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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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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攻破

钟行俨与钟行奇内外联合进攻城门时,宇文信正在与宇文侯以及他的那 位哥哥宇文胜于宫中见面。
只是宇文侯双腿被捆绑坐在木轮椅上,宇文胜被捆绑趴伏在地,身上已 被抽了二十几鞭,遍身血粼粼的伤口格外慑人。
“宇文信,你个白眼狼的畜生,你居然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不 得好死,你早晚不得好死!”
宇文胜的狂骂并没有让宇文信发怒,他阴狠的笑容格外恐怖,让宇文侯 都觉得浑身冰冷,只可惜他如今动弹不得,否则他绝不愿看到自己的两个儿 子这样互相残杀。
“宇文胜。”
宇文信轻轻的念出了他的名字,随后耻笑,“如若你所说的话会立即成 真,朕早就被你咒死成灰了,可你说的有用吗?”
“只要你肯向朕磕二十个响头,说出你宇文胜不是人,你对不起朕,朕 不但饶了你,立即封你为王,你虽不念兄弟情意,朕却是慈心之人,没有那 么绝情。”
宇文信说罢,看向了宇文侯,“这个要求,您觉得过分吗?”
“哼! ”宇文侯一声冷哼,“你把我们强行带入宫中,要杀要剐还都不 随你意?何必在这里看老子的笑话。”
“父亲,不,父皇。”
宇文信的语意诚恳,“儿子遵您为太上皇,这是心中所愿,如今承大周 血统暂时没有办法来圆这个愿,可儿子说到做到,把您接入宫中也是让您享 福,让您也体验一下做皇族的滋味儿。”
“以前我们要跪这里的人,要拜这里的人,要因为他们的一句话隐忍不 发,可如今我们也做到了,大周将是我们的天下,您还在这里怀疑儿子?”
宇文信满脸的不可置信和伤悲,“难道在您的心里,只有大哥和二哥是 您的亲生子,我这个庶子永远都入不了您的心坎儿吗?”
“你这是胡闹!”
宇文侯虽话语仍然强硬,但他的情绪明显已有缓和,宇文信的话触动了 他心底最深层的欲望,可眼前的局面让他这个做爹的能如何评断?
让大儿子认怂?那比杀了宇文胜还难受。
让宇文信退一步?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宇文侯只觉得胸口闷痛,总好似喘不过气一般的憋屈,宇文信看着他的 那副样子,脸色缓和如常,看向宇文胜,“朕让步,只要你说一句错了,磕 一个头,朕立即放了你。”
“你休想,你少在这里白日做梦,我宁肯死,也绝对不向你这个畜生低 头!”宇文胜谩骂过后立即看向了宇文侯,“父亲,你不要听他的,你绝对 不能听他胡说,他的口中向来没有一句真话,他就是为了羞辱您,为了羞辱 我,他就是个骗子!”
“哈哈哈哈哈……”宇文信豁然的狂笑开来,他笑的已经歇斯底里,眼 角更有几分湿润,“朕是骗子,为了羞辱你?原本还有期望宇文侯府能够更 为荣耀,却没想到一家人中却会骂朕是个骗子。”
“朕骗你了么?你为何不肯说,你是因为受不得曾被你压制谩骂多年的 人骑在你的头顶成为了皇上?你为何不说你觉得朕不配坐这个位子,反而应 该是你更合适?”
宇文信骤然收住了满脸的笑,冷喝道:“朕根本不需要骗你,你也不值得!”
“来人!”
宇文信召来皇卫,“把他打死,当真朕的面活活打死,你们才是狼心狗 肺的畜生,自觉高人一等,自觉嫡贵庶卑,其实狗屁不是,做鬼都是抬举了 你!”
“把他打死,马上!”
宇文信的话让宇文侯震惊不已,猛拍轮椅的扶手咆哮道:“混账,你快 停手,你疯了吗?”
“我就是疯了,那又怎样? ”宇文信指着宇文侯,“你不要以为朕不知 你心底的想法,你刚刚不过是想把事态稳住,利用朕把大周江山夺下,然后 你再一步一步的策划,让宇文胜取代朕,你敢说你刚刚没有想过?”
宇文信看到宇文侯露出的震惊之色,显然是被他戳中心底的私心。
“你们才是最狠毒的人!”宇文信的眼中满是悲凉,“不过朕不会让你 死的,要让你痛苦一生,让你生不如死!”
“我跟你拼了!”
