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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穿越实习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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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这么胖,抱他起来都很费劲,你以后少给他吃那么多,长大成为一个小胖子他就哭死了。”
  “团团现在会走路,都不用别人抱,你别操那个心。”刘跃菁看着电视剧头也不回地说。
  “问题是最近你要我帮他洗澡!”安天王皱起眉头说,“这小鬼头是一个不爱洗澡的捣蛋鬼,每天我帮他洗完之后,都像打仗一样。”
  “嗯,不错,你都开始学该怎么做一个好爸爸了。”刘跃菁毫不诚意地赞叹说。
  “哎,这也是你儿子,你就不管管?”这时小团团用两个小胖手支撑自己站起来,然后屁股一颠一颠地扭着,迈着小步伐走向安天王坐着的地方。
  屁股一撅,然后用力,狠狠地坐在安天王盘脚处中间——
  “呀!小鬼!”安天王痛苦地把小团团挪到另外一边,大手捂住非常疼痛的地方,“疼死了~~”
  嗯哼!谁让你说我坏话!打!小团团胖嘟嘟的小脸笑得了不开支,还摇晃摇晃自己的小拳头。
  “怎么了?”刘跃菁被安天王的惨叫声吸引了注意力,回头一看,只看安天王犹如一个被快烫熟的龙虾卷成一团,双手捂住重要部位,一边打滚,一边鬼哭狼嚎。
  旁边的小团团在装无辜地嘟起嘴巴,说着:“疼疼疼,他疼。”
  刘跃菁忍不住笑了:“你这是怎么了?”
  “呀!问你儿子!太狠了!”安天王脑门都起了一点汗,“他是不是不想要弟弟妹妹了,居然这么用力坐下来。”
  “安先生,就算他没用力,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弟弟妹妹,除非我嫁给其他人。”刘跃菁好心地提醒某位已经做了结育手术的那个人。
  “这都不重要。”已经慢慢缓过来的安天王马上抓住旁边扮无辜的小子,恨恨地说,“重要的是,你这个小鬼头要吃苦头了。”
  “你一大男人还跟小孩计较,害不害臊?”刘跃菁知道这个安天王是一个不分老幼的人,所以赶紧站起来,抢过小团团,然后对这小人儿说,“你不可以做这样的事,你爸爸会很痛痛的,知道吗?”
  “痛痛痛。”小团团很认真地点头,“他痛。”
  “来,跟爸爸说对不起,以后不再犯了。”刘跃菁认为孩子虽然可爱,但做错事了,也要教育,不然以后长大成为眼前这样的主,就真的对不起大众。
  小团团看到妈妈这么认真地跟自己说话,虽然不乐意,还是对着安天王说:“对不起,不再犯了。”
  “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来干什么?!”安天王马上不忿,表示不接受道歉。
  刘跃菁可不管他的态度,只要自己把孩子教好就够不错了,现在这个已经是成型版恶行累累的人,她表示,并没有再可教育改造的空间。
  经过几乎六年时间的磨合,安天王终于有一个父亲的样子了,小团团也成了一个讲文明爱学习的健康小小少年。
  “爸,走象棋怎么可以悔棋?”小小少年皱起跟安天王差不多的眉间,不悦地看着对面耍赖悔棋的人。
  “我哪有悔棋,我不是还没开始走嘛。”自从安天王跟小团团、刘跃菁正式住在一起后,就少了很多绯闻,他也很少去找外面的女人,报纸上都在称赞他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有了儿子道德情操都提高了。因此形象变好了之后,他就成了广告商的香馍馍,通告接连不断,赚得非常happy。接着又拍电视剧,又拍电影,走红地毯等等的,一直非常忙。今天也是抽空回来跟儿子玩一下,但他的棋艺差,棋品也差,走几步就要悔一次棋,作为他的儿子,团团觉得深深地忧伤。
  “我不玩了。”团团鼓起双颊,闷闷不乐。这老爸老是这样,从小就爱欺负自己,又没有大人样,真讨厌。
  “团团不要生气,我不是老了吗,所以不太懂下棋的规矩,你再教教我?”安天王现在也学会退让了,要是以前,他肯定一口一小鬼头地喊。
  “就这一次。”团团别着脸,装着不乐意,但手上还是快速地整理棋盘的棋子,然后跟安天王讲解。
  而大厅的另外一头,坐着孟启迪和刘跃菁,两个人都把目光放到团团和安天王的身上,看他们如此下棋,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你们也住在一起好几年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孟启迪突然挑起了这个话题。
  “你说的是我跟安子皓?”刘跃菁好笑地问。
  “当然,除了你们,我还会说谁?”
