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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桃花美人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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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灼灼扯扯嘴角,拉着夭夭追上花之语,果真,秀色可餐,人家连肉包子都送了。
  这点功夫,花之语已经啃光了玉米,扔了光棒子凑过去看各种蜜饯。卖东西的是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大约生活过得艰难,看上去显老一些,但脸上十分精神,身上也收拾得干净利落。花之语伸手拣了一块浅金色的蜜饯送到口中,浓郁的桃香加上蜜糖的甜香,一下子就得了花之语的喜欢。
  “夭夭,给我多买一些带回去吃!”花之语回头向夭夭道。
  “小姐,甜的东西吃多了会坏牙的!”灼灼立刻反对,她家小姐可不会懂得什么节制。
  “灼灼——”花之语抱着灼灼的胳膊,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灼灼几乎就要心软了。却听身后一个清冽的男声道:“本公子还是第一回见到小姐跟丫头撒娇要买东西的!”
  花之语闻声回头,只见一紫衣男子缓步走来,灼灼的桃花掩映得那一张容颜妖娆绝美,手里握了一把折扇,随性的敲打着手掌。花之语见多了美人,就是她本人也是大美人,不过见到谢倾予,还是惊艳了,却很快回过神来,笑道:“夭夭不肯,公子替奴家买吧!”
  

  ☆、第六章  明抢

  谢倾予轻笑一声,跟在身后的小厮只道他家公子又要辣手摧花,却见谢倾予点头,道:“既是姑娘喜欢,倾予哪有拒绝的道理!”说着,看向卖蜜饯的妇人,道:“劳烦给这位姑娘称上半斤。”
  “才半斤啊!”花之语压根没注意到此人是她的未婚夫,心里眼里就只有色味俱佳的桃脯。
  “……”谢倾予叫未婚妻无视了彻底,抽抽嘴角,道:“其他的都给爷打包了,什么葡萄干、杏脯爷都要了!”
  妇人一脸诧异,却手脚麻利的把半斤桃脯递给花之语,然后,给谢倾予打包其他的。
  花之语看向夭夭和灼灼,两丫头默契的的转开脸,只当没看见。花之语磨着牙,向谢倾予道:“公子一个大男人也喜欢吃蜜饯吗?”
  “哎,本公子是不怎么喜欢,不过,要孝敬父母,要讨好姐妹,嗯还要讨好未过门的媳妇,这一点子,本公子还嫌不够呢!”谢倾予勾唇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狡黠的模样分外讨人喜欢,只是花之语除外。
  花之语瞪他,人却仿似未见,抓了一块桃脯送入口中,那模样,好似咬着谢倾予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了。经过谢倾予的身边,带起一阵香风,待花之语的身影消失,谢倾予一摸钱袋,脸色一变,咬牙道:“真是一只爪子尖利的小野猫啊!”
  桃花节上林氏和高氏通了气,两家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过了桃花节,谢家老爷就亲自带了谢倾予和媒人过来提亲,要走了花之语的八字。花之语作为订婚的女方,不好过去看热闹,倒是夭夭和灼灼过去看热闹去了。
  娶亲讲究六礼,由父母做主媒人牵线,谢家不会给谢倾予做多少面子,但不管抱着怎样的心态,总是娶妻的大事,谢倾予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带来的都是少见的好东西,而谢老爷的脸色有些僵硬,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带来的东西当面清点了收入库房,叶家虽然惊异新姑爷送上的聘礼,也带了些觊觎,但毕竟是一方豪绅,也担不起觊觎侄女儿聘礼的名声,都列了清单给花之语送过去。
  夭夭和灼灼瞧了半晌热闹,正要回去说给花之语听,却被谢倾予叫住了。夭夭和灼灼哪能认不出谢倾予来,那天她家小姐的小动作她们也瞧在眼里,生怕谢倾予来秋后算账。却见谢倾予从身后小厮手里拿过一个油纸包,递给夭夭,道:“这是爷讨好娘子的,你们可别偷吃啊!”
  “……”夭夭和灼灼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谢倾予已经跟着谢老爷告辞离开,回身给叶老爷行了礼,才抱着纸包和清单回去。
  花之语呆在屋里正无聊,见夭夭和灼灼回来,便问道:“怎么样?可配得上你家小姐我?”
  灼灼掩嘴一笑,道:“小姐见过呢!那天小姐不是还抢了他的钱袋?”之所以说抢,是因为花之语根本不会偷东西,也就是仗着武功高强,而谢倾予对她也没有防备,才能得手,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抢。
  花之语露出惊异的表情,道:“哪有那么巧的事?灼灼,你不是诓我吧!”
