冤而死,使胡建兰失去一位最知心、最忠诚、最信实的女友,她曾为此悲怆欲绝,痛不欲生。因此在她身体刚刚恢复到可以随便行动的时候,她就想到李红竹的墓地去看看。怎奈奕子强的伤病缠住了她,一直未能如愿。今天,她感到无论如何应该到李红竹的墓地去一趟了。正在她盘算着怎样找人代替自己照顾奕子强,以便使自己能够脱身的时候,忽见弟弟满脸挂着哀伤走进病房。
没等胡建兰说话,胡建雄就问:“姐姐,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胡建兰只想去祭奠祭奠李红竹,并没细想明天是什么日子,胡建雄突然这么一问,反倒使她愣住了。
胡建雄面带悲戚地说:“明天是李红竹的百日忌日,我想到红云山去看看她。”
“哎呀,该死,我只想到要去祭奠祭奠红竹,倒忘了明天正好是她的百日忌日。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行,我们一起去。”
姐弟两个商议好了之后,胡建雄又跟奕子强唠了一会儿嗑,并把他所了解的外面的一些情况转告给了奕子强,便回单位去了。
这天下午,胡建兰突然接到医生通知,说是明天上午要给奕子强的腰椎再做一次手术。这使胡建兰犯了难了,奕子强不能没人护理呀。她赶紧给弟弟打电话商量。胡建雄说:“护理子强哥要紧。到红竹墓地哪天都能去,明天就我自己先去看看她吧,不然她会感到孤苦寂寞的。”
胡建兰只好同意弟弟意见,关好手机走出病房要去给奕子强买些零用东西,一出病房门口,便见一个
医院清扫员打扮的女孩的身影从病房门口匆匆离去。看那后影,像是非常熟悉,但一时也没多想,就自顾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胡建雄拿着一束红玫瑰花一个人独自来到红云山公墓。此时松江市已进入深秋季节,虽然仍是艳阳高照,但是到处都是一片秋天的肃杀气氛,红云山公墓周围的草木叶子已有一些变黄变红变紫了。胡建雄来到李红竹墓地,放好了玫瑰花,默哀了三分钟,便或扶着李红竹的墓碑或围绕着李红竹的墓穴,眼含热泪与李红竹对起话来:“红竹,你一定感到非常凄苦,非常寂寞,今天我,同时我也代表建兰姐姐,来看你来了。我们两个相识相爱还不到半年,你我就生死诀别,阴阳相隔,你痛死哥哥了,想死哥哥了,有时我真想随你而去,可是我还有别的牵挂,还有事情要做,虽欲死而不能……你今年才二十二岁呀!你的生命虽很短暂,但犹如天上流星闪光耀眼,活得超凡脱俗。你是那么纯真,那么忠诚,那么有情有义,那么善恶分明,尽现人间美德。也许就因为这些,那般坏人、歹人却过早地把你送到了冥冥世界,使你备受寂寥熬煎,尝尽凄清之苦。我,建兰姐姐,子强哥哥,还有兰花等人,都十分惦记你呀,经常念叨你呀!可你没有片言相告,更无寸情相托,我们有时虽然能在梦中相会,你却又总是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你叫我们想得好苦啊……红竹妹妹,我要告诉你:这世界上,公理不可灭,正义传千古。那些贪官、污吏、恶商、暴徒,可以得逞于一时,不能横行到永久。这松江市也一样,那些腐败黑暗势力也都是兔子尾巴、秋后蚂蚱,他们的大限就要到了。一旦他们的罪恶彻底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要做阶下囚,就要上断头台。红竹妹,安息吧!他日坏人落法网,定当墓前来相告。你就等待好消息吧!”他说得那么情真意切,那么凄楚哀恸,滔滔泪水撒了满地。
胡建雄刚刚说完上面的话,忽一抬头,只见两个蒙面人迅速向他靠近。因为胡建雄只全神贯注地与冥冥中的李红竹对话,并未注意周边动静,因此那两个蒙面人虽已走到他的身边,他却浑然不觉。正当那两个蒙面人跨前一步,想要架住胡建雄的时候,只听嗖嗖两声,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只飞镖闪着寒光飞了过来,噗,噗,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两个蒙面人身上。两个蒙面人疼痛难忍,啊呀一声一齐倒下。胡建雄大惊失色,只见身边倒下的两个蒙面人,躺在地上“哎呀,哎呀”只顾叫疼。他再一看,但见离墓地二三十米处树林中又有两个蒙面人疾步如飞飘然而去,眨眼工夫就消失到密林深处去了。
这使胡建雄既惊讶不已,又颇感奇异。他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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