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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门娇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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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太太见了,嫌弃的赶紧将头扭到一边,不理踩他。
“李成绍,”迎春又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他头上,“你这家伙,把骰子交与本姑娘!”
“呜呜。。。。。”李成绍将双手摊开,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扑哧!”叶君宜瞧着这番有趣,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声来。
“呜呜。。。。。”那李成绍循着笑声看去,一见是叶君宜,顿时两眼放光,双手向她胡乱的招着,嘴里直叫。
叶君宜见他的这样,不免觉得有些莫名,难道他认识自己?抑或是有甚话要对她讲?她用手指了自己,疑惑的望着他。
“呜,叶姑娘,哦,不,嫂子,”那李成绍见叶君宜懂不了他的意思,把拦二人中间的迎春推开,走到叶君宜面前,吐出骰子,兴奋的对她说,“你不记得我了,我呀,李成绍。”
叶君宜摇摇头。
“叶妹妹,”周大公子走了过来道,“你大婚那日在轿中可能不知,这李公子可是帮了你大忙,快快谢谢他吧。”
周大公子这么一讲,叶君宜想起了大婚那日为他出头的那个李兄。
“哦,”叶君宜指着他恍然大悟,紧接赶紧向他福了一下身子,“那日多谢李公子了。”
“哈哈。。。。”李成绍得意忘形摇晃着脑袋,眼望着顶,摆摆手大笑道,“小事一庄,小事一庄。哼,那个徐老二敢在爷眼皮底下悔婚么?叶姑娘,哦不,嫂子,”顺手带了一把太师椅到屋正中,从腰间摸出折扇跷着二郎腿继续道,“那日我本就想着把这个徐老二好好闹上一闹,是早已把国子监我那老师带的些许儒生统统叫了去。那时我正愁没名目闹呢,哈哈哈,不想这徐老二竟是自己闯我手上了,不出来迎亲么?我闹得他鸡犬不宁、鸡飞狗跳,哼,敢跟爷玩,他玩得过么。。。。。”
“咦!”迎春一脸的鄙视,“你那样,人家徐侯爷是甚样的人?不跟你一般见识罢了,你还真当你了不得。”
“呵!”李成绍将折扇一关,跳了起来,走到迎春和叶君宜面前唾液飞溅、指手划脚的说道,“你们真当这徐老二有啥了不起么?那夜里,我找了几个与他拼酒,才灌他几杯?哈哈哈,他醉成啥样了?连新房门都不知在那儿了,新房门明明在这边,他却是老往那一边跑,后来,我又叫了几个老兄,再拿两壶酒来,给这徐老二灌了进去,这以毒攻毒,他晓得新房门开那儿了,哈哈哈。”说着说着,竟是将迎春推开一些,自己挤到二女中间,没个站样的将手搭了叶君宜肩上,“话说回来,像叶妹妹这样的妙人儿,他要真不出来迎亲,那才好呐,我。。。。。。”
“咳咳咳。。。。。。。。”
“咳咳。”
这李成绍说得正起劲,却听得周大老爷激烈的咳了起来,那周二老爷似是受了传染,也跟着咳了几声,话被打断,李成绍非常的不高兴,用另一只手指了二位老爷道:“你们得了伤寒之症还患了肺痨?咳个屁。。。。。。哎哟,哎哟!咳咳。。。。。。”
“李成绍,你咳做甚?是得了肺痨还是伤寒?”
一个冰冷的男子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叶君宜的肩一松,回过头来一看,果是徐侯爷,此时单手将李成绍放在叶君宜肩上的手反扭着。
“疼呢、疼呢,能不咳呢,”李成绍一脸的痛苦,直是求饶,“徐兄,哦不,徐侯爷,徐爷爷,快、快放手,咳咳。。。。。。”
“知晓得疼呢,”徐子谦并不打算饶他,又问他道,“你刚才说的甚?你爷爷我没听清,我新婚那天你都干甚事了?”
“没有啊,”那李成绍一脸无辜,“哦,有,我帮着徐兄迎亲了,哎哟,还有还有,帮你多请了几个客人,嘿嘿嘿,你又不缺那点财帛,办了忒多酒席,不多来几个客人,怎生吃得完?哎哟,你放手吧,呜呜。。。。。。”
“爷。”叶君宜想这李成绍一个文弱书生,怎生经得住徐子谦的如此折腾,赶紧拉住自家夫君。
“哼!”徐子谦将他一推,叶成绍跌坐到了八仙桌上。
“侯爷、侯爷,”这时一旁的周大老爷赶快点头哈腰,“伸手做请状,“进来坐,快进来坐。”
“侯爷休与这泼皮一般见识,”周二老爷也道,“你乃稀客,快快上坐。”
“耶!”李成绍不满的望着周二老爷,“老丈人,我才是你的乘龙快婿,咋是胳膊肘往外拐,这般说?”