  夭夭把怀里的纸包递给花之语,道:“这是姑爷送给小姐的,小姐瞧瞧,夭夭可有诓你!”
  花之语打开纸包,正是她喜欢的桃脯,甜香飘散,正是那天那个味道。花之语捻了一块吃,心里却在想,那天抢了人家钱袋,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记仇。
  谢倾予和花之语的婚事定下来,一系列的礼数走下来也是秋后,婚事就定在冬月。花之语是花家女儿,养在叶家,虽说叫叶家做主,但毕竟还得知会花家一声。花家对于花之语嫁个什么人没有什么意见,只派人送了一些嫁妆过来,便由着叶家送花之语出门。
  花之语看过礼单,相府出手的东西,即便她不得相府喜欢,脸面还是要的,送的都是好东西,但要跟谢倾予送来的东西相比,那是完全不够看,可见首富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
  花之语对于嫁人这件事没什么抵触,反正迟早都要嫁人的,对方若是个文弱书生,调教起来也容易。只是这个谢倾予,却不似那么简单,两人从春天开始议亲,到如今定下婚期,花之语跟谢倾予虽说没见过几次,但谢倾予时常会叫人给花之语送一些东西,算不得多贵重,偏生总能戳中花之语的心思,以至于花之语有些担心,到头来不是她拿捏人家,反而被人家调教了。
  叶家和谢家都十分重视这一桩婚事,进了冬月,婚事就紧锣密鼓的开始布置,到十五这天,一大早花之语就被叫起来,开始梳妆打扮,送上谢家迎亲的花轿。隔着大红的盖头,大红的纱帘,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只大约听见外面的人议论纷纷。
  谢倾予是谢家三少爷,但相比谢明景,谢倾予跟花之语倒有些相似,似乎谢家人对他都有些讳莫如深。就连谢倾予首富的身份,似乎也没有人知晓,反而,当他是个寄人篱下的公子哥儿,只道游学在外。而叶老爷,明面上看是为谢倾予做主迎娶花之语,但在花之语看来,谢老爷根本无法左右谢倾予,这一下,花之语却不明白了,这人明明可以娶个名门闺秀,怎么就由着谢家做主娶了她?
  叶家在城东,谢家在城西,花轿又走的极慢,一路上花之语就思考这个问题打发时间。正想得入神,突然一阵风起,外面一阵嘈杂,连花轿都停了下来。花之语被夭夭灼灼两个千叮嘱万交代,入洞房之前不可摘下盖头,只得拿手敲敲轿子,低声问跟在轿子旁边的夭夭道:“怎么了?”
  夭夭生怕花之语不耐烦了,自己揭了盖头看,赶忙回答道:“是盟主大人来了。”
  

  ☆、第七章  你轻着点

  “……”花之语一听到沈落渊来了,就觉得头疼,正头疼着,外边便响起沈落渊的声音,道:“沈某发了誓言,定要迎娶花小姐为妻,还请兄台行个方便!”
  “不然呢?”谢倾予似乎根本不把沈落渊放在心上,清冽的声音慢慢响起。
  “你若要娶花小姐,就从沈某人的身上踏过去!”沈落渊白白净净的娃娃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只是那一副呆萌呆萌的样子,总让人觉得是个小孩子闹脾气。
  “哦!”谢倾予应了一声,“那我还是踏过去吧!”说着骑着高头大马上前靠近了沈落渊身边,不等沈落渊出手,一掌拍在沈落渊身上。沈落渊只觉得肩上到腿脚一阵酥麻,说不出话就软软的倒下。谢倾予也不知知不知晓沈落渊的身份,当真驱着马从倒着的沈落渊身上踏过去了,虽说没有踩着人,看上去着实有些丢脸。
  谢倾予高头大马过去,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的两个护卫,赶忙将不能动弹的沈小公子拖走,于是迎亲的大路通畅了。
  花之语对沈落渊没有什么同情,听着夭夭在旁边转述,心里非一般的痛快,若不是打不过沈落渊,花之语早就打算这么干了。只是,沈落渊毕竟是武林盟主,虽说他家世摆在那里,但当上武林盟主,靠的可不是家世,沈落渊确实是个习武奇才,不说其他的,花之语之所以能把他一踹一个准,那是因为人沈落渊从来不还手。而谢倾予,传说中规规矩矩的商人,居然一掌就把人搞趴下了。
  被沈落渊闹了一出,花之语觉得,剩下的路倒是近多了,很快,轿子就稳稳地停在谢家门前。喜娘掀开帘子,谢倾予俯身抱起花之语,大步跨过火盆,便算进了谢家的门,之后拜了堂,想来剩下的基本就没有花之语的事了。
  只是,两人刚刚拜了堂,谢倾予抓着红绸正要把花之语送回洞房,身后便是一阵吵闹。紧接着,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道:“谢公子,你真的,要娶妻了吗?你是不是被逼的,我求皇叔赐婚好不好,你怎么能娶一个小户人家的姑娘为妻!”
