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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们宠我上天的日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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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起来,那是第一次去龙潜寺时念空禅师送她的,说她和慕呈青有着难解的缘分,说不定能化解慕呈青的厄运。
  可现在想想,慕呈青虽然免去了曾经落魄流放、叛逆谋反的下场,却陷在了“情”之一字中走不出来,也不知道遇上她是幸还是不幸。
  ……
  不知道看了多久,萧阮有些神思恍惚,直到身畔响起了脚步声。
  “在看什么呢?”蔺北行的声音传来。
  萧阮吓了一跳,慌忙把卷轴往箱子里一放,惊跳了起来:“没……没什么。”
  蔺北行扶住了她:“小心,别踩了旁边的书。”
  他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书来,随手翻了两页,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萧阮心里暗暗叫苦,这个醋坛子,以前看到一封慕呈青的信便要偷偷生闷气喝酒,这下也不知道要酸成什么样子了。
  “我在整理祖母送过来的旧物,这本诗集说起来是我嫂嫂的,总是忘了还,哪日得空了我得还给她。”萧阮解释道。
  蔺北行的眼神有些阴郁,目光从诗集挪到了卷轴上。
  虽然萧阮把它扔进了箱子,但打开的卷轴还是能看到底下的几个字。
  蔺北行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蔺大哥……”萧阮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撒娇道,“你干什么呢?这是慕师兄送给念空大师的金刚经,念空大师转送给给我的,连慕师兄自己都不知道呢,我今天闲着无聊,就打开来瞧了一瞧,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蔺北行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道:“今日他母亲来找过你了?”
  萧阮心里“咯噔”了一下,解释道:“她来登门致谢治病的事情,还找我说了一会话……”
  “是让你去劝劝慕呈青吧?”蔺北行凝视着她,眼神复杂。
  萧阮一时说不出话来,眼圈渐渐地红了。半晌,她轻声道:“蔺大哥,我心里难过。慕师兄他……这样孤苦伶仃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再生气,我就更难过了……”
  蔺北行憋不住了,慌忙将萧阮揽进了怀里:“我没生气,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慕呈青这事的,琢磨了两天,今天刚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他母亲居然找上门来了。”
  “什么惊喜?”萧阮愣了一下。
  “我请了你慕师兄今晚来家里做客,”蔺北行在她耳畔低声道,“大家都敞开来谈一谈,若是他能听你的劝,那是最好不过了。”
  萧阮彻底愣住了。
  半晌之后,她猛然清醒过来,抱住了蔺北行猛地亲了一口。
  “蔺大哥,”她激动地道,“你太好了,你是这世上最好的蔺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蔺北行:就算心里醋坛子打翻了被酸死了,也要让阮妹妹高兴一下。


第112章 
  夕阳西下;晚霞四起。
  一天中最美的黄昏时分来临了。
  慕呈青站在靖安王府的门口;一时之间有些惘然;不知道该欣然赴约;还是该扭头就走。
  收到蔺北行的邀约时;他一脸的惊愕。
  他和蔺北行;年少时互相看不惯,中间又横插了萧阮这个人;两人几乎可以说形同陌路;就算蔺北行已经贵为辅政大臣;有无数勋贵拍马奉承,他也不屑于去多说上一句话。
  可是,一想到可以看到萧阮,他这拒绝的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距离和萧阮的最后一面;已经过去了两年多,而距离上一次和萧阮的品茗论文;已经足足过去了近四年;恍如隔世。
  那个曾经在紫薇花树下翩然起舞的女子,终究已经嫁为人妇;有了幸福美满的家庭,而他;却从此心无所寄,仿佛水中浮萍,随波逐流。
  若是能瞧上一眼;亲眼看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也算是了结了他心底残存的一丝执念了。
  “慕公子,你来了。”
  有人脆脆地叫了一声。
  这称呼久远中透着亲切,慕呈青定睛一看,是木琉,萧阮身旁的婢女。
  再要走好像有些刻意了,慕呈青迟疑了一下,终于迈上了台阶:“木琉姑娘,有劳你前来迎候了。”