宇文侯豁然从轮椅上起身,朝着宇文信撞去,宇文信闪身一躲,宇文侯 正撞在了他身后的椅子尖上,当即额头流血,倒地抽搐不停。
宇文信听着皇卫痛打宇文胜的声音,再看宇文侯声撕力竭的挣扎,他的 眼中连恨意都已没有了,“这都是你们自找的,自找的……”
宇文信说罢此话便立即离开了此地,已经懒得去顾忌他们的生死。
巴不得他早日死去的人,何必还在意?
他应当更在意那个人……那个他曾真心想呵护的人。
梵音此时正听一个小太监说起孝雅的死讯。
听得孝雅被宇文信亲手杀死的消息,梵音只觉得浑身无比僵痛,整个人 好似傻了 一般。
之前她疯了一样的跑到自己面前说了那么一番话,而还没过多久,她便 这样的死了?
想到孝雅这个人,梵音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评价她,亦或许她是受不了 现实的刺激才会铤而走险,却没想到被宇文信给杀死了。
梵音的眼角不由得流下了几滴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并非是 怜悯孝雅的悲惨,或许更多的是因心底的恐惧。
一个个曾经熟识的面孔就这样的消失在自己身边,她的心里怎么能不恐 惧、不害怕?
不知道她会是第几个让他挥刀的人,梵音呆木的坐在那里,好似心中压 上了万斤铁般沉重,她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为何会这样?为什么呢?
梵音正在胡思乱想着,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
看到宇文信突然的冲进来,梵音被吓的一大跳,惊叫着便躲的远远,“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一点儿。”
“怎么?你怕我杀了你?”
宇文信看她惊慌的模样,反倒淡然的坐在一旁,“朕饿了,你去做饭。
“你为什么要杀掉孝雅?她曾是你的女人,你就这样的狠心?”
梵音突然问出这样的话,宇文信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他本是想来寻找 一片心灵的净土,却没想到杨怀柳居然也这样的看待他。
“我狠心?若不是我杀了她,死的就会是我,难道她刺杀我无错,我杀 了她便成为罪人?”
宇文信越说越怒,“你觉得我狠可以啊,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不仅杀死 了那个女人,我连亲哥哥宇文胜也活活打死了,我的父亲也已经快死了,我 依然置之不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觉得我狠是吗?”
“所有人对待我的冷漠、嘲讽、侮辱都可以,可我对待他们有一丁点儿 的不敬不容,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哈哈哈哈,到底是谁更没有道理?到 底是谁狠?”
“他们有今日的下场都是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更怨不得我!” 宇文信疯了一样的怒吼,让梵音翕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我怎能不疯? ”宇文信站起身于地上随意的走,口中喋喋不休的道:
“我自小就被兄弟欺负,做牛做马被泼水泼粪,身份比奴才还不如。他 们可以读书,我不可以,他们可以习武,我不可以,若不是我自己用心偷学 ,亦或许现在早已经被他们玩死了!”
“我珍惜每一个能夺得人夸赞的机会,只可惜无论我取得什么样的成就 ,父亲都会把他们让给两位哥哥,就因为他们是嫡出,而我是庶出?”
“在侯府之内,我忍辱负重,天赐良机,我终于攀得越王的赏识,越王 脾气暴躁,喜怒无常,而我费尽心机的帮他做了不知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更 促使他一步步去贪权,争位,也因此来促成宇文侯府的崛起。”
“可他们呢?我父亲只想把两个哥哥提拔而起,不停的在压制我,生怕 我超越了他们。”宇文信说到此,整张脸已经怒红,“我凭什么不能超越他 们?就因为我是庶出?”
“好不容易越王有了争位的心,可谁知道先帝驾崩的这么快,太子要提 前登基,一切的事情来的实在突然,而越王又要往后退缩,他若退缩,我们 岂不是就是死路一条?”
宇文信咬紧了牙,“他不肯安心做皇帝,那就我来做,我做皇帝怎么了 ?我可以比任何人都强,比任何人都好,可惜他们呢?没有一个人肯承认我 有这个能力,我已经成为帝王的身份,反而拿我篡位为由,把我树成十恶不 赦的罪人。”
“哈哈哈哈,可笑,简直可笑!”宇文信说到这里已近疯癫,“所有人 都想让我死,难道只有我死,才是正确的吗?是吗?”
梵音被他歇斯底里的一番话说的惊呆原地,半晌道:“可你就不能往正 路上走吗?”
“我有那个机会吗?”
