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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求放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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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也不算什么。读得越多,收获也越多。

    不知不觉,一个月光景就过去了。薛瑾本以为他难以自学成才,这样她也更有理由再给他请个西席。谁知,他竟能书本从头到尾背诵下来,还能说出不错的见解。

    薛瑾心说,果真基因好,不解释。对于一个十三岁从没上过战场的熊孩子来说,真的很不容易了。

    骆永亭得意洋洋:“怎么?”

    “很好很好。”她又搜罗出一捆来,其中夹杂了几本诗词,她想要的不是莽夫。

    骆永亭迟疑了一下:“那你拿我爹的剑谱,是不是也该让我翻检翻检?”

    他垂涎她的剑谱很久了。她刚嫁过来时天天练剑,功夫之比爹爹也只差那么一点点;爹爹让着她是女流,每次都输给了她。她不是说她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么?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未必不能诈她一诈!

    薛瑾微微一愣,难道说那剑谱也不是原主的?她下意识就要当真,待瞧见骆永亭骨碌碌直转的眼珠子时,心下恍然,只怕这小子在撒谎。

    她冷着脸:“半个月!”

    骆永亭撸起了袖子:“你给我等着!”他抱起那一捆书,半个月?哼!

    少年人虽然惫懒,但终究『性』子高傲。骆永亭废寝忘食,刻苦攻读,每天顶着俩黑眼圈在府里晃『荡』,倒是少做了许多恶事。

    薛瑾也没闲着,刻苦练剑,但是也只是看着唬人而已。明明剑谱上说剑意精妙,可她既领会不到,又掌握不了。

    为了表示母子和睦,薛瑾一向是和骆永亭一起用餐的。两人作息习惯不同的,凑到一块也不容易。

    有次她琢磨剑招去的迟了些,骆永亭就当着她的面吩咐下人:“撤下去,撤下去!圣人有言,一举一动,皆有教化。误了用膳的时间,谁还能给她补回来不成?”

    侍女左右为难,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他得意洋洋地瞥了薛瑾一眼:“还不撤下去?”

    薛瑾怒视着他,但自己理亏,也不好开口。

    熊孩子突然做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居然对着桌上的盘子狠狠地吐了两口,而后向薛瑾笑笑。

    薛瑾瞬间石化,一点食欲也没了。她转身就走,不管身后骆永亭“哎,哎”的呼唤声。见过熊的,没见过这么熊的。这孩子的『性』子得好好改改。

    骆永亭一把将桌上的盘碟扫在地上,汤汤水水溅在他的绢布裤子上,他一脸懊恼。

    半月期满后,薛瑾将搜寻出来的永安候关于做人处事方面的札记夹在兵书中,交给骆永亭。他既然崇拜父亲,大概会愿意按照父亲希冀的去做吧。

    薛瑾真心希望这个孩子可以过得好一些,哪怕不成一个大英雄,也要成为一位正直的人。

    她这些日子前后几次请人备了礼物,去向林先生道歉,希望他可以重新教导骆永亭。在人的成长中缺少男『性』长辈的教导,人格或有缺失。如果林先生实在不愿意,她可以再想法子。

    林先生感念永安候恩义,命人带话给薛瑾,说自己年事已高,实在是无力教导。不过,他倒是介绍了一个先生给他们。

    他推荐的先生名叫唐礼,三十几许,身姿挺拔,一身正气。据说他文采武功都不错,『性』子狷介,不畏惧骆永亭的乖张。

    薛瑾连连感谢,叫骆永亭出来拜师。

    骆永亭撸起袖子,准备给唐礼难堪,却被他轻松打倒在地。

    唐礼开口说道:“想给我难堪,也得到你有这本事的那一天。”他袍袖轻拂,肃然而立,颇有一代名师风范。

    骆永亭心中艳羡,口里却满不在乎:“不过是比我早出生了几年。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

    话虽如此,但他对强者的崇拜,还是让他心甘情愿接受唐礼的教导。

    唐礼虽然文武双全,却不教骆永亭修文,只教他习武。说是教授武艺,跟每日摔打他差不多。

    骆永亭自幼武艺不通,尽管曾偷偷看父亲练武,模仿过一招半式,可他哪里是唐礼的对手?

