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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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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颜听了进去秋平的话,她淡色的眸子随着秋平的话; 落在自己的华贵的衣裳下摆,本该是连成一片的雅致图案,如今从中间断开了去,一件好生生的衣裳,就这么毁了。
割袍; 断义。
黎青颜下巴动了动; 心里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
秋平的声音继续响起。
“还有这手…世子爷,小的帮你洗洗吧。”
秋平微微伸手,等待黎青颜的回应。
过了一会,秋平摊开的手心里; 落下了一只细长白净却泛起微凉的手。
因为肤色苍白; 以至于上面的血迹越发明显。
秋平赶紧把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湿巾拿了过来; 一点点仔细给黎青颜擦着; 可擦完之后,黎青颜的掌心还是留有一层红印。
起初秋平以为自己没擦干净,轻轻又擦了一遍。
可后来发现还是红红的,秋平这才恍然想起,这应该是自家主子打了白世子一巴掌留下的印记。
秋平心头不由一咯噔。
这得用了多大力,才留了这么久的印记。
秋平是忠心的下人,自然只会担心自家主子的手会不会疼,至于白景书脸疼不疼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而黎青颜则忘不了自己醒神过来后看到的白景书那双惊愕的桃花眼以及他浮了一层血掌印的脸颊。
是的,醒神。
在黎青颜受到苗康一事的冲击后,她自己情绪便开始不对劲。
而听到白景书到来后,在那一瞬间,她忽然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黎青颜惊讶到在那一刻忘记了愤怒。
她能看到感受到所有发生的一切,可她又明确地知道不是自己在控制身体。
除了她,还能控制身体的只有——
原身。
黎青颜脑海中划过这两个字。
而白景书到来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算是印证了这点。
黎青颜也没想到原身是这么个刚烈脾气,抬手就给了白景书一巴掌,还同他割袍断义来着。
这要是换成她……
虽然不至于甩白景书巴掌,但估计也不会给白景书好脸。
因为苗康掌心中留有一个字——
“白。”
苗康如此珍藏的秘密,应该也是他死亡的真相。
也就是说,当年,黎青颜祖父和父亲那一场遭难的战役,八九成同白家有关。
白家行事,如若不得白景书父亲应允,谁敢如此做?
即使白景书无辜,原身又怎么可能跟一个仇人之子成为挚友,甚至是…恋人。
黎青颜也是想到了这点,在得知苗康的秘密后,瞬间放弃了帮助原身和白景书修复感情的念头。
即使白景书未有利用原身,以两人之间的血海深仇,如何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而且,黎青颜也是把原身的祖父,当成自己的祖父来看,得知是白家害祖父成了这样,她都恨不得拿刀去破了白府大门。
第一次,黎青颜有了杀人的冲动。
虽然不知道为何原身能忽然掌控黎青颜的身体,但那一个月的十五,黎青颜将先前自己的调查,包括原身哥哥的事也是白家所为,都告诉了原身。
原身未有像黎青颜想象的那般怒气,似乎她的怒气全都倾泻到了对白景书那一巴掌上。
所以,在黎青颜说完后,她只是平静地同黎青颜商量如何搜集证据,扳倒白家。
这件事,也成为了原身除了振兴长平侯府外,最大的心愿之一。
而对于白景书,两人似乎极有默契,谁也没再提起这个名字。
——
那日的事,动静那么大,隐蔽在暗处的银质面具脸自然也知道了,只是,因为先头自家主子没让他们查黎世子和白景书的过往。
所以,银质面具脸们看到黎青颜和白景书竟然关系颇深,一时也很有些惊讶。
当然,后面的激烈场面,更让他们惊讶。
以至于他们后头同聂渊祈禀告时,难道语气有了起伏。
看来是被黎青颜的暴脾气噎着了。
聂渊祈听完底下人的汇报,他并没有太讶异黎青颜和白景书的关系,他以前一直以为是他的阿颜,同白景书有什么牵扯。
不过,后来知道阿颜可能是外来魂后,聂渊祈猜测该是原本的黎青颜同白景书有牵扯。
原本的黎青颜如何,聂渊祈一点都不关心。
而在听到黎青颜打了白景书一巴掌后,聂渊祈表情倒不是惊讶,而是沉了沉眉。
所有人都惊讶于黎青颜对白景书动粗之时,只有聂渊祈在关心阿颜灵魂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原本的黎青颜怎么会突然出现?
