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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奋斗生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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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住持见有妇人生产立马给安排了厢房,没多久陈桂香就生了,是个男孩。
  陈桂香没有即刻通知卢老实,而是在寺庙厢房里住着,住持也不好立马让人走。
  谁知第三天,普陀寺来了个贵人,带着几个吓人,然后别的香客统统不能去那后院厢房,唯恐冲撞了贵人。
  而陈桂香因为在坐月子,不能挪动,她家人又没人来,小沙弥告知了贵人身边人一声。
  不过是个屋子住着不出来的,又离着贵人的院子远着,所以那些人也没去计较。
  有一次,贵人出来散步,陈桂香听见动静,从窗户缝里偷偷看过去。
  顺时惊呆住了。
  她以为自己看见了瑶池上的仙子。
  实在是这位夫人生的太过美貌,怕神仙妃子也不过如此了!
  容貌身姿简直无法形容出的好看惊艳。
  更叫陈桂香注意到的是,这位夫人竟也怀了身子。
  高高隆起的肚子,特别明显,但就算如此,也没有折损她半分仙姿玉容。
  高贵得不像凡人。
  陈桂香就看着那个高贵出尘的女人,连嫉妒的心都生不起来。
  一边心酸自己命苦,想着若不是前头李长兴抛弃了她,她现在也得是个官家娘子了。
  如此越想心中越是不能释怀。
  却没想到就是第二天,这位夫人出门散步,被一只野猫儿跳出来给惊到,摔了一跤,难产了。
  当时贵人身边只有两个伺候的丫头,惊慌得不知所措,一个立刻跑去叫人,一个在旁边哭着。
  陈桂香便在此时走了出来,然后帮着那丫鬟把贵人扶到了陈桂香现在住的屋子旁边的一个屋子。
  让人躺下。
  那夫人疼得一直喊叫,丫鬟一边安慰。
  不知怎的,过去了半个时辰,贵人都快疼晕过去了,另一个叫人的还没来。
  陈桂香便说让这个丫鬟过去叫人,她帮她守着,说再不叫人来她夫人就危险了。
  丫鬟便同意,焦急地跑去了。
  却又过了好久,不知为何竟害怕失去没有人来,陈桂香心中先是担心,却慢慢,生出一个可怕念头来。
  躺在这里的这位夫人,身穿绫罗绸缎,一看就是不是简单人,家中肯定有权势有地位。
  而她,刚生了儿子,因为不是卢老实的孩子,回去可能会被对方丢掉。
  但是陈桂香怎么舍得!
  再次看了一眼贵人,陈桂香心中陡然下了决定。
  随后,她对那贵人用了催产香,这是她偷偷买的,只留在身上怕自己出问题时用,用来唬弄卢老实。
  用了药,大约半个时辰,在陈桂香的帮助下,那贵人就生了,也生了个男孩,而贵人自己自然昏了过去。
  陈桂香飞快地抱走那孩子,接着去自己房间把自己儿子抱过来,放在了贵人的身边,抹掉蛛丝马迹,假装是她自己生出来的。
  然后就跑了。
  怀里抱着那个新抱来的孩子,躲在远处,看后面的事。
  丫鬟们带着人姗姗来迟,发现夫人生了,却没人发现不同寻常。
  先前那两个丫鬟怕是担责任,也隐瞒了陈桂香的那一点事。
  最后,陈桂香带着孩子慌慌张张下了山。
  到了山脚,陈桂香在一家农户家租了一间屋子,随后请了个人去通知卢老实,说她被猫儿扑过来摔了一跤,早产了,
  不久,卢老实带着大夫一同来。
  满腹怀疑在看见瘦弱的婴儿时去了一半,再让大夫给孩子一看,大夫说孩子身体很是虚弱,因早产了两个多月,须得细细养着才好,否则很容易夭折。
  卢老实听了这话,另一半怀疑也尽数去除,满心欢喜地,将陈桂香接了回去。
  ……
  陈桂香一梦惊醒,冷汗直流。
  却这时,顺儿在外头大喊,说外头来了一个人。
  陈桂香急忙穿衣起床出去,见是刘太太身边的人,吓了一哆嗦。
  贺家的下人也不说话,阴着笑,将那个孩子往陈桂香手里一放,冷哼一声,才转头大步走了。
  陈桂香呆愣不已。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这是,孩子就如此送回来了?