宇文信的话语很轻,轻的好似飘浮空中的羽毛那般无力。
京城东门已被钟家军攻破,统军之人乃是钟行俨与钟行奇。
梵音的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儿,宇文信转身看着她,“你觉得,你还能 见到他?”


 
第三百六十六章 我去 

钟行俨与钟行奇破开京城大门后便分道扬镳,原本钟行俨让钟行奇随同 自己一同入宫救人,可钟行奇却不答应,“我要先去找钟行廉那个混账问个 清楚!”
“你还真的要亲手杀了他?”钟行俨的讽刺钟行奇自当听得出来,“我 绝不认卖掉钟家的人为兄长!”
钟行奇说罢驾马带人便走,钟行俨也无心再去思忖钟行奇,率军直奔皇 宫,他要救怀柳,哪怕是能快一刻他也要救。
钟家军入城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京中的各个角落。
虽然此时已是深夜,但京中的官邸之家没有一个人心怀睡意,因为他们 不知道何时便有御林卫冲进来把人拖走……
但凡是被拖走的人,不是死便是失踪没有了音讯,谁还能有安稳熟睡的
心?
即便是之前对钟家没有好印象、私下与钟家作对的官儿,如今听得钟行 { 严率军攻破京城也喜的泪流满面,就算钟家是一些蛮横不守规的人,那也比 宇文信要强得多啊!
虽然宇文信以银两和官位来填补人们的不满,可他亲手杀了越王,夺取 皇位,残暴肆虐,这是人们心头不能容忍的结,一旦有人意图开始松开这个 结,他们便即刻群起同反。
只是众人心头仍然有一个疑问,那便是钟家攻入京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替皇族复仇、诛杀谋反的奸贼,还是……也惦记上了皇位?这个 问题在多人心中萌生,只是在这个时刻,谁都没有提出来,只吩咐家丁去打 听消息,俱是沉稳不动。
钟行俨一心去救梵音,只是他并不想自相残杀,虽然拦截自己的是御林 卫,但那也是大周子民,何其无辜?众官的想法钟行俨心中早已想到,他们 定会觉得钟家有可能借势而起,要夺皇权。
不过他钟行俨根本不稀罕这个玩意儿,他只想救回自己的女人!
思忖过后,钟行俨亲自去找已被保护起来的陈金吾,王公公此时正在一 旁为陈金吾递水擦脸,见到钟行俨过来,王公公立即道:
“时辰可已不早了,小殿下也太疲惫了,是不是应该让人弄点儿吃的? 不过吃的也要多多注意,千万不要有问题,这时候可生怕出半点儿差池。”
“饿了就自己找吃的,能有什么差池,不是有你在这里试毒么? ”钟行 ,随意敷衍,不顾王公公一张狰狞的抽搐脸,他则走到陈金吾的身边,道:
“我现在要攻进皇宫救我的女人,你身为太子殿下的长子,理应作为陈 家唯一的血脉声讨宇文信,宇文信对外宣称是陈家人都已死光了,所以他才 来做承继之人,你出现,声讨宇文信名正言顺,你是否肯站出来?”
“这怎么能行?小殿下会有危险的。”
王公公当即阻挠,钟行俨不理他,只看着陈金吾。
陈金吾似也有些胆怯害怕,毕竟他年仅七岁,生来便在蜜罐子里长大, 这两日的事情已经彻底颠覆了他心中的幻想,此时才知道皇权不是坚不可摧 ,高高在上的皇位也不是随手可得。
人的生命……更是脆弱的说没就没了。
而他?若不是有钟行奇率军及时赶到,恐怕他现在见不到面前的一切, 何况是累了饿了?
危机让他一个七岁的孩子瞬间的成熟起来,在皇室中成长的孩子都有与 生俱来的天赋和视野,他能够理解钟行俨话里的含义,想想后道:
“你这么做,是为什么?为了告诉我你对皇位没有贪婪之心吗?”
陈金吾问的很直白,因为他觉得与钟行俨说套话,不仅仅是侮辱他,也 是在侮辱自己。
“你是皇族正统的继承者,你出现,或许对方会有弃械投奔你的人,那 样便可少挥一刀,少死一个人。”
钟行俨说罢,陈金吾满眼放光,“钟将军果真是仁慈善心,你居然能想 到这一点,实在让我佩服不已,我答应你,我都按照你说的做。”
“我不是仁慈,少挥一刀我便少耗费一点力气,不杀人也能省下更多的 时间,我只为了更快的把怀柳救出来,仅此而已。”
钟行俨的话让陈金吾呆住,不过他很快便缓回神来,用力的点头,“那 我也答应你,我也为了救钟夫人。”
“小殿下,您可不能胡闹啊,危险随处都有,您这么冒险的去了,就不 怕有闪失吗? ”王公公上前阻拦,疑心颇重的又看看钟行俨。
陈金吾很不悦的顶了回去,“钟夫人是为了救我才独挡宇文信,被他带 回宫中,我怎么能在要救她时退缩回去?那样做便太没有良心了,我去!我 必须去!”