聂渊祈只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在黎青颜启程回盛京之后,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还需药泉治疗,快马加鞭就准备往南华寺赶。
同样,归家的黎青颜也是这个想法。
她首先将苗康的事,依着她同原身的计划,快速同原身父亲言明。
当时,原身父亲的表情如遭雷劈。
在他记忆里,白家可是大大的好人,而这好人居然是当年让他们黎家遭逢大难,一落千丈的幕后真凶。
而且,他的儿子,黎青言也是被白家所害!
如此冲击的消息,原身父亲根本无法消化,如果不是黎青颜表情认真,且拿出了相应的证据,原身父亲都不敢相信。
想到自己竟然还把仇人当恩人,感恩当年白家在圣上面前进言,让他们黎家能上战场挣军功。
谁能想到,这竟然是白家一开始就布下的局。
思及此,原身父亲气得手都在发颤。
当然,他也是想扳倒白家,好好清算一下两家的账,可白家势力如日中天,此事还得徐徐图之。
不过,经此一事,也算是给原身父亲提了醒,他将自己手中的势力,开始逐步移交到黎青颜手上。
毕竟他现在行动不便,黎青颜若要想搜集证据,也需要人手。
这些东西,本来该早些交给黎青颜,只是原身父亲,到底心疼女儿,不想一个女孩子脏了手,去沾手这些事。
可如今,情况却是有变,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黎青颜同原身父亲分别后,又去看了一眼祖父。
这一回,黎青颜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握着祖父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眼眶渐渐湿润。
——
黎青颜去南华寺的那日,正好发生了“日食”的现象。
这在古代看来,是一种厄运的现象。
所以,圣上赶紧给自己下了一个“罪己诏”,将自己好生数落责备了一番,然后又颁布了一系列于民有利的政策,生怕这皇位坐的不稳当。
虽然,黎青颜自知日食只是一种天文现象。
可在她决定去南华寺的今日,发生日食,黎青颜心头总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等到黎青颜赶到南华寺时,明尘大师似乎早有预料黎青颜的到来,吩咐了一个小沙弥就在大门口等候。
黎青颜心中有事,走的步履也快。
而等到她真正看到明尘大师时,反而慢了脚步。
此时,明尘大师正在自己院落的空地里,仰头看着天空,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手里的佛珠。
若只是这般,倒也无妨。
关键,黎青颜看到了明尘大师的表情。
面色,凝重。
黎青颜回忆,这好像还是第一回她看到明尘大师脸上流露出遇到什么难题的表情。
黎青颜身子微顿,过了会,等明尘大师低了头,她才快步上了前,同明尘大师道。
“大师安好。”
明尘大师对上了黎青颜的目光,却没有任何轻松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凝重的模样。
“黎世子,老衲知你为何寻到此处来。”
“而此事,并不是老衲所能替你解惑的。”
“大师你……”
黎青颜表情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还没出口就被明尘大师给拒了。
一方面讶异明尘大师的料事如神,一方面又纳闷明尘大师这番话。
明尘大师接着道。
“眼下时机尚未成熟,待时机成熟之时,黎世子自可解惑,不必着急。”
“不过……”
明尘大师说到这,微微停了停,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黎青颜忙问道。
“不过什么?”