第四十七章 
  陈桂香看着手中这个小竹篮; 突然说不出话来。
  这东西; 她怎么带去的; 别人原样送回来了。
  还是那个粗糙的襁褓; 一条小被子。
  当初陈张氏知道孩子要被送去; 甚至连条好的襁褓都舍不得用; 说反正一会儿要送去,贺云珍那里要什么好东西没有; 而姜彤的孩子,自然更是没必要准备好东西的。
  但看现在,陈桂香脸上火辣辣的; 活像是被人扇了几个巴掌。
  昨天陈张氏还让陈桂香去姜彤那里撒泼,现在,人家就直接把孩子送了回来。
  不知为何; 陈桂香心中慌张得厉害。
  她心里安慰自己; 没人会知道那事; 且有景程在,贺家人也不敢拿自己如何。
  顺儿眼睛闪烁; 余光瞥着陈桂香。
  陈桂香这几日都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事; 还有; 前头陈家一大家子一窝蜂住在这里; 也是关着屋子门整天在里头说话。
  陈嫁人对顺儿张口就是使唤,呼来喝去的,陈桂香不说什么; 顺儿心里不满,面上却敢有怨言。
  陈家那个女人几天前生了孩子这事,顺儿当然知道,还是她去叫的稳婆。
  只是第二天,陈桂香就抱着孩子出去了,说是孩子有些不好要去看大夫,顺儿还奇怪怎么不把大夫请到家里来,之后陈桂香回来了,孩子却不见了。
  顺儿人精一样,觉得这事有蹊跷,陈桂香她们一定有秘密,于是在阿贵那里去打听,奈何对方蠢货一个,问什么都只摇头说不知道。
  就是刚才,突然有个人在外头大声拍门。
  顺儿去开门,见人手中提着一个篮子,她一眼就认出,这不就是陈桂香那是带孩子出去装孩子用的吗?
  所以赶紧把陈桂香叫了起来,那人把篮子连带孩子丢到陈桂香手里。
  陈桂香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顺儿就故意试探般说道:“太太,这不是福少爷的孩子么……他们走了,咱们要不要给送过去?”
  陈桂香现在压根没有心思注意顺儿想什么,闻言便道:“当然要送过去!哥儿还这么小,不得吃奶,怎么离得了娘!你快去雇顶小轿,我得赶紧把孩子送过去。”
  顺儿没问出什么,忙一溜过去找脚力了。
  叫来了脚力,陈桂香的赶紧就去送孩子了。因陈家人赁屋子离燕子巷比较远,是以陈桂香才舍得请个轿夫。
  ***
  那边刘太太派了人盯着陈桂香,对她的动向是一清二楚。
  果然见她送孩子去了陈家,所以那孩子是谁的再不用怀疑。
  随后,刘太太派人去四处打听,打听陈桂香事迹,包括陈桂香是怎么嫁到万安县来的。
  这么一调查,自然就打听到陈桂香二嫁的事,还有那个她怀的孩子是前丈夫的各种谣言。
  刘太太赶紧把这些事都给女儿说了。
  暗暗咋舌。
  道:“你说,女婿难道真的是陈桂香之前丈夫的孩子?”想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对劲,“她就一个儿子,第二任丈夫也早早不在了,家中也没什么别的烂事儿烦她,其实压根不必在意别人的谣言。就算女婿真的是她前夫的,不照样是她陈桂香的骨肉?你肚子里怀的也照样是她亲孙儿,何至于要将孙儿给换掉?”
  刘太太脑袋都想糊涂了也想不通。
  姜彤沉吟了半晌,才道:“娘,还有没有打听到别的事?”
  刘太太叹了口气,“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不太好打听,再问也没问出什么来。”
  “哦对了,还有一点,”刘太太一拍大腿,想起来说道,“据有一个人说,当初陈桂香的孩子不是在家里生的,说是她一大早坐车去寺庙上香,对就是普陀寺,然后路上,不知怎么的就早产了,说是被东西冲撞了。这么一说起来也的确是挺奇怪的。”刘太太皱了皱眉。
  姜彤却忽然道:“娘,我看这事我们再不必打听了!”
