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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男神之路 作者:羲和清零-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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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站住!”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像个强词夺理的蛮夫想要冲上去硬拦。
    就在那一刻,唐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舅舅!你让他们走吧!”
    芮北年扭过头,瞪着唐真:“你不想要叶禹凡了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唐真的声音带着哭腔:“就算我得到了他,也不是他本人啊,他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少女伸手指向了柏长青,“……那个人啊!”
    芮北年:“……”
    “叶禹凡会消失?你什么意思?”已从树丛后现身的何月夕等人还不明状况,柯竞直接上前一步质问,并报上身份,“我们是他的朋友。”
    “没错!”芮北年像是得了帮手,指着柏长青怀里的人,激动地解释:“刚才你们看到的人不是叶禹凡,而是夏骁川!你们知道夏骁川是谁吗?他是二十年前死去的一个艺术家,清朝至建国近三百年来最著名的艺术世家——姑苏夏氏唯一的后人!叶禹凡就是被那个人附身了!!!”
    众人:“……”
    芮北年:“以前的叶禹凡是个毫无艺术天分的普通高中生,可不到两年,你们看看,他成了什么——那个在艺术大赛上得优胜奖的人,S。A。Fale!你们还不知道吧?哈,其实S。A。Fale就是叶禹凡!哦不!S。A。Fale就是夏骁川!”
    柯竞等人嘴角抽搐,叶禹凡是S。A。Fale这事他们早知道了,什么夏什么川的,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再说叶禹凡的努力他们都有目共睹,照此人的意思,爱因斯坦小时候还被老师骂笨小孩呢,难道他成为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也是被神灵附体吗?简直谬论!
    唐真走向芮北年,摇头道:“舅舅,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你想怎么治好叶禹凡的病,可是现在的你让我觉得非常陌生,非常可怕……”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比起柏长青和叶禹凡,在场的人看芮北年的视线更为惊诧和疑惑。
    芮北年愤怒地想要大声吼叫——你没听明白我刚才说了什么吗?那不是叶禹凡,而是夏骁川!
    可对于从未了解过叶禹凡病情的人来说,这样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无论他怎么解释,这会儿都只会显得他自己更像个疯子罢了!
    而柏长青就在这样一种诡异的气氛中,不管不顾地抱着叶禹凡离开了。
    “鸿泽!你去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走!”芮北年扑过去,双手扣住官鸿泽的肩膀,急道,“我知道你也喜欢叶禹凡,我知道的!”
    官鸿泽:“……”
    芮北年面目狰狞道:“夏骁川会吞噬掉叶禹凡的灵魂,彻底取而代之!”
    “芮叔……”官鸿泽不能理解地看着芮北年。
    在芮北年的结论中,夏骁川是被人洗去了和柏长青有关的记忆,这才爱上了官林运,而已患有人格分裂的夏骁川却因记忆矛盾陷入魔怔,导致更严重的精神疾病,甚至因此死亡,但夏骁川的灵魂还尚存寻找爱人的执念,于是死后又在叶禹凡的体内复生——这样的怪力乱神之说,从一个接受系统科学教育的医生口中出来,实在让人无法置信!
    而芮北年仿佛有读心术般的本领着实让官鸿泽感到恐惧——他从没与对方提起过自己对叶禹凡的遐思,他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官鸿泽看着芮北年,问道:“既然夏骁川能被人强行洗脑,那为什么叶禹凡不能被强行灌输记忆呢?”
    “啊……”芮北年脱了力似的跪坐在地上,痛苦地抱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没有人理解他,他是为了叶禹凡好,为了这些人好,他根本就没有说错什么啊……
    “他是你舅舅?”不远处的柯竞问唐真,唐真红着一双眼睛点了点头。
    柯竞一脸鄙夷地看了芮北年一眼,心道,这家子人果然没有个好东西!“官鸿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还是问官鸿泽,比较靠谱点。
    官鸿泽还怔怔地望着柏长青和叶禹凡离开的方向,表情显得有些疲惫。
    “那个人是谁?”柯竞又问,他指的是那个黑衣人。
    官鸿泽:“柏长青。”
    柯竞挑眉,柏家的?他怎么没听说过柏家有这号人?
