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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 作者:南风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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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持玉大惊,没想到太子忽然力气生猛而且一下子把她压在罗汉床上。这太子到底想干什么!她推他:“太子,薛廷昭!”
  薛逸稳稳地压着她,抱着她,不顾自身伤痛及她的挣扎低声道:“玉儿,该罚的也罚了,此生就别再瞎折腾了吧!”
  李持玉脑子蒙了一下,只觉得此话熟悉又陌生,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奈何他身子沉得很,八尺男儿完全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他真想得出!李持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怒道:“薛廷昭,起来!”
  薛逸埋首在她颈间,不顾伤痛呵呵地笑着:“之前从未在你面前耍过无赖,今日便做一回无赖吧,你别再走了,我寻你……太辛苦……”说着他又收紧双臂用力抱紧她。
  李持玉怒了,也不顾礼义廉耻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朝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张弦清闻声,率先推门赶紧来,同来的还有躬身小跑的李太监。见到这番景象,众人大惊,李太监甚至没忍住“哎哟”地低叫一声。
  张弦清走上前拉起太子,平日沉静有礼的他此时也不管什么太子不太子了,推翻太子扶起李持玉道:“小姐您没事吧?”
  李持玉很想伺候太子一巴掌,奈何李太监再次厉斥:“大胆!”她只得收回手,扯落太子紧握手中的披帛,并不顾他念念不忘地一声声呼唤,冷哼离去。
  李太监那个心痛啊,他家太子明明为这个女人受伤的啊,居然得她家奴才这么用力一推和这个女人狠心地离去,遂心痛地扑上前:“太子,太子,殿下,殿下!”
  张弦清跟随李持玉走到门外,沉静的面容此时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小姐,您没事吧,里面之人可有把你怎么样?”
  这话题实在尴尬,李持玉隐忍了一下怒火,不打算回答。
  张弦清换个话题:“往后钱庄的生意……”
  李持玉仍是不回答。张弦清站在她背后,看她生气心腹难平的模样,心里隐约有气,暗暗握紧拳头。
  李持玉背对了许久,终于平复气息,仍旧冷冷清清道:“钱庄的生意仍旧合作,但往后全凭张掌柜决定了。太子累了,尔等恭送他出门吧。”
  张弦清明白地点点头,便走回去与李太监周旋。
  李持玉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出门,她必须趁太子清醒之前赶快离开此地了,谁知太子发什么颠,忽然对林玉兰这么上心。
  她命珠儿小厮拎起行李之后准备离去,然而打开大门的一刹那,她忽然惊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李持玉和林敏筝在一起,
  太子与崔璟在一起,张弦清找了明月公主,
  林琅VS崔玄寅,至于江氏嘛,当然是和李盈绣在一起了你们说是不是?
  ——这是写文太久郁闷发疯了的作者很想崩坏的结局。= =


☆、二十五  前缘一醉

    一梦江湖费五年。归来风物故依然。相逢一醉是前缘。迁客不应常眊矂,使君为出小婵娟。翠鬟聊着小诗缠。
  ——苏轼《浣溪沙》
  李持玉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人只望出了隔世期盼,意外相逢的感觉,明明她心已经死,可这一刻,那份思念、心痛的情感又洋溢出来。
  眼前站着的人是崔璟,有别于往日的华服美玉打扮,今日他的穿着简单许多:白底暗纹直裾,外罩回纹衣缘黑缎大氅,束髻冠也改用古朴的旧银制式,暗淡的银光映衬黑亮的头发,凸显出久病方愈的清瘦面容越发沉静儒雅,无任何装扮,可那双忧郁深邃的桃花眼、英挺直削的剑眉,以及紧合的薄唇还是渗透出令人心动的气场。
  这打扮与前世的崔景太相似,相似得她差一点以假乱真。崔景喜欢黑灰色,除了极重要的场合,往常都是穿着低调暗纹的衣服,也极少以金玉等奢华佩饰装扮。也许正是这样的打扮,令她有惊愕相逢的感觉,可仅片刻,那种感觉便黯然消退,因为她明白,眼前之人不可能是崔景。
  崔景已经死了,转世后的他全无前世的性格,她已不做任何期盼,眼前的人不过是崔璟罢了——她几日前诀别,坚定不再往来,相忘于江湖的后世崔璟,遂对门外的人道:“崔公子,今日来燕情园上有何事?”