  “慕公子说话还是这么客气,”木琉笑着道,“快些进来吧,王爷和王妃都在里面等着了。”
  口中略略有些苦涩。
  慕呈青飞快地敛了心神,跟着木琉往里走去,两人一问一答,说了几句在西南的事情,不一会儿,备膳的厅堂就在眼前了。
  门敞开着,远远地看去,萧阮正替蔺北行斟茶,可能是茶斟得有些满了,蔺北行托住了萧阮的手,示意她不用了。旋即,蔺北行端起茶盅喝了一口,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两人对视着,萧阮笑了。
  慕呈青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萧阮的笑颜。
  英雄美人,看起来是如此得相配。
  举手投足,两人是如此得默契自如。
  一时之间,他有些恍惚。
  这些年过去了,他的心中早就没有了从前铺天盖地而来的愤懑和痛苦,仅余在心头的,是淡淡的苦涩和忧伤。
  “王爷、王妃,慕公子来了。”木琉叫了一声。
  萧阮猛地转过身,惊喜地叫了一声:“慕师兄!”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慕呈青的身上,那一身白衣的颀长身影,和从前一样隽秀风流,眉眼间的温柔、嘴角的笑意也一如从前,只是那脸颊略略清瘦了一些,眉心也有了浅浅的川字。
  不知道是朝务辛劳,还是郁结难消。
  萧阮的鼻子一酸,几步便迎出门外:“慕师兄,你瘦了好多。我听蔺大哥说,你现在已经官拜吏部尚书了,吏部事务繁杂,又常常要做些得罪人的事情,你千万要保重身体。”
  慕呈青的心中激荡,许多想要说的话纷沓而至,却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还好,”他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你呢,你在西南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萧阮笑着道,“蔺大哥对我很好,西南那边的风土人情也十分有趣,你快进来,我一件一件地和你说。”
  “慕师兄,里面请。”蔺北行也从里面走了出来,跟着萧阮的称呼叫了一声,还颇为斯文地做了一个手势。
  慕呈青眼神复杂地瞧了他一眼,也彬彬有礼地回了一句:“王爷客气了,请。”
  三人到了里面落了座,下人们备好的菜肴一一上来了。菜肴很是丰富,有地道的京城美食,也有开胃的江南酸甜小菜,还有一两个西南那边的特色菜肴。
  萧阮一边介绍,一边聊着在西南的趣事,蔺北行则一边替她布菜,一边补充上一两句,两人看起来默契得很。
  和商易仁之间的矛盾和妥协、阿讫部和西南军府的冲突、在西南陆续开办的书院……一桩桩一件件,跌宕起伏。
  许多事情,慕呈青曾经在同僚、师长、启元帝的口中或多或少地听说过,但听当事人讲起来,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事情便一下子变得具体了起来,更令他敬佩的是,让西南和朝堂从暗潮涌动到互信互谅的这些事情中,少不了萧阮在其中的推波助澜。
  这也明明白白地在暗示着一点,蔺北行对萧阮的确是宠如珍宝、信任有加,为了她彻底摒弃了从前的所有恩怨,把西南所有的冷枪暗箭都挡在了身下。从前萧阮出嫁时,他们这几个好友的担忧,全都是杞人忧天。
  还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呢?
  扪心自问,若是他娶了萧阮,只怕都做不到这样肆无忌惮的宠爱。
  眼看着饭菜吃得差不多了,下人来请蔺北行,说是靖安军的副帅有要事禀告,蔺北行歉然一笑:“慕师兄,公务要紧,你和内子先聊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还没等慕呈青回过神来,他便急匆匆地出了厅门。
  除了伺候着的两名婢女,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了萧阮和慕呈青两个人。
  慕呈青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气中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慕师兄,”萧阮替他斟了一杯茶,“前几日,我和我嫂嫂闲谈时聊起你来,我嫂嫂觉得分外可惜,这些年来你再也没有诗集版印,她闲来无聊,偶尔想要拨弦弄曲,却再也没了让她惊为天人的诗句。”
  慕呈青有些不敢看她。
  其实,他写过很多,但都在自己的书房。特别是萧阮刚走的那一年,他满腹思念无处安放,只好将它都倾诉在笔尖,随后,这些诗句丢的丢、烧的烧,都被埋在了他的记忆里。
  “都是年少时的一些轻狂罢了,”他佯做一脸的云淡风轻,“这些年公务繁忙,也就没在这上面花心思了。”
  “那倒也是,”萧阮轻声道,“日后师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能有个红颜知己能在身边替你磨墨添香、聊天解乏那就更好了。”
  慕呈青的眼神一滞,好一会儿才问:“是不是我母亲来找过你了?”