    官鸿泽又道:“他是柏晴和柏沐的……叔叔。”
    “难怪看着眼熟,柏沐跟他长得挺像的……”柯竞摸摸下巴,疑惑道,“可是,叶禹凡怎么会认识他?”
    官鸿泽摇头,他也不知道,或许,只有叶禹凡本人能说得清楚吧。
    ***
    在老汉姆街住了大半年,叶禹凡才刚知道附近竟开了一家旅店,这家旅店和叶禹凡他们租的房子仅隔了一条支路。
    旅店是由别墅改造的,隐藏在园艺植物中,没有招牌,极其隐蔽。
    一楼是简易的小酒馆,接待外加休憩,二楼是供客人暂住的旅舍,柏长青就住在这里。店老板是法国人,见他回来,热情的用法语打了个招呼——他知道这位来自中国的绅士听得懂。
    傍晚店内没什么人,其实就算是黄金时段,人也不多,因为这里实在太小、太隐蔽了。
    柏长青把叶禹凡带到木质楼梯下方的沙发位置,让他先坐下,自己去吧台。叶禹凡怕他丢了自己似的,紧张地拉住他的手腕。
    柏长青只得陪他坐下,问道,“要喝点什么吗?这里的Pinot Noir很不错。”
    他像是对待小孩一样,心疼地摸了摸叶禹凡的脑袋。
    叶禹凡仿佛安心了些,他整个人缩起来依偎在柏长青身上,一刻都不想跟他分开。
    店主亲自给他们倒了柠檬水,微笑着对柏长青说:“是您的孩子吗?长得和您很像……”
    柏长青一愣,却未反驳,反而报以微笑:“请为我来两杯热葡萄酒。”
    店主笑道:“很快就来。”
    “你别在意他说的。”见柏长青失神,叶禹凡蹭了蹭他。
    “……他说的没错。”柏长青伸手摩挲着叶禹凡的眼廓,痴迷又感伤,“你还那么年轻,比当年我认识你时还要年轻,可是,我却已经老了……”说着,他的眼眶又湿润了,这么多年,他仅流过的几次泪——患肺病不得不把夏骁川托付给官林运时,回国后得知他思念自己成疾、未被善待时,自己入狱后得知他不堪精神折磨,几次自杀未遂,最终绝食而亡时;以及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哭着喊着抱住自己,求自己不要离开——几乎每一次,都让他肝肠寸断!
    “不要难过。”叶禹凡抱住他,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哽咽着安慰,“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长青。”
    柏长青亲了一下叶禹凡的额头,就如同父亲给儿子的吻,一点都不逾越。
    老板端酒上来,用橡木做的杯子盛的热葡萄酒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柏长青喂叶禹凡喝了一口,比体温略高的葡萄酒温暖了他的身体,唇舌间余留月桂与丁香的芬芳……
    “好喝么?”柏长青轻柔地问。
    “嗯。”陷在情人的臂弯中,叶禹凡觉得极为熨帖,好像这两年间自己彷徨奔走,就是为了这一刻。柏长青微微一笑,嘴角绽出一如往年的迷人弧度,深邃的眼眸里是他永不会忘的温柔。他整个人都醉醺醺的,想一辈子腻在这个人的怀里,不再起来。
    思绪渐渐飘回久远的年代……
    他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异国小镇,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可以归去的国家,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就在那时候,他遇见了柏长青。
    那时的他,和自己截然不同,他朝气蓬勃、乐观豁达。
    长青硬拖着他去旅行,他带他去爬峻峭的雪峰,一起漫步翡翠海岸的金色沙滩;他们穿过幽谧的杉林,去湛蓝如镜的湖边烤火。
    长青说,世界这么美,我不信你看不到。
    他想,世界那么美,与我有何干?
    长青握着他的手,如同握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说,你有一双能够记录美的双手,你能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你所感知的,你不要轻易放弃。
    他想起自己的家人,落寞道:不会再有人看了,夏家画作,永不外传。
    长青说,我会,只要你让我看。
    他们去参观各地的艺术馆,长青与他探讨他所熟知的欧洲艺术家,他才知道,长青原来是那么博学多识。
    他来了兴致,偶尔也会与长青聊一些创作和艺术上的想法,他们渐渐有了越来越多的共鸣。
    他们走访了无数个城市、小镇,每经过一个教堂,长青都会拉他进去。
    他不信神,呆呆地跟着他,听他真诚为自己祷告:天上的神,请您眷顾这个让人怜惜的天才,让他相信真爱。
    他呐呐地问,为什么要让我相信真爱?