  李持玉发现他只牵了一匹马来,未带随从小厮,与往日前呼后拥、肆意张扬的他完全不同。
  崔璟沉静的眼望了她许久,久到要把李持玉的模样定格在眼里,那沉沉的眼瞳山岚弥漫,掩映深浅不定的渊源,迷乱震惊令人捉摸不透。也许望了半刻钟这么长,他才释然地勾起唇角露出很淡的笑,轻轻浅浅,朗若清风,瞬间剔除了风流倜傥崔家公子惯有的姿态,而变得浩然英气、端方坦荡。他道:“本以为我昏沉睡去便再也见不到你,却不想转瞬沧海桑田、时事迁移,我居然在此地遇见了你。”
  李持玉有瞬间的错愣,但仍是冷冷清清地看着他。
  崔璟又道:“到底是阴差阳错还是天意安排,此次相逢,王朝更替,你已不是那样的身份,明珠未嫁,毋庸顾虑太多,玉儿,再让你选择你该作何选择?”停顿良久,他又道,“你清楚我是谁么?”
  李持玉的眼睛瞬间睁大,冷冷盯着眼前的人,心跳加速,那种熟悉的气场越加分明,想认又不敢认的感觉越激烈,眼前的人与前世的人重叠冥灭,崔璟崔景,还是崔璟?她不清楚可否肯定自己的判断。她道:“你是谁?”
  崔璟的眼变得忧郁而深情,沉沉开口:“期以五年之约,为你定天下,平九州的昌平王崔景。玉儿,我很幸运也很庆幸能在此地遇见你,毓琉宫外,西墙脚跟的景玉,十年以后,你可有把它取出来?”
  毓琉宫,西墙角跟,那一块被赐予“景玉”之名的母后死前留下的碎玉是她倾注毕生精力的信念,她回宫后,在母后忌日当天发誓:十年内,若能杀张贵妃肃清君侧,便把此玉取出来祭拜,否则便如同此玉宁碎不为瓦全。他道:我陪你。而后他们把彼此的名字雕刻在玉上埋进土壤。后来,她只用了八年便杀张贵妃,然而他也只陪了她七年。她成亲,他离京前,期以五年之约平天下,三年未满便憾然离世,此玉也随他而去,一直埋在土壤中从未拔出,因为她觉得即便杀了张贵妃,少了他愿望也是不完整的,好比缺了镜框的铜镜,怎么还能齐全?
  可如今,他回来了么?
  李持玉的眼泪落下来,喃喃道:“崔景……”
  崔景走上前扶她:“莫哭,你从来都不轻易哭的,我还好好的,何必难过徒伤身体!”
  李持玉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里簌簌地落下来,她很想偎依到他怀里,感受那温热、重获新生的躯体,感受那一阵阵鲜活、强劲的心跳,她寻他太苦了,等他太煎熬,她太想他,想得悲痛欲绝,此生既然相见,就都别再分离了吧!
  李持玉不顾在场所有人的惊愕错愣,紧紧抱住了崔景,埋首到他的胸膛,呼吸他的体温,感受他的心跳,即便是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她也认了,不管世人怎么想,不管闲言碎语,她就是李持玉,他就是崔景,她此生愿与他在一起。
  而燕情园所有人不解的同时,太子早已服药走出来许久,自然看到这一幕,这一次剧痛的不是伤口,而是心头。
  他忽然想起前世芦苇荡里的缱绻一吻,他对她道:即便她要罚他他也认了。因为多年恋慕她,追随她,痴傻等候,耗尽长辈的期待与信任,可即便崔景走了她也无所回应,他终于抵抗不住压力想要放弃,便私做主张僭越求她一吻,即便得不到她他也想为多年思慕做个了结。然而意外地,她忽然感动答应嫁与他。
  他欣喜若狂,那份激动时隔多年依然铭记,婚后他对她百依百顺,因为他清楚他做不得像崔景那般令她仰望,便让她全然依赖和信任。他坚信日久生情她会铭记他的好,却低估了她嫉恶如仇的性子,那份小心翼翼坚守的感情终是脆弱如同瓷器,在家族仇恨与权力杀伐利刃的敲击之下轻易摔得粉碎。
  也许,李持玉从来没有爱过他,从来没有!
  想当年红妆伊人,执手偕老,难道都是她为权力而佯装出来的表象?