    他毕竟是永安候的孩子,体内自有傲骨,每次被打倒,都会一撸袖子,狠狠地啐上一口,继续爬起来。

    薛瑾有时见了,心说,这倒不失磨练他『性』子的好方法。她自己习武是花架子,她希望他可以有真才实学。

    骆永亭的生活渐渐正常起来,他要么翻看父亲的兵书札记,要么舞枪弄棒,俨然左手习文,右手习武的模样。

    薛瑾慢慢放心,他这样老老实实的坚持下去,大约就会好的吧?说到底,不过是个叛逆期的熊孩子。多些关心与教导就好了,他的本质又不坏。

    有父亲的书籍缠着,骆永亭少了许多出门的机会。但他『性』子好动,又怎么可能一直待在家中。

    一日正是休沐时分,唐礼不在。骆永亭在院子里练拳。门外有人呼哨几声,他就放下书本,跳了出去。薛瑾拦都拦不住,她只能吩咐了小厮跟着去。

    直到晚间,骆永亭都没回来。薛瑾放心不下,着令下人出门找他。一直到一更天的时候,下人才架着骆永亭回来了。

    他浑身酒气,醉醺醺的,连人都认不大清了。他见了薛瑾,笑嘻嘻的:“姑娘,我看你面压桃花……”

    薛瑾后退一步,心头突突直跳:“在哪里找到他的?”

    下人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薛瑾难免又问了一句:“他去了酒楼?”

    “是,是在万花楼。”

    “万花楼?”薛瑾微怔,继而反应过来,“他去『妓』院!”她勃然大怒:“他才十三岁!”小小年纪就逛『妓』院!

    骆永亭挺了挺胸:“我明明十五岁了!”

    薛瑾离得他近了些,能嗅得到酒气之下的胭脂香。这些天都白教了么?她心中怒火翻涌,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

    他还是个孩子啊。她只要想到一个十三周岁的孩子去喝花酒,她就心痛。是她教育不当,至少之前从未听过他有这般劣迹。

    骆永亭倒也不恼,他晃了晃脑袋,傻乎乎的说:“你打我做什么?”

    薛瑾晚间并未进食,此刻气血上涌,胃中翻滚,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眼前一黑,站立不稳,竟是失去了知觉。

    隐隐约约中,骆永亭长大了,小时的顽劣暴力,长大后成了跋扈无赖。他既无一技之长,又无良好的德行,日日留恋烟花柳巷,为了一个花魁跟人大打出手,失手将人打死,自己入了大狱……

    薛瑾急了,心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本质不坏,他不该这样的结局。

    她心中惶恐,清醒了过来。丫鬟小棠守在她床前,满脸喜『色』:“夫人,您醒了?”

    薛瑾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少爷呢?骆永亭在哪里?”自从知道了他们所处的境地之后,她就不许下人叫他小侯爷了。他又不承爵,名头也是累赘。

    “少爷在给您煎『药』。”小棠的眼神躲躲闪闪,不与她相对。

    薛瑾松了口气,无力地重又坐回床上:“还好,还好……”还好那一切都是梦,还来得及。孩子做错了事,教育他改过来就是了。他现下不是很乖么?

    小棠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黑影,她心下歉疚,挥手让小棠下去休息。

    她『摸』了『摸』脖子,颈中青紫『色』的勒痕数月不下,连在梦中都痛得几欲窒息。那个梦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出了一会儿神,就听到骆永亭在门外的声音:“这什么『药』?这么难闻?”

    薛瑾微微一笑,扬声说道:“进来吧!”他从来不肯正经地唤她,连搭话都这样笨拙。这样的人,她怎么舍得他如梦中一般的光景?

第45章 男神暴力熊孩子(四)

    话音刚落,骆永亭就推门而入。他手里端着个托盘,眼睛『乱』瞟,口里却道:“是我不好,气病了你。不过你的身体也太弱了……”

    他的话很多,啰里啰嗦,旨在说明,是她太弱了。

    薛瑾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声不吭。她差点都忘了,她气病的原因呢。

    “你整天都不吃饭,大半夜的也不睡觉,你身体能好吗你……”骆永亭努力为自己找借口。是她不爱惜自己,不是他不孝。

    薛瑾心中一突,骆永亭说的不错。她自到这个世界以来,的确很少出现饥饿的感觉,为什么呢?