  “珍儿,这又是为什么,不是说……”
  姜彤想,他们知道这些已经够了,剩下的,该要交给卢景程处理才是。
  这样不是很好?卢景程自己的身世,关于他和她娘陈桂香之间的事,让他自己去调查。
  还有孩子,那个小东西,卢景程再怎么说都是人家的爹爹,该帮他儿子讨一个说法才是。
  ***
  而正在青阳郡参加秋闱的卢景程对家中发生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
  在经历了九天七夜,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的考试过后。
  秋闱才算是彻底结束。
  卢景程身边有书童,又有老师传授经验,派人妥善安排,所以一切都非常顺利。
  只考试中到底免不了受着罪,这个只要是考科举的人谁都无法避免。
  等人从考场里出来,就算是卢景程一向风度绰约仪表堂不凡,也维持不住形象,露出许多狼狈来。
  回去梳洗一番,倒头睡了一天一夜,这才缓和过来。
  考完试,卢景程也不再耽搁,向老师辞行,带着书童,雇马车回了万安县。
  当天晚上就到了县城,卢景程直接令马车去了姜彤那里。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夫人笑意盈盈的目光。
  而是,冷不丁,兜头砸下来的一件事。
  他夫人早产了!他的孩子出生了!
  卢景程受到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几乎是瞬时,他的脸色就变得冷冽难看。
  几个下人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她们对姑爷都没见过两次,压根不了解。但是姑爷身上的气势真是太强了!
  卢景程坐在床边,摸着姜彤的头发,道:“珍儿受苦了,为夫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说罢,直接把喜儿叫了过来。
  喜儿是姜彤贴身丫头,没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所以卢景程就直接提了她来问。
  “珍儿到底出来什么事,分明还有两个月,她为何会早产,你们是如何伺候的!”卢景程声音清冷又严肃。
  喜儿垂着脑袋,看了几眼她家小姐,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
  却刹然被姜彤给打断。
  “相公,这事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姜彤声音平静,又道,“喜儿你先出去。”
  喜儿闻言便也立马退下了。
  屋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人。
  姜彤月子还没做完,大多时间都躺在床上,不过她并没有让人把房弄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关门关窗不透空气。
  只是她身体现在人虚弱,还是要养着,刘太太是厉声吩咐丫鬟不能由着姜彤洗头沐浴的。
  姜彤也没跟她娘去拗,只每天擦身换媳妇换被子。
  屋子里通风透气,桌上有当了鲜花点味,所以空气也并没有很难闻。
  她现在是靠在靠枕上,微微侧着一点身子,和卢景程说话。
  “相公,我说的话你都会相信吗。”姜彤眼睛注视着卢景程,先问了这么一句话。
  卢景程笑了笑,伸手去握住了姜彤的手,脸上的神情沉稳而包容,“珍儿说什么,我自然是相信的。”
  姜彤点了点头,声音柔而缓,“我要跟相公说的一些事,可能相公要做一些心理准备。”
  “珍儿说罢。”
  姜彤听了,右手不自觉放在家肚子上,却已经不是高高隆起的肚子,内心叹了几口气,垂着眼皮,才淡淡开口:“我之所以早产,不跟别人相关,也不是丫鬟没伺候好,而是你娘,陈桂香,故意谋害。
  她身上带了一种极其霸道的,能致使人流产的药物,上门来,在我身边坐了半个时辰,我不曾防备,就此中招,肚子疼痛难忍,于是连忙让喜儿去叫稳婆,之后,你娘趁着这乱的时候,让一早就等在外头的三个婆子冲进了产房,将我身边的一个伺候的人推了出去,锁上门。
  药物让我昏昏沉沉,你娘让其中两个婆子对我又掐又打,我费尽十分力气生下了孩子。”
  姜彤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非常之平淡,似乎经历这些的不是自己一样。
  而此时,卢景程的神色完全变了。
  姜彤看着他,都形容不出来那是个怎样复杂而又可怕的表情。
  “你别急着说话,让我说完。”姜彤捏了捏卢景程的手,而后接着道,“我生下孩子,其实已经神智涣散了,几乎就要昏死过去,但可能老天当时看不过眼了呢,不知怎么心中就陡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悲痛,于是,我就惊醒了,睁开眼了……”
