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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求放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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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像个男子,也终究改不了女儿习『性』。
    “啊?”薛瑾一愣,很快点头,“是啊是啊,军医对我这么好。我没什么好报答您的,这个,给您吃。”
    大牛哥,对不住啊,靳军医这样误会,我实在不好打他的脸啊。
    靳军医面『色』稍霁,“嗯”了一声,接了过来,轻声说道:“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吧,技多不压身,我也不指着你报答我。”她连一点银子都交不出来,能报答他什么,有这份心意就好了。对于淳朴善良、知恩图报、勤学好问的人,靳军医很难再恶声恶气。
    薛瑾很诚恳地向他道谢,感谢他没有向罗将军揭发她的身份;感谢他对他的帮助和照顾;感谢他虽然抱怨,却一直不停地教导她。或许有时他说话难听些,但心意终究是好的。
    靳军医只是勾了勾唇,并未多说什么。他净了手,用一把小巧的匕首,将肉干切割好,自己只取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其余的全推给了薛瑾。迎着薛瑾委屈的目光,他解释道:“我不爱吃这些,所图的不过是你这点心意罢了,你留着自己吃,这般瘦小,在军营里可不方便。”
    薛瑾泫然欲泣,我真的不喜欢啊!你都吃了也没关系啊!
    她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战战兢兢接过来,无限开心地陪着靳军医啃肉干。
    唉,瞧这美丽的误会。
    靳军医到底是京城中来的,一举一动皆有仪态,连啃个肉干都啃得这般斯文俊秀。薛瑾心下暗叹,任务对象要是他该多好啊。他只要不说话,绝对是男神妥妥的啊!
    肉干只有巴掌大小,两个人分,每个人吃到口中的更少。靳军医不在乎多少,老实说,平日里,这样粗糙又有怪味儿的食物,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他愿意去吃,不过是因为不想她太难堪罢了。她一心一意拿出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来孝敬他,报答他,他委实不该寒了她的心。
    ——如果薛瑾知道靳军医的心思,肯定会说,你想多了。
    好不容易将肉干下肚,薛瑾连叹,咬的太起劲儿,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呢!靳军医的身影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仿佛有两个他。她晃晃脑袋,眼前更加模糊了。
    靳军医也有这种感觉,他心说不好,厉声喝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他医术精湛,自以为小有所成,没想到竟栽在了她手上!
    薛瑾嘿嘿一笑:“两个你,两个我……”
    靳军医努力凝神,想听清她的话,却见她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努力保持清醒,急忙往外走,到人多的地方就好了。然而他还没走出帐子,就软倒在了地上。在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前,他想,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药』帐的隔音效果不错,他们在帐子里的动静,外面的士兵并不晓得。
    薛瑾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还在小时候。她和爸爸一起出去玩儿,玩得累了,爸爸背着她,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回家。爸爸的肩膀宽阔温暖,让她心安。她把头靠在爸爸背上,喃声说:“爸爸,我做了一个很坏很坏的梦,我梦到我不是我了……”
    可是爸爸却没听到她说什么,依然一步一步走得极稳。
    她笑了笑,在爸爸身边呢,怕什么!爸爸会保护她的。
    那些都是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她幽幽醒转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马车上。她脑袋昏昏沉沉的,马车颠簸得她难受。她这才意识到她还在系统中,哪里有什么回家?她捂着脑袋,想了想,她不是在『药』帐里,怎么会在马车上?马车里散『乱』地堆了一些『药』材,她就半靠在『药』材中间。
    她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半块肉干,高大牛反复的叮咛,靳军医眼中的愤恨之『色』……她打了个寒颤,猛地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停下,停下!”
    驾车的人身子粗壮,肩膀宽厚,不是高大牛又能是谁?
    薛瑾心念急转,想到了一种可能。惶恐之感充满了她的内心。她高声叫道:“高大牛,快停下!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快停下啊!”
    星光璀璨,从方向来看,他们这是一路往南去。他这是,要做逃兵回家?
    高大牛勒紧缰绳,将马车停下,回过头来看她:“咋了?”