“泼皮!”迎春气恼的一巴掌拍在他脑门顶上,“你就泼皮一个,我父亲咋说得错了?”
李成绍听了,搭拉下脑袋,不敢再应话。




第五十四章节【端午风波】
这时其实早已是过了午时,只是为了等徐子谦故而迟迟未曾开宴,眼下等的客来了,自然便是开宴了。因周老爷的官司,周府是无心做宴的,人就单单的是叶君宜夫妻、李成绍和周大老爷、周二老爷一家。周二老爷家就只三姑娘一个子女,周大老爷子女、媳妇、女婿、姬妾、孙共是二、三十人还多,叶君宜基本都是不认识的。幸而周大老爷甚是惧内,嫡出只周二少爷、周美人与莹莹,长的周大公子,其他姬妾、子女在周府无甚地位,周大老爷将这些人赶至外厅用膳。他们却是在内厅另开宴。
二位老爷将徐子谦引至主客位,徐子谦手一直扶着叶君宜,让她先是坐下,自己方是欲坐,不料那走在最后的李成绍,像猴山似的,一下子从他背后窜了出来,紧挨了叶君宜坐下,大家见状居是愣住了,徐子谦似是未瞧见,往后让了一步,待他得意的将衣衫一提,拿了箸半起了身子欲是夹肉时,便是一脚踹在那噘起的屁股上,李大公子一骨碌掉在地下滚了个转,众人见状又是傻了眼,还未有人回过神来,他早已爬了起来,呼拉一下,坐在了主位上。
“春儿、老丈人、丈母娘,”李成绍坐下翘了个二郎腿,便是又拿了箸夹着吃肉吧唧吧唧的吃着,嘴里流着油,却是还未忘记迎春一家人,“你们傻站着干嘛?快坐下吃呀!吧唧吧唧,哇,这是啥肉?真是美味,吧唧吧唧。”
周二老爷笑眯眯的扶了周老太太坐在了侧首;周大老爷见了,傻愣:自己是这周家当家人,不可能坐下首吧,李成绍见他站自己身边碍眼,嘴里含满了吃食“呜呜”的叫着,一把将周大老爷拽到凳子上与他挨着坐下;二太太一脸的嫌弃,将脸转了边,屁股挨着下首的凳子坐下;那迎春恨恨的盯着李成绍,眼珠子都快落出来了,可这人犹似未见,自顾自的吃着,迎春无法,也只得无可奈何的挨着自个母亲坐下。这般乱坐本也没啥,不过,那剩下的大太太与周大公子可就难住了,站在桌边面面相觑,总不可能这庶长子与嫡母坐一块吧?
“夫人,来,吃一点这个,还有这个也吃些。”徐子谦竟也是犹未见桌上人还未坐好,对叶君宜暗示的目光直接无视,不断的夹了菜到她碗里,叶君宜也着实饿了,她在增肥,这阵子可是能吃得很的,也不管那些个礼数啥的了,吃!
本是狼吞虎咽吃着的李成绍见徐子谦温柔的给自个夫人布着菜,竟是一愣,这都是见夫人给爷们布菜的,这夫妻俩却是。。。。。。。。且他二人还好似很是自然,一个看似是慢条斯礼,实则动作极快的布着菜,一个瞧着动作文雅,实则来者不拒,极其能吃,如此合拍,不是一日、二日工夫能成,恐是长期并肩作战的结果吧。
“春儿,来吃这个,这可是驼峰喽,我还是在宫里皇帝爷爷开恩赏赐才吃过。”李成绍是个机敏人,见徐子谦正欲夹一盘菜,他赶紧站了起来,和了那盘子端起,一股脑给迎春倒进碗里。迎春刚坐下还没敢提箸呢,忽然天上落下肉堆满了碗,不觉有些不安,赶紧夹了些给自家母亲。。。。。。。。
“哎哟,鱼翅!不要动!”
