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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正室-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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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夫人听了,面上露出一个极有意思的笑容,似讥似讽,见徐明薇侧目看来,才收敛了神色,换上和气笑容来。

  徐明薇心里晓得陈氏是谁,也知道傅恒极赏识她丈夫,且不说自己观感如何,但瞧着众人这一分嫌贫爱富,便十分看不上。因而只朝陈氏暖暖笑道,“谢谢夫人邀请,等手头事情过了,一定上门来扰。”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57


  陈氏不知是自己听岔了,还是徐明薇真的言如其意,只觉着她对着自己说的那句,听来比对旁人的更有心认真些,因而闻言一个怔楞,等回过神来,自己心里倒笑,人家高门贵女,说的也不过是些场面话,自己竟先当真起来,也是可笑。

  一时女客这边席散了,男客那边酒声正酣。徐明薇便领了诸位夫人小姐到园子里四处走走,令老赖家的在亭子那头摆下牌桌,一式供了茶水点心,倒正合了众人口味。天启崇文的风气还是从徐明薇这一代才起的,便是在座这些乡绅富户家的娘子们,也少有能识文断字的,行酒令赋花词什么的自然玩转不开,因而早在排宴时,徐明薇便让婉容她们做了这一手准备,免得到时候男客那头还没散,自己这边倒冷了场面,好不难看。

  汪夫人这回没让徐夫人占了先机,抢着把了徐明薇的腕子,笑道,“老婆子看您便是个带福相的,且先替老婆子抓过两把牌,也好教我沾沾喜气,趁个方便。”

  徐明薇不好退让,就势坐下,只温颜笑道,“夫人可看错了人,明薇自小打牌便没什么手气,也不会打,连着平日想在婆母跟前尽个孝,陪着打牌消遣了都教人嫌弃的很,宁愿三缺一也不来相请哩!”

  这话说得众人都笑起来,笑归笑,却是不信她,田夫人只按着人在牌桌上坐了,起哄道,“越是这样说,越要瞧瞧这手气是能差成什么样哩!”

  徐明薇无法,只好说道,“既是如此,也只好陪着夫人们打过一圈,才晓得明薇所言非虚哩。”

  汪夫人在她身侧坐着,桌上只坐了田夫人,戚夫人还有徐夫人三家,余下的也都不去另外开桌,全饶有兴致地围着牌桌坐了瞧。她们这回抹的是叶子牌,同后世的麻将只相差无几,徐明薇虽没玩过几回,却也晓得大概规矩,上手就摸了一色的三个对子,汪夫人心里便叹,这不是极好的手气么,想来前头的话也不过是自谦罢了。

  却不想摸了十来圈的牌,该来的总不来,不该来的都打了三顺出去,不是教上家碰了,就是教下家给吃了。汪夫人正要拦着她出筒子,只说得慢了些,对面的田夫人便喜笑颜开地应声喝道,“和了!”

  说完摊牌一看,三对同色顺子加一张花牌,那花牌徐夫人手上有两张,戚夫人手上有一张压着不出,竟是独听她一家,这样都能被徐明薇给放炮点着了。

  观牌的众人便忍不住笑,叹道,“人都说人无完人,夫人果真便是在这抹牌上少了些,竟也不是说的假话。”

  徐明薇听了便要起,把位置让了汪夫人坐。后者却不肯,劝道,“这一回您听我的,咱们两个一起看着,总不能再教她们赢了去。”

  徐明薇拗不过,只好又坐了一局。这回虽是没点了人家的炮,少不得还是送了两家三五张牌,最后平和了。

  徐夫人原本是打算在牌桌上做了手脚,“输”些银钱给徐明薇的,但有另外两家捣乱,徐明薇自己又不争气,真是有钱无处送,心里也是憋得厉害。正巧徐明薇身边的丫头过来传话,说是姐儿睡醒了在找亲娘,正主儿都下了牌桌,徐夫人便也推说自己乏了,让了位置与旁人打。

  汪夫人见她终于下了桌子,同田夫人递了个眼色,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早就听说府上的女公子生得玲珑可爱,夫人若是方便,也带到前头来与我们见见,咱家里也有不少哥儿姐儿的,往后正好可以在一处玩哩。”田夫人趁着徐明薇还没走,对她如是说道。

  徐明薇原本没打算把娇娇领到前头来,但想着自己做主人的,把客人就这么扔下也不好,便点了点头,冲大兰娘子说了一句,“让小兰娘子抱了姐儿到这儿来,你就在屋子里守着,自己找些活儿做便是了。”