    骆永亭的话突然中止了,他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勒痕,这么久了,怎么还在?他咽了咽吐沫,眼神转向一边:“喝『药』,喝『药』。”

    薛瑾拿起『药』碗,低声问道:“你自己熬的?”

    “不是我还有谁?”

    薛瑾叹了口气:“从今往后,你可都改了罢。那种地方,以后不要去了。”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劝说别人少逛青楼,很难开口。她想了想,说道:“那种地方不干净,你小孩子家,少去为好。”

    骆永亭自知做错了事,也不理会她:“喝啊,还担心我在『药』里下毒?”

    薛瑾的手一顿,想起他捉弄林先生时,往林先生茶杯里吐口水的事情,只觉得呕得慌。她面『色』转了几转,却说不出话来。

    骆永亭心中一急,快步上前:“你不会真要死了吧?”

    “哇”的一声,薛瑾吐了他一身,手里的『药』碗也掉在了地上。

    她心里歉疚:“对不起啊,我……”对天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

    骆永亭面『色』青白,他扬起了巴掌就要往薛瑾脸上招呼。

    薛瑾吓得闭上了眼睛,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这具身体怪的很。

    最终,骆永亭只是哼了一声,狠狠地踩在碎瓷片上,转身就走。

    自有丫鬟听到动静,过来收拾地上。小棠温声劝道:“夫人,少爷他其实也很不容易的。您恼了他,他心里也不好受。除了给侯爷煎『药』,少爷他还没伺候过谁。”

    薛瑾此刻早换了衣衫,洗漱完毕。她点了点头:“我知道。”正是知道他的不易,才不愿他这样下去。

    她好生给骆永亭道了歉,但是对于那一巴掌,她认为她做得对。她苦口婆心告诉他,青楼不是未成年人该去的地方。——当然,成年人最好也不要去。他父亲一生戎马,是当代英豪,他可不能死在女人身上。

    骆永亭趁机说道:“你把我爹的剑谱给我。”

    薛瑾一噎,这是敲诈勒索么?她咬牙说道:“那是叶月英的。”

    骆永亭得意洋洋:“难道你不知道三从四德么?夫死从子啊。”先生教的学问,他可都记得呢。

    “那你承认是我儿子了?来,叫声娘听听。”薛瑾笑眯眯的反击回去。如果连小孩子也对付不了,她可以不用混了。

    骆永亭立时变脸:“你才不是我娘!”他转身就走,绝口不提此事。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别扭却亲近地维持着。薛瑾要做的事情很多,并不能时时刻刻都给骆永亭洗脑。

    永安候过世后,家中的经济来源不多,薛瑾提倡节俭,正好遂了她的心意。在万山青身上,别的学的不多,节俭的办法还是掌握了不少的。

    此刻的京城也就勉强维持表面的繁华了,繁华之下,尽是凄凉。据说,护城河里不知有多少尸骨。青楼要买进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只需要两斗米即可。『乱』世将至,薛瑾在深宅大院,都隐隐有所耳闻。

    她刚到这个世界,就想着要将府里的下人遣散一些。毕竟账房给出的数字让她头疼。原主是继室,她无法动用骆永亭生母留下的钱财。可是,她刚提出这个想法,就会被丫鬟仆人的哭泣哀求给压下去。

    恐怕在他们看来,这里是他们的避难所吧。只是这避难所又能坚持多久呢。

    有了武功和兵书分散骆永亭的注意力,他出门闯祸的机会少了许多。年纪渐长,他看着也沉稳了些,可惜,出了门,他又成了个小霸王,打架闹事逛青楼,一个不落。

    薛瑾痛心疾首:“你若是真对女人感兴趣,相中了哪家姑娘,告诉我,我去替你求亲。”这几年,都白教了么?

    她的身体近两年不大好,少吃少眠,身材瘦削,神情倦怠。她颈中的勒痕竟是没有褪去。

    骆永亭满不在乎:“唐师父也去青楼。男人嘛,应酬而已。”

    应酬个『毛』线团啊!薛瑾拿起茶杯向他掷了过去,被他敏捷地躲开。薛瑾扶额:“骆永亭,你若是真喜欢哪个青楼的姑娘,娶回来就是了。”难道真要应了她的梦么?

