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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青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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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总是那一抹冷香,清凉又温柔,似是秋日的夜风,微凉又多情。
  后来,我才明白,从那夜后,原来我们分享的不是一册书卷,不是一盒胭脂,不是一款衣裙,而是一个男人。一个人的宠爱是有限的,他分给了这人,便会无暇顾及她人。皇帝对她的恩宠日益隆重,来我这里也少了,门庭慢慢清净了起来,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也开始欺压到了我的头上,因为我不再是最受宠的妃子。
  那夜后,隔了数日,我才去找她,她正坐在窗前,怔怔地望着窗外,眉间好似抹不开的忧伤,听得我的声音,她似是喜悦,似是介怀,她淡淡地说道,“你总算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很久”,我却有些不开心,说道,
  “若是泠月想我,便可来找我,为何总是要等着我来找你。。难不成如今深得皇上恩宠,便自视甚高了么”,我说的全然是气话,我只是气她从不主动来找我。
  泠月闻言,眸子黯了下,就那么深深地看着我,淡淡说道,“我心里知道你总是要来找我的,我总是等着你来找我的,我去找你,却怕你不愿,你找我,我总是愿的”,她的想法,我总是不懂的,想见一个人,何必要等呢?
  后来,姨娘与皇帝谈起,四妃之位尚缺二,欲封了我作妃,皇帝允了,只是尚未下旨,消息便在后宫中流传开来,那风头正盛的芙嫔,礼部尚书之女,甚得皇上喜爱,心中自是不甘。
  一日在御花园,那芙嫔冷言冷语,说我不得皇上宠爱,不过凭仗着家族和姨娘,一时言语不合,我二人便争吵起来,那时候我性子骄傲,便赏了她一巴掌,当着众人,毫不留情面地痛骂了她。只是当时,我只顾得出那口气,却忘记了她眼中如毒蛇般狠辣的眼神。
  那一夜,太后寿辰,宫中主子们莫不精心装饰一番,欲博得皇上青睐,她便佯装无意,手中酒水泼了我一身,将我精心筹备的,湖蓝织锦团簇裙裳,彻底毁了。
  我心中怒火中烧,旁人谁敢如此得罪于我,按捺不住地亦将手中的酒,悉数倒在她的头顶,浇了她一身,她便顺势跪倒在地,嘤嘤哭泣,说我刁蛮霸道,仗着姨娘是瑾太妃,在宫中仗势欺人,这些日子,处处为难她,掌掴她,如今当众羞辱她,再是受不了此等对待,愿皇上废黜她到冷宫以安稳此生。旁边几位小主,亦是跪下,求皇上废黜,以保小命,而那几人我从未有过来往。
  皇帝震怒,望着我的双眼,惊讶、失望,平日里的骄傲耀眼,如今变成了霸道欺人,瑾太妃面有难色,亦是失望至极,说任凭太后处置,太后罚我跪在宫门外自省思过。
  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经过我的身侧,窃窃私语,低低偷笑,见得我这个曾经万千宠爱的人,沦落到如此地步,我心中生了怨,若不是她分走了帝王的恩宠,怎得如今,皇上竟不为我说半句好话。
  阴霾的夜空忽然下起雨来,冰凉的雨水湿透了衣衫,雨雾中一袭白影,撑着桃花伞,缓缓而来,泠月蹲在我侧边,将伞撑在我头顶,伞沿的雨水,便滴落在她肩膀,湿了她的白衫,紧贴在身上,她握过我的手,放在她温热的怀里,不言不语,就这么陪着我,守着我。
  衣衫湿尽的我,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她搂得更紧,将身上残存的温暖分给我一些,冷香袭来,冰凉又多情。为何,你总在我对你有怨时,又如此温柔待我。
  皇上见得泠月早早离席,便寻着而来,见得她撑着伞,为我遮雨,伞的大部分都在我头顶,她的白色衣衫,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皇上心中疼惜不已,弯腰牵过她,除下披风,披在她肩上,搂在怀中,软语轻言地哄着,她却不说话,只是转头望着我,不愿离去。直到皇上免了我的责罚,她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着皇帝而去,而皇帝从始至终,竟未望及我一眼。