  大兰娘子朝她做了个礼,笑道,“奶奶且稍等,奴这就去叫了人过来。”

  徐明薇打量一下她的肚子,眼下看着还平,并不显怀,心里暗叹一声,果真是厉害娘子都配了无赖汉子。大兰娘子这样能干勤快的主儿,嫁的那么个糟心东西,听闻自家男人并不愿舍了家来接,面上竟也没什么变化,平平静静地就接受了,真是让人同情都同情不起来。这样的汉子嫁了又有什么用,不过多张嘴巴养着吃饭,只会伸手要钱罢了。这点上她倒不如穆氏,晓得自己嫁错了便舍了性命也要脱了家出来,自己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日子才好。

  “你去吧,路上慢着些走,仔细些脚下。”徐明薇心底叹过,到底不放心,还有多交代了一句。

  “多谢奶奶,奴晓得的。”大兰娘子抬脸冲她浅淡笑笑,和碧桃一块儿往后头去了。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58


  徐明薇心里叹过一回,真是老话说的好,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罢了,自己都是扶不起的一滩烂泥,还能教旁人怎么相帮?如今是几个孩子都还小,靠上这样一个男人,往后吃苦的日子只怕还有的是。

  婉容见她面上怔怔的,轻声提醒了一句,“奶奶,大好的日子,且别想那些烦心的,只看着自己的日子便是。”

  徐明薇回过神来,晓得自己失态,朝婉容笑笑,回道,“没事,只是一时想岔了。”

  好在在场的几位夫人小姐都没往她们这边留意,不过一时,小兰娘子抱了娇娇过来,小人儿刚醒了午睡,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头一回见着这么多生人,竟也不怕,只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盯着人瞧,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的,教众人爱得不行,只碍着亲娘在场,不好直接抢了人搂到怀里抱罢了。

  “前儿才说夫人是神仙模样,这会子就来了个观音座前童子,真真是同夫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诶哟喂,难不成这天底下好看的人都投生到您家里去了?”汪夫人本就是上了年纪馋孩子的时候,见着粉雕玉琢的娇娇,一双眼儿都觉着不够用了,止不住地往娇娇脸上身上瞧。

  “可不是,见过这么多家的孩子,怎就没见过生得这样玲珑剔透的呢?”田夫人也是夸个不停,她倒比众人胆子大些,见着徐明薇没反对的意思,伸手问了娇娇要抱,娇娇只看她一眼,竟也肯了。田夫人真把小人儿抱到手里,只觉着棉花一样软绵的一团,还泛着淡淡的奶香,心里早不知化成了什么样。本是祖母都当过的人,孩子都不知抱养过几个,这会子竟连手该往哪儿放都不晓得了,慌张得很。

  汪夫人见状,笑着将人“抢”到了自己怀里,一边还朝田夫人说道,“你到底是隔着两年的人,竟连抱孩子都生疏了,还是老婆子我来罢。”

  小兰娘子还怕娇娇受了惊吓,往徐明薇脸上一瞧,后者微微摇头,示意自让她们逗了孩子去,便做了罢。

  “好机灵的姐儿,竟晓得好坏,也不认生哩。”跟着汪夫人来的一个媳妇惊叹道。

  徐夫人这时褪了手上的镯子逗了娇娇玩,原本想着若是小孩子捉着了不放,便也顺手推舟地给了,不想娇娇只好奇地摸了摸,就没什么兴趣地放开了。她也并不是非要借着这手段塞了银钱不可,上门时送的礼金便十分相厚,只不过是人都有些占小便宜的心理,牌桌上得的,这会儿得的,落在眼里同前头的不太一样罢了。他们这些做生意的人家,本就是靠着官府吃饭,不趁着新县官初来乍到的几顿饭搞好了关系,往后再要寻着路子,却是不易了。

  在场的除了徐夫人一家是做桐油生意的商贾出身,余下的不是乡绅就是地主富户,都是平陆县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家中也有走了科举仕途,子弟在别处为官的。都说商人微贱,但看着这次来贺的众人便是心里不喜徐夫人,也能容了她同自己一道上县衙院子赴宴暖宅,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便晓得徐家往日没少打点了同这些人家的关系。

  徐夫人心里也未必喜欢汪夫人田夫人这些爱摆架子的正经夫人们,但为着自家生意,同人要几分亲热面上就能做出几分,旁人的白眼和冷言冷语过身便忘,只不过时刻谨记着,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该如何行事罢了。

  徐明薇在一旁看得有意思,不觉多看了徐夫人几眼,趁她歇下的时候问了一句,“徐夫人的夫家同我娘家五百年前倒是一家,可是一直在平陆居住?”