    她怎么会醒过来呢?是『药』效不够吗?
    薛瑾心头恼怒,恨铁不成钢:“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高大牛这样的任务对象,真像牛一样固执倔强。她以为一般人给个梯子都会上,她还没见过这种推他前进,他反而倒退的。
    难道真是她错得太离谱?从一开始她就选错了方法?
    高大牛憨憨一笑:“靳军医要我们把这些『药』材送到边关大营去。”
    他的神情和平时并无两样,憨厚老实。
    薛瑾心头寒意愈重,她冷冷一笑:“边关大营?靳军医?难道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想要我跟你一起做逃兵?”她心中满是失望,高大牛怎么会这样?他的精明为什么不用到正道上?田荷花的记忆里,高大牛是一个憨厚老实却不失精明的一个人,责任心重。为什么到了边关,他完全变了副模样。
    高大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抿着唇:“荷花,我们回家……”
    原来是真的……
    薛瑾眼中有泪光闪动:“大牛哥,五年期满,我们可以回家的,为什么非要傻傻的做逃兵?现在还来得及,我们赶紧回去认错吧!”
    高大牛摇了摇头:“荷花,我们必须得离开。”
    薛瑾心里一咯噔,忍不住就往坏处想:“怎么了?难道,你,你杀了人?”
    “没有,没有。”高大牛缓缓地说道,“我没有杀人,我本来想带着你提前溜出来,明天跟着李大人的队伍回去。可是,我今个儿得了块令牌,就正大光明地出来了。”
    薛瑾心念微转,明白过来。只怕这令牌是从靳军医处得来的吧?她低声说道:“大牛哥,你先停下。我回去,问问靳军医的意思,他是个好人,或许会愿意帮我们掩护。你别怕,我们不用做逃兵,我们不会有事的。”
第27章 男神胖子火头军(七)
    高大牛一声不吭,挥着缰绳,驱动马车,却还是原本的方向。
    薛瑾一个趔趄,恼怒至极:“高大牛,你快停下!”
    高大牛沉声说道:“荷花,你别怕,不会有人发现的。我把靳军医绑了起来,就算他醒过来了,也没法儿来追咱们。天亮以前,我们赶到边关去。到了边关,就安全了。”
    薛瑾闻言大惊:“你!”原来她错看了他,她身子打颤,声音尖利:“安全?哪里就安全?一旦做了逃兵,就要背叛国的罪名啊。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要逃到哪里去?你不要父母家人了?还有,军中连坐,你难道是想要整个伙夫营都为你殉葬吗?”
    这是第一次,她觉得高大牛蠢笨如牛。不想打仗的那么多,有几个敢做逃兵的?他不是贪生怕死么?怎么这一会儿胆子大了?
    军中纪律严明,实行连坐法,一旦有人做了逃兵,他所在的整个营队都要被处死。高大牛不顾忌自己的命,也不顾忌伙夫营的同伴了吗?
    她的心里满是失望和惊恐,她原本以为他几次说要逃走,只是说说而已。她没想到他会走到这一步。闭上眼,她仿佛就能看到整个伙夫营被血洗的惨状。不,不,不可以这么自私!
    高大牛身子一颤,小声说道:“荷花,你忘了靳军医吧,我肯定会好好待你的。”
    他话题转变太快,薛瑾起初不解,呆了一瞬,忽然福至心灵,满脸的不可置信:“大牛哥,你都在想些什么?我跟靳军医,我和他,清清白白的,你……”
    靳军医虽然是个好人,待她也不错;但很明显人家对她好,只是因为知道她是女子,有意无意颇多照顾而已。而她感谢他的照顾,何曾有过一点绮思?她只为了回家,又怎么会跟这里的人有情爱纠葛?
    薛瑾哭笑不得,难道一直以来,高大牛想做逃兵,都是因为怕她和靳军医走得太近吗?
    高大牛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听他低声说道:“走吧,我们回家,穷乡僻壤的,不会有人告官的。回家以后,我都听你的,跟你学认字也行,学医也行,学厨艺也行……”
    薛瑾心中酸涩,喃声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眼中含泪:“那伙夫营的兄弟呢?你就不管了吗?”