明尘大师这一回,是好生看了黎青颜一眼,一双古井无波的眼,有片刻地颓然,可黎青颜却不知道他在颓然什么。
过了一会,明尘大师收回了目光,垂眼落在自己手里的佛珠上。
“不过,以后不论遇到何事,切记问问自己的内心。”
说完这一句好似没头没尾的话,明尘大师便不欲多言,将黎青颜送了回去。
只是在黎青颜离开的一瞬间,明尘大师再次仰头。
看向悬挂于空中,那炙热无比的太阳。
而第二日,一个重大的消息,震惊了整个盛京。
明尘大师,圆寂了。
第188章
黎青颜在自家书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上握着的笔一下子落到了书桌上; 墨迹在纸上晕染开来; 毁了一幅好字。
她恍惚间想起了昨日明尘大师脸上的凝重; 以及他最后的叮嘱。
明尘大师; 该是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吧。
不出黎青颜所料,明尘大师果真是大师; 在他圆寂的前一晚; 他分别书写了两封信,在他圆寂之后,经南华寺住持之手; 一封交于了当今圣人; 一封则给予东宫太子。
至于书信写了什么; 只有两位当事人得知。
不过; 听闻圣上看完,脸色微变,倒是太子那头一点响动都没有; 像石子入了湖; 无声无息。
而这两封信,尤其是太子收到的那一封,让朝野上下越发认可起他来。
明尘大师的厉害之处,大家是见识到了,是连自己生死都可预料之人。
所以; 预料下一任君主; 并不是什么难事。
朝野上下的人们; 包括盛京脚下的百姓们,皆是以为,太子收到的信件,该是明尘大师对他即任大统的认可。
当然,二皇子也是这么以为的。
这些时日好不容易因为他传出了太子病情加重,而私下拉拢了一些朝臣的一点点优势,转瞬消失殆尽。
二皇子气得将自己寝殿内价值昂贵的砚台直接摔在地上,摔成了个粉碎。
看得一旁的小太监,眼底划过阵阵心疼。
就当二皇子气得快失去理智时,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在二皇子身边想起。
“殿下,切勿气坏了身子。”
话音一落,一穿着皇子妃服饰,长发盘成了妇人发髻,妆点了几根别致的玉钗的女子款款而至。
虽服饰雍容,但女子面容柔弱清丽,再加上玉钗点缀,别有一份不可侵犯的清高圣洁。
这便是几番努力,终于将位分之事调成二皇子妃的靳相君。
以靳相君和聂渊筳传遍江南的丑事,圣上当然不可能让靳相君成为二皇子妃,即使靳相君的外祖母,是圣上的姑姑,大长公主。
那也不行。
不过,虽然没给予正妃的位置,圣上也禁不住大长公主总在他耳边絮叨。
再加上,怎么说也是自家儿子占了便宜,他看着靳相君也乖顺,所以,就搞了个折中的法子。
让靳相君去当二皇子的平妻,虽是冠以二皇子妃的名头,却不是正妃,但又比侧妃高一等。
所以,靳相君身上的皇子妃比之正常水红色皇子妃服还要淡些。
说来,这也是圣上看在大长公主的面子上,给靳相君开的先例了。
毕竟,大燕朝的历史上,可没有哪个皇子有平妻这种说法。
位分一定下来,大长公主也着急,不想让自己外孙女总在家被人当个笑话看,同圣上商量个吉日,就让二皇子和靳相君完了婚。
当然,成亲的阵仗,在二皇子的有心弥补以及大长公主蒸馒头更要争气的念头下,搞得甚是宏大。
只是再怎么宏大,也有规格限制,宏大不过皇子正妃的规格。
等以后,二皇子取真正的皇子正妃时,只会比这一回还要宏大。
这一点,靳相君当然知道,且夜夜气得牙痒痒。
而此时,二皇子见着佯装良善的靳相君进来,愧疚亏欠瞬间划过他的眼角,赶紧起身道。
“相君,你怎么过来了?”
靳相君柔柔一笑道。
“惦记殿下,便过来瞧瞧。”
靳相君不愧是当过女帝的人,经大事,该忍则忍,即使事情于她已经是完全不利的状态,她也会利用所有对她有利的资源,比如现在,二皇子就是她最大的筹码,既然眼下已然嫁了二皇子,靳相君自然要好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二皇子当然受宠若惊,眼里对靳相君的怜惜更甚,真真想他日登上帝位后,将靳相君捧上皇后的位置,也不用让他的相君矮人一等。
可思及那些朝臣们突变的态度,二皇子又悠悠叹了口气。
“诶。”
靳相君瞥了一眼地上的砚台碎片,挥手让一旁的小太监去收拾。
然后才抬了抬眼皮同二皇子道。
“殿下又何必为了个砚台生气呢?”