  “你就不用想太多了,我跟他完全没有什么可能性。”刘跃菁摇摇头说,“我在这里只是为了团团,可没有安天王什么事。”
  “你没有发觉这几年他都没找过其他女人了吗?”孟启迪问道。
  “有没有找我不清楚,不过这几年他还是经常回这里。”刘跃菁不在意地说,“其实他娶一个也无妨,大不了他少一点过来这边。”
  孟启迪深深地为安天王感到忧伤,毕竟安天王之所以改为吃素,完全是因为他看上了他儿子的老妈,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表白,现在看来他的机会,实在很渺茫呐。
  接着,九年后,团团举行了成人礼,成为一个真正地男子汉,刘跃菁看着长成高大威猛的儿子,嘴角泛起一股欣慰的笑意,耳边传来一声:任务完成!

  梦中逃脱(一)

  刘跃菁看着眼前长得比人身体还要高大的向日葵、旱地仙人掌、水仙、月桂、牡丹、梅花等等等春夏秋冬的各种植物,长得那叫一个明媚,那叫一个茂盛,不禁十分无语。这些植物能违反常规放在一起生长,而且长成生机勃勃的样子,也就只有在这里了。
  她穿越的这个地方不能叫做一个世界,可以说是自成一个空间。她处于一个人的梦境当中。
  刘维达是一个大集团财阀董事长的独生儿子,此人天资聪慧,生意手段了得,但在他三十岁的时候,他无缘无故地突然陷入了昏迷当中,成为植物人,从此之后一直就靠输液来维持他的生命特征,他在三十五岁的时候,身体机能到达极限,生命特征完全消失。大集团财阀董事长在儿子死了之后,年事也高,集团被各种心怀叵测的人分割把持,后来因为大家暗地的动作不断,以致资金链断缺,不过几年,大集团宣布破产,刘维达的父亲也因此吐血身亡。
  刘跃菁的任务,就是把刘维达从梦中叫醒,让他重新把持大集团。
  而这一次的穿越,刘跃菁得到的技能是炼制初级的精神剂。但炼制这种精神剂的所有材料,还需要她自己去找。但话说在这个梦境中,神马的东西都是虚幻的,她又怎么能找到真正的材料来炼制精神剂?所以,这一项技能,是绝对的绝对鸡肋。
  刘跃菁在这些植物的缝隙中穿插行走,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植物一样,天空一样,人也一样。
  “我说刘维达,你到底在做什么梦?”刘跃菁头疼地看了看,一望无际的各种植物,人影都没有见到半个。
  “你不会把自己梦作是一棵植物吧?”刘跃菁想到这个可能性,头疼的程度更添十几分,如果真的要在上千万的植物中找到刘维达化成的植物,刘跃菁表示,她以后的鬼宅,绝对不会放半点这些花花草草,实在太闹心了。
  就这样,刘跃菁找了整整三天的时间,还没找到刘维达,在这个植物海洋里,她也渡过了三天。虽然现在是魂魄体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但她还是感觉到心太累,以后不会再有爱了。
  “哎,兄弟,你是刘维达吗?”刘跃菁找累了,瘫在一棵大榕树边,拍了拍大榕树的树干,问道。
  大榕树:……
  “不会是你吧?”刘跃菁指着长在大榕树旁边的月桂花,瞪大眼睛问,“你说你一大男人,就是不想活也不用当月桂花吧?本性有这么娘吗?”
  月桂花:……
  “总不该是你吧?”刘跃菁把苗头对准另外一边的梅花,“都说一支寒梅傲雪骨,是为了逃避现实,所以才成为梅花吗?”