  萧阮也不隐瞒:“慕夫人一片慈母之心,忧心忡忡,我劝慰了她几句,慕师兄必定是不肯将就,想等到命定之人再同结良缘,这缘分一事,谁也强求不来。”
  慕呈青沉默了片刻道:“多谢师妹替我在母亲面前美言。不瞒你说,我和念空禅师这几年探讨佛理,深受启发,佛家以天下苍生为信念,贪嗔妄念皆是虚空,我现在这样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很好,只盼着自己能多为陛下、为苍生多做些事情,以赎我前世的罪过。”
  萧阮愕然:“师兄为什么会这样说?你若是能有一段好姻缘、有儿女绕膝,和你为国效力、为民谋福并不冲突,为何要如此孑然一身才是赎罪呢?佛祖也没有这样的要求吧?难道是念空禅师和师兄机辩时说起的吗?”
  慕呈青狼狈地道:“不,和念空禅师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的。师妹,此时你就不要再管了,我……他们一个个都要逼我,难道你也要和他们一样,非得要我弄一场虚伪的幸福圆满给你看吗?”
  萧阮怔了一下,眼圈骤然红了。
  慕呈青有些后悔,慌忙亡羊补牢:“师妹你别难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蔺北行走了进来,眉头深锁,“你只是想要用自己的孤苦去惩罚曾经做出错误抉择的自己,是不是?”
  慕呈青的脸色泛白,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蔺王爷,你何必用这样胜利者的姿态来揣测我的想法?”
  蔺北行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朝着他深鞠了一躬。
  慕呈青正要牟足精神和蔺北行舌辩一番,就好比曾经在一霄书院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一样,就算现在蔺北行成了靖安王,又掌领天下兵马、权势滔天,他也并不怵他,反倒有一种即将酣畅淋漓地痛出一场恶气的快感。
  这一鞠躬,把他憋足了的劲打散了一半,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呈青,今日我并不是什么胜利者的姿态,”蔺北行诚恳地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道歉?”慕呈青张口结舌,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不论是年少时的嚣张跋扈,还是平定西南时的修罗狠戾,蔺北行都和这样做小伏低扯不上任何关系。
  “我一早就知道了你心系阮妹妹,就算远在秦中为官,心里也没有一天放下过她,我更知道,你呕心沥血、出生入死,只是为了尽快能回到京师,用配得上她的身份再次求娶,”蔺北行坦然看着他,“可是,我却横刀夺爱,利用你们都不在的时机,以从前的恩情相挟,将阮妹妹娶走了。呈青,我明白失去挚爱的痛苦,我行事的确不够光明磊落,是我欠你一句道歉。”
  慕呈青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哑声道:“原来你也知道!”
  “是,我知道,可我不后悔,”蔺北行哂然一笑,“呈青,再来一次,就算于德行有亏、有损于公平,我也还会这么做,尽早娶了阮妹妹才是正理。”
  “你……”慕呈青气得说不出话来,有心想骂上一句“无耻”,可是看看旁边的萧阮,这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其实,他早就明白了,他会输给蔺北行,少的就是这么几分不要脸的劲,顾忌太多,最终自己束缚了自己,错失了心上人。
  一碗酒出现在他面前,蔺北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拍开了一壶酒,咕嘟嘟地倒上了一碗,“来,这碗酒是我的赔罪,揍上我两拳,让你消消气,你怎么埋汰我都行,可是,别让阮妹妹伤心了。”
  “怕你不成!”慕呈青忿然端过碗来,大口大口地都灌进了肚子里。
  “慕师兄,”萧阮惊呼了起来,“你别喝这么多,你要醉了!”