王公公被训的缩了脖子,见钟行俨仍旧不理他,他便扭搭着凑上前,“ 小殿下如此英勇,咱家也不能闲着,都听钟将军的差遣。”
“好! ”钟行俨无心再与他计较,当即吩咐士兵道:“进城齐喊小殿下 在此,众臣速来叩拜,十人一组,从一品大员府邸开始通报,每一个府邸都 不能落空。”
钟行俨说罢,看着陈金吾,“上马。”
“是! ”陈金吾站在马旁,钟行俨伸手一拎把他拽上了马,坐于自己身
前。
王公公在下面跳脚的喊,“咱家怎么办?”
“你想办法与宫中联络,看是否能够联络到怀柳,我要随时能够知道她 的消息。”
钟行俨说罢,腿敲马肚载着陈金吾便即刻离开,王公公被留在这里傻了 片刻,见众人跟随离去,他喘着粗气一溜小跑的跟着,脑子里已经开始琢磨 如何找人。
这时候无论找什么人都不可靠,若是他能混进宫去?
王公公缩了缩脖子,这一条老命啊!
宇文信撂下一句冷语便离开,过了大半个时辰,梵音仍旧呆呆的坐在椅 子上发傻,后背的冷汗早已让身体冰凉,可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觉。
钟行俨已经攻入京城,他已经赶来救自己的了吗?
孝雅之前说他因刺杀御林卫首领受了重伤,可他现在又带兵攻城,他的 身体受得了吗?这个家伙,他可别拼命啊!
梵音心焦如火,虽然他巴不得钟行俨冲破宫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她 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就这样呆呆的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边已经露出了一抹鱼肚白 ,她猛然一倒,才意识到时间的问题,慌乱在屋中找寻着其他人,待见到宫 嬷仍旧守在那里,她不由问道:
“什么时辰了?”
“已经卯时初了。”
梵音长舒口气,径自一个人嘀咕着,“已经过了这么久,外面怎么还没 有消息? ”她站起了身,想要到外面去看一看,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宫嬷 给拦下来,“钟夫人,您不能随意乱走。”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拦什么了?终归就是两个结果,一个是生,一 个是死,若是我得救了,我走到那儿去都能活,若是宇文信……我就不等他 再做什么,自己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也省了麻烦。”
梵音的话让宫嬷忍不住叹气,“您何必说这等丧气话,这个时候外面也 不安全,您还是就在这里为好。”
“安全? ”梵音抬头望望宫中穹顶,“难道这里就安全吗?”
钟行俨推出陈金吾还在的这一个消息,把京中狠狠的搅和了一番。
有直接反过来对付宇文信的,更有站在宇文信一旁要立功请赏的,敌友 的界限很快便划明,钟行俨动起手来也丝毫不含糊。
而此时的钟行奇已经回到了钟家。
看到钟府中空荡荡的样子,他只觉得心如刀绞,比被戳上一刀还要痛苦
下人们早已经不在这里,不知去了何处,钟行奇四处找寻钟行廉,最终 在祖祠里看到了他的影子。
“你居然还有脸跪在这里?”
钟行奇的声音并没有让钟行廉觉得惊讶,他直直的看向祖辈的牌位,轻 声道:“你回来了。”
“我问你,是不是你故意拖延军粮的日期,晚送半个月?你知道吗?这 半个月路上的气候变化多大?晚出京半个月,足足迟了一个半月才送到西夏 ,耗损比正常送达要多出一倍!”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钟行奇的怒吼让钟行廉轻笑,“为什么?我还想问老天爷为什么,为什 么我做了这么多事,却仍旧不被重视,仍旧被当个傻子,当个工具随意的利 用!”
“你被利用也是你咎由自取!”钟行奇不用问也知道答案,“我再问你 ,你是不是故意要拖延住老四,让他无法赶去救杨怀柳和侄子?是不是?”
“是!”钟行廉没有再绕弯子,回答的很是干脆果断,“越王已经占据 了有利的条件,咱们钟家总不能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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