  梅花:……
  “呀,水仙,是你?”见到梅花没有任何拟人性的反应,刘跃菁把目光放在迎风飘扬的水仙花上,“长得也算是花中的白莲花,看那身材婀娜多姿的。但你不会真的是成了水仙吧?水仙比月桂更娘,你要想清楚才好。”
  水仙:……
  “嗯,仙人掌,是你不?”刘跃菁凑到一棵高大威猛多刺的仙人掌旁边,眯起眼睛,“长得满身都是刺,你是受了太多伤,需要弄成一个刺猬的模样来防备对不对?不用怕,姐姐是来救你的。”
  仙人掌:……
  刘跃菁在此空间已经精神失常,鉴定完毕!
  就在她嘀咕着自娱自乐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忽然一变,所有的植物都消失不见,她直接身处于一个无人街道,她走出拐道处,车来车往,人来人往的,不要太热闹哦。
  “泥煤!没人的时候一个都没有,有人的时候全世界都是!”刘跃菁看到人来人往的人行道,再看看车水马龙的主干道,表示十分的蛋疼。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子的穿越任务,简直是难死——鬼了。在这样的梦中空间,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时候,也许这一秒你刚找到目标人物,下一秒,可能你就会离目标人物八万三千里。因为在这样的梦中空间,目标人物就是这个空间的神,只要他想有什么,就有什么。因此神马荒谬的情景,神马诡异的画面,神马千奇百怪的植物动物等等等,在这里,都属于正常范畴。
  刘跃菁沿着车流的方向往下走,旁边的有很多店铺,都没有打烊,小年轻们在街上乱走乱窜,喝得烂醉。
  越是往下走,她的脸色就越严肃,最后她的脚步在尽头的一个酒吧门前停了下来,望着里面光怪陆离的灯光,人影绰绰的舞池,目光不受任何光线的干扰,最终落在一个灰暗的角落里。
  一个身穿灰色长衫,头戴鸭舌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喝着酒,没有一个人上去跟他搭讪或者调、情,与整个热闹酒吧的情调格格不入。寂寥与热闹,孤独与喧哗,落寞与欢快,相互对应。
  “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这时的刘跃菁,用魂魄的模样,还原了最初面貌,她有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桃花眼,眼长,眼尾略弯。眼睛梦幻迷离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只见她微微轻挑黛眉,浅浅一笑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微微一眯眼,就如同一枝梨花春带雨,勾人魂魄。
  刘维达带着朦胧的眼睛望了一眼坐在他跟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冷意,薄唇轻启:“你是谁?”
  他长得不算帅的那一种,但看起来十分耐看,圆脸大眼高鼻梁,娃娃脸。
  “你为什么一直呆在这里?”刘跃菁修长的手指轻抚红唇,一双桃花眼迷离而动人。
  “我喜欢呆在这里。”刘维达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子好久,才慢慢开口,“而且这里不会有人主动跟我说话的。”
  “为什么?”刘跃菁靠着椅子,换一个舒服的姿态。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刘维达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光,放下酒杯的时候,杯子里又满溢了酒。而对于这种情况,他似乎一点都不慌张。
  刘跃菁现在要弄清楚的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处于自己的梦境。如果不清楚,这个就最好不过,直接告诉他,然后带着他找离开这里的方法;但如果他自己很清楚,这问题就很难解决,他知道是梦,却不愿意走出来,等同于自杀。
  “你不觉得这种情况很神奇吗?”刘跃菁指了指他杯中酒,笑着说,“喝完又自动添上,这世界真是奇妙。”
  “有什么好神奇的。”刘维达不屑一笑,指了指周围的人,“他们都这样。”
  刘跃菁转头看了看,的确如此,无论是哪一个人喝完后,酒杯瞬间就凭空添满。
  “你一直都这里?一个晚上?”刘跃菁试探问道。
  “怎么?对我感到好奇?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我是一个穷鬼。”刘维达嗤笑地望着刘跃菁,一双眼睛里充满血丝。
  “我是有钱人,如果不介意,我还可以包养你。”刘跃菁似笑非笑地说。
  “真的?”刘维达不相信,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刘跃菁,想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迹象。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刘跃菁勾了勾手指,笑得十分美艳动人。
  “我活了这么久,你是第一个说要包养我的人。”刘维达笑了,这也是他今晚第一次真正的笑容。
  “你不累吗?”刘跃菁露出关切的目光,“我看你还是回去睡一下的好。”
  “回去做什么?”刘维达自嘲说,“冷冷清清,清清冷冷,连个鬼影都没有。”
  “你在这里喝了多久了?”刘跃菁问。
  “多久?”刘维达歪了歪脑袋,说,“不知道,反正喝了有一阵,喝酒之前我还在一片花海睡了一觉,真舒服。”
  “哦?”刘跃菁假装诧异,“你为什么会在花海里睡觉?”