  一股热意从喉咙一直烧到了心口,慕呈青抹了抹嘴角的酒渍,猛然间豪气千干:“师妹,别担心,我能喝,今日靖安王向我赔罪,我说什么都要奉陪到底。”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谅解和友谊,来得往往就是那么突如其来。
  蔺北行和慕呈青你一碗我一碗,互不认输,等一坛酒下去,两个人的眼睛都有点直了,说话的舌头都打起卷来。
  “呈青……你可得好好……的!”蔺北行拍着他的肩膀诉苦,“你要是有个……有个不对劲……阮妹妹她……她都不想理我了……”
  “活……活该!”慕呈青挖苦道,“想不到……堂堂靖安王……是个老……老婆奴……”
  蔺北行“嘿嘿”一笑,笑得有些荡漾:“羡……羡慕吗……其中滋味妙……妙不可言……你找一个就……就知道了……”
  慕呈青捶了他一拳:“等……等着……急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和……和美美……我怎么就不能找……找到呢……”
  萧阮在一旁陪着,用手支着下巴听着他们的醉语。
  她很快活。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丈夫,是她相伴一生的良人;另一个是她的知己,才华横溢得令人钦佩。
  如此握手言和、再无猜忌,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场面。
  她心里默默念叨着:慕师兄啊慕师兄,我不想要你演一场虚伪的幸福圆满,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下心结,不要把自己困囿于曾经的樊笼,就算你是孤身一人,也应该像从前那个骄傲的状元郎一样,肆意潇洒、傲气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最大的心结解开啦~希望慕师兄日后也有心爱的人相陪~


第113章 
  这一场酒;一直喝到了戌时。
  最后萧阮眼看着他们都酩酊大醉了;只好让下人们夺下了他们手中的酒碗;替他们灌了醒酒汤;让下人们备了马车把慕呈青送回了慕府。
  蔺北行的酒量比慕呈青稍好些;喝了醒酒汤之后便睡着了;几个人把他抬到了床上,他的眼睛半开半闭了一瞬;抬手一撸;几个下人猝不及防;差点跌个倒栽葱摔倒。
  “去……”蔺北行赶他们走,“阮……阮妹妹……来……”
  这么沉一个人,萧阮怎么搬得动,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从床边上挪了一点到了中间,又打了水来用帕子替他擦了擦身子;忙得气喘吁吁,这才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许是萧阮身上熟悉的气息;蔺北行睡得很香;嘴唇微翕着,呼吸声有些粗重。
  萧阮半支着脑袋;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脸庞,俯身在他鼻尖亲了一下。
  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萦绕在她的四周;是如此得让人迷恋。
  这个男人,知道她心中所想,愿意为了她想尽一切办法;求得她的一生圆满。
  她何其有幸,得到了这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
  心中的柔情蜜意,在这一刻仿佛要满溢了出来,萧阮把脸贴在了他的脸颊,轻轻摩挲了起来。
  “蔺大哥,你对我真好。”萧阮喃喃地低语着,“我心里真的太高兴了,我……我……”
  她“我”了半天,却还是羞于说出藏在心头的爱语,刚要钻进被子里一起睡了,猛然之间,她的身上一沉。
  蔺北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萧阮轻呼了一声,捶着他的肩头:“好啊,原来你刚才是在装醉!”
  “刚才是真的醉了大半,想不到……慕呈青这么一个文弱书生,也有点酒量,”蔺北行轻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没有我厉害,他只怕要醉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了。”
  连这个也要比一比,真是幼稚得可以了。
  萧阮嗔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和他比写诗作赋?”
  蔺北行语塞,低头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刚才在我耳边念念叨叨的,是在说什么?欺负我喝醉了听不清楚吗?”
  萧阮的脸有点烫:“谁念叨了?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蔺北行眯起了眼:“好啊,学会撒谎了,这可不行。”
  带着酒气的吻落了下来,在她的耳根脖颈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许是酒意还没有完全褪去,蔺北行的吻和往常不太一样,带着一股不知轻重的粗暴感,萧阮整个人都被桎梏住了,躲也没处躲,只好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轻轻……”耳边响起了蔺北行低哑的声音,“从前的本金,该收一收了……”
  一晌贪欢,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蔺北行早早地就上朝去了,以往萧阮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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