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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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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着养猪的生活,府里的下人们一是摄于孙绍祖的威势,二是惧怕于我严格的发卖制度,所以即使我养猪,他们也得好好的配合这只猪。
但是总会有突发情况来打搅我的养猪大业,前天是孙绍祖派人取一只百年人参,怎么都找不到,要我清查府内库房,一定要翻出来,;昨天是府内的更夫不小心打翻了灯笼,燃了他睡的棉被,大半夜的府里哄闹声是个人都被惊醒了,待我急急得处理过,天都快亮了。
而今天,我本以为可以安稳的度过了,却不想在我卸过妆准备入睡时,二姨娘的贴身丫鬟采荷来报说:二姨娘身体不适,想找个大夫看看。
二姨娘怀孕有八个多月了,这个时候说身体不适,任谁也不敢轻忽,恰此时孙绍祖未归,我只得急急得派人请大夫,又叫翠竹给我绾了头发,赶忙过去看看情况,可怜我骤肥的身体,走到二姨娘的院子,早已气喘吁吁,真是苦了我也。
二姨娘的院子里早已乱作一团,丫鬟婆子不是在二姨娘跟前就是在外边躲懒,我进去时,竟一个守门的都没有,我暗下决心,待这件事解决后,我一定要训练这些人的突发事件应对措施。
二姨娘床边一堆人忙着,虽然我觉得这些人都在瞎忙,但是我又不能找出行之有效的办法,毕竟二姨娘到底怎么个情况,我也不能确定,所以只能由着这些人做无用功。
好在,大夫终于来了,老大夫脸色不好,大概是被人硬从被窝里拽出来的,不过,虽然如此,却仍然尽职尽责的给二姨娘把脉。
房间里有些安静,越发衬得二姨娘叫的凄惨,老大夫把了一会儿脉,转身对我道:“娘子的问题不大,只是吃了些寒凉的吃食,伤了胃,喝一剂暖胃的药就没事了,只是平日里却要多加注意,毕竟月份在这里呢,总不好三天两头的从被子里将我这把老骨头拽出来给娘子看病吧。再说,老是吃药,对孩子也不好,你们这些大人,总要为孩子考虑考虑,切莫再贪嘴了。”
老大夫口气很是怨念,我再三保证不会有下次才算哄了他气平,开了药回去睡了。
而我的工作却还没完,叫采荷去煎药,又训戒这些丫鬟婆子一番,说了一些:‘用心伺候着,若是怠慢了,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的话。而后,又眼见着二姨娘喝了药歇下,我这才施施然的回转,却是月上中天了。
望着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我竟不知不觉看的怔忪,不知不觉间已是满面泪痕。翠竹和芳草吓得连声问我怎么了,又不敢上前来触碰我,急的在地上团团转。
我又能回答什么呢?我说我睹月思乡,她们两个哪里明白,指不定就当我傻了呢。我拿帕子将眼泪擦干,对她们两个解释道:“只是为二姨娘感叹罢了,这么大的月份了,将军还不在身边陪着,真真是苦了二姨娘了。”
虽然我解释了,但是翠竹和芳草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好像带着点儿怜悯,又好像带着点儿同情,我知她们定是误会我对于二姨娘这事触景生情了,我也懒得解释,由得她们误会。
进了房间,翠竹和芳草帮我洗漱完毕,我此时满眼的困倦,再容不下那些杂七杂八的感伤,躺床上梦会周公去了。
☆、寻玉
日子如水般流过,还没怎么样,深秋就来了,而我怀孕也有六个月左右,肚子鼓鼓的,身材严重走样,脸也是肉嘟嘟的,有时我都没勇气对着镜子看了,因为实在超出了我的心里预期,闹得我在心里抱怨着:这样子还怎么当辣妈?