    她想,如果老老实实地在军营待够五年,回了小水村,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她陪在他身边,引导他,激励他,或许他就会种田种出名堂呢。当个地主,在村里也勉强算得上是男神吧。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走这一步呢?
    高大牛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却郑重地说道:“我对不起他们。荷花,除了这件事,以后,我都听你的。”
    薛瑾“哈”了一声,满是嘲讽:“我只要你做这件事,我不求你学医,不求你上战场杀敌,我只求你回去!”
    高大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坐稳了!”
    薛瑾定了定道:“往回吧,还来得及,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人,总要有点勇气。”她向来欺软怕硬,胆小怯懦,可她有自己划下的底线。她咬牙说道:“停下!你不回去,我一个人回去!”
    高大牛紧紧攥着马鞭,不肯开口。
    “如果不停,我就跳下去。”她觉得很倦,前所未有的疲惫。她能够接受他甘于平凡,却不愿接受他冷血怯懦至斯。
    高大牛告诉自己,荷花胆子小,一向听他的。他只要态度强硬些,她会跟着他的。他这是为了将来做打算。
    薛瑾愈加失望,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就往下跳。既然事情由她而起,那就由她结束吧。
    她从飞驰的马车上纵身跳下,小腿、膝盖都受了伤。可是身体的疼痛又怎及得上心理?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从一开始,她就找错了方向。
    高大牛怔了一怔,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勒紧缰绳,跃下马车。他快步跑到她身边,手足无措:“荷花,我……我该死,我……”他笨嘴笨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可他心里敞亮,知道她在生他的气,她很失望。
    薛瑾推开他,轻声说道:“我不求你做男神,只求你把自己当个男人。”男人可以不顶天立地,但至少要无愧于心。
    “荷花,我……”惊惶攥紧了高大牛的心。他觉得他要永远地失去她了,明明她离他那么近,他却碰触不到。他茫然无措:“荷花……”他只是想带她走,离开战争,离开鲜血,回到平静的、属于他们的小水村。他做错了吗?
    薛瑾一步一步往燕回山的方向走,回去,请求原谅,还来得及吧。这世上应该会给人悔过的机会把?
    高大牛站在原地,呆愣愣的:“荷花,我,我们回去会死的,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
    薛瑾停下脚步,心如刀绞,她强忍着眼泪,说道:“我们回去是死,难道我们不回去就可以活命吗?我们自首,只是违反军令,擅离大营,至少伙夫营的兄弟可以活下去。都是死,何不死得有意义些?”
    都已经踏出了死亡的第一步,还有选择回头的权利吗?
    她走得艰难,却也走得坚定。
    高大牛摇头:“不,荷花,我们可以……”
    前方隐隐听到马蹄声和呼喝声,高大牛额上汗珠滚滚而落:“是追兵,是他们追来了。我们快逃,我们快逃!”他急着去拉荷花,可她却甩开了他的手。
    她果断说道:“来不及了,你躲进马车里睡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性』子软,少主见,这是难得的一次果决,却是将自己往绝路上推。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吧。她厉声喝道:“快上去!”
    高大牛肥胖的脸上满是泪水:“不,不,我不让你死。”他满心惊慌,下意识地随着荷花的命令而行动,他翻身上了马车。他很听话,可是,为什么荷花站在原地?她,她要做什么?
    薛瑾勉强笑笑:“你放心,我不会死。”
    片刻之间,骑兵赶至,在林中卷起阵阵烟尘。
    薛瑾站在原地,静静地等他们过来。她的大脑出奇的冷静,她想,或许她真的可以保高大牛不死。她握紧了拳头,薛瑾,你一定可以的。
    “嘿,站住!”呼喝声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箭羽破空的声音。
    薛瑾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看了一眼听话地躲在马车里的高大牛,一声叹息。他这个时候,倒是听话的很啊。
    数十骑快马赶至,将她和马车团团围住。队伍分散开来,当先一骑拍马上前,那人玉面长枪,正是罗小将军。他冷喝一声:“拿下!”