  薛逸心寒地笑着,觉得自己如同跳梁小丑,在台上武打嬉戏,十年,或者更多年为她演绎,求取悦于她,以为她至少看顾了一眼,却不知那一眼也是为崔景而看的。
  他摸着自己心口的箭伤,隐忍和心痛,终是不如见她与崔景拥抱这么强烈阵痛。感情一事,他败得一塌涂地……
  …… ……
  林敏筝快步走过东宫御心湖的九曲桥廊,直奔对面太子所在的崇明殿走去。她步履匆忙,红缎绣鹄披风及桃色海棠花水缎长裙飘逸流动,如仙女的云彩,然而露出的虎纹束腿长靴又显示出主人英气勃发,不同寻常的女儿。她上身着胡式翻领窄袖旗装,袖口还以丝线绑缚,干净利落不留累赘,曲线有致亭亭玉兰的身影正如一团骄傲的火凤凰灼灼朝太子寝宫奔去。
  今日她陪明月公主及两位契丹使臣骑马,听闻太子有事,未及换装便直朝东宫奔来了。然而林敏筝走到一半忽然看到九曲桥廊另一头走上来一个人,绛紫深衣外罩薄纱夏氅,腰间束金玉带,珩璜玉佩编串流苏垂落击鸣,一手悠然背负向后,一手曲摆于前身,微曲的手指上扣着两颗碧绿扳指,映衬头上的九珠金梁束髻冠,和一双昳丽的凤眼,说不出地奢华尊贵。
  林敏筝的步伐下意识地停了一停,好像被眼前的人震住,然而看到他露出似笑非笑,睥睨盯视的表情后,仍是坚定步伐快步走上去。
  两人走至湖心亭终于相遇。林敏筝的面色有些冷,并不怕眼前的人,错过身便要从他面前走过去。然而那人稍稍移动步伐,便挡了她的道,似笑非笑道:“敏筝小姐,莫非见了本王也不行礼?”
  林敏筝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他,“三殿下,这宫里我从不向讨厌的人行礼,麻烦让开!”
  “啧啧……”三皇子薛廷衍摇摇头轻叹,却挑起她的下巴暧昧地笑道,“真是有个性,本皇子还偏偏就喜欢你这样的?这是要去找我大哥?可我大哥的心里有你么?”
  林敏筝忽然一甩鞭子便朝三殿下甩去。三殿下毕竟练过武,轻易接住了,顺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半抱着她微压下身道:“恼羞成怒可不像是你的模样,这天底下不止一个男人,何必吊死在东宫身上?”
  林敏筝冷冷地笑:“天下不止一个男人,可能登上霸业的却只有东宫一个,其他人削破脑袋也只是草丛里的一条蟒,跳到水里也只是泥鳅,别妄想变成龙!”
  三皇子凤眼眯了一眯,大掌抚摸上林敏筝的下巴,碧绿的扳指磕进她雪白的皮肤,如雪堆中的一点翠格外明艳醒目。三皇子道:“东宫他也只有这一个身份而已,你在他身上期望越高小心摔得越惨。如敏筝小姐的出身,自己的娘亲苦熬十几年好不容易从妾室扶正却还被自己的嫡姐摔得粉碎,颜面至今无法挽回,应当十分羡慕正室的地位吧,可是你这样的身份,配么?”
  林敏筝脸色变了变,眼里闪过灼烈的狠光,但她仍是努力地笑着:“配不配,也轮不到你说了算,你也只是个庶出的皇子而已,有何权力肖想正嫡的地位?”说着推开了他不再理会,大步往前去。
  三皇子凤眼清浅,露出一点点狠光:“只有本王还愿意给你留着王妃的首位,若你肯联手甚至可以给你更多,但你若一直榆木脑袋吊死在东宫身上,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林敏筝停住了步伐,并未回头,“王妃的首位,便留给你的沈大小姐吧,想来只有沈小姐那样的身份才会肖想庶出皇子王妃的首位。”说罢不再理会他,大步离去。
  三皇子的眼睛眯了一眯,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许久,兰花指捏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古怪地讽笑:“沈小姐那样的身份,嗤,你比沈小姐好到哪儿去?”