“我哪里是为砚台…我那是……”
二皇子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但幸而理智回笼,他又给压了下来,毕竟两人身在宫中,小心隔墙有耳。
靳相君见状,轻轻挑了挑眉。
“殿下这砚台虽然昂贵,却不是唯一且独特。”
“所以,殿下无需为一碎裂的砚台烦心,殿下且多想想如何能拿到那唯一且独特的砚台才是。”
靳相君的声音很柔,但落在二皇子耳边却仿若惊雷,他眨巴了下眼,却对上了靳相君越发笃定的笑容。
二皇子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相君知他,懂他,且有能力助他,他不该着急的,太子虽强,但以他和相君联手,未必敌不过。
——
而白景书在那日被黎青颜打了一巴掌后,整个人好似魂都散了七八分。
直至归了白家。
白景书没有回自己的院落,而是直直去找了自家父亲。
他本想着自己调查,可现在他根本等不得。
他同样看到了苗康手里的字——
白。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当年黎家遭难,真同白家有所牵扯吗?
白景书今日就要找他父亲问个明白。
等到白景书找着自家父亲时,他一脸严肃地批阅着公文。
白景书眼神微微抬了抬,打量注视起正在执行公务的父亲。
一直以来,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高大伟岸的,虽然大多时候,父亲总是对他冷漠且严肃,但白景书一直都很崇拜自家父亲。
能顶起白家的门庭,且越发壮大。
而且行事皆有分寸,即使是曾经的政敌黎家,他的父亲也会站在为民为前线军队考虑的情况下,举荐黎家父子上阵杀敌。
曾经,白景书是一直这么仰望且崇拜自家父亲的。
而这信念,却在前几日分离崩析。
白景书不只是因为黎青颜那一巴掌失魂落魄,更是因为猜测到白家的所作所为。
过了一会,白家家主也就是白景书的父亲,才把公文轻轻合上,看向一旁站得笔直的白景书,眼皮微动,淡淡道。
“何事?”
白景书这才从回忆里反应过来。
但他迟疑了一会,最终下定决心道。
“父亲,当年长平侯父子的事,可是同您…有关?”
话音一落,白家家主冷不丁眉头轻轻皱了皱,看向白景书的眼神有些复杂。
“谁同你胡说的?”
白景书本是看到了父亲的异样,心头咯噔,又见父亲着急否认,心里更凉了大半。
白景书深吸了几口气,好一会才稳住心态,悠悠道。
“父亲,您可还记得…苗康,这个名字?”
白家家主闻言,显然一愣。
这回的愣怔十分明显,也让白景书心里彻底凉了。
之后,白景书便将自己的调查一五一十地同自己父亲说了个遍,包括苗康被杀,以及他藏在手心里的“白”字。
接着,白景书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垂死挣扎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他想父亲否认,说他查错了,他们白家是被人诬陷的。
可这一回,白景书的父亲,唯有沉默。
深深地沉默。
沉默到白景书全然绝望。
如若是这般,他还有何面目,面对阿言?!
两人僵持了许久,直至最后,白景书眼底的光只是一点微弱时,白家家主点了头。
白景书眼底的光,彻底湮灭。
——
白景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父亲院落的,整个人身形摇摇欲坠,面色恍惚,令身后的小厮担心得不行。
一路就差没上前搀扶。
而走到白家后花园时,神色恍惚地白景书却忽然被一人撞了下。
好在,白景书虽然心神不宁,但常年习武,没摔着磕着。
倒是突然窜出来的那人被撞倒于地,摔了个满怀。
白景书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眼神恍若无神地继续朝自家院落走着,不管不顾。
身后的小厮可由不得下人随意冲撞自家主子。
而且见这人衣衫褴褛,满身伤痕,辨不清模样,指不定是哪院受罚的下人偷跑了出来。
于是小厮赶紧呵斥两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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