而孙绍祖的小妾二姨娘在一个月前则产下了一个六斤二两的女婴,母子平安,不过我却没见到孙绍祖有什么为人父的喜悦。当然,若他真顾忌子嗣,也不会将四姨娘和她怀孕三个月的孩子乱棍打死,现在想起当时那血腥的场面,我还不禁心头颤动呢。
孙绍祖依然忙,忙着护卫京都。自上次孙绍祖为皇帝挡刀后,他就一跃成为皇帝眼前的红人,也成为了皇帝的心腹。皇帝已经不年轻了,太子都已经年过而立了,所以孙绍祖算是皇帝为太子留下的值得信赖的人之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孙绍祖前途无量。
所以往来送礼的络绎不绝,虽不至于将门槛磨平,却也是要磨掉几许的。人道清官不好做,若一个人没有缺点,皇帝都不放心用你,所以,我明目张胆的为孙绍祖收了礼物,却也不轻不重的做了回礼,也算礼尚往来,至于贿赂的,这个我是不收的,毕竟孙绍祖可没许我这项权利,若我肆意收了,吃不了兜着的还是我了。
而我这个正四品都司的夫人只是安坐家中,并没有展开夫人外交,毕竟孙绍祖是武将,且此时正春风得意,难免不招人嫉妒,说不准就有人在给孙绍祖抹黑,所以还是不要给当权者留下什么拉帮结派的坏印象,这样才能平安百年。
只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你要低调的时候,却不得不又出现在观众面前。
看着眼前贾府来的外管事,我心中禁不住吐槽:你们贾府贾宝玉把那块通灵宝玉丢了,来向我通报干什么?我又不能把宝玉找出来。
不过接下来的话我就听出了话音,原来是想让我求一求孙绍祖,看能不能在京城里搜捕一下,把偷玉的贼捉到,把玉拿回来。
我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真是服了这群目中无人的人了,你当皇帝吃闲饭呢,在人家家门口动人家的军队,是想造反怎么的,纯粹不想活的节奏,这样的事我要是对孙绍祖说了,指不定又是一顿竹笋炒肉了。
虽然事情是这样个事实,但话却不能说,何况贾宝玉和那块通灵宝玉在贾家的地位比我高多了,所以我委婉的道:“将军一直以来就不待见我,哪里能听我的请求,我看这事还要叔叔再找人去暗中摸索,叔叔在朝为官,认识的人多,路子也广,搜查也方便,总比指望我们爷强的多。”
大概是想起我上次独自回门的惨状,又听得我平日里是个懦弱的性格,这位来通报的外管事,到也不再求什么,只是说让我试一试便要告辞离去。
我见他如此识趣,便嘱咐芳草暗中给5两银子的跑腿费,当然也是希望他能为我美言几句,切实讲一讲我的不得已。
其实,有时我也想与贾家就此不来往算了,但是在社会大形势下,我若这么做了,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根本不用孙绍祖收拾我了。
夹缝中求生存,总是无奈多多。
这头贾家准备给我添麻烦,那边孙绍祖回来脸色就阴沉的像要下雨,坐在太师椅上等着我汇报府内的杂七杂八,以及贾府来人带来的请求。
我本就不打算说贾家的事情,所以汇报完府内的大事小情,便不再开口,见我不动如山,孙绍祖这眉毛就有些上挑,似是有些诧异,又似是有些疑惑,当然我是不知道他疑惑什么的。
我不说,孙绍祖却没打算也不说,泯了一口茶,又清了清嗓子,孙绍祖缓缓开口道:“听说贾府来人了,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有些诧异,进门来的那孙绍祖的黑脸,没下雨却也是打雷的,怎么这会儿竟有些风平浪静了,不会是台风中心那短暂的安静吧?真是那样,我今天还安有命在?