    长青笑着说,只有当你相信它,你才能看见它啊……
    那一刻,长青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如此温柔、专注。
    他想,他看见了,爱。
    长青的体贴温柔如火般融化了他,如水般包围了他,把他从当年绝望的深渊中拯救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被人全心全意疼爱着的滋味是如此美好,他再也离不开他。
    柏长青好像在他心里偷偷埋种下了一颗爱的种子,在他察觉时,那颗种子已经发芽抽茎,并如破竹之势拔节成长,葱郁满心。
    他幸福又甜蜜,成天成夜地与长青腻在一起,他想把这种心情记录下来,又开始画画了,疯狂地。
    长青每一幅都不拉下地细看,时不时惊诧他的才华。
    他惊喜于柏长青的点评,并非对方的赞誉,而是对方的“理解”。
    他想,长青大抵是他已逝的父母派来守护自己的天神,他满身是光的降临在自己身边,治愈了他心中所有的伤。
    他越来越依赖他,也越来越孩子气,只要在长青身边,他就能放下一切包袱和顾忌,继续活下去。
    两人在廉价的旅馆里第一次做…爱,他们脱光了彼此的衣服,互相看对方的身体,长青的眼中满是迷恋……
    “骁川……”他沉醉地叹息,温柔地抚摸他,他很享受。
    可惜后面的事谁都不会,所以尴尬地弄了很久,最后累得抱在一起睡了一天一夜……

  ☆、第一百五十章 

第一百五十章 撑不住了
    昏沉间,叶禹凡觉得自己浮在空中,双腿摇晃,“长青……”他迷糊地唤了一声,听到爱人的回应,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柏长青把他抱到自己的房间,让他躺在床上。
    十分钟前,这个孩子还黏着自己不肯撒手,他以为他见着自己肯定有说不完的话,所以打算陪着他慢慢说,可没想到,叶禹凡喝了几口酒后,就渐渐失去了知觉……
    要不是抱起他时,他又睁开眼睛叫了声自己的名字,柏长青还以为叶禹凡昏过去了!
    看着少年胸膛起伏,呼吸平稳,柏长青长长地叹了口气。
    天色暗了下来,柏长青去开床头小灯,叶禹凡却似有知觉一般突然抓住他的手,人未睁眼,却喃喃地说着:“不……”
    “我在,我不走。”柏长青一边安慰他,一边探身拧开了灯,又及时回过身来。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几十分钟,一个多小时……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叶禹凡再次嗫嚅般说起了梦话。
    柏长青凑近倾听,费了些劲儿才听明白,叶禹凡又在叫自己的名字,他不知梦见了什么,眉头紧皱,呼吸急促。
    柏长青伸手去抚他眉心,却在这时听见叶禹凡又含糊着问:“为什么要离开我……”
    梦中的人说这话大抵很是费力,还回握了一下柏长青的手,随之眼角滑下两行泪来。
    柏长青见状,也跟着眼眶发酸,“对不起……”他痛苦道。
    “别走……”梦中的人还未得到解脱,导致昏睡的少年无意识地挣扎起来,越发清晰地叫起了柏长青的名字,“长青,长青……”
    “我在,小川,我在这里……”柏长青把叶禹凡的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的掌中,用脸颊摩挲他的指关节,好像通过这样的方式,就能把自己的歉意传达给对方。
    他想起自己来到西里后,总是躲在远处悄悄地看这个孩子。
    那时候,他并不是那么相信芮北年的推论,尽管他是那么的希望夏骁川能够活过来……
    他们的确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仅是这一点就让柏长青几乎贪恋地留在了西里。
    他住在距离叶禹凡很近的地方,摸清了他的作息以及课程,他经常跟在他身后,陪他走那一段去学院的路。
    他也见过叶禹凡的朋友,几个年轻人经常结伴出门,谈天说笑。
    他还见了林运的孩子,鸿泽,那人也出落得身长面俊,一表人才,其实如果要说相像,官鸿泽要更像他的父亲,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看得出来,那孩子和他父亲一样,也很在乎有才华的人,他很在意叶禹凡。
    不同于夏骁川的内向孤独,叶禹凡经常微笑,他笑起来干净又阳光。
    一日柏长青偶然在餐馆里遇到了他和他的同学,那些人没有看见坐在角落的他。几个人聊课上听不懂的问题,叶禹凡为他们作解释,条理清晰,眼中透露出一股自信。
    这是夏骁川不曾有的,生前的夏骁川,似乎把所有的才华都集中在了艺术创作上,柏长青知道他的深不可测,可他却从不擅用语言表达自己的丰富。
    ……是啊,人死怎么能够复生呢?