  “我想在花海里睡,我就在花海里睡,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刘维达嘀咕着说,“这里多好,我才不回家。”
  “那你不要你的工作了?你整天喝酒,哪有钱养自己?”刘跃菁继续套话问。
  “工作?”刘维达似乎脑袋有点混乱,他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工作。”
  “你确定你没有工作?”刘跃菁再次试探,“我最近去了一趟大集团,也见你从那里走出来。”
  “大集团?”刘维达使劲想了想,大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摇头说,“没听说过。”
  刘跃菁仔细端倪他的神情,看他烦躁不安的模样,确实不像在说谎,那么这种情况也是刘跃菁想要看到的,他不清楚自己身处于自己的梦境。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哪吗?”刘跃菁终于把心底想要问的话说了出来。
  “酒吧。”刘维达笑了,指着刘跃菁说,“呵呵,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其实我清楚的很。”
  “你现在在你自己的梦中。”刘跃菁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梦中逃脱(二)

  “你脑子没坏吧?”刘维达呵呵笑起来,指着刘跃菁,“你觉得我是一个大笨蛋,所以才跟我说这样的话?”
  “不,我说的是真的。”刘跃菁能想象到他的反应,所以很平和地解释,“你如果不从这里出去,你很快就会脑死亡。”
  “你真是个骗子!”刘维达冷笑,说,“我不想看到你,滚!”
  刘跃菁只觉自己眼前景象一变,然后就身处于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但由于她是灵魂体,所以在黑漆漆的房间中,她也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任何物品。
  她的目光放在桌子上的相框,照片里面的人,显然是刘维达,只见他穿着西服板着一张脸,一副业界精英的模样。
  看来这里是他的家,但他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这里来?刘跃菁一边疑惑一边走到房间门口,看到空荡荡的大厅装满了豪华的装修,名牌沙发,各种各样的灯饰,如果把灯打开,就是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刘跃菁扫看了一遍他的家,这个家里居然没有一张关于他跟他爸爸的照片,家里的布置都是冷冷清清,而且异常的干净,干净得像没有人入住过的痕迹。
  刘跃菁这时不着急地去找刘维达,她回到刘维达的房间,翻查了一下他的文件柜,电脑桌,衣柜。在衣柜的最底层,她找到了一个用檀木所制造而成的四方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就只有一张泛黄的旧日黑白照片,照片中有两个人,一个笑靥如花的圆脸女子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后面是樱花纷飞一片的背景,看起来非常美和温暖。
  这个应该是刘维达母亲和婴儿的他了。刘跃菁想了想,拿着照片翻了翻后面,上面写着:至我最爱的宝贝——刘和玉。
  刘跃菁突然想起一件事,刘维达的父亲是入赘的,所以刘维达的姓氏是随他母亲,那么,这么说大集团是属于他妈妈的遗产。该死!这么重要的线索,她怎么就忘了呢。这梦境确实是有扰乱思维的能力,难怪刘维达在这里呆久了,肉身就成了脑死亡状态。
  大集团应该会成为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动力,刘跃菁想到了这一句话。于是,她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离开了刘维达的家,拦下一个出租车,告诉那个酒吧的名字后,很快出租车就到达刚才刘跃菁离开的地方,她下车后,出租车司机也没有向她要钱,就直接走了。
  刘跃菁只能认为是这个世界所有的非正常都属于正常的范畴。
  她进入了酒吧内部,那个角落,那个人,那杯酒,依然存在。
  “你潜意识是知道自己在这个你认为是十分美好的世界吧。”刘跃菁露出淡淡的笑意,又坐在刘维达的身边,轻声说。
  “你怎么又回这里?”刘维达抬头一看,前不久让他给送走的女人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惊讶地说,“怎么可能?在这里,从来没有人违反过我的话,你怎么还会回来这里?”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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