  “……”被嫌弃的花之语透过薄薄的盖头望着来捣乱的年轻姑娘,隔着盖头看不清楚,但也大约看得出女子的轮廓,看上去不难看,听声音也不难听,似乎还是皇亲国戚,似乎还对谢倾予一往情深。花之语谈不上喜欢谢倾予,但她的东西,素来宁愿毁掉都不会给别人的,何况才成亲就敢上门捣乱,将来到什么七年之庠,还不得抛妻弃子,于是,花之语轻轻一哼,开了尊口,道:“姑娘是来道贺的?若是,请留下喝一杯喜酒,否则,转身请走!”
  那姑娘一愣,道:“你什么身份?敢对本郡主这么说话!”
  “哧——”花之语轻哧一声,道:“我觉得,你如今还是个普通人家姑娘好一些,否则,丢的,岂不是天家的脸面?”
  “……”喜堂上立时静了下来,虽说确实是这样不错,但是,这样明明白白说出来真的好吗?新娘子就不怕日后被报复?
  “你……”
  “大黑、大白,把这位姑娘请出去!顺便告诉她,打扰本公子的婚礼,是个什么后果!”谢倾予一向清冽的声音带了些凉漠,两名小厮立刻上前来,不等人说话,直接将人拖走了。谢倾予清理了闲杂人等,脸上带了丝笑意,扫过堂中的宾客道:“各位请继续,一点小插曲,不必放在心上!”
  婚礼上,新郎要招待来贺喜的亲朋好友,许多关系比较近的,还要灌上几杯酒,而新娘子,只需呆在新房里等着新郎回来。花之语前世没有嫁过人,倒是参加过几次堂姐、表姐的婚礼,还要热热闹闹的闹上一场洞房,这会子却是省了闹洞房这一道工序,就是一个人呆在新房,有些无聊。
  谢倾予揭了盖头才走,人走了花之语就拆了头上繁复的凤冠首饰,自个儿在房间里乱逛。新房布置很精细,满目都是火热的大红色,连花瓶里插的都是红梅,屋子里的摆设都是金贵的东西,但好歹没有暴发户一般的感觉,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可见品味还不错。
  花之语没什么事做,夭夭灼灼安顿她的嫁妆去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里把玩屋子里的东西。严格的说新娘子一大早起来,就只有意思意思吃点汤圆,但夭夭灼灼可不敢让花之语饿着,别的新娘子会为了脸面熬着,花之语却不会,为了避免闹出更大的状况,两人到底偷偷给花之语塞了些东西,于是,花之语倒是不怎么饿,随意吃了两块点心,倒是对屋子里的摆设十分感兴趣。
  花之语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梳妆台旁边一个凸出的小台上。小台连着墙,倒不显得突兀,雕刻了一些简单的花草纹饰,屋子里还有几个这样的小台,大约是用来摆一些东西的,而这一个台子的特别在于,台子上面摆了一个精致的白瓷花瓶,瓶里插了几枝红梅,看着十分清新雅致。
  花之语喜欢花草,这一点大约是学医之人都会有的特点,就想拿起来看看,于是,魔爪伸向花瓶。一碰,才惊异的发现,瓷瓶里插的居然是假花,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看上去竟然与真的无异。
  于是,花之语将一枝红梅拔出来,拿在手上,又伸手去拔第二枝,瓷瓶里插了六枝红梅,花之语左手捏着五枝,还伸手去拔第六枝。手刚刚拔起第六枝,一个急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别动!”
  花之语被惊了一下,手捏着花枝就转过身去,只见谢倾予一手扶着额头,好似有些醉意,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不等花之语反应,脚下一空,紧接着就被谢倾予抱了个满怀。花之语轻功学得好,不过毫无防备的落下去跟轻功可不是一个感觉,花之语一时间也想不起用轻功,只觉得地方挺深的,掉下来居然不疼。
  手往下一撑,只听谢倾予一声闷哼,道:“你轻着点,本公子是肉长的,不是石头做的!”