  徐夫人回头笑道,“那可真是巧,只不过没您门第灵气,我家的那口子只榆木一块,扔在路边也无人捡,拾了还嫌废了引火的。”

  这话说得俏皮,惹得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59


  徐夫人自己跟着笑了几声,又说道,“若是咱老徐家原也是京里人氏,便是扯着脸儿也要摸上门来相认一回,只不过咱家没福气,世世代代都在这平陆县城住了,便是想要沾一沾这仙气,都隔了座座高山,只有仰望的份儿哩!”

  徐明薇听了倒笑,“夫人快别这样说,只教人要抬不起头来了。”

  徐夫人眼神微闪,心里又讶异过一回,这回来的官夫人竟是这样好亲近的。前头刚走的那位县令夫人,可是眼睛长在天上的主儿,一边收了她的银子,一边还要那鼻孔看了人,同她说话都似脏了嘴一般,怎地前头拿她家银子的时候并不嫌脏哩?那位牛夫人真是教人倒尽胃口,但人在屋檐下,她便是心里再瞧不上那人做派,也不得不费心结交了。

  这次来之前她自己心里也惴惴不安,前头那位还不过是个秀才女儿,如今这位可是京城响当当的阁老之孙,身位可不止差了一截,只怕那通身做派更要高到没了边际去。不想顺顺当当地跟着汪夫人她们进了门不说,一路上领路看茶的丫头婆子们也是十分客气,并不以她是商贾出身便刻意薄待了她。徐夫人在见徐明薇之前心里便落定了不少,后头再看她行事说话,越发觉着原来高门贵女本该就是这个模样,不以衣待客,只以从本心罢了。心里渐渐起了相交之意,只不过一时还拿不准徐明薇的意思,怕如今这场面,也只是场面而已。

  汪夫人等人在边上凑趣,有满口夸赞徐明薇家世模样人品的,也有夸娇娇伶俐灵秀的,话题渐渐扯了开,徐夫人想了又想,等男客那头传了话音来,众人忙着往后坐了马车时,同徐明薇笑道,“前儿同奶奶说的那个院子,您若是得了空,便带着女公子来玩,只提前同奴家知会一声便好,人手马匹都是现成的,并不麻烦。”

  徐明薇听出她言语间亲近了许多,也笑道,“不知徐夫人娘家姓甚名甚,却不好称呼。”

  徐夫人笑道,“奶奶唤我念娘就好,这名儿也是有年头没有人叫过了。听来怪亲切的。”

  徐明薇点头道,“原本我是做晚辈的,念娘既觉着这名儿亲切,那明薇就逾越称呼了。念娘也不必以奶奶夫人相称,唤我名讳便好。”

  徐夫人心中抑制不住隐隐作喜,一是为着这回竟如此容易便搭上了官府的路子,一是为着自己都难以相信的一桩,高门贵女,竟也愿意折腰与自己结识。当下又怔又楞,片刻后才说道,“即使如此,往后便以姓名相称,我只在家中静候,喜友远来。”

  徐明薇原本就觉着她是读过书的,这会儿听见越发确信,问道,“念娘在家念过书?”

  徐夫人脸上没了世故的笑脸,淡笑道,“跟着父兄认过些字,勉强能看得契书,不教人相欺罢了。”

  这时前头徐府的家丁来催,徐明薇不好再留,送了她到门上,等人都上了马车,才转身回了院子。

  “奶奶,这是几家送的礼单,奴已经将东西都理清了锁进了库房,您且看一眼,送得最厚的是徐家的,面上写的是五百两银子,箱子底下却还封着六根金条,奴随手拎着掂了掂,少说也有十两一条,真是下了血本了哩。奴却是想不通了,她家不过卖桐油的,能赚着多少?竟要这般送了礼?”

  徐明薇笑着点了她的额,说道,“你当这桐油生意利息薄,没甚嚼头,怎不看看这县里为何只她一家坐大?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商人重利,没有十分的好处,她又怎么肯费心来往应付了各家的太太夫人们?越是每日要用离不了的东西,越是有利可图,便是三分薄利,也经不起日久天长积累下来。再说这远近几个县镇,哪家桐油不是要过了她家手,从她家进了买卖?若是没有这上头的关照,她这独家生意又怎么做得下去?”