    骆永亭瞧了她一眼:“我才不娶来历不明的女子。”

    薛瑾心中一紧,身子发颤:“骆永亭,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么?”原主叶月英可不就是来历不清明么?

    骆永亭又瞧了她一眼:“你还是好好养着吧,管我做什么?”她『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不知道自己身体越来越差了么?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

    薛瑾低声道:“我管你做什么?若不是为着你父亲,我何苦管你?你父亲托梦告诉我,说你的『性』子不改,迟早要吃了大亏的。他说,你这样下去,会跟人抢花魁,失手打死人。”

    骆永亭勃然作『色』:“我父亲?我父亲怎么会托梦给你?你又不是我娘亲!”纵然他已长到了十五岁,他也不许她做他母亲。

    薛瑾闭了闭眼,低声说道:“骆永亭,这些年我待你……罢了,罢了,你去吧。”她安慰自己,算了,古代的男子留恋青楼楚馆,不算什么大罪吧。或许,别人还要夸他一声少年风流呢。只是,到底意难平。

    她想,近来骆永亭对唐礼颇为信服,她或许可以跟唐礼谈谈,请他出面劝服骆永亭。

    挑了一个好时机,她邀请唐礼闲谈。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和唐礼独处并不合适,是以正大光明,并未屏退下人。

    她很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作为一名身份尴尬的继母,有些事情,她的确不好出面。

    唐礼一口应下,有些愧疚:“是在下的鲁莽了。”

    薛瑾起身道谢不迭:“劳烦唐先生了。”话虽如此,她并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唐礼身上。

    也不知唐礼跟骆永亭说了什么,他倒是老实了好多天。

    薛瑾对骆永亭说道:“你如果真有喜欢的姑娘,可以先定下来,再过两年……”她琢磨着,古人早婚,或许他娶了妻,就能安定下来。

    骆永亭瞧了她一眼:“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你不知道么?”

    薛瑾心说,她自然知道,那你有本事别去青楼啊。

    “不过烟花柳巷之地,我以后不想在去了。那里的女子如今一个个面有菜『色』,没几个好看的,还不如练套剑法呢。”骆永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说的倒是很轻巧。

    薛瑾喜笑颜开:“真的?”她不介意他找什么借口,只要他离开那些地方就好。

    她知道,骆永亭的名声不好,顽劣暴戾,混世魔王。可是如今百姓过得都挺艰难,谁又有闲工夫议论旁人?

    比起骆永亭,老百姓们关注的是皇帝昏庸好『色』,重用阉竖,加重税收。百姓已在丰年临饥,荒年临死了。然而,皇帝却日日在崇芳阁寻欢作乐。

    薛瑾到这里的第三年,六月,长虹贯日,钦天监不安,求见皇帝,却被拦在崇芳阁外。

    南方大旱,有义士揭竿而起,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召集乡众,半月内攻下数个城池。义军开仓放粮,很快有不少百姓争先恐后前去,一时声势浩大。

    而这些消息尽数被拦在了崇芳阁外。皇帝仍在美人窝里醉生梦死,诸事不理。

    义军一路北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短短数月,攻克许多州县。

    九月份,唐礼向薛瑾告辞,声称骆永亭已经很好,可以出师了。他本是闲云野鹤,在骆家已经待了三年,是时候到远处去了。

    联系到南方的战事,薛瑾隐隐猜出了一些。她客气着挽留了几句,备了银两和马匹,送走了他。

    骆永亭闷闷不乐,唐礼的功夫,他还没尽数学完呢。少年人解愁的方法,无非就是喝酒。不让他去青楼喝花酒,还不许他在家里喝么?

    薛瑾无意间瞧见,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询问。他和唐礼亦师亦友,离别难过,实属正常。她身子骨差了,夜间吹不得风,她只叮嘱了一句:“早些休息。”

    骆永亭却有些生气:“我这么难过,你看不到么?”

第46章 男神暴力熊孩子(五)

    薛瑾愣了愣,紧了紧身上的披道:“你去看看有没有醒酒汤。

    小棠领命而去,庭院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骆永亭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晃了晃酒坛:“你喝酒不?”

    薛瑾摇摇头:“不喝。”她不会喝酒,索『性』不去丢丑。

    骆永亭撇了撇嘴:“我爹活着的时候,你不是还挺能喝的么?”他仰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清冷孤寂。

    “我是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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