周大老爷见他们吃得欢,正欲伸箸夹菜,李成绍口中含了吃食,满口流油,大声喝住他,然后端起那盘子,老丈人、丈母娘、未来媳妇,一人夹了一箸,剰下的全倒在了自个碗里。
周二老爷见自家未来女婿如此体贴女儿,给自己也夹菜了,欢喜得合不拢嘴,也给周老太太布菜:“来,母亲尝尝这个,还有这个,绍儿、侯爷,甭客气,跟自个家一样,吃、吃。”
这两个孙、外孙女婿是得罪不起的,周老太太见这情形充愣装傻,埋头吃着儿子布的菜。周大太太母子一看这样,不出一会,这桌菜恐就要扫光了,等徐子谦本就误了用膳时间,这会是饥肠辘辘,为着迎贵客,这滿桌的又居是山珍海味,这顿菜花了多少银子,他二人是最为清楚的,整整周府三个月的开销呀!看着他们吃得心都疼了!于是二人都是忍耐不住了,几乎同时,一条长凳上,各坐了个角,落下屁股,拿箸吃了起来。
这顿午膳在李成绍与徐子谦的带动下,众人用极快的速度将它完美结束,满桌的菜几乎是一扫而空。
“呃。。。。。。。”
用完膳的李成绍在桌边一张太师椅上敞开衣衫,歪躺着,手里拿了个杯子,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他是要喝酒的,可是迎春不准,眼下吃完了饭,拿了个空杯在手中过过瘾。刚在桌上周大老爷本想劝大家用些酒,顺便摆谈摆谈,可酒杯举着半天,也没人张他,一桌人热火朝天的吃着,他只得放下酒杯,也加入那抢食的行列。
“侯爷,你用好了?”周大老爷见徐子谦放下箸了,赶紧站了起来,问道。
“嗯。”徐子谦接过丫鬟递来的杯子,咕噜咕噜漱了口,吐出水,方慢慢的答道。
“宜儿难得回来一次,就让她陪陪老人家,我们且是到那边屋坐坐?”周大老爷笑眯眯的弯腰做了个邀请状。
“是、是、是,”周二老爷果是个实在人,不说个甚好坏,越见未来女婿与外侄女婿越觉得满意,一顿饭吃下来,听了哥哥的话,也是兴致极高的拉了徐子谦,“夫人,你们娘俩与宜儿去摆谈摆谈,子谦呀,走,我们一起去那边坐。”
周大老爷一听他这般称呼徐子谦,是一愣,待他回过神来,周二老爷与徐子谦二人已是走出了这个厅,赶紧往他们屁股后头追了过去。
他刚走到李成绍身边,却被抓住了衣衫下摆,让他走不得了,那李成绍抓住他道:“新宁伯,我说呀,你周家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没伯爵之家,咋是如此的没规矩?用过膳竟是如此的没个章法,周老太太这般大的年纪了,竟是坐在那侧首,你在这周府当着家,那个孝字咋写的难不成你不知?这如是传到圣上耳中,这事怎生得了?连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就来看了下老丈人恐也要巴点腥臭味。你说是不是?你呀,你呀,哎,这可怎么办?”
李成绍这会却是说得极认真,连说连是痛心疾首的摇着脑袋。周大老爷听着,汗水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那边官司还没了呢,又要摊上这不孝的名声,传出去怎生得了?爷呀,明明是你。。。。。。
“是是是,”周大老爷哈腰点着头,“哦,不、往日老母亲是坐上首的,今日是、是、是大人你。。。。。。”
“我怎生了”李成绍一下子跳了起来,抓住他的衣襟,道,“你失了孝道,难不成还能怪在爷我的头上?”
“不是、不是。。。。。。。”周大老爷吓得双手直摆,头都快缩到肚子里了。
“好,这孝字我们暂放一边,”李成绍放开他的衣襟,拍拍那圆滚滚的肥肚子,慢条斯礼的道,“刚、啊,这多人都是瞧见了,那嫡母竟是与庶长子坐一块了,你跟爷说说,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李成绍本就比那肥短的周大老爷高了一个头,说这话时他是居高临下的,周大老爷不敢不听他训话呀,仰着头,一张肥脸正对李成绍那张大嘴,李成绍说到最后个成何体统时,故意一个字一个吐出来,溅了他一脸的口水。他也不敢去擦,只是一脸哭相,机械的答道:“是,是,爷说得对,不成体统,不成。。。。。”
“哦,那你也觉爷说得对了?”李成绍又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道,“那你说今日这事怎了?啊?”
那周大太太与周大公子在旁听了,只想甩自已一个耳光,原本以为这一家子在,用膳时又见他们大大咧咧的,都没讲个礼数,适才铸下这大错。早知如此,就不贪这吃了。。。。。。。
至于周老太太,这时却是在一张太师椅上睡得稀里糊涂的,这么大的响动,能睡着吗?周二太太带了叶君宜与迎春站在周老太太背后,三人都好像都是极担心老太太从椅子上摔下来,围在周围护着她,对屋中发生的事似是压根就没瞧见。
“这、这,”周大老爷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水,这了二下,忽然拉了李成绍的衣襟,带了哭腔道,“爷、李爷,你得救救小的呀,你给小的出出主意,这事、这事该咋了呀?”想了一下一咬牙,双道,“待我将这逆子打死!还有,来呀,我要休了这妇人!”