    话音刚落,十数杆长枪环在薛瑾身侧,枪头锋利。她只要有异动,身上就会多出几个血窟窿来。薛瑾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靳军医从罗小将军身后转了出来,他面『色』晦暗,看不出喜怒,低声说道:“小将军别急,我想问她几句话。”
    罗小将军略一沉『吟』,点头后退。他挥了挥手,众人退到数丈以外。罗小将军叮嘱了靳军医一声,率领士兵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
    周围再无他人。
    亮光下,靳军医双手负后,神『色』莫名。
第28章 男神胖子火头军(完)
    薛瑾没来由心中一慌,试图解释:“军医,我……”
    靳军医抬眼看了看马车,冷声问道:“这是私奔还是叛逃?”他更希望是前者,至少证明他还不算太走眼。
    薛瑾随着他的目光望去,马车里安安静静,高大牛一点动静也无。她心里不是没有失望的。他终究还是半点勇气也无。她摇了摇头:“不是叛逃,也不是私奔。这中间有误会。”
    “误会?”靳军医玩味地重复了一句,向前走了一步。他抽出了长剑,弹弹剑刃,说道:“这世上误会还真多啊。”
    薛瑾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牵动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靳军医眉头微皱:“怎么受伤了?”他扶住了她,弯下腰:“摔倒了?”
    薛瑾的心通通直跳,她『舔』了『舔』嘴唇:“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她猛地伸手攫住了他的袖子,凝望着他:“我没有叛逃,没有私奔,什么都没有。那块肉里放了麻『药』,本是用来『药』老鼠的,被我无意间得到。我也没想过『药』你。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想过害你的。你是我在军营最相信的人,我怎会害你?”
    她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在她看来,靳军医比高大牛要值得信任得多。
    靳军医任她牵着袖子,沉默了片刻,说道:“你们不是拿了大量的『药』材么?怎么受了伤不自己先用?”
    话题转得太快,台词衔接困难。薛瑾结结巴巴:“我,我急着回去,我……”
    咳了一声,她尽量平静下来,拿出准备好的解释:“是我的原因,是我要将马车里的『药』送到边关大营,所以,我才找了高大牛帮忙,造出一种假相来。然后,半路上,我觉得不对,就拼命往回赶,我不小心跌下了马车……”
    所以,与旁人无关,是她做错的事。
    在正常情况下,她的演技颇为可观。她要镇定,镇定。
    靳军医眼神幽深,仿似此刻黑沉的夜幕。他点了点头,如释重负般:“原来是这样,与旁人无关,是你听了我的嘱咐,要将防时疫的『药』材运往边关大营。你是个急『性』子,就连夜叫人帮忙。而我记『性』不大好,把这些都给忘了。是这样,是不是?”
    他声音温柔,眼中却布满了寒霜。
    薛瑾满面羞惭,他其实不相信的。他这样说话,教她无地自容。她慢慢地松了拽着的衣袖,脑袋低垂:“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靳军医抚平衣袖上的褶皱,淡淡地道:“你无需跟我解释,军营中自有规矩,哪里就轮得到向我解释了?”他瞥了一眼马车,心下喟叹,她还真是傻,她拼命维护的人,连同她一起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薛瑾心里一咯噔,转到他与马车之间,试图挡住他的视线。动作过快,她不由得眉头紧皱,嘶了一声。
    靳军医拽住了她的胳膊,咬牙说道:“我本以为你是个通透的,谁知道竟然这么蠢!”他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塞进她手里。
    薛瑾拽住他的手,连声说道:“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愿意接受军规处置,我希望别人可以不受牵连。高大牛蠢了一点,可他没有半分不好的心思,伙夫营的弟兄们也都是无辜的。”她不知道她要拿出怎样的理由要他来相信自己,可她固执地认为他会原谅她。他虽然多次对她恶声恶气,但他其实是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自古医者,哪有狠心的?
    靳军医瞧了马车一眼,轻声嗤笑:“相信?我倒是想相信你,可你不给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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