    叶禹凡和夏骁川,终究是不同的两人罢了……
    可这样的认知,终止在那一天……柏长青差一点被“叶禹凡”认出来!
    柏长青发现,除了叶禹凡的同学,还有一个年轻人跟他的关系也很近,他经常来找叶禹凡,开车载他出去,那人看上去也是个富家子弟,眉眼间透着一股久经情场的风流韵味。有几次叶禹凡和那人出去,回来后就有些魂不守舍,这个时候的叶禹凡,跟夏骁川真的非常像……
    柏长青刚刚认识夏骁川的时候,骁川也时常走神,不知道成天在想什么,年纪轻轻,看上去却很忧愁。直到后来两人相爱,夏骁川把创作以外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身上,才好了一些。
    独处时的叶禹凡,眉眼间有着让柏长青缅怀的忧郁……
    那一天,他看着这样的叶禹凡,回忆过去,叶禹凡却突然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他来不及躲闪,与对方照了面!
    好在那时官鸿泽突然出现,叶禹凡被绊住,他才有时间躲避……但他不会忘记,那一瞬间叶禹凡眼中的震惊和忧伤,就仿佛真实的夏骁川认出自己时会有的眼神!
    当时,柏长青安慰自己,那只是个巧合……
    是啊,二十年了,自己老了许多,就算夏骁川复活,照芮北年的说法,他的记忆并不健全,怎能在一眼间认出自己呢?
    但柏长青错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正视芮北年的推断!
    官鸿泽不知对叶禹凡说了什么,叶禹凡显得很激动,像是丧失理智一般,突然叫起了“长青”——是的,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就像现在,叶禹凡受着梦境的折磨,无意识地叫着“长青”,恳求自己不要离开他,那样自然的哀切,怎么可能出自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少年之口?
    唯一的解释,就如芮北年所说的——夏骁川复活了。
    “小川……”柏长青握着叶禹凡的手,毫无形象地痛哭起来……
    对不起,我自诩理解你,可明知道你视爱重于生命,还离你而去……
    对不起,若早知你有之后的经历,我宁愿死在你的身边,宁愿带你走……
    对不起,我远远地看了你那么久,却没有勇气面对你,还一次次逃离……
    ……
    对不起,我曾向上帝祈祷,如果能让我再见你一面,像是那一年在卢尔马兰的晚霞下,淡粉色的墙壁旁,偶然间邂逅的你,迷茫又脆弱的眼眸,如同夜空中将被晨曦带走的星芒……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去换取。
    我的爱人,我亲爱的艺术家。
    ……
    叶禹凡在柏长青的哭泣中悠悠转醒,有一瞬的茫然:这个人是谁?但下一秒,他就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喔,是长青啊……
    长青回来了吗?夏骁川知道的话,肯定会很高兴吧……
    他想着,淡淡地笑了。
    可惜眼皮越来越沉重,好像睁着是一件极其疲惫的事,他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挺不住,又慢慢地闭上了眼。
    他并没有沉睡,还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动,他发现眼前又亮了起来,他明明没有睁眼……
    接着,他听见自己问柏长青:“我怎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公园里的闹剧结束后,芮北年有点受刺激,被唐真哄着劝着回了酒店。
    何月夕等人也相继离开了,“叶禹凡被那个人带走了,没事么?”回去路上,几个人担心地讨论。
    郭哲恺:“那个大叔看起来并不像个坏人啊,应该没事吧!”
    柯竞道:“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不是有手机么。”
    几人虽然是好朋友,但除了何月夕和郭哲恺彼此,其余二人各有各的私生活,他们并不多干涉。
    “也是。”何月夕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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