  望着雨中相拥而去的两人,情意缱绻,胜似璧人,而我站在雨中,手中她递过的桃花伞,仍带着她手心的温热,可我却浑身冰凉。
  原来,原来,什么纳兰家最美的一朵花,失了皇上的宠爱,失了瑾太妃的庇佑,我一无所有。
  原来,原来,连她都是会离我而去的。
  手中桃花伞掉落在地,孤零零地躺在一侧,我淋着雨,转身而去,心却冰凉如铁。
  凝秋见得我浑身湿透,失魂落魄的模样,赶紧给我擦拭着,她是我从纳兰家带来的丫鬟,武艺高强,又精通世故,所以娘亲让她随我进了宫。
  凝秋擦着我的脸颊,混合着雨水的泪,缓缓说道,“在这后宫中,只有得了皇上的恩宠,否则只有受欺负的命,纵是她,再与你要好,也存心分了皇上的宠爱”,
  凝秋的话语在耳畔响起,我眼前只有皇上对着她那温柔多情的样子,我向来骄傲、好强,性子又烈,心中自是百般不甘。
  “凝秋,我如何才能重夺皇上宠爱,你替我去乾德宫,告诉皇上,我想见他。。你快去,快去”,我推着凝秋,而她却一动不动,我不由发了脾气,指着她骂道,“怎得,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凝秋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娘娘,珍珠藏于蚌,美玉藏于石,越是美丽的物事,便越有坚硬的外壳去护着,否则,那便如枝头的花朵,开得再美,轻易便被人折了、毁了,踩在泥里。”
  “剑藏于匣,而掩锋芒,锐剑出鞘,便能取人性命,韬光养晦,敛其锋芒,才能存留下去”,
  “同样,取人的心,与取人的命一样。太露锋芒,只会让他忌惮你,防备你。而越是不在乎他,眼中无视他,欲擒而故纵,他便越是放松警惕,反而来猜测你,揣度你”,
  “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慌了心神,只是抓住凝秋的衣袖,听娘亲说,凝秋从前是纳兰家的暗刺,替纳兰家处理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后来年岁大了,才安置在我身边保护我。
  凝秋有些温柔地抚了抚我的头,笑着说,“明日起,你便去给太后和瑾太妃请罪,每日请安,记得,敛了性子,温顺懂事点,在太后和瑾太妃对你未改观时,先不可见皇上”。
  我似乎开始懂了凝秋的心思,与她置身的血雨腥风的江湖一样,我亦置身在刀光剑影的后宫中,任何的行差布错都会带来祸事,只有韬光养晦,深藏不露。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莫负年华童鞋从第1章评到了36章,表太感人啊~~今日二更
  这就是那篇我在办公室写到眼红红的番外了,虐啊,慎入
  





☆、月心湖的传说(二)

  我敛了性子,脸上总是带着笑意,每日去向太后请安,询学佛理,只字不提那日之事,太后先是讶异,以为我不过一时而为之,待我倒也是清淡的,我也不介怀,每日不误的请安。
  瑾太妃是自家人,说过几句话,便待我亲密如从前,偶尔在太后面前夸上我几句,太后慢慢待我亦好起来,劝我给皇帝服个软,而这之间,我再也没见过皇上,但凡有家宴,我便称病推脱了,与从前不错过任何一场筵席的举动,大相径庭。
  后来皇帝封了她作宸妃,空缺许久的四妃之首。
  宸字,是紫微星的所在,是帝王的代称,他封了给她,做帝王的妃子,可知皇帝心中对她是多么的宠爱万千。
  皇上甚至默许了她的清冷性子,将幽静的长宁宫给她,围了月心湖,岸边种满了桃树和拂柳,杨柳依依,碧水波涛,景色怡人。虽则长宁宫地势偏僻,但皇上三两日便会过去坐坐。
  宫里愈发清净起来,皇帝再不愿过来,泠月派人来送过几次口信,相邀一见,可我总是婉言拒绝了。她已是四妃之首,而我不过嫔妃,从前骄傲的我,竟然矮人一头,而我心里,终究开始介意,她分去了皇帝对我的宠爱。
  “今日太后如何?”,凝秋替我松开发髻,放下青丝,缓缓说道,
  “邀我去御花园赏了花,说在皇上面前提了我几句,皇上倒没说什么,太后让我主动些”,我淡淡说道,