周大太太一听这话,吓得一屁股跃在八桌旁的凳子上,周二少爷更是抖瑟得大厉害。
“大哥万不可如此,哎!”周二太太见了,终是不忍,那平日时二房这一家子受了他们多少气?本不想插手这些事,如今见他们一脸丧家犬样,却又是顾及着那同胞之宜。由此叹了一声,道:“成绍,你就别是为难你大伯父了。”



第五十五章节【周二老爷】
“是是,”周大老爷听了这话,如抓住一根救命的草,赶紧乞求道,“李大人,你就看在迎春的面上说句话吧,只要救得了小的一家的狗命,小的一家就是你养的狗,你让做啥,我。。。。。。”
“哎哟哟,啧啧,”李成绍四仰八叉的横担在那椅上,翻着白眼,大拇指竖着道,“新宁伯真是这份!视老婆、儿子、自尊这些都是狗屁,这份、这份,无人能及,哈哈哈。。。。。。”一通大笑后,将身子缩回椅上坐着,手中又拿了那酒杯在手中,神情肃然,那里还有半分的吊二郎当,“新宁伯,你这些年也过够了好日子了吧,光这酒杯,一个知府在职十年的俸禄恐也买不起这么一只吧?贪,本也没甚,可这次黄河水患,皇上拨下数千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官员百姓又自发的募捐了无数,那主持治理水患的雷大人竟是只拿到一万两银子,呵,这春来发大水,黄河下游被淹死、受灾的百姓无数。钦差大人所到之处,草都没一根,尽悉被百姓拔来吃掉;那路上满是饿死、得疫病死的百姓,整整四个省,十户九个半空。这些银钱大都曾流经你手,如此大罪,你以为有谁能保住你?”
“扑通“
周大老爷面色苍白的跪在了李成绍的面前。
“当然,”李成绍继续道,“我也知晓,你也不过是个小喽喽,不过这被拿来开刀的恰就是你这等小喽喽。你想保命、保你全家,倒也不是不可能。”
“爷,爷你说,你说!”周大老爷听到这,面上有了些许血色。
“你这副得行,当个屁新宁伯,”李成绍道,“再说了,你如今这样,命都不晓得保不保得住了,这个虚名拿来做甚?你这些个儿子又没个成器的,哎!看样,这周府算是完蛋了啰。”
这新宁伯是个在官场中打滚多年的人,李成绍这话说这新宁伯他不配当、他的儿子也不配,可周府还有个人呢。立即向前跪爬两步,道:“是,可我那二弟朝中名声颇好。我马上拟个折子,让我二弟承爵,烦请李大人明日呈了皇上。”
李成绍却似未曾听见,只是看着自己手中价值连城的杯子。周大老爷见了,赶紧让人拿来笔墨,快速的将折子写好,双手捧与李成绍面前。
“哎呀,真是麻烦事。”那李成绍重又回复到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似是极为不情愿的伸出二根手指将折子夹了过去,“我说周大老爷呀,你都快不是新宁伯了,这周府的大都财物听说你都要拿来还回官,如此,这周府你当是没甚财帛了吧?如此这周府的家。。。。。咦,你们谁来当呀?”
“我二弟,”周大老爷是个非常机敏的人,赶快下话来,“我二弟当。夫人,让老大媳妇把帐房里的账册交由二弟媳。还有,叫管家把帐本拿来,外院的事,以后都交二老爷管着。”
李成绍又犹似未听见了,半眯着眼,双手抱在胸前,学着周老太太的样,搭下脑袋装打瞌睡。
周大老爷见状,牙一咬,马上让下人去唤了周大奶奶与周府管家拿了内、外宅的账册来,又叫了外宅、内宅主要的几位管事、管事娘子来。不一会人来齐了,瞪了周大太太一眼,夫妻二人当了管家与在场所有的面,讲了自个夫妻二人从今后不再理事,以后有事回周二老爷夫妇,又交了对牌与周二太太母女。如此下来,倒也担搁了不少时日。这些许空闲时间,李成绍半眯眼,似睡非睡,安静得很。
“哎,你们在这干甚?”这时周二老爷与徐子谦回到了厅中,周二老爷见厅内气氛怪异,便是问了一声。不过这是个实在人也没想得太多,没等人答,便去拉了周大老爷道:“大哥,这平常常是念叨道子谦不来,这会来了,咋凉人家在一边?这不,我二人在那,好生无趣,子谦都闹着回去了。”
“老丈人,”李成绍的瞌睡终是打醒了,懒洋洋的道,“你女婿在这边,不要老把那徐老二念叨着。”
“哎!”徐子谦指着八仙桌上堆的一大堆账册,奇怪的问,“这是怎生一回事?过节也要忙着算账么?”
“哎!”周大老爷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垂头丧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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