  

  ☆、第八章  不客气

  “……”花之语‘噌’一下弹起来,好歹伸手拉了谢倾予一把,道:“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你在底下。”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火折子,吹燃了,就近点了一个烛台。
  谢倾予懒得说他,自己爬起来,见花之语熟门熟路的点了烛台,有些奇怪道:“你一个千金小姐,居然会随身带火折子!”
  花之语顺手把见到的烛台都点亮,望着密室里比他们新房还红火的布置,张口结舌道:“这、这是什么鬼地方!”
  谢倾予也愣了一下,这个地方他来过,但他确定,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密室很大,挂了大红的纱帐,绣了鸳鸯戏水、彩蝶双飞的床帐,不远的床榻上居然还撒了新鲜的玫瑰花瓣,就连墙上都挂了大红的纱帘,布置不可谓不费心。
  花之语四下转了一圈,回头看谢倾予盯着头顶的一方石壁出神,便轻拍了一下谢倾予的肩膀,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谢倾予满眼怨念,摇摇头道:“我哪知道,就是小时候好奇,下来过一回,被关了一晚上,以后再也不碰那个见鬼的机关了。我的好媳妇,你知不知道,这个机关必得到明天早晨才会打开,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只能在这里将就将就了!”
  “我又不知道……”花之语自知理亏,低声嘟囔道,把手里的一把花塞到谢倾予手里,道:“不就是睡一觉吗?在哪里不是一样!我先睡啦!”
  说着,脱了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面。
  谢倾予也知道怪不到花之语身上,他小时候都好奇做过的事,花之语随手一拔也并不奇怪,将手里的花随手一扔,也不跟花之语计较,自觉地分走了花之语一半的被子。
  前世花之语生在花家,花家虽说是出了名的医学世家,但用到自家人身上的,多半都是毒术,久而久之,花之语也不喜欢与人太过靠近。这许多年来,第一次身边多了一个人的体温,花之语十分不习惯,躺在里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谢倾予睡相倒是很好,只是身边有个人翻来覆去的,是个人都睡不着,忍无可忍,谢倾予终于一翻身,将花之语压在身下,道:“似乎我们忘掉了什么重要的程序?”
  重要的程序?花之语一脸茫然地望着离自己不到一个拳头的俊美容颜,脑子有点犯抽,伸手捏了捏谢倾予的脸颊,道:“长得真好看啊!难怪金枝玉叶的郡主都瞧上了!”
  “……”谢倾予抓住花之语作乱的小手,俊脸又靠近了一点,带着魅惑的笑意,道:“别想岔开话题!”
  花之语此时倒是有些紧张了,对上谢倾予有些魅惑的眸子,声音带了些颤抖,道:“你、你想做什么?”
  谢倾予轻轻一笑,道:“今日是咱们大婚之日啊!怎么都不该把洞房花烛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吧!”
  “……”洞房花烛这等事,花之语当然不会完全不懂,不说前世信息量那么发达,就是身为医者,也不至于连这种东西都不知道。只是毕竟从未经历过,花之语到底被谢倾予惊得小心肝一颤,道:“咱们现在还身处敌境,还是……”
  “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危险,娘子不也说了?不过是睡一觉,哪里不是一样。”谢倾予顺手解开花之语有些松散的衣带,眉眼间带着些促狭的笑意。
  花之语本来就有些迷糊了,似乎隐约觉得这里面的气息也带了些醉人的魅惑,晕晕乎乎的就叫谢倾予得手了,等她清醒过来,一切早已悔之晚矣。
  花之语睡醒一觉,帐外的红烛还没有燃尽,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的,动了动手,身边靠着一个修长的身影,花之语这才反应过来,她昨日已经嫁人了,身边的人,就是她新婚的夫君。想到这里,不由侧身撑着脑袋看谢倾予,依然是那副美得惊人的容颜,但此时安静地睡着,倒是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眉眼,恬淡的容颜看上去十分干净纯洁。
  两人靠得很近,花之语可以感觉到谢倾予呼出的气息,长长的睫毛熟睡中也微微的颤动,看得花之语真想伸手拔两根下来。白皙的手伸过去,离谢倾予的眼睛不到一寸,谢倾予突然睁开眼睛,刚刚睡醒还带了些迷蒙的水雾,却准确的伸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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