  姜彤忽而几不可闻地笑了几声,然后抬头,看向卢景程,一字一句道:“相公,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不待回答,姜彤继续开口,似是自言自语,“我看见,陈桂香从她身后的一个小竹篮里抱出来一个孩子,准备放在我身边,然后叫一个婆子将我刚生下的孩子抱走……相公,你说我清醒得及不及时?你说这是不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珍儿。”卢景程说不出别的话,脸色几乎狰狞。
  姜彤是第一次见他失态。
  “你也想问为什么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是不是?那我再告诉你一点,那个被你娘带过来准备冒充我孩儿的,是你的表弟,也就是你娘的侄儿刚出生的儿子。哦对了,还有一点忘了跟你说,你的外家,早在几个月之前就举家来了万安县,投奔你娘,日前,才偷偷从卢家搬了出去。”
  卢景程毕竟是心智坚韧之人,不过恍惚半晌,就迅速恢复过来。
  只脸色冷凝,深沉不语。
  姜彤最后说了一句话。
  “相公,我觉得你应该去调查一下自己的身世。我只能说,在普陀寺,也许你会打听到一些事情也未可知。”
  姜彤完全没有那种知道了关于相公某些事,或心惊胆战或坐立不安。不知道要隐瞒掩藏起来还是说出来的犹豫,亦或者说去自己偷偷调查。
  这些全部没有。
  她没有一点这种顾虑。其一,事关卢景程,让他自己去调查天经地义。其二,陈桂香做的这些恶心事,姜彤自然要为自己讨回公道,而陈桂香现在还是卢景程的母亲,不管如何,她都得先把这话挑开了明说。
  心虚害怕,这不是姜彤该有的情绪。
  所以她能直面卢景程,坦然且犀利地和他对视。
  “我会去调查,也会处理好。”卢景程拧着的眉头没有散开,面色亦是凝重。
  他抚了扶姜彤的头发,在她头顶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第四十八章 
  卢景程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
  这日; 他出门去了一家酒楼; 然后让洗笔去帮他带一个人过来。
  自己在酒楼的房间里若有所思。
  已经过了几天; 再不可思议无法接受的事; 此时也会接受。
  果然时间能将一切平息。
  卢景程现在非常冷静; 和那天在姜彤面前判若两人。
  他站在窗柩前; 凭窗而望。
  心道珍儿太过聪慧,在陈桂香的设计之下; 不仅能够冷静对待,保住自己的孩,她并未有任何软弱表象; 甚至能那么快从陈桂香的行为中,来猜测推断当年的事,以及……自己的身世。
  卢景程是叹服的。他越发欣赏姜彤。
  就是他; 跟陈桂香一起生活了十七年; 直到今年; 方才开始察觉到点什么,才开始怀疑。
  他曾多次悄无声息试探; 陈桂香也果真露出马脚。
  早在几个月前,卢景程已隐隐有了感觉。
  所以那时; 他才任由姜彤搬出去住。
  却未料最后还是让他受到了牵连。
  陈桂香……
  卢景程眼睛里有些看不明白的深意。
  有些事; 有些秘密; 总是要揭开弄明白的。
  很快,洗笔带着一个人敲门进来了。
  “少爷,李大带过来了。”
  李大是一个中年男子; 四十岁。他家就住在普陀寺的山脚下。
  十七年前,李大的小儿子才刚出生,现在却已是中年。
  李家在山脚下支个茶棚,做点小食馒头,卖给过往歇脚的旅客,也是个营生,好歹能糊口。
  他家住的院子就在茶棚后面,不过几脚的距离。
  正那时十七年前,有一日,一位妇人抱着孩子来他们家赁了间屋子,道只借住几日。
  李大看着眼前相貌俊朗的公子有些不太敢说话。
  前些日子就有人打听十多年前的事,他们家不过是个卖茶水的人家,生怕是得罪的什么人。
  有人来问话,吓得赶紧一五一十都说了。
  天外被拉来见这位公子,李远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洗笔使了个眼色,李大便赶紧弯腰躬身回答。
  “回,公子,是的,大概十七年年前,我们家的确住进来一个女子,给了些钱我家让我们允一间屋子出来给她休息休息。这事不稀奇,因我家就在山脚下,上香的香客有来不及赶回去的,大多都会在我家投宿一晚上,及至第二日再行路。
  当时,我娘见那女子抱着个孩子,就多嘴问了几句,那女子就说她日前寺庙上香,谁知道就肚子就生了,幸得住持收留,让她在香客的房舍内住了几日,今日才赶早下来,已经让人通知让丈夫来接了。”
  这事李大自己知道得一清二楚,毕竟那时他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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