  “看来太后,倒真将你当自己人了”,凝秋缓缓说道,末了又提了一句,“明日起,你便多去长宁宫看看宸妃罢,只是,若是皇上来了,便即刻告退,不可多留”,
  我有些怔忡,想来,竟有很久没有见她了。。
  第二日,在桃花树下,我见着那一抹白色身影,皇上宠她,允她着素雅的白,她见着我,眸子清淡,冰凉的手握过我的掌心,拽得紧紧的,她有些怔忡,她喃喃自语,我等你很久,很久了。
  想起常来伴她的皇上,我的心里,再不似从前般,雀跃激动,我有些淡然,神色不变,只是牵着她,坐在桃树下,却不知说些什么,她也不言语,只是怔怔地望着我。
  我能从她清淡的眸子里,看见我的脸,神色冷漠。
  她似是没料到我的冷淡,忽的有些慌乱,她嗫嚅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终是不再言语,两人坐在桃花树下,桃花依旧,而情意已淡。
  “替我作副画罢”,我忽然开口道,如此,便不用绞尽脑汁去想说些什么了,她脸上约有喜色,遣人取了笔墨,我便坐在桃花下,她挥笔描绘着。
  她绘得很认真,细细地端详着我,我今日着了浅粉色云纹短襦,杏花绽绽,云罗百褶长裙,头上挽了堕云髻,约有些松松的,簪着赤红的纱花。
  她握笔的手顿了顿,忽的放下来,走到我身前,伏低身子,素手取下了头上簪的赤红纱花,从桃花树下摘了几朵桃花,仔细地簪在我的发髻上,仍是那一抹冷香,冰凉而多情。
  那幅画尚未做完,便听得外面传来一声通传,“皇上驾到”,她竟是比我还紧张,她收了画卷,低语说道,“嫣儿,你先走罢。。”,我心中有些不快,难不成你竟担心我分走了你的宠爱。
  据凝秋的计谋,我是不会见皇上的,所以我便依言而去,远远的,便看见明黄的龙辇而至,我垂头拜倒在一侧,低低的,却不知头上的几抹桃花却娇艳如春。
  龙辇在不远处的长宁宫门口停下了,依稀的明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我却毅然转身而去,可是我知道,我离去的背影,娇艳的桃花,一定映入了那人的眼底。
  后来,去长宁宫的次数多了,我也不太说话,她亦只是为我作画,只是冰冷的脸上,笑意却多了起来,我总是在皇上驾到时,便起身而去,却恰好地留下一个背影,映入他的眼底。
  终于,某天夜里,有太监来禀,皇帝今夜圣驾我的宫中,我约有些紧张地望向凝秋,我想我的发髻是不是要重新梳理,我的胭脂是否称这裳服,凝秋却让我按捺下来,她让我称病推却了,我望着她,见她眸子坚定,我只能信她,到如今,我竟只能信她。
  第二日,太后邀了我去御花园,我早早便守候一侧,备好所有物事,事先想了些佛理的疑问,彼时向太后请教一二,却不知意外撞见了芙嫔妃,眼里的恨意如毒蛇般缠绕在我身上,她刻意提起那夜的所为,似是要激怒我,我却敛了怒意,笑颜盈盈,她愣住了,嘴唇嗫嚅了几下,竟不知言语。
  远远地,我见着太后和瑾太妃行来,我忽然跪倒在地,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轻言道,“那日妹妹已知错,请姐姐谅解,别再为难于我”。
  我很用力,感觉自己右脸迅速红肿起来,芙嫔妃脸上闪过喜悦和得意,又有些不解,所有的表情却在见着太后一行人时,即刻冻结,她拼命拉起我,却是为时已晚。
  太后动了怒,罚了她禁足宫中,每日掌嘴二十,我低着头,也不说话,余光里,是她狠毒的眼神,我嘴角不经意扬了起来。
  你若伤我,我必要你双倍奉还。
  瑾太妃见得我的样子,约有些心疼,替我在太后前说了些好话,说我心思单纯,易落入圈套,太后亦是点头,对我改观不少。
  在拒绝皇上几番后,终于仍是临幸了,金丝锦绣祥云垂落的朱红纱幔中,我不再似从前般,死死咬着嘴唇,浑身僵硬如石。连房中之事,凝秋亦教了我,她执行刺杀任务时,在青楼呆过。
  我佯装羞怯,搂住他的后颈,小脸贴住他,耳鬓厮磨着,我轻轻喊道,“夫君。。夫君。。请夫君怜惜嫣儿。”,纵是再疼,我亦配合着他的律动,娥吟婉转,肆意承欢,皇上听得此言,脸上动容,他有些惊讶,却甚是喜悦,与我欢爱了一整夜,似寻常百姓般,留宿在宫中,搂住我睡着。
  其后,皇帝便夜夜流连宫中,与我欢爱不已,恩宠不断,地位上升,他封了我作妃子,我的笑颜愈发娇艳,身形却愈发消瘦起来,我心中没有他,我心中扎着根刺,刺得生疼,自那夜,他从未看我一眼时,我的心早已冷了,剩下的,只有权势和地位,是我能把控的。