都道:好人出在嘴上,好马出在腿上,此时不辩解更待何时,何况我也是切实为孙绍祖考虑的,可不能让他冤枉我,不然我今天可就惨了。
我低眉顺眼的对孙绍祖道:“将军,今天贾府来人说宝玉弟弟的通灵宝玉不知被何人偷盗了去,想让妾跟您说一声,借您的人马在城内搜查一下,不过妾觉得对您的官声有碍,就给推了,只是不知妾做的对也不对,还请将军教教妾。”说完,我微微抬头观察了下孙绍祖的脸色,还好,没有要狂风骤雨的前兆,依旧是那样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过这种高深莫测对我来说还不是最坏的结果,我还能忍受。
装够了深沉的孙绍祖不再沉默,朝我道:“你既知不妥,以后就少搭理你的那些极品亲戚,免得以后他们犯事了牵连你,若是你被牵连进去,甭指望爷能保你出来,别以为有孩子了我就得顾念你,爷可不是那种妇人之仁的人。”
幸好我不是真的贾迎春,若是,哪有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娘家坏话的道理,若是厉害的,早打了几百个回合了,若是懦弱的,生生得气出病来。不过作为伪知情人,我倒有些感激起孙绍祖来,毕竟我知道贾府百年基业一朝被抄没,差点全家为奴为婢。与贾家联系越密切,被牵连的可能性就越大。
所以此时我有些感谢孙绍祖,微微笑着向他道:“妾知将军为妾谋虑良多,妾谢谢将军的厚爱,只是妾作为贾家的女儿,若是与贾家不睦,外人还不定怎么笑话妾呢,再者,古礼不可废,妾若那样,将军或许理解妾,但外人不知道,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妾,故而,妾虽不喜贾家所作所为,但也不能置身事外,还望将军您能体谅妾的苦楚。”
我自认为说的情真意切,却不想换来的是孙绍祖不悦的哼声,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以示这样的答案他是不满意的,不过他倒也没再说什么,抚了抚衣服,起身出去了,大概是不想和我同处一室,不想忍受我的朽木不可雕。
我到挺高兴,因为一场家庭风暴,抑或一场家庭暴力就此消归无形了,瞧孙绍祖进门时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孙绍祖走出门时,虽不是雨过天晴,却也是云消雾散天气清,我怎能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继续厚着脸皮求收藏,求封面,若有人可以帮做,评论呼我
☆、薨逝
距上场家庭责难没过几天,贾府又来人了,我真是有些懒得应付了,这真是瞧着我没被孙绍祖折磨死,又来给我送病危通知书来了。
进来的还是上回来的那个外管事,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才哭丧着脸道:“二小姐,宫里的元妃娘娘薨了,老爷让小的给您报丧来了,让您赶快收拾收拾,回贾家一趟,可能一会儿宫里来人,指不定还得进宫里瞧瞧元妃娘娘的遗容呢。”
我这回倒是真的很惊讶,没想到贾元春竟这么快就去了,
加之前几日贾宝玉丢玉,这是贾家要倾颓的节奏吗?
虽然我很惊讶,但是却没有天塌地陷的感觉,不像那外管事明显的沮丧,我反思的想到:我现在是靠孙绍祖吃饭的,不是靠贾元春吃饭的,贾元春的故去虽然会对我有影响,但却不是最主要的,如若这是孙绍祖遭贬或是出现意外,那么我现在应该会很担忧未来的命运了。
不过我也不能说是一点都不担忧的,虽然孙绍祖曾暗示过,只要我与贾家走的不近,他倒是会保我,但是没有发生的事永远存在着变数,安知孙绍祖不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思绪飘的有些远,连外管事呼唤我的声音都是第三声才听到,不过我的这个状态看在外管事眼里,大概就是被吓傻了的状态吧。
不再磨蹭,我叫了翠竹和芳草收拾了东西,准备马车就往贾府去了,刚刚行至门前,我却看到了孙绍祖的小厮福贵,富贵一般都是贴身伺候孙绍祖的,哪想能在这里碰到。不过既碰到了,我便让他给孙绍祖带话,说宫里元妃娘娘仙去了,我得回贾府听候安排。
福贵原是孙绍祖派回来拿东西的,听了这话,便一揖扫地的道:“夫人,您回贾府小的本不该有话说,只是老爷今天受人诟害,心情正不好,您可得早去早回,否则老爷不定心里多不舒服呢。”
虽然福贵的提醒有些逾距,不过对于他的善意提醒,我还是报以感激心态的,我对他笑笑道:“多谢你提醒我,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何时才能回来,就得劳你好好跟将军解释,就说我尽力快赶回来,还得让他多体谅,毕竟元妃娘娘仙去,我不能不回贾府去尽一番心意。”
富贵欲再劝些什么,只是大概我的态度太坚决,他最终只是嗡动嘴角,却没将话说出口。
最终我还是登车回了贾府,车子停在贾府门外,此时的贾府到没有人心坠坠,毕竟消息是刚刚传出来的,下人们也就那几个有头有脸的知道,不知者无畏,正应了这句话。
我挺着大肚子进了内宅,内宅里虽没有哭天抢地,却也人心惶惶,而贾母则念叨着: “怎么又病了!前番吓的我了不得,后来又打听错了。这回情愿再错了也罢。”
我有些迷惑,元春不是薨了吗?怎么听着不是这个意思?