  当然,这话林敏筝不再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最近过得太爽有人表示不高兴了,林敏筝要发威了,真发威。本文继续回归虐渣的正题吧。


☆、二十六  复仇心计

  林敏筝走入崇明殿,太子正在写字,许是听闻脚步声,头也不抬道:“来了?不必拘礼,坐吧。”
  他的语气很淡,带着久病初愈的无力,也不知因她的到来而无热情还是这几日受了打击才这般低沉失落。
  林玉兰与崔璟走得近,太子失落,对其他事也兴趣缺缺,只在东宫里写字做画,好几日不往其他地方走动了。
  林敏筝无拘谨地坐下,候了许久不见太子有停笔的趋势,便道:“这几日殿下的伤势养得如何,听闻前阵子还往宫外走。”
  太子停笔望了她一眼,叹息一声,默然停笔。
  林敏筝道:“我来……想问个明白,在你心里,把我置于何地?”她的语气很轻,轻得就要飘出去,然而问出的话很直接。
  林敏筝果然不同一般小姐,问话遇事皆是冷静沉着,直奔重点,从不拖泥带水。薛逸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少女,十六七岁的年纪与前世芳华正茂、恣意张扬的李纯敏多么地相似,姿容气场也倾国倾城,令人见之忘俗,然而相较于李纯敏的刁蛮任性,她或许沉稳一些吧,因此也比李纯敏更难对付。
  前世遇到这样的少女他无招架之力,今世遇到这样的林敏筝他也很无奈。他坐回椅子上,长长叹息:“敏筝……”
  “太子不必迂回,我只想问个明白。”林敏筝打断他,潋滟双眸灼灼望着他,依然冷清且直接。
  薛逸反而沉默了,略略地扶额,一时难以回应。
  之前的太子薛廷昭是爱慕林敏筝的,他前世对李纯敏也有那么一点感情,可那仅仅是兄妹之情,因为早年与李纯敏认识,她又娇俏可爱十分依赖着他,他难免把她当成妹妹疼宠。他对李持玉乃一见倾心,遇到了李持玉便视其他女子如无物,可是几年的付出得不到半点回应,甚至婚后她还一次次令他失望。
  犹记得父亲递给他她传与崔景的书信后,他失落回府,恰巧遇见她烧香祈福,命宫娥们整理药箱,神色甚是担忧。她与他相处三年还从未如此紧张过,即便他落马摔伤她也只是守在他身边一阵子而已,服侍伺候等事宜仍是由宫人操办。他随口提了句:“可是崔景受伤了?”
  她答:“被敌军所伤,他当真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岂可只身犯险。所幸伤得不重,只是病倒了,我已命人加急送去良药,应当很快好起来。”
  看她喋喋不休看似嗔斥实则心疼的模样,他艰难开口,“玉儿,我们之间三年……”他很想问她三年仍是磨灭不了崔景在她心中的印记么?但没有说出来,他从不做令她忧心的事。
  李持玉看他神色,似乎意识到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他解释:“薛郎,崔景他……他是我青梅竹马的哥哥,况且他父母早早离世,世上唯有我可以关心他……”
  他笑笑答:“你不必解释,我明白的。”
  他明白的,一直很明白,不管是以青梅竹马还是旁的为借口,崔景在她心中地位难以改变。他以为此事会像往常一样石沉大海,没几日他又会忘了以前的痛继续待她如一,然而积累已久的幽怨即便刻意压下也做不到心如止水真正不介意吧。
  没几日李纯敏病倒,传他过去相见,李持玉未答同意也未制止,他过去了,因为那次李纯敏的确病得厉害,又哭又闹无人劝服得住,她又自小依赖着他,他便在安乐公主府上守了李纯敏一夜,回来后发现李持玉神色有些转变,待他不再温柔如水而是有些漠然。
  他问她怎么了?她只轻轻答了一句:“敏儿的病情如何?”他回答好很多了,她也不再多问。可不到晌午,李纯敏又传他过去,如是传了几次他发现李持玉不再问了,也漠不关心。他当时折腾了几天几夜睡不好,也的确担心李纯敏,没有想太多,可事后发现李持玉隐怒于心才意识到错了,有意向她解释,谁知李持玉却忽然冷声道:“驸马,有些话我原本不该多说,本以为你清楚,谁知你不清不楚。早年男未婚女未嫁之时,你与敏儿如何我不管,你说你待她如妹妹我也信,可如今,你已是我的驸马,敏儿也有了未婚的夫君,她若生病,有张贵妃或是她的未婚夫君守着,即便那两人不看顾也有宫人服侍,何须你出马守候她几天几夜,你这是……置我于何地?”
  他当时有些生气:“敏儿病了,她只传我见她几面,她自小把我当哥哥只听我的话,我只是尽情意照看她而已。”
  李持玉冷笑:“她真的把你当哥哥?你以为李纯敏还是你心目中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你要一直照看她?”
  他觉得李持玉无理取闹,他怒的是她可以与崔景藕断丝连,他只是照顾生病的李纯敏为何不可以?同样是青梅竹马,同样是“兄妹之情”,她偏要不等同对待?他已然为她默默付出了好些年,从不计较她的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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