  得宠后,我便再没去过长宁宫,我满心满眼的算计着,如何除去眼前的障碍,如何留住帝王的恩宠,如何诞下龙脉,如何博得太后的欢心,我见着谁都笑意盈盈,可我背地里,却做了不少事,让试图陷害我的德妃流产,派人每隔几日便去羞辱禁足的芙嫔,直到她疯癫为止,伤我的,我必双倍奉还。
  泠月,却早已被我忘了,也许是刻意,也许是无意,我却再不愿想起她,不愿想起从前的自己。。。
  终于在一个初春的日子里,我有了身孕,皇帝喜上眉梢,在太后和瑾太妃的恩准下,封了我作贵妃,为我建了珑玉宫,椒房膏粱,奢华至极。
  皇上言道,若是他日诞下的是龙子,便封我为后,我抚着肚子,却是想起一个个被他折腾的夜里,心中郁愤,却不得不生下来,这是我走向皇后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月心湖的传说(三)

  当我怀有身孕的消息散开后,泠月终于在一个清晨,踏着薄霜而来。清晨雾重,她的眉上、睫毛上,发间都带着微冷的露珠,她的双手冰凉,近在咫尺,可看来的眼神,却总是隔着万水千山,
  她只是紧紧拽着我的手,生疼,她语气冰凉过清晨的薄雾,只是不停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即使她什么也没说,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只是淡淡说道,“只有做了皇后,才没人敢再欺侮我”,
  她冰冷的眸子,却闪过了疼惜,她忽然猛地抱紧我,即使从前二人关系再好,她都总是淡淡的,大多数时候,都是我主动亲近她多些。这是她初次主动亲近于我,那抹冷香袭来,总是冰凉又多情,她喃喃自语,“我说过我会护着你,不让你受伤害的,为什么?为什么?”,
  我有些不耐地推开她,口中说道,“分得皇上的宠爱,便是护我了么?纵是泠月,亦是终要弃我而去,只有手中握权,才能保护自己”,那时候的我,学会了凝秋教我的一切,冷漠无情,自私心狠。
  泠月讶异地看着我,眼神如初秋飘落的枯叶,口中喃喃道,“原来你怪我,原来你怨我,怨我分了他的宠爱。。”,她神色失措,似是忽然丢了魂魄,低着头,失去血色的双唇,喃喃自语,她低头往外走着,谁也不搭理,凉风送来她破碎的自言自语,“原来你怪我。。心里怪我。。我做错了。。做错了。。”,
  看着她如此悲凉的背影,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怅然,凝秋的话是对的,宫里只有敌人,再没有朋友。
  后来,皇帝常说,她变得愈发古怪孤僻,神色呆滞,不讨人喜欢,对她的恩宠渐渐淡了,反而时时来望我和腹中的孩儿,我闻得此言,更是明白,天子薄情,只有权势,才是不变的。
  头几个月,我孕吐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吃什么都索然无味,蓦地怀念起,她曾经做的酸枣糕,生津可口,我让御厨做了几份,却始终不是那个味道,越是怀孕,我便越是挑食。凝秋不忍,便遣人到长宁宫,递了个信儿。
  不过半日,她便遣人送了过来,入口是熟悉的味道,是她的味道,不知为何,我心情好了许多,孕吐也不再厉害。她每日都会做好,遣人送过来,再是好吃,不过月余,我便腻了,扔了出去,遣人让她不用再做了。
  四个月时,小腹已是明显突起,御医说胎象平稳,呈龙子之兆,太后和皇帝对我愈发器重起来,吃的用的皆是宫中最好的。
  凝秋扶着我,随意散着步,却不经意地路过了月心湖,霜色尽染树叶,美景怡人,可见当日皇帝对她是有多么恩宠,可她如今却孤寂地躲在了长宁宫,据说时常也不出宫,只是一个人呆在屋里。
  我忽然想去看看她,就好似从前她受尽恩宠,而我饱受冷落,如今,我们竟调换了过来。
  进得长宁宫门口,守门太监居然在打瞌睡,可见是荒凉到了何种地步,见得我到来,太监似是又惊讶又喜悦,诚惶诚恐地请安,领了我往里走去。
  待得太监通传,她才缓缓开了门,走了出来,一袭白色裳服,与那宫女服饰并无两样,可在她身上,却又别样的淡雅清悠,她消瘦不少,两颊深陷,下巴削尖,未施脂粉,见得我的眸子,却好似漆黑的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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