见我呆呆的,凤姐大概是怕我说错话,忙拉了我去偏房里道:伯父说元妃娘娘薨了,怕老祖宗受不了,这才编个谎说是病了,给老祖宗一个缓冲时间,只等进宫了老祖宗就知道了。
知道了原委,我便和凤姐儿回转了正房,正房里贾母和王夫人已经准备停当,正准备出发呢,本来凤姐儿也应该要去的,只是她身体也不爽利,怕进宫冲撞了贵人,就留了下来。
一众人起身将贾母和王夫人送上轿子离去,便都去了凤姐儿的住处,等着贾母们回来再叙。
没了贾母在场,众人或多或少的脸色都不好看,纷纷议论起这件事,既有感慨生命无常的,好好的人说去就去了,也有感叹贾府的多事之秋,接连发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更多的是议论贾家未来的,毕竟这才是相关个人利益的关键,其它的都是浮云。
听着她们议论纷纷,我感觉一个人的生命竟如此廉价,她的这些个亲人想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哪还为她的逝去惋惜。
我不愿意连死人都算计,借口说肚子不舒服,就在凤姐儿的偏房休息了,众人知道我的木头性子,也都不怎么在意我,任我自去休息了。
我是真有些累,孕妇本就嗜睡,且这一日就玩勾心斗角的游戏了,那还有不累的,我在偏房里听着她们隐晦的交谈,竟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这一觉睡得我倒是精神饱满了,天却也黑了,而凤姐儿院子里的人也都不见了,守在我旁边的翠竹和芳草禀告说:“老太君和王夫人从宫里回来了,各位奶奶小姐们都过去听消息了,琏二奶奶见您困乏的厉害,就让奴婢二人守着,等您醒了再过去。”
我又问了问她们什么时候过去的,翠竹说已去了有半个时辰了。
我忙忙的让翠竹和芳草帮我整理一下仪表,便朝正房去了。
行至正房门外,就听到里面压抑的哭声,以及众人的劝慰声,我有些不知去留,进去了必定要跟着哭一哭的,还得说一些劝慰的话,甚至还得昧着良心说些元妃和贾府的好话,不进去却也不该,虽然没被丫鬟婆子看见,但是在这多事之秋,我却跑人家家里大睡特睡,也是说不过去的。
正当我犹豫之间,后面有人叫我道:“二姐姐,你怎的不进去?”
在贾府里能这么叫我的,且又如此相熟的除了贾宝玉再无他人,不过我这时真不想让他叫我,这纯粹在给我添乱。否则我可能站院子外等一会儿再进去的。
无奈,我回过身和贾宝玉见礼,却见他一双眼睛如兔子般红通通的,脸上犹有泪痕,明显就是哭过的,而神情也是怔仲,可见贾府上下,这个人对于元春的死是真有感触的。
见他如此,我的心倒是为之一紧,为他这番真情而感动,说话声也柔了许多:“弟弟莫要太哀切了,元妃娘娘在天上,也不愿见她最疼爱的弟弟伤心至此的。”
贾宝玉并没听进去,神色依然黯然,拉着我一起进了正房里。
屋内气压低低的,间或响起几声啜泣声,众人见我和贾宝玉进来,便又有些情绪失控,贾母一声声的叫着我的心肝肉,王夫人也神色哀戚的劝着宝玉不要太哀切,以免伤身,其他众人也都跟着劝,生怕贾宝玉再垮了似的。
整个一天贾府都笼罩着一层阴云,主子们只顾着伤心,下人们也都溜号,到饭时,饭也没人张罗,饿的我前胸贴后背。
总算熬到了天黑,我便与众人辞别,她们多少也都知道孙绍祖的不好相与,也没人说酸话,就让我走了,而她们继续沉迷在巨大的悲痛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又来求收藏啦
☆、伤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又要碎碎念: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待马车行至孙府,已交戌时,门口的小厮都把大门关上了,听得马车声,才又把大门打开,里面的小厮一脸慌张的出来,站在马车旁边冲马车里的我禀道:“夫人,您快进去吧,老爷等得不耐烦了。”
我撩开帘子准备下车,正看到那小厮一脸紧张,心里便有些打鼓,为了不打无准备的仗,我下车来与那小厮问话道:“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小厮明显的有些着急,回话也极简,只冲我道:“申时就回了。”
我又问道:“老爷回来时脸色如何?”
那小厮急得一脑门子的汗,语速飞快的答道:“脸色不太好,想是不太顺意。”
结合这小厮的表现,我大概能猜到孙绍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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