  老赖家的笑道,“那也是外头人家才要天天点了那熏眼睛的桐油灯,不像咱们家的,点的都是上好的蜡烛,再不济也是牛油羊脂,她不晓得也是自然。”

  一边又朝婉柔说道,“姑娘是自小长在好人家,才不晓得外头过的日子是个什么样的。那桐油点灯使的,造房子也使的,和石灰糯米浆混在一处堆用,再没更牢固的房子了。往近了说还有做伞的,刷漆的,哪样离得了?且莫要小看了这里头的利息哩!”

  婉柔叹了一声,“乖乖,难怪这一出手便是这样大方。”

  徐明薇笑道,“这还只是头两回,往后只怕还有。她先前说的院子,我倒是喜欢,这屋子你们也瞧得见,小不说,光秃秃的,日头直直晒着,这会儿还只是觉着屋里闷热,等真正入了夏,还不定热成什么模样。大人受得,小儿却受不得。”

  婉柔挑眉笑道,“难怪奶奶一直对那徐夫人好声好气的,原来是为着这个缘故。”

  徐明薇笑着打了她一下,说道,“难不成我在你眼里只值这么个院子?却是真觉着她好,才愿意同她说话哩。”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60


  “好了好了,别不像样的还要闹了奶奶。这一个下午的,也吵着头疼,奶奶可要往后头歇歇?”婉容在一旁拍了婉柔,笑着劝道,后头一句却是对着徐明薇说的。

  “娇娇送回去睡了?”徐明薇先问过女儿,听婉容答了一声是,才吐了口气说道,“先松了这些衣裳凉快凉快,竟险些闷出痱子来。”

  一时丫头们都笑着上前服侍着她换了裙子,婉柔见她面上还精神,特地地捧了陈氏送的一套小衣裳,从头到脚都齐全了,嫩绿的绸缎料子,袖口裤脚处全绣的一色花样,是细细碎碎的重瓣紫薇花,分明是暗合了徐明薇名字里头的薇字。

  “奶奶您瞧,这手工,竟比咱家里的几个都要好些,没有一片花瓣是死的,寻常功夫可做不下这一套来。”婉柔自己也是针线上的一把好手,一看便知好坏,因而忍不住捧了让徐明薇来看,“您瞧这手艺,竟是连花样子都不用的。您闻闻这衣裳料子,一点火油味儿都没有。”

  婉容等人听她这样说,也好奇地上来来看,见那小衣裳做得十分精致,更是闻不着一丝火油味儿,也是啧啧称奇。

  婉容转身朝婉柔说道,“能离了花样子直接下手,还能绣得这般好,却是比着不少熟手都胜上许多哩!你我就是认真绣了,也不见得能赢过她一二,枉我常以这一手针线自傲,见了这位夫人的,才知自愧不如。”

  徐明薇轻轻抚摸着那小衣裳上的绣花样子,心里猜着些,朝婉柔问道,“可是吴主簿家送来的?”

  婉柔面上一笑,回道,“正是吴家娘子送来的。奴一眼就看到了,只是当时客人都来了,不好同您说了。”

  徐明薇便让她们好生收起,回头洗过一遍水,揉晒干净了再送到娇娇屋里去穿用,“也难为她有心,却比送旁的东西要更合人心意些。今日人多,一时也没关照好她,改日再请她家来,补上这礼才好。”

  婉容笑道,“日子还长,奶奶也不必急在一时。奴刚刚往爷那儿去回话,倒得了一封信,是舅爷家寄来的。爷说您看了这信,准会高兴。”

  徐明薇连忙拿了相看,头一封果然是贺兰嘉善写的,大意不过是一路平安,又说了些练家的事情,只叫他们万事莫愁。薄薄一张纸,转瞬便看完了。徐明薇摸着里头似乎还有一张信纸,拆开仔细一看,不是她那小舅妈练秋白还是谁?

  开始她信上也同贺兰嘉善一样,说了些路上的趣事,到后头有问徐明薇一声任地可安好,若是自己得空,还想跟着贺兰嘉善到他们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问他们是否方便安排。

  徐明薇心里正欢喜,不想瞧见信纸背后还有一行话,却是她小舅舅写的,满腔欢喜先是落了个空,瞬间重又燃起,真是须臾之间,将欢喜失意都尝了个遍。

  “些许三五年都是动不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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